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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岳奇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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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情冷声道“鬼判的兵刃倒是别致。这西域草乌头怕是不好找吧。”,黑潭听她一语便道破了自己兵器上的毒物,不由得神色一变,将判官笔一挥,虚晃一招道“好眼力!老夫倒要领教一下姑娘的兵刃功夫了。”,唐情不慌不忙戴上了手套,望着黑潭道“有什么本事,只管放马过来吧。”。
  黑潭见她如此拿大,心中不免着恼,冷哼道“老夫痴长你几岁,岂能先与你出手?”,唐情嗤鼻道“倚老卖老,那我就不客气啦!”,话音未落,纤手一扬,五枚透骨钉便已成品字形冲黑潭打去,黑潭判官笔一摆,一招“判官点兵”,便听叮叮叮叮几声过后,五枚淬毒透骨钉便已应声而落!
  二人如此一交上手,那獒犬受惊,嗷呜一声巨吼,直奔唐情扑来,血盆大口中露出深深巨齿,端得是凶狠至极。唐情见它来势汹汹,纤足一点,一退数尺,便自避了开去。
  黑潭哪容她退后,判官笔当胸一指,直取其膻中要穴。而那巨獒一扑不中,口中呜咽做声,而又作势待发,凶相毕露。执扇叱道“两个打一个,当我死的么!”,话语声中,手中匕首一挥,斜斜地朝那獒犬劈去。
  獒犬见匕首光芒闪烁,知其厉害,然而却是不闪不避,怒吼一声,直朝执扇扑来,一时之间,腥风扑面,恶臭袭人,执扇一招“夜叉探海”,幽幽寒光直朝犬爪绕去,只听“当”的一声,獒犬的脚爪正与匕首碰个正着,谁知竟是毫发无伤!
  执扇大惊,趁招数未老,连忙一个鹞子翻身,跳过了一边。只听黑潭嘿嘿冷笑道“这神犬自幼便是用药水浸泡,肉身如钢似铁,你一柄小小匕首,又岂能伤的了它。”,正说话间,他手中的判官笔也如疾风暴雨般冲唐情杀将过去,顷刻之间,笔风已经笼罩了唐情周身12条经络,而那獒犬则在执扇暴风雨般的招式间隙中穿梭如风,一时之间,人声狗吠,战作一团,谁也占不了半分便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情的呼吸渐渐的不稳起来,这黑潭的判官笔舞的密不透风,将她施放的暗器一一打落在地,若论内力,她自然是略逊于黑潭的。而那獒犬也甚是难缠,它身子虽然巨大,但也甚的灵活,又仗着皮糙肉厚,刀枪不入,也是死死缠着执扇,不让她有空闲帮衬唐情,时间一久,执扇心中暗暗焦灼起来。
  若是惊动了水牢外参加婚宴的夏日炎,那岂不是就打草惊蛇了么。一念及此,执扇再也不敢多有耽搁,匕首一收,身子直接迎上了扑上来的獒犬,她奋起了九成真气,伸手狠狠地拍上了巨獒的脑门,只听“啪”一声巨响,这巨獒连叫都来不及再叫一声,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执扇冷冷一笑,正要回身相助唐情,此时后门大开,谁知这巨獒竟然没有死绝,豁然又睁开了眼睛,拼着最后一口气,一下就扑上了执扇的肩头!
  唐情大惊,手上一乱,顿时空门大开,黑潭一声怪笑,判官双笔合力一推,便已当胸刺到!执扇大叫道“阿情小心!”,全然不顾自身安危,直朝唐情身边冲去,可是这巨獒力大,临死一扑之力非同小觑,它那锋利的爪子已经扣上了执扇的肩头,腥臭的气息也已经扑上了执扇的后颈,而执扇却似浑然未觉一般,她的眼里,只有唐情的安危!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情的周身已经腾起了一片白雾,黑潭淬不及防,猛然吸入了一口,便觉周身如入寒冰之中,顿时发须之间结成了冰霜。他知道不好,连忙屏住了呼吸,暴退在三尺开外,盘膝而坐,运功逼毒,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而就在这同时,只见一道人影如箭般飞掠而来,怒叱声中,又是一掌劈在了巨獒脑门之上,惊天巨响之中,巨獒硕大的身子倒飞了出去,直直的撞在了墙壁之上,早已是死绝了。
  执扇惊魂未定,顾不得细看来者何人,忙忙地冲到唐情身边,执手问道“阿情,你可有伤着?”,说话声中,只觉嘴里被塞入了一粒甜甜的事物,入喉即化做一道暖流,直入胸腹。
  她只听唐情柔声说道“我没事。你呢?”,执扇正要答话,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娇声说道“执扇姐姐,许久不见,你这重色轻友的性子却是一点都没改呀。我救了你,你却连谢都不谢一声。”,执扇闻声望去,只见一妙龄少女正含笑立于当地,眉眼弯弯,娇憨可人,不是持剑又是哪个。
  执扇一见是她,一下蹦了过去,一把揽住了她,笑道“小持剑,你怎么到了这儿?”,持剑吃吃笑道“我跟清风少爷跟了你们很久啦。要不是此番见你遇险,我们还得藏着呢。”,说罢只见墙角的阴暗之处,才缓缓显出一个男子的身形来,周身漆黑,与那黑暗的水牢融为一体,正是犹如暗夜蝙蝠的楚清风。
  唐情已将两粒解药递了过去,笑道“看来二位当真是惊世骇俗。连中了我这寒魄清毒都尚能谈笑风生。”,话音未落,只见持剑打了个寒战,脸色顿时变的青白起来,叫道“好冷!”,楚清风也似一阵风般飘了过来,一把拈起解药纳入口中,只见他眉发之间的冰霜一闪而没,方才缓了神色。
  执扇喂了持剑解药,见她面色逐渐红润,方才笑道“好险。小持剑差点成了冰棍。”,持剑跳了起来,指着唐情气道“我好心救她,你却毒我!”。
  唐情见她娇憨可爱,不禁掩口笑道“我当时散出这寒魄清时,却不知道你来呀。”,持剑闻之有理,方才消了气,恨恨说道“要不是看在执扇姐姐面上,我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执扇又觉好气,又觉好笑,道“好啦,给你陪个不是。咱们还没跟清风少爷见礼呢。”,说着冲着楚清风笑道“见过清风少爷。”,就势敛衽作礼福了一福。
  楚清风刀雕一般的面容上泛起一丝微笑,抱拳道“执扇姑娘有礼。”,继而他转身面对唐情,微微作礼道“这位姑娘是……”,执扇笑道“她叫唐情。”,唐情含笑作礼,她见楚清风双目有异,朗声道“川中唐门老三,唐情,见过楚大侠。”,她虽见执扇她们唤其清风少爷,但自觉并非天岳宗之奴仆,故而也不愿以少爷相称。
  楚清风双眉一轩,道“原来是唐三小姐!真是久仰盛名!”,唐情笑道“楚大侠过誉了。区区贱名,不足挂齿。”,二人正说话间,执扇接口道“都是自己人,你们二人也别客套了,咱们还是商量下接下去该怎么办吧。”。
  唐情道“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得留下这鬼判官的性命。”,持剑道“若他活着,岂不是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吗?”,唐情笑道“这个简单。我有一种药,服食之人便被控制心神,做不得乱。”,黑潭的身子抖糠似的颤抖起来,唐三小姐的毒,是江湖人心中的噩梦。
  他想跳起来奋起反击,可是身子却是僵硬的,若不是靠多年修习的内力勉强支撑,恐怕这时连血液都要被冻结了。他想大声哀告求饶,可是发自内心的寒冷只能让他的牙关咯咯作响,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眼睁睁地看着唐情走到他的跟前,叹息道“念你也是武林成名人物,我本不愿拿药毒你。怪只怪你纠缠不休,竟要害我性命。”,黑潭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和不甘,他想自断心脉得以了断,可却始终鼓不起勇气。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可是这一犹疑却是断了他唯一解脱的机会,唐情的手中已经多了一颗通体碧绿的丸药,“失心丹。”执扇低声说道。唐情凝眸一笑,道“你也认识。”,话语声中,却已经骈指如飞,一把将黑潭的牙关捏开,跟着手指一弹,便将丸药弹入了黑潭喉中。
  这一切电光火石之间,黑潭想再自断心脉,却也是来不及了。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潭,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见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开来,而就在这时,唐情已将寒魄清的解药喂他吃了下去。黑潭身上的冰霜逐渐消融,整个人却渐渐萎靡了下去。
  突然,一声铃音响起,唐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金铃,金铃一振,黑潭的眼睛就亮一分,金铃三振,黑潭突然长身而起,束手而立,只听唐情的声音似泣似诉般的响起,长吟道“金铃一声,魂魄悠悠,听吾号令,其状昏昏,三声入耳,不死不休。”,随着她的金铃声动,黑潭缓缓地抬起头来,其眼睛漆黑如墨,却再也看不见一丝光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二章    如胶似漆

  
  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哀伤,留下的只是一副顺从驯服的模样。只听唐情叱道“黑潭听命!”,他缓缓地躬下身去,俯首倾听着。
  唐情道“待我等离去,你仍在此看守水牢,断不可惊动他人。若违此令,杀无赦!”,黑潭沉声应道“遵法谕。”,便缓缓地退过一边,垂首肃立。持剑等人见此情景,不禁暗暗咋舌,对着唐门施毒之术更是叹为观止。
  唐情道“咱们快些离开这里吧。”,执扇道“只是刚进来的时候,杀死的那几个人的尸体,也该处置一下吧。”,唐情道“这个容易。”,她自怀中取出一小瓷瓶递了过去,道“这里面装的便是化尸粉了。不用我教你怎么用了吧?”。
  执扇皱眉道“这又臭又脏的事情,又是我做呀。”,唐情嗔了她一眼,道“你不做,难道让我去做吗?”,执扇正无奈间,横下里伸过一只手来,便将瓷瓶接了过去,只听楚清风道“我去便是。”,执扇展颜笑道“清风少爷最好了。”,话音未落,只觉得腰间一疼,便听见唐情咬牙低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执扇痛的差点叫出声来,却又只得咬牙赔笑道“阿情才是最最好的。”,只听“噗嗤”一声,持剑拍手笑将起来,道“阿弥陀佛,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总算有个人能治执扇姐姐了。”,执扇闻声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幸灾乐祸的东西,保佑今后来个大恶人,把你治的服服帖帖才好呢。”。
  持剑粉脸一红,啐道“好没个正经。我不跟你说啦!”,唐情见她们打闹,不禁也笑道“你别胡乱欺负人。”,持剑见唐情帮她说话,自觉有了靠山,更是挺了挺腰板,大声对执扇道“听见没?不许你欺负我!”,众人正闹着,楚清风却已是去而复返,将那小瓷瓶归还给唐情,道“都已处置妥当。事不宜迟,咱们快些走吧。”,众人点头称是。
  执扇道“如此我与阿情便去与歌儿阿茵会合,这柳家父子,就请清风少爷和小持剑送去铮儿那边吧。”,楚清风道“我们潜伏这些时日,发现这蔷薇门并不像想象中这般简单,你们在此,也要跟歌儿一起小心为上。”,执扇点头道“你们放心吧。”,转头谓柳家父子道“你们就随他二人出去,柳浅浅就在林宅等你们。”,那柳家父子千恩万谢,方要翻身下拜,执扇挥手道“快些走吧,多留在此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险。”,楚清风和持剑便也不再耽搁,匆匆告别之后,便将柳家父子携将出去,这一路,月黑风高,却是满天星光。
  执扇和唐情悄悄地潜回酒席之中,此时人们大多都已经酒至半酣,东倒西歪了。只有个别几个诸如夏日炎之人,尚拉着楚歌、胡梦茵假扮的祁若望夫妇不放,一直嚷嚷着不醉不归。
  执扇走上前去,楚歌与之双目对视之下,便知柳家父子已经安然离去,于是笑着对夏日炎告饶道“大哥,今日是兄弟的大喜之日,你就放兄弟回房吧!”,周围帮众闻言皆都哈哈大笑。胡梦茵假扮的林家小姐却装作红了脸伸手掐了他一把,更是让人起了哄。
  夏日炎伸手揽上了楚歌的肩头,低声笑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也是懂的。”,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楚歌不禁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半退了一步,笑道“明儿个再与大哥一醉方休可好?”,夏日炎低声笑道“哥哥问你一件事,你答好了就放你。”。
  楚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大哥请讲,若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夏日炎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拉着她朝偏僻处走了几步,突然泛起猥琐的笑容来。楚歌更疑,连声问道“大哥究竟要问何事?”,夏日炎低声道“大哥说话不中听,兄弟也莫要见怪。”。
  楚歌道“大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夏日炎道“你可还记得当日哥哥派你假扮天岳宗楚歌去睡了那玄女宫少主之事?”,此话一出,楚歌的眼中杀机一闪而没,却是含笑道“当然记得。”。
  夏日炎道“传言中那玄女宫少主人比花娇,脱尘绝俗,可是真的?”,楚歌点头道“自然是不差的。”,夏日炎道“如此哥哥就不明白啦,既然你已经碰过那般绝色女子,那林府小姐又怎能入得了你的眼?”。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楚歌不禁大出意外。也不知道这夏日炎究竟意欲何为,只好胡诌道“正因为兄弟我阅女无数,才知外表皮囊皆是虚幻,唯有一颗真心方是大道所在。林家小姐容貌虽不是绝色,但难得的是她对兄弟的一片真心。”。
  夏日炎若有所思,半响方道“没想到你这纵横花间的玉蜻蜓,今日也能说出这番机锋来。”,楚歌有意无意地说道“只是兄弟至今尚不明白,大哥与那玄女宫有何仇隙,竟要坏那少主名声。”。
  夏日炎笑道“我与那玄女宫有甚冤仇。只是门主授意……”,他骤然住口,挥了挥手笑道“不提这个了。哥哥今日酒多了,也是八卦了一下。你快回去陪弟妹吧。”,楚歌知道他再也不肯多说,便也告辞携着胡梦茵等人回了房内。
  回到房内,锁了门,四人方才卸下了伪装。执扇谓楚歌道“人已经救出去了。幸亏遇到了清风少爷和持剑,不然还真是着了道了。”,楚歌惊讶道“清风和持剑也来了。可是师父那边出什么事了?”。
  执扇摇头道“据说是老爷子让他们跟着铮儿一路而来,担心那柳浅浅别有心计,暗下毒手。”,楚歌道“那他们怎么不守着铮儿,擅自跑到这边来。”,执扇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啦。反正如今人是救出去了,咱们也算是完成了一项任务。”,楚歌点头道“事到如今,这柳浅浅所言倒也句句属实。他们的事情先放过一边,方才那夏日炎跟我提起当年之事,倒是蹊跷。”,三女忙问“他说什么了?”。
  楚歌将方才夏日炎所言之事简要复述了一遍,道“看来真正幕后之人,是这蔷薇门的门主。”,胡梦茵皱眉道“可是我不记得玄女宫何时跟蔷薇门有过交道啊。”,楚歌道“我天岳宗也从未跟蔷薇门有过交集。这事情可真奇怪了。”。
  执扇笑道“别管这么多了。夜已深了,还是早点安歇吧。”,她抿嘴笑道“再怎么说,今日也是祁若望跟林府小姐的大喜之日,可别辜负了良辰。”,楚歌和胡梦茵被她这番调侃,不禁红晕上脸,半天也作声不得。
  执扇笑嘻嘻地牵了唐情的手笑道“阿情,咱们也回房罢。”,唐情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啐道“谁跟你回房。”说罢辫子一甩,转身开门跑了出去,执扇嘻嘻笑道“哎,你等等我呀,别跑这么快。”,只见“碰”的一声,房门已被阖上。门外传来了二人的嬉笑打闹声,而房内,却骤然安静了下来。
  喜烛映红了人的脸,更是让人平添了几分喜气。楚歌和胡梦茵面面相觑,却是禁不住笑了起来。胡梦茵笑道“这执扇姑娘,真是……”,楚歌道“你别理她,她就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突然隔着窗子听见执扇的声音响起道“说谁疯疯癫癫呀。想打架么?”,楚歌失笑道“你鬼鬼祟祟在窗外做什么?”,执扇道“你这没良心的,这不给你们打水洗漱么?这一身酒气的,怎么上的了床?”。楚歌刚要说话,又听她道“我就不进来了,这水给你们放门口,你们自己来拿吧。”,说罢只听脚步窸窣,渐渐便远去了。
  楚歌苦笑着摇了摇头,亲自将水端了进来,对胡梦茵道“阿茵,就将就着一起洗洗吧。”,胡梦茵笑着摇头道“你们这主不像主,仆不像仆的。”,楚歌正色道“虽名为主仆,但我们自小便与执扇持剑闹在一处,实则情如姐妹。更何况从小到大,她都一直护着我跟铮儿,也不知道是救了我们多少次了。”。
  胡梦茵绞干了手巾细细地擦上了她的脸,柔声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吧?”,楚歌仰起脸来,任由她轻柔地擦拭自己的脸,回道“是呢。小时候我很调皮,将师父好不容易得来的秘笈孤本当成了引火的废纸,烤了几个番薯吃。后来被师父发现,急怒之下失了理智,幸亏执扇拼了命的挡下,不然我早就被打死了。那一次,执扇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下地,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胡梦茵道“她这般身手,怎么就甘愿为奴呢?”,楚歌道“具体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当日是师父救了她的性命,后来她就一直留在天岳宗了。”,胡梦茵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那眉那眼,渐渐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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