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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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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过后,则是输光了的赌徒一样,爆发出了红眼病,萨拉丁又是恼火的向前伸出长槊,受伤濒死的孤狼那样嚎叫着。
“给本哈里发杀,冲散这些异教徒,闽人再多,也是我阿拉伯人杀戮的羔羊!”
凄凉的牛角号再度吹响,震撼过后,面对全世界过来与自己作战的军队,前锋哪怕天不怕地不怕的贝都因人都是硬着头皮向前冲锋,听着马蹄声隆隆,跪在阿拉伯人阵前的马士庸亡魂大冒,撒腿就往回跑,错开他,粗壮的贝都因骑兵犹如两个黄粗的大箭头那样,分指两边而去。
“陛下,阿拉伯人攻过来了!”听着尖锐刺耳的嚎叫声,已经神经过敏的首席宦官斯婆罗提陀慌慌张张的就奔了来,天塌下一般对李捷禀报着。
不过坐在庞大的犹如成吉思汗移动宫殿那样几十头牛拉动毡包正堂中,赶了一夜路的李捷却是兴趣乏乏的打了个哈欠。
“告诉前军房将军,苏将军,让他们看着打。”
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三十万府兵,十多万十六卫以及关宁铁骑大军,为了对付阿拉伯轻骑兵,大闽从所属部落中征调的步骑就十万,征服了半个世界,这支大军的战斗力甚至超过了当年隋炀帝征讨辽东的九十七万大军,再加上精良的装备,除了大自然,正面击破大闽雄兵的军队少之又少,至少萨拉丁的骑兵不在其中。
没等中军命令到来,其实前军房遗爱部,苏定方部已经做出了反应,甚至右翼还冲出一员老将,急于复仇的李绩捋着花白胡须,亲自到了前沿。
闽军真不愧训练有素,敌军突然来袭,前军吹响军号,后军旋即策应的响起集军鼓,几个呼吸间,厚重的步兵大阵阵型不乱已经停住了脚步,受到攻击的房遗爱怒吼中,密密麻麻的府兵前六列迅速向前奔跑去,一个个漆黑的架子被夹了起来。
那是铸铁盾牌,每一块重三十唐斤,三块放能用卯笋拼成一块整个盾牌,上面还有倒齿,用一根胳膊粗铁棍支撑着七十五度三排错开放置在军前,每一排盾牌前还间隔两米,还用铁链钉在地上,眨眼间闽军步兵就多出一层铁壳。
盾牌后面,排矛手排列出严整的阵型等候在盾牌后面,再后面,则是数之不尽的轻步兵。
闽军扩充的太大了,一人一把钢弩李捷也装备不起,而且有时候弓比弩好用,就比如现在,看不到边际的大闽步兵四十五度对天空举起了自己配备的东方复合弓,各个军官号令中,整齐的羽箭在天空中形成了一片黑云。
被死亡黑云覆盖在在下面的贝都因骑手直接放下了才搭起来的弓箭,发出了催死的哀鸣,下一秒地上多了一层黑色的草丛,草根就是一个又一个阿拉伯战士,坐骑的躯体。
箭雨发射了两轮,拼着巨大伤亡的贝都因骑手嗜血亡命中终于杀到了闽军阵前,可排列的铸铁盾又是给他们带来了绝望,高速奔驰着的骑兵撞在盾上,快百斤的半人大盾都是倒飞了出去,可撞上的战马也被倒齿割的血肉模糊,骨断筋折,直接废了,不少骑手直接飞了出去,砸在后排盾牌上被摔死。
被铁链钉在地理的铁盾飞出去不远又被拉了回来,继续绊倒了第二排骑兵,当三排铁盾全被撞倒时候,所剩无几的贝都因骑兵速度也不可抑制的慢了下来,后排的排矛手从容冲上前,将一个个迟缓的阿拉伯人一一扎下马来。
骑兵的生命就是速度带来的冲击力,没了冲击力,一个个混乱的部落骑兵就是大一点的靶子。
一万冲锋骑兵再次毁灭性的打击下,转眼零落的所剩无几,军势没冲开,反倒是闽军两翼轻骑兵在苏定方,完颜阿骨打,大度设几人的指挥下更加突前,随时要包围自己,不等萨拉丁命令,后排的也门部落已经踢打着骆驼向后逃窜了去,前排临敌的部落也开始崩溃。
绝望的最后吼叫了一声,死死盯着庞大无匹的大闽军阵看了两眼,拉起战马,萨拉丁也是匆匆忙忙汇入了逃命的队列中……
第1017章。女人的争夺
萨拉丁的计划的确挺好,不管华夏历朝历代,也许经历此一战后,再也没有**将触角继续向西伸展,可惜他面对的是大闽,李捷领导的大闽,一个强悍而又有着些疯狂色彩的大闽。
早早地,李捷已经做好准备继续向西征服,将影响世界几个世纪的文明源头,都控制在掌握中,李让的河中铁军不过开胃菜而已,李让出发不久,汇聚了征调属国,部落轻骑兵,再汇聚了印度来的援兵,李捷第二次携带重兵集团向西移动。
所有视线都放在了李让的大军身上,做了一百个梦,萨拉丁都想不到大闽竟然会拿出如此魄力对付自己,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成了笑话,于是乎萨拉丁就注定悲剧了。
前锋,作为试探的贝都因骑兵还没等惨败退回来,以抢劫为目的,十四万贝都因部落就已经支离破碎了,把好不容易才拼凑起来,代表哈里发威严的那些图腾大旗纷纷丢掉,萨拉丁带领着亲族都加入了逃窜行列,不到一刻钟,原本浩浩荡荡杀来铺天盖地的贝都因大军除了一地旌旗杂物或者狼藉尸体,再就什么都没剩下。
仿佛这些天噩梦一样的游牧民族入侵仿佛一场梦一般,站在城头的姚崇,宋璟两个全都是目瞪口呆,不光他们,其余奋战了半天的将士们同样恍惚中产生了种尤为迷茫的感觉。
就这么完了?
直到半晌,收起来拦路铁盾的闽军再一次潮水那样向前流动过去,山崩地裂般的呼声这才把两人惊醒,眼看着城门下方,一个无比壮观华丽的巨大移动行宫也是从左面被几十头牛拖过来,姚崇这才惊喜的拉着宋璟向城下跑去。
“还不快去接驾,好机会啊,我们立了大功,闽王一定会记住我们的,李小弟!”
青着脖子向下面跑了几部,姚崇这才缓过神一般回过头,不过令他惊诧的是,调转头去,李明居然向反方向快步跑去,一面跑一面还头也不回的嚷嚷道:“我肚子疼,去如厕了,你们去吧。”
惊愕的停住脚步,姚崇与宋璟相对探视,面面相觑。
这时候,城下忽然一声呜咽又是猛地传了出来,吓了一跳,两人赶紧趴在城头向下看去,却是失魂落魄的马士庸忽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仅仅一念之差,就彻底陷入了万劫不复中,他又怪的了谁?
不过对于这个紧要关头出现的叛徒,似乎并没有三法司或者黑都的人上门抓人,闽王的车架以及铺天盖地的大军直接继续向西方推进了过去,根本没人顾得上理会他,而库姆城方面,为了恢复贝都因大军入侵带来的统治混乱,县令不知所终后,姚崇与宋璟两个不得不以军管的形式挑起地方政局的担子,所以也没有具体对这个叛徒如何处置。
似乎对他,所有人都是遗忘了,遗忘的尤为彻底,太学的记录上删掉这个人的名字,马氏的总谱划掉了这个人名,就连儒兵的花名册上也将他的所有记录删除的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所有人都把他遗忘了。
至于马士庸本人究竟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反正,再也没有获得唐人户籍的可能性,这个人,也许永远离开了大闽。
还好,没有人挂念他一个无足轻重的叛徒,每个人都有着自己重要的任务。
十月初八的库姆城之战也许仅仅是第二次大闽西征一个小小插曲,真正交战的不过一两万人,贝都因部落失利后就向后溃退,前后贝都因人阵亡了两千左右,闽人不过一二十,算的上一次大捷,这个数字在大闽历次决定命运的大战中,却无足轻重。
可这一战的影响力却是无比深远的,当五十万闽军再次踏足美索不达米亚的消息传播出去之时,整个西亚世界各个民族全都震动了,十多个自称哈里发的阿拉伯势力揣测不安,彼此间相互征战的土地上,信使的马蹄替代了往日的兵戈,偌大的中东热土局势呈现出了种诡异的焦虑。
最直接面对的萨拉丁势力,则仿佛遇上大火的雪团那样,当即融化了一大半。
上一次大闽可没有征服阿曼与也门,为了抢掠而聚集在萨拉丁麾下的也门阿曼各个氏族见抢掠无望,干脆带着麾下兵将,直接向南逃窜而去,打算回大漠继续过着他们的游牧生活。
前所未有的瘦身效果,走了四天,萨拉丁的大军才到库姆城,但仅仅一天,就逃回了阿拉伯河西岸,从十四万大军直接缩减到五万左右兵力,雄赳赳气昂昂跨越阿拉伯河,出发之前还满是豪情要打到波西斯京城下,席卷古波斯帝国,回来却是这样一幅悲惨情形,据说枭雄如同萨拉丁也是在河边悲从心来,嚎啕大哭。
没等他伤心多久,如影随形的闽军大军也是推进到了阿拉伯河东岸,隔着湍急的河水,在贝都因大军惊慌失措的注视下,数不清的军帐扎在了河对岸,两军开始了尤为紧张的对峙。
仿佛一盘庞大无比的围棋那样,大闽势如破竹,在中路走出了精彩的一步,不过暂时这里却没什么继续能发展的余地,于是乎博弈者的视线又转移到了南路。
从九月末出兵,几乎几天之内巴士拉之围就被李让的大军解开,闽军入驻巴士拉城,不过惊异的是,城上还悬挂着阿拔斯王朝巴士拉总督的大旗。
这一次大闽的借口可是帮助阿里哈桑传承下来的阿拔斯王朝,向各地其他教派的叛军宣战,虽然几乎是剥夺了巴士拉总督裁德的所有兵权,名义上,这还是他的地盘。
这个政治问题迟早需要解决,于是乎,本来应该在阿拉伯河畔陪伴闽王御驾,两个权倾天下,雍容华贵的女人,出现在了这座曾经闽军第一个攻破的城市。
两个人,两杆大旗,一面是军阵森严,清一水华夏唐人组成的禁军,旗帜上悬挂的是凤阁右仆射武,迎着清风猎猎招展。
一席玄黑色如水的宫装长裙,再配上华丽的朝天凤冠,给武媚娘带去了无穷威仪与霸气,那股成熟的韵味令人侧目。
另一头,护卫的军士倒是多是些中亚胡人,虽然队列没有大闽禁军整齐,不过别样的胡风中倒是别有一股子彪悍,而黑底红字的大旗上,也是用行书写着一行官名。
河中都护府长使希拉克略。
这个姓倒是显得颇为古怪,不过于武媚娘截然不同,脑袋上扣着银色的大闽头盔,火辣的身躯上包裹着好像裙,又好像甲的另类服装,别有一番新锐气息,安娜也是气鼓鼓的挺着小胸脯,毫不示弱的盯着武媚娘。
两个女人都是闽王格外宠爱的妃子,还都是格外开特例允许参与政务的大闽高官,武媚娘华贵的气度,一双明媚的丹凤眼若有若无的挑衅以及安娜锐气逼人,明显一副挑战的眼神中间,仿佛有电流在兹拉兹拉作响,似乎同样看对方不顺眼那样,两队护卫也是剑拔弩张。
两位都是自己姨娘,从紧张的作战部署中脱身出来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一身厚甲满是威武之气,已经颇为像个将军的李让差不点没哭出来,赶忙悲剧的走上前劝阻道。
“两位姨娘,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吵了。”
“吵?”丹凤眼傲气的向一旁撇过,,武媚娘骄傲的从衣袖中抖出了一卷圣旨,昂声扬气的傲然说道:“陛下圣旨,命本仆射为巴士拉总督裁德加封左武侯将军,招他入朝,倒是希拉克略妹妹带兵阻挠本仆射办差,究竟是意欲何为?”
听这话,李让后脑勺上忍不住流淌出了一片冷汗,悲催的回过头一溜小跑到了安娜面前,哭丧着脸小声嘀咕着:“安娜姨娘,武姨娘可是带来了大父的圣旨,您就别闹了好吧?”
关系上,武媚娘一直照看着太子李瑾,安娜则与李让共同信仰基督教,还骗他去草原上冒险,两人的关系明显更近一些,俏丽的脸颊上满是恨铁不成钢,安娜拉着李让的耳朵,也是小声急促的嘟囔起来。
“你傻啊!”
“武狐狸……,武姐姐要把裁德那个倔牛带入朝,明显是要把巴士拉的阿拉伯人军力也手贵朝廷,咱们安抚渗透了这么多天,如此轻易地就被剥夺了,你不冤啊?”
“可,那可是大父的旨意……”回想着李捷满是威严的模样,生生哆嗦了下,李让又是胆怯的急促说着:“除了遵从,我,我还能有啥办法?”
“你知道你父亲最烦你什么?懦弱,没有主见!人说啥就往哪儿倒!”更是一副气急败坏模样,安娜比李让还着急的小声尖吼着,拎着李让耳朵的小手捏的更紧,恨其不争的怒声说道。
“你还想不想做出一番事业,让你大父刮目相看了?”
眼看着安娜气急败坏的模样,满脑门冷汗的李让不得不悲催的点了点头。
第1018章。巴士拉的总攻
拜占庭的失败还真是相当长一段时间让安娜心灰意冷,可惜,也不知道是诅咒还是祝福,罗马的女人天生闲不住,被李捷收纳进宫廷中,虽然对诸多宠妃中一个这个身份不是太满意,安娜还是尽力融入了大闽中,融入进大闽这个政治环境里。
闽国宫廷的政治斗争不是那么尖锐,相比于历朝历代的宫廷,闽王后妃更自由一些,而且李捷乐于把一些妃子们感兴趣的任务交给她们来完成,勾心斗角起于无所事事,清宫剧中一个个甄嬛,齐妃成天除了围着皇帝打转,什么事业都没有,把皇帝视为唯一事业,不打架才怪呢。
要是让甄嬛,齐妃她们天天绞尽脑汁计算着闽国商行购进了多少货物,那些货源地遭遇了灾荒,那些货物或许紧俏,皇宫中要进多少蜡烛,多少绫罗绸缎,支出多少,忙的脚跟撞后脑勺,忙完就想赶紧睡觉,还有勾心斗角的精力,那都怪了。
所以面对安娜的热情,还有不带生下来的小公主忙着工作的出格行径,李捷还是选择了宽容,待孩子满月后,把取名李薇利亚的小公主又是托付给了心地善良的侯线娘,李捷说话算话的给她了河中都护府长使这个官衔,从李让出战开始,就允许安娜以督军形式跟着。
不过大闽的女人政治,还是仰望着武媚娘项背的,历史上不是没有女人干政的先河,北齐历史上还有个陆令萱权倾朝野,号称女相,但也仅仅是号称而已,不像武媚娘,堂堂正正做到了大闽丞相,想要在政事上有所作为,安娜必须顶着武媚娘的压力。
在安娜的劝说中,李让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到了武媚娘的面前,满是纠结的磕磕巴巴解释着。
“武仆射大人,不是河中军不想遵命,而是,而是巴士拉总督裁德,已经投靠了我河中都护府,被末将授予美索不达米亚道宣威使一职,如果这时候让他奉旨入朝,未免显得我大闽太过轻浮,换将走马观花,对接下来的战事不利。”
说完这一番话,李让脑门上的汗珠子又是滴落了下来。
李让是河中郡王,他提出的也有道理,可惜,武媚娘何人?成熟且威严的丹凤眼一撇,武媚娘已然恼火的咆哮起来。
“河中郡王莫要拿本相开涮了,这满城还挂着阿拔斯王朝的旗帜,何来裁德投靠河中都护府一说?再说,郡王有何权利招募降将入都护府?”
这话可问的李让瞠目结舌,又是哀叹一句小笨蛋不会说谎,气鼓鼓的安娜再一次挡在了他的面前。
“武姐姐有所不知,河中郡王忙于战事,这才对巴士拉有所疏漏,不过裁德的确已经加入河中都护府了,如果不信,妹妹可以把他请出来与姐姐对质。”
抱着拳,英姿飒爽的安娜满是自信,侃侃而谈着,不过这话明显避重就轻,把话题又牵扯到了裁德已经投靠河中都护府这一既定事实上。看着她明媚的棕色瞳孔洋溢着自信,武媚娘额角忍不住跳起了几缕青筋。
裁德这个人,上一次还是穆阿维叶时代大闽征讨阿拉伯的大战中,就曾听闻过他的情报,这个家伙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早年甚至参与过穆罕默德在麦地那组建的乌玛公社,参与过对麦加,乃至罗马帝国时期叙利亚的大战,可以算是阿拉伯帝国最老的元老了,想着此人的顽固态度,恼火的咬了咬嘴角,武媚娘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妹妹了。”
可算得到了个机会,松了口气的安娜微微提裙行礼后,转身就去了暴风之眼的巴士拉总督府。抱着肩膀,武媚娘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等着看着热闹,等在一旁,汗流浃背的李让则是满腹忐忑,汗珠子顺着盔甲的缝隙不断流淌在地上,居然是已经积累了一小摊。
说来可笑,阿拉伯人对大闽如此顾忌憎恨,巴士拉的总督府却还是闽军占领期间遗留的唐式建筑,令人窒息的等候中,大约十五六分钟的时间,满脸邋遢的胡须,一副虚脱模样的裁德这才蹒跚着跟着同样心情忐忑的安娜出了门。
看着这个顽固的糟老头,武媚娘不客气的亮出了圣旨。
“闽王有诏,封巴士拉总督裁德为左武侯将军,即日入朝觐见,裁德将军,准备一下,跟本相走吧。”
李让满是汗水的额头立马关注的转向了裁德那张乱糟糟胡须的脸,令人窒息的寂静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出乎意料,阿拉伯人的巴士拉总督很是硬气的摇了摇头,用他不熟练的汉语拒绝道:“这位闽国宰相大人,我,裁德,已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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