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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稀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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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跟着也好,再点上个火把,照着脚下。刚才光听你说话了,差点忘了一件顶重要的事情。”孟有田也不回头,轻轻一笑。

顶重要的事情?阿秀一头雾水,跟着孟有田拐了个弯,在山洞的一个岔口停了下来。

“这边是通大裂缝的,那边再进去十几米便到头了,是个死胡同。”孟有田停下脚步,指点着说道。

“你不是说等天亮了再去看吗?”阿秀不解地问道。

“是啊,是要等到天亮再进这边。可这顶重要的事情却非现在做不可。”孟有田点了点头,却拿着火把向那个死胡同走去,果然如他所说,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头。

“吃喝拉撒睡,人这一辈子也就这五件事。”孟有田举着火把四下照着,示意阿秀看清楚,“这里呢,就是我找的茅厕。一夜啊,兴许时间还更长些,要是没有它,嘿嘿。”

阿秀红着脸跺了跺脚,又羞又气,拧转身便走。

事情往往便是这样,听起来不好听,但却有它不可或缺的用处。半夜时分,阿秀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的脸渐渐胀红,腿夹在一起似乎也在轻轻发抖。火盆另一边的孟有田鼻息沉沉,似乎睡得很熟。她这才轻手轻脚地起来,拿起支火把点着,慢慢地向山洞里的“茅厕”走去。只怕这个时候,她才不会再嫌孟有田无礼,反要感激他了。

等到阿秀一身轻松地回来,发现孟有田已经不在那里睡觉了,她犹豫了一下,将火把熄掉,摸索着向洞口走去。

狼嚎,从声音判断,这是一只中了夹子的狼的哀叫。孟有田用枪口轻轻拔开掩在洞口的枯草,尽力张望。

空中飘着零落的雪花,天阴得看不见星月。孟有田除了放置了一些带竹签的冰块外,还把几条作为诱饵的肉挂在小树的树枝上,下边放了夹子和套子,如果狼或者狐狸等猎物,为够到肉来到树下跳上跳下的当口,必然会被套子或夹子套住腿。

此时,一头狼正在一棵树下发出痛苦的哀叫,是被铁夹子夹住了后腿,它徒劳地在原地转着。但孟有田只能等待,因为几条黑影在周围晃动,这不是一头孤狼,而是一个小狼群。猎枪的射程有限,他没有把握。

第二十七章猎狼

“有田哥——”阿秀来到身后,刚刚轻声呼唤,孟有田便转过头来,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又观察了一会儿,天上飘下的雪花大了起来,密了起来。孟有田也看清楚了,一共是五头狼,又有一头狼被套子套住了脚,张牙舞爪的在挣扎。树上的肉都被拖了下来,被其它的狼分吃一空。

“你去拿火把,再拿块肉来,我们得下去。”孟有田下了决心,两头狼啊,也算是不小的收获了。

阿秀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洞,片刻后又拿着东西走了回来。

孟有田站在洞口,拔开枯草,将肉用力一抛,然后迅速下蹲,端枪瞄准。

三头狼立刻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观察片刻,慢慢靠近过来。几双眸子闪着绿光,阴森可怕,象幽灵似的。

近点,再近点,孟有田眯起了眼睛,一种奇异的、近乎梦境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灵。距离、风向、倾斜角等一系列数据自然而然地在他的脑子里闪过,身心和思想仿佛已经全部倾注于即将射出的子弹。

枪口在缓缓移动,沉寂的气氛令阿秀有些紧张,呼吸粗重起来。

“轰!”猎枪响了,孟有田装的是三粒弹,这样损失的肉比较少,而且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了更大的信心,已经不喜欢作大面积的散弹射击。

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一头狼的后脑和背部,这是居高临下的好处。这头狼立时毙命,其余两头狼立时惊慌地跳跃跑开,呲着牙低嚎着寻找着袭击者。

孟有田不慌不忙地重新装上火药和子弹,然后推着梯子向下顺,一边吩咐阿秀:“点起火把,咱们该下去收拾猎物了。”

风雪的黑夜中,在狼的注视下,突然出现了一点火光,顺着石壁慢慢移动。孟有田的脚落在了实地,立刻从肩上摘枪,警惕地戒备着。

阿秀下了梯子,接过孟有田手里的火把,两人缓缓向被套着的狼走去。在火光的威胁下,在刚才猎枪轰响的震慑下,剩下的两头狼不敢靠近,远远的逡巡着,不时发出长嚎。

“不用怕,有火它们不敢过来。”孟有田边走边安慰着,“嘿嘿,我倒巴不得它们靠近,好再多些收获。”

阿秀开始心里很害怕,但孟有田的话,以及沉着镇静的表现,再加上调侃似的笑意,令她放松不少。她在孟有田侧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孟有田停下了脚步,望着被套住的狼,狼张牙舞爪,尖利的牙齿看上去十分怕人,它突然嚎叫一声,头向下低垂着。

“这叫垂死挣扎。”孟有田不为所动,淡定地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和嫚儿差点被狼吃掉吗,这就叫弱肉强食,谁强谁厉害。你既想打猎,一不能害怕,二不能用恻隐之心,东郭先生的故事听过吧?”

“嗯,俺不怕,也不可怜它。”阿秀嘴上这以说,但眼神飘忽,不敢直对狼那阴森冷峻的眸子。

孟有田走上两步,端起猎枪瞄准,狼低吼着,弓起身子作势欲扑,向着孟有田张开了大嘴,两排尖利的牙齿闪着白光。

“轰!”近在咫尺的枪口喷出了火光,子弹正打在狼的头部,冲击力将狼推出了一尺多远,它连哼也没哼一声便倒毙于地,血汩汩流出,立刻便染红了地上薄薄的积雪。

远处的狼齐声嚎叫,这叫声震动着大地,听起来既象“啦”又象“啊”,给人一种凄怆悲凉之感,从脚下传到了阿秀的全身。

孟有田不动声色地装药上弹,嘴里说道:“狼虽然可恶,但也有优点,那便是团结,很少抛弃同伴。但它们也知道,现在是无能为力,只能悲哀的看着。”

阿秀心中的感情很复杂,她恨狼,源于那晚的危险,但看到狼被孟有田近距离轰杀,又确实有些不忍。

“对象狼似的这种动物,或者人,你若是心软放了它们,非但得不到感激,反而会引祸上身。”孟有田抬脚向另一头被夹子夹住的狼走去,“你看狼的眼睛,充满了怨毒和仇恨,它有它的骄傲,绝不会摇尾乞怜。从这方面来讲,有些人比狼更毒,他们表面上谄媚求饶,或者道貌岸然,但等你落在他们手里,再怎么哀求也打动不了他们冷酷的心。”

“有田哥,你的话俺听得不太明白。”阿秀微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孟有田沉吟了一下,说道:“慢慢你就会明白的,这个世道啊,会越来越乱,你,还有我,都会遇上很多不好的事,很多坏人。如果心太软,没有绝断,遭遇会很悲惨。现在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锻炼,第一要勇敢,第二要能狠下心。来,这只狼由你解决。它被夹子定住了,你顶着它脑袋开枪都行。”

阿秀咽了口唾沫,迎着孟有田的目光犹豫了一下,缓缓伸手接过猎枪,火把到了孟有田的手里。他站在阿秀的身后,一手举着火把,一只手托着她的胳膊,慢慢抬起枪口。

“瞪大眼睛盯着它,你不怕它,它就会怕你。”孟有田谆谆教导道:“你要是害怕,它就会更凶,非把你吃掉不可。别说你手里有枪,那天你抡着棍子不也吓得它们不敢靠近嘛?”

“对,我不怕它,有你在我旁边,我一点也不怕它。”阿秀喃喃地说着,手上使劲,眼睛盯着那只就要死在自己手里的狼。

狼发出低沉的吼叫,深深的眼窝里面嵌着刀子般细长的双眸,眼光阴鸷,牙齿露在外面。

“它在吓唬你,别胆怯,别退缩,瞄准它的脑袋——”孟有田继续鼓励着,帮阿秀校正着枪口,“好了,开枪,打死它,免得它再去害人。”

阿秀咬了咬牙,扣动了板机,随着轰响,狼的脑袋上迸出一朵血花,尸体颓然倒地。

“很好,其实很简单,对不?”孟有田夸奖道。

第二十八章难眠之夜

阿秀感觉到孟有田嘴里的热气喷到了自己的耳朵上,有些痒痒的,但很舒服。在孟有田的鼓励下一股猛劲打死了狼,她的手脚有些发软,直想倚在近在咫尺的孟有田身上休息一会儿。但孟有田已经离开了她的身子,举着火把去照死狼,阿秀的心里立时觉得有些空落,不由得抿紧了小嘴。

两人打着火把,将三只死狼拖到石壁下,一上一下又费了些力气,才把战利品运进洞里。

孟有田在靠近洞口的地方生了堆火,转头对阿秀笑道:“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今晚不会再有猎物跑来受死了。”

“我来看着火,有田哥,你去睡吧!”阿秀说道。

“不用。”孟有田摇了摇头,说道:“就是不生火,也不会有野兽能跳这么高,我这不过是以防万一。再说,还有火盆呢,闻到烟火气,哪个动物敢靠近。你也睡吧,不用担心的。”

阿秀犹豫着点了点头,两人又回到洞里,孟有田检查了下猎枪,又向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倒头就睡。

睡得还真快?阿秀听着孟有田的鼻息,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刚才的一阵折腾,驱走了她的睡意,让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里被万千心事冲荡着,越想越不能成眠。一会儿想起了去世的父母,一会儿想起了在婆家挨打受骂,一会儿想起了妹妹嫚儿,一会儿又想起了那晚在窝棚里的情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秀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我想咋的都行,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孟有田脸上的胡子扎着阿秀的脸,坏笑着抱住了她的身子,手又伸到了她的胸前。

“不,不要。”阿秀推拒着,但手脚忽然没有了力气。

“嘿嘿,俺明天就娶你,让你坐大花轿,让你生娃娃……”孟有田捏摸着阿秀的胸部,又扯开了她的衣服。

“你和紫鹃姐相好的,怎么又娶俺?”阿秀不相信,急着问道:“你在骗俺。”

“没骗,没骗。”孟有田在阿秀的脸上蹭着,伸手去解她的裤带,“紫鹃哪有你好,俺娘也喜欢你,养了你好几年,不就是等着和俺圆房的吗?”

阿秀不说话了,她觉得迷迷糊糊的,孟有田的话似对又不对,童养媳,是啊,俺是童养媳,是他家的童养媳。

“姐姐,快救俺啊!”嫚儿突然出现,惊慌地在一个大木盆里扑腾着,溅起了无数水珠。

“别怕,别怕,姐来了,姐来了。”阿秀惊慌地叫着,一下子醒了过来。

啊,原来是一场梦啊!阿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觉可是做了一些离离奇奇不能连续的怪梦,却唯有这个梦记得清楚。

孟有田的鼻息依旧,还轻轻吧唧了下嘴。阿秀轻轻咬了下嘴唇,这个梦做得,似得而非,亦真亦假,孟有田的胡子原来是套在手臂上的皮筒子,自己怎么又成了孟有田的童养媳了?还咋的都行,要是他哪天再说这话,又抱又亲,软语相欺,自己是不是……阿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暗自啐了一口,真不识羞,好象盼着他把自己咋的似的。她又闭上了眼睛,但却久久不能入睡,孟有田偶然的一个翻身也让阿秀的心怦怦乱跳一阵子。

雪疏疏落落地下了小半夜,却只有寸许深,到了早晨,太阳从云层中露出半个脸,照着白茫茫的一片大地。

“你没睡好?眼睛有些肿呢。”孟有田在崖下草草洗了把脸,又弄了一些雪上来,对阿秀说道:“用雪水捂一捂,很快就消下去了。”说完,他又笑道:“可别让人看见,还以为是被我欺负了呢!”

阿秀捧起一把雪捂着眼睛,半晌才讷讷地说道:“别人看见倒不怕,要是紫鹃姐看见了,就不理你了吧?”

孟有田正给狼开膛破肚,没太听清阿秀这有些酸溜溜的话,扭头问道:“你说什么,不理我了?”

“不是,你听岔了。”阿秀无声地叹了口气,又捧起一把雪来。

从小跟着父亲打猎,剥皮割肉的手艺不是盖的,阿秀捂完眼睛,拿了两块狼肉烧水做饭,孟有田继续忙活,等饭做好了,三头狼也收拾完毕。

“你出汗了。”阿秀拿出一条汗巾从背后递给孟有田,说道:“有田哥,你擦一擦,别让冷风激着了。”

哦,孟有田想也没想拿起来就用,擦完汗又有些奇怪地仔细闻了闻,也不知道是何意味地点了点头,递还给阿秀。

红色的浪头从阿秀的脖颈升起,染了半边脸,她接过汗巾拿在手里,看孟有田没注意,才迅速地揣进了怀里。这是人家姑娘的贴身汗巾,难怪孟有田刚才闻味的动作让她难抑羞涩。

吃完饭,阿秀便收拾碗筷,但从吃饭开始,她便不怎么说话,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看孟有田时也常常是偷偷的,等孟有田的视线移过来,立刻便象作贼似的垂下眼睑。

孟有田没有注意到这些,见阿秀收拾好,便拿了两枝松明火把,点着一根,招呼着阿秀向山洞深处走去,去看那个直通山顶的裂缝,希翼着有意外的收获。

走在黑乎乎的山洞里,松明火把发出滋滋的响声,脚下踩着碎石,不时哗啦哗啦的响。孟有田将火把轻轻晃动,不时提醒着阿秀注意脚下。就这样在洞里拐来拐去,不知何时,阿秀已经拉住了孟有田的手臂,也不知是她主动伸的手,还是孟有田主动让她抓住的,在黑暗中,这样的动作变得自然而然,没有一丝的别扭和尴尬。

“快到了,拐过前面的弯。”孟有田脸上浮起了笑容,问道:“感觉到风了吗?前面有些光亮了,空气也清新了。”

“嗯!”阿秀做了个深呼吸,一股清新凉爽的空气充满了她的肺,精神也为之一振。

孟有田加快了脚步,逐渐强烈的光亮已经使火把的作用不那么明显,他率先拐了过去,阿秀紧紧跟上。孟有田突然收住了脚步,猛然转过身来,好象一个急刹车,阿秀一下子撞进了孟有田的怀里。

第二十九章黑豹之死

阿秀低低的惊呼一声,心怦怦的急跳起来,她感觉到孟有田的一只胳膊环住了她的肩膀,粗重的呼吸直喷到她的鬓发、脸际。他要咋的俺了?他——阿秀脑袋里一阵混乱,脸红心跳,本能地将双手举到胸前……

“转身,往回走。”孟有田急着催促道,手臂用力,扭转阿秀的身子。

阿秀下意识的转身,孟有田的手落在了她的后背,轻轻推着,并不是很用力。阿秀在推送下又拐过山洞的折弯,孟有田的手才放了下来,把火把递了过来。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孟有田吩咐道。

“咋,咋啦?”阿秀迷迷糊糊地问道。

“嗯——”孟有田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没事,我看见有个人摔在那儿,不让你过去是怕你害怕。”

阿秀眨了眨眼睛,一把拉住了孟有田,急道:“有田哥,你也别去,咱们回去吧,死人哪,多,多吓人。”

孟有田看着阿秀担心害怕的样子,抿嘴笑着安慰道:“死人一动不动,有啥可怕。放心,我有枪呢,你在这乖乖等着,我看看就回来。”

“还是,还是——”阿秀还不放手,想再劝孟有田不要过去。

“没事,真的没事。狼和野猪都不在话下,何况一个——还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呢!”孟有田轻轻拍了拍阿秀的胳膊,轻轻将阿秀的手拉下来。

阿秀望着孟有田,张了张嘴巴,低声道:“那你小心,我就在这儿等你。”

“放心吧!”孟有田一笑,点着枝火把,转身一手持枪缓缓走去,背后那双关切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转过拐角。

清冷的微风吹着从上面落下的雪尘,不时落在孟有田的脸上,他对阿秀说得轻松,但行动起来却谨慎小心。洞顶的裂缝上窄下宽,整个空间象个金字塔,正对着裂缝的洞底是一堆突起的乱石,都是从上面被野兽踩落或风雨侵蚀而堆积而成的。那具尸体,对,孟有田已经看清那具头下脚上躺在乱石堆的确实是个死人。

死尸的眼睛似睁似闭,鼻孔和嘴里流出的血已经冻结,看不清面目,乱石堆上还有一条野狗的尸体。孟有田走到近前,晃了晃火把,以便看得更仔细些,蓦然,他的视线集中在死尸被摔得敞开的衣怀上,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黑豹,本是手机的独行蒙面大盗,以身手敏捷、善于攀高就低而闻名。而且他心狠手辣,作案现场几乎不留活口,真实身份也一直是个谜。自从一年前黑豹这个名字被叫开后,他似乎很得意,也很喜欢这个大号,以后每次作案都戴上了黑色头套,头套上用金线绣着跃起扑食的豹子。

孟有田伸出猎枪一挑,黑色头套完全显露出来,金线绣成的豹子清晰可见。孟有田倒吸了一口冷气,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盗竟然会无声无息地摔死在这里,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他抬头向上看了一会儿,又用火把照着,围着乱石堆转了一圈,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

虽然孟有田没有目睹黑豹是如何摔死的,但一个好猎人能从大自然中获得大量的讯息,只观察猎物留下的踪迹而不必亲眼看到,便能读出猎物的心理,猜测出猎物是老的,还是年轻的;是饥肠辘辘,还是刚刚饱餐一顿;是被追赶,还是在追逐。读懂大自然留下的奇妙无比的文字,孟有田是拥有这方面的一些才能的。

在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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