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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远征军-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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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占人虽然失去了抵抗意识,但城里至少有五千多占人守军呢!气急败坏下,王玄策满是怒容的吼着:“这,这简直是胡闹,来人,传令给秦怀阳将军,命他先行入城保护主公!”
慌乱的信使跑动下,一队人高马大的大唐闽王铁林直接挤开了满心入城抢掠的俚兵,抢着先杀进了城内。
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一般,街上,到处都是慌乱的占人来回逃窜着,拼命的呼喊着,没等唐人杀进来打劫,城上退下来的占人败兵却已经开始了在街上疯狂的烧杀抢掠,似乎要在临死前把一切没满足的****都发泄出来一样,浓浓的烈焰在占城上空密布成死亡黑云。
占人自己都不相信,背叛了强悍的大唐,自己能活下来。
杀进城了,战象后面的步兵流程化的抢城墙,也没有人顾及到,李捷直接领着卫队十多骑杀向了皇宫,沿途有杀红了眼的占兵色迷迷围着长孙织三女就堵了过来,却不料一行骑兵每一个好惹的,只见刀光闪过,拦路的占兵直接身体开了一半,狂喷鲜血倒下。
腾地一下,几百年的林邑宫殿突然就烧成一个大火把,心头一紧,李捷更是提快了马术,皇宫门前,还有百多林邑禁军尚且忠心护住入口,眼见次,后面的长孙织提起格弓,一阵眼花缭乱的左右开弓愣是在中间开出一条血路,很默契的,十多骑左右纠缠住禁军,顺着血路李捷直接驾着二狗撞进了宫门。
大殿门口,一席林邑王服,范黎伽正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身后圆形的大殿正在烈烈燃烧着,火光冲天,热力惊人,听到门口兵甲慌乱声,范黎伽这才愕然的抬起头,看到提着淋漓着鲜血横刀大步跳下马走来的李捷,范黎伽白净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来黎伽在殿下心头还是很重要的,如此正好,用不到写遗书给殿下了。”满含笑意伸手抓住了刚刚写的东西团成一团,随手被范黎伽丢尽了火堆里。脸色还是那么阴沉,倒提着横刀,李捷箭步上前,阴冷的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孤?”
第450章。学生的一课,毁灭
为什么?
这个问题李捷还真是思考很久了,别人不知道闽国的实力,他范黎伽可是核心圈子中走出来的,他会不了解?并且李捷自问对他不薄,可以算的上推心置腹,当家人一样了。
结果,自己在北方博弈的时候,却是这个被自己当亲信,当徒弟,当家人的人率先背叛了自己。
就算没有对闽国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甚至因为讨伐战争这个借口,闽国趁机控制了岭南重地,震慑了中南半岛势力,这件事依旧如同一根刺一样深深扎在李捷心头,让他扪心自问。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
站在熊熊燃烧的宫殿前,重复了一遍李捷的问题,范黎伽却忍不住笑了,先是微笑,然后是大笑,脸上的肌肉绽放开,开怀的大笑着,放肆的大笑着,张狂的大笑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整理的干净整洁林邑王袍在火焰带起的狂风下鼓鼓的飘荡着,昂着头大笑不止,范黎伽眼泪都笑下了下来。
过了好久,范黎伽这才在李捷愕然中喘着粗气摸着眼角泪花笑着摇着头,却还是带着嘲讽意味说道:“还能为了什么,多么简单,我的好老师,为了权利!除了权利,还有什么值得背叛?”
“孤待你不薄……”
“我也是王,林邑的王,却要与一群贩夫走卒平起平坐,受制于那些大唐都满身铜臭的商人,甚至半夜时分有商人醉酒拜访,本王还要笑脸相迎,就因为他能拉动本地粮食利益,符合闽国的利益,孤忍不了!”
笑容终于变成了愤恨,猛地打断李捷的话,范黎伽伸手指着李捷胸口癫狂的吼道:“我的好老师,还记得你给我上过的第一课吗?第一课,第一课你就教会了我,权利是不能分享的!如今,却让唐人凌驾在了我这个王的威严之上!”
恍惚间李捷回想起了那次,那时候李世民还在世,自己精心准备,奋起全部兵将,打算一句踏平畲撩,却不想李世民一道圣旨卷走了所有军粮,自己无奈与愤恨的那次,怎么也想不到居然给范黎伽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象。
“根本不是这样的,孤要教会你当权者需要忍耐!坚韧不拔的忍耐!”额头上同样绷起了青筋,像个恨学生不争气的老师那样,李捷恼怒的低吼着:“看来你根本没理解孤的意思,你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学生,孤要把你流放到天边!”
暴怒的训斥完,丢了横刀甩着衣袖,李捷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不想在他身后范黎伽忽然又是大笑起来。
“老师,这么说,证明一开始你就错了。”
“何来此言?”满是恼火,李捷再一次扭过了头,目光中闪烁着烈烈怒火,面对李捷的暴怒,这次范黎伽却是满眼认真,平静了下来,真诚的说着。
“让学生给您上一课可好?”
没等李捷应下,范黎伽却已经自顾自的摆着手兜起了圈子,闽王的经典动作。
“对于地方治理,甚至谋划发展,的确,天下没有出老师其右的,可对于政治,老师,您自己也不合格。”
“就拿学生来说,如果老师当初封我的是林邑刺史而不是林邑王,为了闽国的利益,别说商人醉酒半夜上门,就算称兄道弟,学生都会很愉快接受下来,就因为是为了老师做事没有这别样的念想,可你要我为王,王看事情的角度是无论如何都与刺史不一样的。”
错愕了一下,这一次李捷默然了,静静的看着范黎伽疯狂发泄着。指着李捷,范黎伽也是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如今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师你!”
“说完了?”脸色阴沉,李捷低沉的问道,范黎伽却又是满面疯狂晃了晃脑袋:“没有!”
疯狂之色渐渐变得收敛,反而和煦的笑意重新绽放,微笑中,范黎伽放下了宽大的林邑王袍,又是轻轻叙述起来。
“老师,虽然学生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些什么,但学生知道,老师将来走过的路,一定是前人所未走过的壮举,有些话学生一直想说,老师你太仁慈怯懦了!”
如果让高句丽,畲撩,倭人折在李捷手下的贵人们听过,一定会呲之以鼻,林立在港口的十字架,一次吊死百多个贵族,闽王仁慈懦弱?但这一席话听的李捷自己却是眼皮禁不住跳了跳。
“就拿高句丽来说,陛下食言了三次,您忍了三次,如果那时候您果断一点,直接做掉辽王或者句丽郡王,高句丽无论如何都到手了。”
“陛下征粮那一次也是,如果老师你横下心对抗到底,未尝拿不下漳州,闽国的发展当更进一步,倭国也是,不止是治理不过来那么简单吧?恐怕老师您心里也恐惧着将来与齐王兄弟相离,骨肉相残,这才把倭国拱手相让,不然的话单纯收刮倭国,闽国得利十倍已。”
“这一次争夺皇位也是,就算老师对皇位没有兴趣,纠集诸王灭掉长孙无忌与太子同样也不是不可能,扶植不论吴王,蜀王甚至齐王,都可以把利益最大化,恐怕还有什么约束着老师你的手脚,难得老师狠了,却没狠够,白白浪费了偌大的叛乱,十余万性命。”
猛地回过身,面向着烈烈燃烧的林邑宫殿,范黎伽冲天的大笑着。
“老师,王者应该的不是忍耐,而是吝啬,向最吝啬的奸商老财那样,将每一份权利都抓到自己手中,每一分都不放弃,将每一个挡路都打倒,不管他是谁,为了胸中的理想,一直大步向前,不向任何人妥协,大步向前,大步向前……”
径直走向了林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宫殿,仿佛对待神明的吟唱一样,范黎伽的声音平静无比,随着他的脚步,蔓延的火舌终于一点点吞没了范黎伽的身影,引以为傲的林邑王服,原地只留下李捷呆呆的望着冲天火光。
“郎君!”
身后喊杀声渐渐平息,宫门再一次被踹开,喘着粗气,衣袍上都沾染着鲜血,长孙织三女焦急的跑了进来。
“黎伽呢?”疑惑的左右打量一下,心中极度不安,长孙织又是焦急的问道,一旁的杨心怡与萧蛮儿也跟着敲起了边鼓。
“郎君,黎伽毕竟是你的学生,他也是一时糊涂,饶过他一次吧。”
“是啊,郎君,肯定是有小人进谗言,这才挑拨了黎伽,应该先把这些林邑国的小人都找出来,统统杀掉!”恶狠狠地向下比划着杀,萧蛮儿也试图转移李捷的注意力,听的李捷晃了晃,却是莫名其妙的回问了一句。
“孤是一个很失败的王爷吗?”
“当然不是,郎君为何这么说?”长孙织疑惑的扭过头回答着,旋即又是惊奇的大叫着:“喂,郎君,你要去哪儿?”
晃着脑袋,李捷却是径直的走出了林邑国王宫,刚刚走到门口,冷不防一道白色的影子擦肩而过,提着裙角,居然是范子月不管不顾的踩着一路尸体跑了进来。
“哥!你在哪儿?不要撇下妹妹一个人!”
尖利凄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过头去,看着范子月占满了裙角的血迹,李捷又是茫然了一下,这功夫,紧随其后派兵保护的秦怀阳终于赶了上来,晃动着血迹斑斑的铠甲就匆忙跪伏在了李捷面前。
“见过殿下,末将带兵来此,殿下无恙否。”
“战事如何?”终于回过神来,一抹锐利的眼神从李捷眼中射出,催着头,沉闷的问着,秦怀阳也是立马一拱手:“回禀殿下,刘豹韬将军薛擎将军已经控制住了南北两门,李敬业将军的兵马也几乎完全控制了城墙,不过……”
迟疑了一下,秦怀阳还是如实的拱手禀告道:“不过追谁冯刺史以及真腊王,伏南王,还有那些高棉人军队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如今正在劫掠百姓,焚烧房屋,占城大乱!”
东面,火光已经烧成了半片天,凄厉的哭喊声与怒骂声这里都能听得到,如此大规模,自然不可能是占城那些残兵败将搞出来的,满是愤恨,正义感爆棚的秦怀阳重重的拱着手:“大王,让末将去弹压他们吧!”
“不!”
出乎意料,一向最注重秩序的李捷却是干脆的拒绝了。
“带王妃们出来,闽国兵将随孤出城,放任这些俚兵高棉兵,孤要毁了这座城!”
似乎看出了秦怀阳的错愕与不甘心,李捷阴沉着脸又解释了一句:“背叛需用血来偿还!”
剧烈颤抖了一下,秦怀阳最终还是低伏下了头:“末将领命。”
痛苦与绝望随着唐军缓缓退却,而渐渐沾满了整个城池,人类最原始的贪欲完全被激发了出来,街道上,到处都是贪婪,狂笑,满是****的西南族兵士,滔天的黑烟覆盖满了整个城池天空,站在指挥车上远远眺望着这一切,李捷却是无言的摇着头。
黎伽,这就是你想让孤做的吗?
第451章。制霸中南
的确,历史上做大事的人物,大体都是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眼中只有属于自己的功业。
因为嫉恨自己母亲干政,汉武帝立子而杀母,为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隋炀帝弑父杀兄,为了权力父子相残父杀子,子杀父的比比皆是,不光东方,西方亦然,为了自己征服事业,亚历山大大帝一辈子都没回过马其顿探望他母亲,为了政治联盟,凯撒把他十来岁的女儿嫁给五十多岁的庞培,并在女儿难产而死后第一个感慨的不是哀伤,而是权力平衡的破坏。
远的不说,自己父亲还不是杀了自己兄长与弟弟,逼迫父亲,这才坐上的皇位,想着这些,再回忆起李世民临终前那一夜握着自己的手不断哀求着情景,坐在旗舰船长室中=中,李捷的嘴角上却是禁不住露出了嘲讽味道。
闽国大营外面,此时几个肥肥胖胖的土王却在欢声笑语摇摇晃晃往里走着,昨天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太刺激了,林邑也算中南半岛一大国了,昨天整整一天,在闽国大军放纵下,他们彻底血洗了这个城市,二百年林邑国的积累几乎全都被瓜分个干净,用抢来的美酒欢呼着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高棉王或者真腊王几个尚且兴奋不已,喋喋不休的说着昨日暴行。
“唉,昨天林邑丞相家那个女孩实在是太刺激了,玩起来太有味道了,本王足足玩了她六次,可惜林邑国公主都被奴文这个混账杀绝了,不然的话本王一定要抢一个。”
“高棉王,这你就不知道了,林邑王室还有一女,姿色可是美艳绝伦。”
“哦?是吗?那一会本王可一定要向闽王讨要过来,这次帮助他讨伐林邑国,高棉可是出了大力,要个女人不为过吧。”
两个色鬼王还在猥琐的嘿嘿笑着,另一头,精明的真腊王则是满是担忧也跟着小声嘟囔了起来:“这一次,闽王找我们过去干什么啊?不会是索要占城的战利品吧?”
“那怎么行?”刚刚还满脸色迷迷的高棉王当即像烫了脚面一般崩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吼着:“他们闽人不抢是他们闽人自己白痴,本王抢到的就是本王的了!”
“不过闽国势力很大啊,还有北面的俚人撩人为他撑腰。”面色阴郁,真腊王又是嘟囔了一句,眼见着其他几个土王也是露出了悻悻然的脸色,真腊王这才阴笑着露出了狐狸尾巴。
“所以一会咱们几个王国必须抱成一团,这样才能让闽人害怕。”
“好!”
三言两语中,几家原本有世仇的中南半岛土王就这样联合了起来,满是吝啬的跟着闽国校尉进了闽王军营,不过进了军营开始没多久,七八个土王纷乱的议论声却渐渐停息了,每一个肥嘟嘟的土王都是张大了嘴愕然的看着眼前一切。
披坚执锐,队列整齐巡逻中的闽国大军就不说了,这些人早就让他们见识了许久,敬畏了许久,更令人震撼的是眼前这些闽国巨舰。
不说八十多米长的闽国旗舰,单单五十多米长的扑通战列舰依旧看的人眼晕目眩,从远了看就十分巨大了,近距离更是给人一种压迫性震撼,抬着头看着硕大的巨舰,几个土王都张大了嘴把满是窟窿后槽牙露了出来。
“几位王,请这边走。”
满是鄙夷,负责带路的校尉却是默不作声,依旧冷漠的指着道路,一架云梯摆放在了高耸的舰船边上,沿着云梯攀上最外圈的战舰,几个土王更是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看傻了眼。
不容得他们不震惊,中南半岛虽然人类活动悠久,文明却也是近一百多年才渐渐兴起,各族都城,城邦加起来还没有闽国舰队十分之一大,飘荡在浪花中的巨舰俨然是海上一国,闽国的骄傲同样让这些蛮荒之人心颤不已。
“那是在做什么?”走着走着,真腊王忽然好奇的往远方指了指,经过通译翻译,看过一眼后闽国校尉满含鄙夷的解释着:“没什么,在处决叛徒而已。”
虽然说得平淡,但几个土王依旧好奇,二十来个体形跟他们差不多的胖子跪在地上磕头不已,也的确是挺壮观了,不过任由他们涕泪横流哭得可怜,铁面无情的刑曹官员却依旧丝毫不为所动。
“求求您,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
“小的只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向闽王求求情,小的愿意把全部家当都献给闽国。”
往日里,闽国都为本国的商人张目,这一次,却出乎意料要处决十来个在林邑的唐人大商,倒也是头一次,听着这些人哭喊着求情,刑曹官员脸上的鄙夷去更加浓郁。
“资助叛逆攻打闽国城池,劫掠同行商人,扰乱商行秩序,汝等叛国罪,蓄意谋杀罪,扰乱市场罪成立,数罪并罚,即刻行刑!”
帮助外族攻打本族,别的民族李捷大大欢迎,唐人却丝毫不能容忍,在一群大商人哭爹喊娘中,十多个行刑手也是毫不怜惜冷着脸拿着利刃,刷刷的在一群胖子身上切割起来,锋利的刀刃立刻割的一群娇生惯养富商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不过,这仅仅是个酷刑的开始,每个人填了七八刀血口子后,还是这般毫不怜惜,没人脚上套了个绳套,二十来个胖子直接被推搡到船边,一人屁股一脚踹下了八米多高船舷,扑通扑通的声音中在水中砸起了一系列水柱。
还真是好奇了,几个土王撇下队伍也到了船舷边,下一刻,他们就面如土色起来。
水下,拼命扑腾中的十多个叛国富商此时全都惊恐到了极点,抱着脚上绳子拼命扑腾着,在他们身后,一大群三角鱼鳍却是浮了出来,接下来就是惨不忍睹的一幕了,疯狂的撕咬中血一下子扩散出来,鲨鱼白白的肚皮不断翻起。
“这就是叛国者的下场。”背对着身后惨叫声,刑曹官员对着一大群西贡商人大声呐喊起来,所有人背后都湿透了,有的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片刻后,所有大海商才回过神高声呐喊着:“誓死效忠闽王!”
“哼,雕,雕虫小把戏,吓,吓不倒本王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刚刚还嚣张狂妄的高棉王这会却是磕巴起来,真腊王也是勉强一笑,十多个土王的气势却都低落了下来。
顺着船与船之间的连同桥,刚刚绕过一条船,扑鼻的血腥气当即又是扑面而来,那是一条补给运兵的福船,这种大肚子船在闽国一般用作渔船,看着甲板上一大摊鲜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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