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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6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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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凤元年八月二十六,天晴,地中海气候最后的炎热晒得地面火辣辣的,冒出的野草都荒了一层,酷暑可见一斑。
傍晚时分,大闽军营前,推倒的木寨缺口中,百来个闽军又是喊着号子,拉扯着一架新造出来的井栏出了寨子,*辣的太阳照耀下,光着膀子的闽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油汗。
从寨子缺口运到距离城池三百米的前军军阵,这些兵士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搬运,运到地方,新入伍的一个年轻伍长显呗的拍了拍井栏,志得意满的炫耀着。
“某,真力士也!这千斤的重家伙搬动起来越来越轻松了!”
可惜,没等他自得意满一会儿,来自巴蜀的老兵队正已经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瓜娃子!你要得个锤子!你没发现的吗!这几天这个锤锤,楼楼,都要子吗轻了好些!要不,累死你个瓜娃子也搬不动!”
“不可能!这些都是将作监督造!要是质量不过关,工匠他们都要掉脑瓜子的!怎么可能轻了!”
“明明就是的轻了,你个瓜娃子!老子伙头兵干了二十斤,一车驴粪蛋多沉,一推就知道了!”
“就对不可能!”
一个洛阳音,一个巴蜀音,一面往回走,一面一老一小就呛呛起来,谁也不服谁!可就在两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如同猴腚一般时候,猛地,从军营中传出来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看到没,瓜娃子!老子说的,就是轻了蛤蟆!这不打工匠的腚蛋蛋的嘛!”
带着得意的表情,老兵自得意满的耸了耸肩。
在他们背后,那些负责看守前锋营的官兵揉了揉深目大鼻子,没睡醒一般的探查一圈,就又回到了帐篷躲太阳去了。
…………
军营中,李捷的脸皮子直抽搐,似乎想笑,似乎又想发火。
他面前,两个长得颇为富态,手上戴满了珠宝戒指,却是穿着大闽四品官服的一老一少两个罗马元老愤怒的上串下跳着,跟被人刨了祖坟那样,唾沫星飞的老高,连闽王的威严都有点不顾了,还十多个倒霉的闽兵则是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用藤条使劲抽,刚刚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就是他们发出的。
地上还扔着几把洛阳铲,一大堆带着霉味的金银器扔在一旁。
“两位元老放心,寡人从严治军,对此等恶劣行为一定严加惩处!绝对会还两位元老一个公道!”
大言凿凿,李捷很是气愤的对着两个元老保证道,可旋即却又大手一挥:“这些东西作为赃物,官府先没收了,一旦查清楚案件,到时候再予以返还,现在寡人军务繁忙,两位请回吧!”
垂头丧气,两个元老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闽王中军,离开之前,那个更胖的还回头指着地上挨打的几个兵破口大骂几句,苦大仇深的,就跟被人刨了祖坟一般。
事实上,他们也真的被人刨了祖坟,也难怪李捷表情那么怪,洛阳铲才在他手里问世几天,就真有人拿它去盗墓去了,眼前这几个挨打的货利用出去巡逻的机会,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用洛阳铲打土,发现并掘开了一座罗马古墓,从里头掏出了若干明器。
也和该他们倒霉,回去之后将赃物卖给军中一些收战利品商人时候,正好卖到这座古墓后人这俩元老手里了,该元老家族中曾出过君士坦丁堡市长,其中一枚戒指在家族图谱中记录的清清楚楚,一眼被那个元老认了出来。
可偏偏几个盗墓的都是唐人,唐人主官才不会愿意为了俩罗马鬼子惩罚自己的士兵,于是乎有了闹到闽王前的一幕!
李捷的脸一直紧绷着,紧绷着送走了俩罗马元老,可是好不容易紧绷回了桌椅,他再也忍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清末那会,华夏孱弱,各国多少盗墓贼打着探险旗号到中国盗墓,弄得李捷前世那会儿,跟着导师研究课题时候只能利用从什么大不列颠博物馆,卢浮宫高价买回来的微缩胶片,这回好,报仇报到西方人祖宗头上了。
神经质一般的笑了半天,在行刑士兵还有挨打的盗墓贼惊愕注视下,李捷终于收敛了笑容,还是一副笑意对着几个倒霉盗墓贼勾了勾手指。
“你们几个,祖上是不是曹操曹公麾下的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
“陛,陛下,您怎么知道?”为首那个四十来岁的老兵龇牙咧嘴的差不点没把后槽牙露出来,还有个小兵傻乎乎的摇了摇头。
“回禀陛下,小的祖上是赤眉军的,曾经发掘过汉武帝茂陵……”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盗墓兵赶紧捂住了嘴。
居然还真有!汉末三国距离如今才不过三百多年,李捷就是一诈,全忽悠出来了,让李捷直吧嗒嘴,原来曹操真盗过墓啊!
“这次的事情,于我军非常恶劣!你们的行为简直侮辱了闽军的正面形象!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寡人给你们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说话声音一阵高一阵低,逗了几个圈子,李捷神秘兮兮的把脸筹到了几个被抽的鬼哭狼嚎的盗墓贼脑袋旁,一股诡异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出来…………
半个时辰后,被抽了一百多藤条的几个盗墓贼闽军拿着手里的木头印章,一瘸一拐的回了军营,他们脸上似乎有笑也有哭,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又是不到片刻,用过晚饭之后,几十个盗墓贼同乡都被他们聚拢起来,秘密聚集在一座帐篷中,刚刚那个最老的盗墓贼头儿满面严肃的将一圈摸金符分发了下去,旋即在其他盗墓贼同乡惊奇的目光中展开了一张地图,满是神圣的表情向他的同伙们宣布着。
“陛下亲封我为发丘中郎将,仉二愣子,焦大肚子还有刘老五三人为摸金校尉,闽王亲自下令,要我等去一个叫英国力士的地方,破坏他们的祖坟龙脉!将他们的明器通通劫掠回我大闽!”
看着地图上半个欧洲之后,孤悬海外的英伦三岛,盗墓贼们眼睛全都露出来无比的光辉,隐隐想起当年官府支持,明目张胆盗墓的滋润,如今终于又回到光明正大的官盗时代了,每个盗墓贼都是在心头狂呼着,摸金一门,当兴也!
不过就在闽军盗墓贼们欢庆的时候,对面的君士坦丁堡也不平静,第二层城墙后头,夜色中,多了数千名身披黑斗篷,手持长剑的罗马守军。
身穿紫袍,君士坦丁四世亲自拿着剑经过他们面前,检阅了全军,旋即用低沉而有力的呼声呼和道:“为了罗马!”
“为了罗马!”
同时低声应答着,旋即这些罗马守军训练有素的搬来了城墙后面的大地砖,一个个地道口赫然显露了出来,鱼贯而入,几千人迅速消失在了地道中。
闽军军械营地,突出军营城寨的一部,简陋的栅栏后面,十几个满头金发的闽军守军懒洋洋的围着火堆烤着火,一旁,两米多高的瞭望塔上,负责瞭望的阿兰人依靠着柱子,鼻子里都冒出了鼻涕泡,鼾声如雷。
窸窸窣窣的声音中,一只大老鼠惊慌的从洞里钻了出来,转眼逃进了草堆中……
第1297章。再次崩溃
闽军营地内的地道已经全被发现,填埋,可是距离营地还有君士坦丁堡城墙之间大约一里旷野的地下,还是有数不清错综复杂的地道纵横着。
啪啦啪啦的泥土掉落声,平摊的夯实田野上,一个黑洞突然露了出来,两个披着黑斗篷的家伙如同老鼠一般攀爬了出来。
黑夜,黑斗篷,完美的遮掩住了他们的身影。
哗啦哗啦~清脆的水声不断传出来,舒服过后,紧了紧裤腰带,闽军队正帕瓦罗夫坏笑着拍了拍多了一摊水渍的井栏,可以想象,使用这冲车时候,那些闽人胆小鬼一定会被自己浓郁的“男性味道”所倾倒。
虽然高加索各族大多为闽人所用,不过不耽误他们酸溜溜的给闽军使些坏。
满足之后,晃了晃腰,帕瓦罗夫一步三摇的逍遥自在想要回营继续睡他的大头觉,谁知道没走两步,同样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依旧在背后响起。
不对啊!没人出来啊!高加索队正皱了皱眉头,还是转身向发声的地方走去,火堆照不到的阴暗面,似乎有着几个黑影正猥琐的做着什么。
西方同性恋可盛行过很长一段时间,希腊底比斯就有基佬组成的圣军,据说每逢打仗,为了在恋人面前有所表现,底比斯圣军在希腊城邦中简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斯巴达人少年进入军营时候,同样有义务为老年兵服务,罗马亦是如此。
进入基督时代后,虽然普世文化唾弃同性恋,可是好几个堕落教皇就曾男女通吃,几百年后的圣殿骑士团团徽还是两个男人同骑一马,虽然骑士团宣扬这是兄弟之爱,可怎么看怎么都有种基情在其中,寂寞的外族军旅中,这种基情亦是如何都禁止不掉的。
帕瓦罗夫的脸上立马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荡的晃荡过去,也想加入这场基佬大会,然而没走两步,他的脸色又是剧烈变化起来,一股浓郁的油味传入了他口鼻当中。
“偷…………”
一个音节憋在嗓子里,没等喊出来,罗马利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负责指挥的将军狄比乌斯阴沉的在帕瓦罗夫衣服上擦掉血迹,旋即又是急躁的催促道:“要快!”
密密麻麻的夜袭罗马人如同蚂蚁一般,不断在耸立旷野的闽军巨型攻城器械上喷洒着希腊火,不到片刻,最外面的井栏已经被这种油脂所包裹,不过罗马人的好运也用到了头。
一队巡逻兵终于响起了他们的职责,扛着矛从帐篷里钻出来,刚巡视了几个攻城器械,冷不丁一队浇油的罗马军正好跟他们撞了个满怀。
两面人全都惊呆了,愣了一秒钟,为首那个粟特人队正这才如梦初醒的大声叫嚷起来:“敌袭!应战!”
十来个阿兰兵挺起长矛就猛地穿刺了过去,偷袭来的罗马兵却比他们更精悍,长剑挑开长矛,几个起落见,罗马人将剑狠狠地扎进了阿兰雇佣兵的喉咙里,胸膛里,血喷了一地。
不过这功夫已经足够前营炸了营了,眼看着大群闽军守军没头苍蝇一般的冲出来,狄比乌斯恼火的从粟特人队长胸口抽出罗马长剑,旋即高叫道:“点火!”
希腊火一个火星子就被点燃成了火海,油脂的焚烧下,巨大的井栏很快烧成了个巨大的火把,连带着附近一架云梯,十来个冲车一起熊熊燃烧起来,火光更加助长了混乱,守卫攻城器械的闽军守兵更加急得跟没头苍蝇一般。
“都出去,都出去应战!”
负责守御,被大闽封为步兵将军的亚美尼亚贵族亚历山大看着这熊熊烈焰,简直要急疯了,几年前大闽坑杀败兵,连贵族都没放过那一幕可是历历在目,亚历山大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没看住攻城器械,李捷能令他脑袋搬家,一面咒骂自己的怠惰,这个熊一样的高加索人一面抄起斧头,在他的呼喊声中,大闽重步兵潮水一样席卷了过来。
在排列成排的攻城器械附近,偷袭的罗马军与闽军展开了惨烈无比的白刃战。
来偷袭的罗马人为了轻装,全用的长剑小盾,几个人聚拢在一起,娴熟的用剑不断的刺杀着,冲过来的闽军不断被他们捅翻在地。
不过这一次闽军内部复杂,既有用长矛的中亚人,又有用野蛮人巨斧,狼牙棒的高加索人,程成片的长矛扎过来,缺乏长柄武器的罗马人亦是成串被捅死,挨上高加索蛮族重步兵的更加凄惨,大斧头虎虎生风的轮下,轻巧的盾牌根本抵御不住,罗马人往往连盾牌带半个肩膀都能被卸下来。
不过这支突袭部队却是君士坦丁精心训练的,全都选的基督教最忠实的信徒,喊着号子,承受着惊人的伤亡,偷袭罗马人却是硬挺着拼命向内深入,将更多的攻城器械点燃。
熊熊烈火燃烧了半边天,李捷精心打造的四架井栏,三架云梯,还有一多半的冲车都陷入了火海中。
毕竟闽军人多,眼看着黑压压的守军越裹越紧,罗马将军狄比乌斯终于承受不住,大声叫嚷着撤退,十几个罗马兵将剩余的猛火油往包围圈薄弱处的闽军重步兵身上一泼,几十个鬼哭狼嚎的火人立刻惨叫着让开了一条路。
两千多罗马守军精锐奔着君士坦丁堡夺路而逃。
多半的攻城器械已经被焚毁,亚历山大的恐惧也是到了极限,怀着对罗马人无比的痛恨,几乎是野兽一般的吼叫,两万守军狂吼着在背后紧追不舍,三百米的距离,眼看着两军就追到了君士坦丁堡大门口。
可就在这时候,禁闭多日的吊桥轰然被放下,后面的君士坦丁堡西大门洞开,滚滚而出的保加尔骑兵与罗马骑兵仿佛黑夜中的魔鬼那样,呼啸着就冲了出来,连自己人都不顾了,踩着几十个罗马轻步兵的尸体,狠狠撞进了闽军追击队伍。
各族兵都有,闽军并没有默契,追击跑的稀稀拉拉,并且不少装备的重甲重兵器,一阵冲锋早已经跑的气喘吁吁,前头的闽军立马割麦子一样被罗马骑兵砍倒,后面的见状更是恐惧的大吼向后跑,转眼间,闽军守军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骑兵冲的溃散了。
成群的保加尔骑兵仿佛找到了当年在色雷斯砍杀罗马农民时候的欢乐,万多骑兵紧追不舍,三百多米距离轻易地杀进了闽军军营,从后面将惊慌失措的闽军砍翻,尸体横七竖八转眼倒了一地。
更多的火把被丢在攻城器械上,李捷最后几架井栏,云梯也是被大火所吞灭,眼看着任务完成,狄比乌斯急促的追着罗马大旗喊道:“烧了闽人的攻城器械已经可以,西蒙将军,赶紧撤退吧!”
正一刀将一个焦急奔逃的闽军步兵人头砍落,杀得兴起的保加尔人首领却是西蒙却是哈哈大笑着,嚣张的叫嚷道:“闽军不堪一击,正是趁着他们混乱时候击溃闽军大好时机,怎么能退?”
说着,驱赶着败兵,又是狂笑的往闽军大营杀了过去。
两万多守器械闽军完全溃败了,没有人再抵抗,哭喊着涌向大营,原本闽军的营寨防御坚固,可为了李捷的炫耀,偏偏被挖开了几个大口子,潮水一般的溃军又是将营门口防御的闽军人墙冲散,跟着,保加尔人还有罗马骑兵一万多就杀了进去。
混乱的火光还是迷茫了整个闽军前营。
似乎三年前那次溃败再次重演了!
听着撕心裂肺的嚎叫,隔着熊熊燃烧的攻城器械火堆,君士坦丁四世却是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愕的注视着,喃喃嘟囔着。
“这就打进去了?”
君士坦丁四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成千上万的溃兵做不得假,而且闽军的攻城器械真烧了,中军这会儿都开始有所松动了,这一切又发生在眼前。
“奥古斯都!杀光闽人异教徒的机会上帝已经送到您面前了,再不抓住,就来不及了!”君士坦丁堡大主教,君士坦丁的盟友鲍德温看的眼睛都红了,急促的在一旁催促着,旁边几个罗马将领亦是焦虑的小声劝说着。
聚拢在城墙脚下,已经有四万多罗马步兵了,不过手心都是汗水,君士坦丁四世却是颤抖的摆了摆手。
“再,再等等!”
就在这会,轰鸣的一声巨响,再也承受不住重力,十多米高的井栏轰然倒塌,砸出了漫天
第1298章。假途灭虢
烈火照亮了半边天,半个闽军营地都是烧的噼噼啪啪作响,瞭望塔,栅栏,马料,成堆的帐篷熊熊燃烧个着,失去了指挥的军士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着,成群成群的被奔腾过来的罗马骑兵砍倒。
在中军,闽军勉强维持了一条脆弱的防线,万多步兵在中军拉成长线,罗马的骑兵与步兵针插海面那样狠狠地捅进闽军军阵中,将这条脆弱的防线撕扯的千疮百孔。
闽军不是没有发射过那天用过的照明灯弹,然而溃散似乎已经成了定局,不论军官如何的约束,溃散似乎依旧抑制不住,败局已定了。
不过不管被撕开多少次,兵士死伤的尸体都垒成了矮墙,可偏偏闽军这条脆弱的防线依旧不倒翁一样从新聚拢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军有如此韧性,面对敌军与自己人双重冲击,就是咬着牙死战不退。
闽军成堆的攻城器械这时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透过灰尘,这条激烈厮杀的战线清晰的映入望远镜中,明明再加一把力就能彻底将闽军击溃,可偏偏最后一股劲儿就是用不上,眼看着罗马军一次次后劲不足,冲上去就被打回来,君士坦丁四世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根都发痒。
“陛下,上帝不可能再给第二次机会,下决定吧!”
君士坦丁堡大主教鲍德温再一次在耳旁劝说着,身边的将军们同样跟着殷切的议论着,可君士坦丁依旧木头一样,呆立不动。
这功夫罗马军队已经投入了第二波力量,两万重步兵冲杀进了混乱的闽军军营,可此时还是僵持不下,君士坦丁堡总共守军不过八万,如今的君士坦丁四世可不比以往那么阔绰,这些兵力就是他安身立命的老底子,此时的战场也是摆在了他的老窝门口,他实在是不敢再像在西亚时候那样一掷千军,那样参与天下分割的豪赌了。
全身包裹在钢铁中的东罗马圣骑兵依旧在城下焦躁的刨着土,召集来的各族雇佣兵还有希腊民兵,君士坦丁堡市民军,亦是焦躁不安的交头接耳着,外面打的激烈,大半夜的叫他们出来,打不打,解散又不解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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