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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9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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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能赚十亿欧元的大单子在这几个势力之间流传开来。
而且这还只是一开始能赚的,越往后,赚得就越多。
这么大的油水,老大们怎么想,小弟们自然无从得知。
但是他们却很想得到。
因为家族赚了钱,他们分到的也就越多。
干这一行的,刀头舔血,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能够多赚点钱吗?
这才是核心利益。
正因为如此,最近为了这个生意,卡蒙家族、尹西家族和黑衣公司之间,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小型的碰撞了。
虽然只是下面小弟自发的冲突。
可是一时间风起云涌,让翡冷翠地下势力变得人人自危,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当然,面对这种情况,张天元是最高兴的。
现在的形势就是越乱对他越有利,因为一旦乱了,人的注意力就会被吸引到别的地方去,而忽视了真正可能的威胁。
张天元就像是躲在黑暗中的猎人,盯着三头野兽在那里撕咬。
随时准备寻找机会,将其中一头野兽毙命。
今天这仓库要举办一场三方和谈。
就是卡蒙家族、尹西家族以及黑衣公司的老板来解决这笔大生意所引起的纠纷。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谁都想要这笔生意,可谁也不愿意因为这笔生意发生大规模的火并。
那是因为一旦他们斗起来,别人就该占便宜了。
具体接下来要怎么做,张天元已经筹划好了,他就像是一个完美的编剧。
用自己的剧本导演着现实中的一段故事。
而演员们却是不知不觉之中就按照他的剧本开始扮演起了各自的角色。
吃了会儿东西,托托似乎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然后看了看时间。
或许是因为觉得贵客来这里还会有一段时间,他随手取出了一个烟斗,点燃了之后,开始吞云吐雾。
似乎欧洲人总是对烟斗情有独钟。
张天元随意看了一眼托托手中的烟斗,不禁暗骂糟蹋好东西。
这烟斗虽然不是什么古物,却是当今最著名的烟斗大师制作出来的。
价值最少十万美金。
托托这家伙,大概根本不知道这烟斗的真正价值吧。
不然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干了。
“老大,你这烟斗很不错啊。”
张天元笑着说道。
“我告诉你啊,这烟斗是一次交易结束后,别人送的,我觉得好玩,就留了下来。”
托托笑眯眯地说道:“这东西用着还真是舒服。”
“老大没想过把这东西给卖了?现在可是有很多烟斗收藏家的。”
张天元进一步说道。
在他看来,自己如果能够让托托赚到十万美金,那么托托对他的信任,只会更强。
那样一来,做许多事情,就会变得更加轻松了。
其实收藏把玩烟斗,是烟斗客不可缺少的余兴节目。
烟斗不单具实用价值,本身还是人类木、石雕刻艺术、银器锻制工艺,以及人体工程学等知识的结晶,具有高度的艺术、收藏价值。
而且,烟斗比起其他任何吸烟形式,都需要更多的附件和工具,它们同时也是非常好玩的大人玩具,而烟斗的制作和品牌也都有些讲究。
目前正流行的烟斗也不只是中国的老古董式,多了很多国外传过来的短柄、大烟嘴的西式烟斗。
“这东西真得值钱?”
托托将烟斗放了下来,忍不住问道。
“当然了老大,这个放到中国,最起码能卖个一百万人民币呢。”
张天元说道。
“那是多少?”
托托对人民币没什么概念,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大概也就是十万欧元左右吧。”
张天元并未进行精细的兑换,只是随口说了个价儿。
因为托托手中的烟斗,真得很值钱,十万欧,应该是挡不住的。
这烟斗用的是珐琅彩制作而成的,而且做工精妙之极。
深得国内很多土豪的喜爱啊。
“多少?”
托托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差点把手中的烟斗都掉落在了地上。
“十万欧元啊。”
张天元很认真的说道。
“疯了吧你们中国人,怎么会花那么多钱买这种东西?”
托托不解地问道。
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毕竟这个事儿实在是有点太过刺激了。
张天元笑了笑道:“说起烟斗,在中国一直都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长长的玉烟斗总会与胡子花白的老人并列,但现在,烟斗收集者的年龄在20…40岁,人群也逐渐增加。
人们总是从一些小细节判断男人,比如一根领带,一双袜子,或者一支笔,而烟斗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细节。
从作家柯南道尔描述福尔摩斯这个人物来看,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除了表和鞋带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比烟斗更能表现一个人的个性了。
世界上爱好烟斗的男人,大都是一些严肃的、深沉的、高度理性的男人,丘吉尔在他的《二战回忆录》里写道:这是我一生中值得纪念的一刻,我右边坐着美国总统,左边是苏俄的主人。
这一刻,即‘德黑兰会议’期间的一个夜晚。”
第四三三二章 与托托一起面见老板()
第四三三三章 斗宝(一)()
普兰迪的目光从托托的脸上转移到了张天元的脸上,忽然眉头皱了一下,眼中射出了锐利而且警惕的神采。
“他是谁?”
他冷冷问道:“我记得你手下之前没这么个人啊。”
亚洲人的面孔很好辨识,尤其扔在一堆老外里面,那真得太显眼了。
张天元想要低调都不可能,自然会被看到。
“老板,这个是是来自中国的张,他之前救了我,而且也通过了咱们的审查,绝对没有问题。”
托托有些紧张地解释道。
说到这里,托托急忙回头对张天元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我们的老板,普兰迪先生。”
“老板好。”
张天元并未刻意扮演出紧张的样子,这些人的眼光都非常毒辣,如果他演的不像,那非常容易出问题。
所以干脆本色出演了。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完全没有畏惧的样子。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普兰迪笑着问道。
张天元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小的只是跟着托托老大守仓库而已,别的事情,并不知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你就是个守仓库的,别的一概不知,也不需要知道。”
普兰迪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对张天元的表现非常满意。
说着话,普兰迪轻轻在张天元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才朝着三号仓库的方向走去。
到了仓库外面,普兰迪单独留下了托托,吩咐张天元先去外面忙着。
普兰迪当然不会知道,别说是在仓库外面,就算是隔着数百米,张天元也能清晰听到他在这里跟托托的对话。
“托托,你确定那个张值得信任吗?现在可是形势非常紧张,万一有不怀好意的人混进来,那可是非常麻烦的。
比如黑衣公司,比如尹西家族,最麻烦的就是警方的密探了。”
看张天元离开之后,普兰迪便露出了阴鸷的表情,非常认真地问道。
普兰迪是从尸山血海之中走过来的,他深知自己这一行,虽然表面上风光,可只要稍微出点问题,那可能就是满盘皆输,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对于属下的遴选方面,他尤为谨慎。
“老板,您不用担心,这个张的底细我们已经调查过了,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而且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仓库保安,大不了我将他安排到外围去执勤就是了。
这样一来,就算他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影响到咱们的。”
托托自然会尽量替张天元说好话,毕竟要知道,张天元是他招进来的,如果真有什么问题,那他绝对第一个倒霉的。
“没那个必要,待会儿让他进来,跟你一起站在我的身后。”
普兰迪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意。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为了检验张天元的成色,普兰迪打算赌一把。
如果张天元真是警方或者别的家族派来的人,那么自然会在这场和谈之中做点什么的。
以他的眼光,再加上许德拉的狡猾,绝对不可能会有人能够瞒过他们的双眼。
张天元被叫进三号仓库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他让自己保持了绝对的镇定。
这只需要一点点地气而已。
大约几分钟之后,卡蒙家族的皮耶罗和美杜莎,尹西家族的教母尹西以及她的保镖,还有黑衣公司的代表都抵达了现场。
“说是和谈,但是我想两位都明白,这不是和谈,而是斗宝!
既然牵扯到了文物的大生意,就以古董来做斗宝的对象吧。
规矩很简单,每个人拿出三件古董,谁最后总价最高,谁就获得这场斗宝的胜利。
那单大生意,也交给谁做。”
皮耶罗笑眯眯地看着尹西和黑衣公司的代表说道。
“没问题。”
黑衣公司和尹西家族都不想因为这单生意跟卡蒙家族发生火并。
这种比较文雅的斗宝,最为合适了。
当然,他们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带来了自以为珍贵的宝物。
还特别附上了鉴定证书。
不过这鉴定证书和估价应该是没用的。
每一次斗宝,自然都要邀请大家都信得过的鉴定师来鉴定。
这一次他们三家请的就是来自美国的三位鉴定专家。
一个是美籍华裔,擅长中国古董鉴定,叫杰克陈。
一个是美国本土大师,擅长西方古董鉴定,叫约翰。
还有一个是美籍意大利后裔,他的名字叫尤塔斯。
他并不是真正的鉴定专家,但这家伙在不久前却觉醒了一种特殊的能力。
可以通过触摸来辨别古董。
而且屡试不爽,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有这三个人在,那么斗宝才会显得更公平一些。
“首先我们要确认的是,这一次的斗宝必须是五十年以上的古董,如果历史只有五十年以下,则不行。”
尤塔斯是个很活跃的人,他年纪轻轻,却完全是一幅智珠在握的样子。
张天元从这个尤塔斯的身上感受到了微妙的地气的气息。
如果他怀疑没错的话,这人身上应该有一件储存地气的宝物。
所以才能够像张天元一样鉴定古董,只不过尤塔斯的鉴定是需要道具的。
张天元却并不需要。
对付这种人,他最有把握的了。
“好了,规矩也说了,人也都到齐了,那么就亮东西吧?”
皮耶罗看了另外两人一眼道:“我是东道主,就由我先来吧。”
说话间,皮耶罗旁边的美杜莎已经上前,将一个箱子开启了。
这个时候,张天元和托托只能老远站着看,而不能靠近了,这是有严格规定的。
不过这点距离,对张天元而言并不算什么,他还是看到了那件东西。
虽然只是一瞥,却也差点喊出声来。
那可是非常难得的唐代绞胎瓷枕啊!
这东西纹理杂揉变幻,图案繁而不乱,神韵自然天成,实在令人赞叹不已。
片刻时间,张天元已经对这件绞胎瓷枕做出了判定。
不过那来自美国的专家杰克陈却花费了足足十多分钟的时间,还用了放大镜和各种家伙事儿。
最终才点了点头道:“东西是真的,我测量过了。
这件瓷枕高7。1厘米,长15。2厘米,宽10。5厘米,1959年徽省亳县武次河出土。
瓷枕形状略呈长方体,四角及边棱修圆,其中一面挖有一个小圆孔。”
第四三三四章 斗宝(二)()
通过鉴字诀,张天元可以清晰看到瓷枕中空,估计留一小孔是为了防止瓷枕在烧造过程中炸裂。
那个鉴定师杰克陈继续说道:“这个瓷枕的枕面以黄、褐两色绞胎泥制成菱形图案,菱形周边及其他四个面均有纷繁变化的黄、褐绞胎纹理,古朴雅致,耐人寻味。”
“绞胎是什么?”
很显然,黑衣公司的代表和尹西家族的教母都需要更确切的判断。
那个鉴定师摇了摇头道:“这个概念非常复杂,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懂的,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这件绞胎瓷枕的估价是一百万欧元。”
他不说,别人也没办法。
不过关于绞胎瓷,张天元倒是知道一点的。
绞胎,又称作“搅胎”、“绞泥”、“透花”,日本人称之为“鹧鸪斑”,西方人称其为“大理石纹”,它是我国唐代制瓷业中开始出现的一个新工艺。
其制造工序是:先使用白、褐或黄、褐两种色彩的瓷土分别制成泥条,然后像拧麻花一样相间揉合在一起,之后拉坯成形,于是瓷胎上就形成了像木纹一般的两色相间纹理,最后在胎体上施一层透明釉,入窑焙烧就制成了一件绞胎瓷器。
绞胎瓷器以其变化多端的纹理、自然天成的神韵,而成为中国陶瓷史上一朵绚烂的奇葩。
从绞胎瓷的工艺风格看,其效仿了同一时期犀皮漆器的风格特点,又具有唐代民间艺术浓郁的乡土气息,给人以生机勃勃的艺术生命力。
这种制瓷技艺最为流行的时期主要在晚唐至五代时期,绞胎瓷器的器型不是很多,主要有碗、杯、三足小盘以及这种长方形小枕等。
就这类绞胎瓷枕而言,主要出土地点在洛省、陕州两省及周边地区,据专家考证其生产地应是唐代巩县窑。
而这件绞胎瓷枕如果张天元没记错的话,应该出土于徽省亳县,即今天的徽省亳县,这里与洛州省紧邻,距离巩县窑产地不远,并且风格与巩县窑窑址上发现的绞胎枕瓷片风格妥合,应为唐代巩县窑所生产的产品。
另外,有意思的是在出土的绞胎瓷枕中,有些刻有“杜家花枕”、“裴家花枕”等字样,因而可知这类绞胎枕在当时被称作“花枕”。
众所周知,宋代白釉、青白釉瓷枕枕面常有刻花、印花纹样,宋元磁州窑则生产白地黑花枕,然而唐代瓷枕多为单色无纹饰的黄釉、黑釉瓷枕,因此晚唐出现的绞胎枕,以其有丰富变幻的纹样而使人耳目一新,称其为“花枕”想必正是源于此。
而这些花枕又是由不同姓氏的窑户生产,打上这些字样有宣传广告的作用,这也体现了当时商品经济与市场意识的初步萌发。
不得不说这件唐代绞胎瓷枕,器型精致规整,釉面匀净光亮,褐黄两色绞胎纹饰富于变幻,纹理犹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流淌,布满全器,异常美观。
更难得的是历经一千多年,保存如此完好,实为唐代绞胎瓷中稀见的精品。
这的确是真货,但张天元对那专家杰克陈的估价却不怎么同意。
像这样的东西,即便是在中国的博物馆之中都是极为罕见的。
它的价值,应该更高一些。
五百万欧元差不多。
当然,作为一名普通的仓库保安,他是没有资格去鉴定这东西的,于是只能站在那里等着。
“哈哈哈,区区一百万欧元的东西,皮耶罗你也拿得出手,看看我的东西吧。”
尹西一边嘲笑皮耶罗,一边将让自己的属下把东西放到了桌上。
台灯?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皮耶罗皱了皱眉道:“尹西,你拿台灯干什么,难道以为这台灯比我的中国瓷器更值钱?”
不过他没有敢说太多的话,主要是担心自己因为不认识东西说错了话会被嘲笑的。
张天元则仔细看着那桌上的三盏台灯,不由感慨,这尹西拿出来的东西,也是价值不菲啊。
那第一盏台灯,下面的灯座很大,像个花瓶,整个灯身看起来都是暗绿色的。
约翰一边轻轻用白色的手套进行擦拭,一边进行着鉴定。
仔细的擦拭一番之后,就会发现这灯的灯身和灯罩上还有一些紫红色的反光。
擦拭干净之后,约翰伸手把这台灯拎了起来,垫了垫分量,一点都不请,看来用料很实在,也不知道他是否看清楚了那台灯底部用的什么材料。
反正看他手好像很沉的样子。
灯罩保存非常完整,品相真得不错。
而且有趣的是,这灯罩似乎并非玻璃的,而是用了别的材料。
灯座也与众不同,并不是以往常见的那种青铜或者黄铜的灯座。
灯罩和灯座的外面是有一些几何图形的青铜丝,不过主要起的是镶嵌固定的作用,被镶嵌在里面的部分,可以肯定不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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