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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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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玄黑色的鱼鳞甲,只不过细看去方能看到,略显干瘦将军袖口,胸口,甲片编织起的九条暗龙盘旋其上,显得颇为威严而又杀机不止,平静中略带无奈的三文胡须略微颤动着,那张怎么看怎么熟悉的脸冷不丁让倒霉的折冲都尉血涌到了脑子上。
颤抖着,折冲都尉又是磕头连连,哆嗦的叫道。
“卑将叩见闽王。”
这张脸,不就是用素描绘画在瓷盘上,每一次将领聚会都要参拜的闽王画像吗?
无奈的白了房遗爱一眼,李捷好笑的走上前,亲手将受宠若惊的果毅都尉搀扶起来,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孤听说古有大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今日你的任务是练兵,怎么,孤一来你连任务都不要了?”
“卑,卑将有罪。”
“没什么罪不罪的,这是训练场,虽然要当真的战场来对待,可毕竟还是可以重来的。”
笑着拍了拍又差点趴下的折冲都尉肩膀,李捷旋即赞许的一扬下巴:“闽军不是没被打败过,但每一次,我们闽人都能再次站起来,而且变得更为强大,都尉,起来,让孤看看,我闽国阴川折冲府,不是浪得虚名的!”
听着李捷的表扬,三十多岁满脸粗犷的折冲都尉差不点没激动的晕了过去,像个孩子一样敬了个军力,方才察觉不妥,又是手慌脚乱跑回了阵列前,嘶声竭力的大吼起来。
“闽王陛下亲自驾临寻营,都给老子,不对,都给本都尉站起来,好好训练,不然老子拧下他的俩球给门神熬汤喝!”
听着这都尉变了调的嗓音,李捷颇为无奈的一拍脑门,这下好了,原本只是偷偷过来看看,现在全营都知道了。
“杀!”
有了这么一准大佛突然降临,几百个府兵还真是跟高中学生会操一样,握着武器得手满是热腾腾的汗水,喊杀时候恨不得将小舌头都喊出来。
绕是阴川折冲府的操练又多了些许表演的意思,李捷依旧忍不住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清晨开始,一直到了中午十分,一千府兵依旧阵型不乱,进退有序,而且喊声有力,说明还有充沛的体力,虽然照比成天训练的十六卫还是大大不如,但对于这些平时务农,只有农闲时节方才聚在一起操练的府兵来说,已经是大为难得了。
原本打算偷偷来,秒一眼就走,谁知道还是被人认出来了,李捷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因军功晋升的左威卫大将军完颜阿骨打,平定南方重大叛乱而晋升的右骁卫大将军黑齿常之,还有被调过来充当临时行营主管的苏定方,兵部几个侍郎,一大堆官员全都来迎接闽王了。
幸好,在此之前李捷也计划好好考察一下即将当为中坚力量使用的三十万府兵,择日不如撞日,也就将错就错,当成今天了。
很有后世金山胖的派头,在一群军中高级将官陪同下,李捷着重考察了一下府兵士气,后勤,装备几个方面,而且还品尝了一把闽军府兵的午餐。
很简单的几个菜,瓜片炒鸡蛋,腌肉汤或者咸鱼紫菜汤,最后是一碗大米饭,天竺盛产稻米,虽然一年三熟的占城稻没有后世东北大米好吃,一个个训练了一上午的府兵依旧吃的碗碟朝天,鸡蛋是附近养鸡场的产出,为了解决市民农产品问题,几乎每一座重要城市附近,都有商人承包,修建类似于后世的养鸡场,每天都产出鸡蛋若干,宰杀成品鸡若干,一部分新鲜销售出,一部分用盐腌渍起来,反正闽国没有盐铁专卖,照比盐政很宽松的大唐,四面临海的闽国盐价还要更便宜一些。
至于鱼,从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如同闽国这般依赖大海,每天从印度洋各大港口卸下的海货经过腌制,几乎充盈了闽国每一家的餐桌,为平民百姓也是补充了宝贵的蛋白质。
“好好吃,多吃点,放才有力气保家卫国,闽国还指望你们呢!”
端着饭碗,李捷倒没有闽王架子,溜达完一个营地,又去勉励过另一个军府,除了黑齿常之等几个大将哭笑不得外,凡是李捷经过的军府,府兵将士不论天竺波斯,却都是备受激励,甚至有的家伙还热泪盈眶。
又是这几句,还是那个阴川折冲府,就在李捷乐在其中又是拍着个傻大个肩膀鼓励的时候,冷不防另一头,围着大锅吃饭的一个干瘦天竺人却是冷不丁窜到了李捷面前。
心头一紧,房遗爱下意识握紧了刀柄,后面的黑齿常之干脆猛地拔刀出了来,吓得那天竺府兵一哆嗦,赶忙跪在了地上。
正有后世领导考察的飘飘然感觉,李捷也是被这突然的一幕弄得一愣,方才无奈对身后神经过敏的诸将摆了摆手。
“没事的,,孤的将士,还会害孤不成?孤又不是昏君,收起来,别吓到人。”
催促着诸将收敛起来,李捷可真不像几天前一声令下就让几百人人头落地的冷血君王。黑齿常之悻悻然的将刀收起来后,李捷这才满是笑容的对着还跪在地上的愣头小子招了招手/
“起来吧,孤又不会吃人,你找孤何事?”
李捷倒真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哥一样,和煦的笑容让天竺愣头青心头放松了不少,再加上心头的事的确重要,咬了咬牙,这个黑小子还是愣头愣脑的站了起来。
“闽,闽王老爷,那,俺可说了啊。”
这小子明明是个印度佬,却一口山东味,弄得李捷好笑不已,赶忙是点了点头:“说吧。”
“那,那俺问了,老爷,为,为啥子要把俺们从天竺调到呼罗珊啊?”
这个问题一出,后面跟着看着笑话的诸将脸色禁不住僵了僵。
谁知道闽王为什么忽然对明显比天竺水土要贫瘠的多的呼罗珊感兴趣起来,不但亲自赖在这里不走几年了,更是将防御帝国一半儿的军力调拨了过来。
不过绝大部分将军都是李捷提拔起来的亲信,虽然好奇,但这个问题他们也是闷在了心里不敢问,久而久之成了个禁忌,没想到却被这个楞头小兵问了出来。
眼看着李捷脸色变得严肃,十多个将军禁不住心情忐忑起来,生怕李捷发火。
看着眼前这个也是颇为忐忑的黑小子,捏着下巴,足足沉吟了半分钟,李捷方才反问了回去。
“这么舍不得家,有什么让你这么留恋啊?”
一说这个问题,天竺府兵黑乎乎的脸居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还,还不是俺婆娘,去年俺走的时候她坏了俺的种,没能跟上,以前俺下地干活回来,他她已经把热乎饭摆上了,如今就俺自个,回了家总是心里空牢牢的。”
黑小子的话倒是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只不过哄笑中,每个府兵脸上都是流露出了一股幸福的期盼,黑齿常之,完颜阿骨打,房遗爱几个也是忍俊不禁,只有李捷没有笑,面容反倒变得更加严肃。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媳妇有了孩子,传宗接代,是件喜事儿,孤得恭喜你,不过孤还有一个问题。”
一只手把住了黑小子的肩膀,李捷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你愿意在有生之年,流一些血,把一切能威胁到你家娃健康成长,将来娶妻生子的坏家伙都干掉吗?让你家娃,你家娃的娃,还有更小的娃,都永享太平吗?”
从来没想过这个大道理,足足傻了好一会,黑瘦的小子方才重重点了点头。
“俺愿意。”
第963章。太子到
“孤也是怎么想的。”
眼眸中流露出了神往,李捷颇为感慨的拍了拍那小个子的肩膀,脸颊上满是希望与惆怅,感慨的说道:“好不容易这个时代有了我们,以往,有太多的遗憾可以实现,唯一顾虑的就是时间不够用啊。”
“孤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带着你们,为你的子孙,我的子孙,还有他们的子孙,为闽国的子子孙孙打出一个太平天下来,所以孤总是有些急迫,急不可耐的把你们从家乡都调过来,你能理解吗?”
头一次,皇帝向小兵询问能不能理解,李捷诚恳的态度,让附近过来跟着的将官们都是有些动容。
尽管听的不是太明白,黑瘦的天竺府兵还是带着农民的质朴重重拍了拍胸脯,憨厚的说着。
“没说的,戒日大王在时候,俺就是个首陀罗,给贵人们成天干活,那些贵人们还看不起俺,连话都不会说。闽王陛下到了,俺分到了土地,还有先生教诲圣人的大道理,闽王说打哪儿,俺就打哪。”
“只不过……”
豪爽的拍着胸脯说完一通后,黑小兵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只不过俺就是有些想俺家婆娘了。”
先前那些话,说的还令人有些感动,后面这句,则是让人忍俊不禁了,哪怕一贯以治军严谨而著称的黑齿常之都是无奈的咧咧嘴,李捷更是昂头大笑,好半天,方才又是拍了拍挠着头憨笑着不知所措的黑愣子府兵,笑着说道。
“放心好了,打完仗,有的是时间让你回去看你家婆娘,或许你还能为你家娃赢下一大片土地,赢下个将军当当呢!”
扶着黑小兵的肩膀,李捷大笑着绕了过去,继续巡视,忍俊不禁的将军们,兵部官员们,都尉们也是摇头笑着跟上,原地只剩下黑小兵还在傻愣愣的摸不到头脑。
“土地?将军?”
好半天,黑小兵这才喃喃嘟囔着抬起头,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
尽管闽王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把几十万府兵背井离乡的调集到遥远的呼罗珊,不过全军士气似乎高了一截,至少,傍晚时分,完成了一天慰问访问,李捷离开军营时候,每一个刚刚放下锄头,拿起刀枪汇聚在波西斯城下的府兵,不管哪一族的,握着武器的手似乎都紧了些。
斜阳斜下,浓烈的红色光辉似乎给偌大的军营都涂上了一层血色,照耀的人脸上也是红彤彤的,地平线的那一边,通红的太阳散发着火辣辣的光芒,却是一点一点的沉入地平线,仿佛一个迟暮之年的帝国那样,虽然还是雄光万丈,但却时日不多。
眺望着夕阳斜下的徐徐烈日,李捷的嘴角也是挑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近代西方文明,起源于拜占庭的坟墓遗漏出的宝藏,文艺复兴点燃了西欧强盛之始,而阿拉伯,一往无前的伊斯兰铁骑在宋代毁灭了整个西域佛国文明,哈里发还野心勃勃的封下了中国总督,宋末,广东的阿拉伯人更是伙同蒙古人大开杀戒,几乎杀光了南宋宗室。
如今,两个帝国就仿佛这轮夕日一样在李捷眼前。
轻哼了一声,牵着马缰绳,李捷斗志昂扬的向波西斯城走去。
就在闽王御驾缓缓向波西斯行宫走去之时,另一支同样庞大,而且同样庄严华丽的车队也是从东城们缓缓的开入城中。
三百骑兵开路,一百面玄黑色的闽国大旗迎风猎猎飞舞,尤其庄重的是这些闽字大旗上还有一条条行龙盘踞其上,威风不已,骑队后面,沉重而又华丽的车队一辆跟着一辆。
四排卫士分列队伍两旁,外围卫士右臂夹着三米长槊,里层卫士则是左手挽盾,右手挎刀,整个卫队不知道有多少,但各个疲惫中却夹杂着精干,左右巡视着的目光中带着浓郁的凶光,警惕的护卫着车队。
“跪!”
城门都尉长长的喊声中,门口几排守城金吾卫全都是一手持着长枪,单膝跪下,无比庄重的迎接着车队的到来。
第三次来波西斯,受到的礼遇一次比一次隆重,可李瑾的心头,却是一次比一次的忐忑,宽敞的车厢内,他仿佛像个囚笼中的野兽那样,焦躁的来回转着圈,最后干脆沉闷的把头探出了窗户。
入眼处,却正好是一排狰狞的人头挂在城门附近的灯笼杆子上示众,干瘪的眼睛似乎还在呐喊着临死前的不甘。
猛地心中悸动,李瑾又是赶紧缩回了头。
进了城,精锐而又干练的太子左右率护卫着车队,直奔皇宫,期间李瑾又是排了几个小宦官离开车队,也没有人阻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诸臣改称李捷为陛下,就在前一阵,李瑾这世子也被改成了太子,所以在波西斯行宫中,太子居住的麟德殿如今是彻底改成了东宫,似乎扩大了一圈儿,也更加的气派,多了不少陈设与宫人,只不过在这华丽的宫殿之内,李瑾又是更加的坐立不安。
也难怪李瑾难熬,崔道融掀起的逼宫可是以正东宫,驱逐河中郡王为口号,可是却被判为谋反,波西斯京中几百个大臣吵架灭族,人头落地,甚至还牵连了京师,就包括李瑾的一些亲信也是丢官去职,发配边疆,这个时候,李捷忽然下旨,让他从京师带着京师留守六部迁徙到波西斯,怎么能不让他心惊?
现在,他算是真体会到了当初他哥哥李让做世子位置时候那种被火山烈烈烧烤的感觉。
难熬得很啊!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一般,东宫正殿的大门口这才出现了人影幢幢,正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那样,李让急急冲冲就亲自赢了出去。
“外舅公!”
刚刚鬼鬼祟祟到门口的萧娄竟被吓了一跳,还没等拜下,就已经被李瑾拖着手拽进了东宫中,回廊下,额头上已经全都是汗水,李瑾急切的拉着萧娄竟手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父王为什么急急匆匆诏令我来波西斯京,是不是真要废了我?”我母妃究竟怎么说的?”
提到这个,一把年纪的太常寺卿萧娄竟竟然也露出了满脸的郁闷。
“太子,您母亲萧淑妃殿下陪着侯娘娘去城东感业寺上香去了,老臣也没看到。”
李瑾差不点儿没吐血。
历朝历代,那个母亲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王位权势而奔走,到了李瑾这儿,摊上这么个毫不关心,生性跳脱的娘,他也是醉了。
其实也不怪萧蛮儿,闽宫中的政治斗争环境太宽松了,没那么多的美人心计,也难怪萧蛮儿过得舒心大条了。
阴沉着脸,萧娄竟还是那么满面严肃,叹息着摇着头。
“老夫相识的几家同僚,王大人与郑太宰都被抄家了,剩下几位也是闭门不出,波西斯京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老夫也不知道。”
“这一次,陛下,恐怕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啊!”
听着自己在外朝最大的支撑外舅公都是如此叹气,李瑾还真是心灰意懒,踉跄着退了两步,依靠在了柱子上,苦闷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还不如当初不继这个世子,跟着父王身边,那会如此多的猜疑?”
似乎映衬着太子的失势,东宫的回廊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昏暗中一片虚空之境,只有风吹的呜呜萧瑟而过,李瑾失落的坐在廊柱边上,大脑一片空白,萧娄竟却也是满头冷汗,脸色剧烈的变幻着,好一会,忽然咬了咬牙,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小心的酬到了李瑾身边。
“太子,波西斯宫的右宫中郎将是老夫族侄子,他管理兴华门,右金吾卫甲都都尉是老夫外甥,他手中有兵五百,太子卫率中,还有千牛备身李琢,郑虔等人都是忠贞之士……”
听着萧娄竟一个个的细数兵力,一刹那李瑾寒毛的立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惊叫着。
“外舅父,你,你要做什么?这是波西斯宫,大内,如此秘议可是大不敬!”
何止大不敬,抄家灭族都够的上,刚刚被处决一批大臣的血还在历历在目,萧娄竟如何不知道?可萧家在闽国如此昌盛,托的就是李瑾这个萧家外孙是太子,他倒了,萧家也会倒霉,苍老的头上冷汗更加淋漓,却也更加坚定的说着。
“太子,可陛下要废了你,废太子!”
历史上的废太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冷不丁又是激灵灵的哆嗦了下,李瑾最后的理智却还在支撑着他,喃喃的摇着头。
“他,他可是闽王,我父亲!”
“陛下祖爷爷高祖皇帝也是陛下爷爷太宗皇帝的父亲,父子相传,不也是很好吗?陛下如今只是被奸臣迷惑,我们需要做的,仅仅是清君侧!”
“仅仅是清君侧……”
李世民当年的玄武门之边还真是李家的一个诅咒,李瑾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喃喃的嘟囔着这三个具有魔力的理由,可是念了第二遍之后,李瑾忽然警惕的向左高喝去。
“是谁?孤不是下令任何人不许靠近吗?”
如此禁忌的秘议,萧娄竟赌的可是自己全族,冷不丁一嗓子,吓得这个老头差不点没晕过去,慌忙回过头,一个身披黑甲的军官模样缓缓走来,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他的寒毛又是全都竖了起来。
“孤也不行吗?”
第964章。沟通,重任
浑厚而熟悉的声音,让秘议中的的两人全都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探望过去,随着那个穿着盔甲的身影慢慢走进,已经变得很昏暗的光线下,雕刻着龙的头盔里面,那颇为阴沉的脸颊,不是闽王李捷,还是谁?
整个后背都是一片寒冰,二话不说,萧娄竟直接哆嗦的趴伏在了地上,牙齿咯咯打颤,刚才的话他虽然压低了嗓音,但谁知道闽王听去了多少。
至于李瑾,同样趴伏在地上,汗水湿透了锦绣织成华丽的太子袍,嘴皮子也是发颤,好半天,方才颤抖的叩了一下首。
“大,大父。”
似乎面无表情看了两人一眼,李捷却是第一个对萧娄竟点了点头。
“萧公,孤好久不曾和瑾儿相聚了,有些话要说,你改日再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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