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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傲尘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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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祖上选这里作坟地,确是有眼光啊。风水是好,但也没听说祖上是大富人家,更别说出过什么武将了。
  王吉富站在祖茔地最靠北的一个坟头前,对永梁说:“这是你老爷爷的坟。他活着的时候说过,后代会大富大贵,会有人当大官。我看你爸他们这一代不行了,你们这一代也就是你能成个事,其他人都不是那个材料。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认认这些坟头都是谁的,到上坟的时候不要忘了给他们烧点纸。另外给你说说,将来你爸他们这一辈老了以后,该怎样占穴。”
  王吉富一边说着,一边给永梁指点:“咱这坟地是怀子抱孙格局,你老爷爷的坟左边第一个是我,现在你大奶奶埋在这里,等我死了,再与她合葬。这第二个是你爷爷的坟,你奶奶死了以后也要葬在这里。再往左边,是你三爷爷的坟,但是现在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说到这里,王吉富抬起头,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也似乎在感伤。
  “二梁啊,我心里一直有一个遗憾,今天我就给你说说,我这身体是不行了,要是哪一天伸了腿,这遗憾就得带到坟里去。”
  “大爷爷,别在地里站着了,您坐到地排车上说。”说着王永梁搀扶着老爷子坐到了地排车上。
  此时已接近上午十一点,阳光正好,王吉安咳嗽渐轻,他理了理思路,说出一段令人感叹的往事来……
  “我是1907年出生的,当时还是大清的天下。我们家在咱们村是一等一的富户,房子和地都不少,还雇了几个长工,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地主。我娘也出身一个大户人家,嫁过来的时候还有一个陪嫁丫头,**梅。在生了我和你爷爷吉顺以后,我娘得妇科病,不能再生育了。那个时候讲究多子多孙,只有二个儿子,我爹肯定不满足,就又把春梅收入了房中。到了民国20年,春梅生了你三爷爷,取名叫吉安。吉安出生的时候,祥秀比他大了五岁。我爹对吉安这个最小的儿子特别宠爱,还让他上了私塾。他很聪明,也很活泼,我和吉顺也非常喜欢他,并没有当他是两个娘的孩子对待。我娘私心很重,不大待见吉安。那时候我爹规矩大,我娘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表露出来。民国30年,我爹得了场病死了,吉安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说到这里,王吉富抽了口烟,继续道:“我爹死了以后,我娘就不让吉安上学了,吃穿用度上也减少了。春梅姨娘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敢说什么。一来二去就得了病,而且还是痨病。我娘也不给她请大夫抓药,就让她生受着。后来有一天夜里,她忍受不了了,就自己爬着跳到村东头的井里,自杀了。”
  “吉安抱着她娘的尸体那个哭啊,头磕破了,嗓子也哭哑了,现在想起来都叫人心酸。”王吉富说到这里,眼里已是泪光滢滢。指了指坟地北面约三百米的地方,说:“看到了吧,那里有个小坟包,那就是春梅姨娘的坟,可怜的是连祖坟都不能进。”
  “春梅姨娘死了以后,我娘更是变本加厉,把吉安赶到长工住的院子,和长工一样吃住。我和吉顺对娘的做法看不惯,但也不敢忤逆,我心里想着,等吉安长大了,我就求求娘,给吉安娶个媳妇,再分给他几亩地,怎么也不能让他落到和长工一样的地步。我是嫡长子,也当了家了,娘应该会答应的。谁知道他没和任何人商量,1947年大参军时悄悄地参军走了,到现在也没有一点音讯。”说到这里,王吉富满脸的惋惜之色。
  “你后来没打听他的消息?”永梁问道。
  “打听了,淮海战役支前的民工说打仗前见过他,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
  说到这里,郑重地看着二小:“你三爷爷是对这个家怨恨太深了,所以才离家当兵的。如果他还活在世上,也许你们还有机会见到他。要是见到他,就对他说,大哥对不起他,不要再怨恨爹娘,也不要再怨恨哥嫂,旧社会就那样,嫡嫡庶庶为了田地财产争斗不休的事多了,要向前看。如果他肯原谅,就让他回来给爹、给他娘上上坟,把春梅姨娘的坟迁到祖坟,和你老爷爷合葬,排棺葬夹棺葬都行,也希望他死后也能葬在祖坟。”
  排棺葬夹棺葬是当地的一种丧葬习俗。如果男主人有多位妻子,死后合葬时,以大房、二房、三房等顺序排在男主人同一侧,叫排棺葬,两位妻子分列两旁叫夹棺葬。排棺葬代表了各房女人之间的主次,夹棺葬则代表两位妻子地位平等。当然无论排棺葬夹棺葬,都是有妻的名义的,妾是没资格入祖坟的。
  王吉富能许春梅姨娘进祖坟,还能许以最高规格的夹棺葬,足以说明他内心的悔意和期望王吉安归来的强烈意愿!
  王永来迷迷瞪瞪不知所以,永梁可知这份托付有多么重。看王吉富期盼的眼神,他连忙说道:“大爷爷,我理解你的想法了。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振兴咱这个家族。如果有三爷爷或他后人的消息,我一定会把您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他,完成您的心愿。”
  “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王吉安放下一桩心事,一副老怀大慰的神情笑了。
  在回村的路上,王永梁回头看了一眼祖茔,冥冥中似有祖宗们的眼光在肃穆地看着自己,心里顿时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默默地想:“今生我立志做一个富贵之人,莫非祖坟的风水是应在了我的身上?那武将应在谁身上呢?”……
  大年三十这一天,永梁写了几幅春联。大门门心写的是“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门框两侧则是“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各屋门上则是“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五谷丰登将再现,六畜兴旺定有时”等等,诸如此类。
  “哥,哥,咱姨来信了!”永梁和永栋正在贴着大门上的春联,就见穿着刚做好的花上衣的萍儿跑了过来,手里举着一封信。
  一听是远在东北的姨来了信,王永栋和永梁也是欣喜不已,随着萍儿进了院子。
  听到萍儿的喊叫声,正在屋子里和王祥科说话的齐光荣自是最高兴了。她连忙对永梁说:“快给我念念,看你姨说的啥?”永梁答应着,撕开封口,取出二张写满了字的纸。只见上面写道:
  姐夫、姐姐:
  你们好!孩子们也都好吧!
  你们写来的信和寄来的红枣、皮棉都收到了,不要挂念。我们这里一切都好,老朱他们厂子挺红火,工资也涨了,现在一个月能领到40多块。我还在厂里的服务公司上班,一个月也能开支20块钱。玉山上四年级,玉岭上三年级,玉平上一年级,学习都一般,但都很健康,我不求别的,都没病没灾的就行。
  家里都好吧,我姐夫和你身体没事吧,你们要注意检查身体,等病上了身就晚了。三个孩子也好吧,永栋过了年13了吧,我都没见过他。还有永梁和萍儿,让他们都好好吃饭,好好念书。
  姐,尹秋市很美的,这里周围都是山,山上全是红松,夏天绿荫荫的,冬天下雪后,又是白茫茫一片,你和姐夫要是能来看看多好啊。
  离家快二十年了,一次也没回去过。姐,我可想你了,想的梦里都哭醒过好几回。过几年,等孩子们大了,我一定要回去看看你。
  随信寄去20块钱,给孩子们置办点新衣裳吧。
  妹夫朱虎臣妹妹齐冬霞敬上
  七七年腊月十八
  ……
  永梁读完信,就见老娘已是泪流满面。齐光荣已是父母双亡,就这一个同胞妹妹还远在东北,近二十年不曾谋面,乍闻讯息,自是激动非常。
  齐冬霞是六零年去的东北。她和朱庄的朱虎臣结婚的第二年,赶上大水灾,朱虎臣家里人多,实在难以活命,就跟一帮人去了东北讨生活。结果正赶上尹秋市木材加工厂开工建设,他幸运地被招入厂子当了工人,这才立住了脚跟。他们二人育有二子一女,分别叫朱玉山、朱玉岭、朱玉平。
  齐冬霞一家人将是永梁经商路上非常重要的助力,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下来,一家人开始了过年的准备。贴春联、请家神、包饺子。包饺子的时候,齐光荣还特意包了几个硬币到里头。据说,谁要吃到硬币,谁就能发财!应不应的不知道,就是取一个吉祥如意的意思罢了。
  到了晚上,永栋和萍儿出去和小伙伴们玩去了,王永梁虽然生理年龄不大,但他心理年龄已是五十岁的人了,自然不会与一帮小屁孩去玩。
  没有收音机、没有电视机、更没有春晚,无聊之下,永梁只好在自己屋里静坐练功,等着吃年夜饭。
  晚上十一点半多,齐光荣已经下好了饺子,把永栋永梁喊过来,又叫醒了已经睡着了的萍儿,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起来。
  “哎哟,硌了我的牙了,我吃到一个硬币!”就听萍儿兴奋地叫道。“我也吃到一个!“我也吃到一个!””永栋和永梁也先后喊了起来。
  “好,你们三个以后都发财!哈哈哈!”齐光荣高兴地说道。
  能不能发财不知道,但新年伊始得一个好彩头,这是确然无疑的了!
  “砰!”一家人正在高兴地时候,外边一个二踢脚在空中炸开了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即,鞭炮声、二踢脚的声音此起彼伏!
  1978年的春节到了!
  春天,来了!……
  ………………………………


第12章 新人原来是故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一九八一年八月。
  王永梁个子长到了一米七,用老娘的话说,就是身量发得早。他自己也感觉到最近精力十分充沛,身子骨就像地里的玉米秸一样,好像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经过四年坚持不懈地锻炼,王永梁太极拳已是完全纯熟,气功也小有成就,真气已能游走到神藏穴。再有几年,当真气能冲破神阙直入气海,才算是大功告成。
  二个月前师父开始教授他飞刀技术。所谓飞刀,其实是王传道自己打磨的小手指大小的钢刀,小而重,便于携带,在袖口内侧缝一个小口袋就能盛放。如对敌时,隐匿发出,可以起到奇袭效果,因而永梁非常喜欢,练起来格外有兴趣。按老爷子说的,气运手指,以气御劲,全凭腕力和指力发出,当真是疾如闪电,令人猝不及防。目前,永梁经过艰苦练习,已颇有心得,出刀飞快,误差不超过3厘米。
  永梁的毛笔字也已写得出神入化,王吉庆说他的字古朴而俊拔,巧而不媚,绝对称得上是上品。还说只看字的话,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力,决不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人就能写出来的。要不是永梁的字是他亲手所教,他绝对会怀疑永梁是个妖怪再世。
  四年村里发生很多变化。王吉富和崔氏相继离世;老爷子王传道精神倒是越发矍铄,不见衰老迹像;王祥科成功戒酒、戒烟,有效地控制了高血压;王永栋去了十几里以外的北镇中学上了高一,萍儿则在村里上了二年级;王永水复员回村;王祥帮接替病了的王祥江当了大队书记。
  永梁和祥文双双考入南寺联中,继续他俩“狼狈为奸”的同学生涯。
  祥文身量比永梁稍矮,不到一米七,但也差不多。和永梁的高瘦不同,他是越发粗壮,太极拳打得倒是纯熟了,但真气却是进步不大,才练到天池穴,比之永梁颇有不如,所以老爷子没有让他练飞刀,这让祥文嫉妒不已。
  对于自己的创业计划,王永梁是有全盘考虑的。现在政策方面还没有松绑,虽然他知道第一张个体户的营业执照已经于去年在南方W市开出,但相对保守的北方还是在等待观望,只有到了明年中央出台鼓励个体经济发展的文件以后,北方的个体经济才起步。但他不想等到明年,现在就得悄悄干起来了,等别人行动起来时,就将是他一飞冲天的时候。熟知历史走向的他,要的就是一步先,步步先。
  农业方面,明年中央将出台关于农村工作的一号文件,明确指出包产到户、包干到户都是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生产责任制。在这个政策出台以前,他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等农民的活力被充分激发起来以后,粮食产量将大大增加,那时他的创业计划才能正式实施。
  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仍是蛰伏,还要老老实实地做个好学生。
  开学第一天,王永梁和王祥文一起来到学校。他们到教室时,同学们已经到的不少了。王永梁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是百味杂陈,若干年后,这些人有的当了官,有的发了财,有的当了官太太,还有的当了“人贩子”,被判处死刑!真是各有际遇,不一而足……
  初一年级共二个班,他俩都分在一班。上课钟声响起——学校里把一段废弃的水槽挂在树上,用铁棍一敲,“铛铛铛”地倒也颇为响亮——,一名年轻的老师走上讲台:“同学们,我叫刘红云,是你们的班主任,同时也是你们的语文老师。今天是开学第一天,第一节 课我们开个班会。现在我先点一下名,点到名的同学站一下,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李化臣!”
  “到!”
  “牛广春!”
  “到”!
  “闫彩云!”
  “到!”
  闫彩云长得高高的,一条乌油油的长辫子垂到腰际,眼似明月大而有神,又似有一汪清水蕴涵其中,瓜子脸,鼻梁挺直,侧面看有一种迷人的弧度,小口如樱桃,皓齿似白玉……,娉娉婷婷往那里一站,从头到脚无不协调。
  一听闫彩云的名字,王祥文立即侧过身来,对永梁眨眨眼,低声道:“哟,有缘哪!”永梁没理他。
  永梁刚才就见到了闫彩云,心里也没起什么波澜,因为当年闫振五的话就是一句酒后戏言,谁还拿它当真事了?而闫彩云想来并不认识王永梁,看到他也没什么反应。王永梁认为闫振五并没有把那句话告诉家里,所以闫彩云根本不会知道有那么回事。
  ……
  “王永梁!”
  “到!”
  一听点到自己的名字,王永梁站了起来。他注意到闫彩云立即扭转回头,眼光“刷”地一声射了过来!看到她眼神中的惊愕和审视,永梁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她知道那件事?”
  点完名,刘老师开始宣讲班级纪律。
  班级纪律很简单,无非就是要尊敬老师,团结同学,不准迟到、不准旷课,上课时不准交头接耳,不准打架斗殴等等,诸如此类。
  宣讲完纪律,刘老师又公布了班干部人选。
  班干部是指定的,当然也是临时性的,班主任有权随时更换。班长叫李化臣,是南寺街上的。王永梁知道这个人是个孬种,仗着自己是本地人优势,经常欺负外村同学,老师让他当班长,可能是考虑他不好管理,想让他带个好头吧。但永梁知道,老师的打算会完全落空。像李化臣这样的人,只有强力压服,让他自觉,无疑痴人说梦。
  刘老师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排位置。
  王永梁被排在倒数第二排,祥文在他前面一排,李化臣是最后一排,正好在他后面。闫彩云在永梁的左前方,隔了二排。
  王永梁同桌是位女同学,叫孙琳,身材修长,脸圆圆的,眼睛不算大,但很精神,齿白唇红,长得虽不十分漂亮,但五官非常协调,乍看不算漂亮,但越看越受看,属于耐看型。王永梁知道,前世的孙琳命运并不好,早早家里就给她订了婚,初中毕业就结了婚。她并不爱她老公,但父母贪图男方是非农业户口,吃国家粮,孩子嫁过去,不用干农活,也是一番爱女之心。但这番爱女之心却让聪明能干的孙琳一辈子不得开心,她父母后来也是后悔不迭,但已是于事无补。
  王永梁想着孙琳前世的命运,心中也是无奈,心想:“不知今生有没有机会改变一下这个善良女孩的命运。”心里这样想着,望向孙琳的目光就充满了同情的意味。
  孙琳对自己这个同桌有一些好感。她偷偷地打量着这个身材颀长的男孩,见他面庞英俊,浑身上下清清爽爽,一坐一站,自信潇洒,尤其那双眼睛,看人时透露出一种深邃和温润,像一个相识许久的朋友。
  当这个男孩用一种说不出意味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她心头一阵慌乱,急急地低下了头。心里想:“他这样看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
  “嗨,哥们。你叫王永梁是不?”
  安排完座位,刘老师走了。课堂里顿时热闹起来,正当王永梁准备上厕所时,一只手拍打在王永梁的肩头。他回头一看,是李化臣。
  “对,我叫王永梁。班长,有事吗?”
  尽管早知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但他不来惹自己,却不好不理他,于是微笑着回答道。
  “你家是王庄村的?”
  “是”
  “早就听说你了。你在南寺集上逮了一个偷茄子的贼,又把他放了,是吧?”
  “别乱说,没有的事!”王永梁一听李化臣提起这事,再看他眼神中露出来捉弄的意味,立即知道他是想拿自己立威了。前世李化臣这个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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