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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稀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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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摸着是热的,嗯,还有气呢,好象冻着了,能缓过来吧?”孟有田伸手摸了摸婴儿的小脸蛋儿。

有田娘眨了眨眼睛,看着这个新生的婴儿,母爱之心油然而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孟有田拔开,把小婴儿放进嫚儿温热的被窝里,手里揉搓着,嘴里念叨着:“造孽呀,造孽呀,这腊月天,把刚生出来的娃娃扔在外面,也不怕冻死了,村外还有野狗,要是给吃了——”

孟有田、阿秀和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帮手,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婴儿能不能大难不死。

“唉,不到实在活不下去的光景,谁舍得把亲生骨肉扔掉。”有田娘继续说着,小婴儿的脸色慢慢缓了过来,脸红嫩得象一只剥皮的狸猫,张开没有牙齿,红得象洋火的嘴巴,哭得象小冻狗似的可怜。

第二十一章偏要活下去

孟有田吐出一口长气,一个小生命得救了,旁边也是如释重负的一声长叹,阿秀凑了过来,问道:“婶子,她饿了吧,可喂她什么哩?”

“你去熬点小米粥,给这娃娃喝点米汤吧!”有田娘叹了口气,说道:“咱得把这娃送走,她是谁家的,我也猜了个**不离十。儿女是娘肚子里的一块肉,当娘的没有不痛孩子的,现在呀,不知道哭成啥样儿了呢!”

“娘,你咋知道是谁生的孩子?”孟有田不解地问道。

有田娘将小婴儿抱在怀里,轻轻摇着说道:“娃身上还带着脏东西呢,顶早也是夜里添的,村上有几个要临产的,扳着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还不就是魏青山家的吗?也是被白坏种逼的没法活,又不好再向乡亲们伸手。可这脑袋也不灵光,扔到道边等人拣,还不把娃冻死了?”

孟有田使劲点了点头,娘对村上的情况比自己了解,特别是女人间的事情,串串门子,聊聊天便全都知道了。

“嘻嘻,这小娃娃长得好丑,象小猴子。”嫚儿好笑地说道。

“呵呵。”有田娘笑了起来,说道:“嗯,就属我们嫚儿长得好看,等眉眼身架长开了,可是村里一顶一的俊姑娘呢!”

“咱留下玩呗!”嫚儿笑得开心,伸出一根手指逗弄小娃娃。

“这可不是猫啊狗呀的,掏屎擦尿,躲干就湿,可麻烦着呢!”有田娘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再说,阿秀已经是个大姑娘,炕上再放着一个血娃娃,算是怎么说的呀?”

阿秀正在厨房淘着米,听到这话一下红了脸,没有说话,手脚也不利索起来。

……………

魏青山夫妻俩正在伤心痛哭,却万万没有想到有田娘居然把孩子又送了回来。有田娘还带着双连婶和孙贵家的,三个女人进了窝棚,一看这盆干碗净的凄惨景象,都不由得落下泪来。然后,三张嘴把魏青山两口子好顿数落,数落他们不该这么狠心,把亲生骨肉扔在外面。

“这孩子在村外路旁没冻死,没饿死,也没被野狗吃掉,可见是老天爷保佑,是个有造化的孩子,你们就好好养着她吧!”双连婶揉着眼角劝道。

“硬气也得分个时候,乡里乡亲的,这么一个小人儿,还帮衬不了吗?”孙贵家的将带来的二斤小米和几个鸡蛋放下,对魏青山说道:“五尺高的汉子,你嫌张嘴丢人哪!你就在这儿傻杵着吧,我去给这娘俩做点饭吃,有田婶还带着连肉的骨头呢,炖碗肉汤好下奶呀!”

魏青山的女人将孩子的小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上,生怕离了手就失去了亲骨肉,把脸贴着孩子的小脸,忍不住的流泪。

“白坏种不叫你们活,你们就偏要活,还要活出个样儿给他瞧瞧。”有田娘把孩子的小脚丫盖了盖,说道:“有乡亲们一口干的,就少不了你们一口稀的,开春就有奔头儿了,有田还让你去宋家做工哩,可比白坏种家强百套。喏,这是一块洋钱,你身子看着也好了七七八八,去买点豆子,磨豆腐卖——”

冬天,在农村卖豆腐几乎可以不要什么本钱,也赚不到什么钱,但能胡混着过日子。买些豆子,做成豆腐,每天早晨挑到街上,敲着梆子叫卖,顾客都是拿豆子来换,卖光了就又有做豆腐的原料了。而自己吃些豆腐渣,再有乡亲们帮衬帮衬,这个冬天,也就能将就过去了。

“给多给少不如给条活下去的法子。”孙贵家的扎撒着手走进屋,推了魏青山一把,说道:“有田聪明不,捡了你家的孩子,还你家三口想出来了活命法儿,你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魏青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哭不是哭,笑不是笑地杵在那儿,心里翻腾着,话都哽在了喉咙上……

孟有田看着娘和两个女人叽叽咕咕了一阵子,抱着喝了米汤哭累睡着的小婴儿出了家门,便拿起木桶和扁担,准备把缸里挑满水。

“有田哥,我去挑吧,井离着也不远。”阿秀急忙上来抓住了扁担头。

“这粗笨活儿还用不着你去。”孟有田说道:“嘿嘿,别看我脚是跛的,这水是一点儿也洒不出来,你在家好生呆着吧!”

阿秀依言放了手,说道:“那等你挑完水回来,我给你补补衣服,都露出棉花了。婶子昨天就念叨,今儿又有事儿出去了。”

孟有田点了点头,挑着梢桶走了出去,直奔村中的井台。

虽然这只是一个一百多户的小村庄,但它也是一个社会。它有贫穷富贵,有尊荣耻辱,有士农工商,有兴亡成败。世间百态,人之种种,在这里都有体现。

经过的急剧变化,孟有田正在融入这个新的环境。是的,前世他娇生惯养,他的心,他的感情,在现代社会的那种复杂、虚伪和隔阂中变得麻痹,也有些冷漠了。但那些真诚不伪的同伴儿,那些贫穷而朴实的乡民,让他感觉到一颗心又变得逐渐火热起来。

挑第三趟水的时候,孟有田便听得吱扭——吱扭——吱扭扭的声音,不用看,便知道是孙二哥回来了。

孙二大名叫孙春喜,有祖上传下来的的三亩园子地,以种菜为主,人勤快,又很能踢腾,在村子里过得还算不错。夏秋的时候,他便推着车到镇上卖菜,有自家产的,也有别家趸的。他用的是独木轮高脊手推车,车两旁捆上菜,青枝绿叶,远远望去,就象一个活的菜畦。

一车水菜分量很重,天暖季节他总是脱掉上衣,露着油黑的身子,把绊带套在肩上。遇见沙土道路或是上坡,他两条腿叉开,弓着身子,用全力往前推,立时就是一身汗水。但如果前面是硬整的平路,他推得就很轻松愉快了,空行的人没法赶过他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那车子发出连续的有节奏的悠扬悦耳的声音,吱扭——吱扭——吱扭扭。

第二十一章光棍段大根

随着这声音,孙二的臀部也左右有节奏地摆动着。这种手推车的歌,是田野里的音乐,是道路上的歌,是充满希望的歌。有时这种声音,从几里地以外就能听到。有人说,孙二离家还有八里路,他的老婆就能听见他推车的声音,下炕给他做饭,等他到家,饭也就熟了。

等到了冬地寒月,孙二便去割荆条子,他和老婆会编筐篮篓筛,而且编得又快又好,除去自己使唤,便是送到镇上赶集,或者直接卖给杂货铺。这样忙来忙去,在村子里勉强算是个中下等户呢!而且孙二还是个热心人,乡亲们要他从镇上捎个针头线脑、米面盐醋的,他从不推却,在村子里的人缘很不错。

“孙二哥,咋这么早就回来了?”孟有田见孙二的车上筐篓等家什还在,疑惑地问道。

“唉,今儿封路啦!”孙二叹了口气,说道:“听说把黑豹给堵在镇子里了,满街筒子都是巡警,可闹腾得不轻。”

孟有田眨了眨眼睛,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黑豹是个独行大盗,虽然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可也没做出什么对老百姓很实在的好事,倒是听说他心狠手辣,作案现场基本不留活口,连丫环仆役都不放过。从这一点上来看,黑豹不如九龙堂,人家九龙堂做事没这么绝,仇富仇官是不假,可一般是不对老百姓下手的。盗亦有道,反正孟有田对黑豹的印象是不太好。

“得,回家偎炕头去。”孙二又推起了吱扭扭,对着孟有田笑道:“有空儿家里坐坐,咱哥俩可有段时间没好好唠扯唠扯了。”

“好的,有空儿就去坐。”孟有田挑起颤悠悠的扁担,扬了扬手。

走到家门口,孟有田便看见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在晃荡,从背影看便知道是村中的无赖段大根。这个家伙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专仗抱粗腿吃饭。他每天指望的就是村里出点横祸飞灾,红白大事,人命官司,失火求雨等等,找些油水。而且段大根常在家中设宝局,吆五喝六,乌烟瘴气。他自己倒不赌,因为他精明,手头利索,有人请他代替推牌九,叫做枪手。

段大根也看见了孟有田,嘿嘿一笑,说道:“有田兄弟呀,有日子没见了,不请我家里坐坐?”

“庙小可容不得你这尊大神。”孟有田把水桶往地上一放,冷笑道:“你在这儿晃悠什么,俺家可没值钱的东西。”

“瞧你这话说的。”段大根没皮没脸,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听说你家来了亲戚,是平地的俊姑娘,俺是来开开眼的。咋,还能老藏起来不见人哪?”

不耕之民,易与为非,难与为善。孟有田喜欢和那些纯朴的、没有心机的老百姓打交道,却讨厌这种不要脸的泼皮无赖。

“就藏起来不让你见,咋的?”孟有田将扁担头往地上一顿,瞪起了眼睛。

段大根见孟有田脸色不善,操起了扁担,便有些心虚害怕,向后退了两步。

前两年,大刀会、红枪会、天门会闹得挺凶,年轻人都兴练武,但想法却各不相同。有的是想日后出门在外,要遇个长长短短,只要武艺在身,也能来招架两手。有的只是为了赶时兴,凑热闹,穿起快靴和灯笼裤,耍耍漂亮。孟有田年轻,也就心红眼气,跟着人家杵拳弄腿,踢腾过一段日子,倒也是练得有模有样。其实按行家说,也就是三脚猫、四门斗的功夫,可他身体壮,有力气,要真打起来,一般人还真弄不过他。

段大根以前就吃过孟有田的亏,因为嘴里不干不净惹恼了孟有田,被孟有田三拳两脚打得病猪倒地,只剩下了哼哼。

“得,我走,早晚能见着,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段大根看到孟有田瞪起了眼睛,便心有余悸地打了退堂鼓,转身哼着小曲走了。

孟有田瞅着段大根的背影哼了一声,瞧你那瘦鸡样,再来惹我,老子捏死你个小鸡子。

十里之乡,必有仁义,也必有歹徒。乡下的无赖混混儿,名叫光棍。真的光棍一般的并不在本村为非作歹,因为欺压乡邻,将被人瞧不起,已经够不上光棍的称号。但是,到外村去闯光棍,也不是那么容易。象段大根这种人,并不敢到外村去闯光棍,对于乡邻,他也是欺软怕硬的作派。

所以,孟有田并不怕他,所谓真小人可恨,伪君子可怕,同杀人不见血的李大坏相比,段大根充其量只能算个小流氓,而且是只能讨嘴上便宜的小流氓。

挑起水进了屋,孟有田还有些余怒未息,阿秀不明所以,恰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紫鹃这丫头晚上和父母好顿撒娇使性儿,终于让老两口儿全部答应下来,吃过早饭,她便喜滋滋地跑来报告好消息。一个大姑娘跑来跑去的,到底让宋老先生不放心,后面还跟着个尾巴,宋家的小做活儿谷雨。

孟有田将两人让进了屋里,有了客人,他刚才有些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

“俺爹说了,既然你有法子,今年就把地全租出去,省得家里又要雇长短工,又要做饭送水,又怕做工的偷懒,麻烦。”紫鹃接过阿秀端过来的水,顾不上喝,便开口说道:“俺爹的意思是地都交给你打点,租给谁,不租给谁你说了算,只要按时按量交租子,多出来的收成就让乡亲们也松快松快。”

“这样啊——”孟有田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宋先生到底是仁义,还想着乡亲们。呵呵,这样也用不着你田间地头的忙活儿,宋先生也放心不少。”

“俺爹放心什么?”紫鹃瞅了一眼谷雨,有些不好意思。

“怕你被人拐跑呗!”孟有田开着玩笑,对谷雨道:“谷雨,宋先生是不是让你眼都不眨地盯着?”

“没说不让眨眼。”谷雨老老实实地回答,又吸了吸鼻子,一进屋便看见嫚儿在灶火旁烤麻雀,小孩子嘴馋,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便说着话向外溜,“有田哥,你答应俺的弹弓呢,可别忘了,俺去烤家雀了,闻这味儿,她都给烤糊了。”

第二十二章紫鹃缝衣

“去吧,你个馋嘴小子。”紫鹃被这傻小子给气乐了,笑骂道。

“对了,你不是要给俺缝棉袄嘛?”孟有田冲阿秀说道:“缝好了,俺还要出去找人把宋先生租地的事安排清楚呢!”说着,他把破棉袄一脱,只穿着里面的小褂子。

这下可把阿秀弄了个红脸,心中埋怨孟有田,你和紫鹃相好,却当着人家的面儿把衣服让俺缝,这是咋说的呢?看着紫鹃的眼神转过来,阿秀赶忙说道:“是婶子忙,让俺给对上几针。俺这粗针大线的,实在拿不出手。可巧紫鹃姐来了,就麻烦你这巧手了。”

孟有田眨了眨眼睛,怀疑地问道:“紫鹃,你会针线活儿?家里不是有张嫂吗?”

紫鹃轻轻白了孟有田一眼,一手已经拉过炕上的针线笸箩,说道:“哪家女子不都得学这个,你当俺在家里是横草不挪,竖草不动的懒蛋哪?”说着,熟练地套上顶针,穿针纫线,拿过孟有田的破棉袄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臭男人味儿。”孟有田嘿嘿一笑,说道:“还是放下吧,等俺娘回来缝。”

“俺只嫌你这衣服破,可没说你臭。”紫鹃抿了抿嘴,说道:“有田哥,说句实话,自从你腿落了毛病后,有些——有些——”

“有些自卑,有些不自信,有些太敏感。”孟有田补充道:“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紫鹃含笑点头,孟有田还是那么灵醒,也看开了,她由衷地替他感到高兴。

如果说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闻男人的汗味,这可能是男人想当然的夸张描述。但男人的汗味,是女人最好的“兴奋剂”。这不完全是玩笑,据研究人员证实,人类和很多动物一样,也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这种味道能影响异性的生理状况,而这种表现在女性身上尤为明显。

而且据说,汗味,可以让女人知道哪个男人你不喜欢。对于你喜欢的男人,并不太重的汗味有可能带来很惬意的感觉!

臭男人味儿?紫鹃很奇怪孟有田和别人为什么都会这么说,在她的嗅觉中,那种味道并不臭,她没有感到厌恶。

一条长长的白线,贴在紫鹃的胸脯上,曲卷着一直垂到脚下。孟有田坐在板凳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飞针走线,心里又浮起了一个疑问,为啥这个时候的未婚女子胸脯都不大,结了婚之后就判若两人呢,就是隆胸也没那么快呀?

紫鹃显出了自己的手艺,特别是在孟有田面前,她从针线笸箩里拣出块布头,比了比,衬在底下,密针缝起来,缝好后又展开,看了看自己缝补得密密齐整的针脚,咬断了线,又不由自主深深地嗅了一下。

嗯,一点也不臭,好象还很好闻呢!没人看她,紫鹃却象做贼似胸口猛跳了几下。她装作无事地抚摩了一下发烫的脸颊,自己骂自己,真不知羞,偷闻男人的汗味。

“紫鹃姐这针线活儿真漂亮,针脚又细又齐。”阿秀在一旁半真半假地恭维着,又从被垒底下拿出几条剪裁得整齐,压得平整的麋鹿皮来,说道:“紫鹃姐,趁着你有空儿,把这皮子缀在领口袖口,有田哥穿上肯定又精神又暖和。”

“这倒是个好办法。”紫鹃比量了一下,笑道:“还是婶子想得周到,这旧衣裳一拾掇,可就变成顶漂亮的新衣了。”

“不用那么麻烦吧?”孟有田有些坐不住了,“这要缝补到啥时候呀,我还急着出门呢!”

“离开春还早得很哪,明天、后天张罗也来得及。”紫鹃不在意地说着,和阿秀比量着,剪裁着,缝补着。

孟有田看一半时也穿不上棉袄了,有些闲得慌,便走到外间屋,看着谷雨和嫚儿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子烤家雀。

“这东西炸着吃才香呢!”孟有田往风箱上一坐,随手从怀里取出借来的《蜀山剑侠传》,边翻看边指点道:“骨头都炸酥了,连肉带骨嚼起来,满嘴流油,啧啧。”

“嘿,说得好听,俺吃这烤的觉得也挺香。”谷雨舔了舔嘴唇,哂道:“有田哥,俺的弹弓——”

“记着呢,记着呢!”孟有田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说道:“一直没找到合适弹性的兽筋,也不能拿破绳子对付你呀!”

“有田哥,你会看书哩!”嫚儿很钦佩地看着孟有田。

“嘿嘿,他是装象呢!”谷雨撇了撇嘴说道:“俺们村有几个识字的扳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他从来没上过学,识得哪门子字。”

“没上过学就不识字呀?”孟有田翻了翻眼睛,说道:“关键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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