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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新传-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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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也出去调查了。
  出了武植签押房的岚影不禁苦笑一下,他苦笑倒不是因为武植毫不客气的支使自己,武植目前的种种表现让岚影十分认同,他觉得武植不简单,是个能臣,是以他甘愿听武植差遣,他过来本就是帮武植办案的。
  而他苦笑是因为武植这厮着实太奸诈了些,竟然把调查朝臣这种容易得罪人的烫手山芋完全扔给了自己,开封府全然不沾………这实在让他既郁闷,却又无话可说。
  这下刑部的人估计都要得罪个遍了!
  …………
  把案件调查全部交给手下人,武植悠哉悠哉的端坐在开封府中,他只需要每日听听他们的调查进展汇报就可以了,其他时间武植打算熟悉下开封府的日常政务,他第一次当这种实权官,严格意义上是第一次当官,自然要趁此机会学习处理政务。
  这种心态倒完全不像背负重大皇命调查重大****案的主官,倒像寻常调任一衙的官员一样。
  武植不但是这种心态,而且他的实际行动也是如此,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开封府就开始端坐下来,一边茶,一边悠然的批着公,处理着公务,年后开封府暂时没什么大事,很快处理完公务后,武植索性在签押房打起了盹。
  昨晚被雪儿折腾了一宿,武植现在有些小乏。
  其实武植表面虽然悠闲,心中却时刻都在惦记着案情,等着案件的进展的,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案件已经安排一帮最专业的人去办了,武植无端着急插手只能是添乱,他只能耐心等待。
  不过开封府的主官注定不是个清闲官职,即便不被案情所扰,也还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会主动早上门来,武植才小憩片刻,彭顺就恭谨的敲进了武植的房门。
  “何时要禀报?”武植问道。
  彭顺神色有些慌张,道:“大人,林掌教和张掌教来访,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哪个林掌教什么张掌教?”
  “就是林灵素老神仙还有张虚白道长啊!林道长的徒弟谢道士不是还在我们开封府大牢里面嘛……”彭顺提醒武植道。
  “原来是他们。”武植恍然一笑,道:“果然找上门来了啊!待我前去一见。”
  说着,便起身前往客厅了。
  武植抓了谢宇繁,他已经料到林神仙会来找自己要人,只是没想到这次连张虚白道士都过来了,这两位神仙目前可是汴京顶级红人,一起过来不知是给武植面子,还是为了给武植施压好让他放人。
  进了客厅,林灵素和张虚白端坐其中,林灵素脸色阴沉,白胡子微微翘起。张虚白则一脸淡笑,正无聊的捋着黑须。
  “哎呀呀!两位掌教亲临我开封府,实乃稀客啊!不知二位道长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武植走进客厅后,立刻春风满面的抱拳执礼外加装腔作势。
  “哼!”
  “听说我那师侄被武大人请来了开封府,所以我和林师兄今日特地前来寻我那师侄。”
  林灵素愤愤的哼了一声,他身边的张虚白却抢着对武植温言示好了起来。
  武植笑看了看两个牛鼻子道士,心知张虚白话说的这么委婉,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若是武植顺坡下驴,交出谢道士,那么武植可以肯定,旁边沉着脸的林灵素立即就会和颜悦色。
  敢情张虚白是来唱白脸的。
  “谢道长确实在我开封府做客,只是尚有事务还未处理完,只怕不能与二位掌教回去。”武植假惺惺道。
  “哼!”
  林灵素低哼一声,也不再和武植打官腔,质问道:“武植,我且问你,我那徒弟何罪之有?!”
  “暂时只是嫌疑。”
  “那就是无罪了!”林灵素瞥了下武植,冷声道:“你身为开封府判官,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乱抓人,试问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他说到“判官”二字的时候故意抬高声调,明显是在提醒武植,你只是一个小小判官,不要不知好歹。
  武植淡淡一笑,回道:“正因为武某眼里有王法,所以才会亢林掌教首徒,按照我大宋律例,但凡有犯案嫌疑之人,在结案之前都要收押官府。”
  武植说到“首徒”二字也略抬高些语调,明显在叫板。
  “呵呵,武大人啊,我那师侄虽然信口胡说不幸言中孙家惨案,不过他本人确实是和这个案件毫无关系的,这点贫道可以担保。”一旁的张虚白拍着胸脯道,他态度还是很友善的,“再者,开封府亢他不就是怕找不到他吗?你把他交给我们,我们替你看着他不也一样嘛。”
  说着,张虚白拿起腰间的酒葫芦悠然的呷了一口。
  “这个……不好办啊!”
  武植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想这二人一个面子把人放了,可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次遇到别人来走****,若是那么容易就放人了,以后这个开封府的主官可就不好当了。
  武植知道人最后肯定亢不住的,但自己一定要顶住,起码要林灵素费一番周折才行。武植要让百官看看,连林灵素走武植的****都如此费事,这样以后谁若想托关系走****,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如此,以后当官也能少不少麻烦。
  “武植,你可知道,就算是太子殿下亲临开封府,也不敢抓我的首徒?”林灵素开始威胁起了武植。
  “武某不是太子。”
  武植悠悠的了口茶。
  “武大人,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我那师侄会言中孙家厄难,乃是运用的道家术法,他真的和此案无关啊!”张虚白又劝道,他本就是散淡的性格,虽然是劝武植,但语气竟如玩笑一般。
  “既然谢道长是无辜的,那么等案情真相大白后,我自会放了他,绝不会少一根毫毛,两位掌教又何必执着呢?”武植反问道。
  这一问倒是让张虚白无言以对了起来,倒是林灵素瞪着武植,怒道:“谁知道你几时能破了案子,倘若你破不了此案,我那可怜的徒弟岂不是要把牢低坐穿?”
  “呵呵,林掌教真是疼爱自己的首徒啊!”
  “废话!”
  林灵素见武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怒甩了甩衣袖,起身道:“本座今日前来是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僵,武植,你真以为你关的了我的徒弟吗?咱们走着瞧!”
  说完,林灵素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道长慢走不送啊。”
  …………
  林灵素走了,张虚白却依旧赖在武植这里,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这师兄,就是太过**爱他那个首徒了。”张虚白笑道。
  “张掌教也不必再多说,人现在我绝对不会放的。”武植道。
  “不放也好,让小谢吃点苦头,对他也有好处。”张虚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武植眉毛微挑,这张道士倒有趣,他师兄刚离开他就把他师兄给了………
  “那张掌教留下所为何事?”武植试探道,他估摸着张虚白是不是故意那样说,肚子里其实憋着什么点子,然后再给自己来个欲擒故纵之计?
  似是看出武植的疑虑,张虚白洒然笑道:“武大人不必多想,其实我知道今**绝对不会放了我那师侄的,但我也知道,过几天你一定会放了他的,所以我留下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大人聊聊。”
  闻言,武植身体放松的后倚,笑了起来。
  这张虚白一眼就看穿了武植的本意,武植也不再装腔作势了。聊聊就聊聊,张虚白虽然深得皇帝恩信,但一不贪权敛财,二不为奸作恶,人非常棒,若和他结交,武植倒也乐意。
  见武植敞开胸怀,张虚白笑道:“其实我那师侄虽然好吃好喝了些,但道法上却颇得我道宗真传,对于孙家的先断也不算巧合,当初孙大人一家来汴京时候,贫道也看出了些端倪,只是尚未来得及登门劝说,孙大人一家便遇了难,也是劫数使然啊!”
  对于孙家的那些风水问题武植已经听谢道士扒拉了一大堆,此刻自然不愿在聊这个话题,只是武植突然想到眼前的张虚白号称铁口直断,不禁又生出了一些打算。
  “久闻张掌教能未卜先知,孙家案件目前只是确定为****案,其它毫无头绪,能否请张掌教帮忙算上一算,看看凶手来自何处?”
  “这个……”
  张虚白没想到武植会问这样的问题,老脸顿时微红,苦笑道:“贫道只能窥得几分天机罢了,对于这等人事,贫道却是无能为力啊!”
  武植微微皱眉:“何为天机?”
  “国之运势,天命之人前程,这些便是天机。”张虚白道,“而****之案,是为人事,牵扯无数人命运气机,贫道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算不出半点啊!”
  “那国运岂不是牵扯更多人命运?”
  “国运不同,国运乃大道,大道易察尔。”
  张虚白说这这些玄乎乎的词汇武植压根听不懂,不过既然聊到国运的话题,武植突然想起这货之前预言过大宋会亡国,眼珠转了转,武植对他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千万别问我未来之事,算这等事情不是张口就来的,要看机缘。”
  “不是问卦。”武植凑近些张虚白,意味深长问道:“听闻道长曾经预言过当今陛下乃是亡国之君,不知道是真是假?”
  对于这个问题,武植非常感兴趣,若是按照之前的历史,不久之后金兵南下攻占开封,北宋亡国,宋徽宗赵佶被俘确实成了亡国之君。可现在不同了,武植来到了这里,而且已经成功混入大宋顶级建筑之中,改变了很多原本的历史轨迹,现在金国虽然依旧正在如日中天的崛起着,但金兵南下灭宋的成功率目前看来被大大减小了。
  所以,武植倒要看看张虚白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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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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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虚白悠悠的盯了武植好一会,才笑着摆手道:“那个预言确实出自我口,不过只是酒后胡说,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我并没有当真,而且……”武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衅道:“我根本就不信。”
  见武植一脸不屑,张虚白倒不服气了起来。
  “武大人也莫要取笑于我,我那预言虽说现在当不得真,可我当时说出口的时候,却正是应着天机的。”
  “道长何苦自圆其说,既然是应着天机,那为何现在又当不得真了?哈哈!”武植继续嘲讽。
  “哎~”
  张虚白叹口气,眼睛微闭,道:“天机变幻无常,贫道也未曾想到这之后我大宋会有异数出现,所以才导致乾坤逆转,阴阳颠倒,国运莫测也!”
  武植挑了挑眉毛,心道这张虚白果真是有些本事,竟然知道自己之前算错了,还知道大宋有什么异数出现,倒十分了得。不过,武植也估计张虚白也只是猜测居多,毕竟之前的大宋国情以及朝廷和现在武植到来后都有很大变化,商业繁荣,武力崛起,即便是之前有亡国之象,现在也会消散很多。
  “还说什么乾坤逆转阴阳颠倒,真是胡说八道!”武植暗瞥了张虚白一眼,大宋的异数肯定就是武植自己了,既然异数是自己,那么大宋朝就绝对不会乾坤逆转,阴阳颠倒!
  这点武植还是可以保证的,他可是个好人………
  “既然之前的预言失误了,那么以道长现在的功力,可否对于大宋的未来预知一二呢?”武植对于自己到来后大宋的国运倒十分好奇。
  “功力……”张虚白苦笑一下,道:“如今天道气机不稳,饶是我,也很难预测什么啊!”说完,他略羞涩的搓了搓手。
  “很难预测什么,那就是能预测一番咯?”听出张虚白话中的隐意,武植眼睛亮了起来。
  “可以是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张虚白继续娇羞的搓着手。
  “什么条件?”
  武植不解,他也搞不懂张虚白为何突然像个娘们了。
  “就是预测前要先喝酒……”
  “那你倒是喝酒啊!”
  武植指了指张虚白腰间的酒葫芦。
  “不是这个酒……”
  “那是什么酒?”
  “久闻令武大人家二夫人的私酿天下无双………”
  张虚白搓了搓手,嘿笑了一下。
  “哈哈!原来如此!”
  闻言武植当下恍然了起来,原来张虚白此番陪林灵素前来,以及现在赖着不走,最终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他什么师侄,而是觊觎武植家中雪儿的私酿啊!
  不愧是大宋最有名的酒痴!
  “来人,去我府上取一坛‘人头马’来……”
  “人头马”这个名称是武植胡乱取的名字,这酒是雪儿的私酿,是雪儿在白酒和黄金酒之后又创出的极美酒,以前白酒和黄金酒只不过是买来现成的原酒蒸馏勾兑而成,而家中这人头马是雪儿用五种水果用酒曲精心酿造而成,然后亲自提纯勾兑,酒味甘甜可口又不失微辣醇香,只有三十度左右,不易喝醉,喝多少都绝不会上头,美容养颜,老少咸宜,实在是居家旅行,接待亲友之必备美酒!
  这酒是雪儿她们一道道工序都亲自动手的私酿,产量极低,只作为武植家宴的私酿,并不对外,只是在武植家四个小娃生日宴那天招待过几位贵宾,张虚白就是那天喝到这种酒的,没想到他一直惦记到今日………
  开封府距离武植府邸并不算太远,都是在主城区内,快马盏茶功夫武植的亲卫便将酒取来了。
  张虚白接过酒坛后,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不过让武植意外的是这货并没有打开酒坛封口,而是满足的盯着酒坛,却打开了他腰间的酒葫芦,咕咕噜噜的将其中酒一饮而尽!
  “好了!现在就让我掐算一番!”
  说完,因为酒力而双颊微红的张虚白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掐起手指了起来。
  一旁的武植鄙夷的看了看张虚白,这货方才明明说要和自己家私酿才能算,敢情只是为了骗自己送他酒啊,现在酒到手了倒舍不得开了。
  不过也不怪张虚白,酒一旦开了封口,就会逐渐失味,一整坛他一下又喝不完,这里也不是畅饮的地方,所以他现在舍不得喝倒也符合酒痴的名声,和慕容老哥的吃货精神有一拼。
  “嗯……”
  半响张虚白微微睁开眼睛,眼里满是醉意,还对武植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算出来了?”
  “算出了几分。”张虚白笑着点点头。
  “大宋未来国运如何?”武植迫不及待问道。
  “这个嘛!不可说,不可说!”
  “卧槽!”
  武植郁闷了,又激将又送酒的等了这货半天,他居然给自己整出了这么一句………
  虽然张虚白不知道“卧槽”的意思,可听武植语气也知道武植郁闷了,他醉眼深深的看了武植一眼,然后起身抱起酒坛就欲开溜了。
  “等等!”
  武植连忙拽住张虚白的衣服,没好气道:“道长,好歹透露几句嘛!”
  一坛酒虽然送给张虚白也无所谓,可闹了半天一点“天机”没有听到,这算什么事嘛!
  “呵呵!”
  张虚白一脸微笑的看着武植,手却用力掰开武植拽他道袍的手,幽幽道:“天机不可泄漏,不过我可以送给武大人一句歌谣,你自己参悟!”
  “啥歌谣……”武植汗颜道。
  “所谓:‘异数复异数,避得金来又遭武。待到丁酉百花开,不拜赵皇拜武皇。’哈哈哈………”
  说完歌谣,张虚白便抱着酒坛大步离开了。
  “喂,大哥!你别害我啊!这预言万不可到处宣扬啊!”
  武植满脸郁闷,伸长着脖子手臂对着张虚白的背影摇摇嘱咐到。
  这特么什么歌谣,也太直白了,但凡读过几天书的人都能从这歌谣中出几分联想到武植的味道来……还不拜赵皇拜武皇?说好的天机不可泄漏呢?这特么泄漏的也太多了。
  不过武植相信张虚白不会到处乱说,张虚白性情洒脱,不涉朝政,不爱钱财,而且为人正义人不错,武植和他没怨没仇的,他不至于坑害武植。而且就算他说漏了嘴也不至于就会给武植惹什么麻烦,且不说武植有些手段,这里可是宋朝,一首没根没底的歌谣还害不到人。
  歌谣说编就编,谁若拿歌谣陷人恐怕第二天市面上就会出现无数关于他自己的谋反谋逆的歌谣………
  张虚白走后,对着歌谣细想一番的武植更觉得张虚白是扯淡了,什么“异数复异数”?这大宋难不成还有第二个人穿越过来?“避金又遇武”这句话还靠点谱,但后面又胡扯了。
  “不拜赵皇拜武皇?自己要取代赵家当皇帝?”
  想到这里武植坚定的摇了摇头,他是一点当皇帝的想法都没有,甚至对于皇帝这个职业极其嫌弃的。世人愚钝,都说当皇帝好,可好在哪里?无非是****************子,或者执掌生杀大权,或者锦衣玉食……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兄弟相残、父子猜忌、夫妻无心、百官监督………当个坏皇帝遗臭万年,当好皇帝立刻就变成全天下最苦逼的苦工,每天忙的要死……试问当皇帝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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