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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7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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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旧金山那都是是好眼力,谁敢不服气?他看东西……啧啧!看看这些货,我拿了点易带的,大一点的瓷器怕碰了,不敢带。”
刘金宝对老女人的身世并不了解,此刻非常自然的想到,他的那个富豪老板可能生前是个很厉害的收藏家。
结果死了之后,因为把钱都花在了收藏上,没钱发工资,便拿这些东西来抵债了。
黑人没办法,只能自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钱。
刘金宝是个善良的孩子,一想到这些,顿时对黑人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同情。
“你有好东西,我买你的。家里的也可以拿来。”
黑人摊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刘金宝立刻毫不怀疑的中了道。
他说:“那些都是大东西,难带!”
说完弯下腰,提起一只青花的天球瓶。
“你看,明代的,做的多好!还有这壶……”
刘金宝看到了,那把壶做得很规矩,平底刻款:大亨。
他心里说,邵大亨的,靠,好东西!
却自作聪明起来,以为碰到了好货,从价格看是个大漏。
刘金宝没把黑人摊贩放在眼里,当他不懂行。
他这人呢,也颇有点机智,见到好东西,眼看有大漏在侧竟不动声色,依旧跟黑人摊贩答话,心里却想着壶,眼睛不自觉的瞅。
那把壶,端把,直流,独眼。
红色的,似乎有泛黄的沙粒,做得比陈鸣远的还好,而且外表干净,跟黑乎乎的陈鸣远不同。
刘金宝听别人说过,独眼紫砂壶年份早,邵大亨是清中期制壶名家,因为查资料找陈鸣远,顺便也知道邵大亨。
不过,价格够厉害,陈鸣远才要百、八十块,她的壶却要一千块,那个天球瓶要一千五百元。
两件被看上的东西都超出了刘金宝的承受能力,因为毕竟是头一次一个人买东西,所以他非常谨慎。
心里头想着找人帮着看看,回头看时,果真看到了要找的人。
此人是高个子中年男人,应该是宝华街上某个古玩店的老板,跟张天元关系不错,所以也就认识了刘金宝。
此人玩古董很多年了,相信眼力肯定是不会错的。
那古玩店老板也是看在张天元的面子上,所以答应帮忙。
仔细看过了黑人摊贩摊位上的东西之后,把刘金宝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告诉他只有那把壶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让刘金宝别买。
按理刘金宝该信他了,不管怎么说,可以买壶放弃买别的,可是,新入行的人古怪着呢,不仅固执,更爱怀疑。
刘金宝竟然不信他的说法,当然也有另外的原因那店老板临走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感到惋惜,边走边念叨:“大亨!邵大亨……”
看他那样像非常遗憾自己没先看到!
刘金宝哪里知道这老板是玩古钱出身,对瓷杂根本不算太懂,也就比他好上一些。
有了这个想法,刘金宝哪里还信所谓的“壶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的话”!
尤其货物又是老熟人的,刘金宝又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师父在这摊位上买的货赚了钱,人家还一幅诚实善良的面孔,发誓货是真的!
他犯了信任的大忌刚愎自用,且越劝越上劲的毛病,不仅如此,还担心那壶和瓷器被所谓的行家抢了去,赶紧拿出仅有的钱,先把大亨壶以八百美金的高价买了。
等到第二天,再见到老女人时,那个青花天球瓶并没出手。
刘金宝又弄到了钱,产生了购买的心思。
想起昨天的约定,问那些大件的好货可否带来。
黑人摊贩说来的时候想带来的,可惜东西大,又都是瓷器,怕损坏了。
他只有一个人,而且带了这么多东西,实在不方便。
他说的是实情,刘金宝心里打定主意,亲自上门去买。
“你这天球瓶不错,只是太贵了,能便宜吗?”
“咱是老熟人,我没给你要高价。”
黑人摊贩诚恳的说。
刘金宝却还是不甘心。
“要的不贵,你可是也没卖了!”
刘金宝说道。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黑人摊贩便委屈的叫了起来,赌咒发誓的说上星期有人要,给价一千块,来了好几趟,如果不是有意给他这个老熟人留着,早就出手了。
刘金宝笑呵呵地说:“这不,露陷了!人家给你一千块,你都想卖了,还不给我便宜!”
第三七一五章 徒弟想出师(二)()
黑人摊贩憨憨的笑了,怪我没还价。
“看看你,不厚道了吧。”
至此,青花天球瓶以一千美金的价格给了刘金宝。
两件东西到手,刘金宝心里那个乐啊,大亨壶,不用使劲说,那是好玩意,谁都知道,一定能赚个大的了。
明代的青花天球瓶,呵呵,也是好玩意,一点毛病没有,年份又好,当然不错了。
回到家里,他把青花天球瓶放在地上,喜笑颜开的欣赏。
天球瓶类似油锤造型,底下是圆圆的大肚子,上部竖起一根细筒子。
这是比较常见的瓷器造型,有点像握紧的拳头倒放在地上。
整个器物完整,没磕没碰,通身画满花卉纹,秞水白中微闪青,感觉秞水肥厚,可是光度不强,不像漂亮的瓷器都有明媚的闪光,如莹莹宝光。
竖起的筒子也就是瓶颈挺拔,滚圆饱满,颈外侧干净,口内沿沾有许多浮土,如同粘附了油渍沾了很厚的浮土一样。
这是明显的作假手段,专糊弄没经验的新手。
老瓷器很干净,难有这虚浮的玩意。
作假人弄这一手,就是故弄玄虚,暗示那是传世的痕迹。
新人们根本不懂这些,很容易凭直观印象,相信了那是经历年份的特征。
其实,这是此地无银的把戏,稍具古玩经验的人都知道。
天球瓶平底无釉,可以看到胎质。
胎比较粗糙,似乎比较糠,有在砂子里刻意制作的磨痕。
懂行的朋友一看就知道那胎根本不是明代的特征。
当然,这件瓷器是仿宣德的,青花发色青中透黑,想体现铁锈的效果,可惜不得要领,跟真品相差甚远。
见过实物和有鉴定知识的人,很容易分辨出真假。
无奈刘金宝是初学者,又具有棒槌的天生素质,既自负,又无知,还很冲动。
像他这样水平的人,除非自己觉醒,否则,神人救不了。
这不,那古董店老板虽然水平不高,可也告诉他“除了那把壶,其他都是假的”,结果他因为听到意外之言,产生了怀疑,购买的决心更坚决了。
这次找人帮忙不仅没起到正作用,反倒起了坏作用,为他遭受更大损失起到至关重要的奠基作用。
刘金宝有天生的惜财爱物的毛病,只要觉得买的东西好,就会像吝啬的老地主般找最严实的地儿存放起来,既不上到网上卖也不找人看。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有很多专门出手古董的网站,那里有众多的热心网友,可以提供帮助。
话说回来,就是知道网络上高手众多,以他的傻样,也未必会把假货上传的。
在现实中,他认识的内行也就是他师父张天元了,基本不太可能找到别的高手帮着鉴定。
张天元不在的时候,他就只能一个人瞎琢磨。
由于这些因素,他一直蒙在鼓里,贪心和赚钱的美好愿望,促成他下定决心,去黑人摊贩家看货,心中盼望着,买更好的货,好大大的发一笔。
好不容易等到又过了一天,刘金宝走进古玩市场,还没找到那黑人摊贩,却碰到一件出人意料的事。
他混入人流中,没走多远,就遇到一个看上去挺糟糠的老头子,很瘦,脸上皱纹挺多,有点颤颤悠悠的,他自称来自洛杉矶唐人街。
这一点刘金宝并不关心,看他不健康的模样,倒担心他如何从洛杉矶来到旧金山的,是不是还能回家去。
老头子的做法非常不合常理,刘金宝既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他却突然闯出来,直接跟刘金宝搭话。
“刘老板啊,又来逛了?”
老头子笑脸相迎,显然没有恶意,可是刘金宝还是有点惶惑,仔细回忆,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面,可是从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推断,他对自己很熟悉。
对此,刘金宝颇为惊奇。
老头子依然笑着说:“你买了个大亨壶?买的那个黑人摊贩的!你想买大亨壶,我也可以卖给你。”
刘金宝一头雾水,望了老头半天,没说出话。
显然,老头子是有备而来,而且很明显,他是专门等着刘金宝的。
刘金宝一时弄不明白他的意图,更不清楚他是友是敌?
是否心存鬼胎?
而且,刘金宝担心跟这个老糟糠发生纠缠,怕他身体有痒,粘上自己,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刘金宝提高了警惕,非常冷淡的回答他。
“你找我有事?”
“没大事!我也是个做古董生意的,也卖货,听说你买了黑人摊贩的不少东西,觉着不能让他一个人得意,也想跟你联系上,卖给你东西。我有大亨壶、也有他那一类的瓷器。”
刘金宝满怀疑虑的看了他一眼,为了迅速脱身,便问道:“你卖货,那你的货呢?我去看看。”
“今天我没摆摊,也没带货来,你要银元吧?”
老头子从兜里掏出银元来。
买银元刘金宝可不陌生,之前张天元在那黑人摊贩的位子上就买到了两枚很值钱的银元。
而且刘金宝自己也曾把铜钱卖给过张天元。
可是,他对银元鉴定并不内行,担心老头子用心不良,拿假货来骗自己,而且他确实没有买银元的想法。
“那以后再说。”刘金宝强压着心头的反感,回答完,扭头走了。
“改天,你可以去洛杉矶唐人街看看,我带你转转。”
老头子不死心,在背后道。
他是善意的,后来刘金宝明白了。
因为这个老头儿根本就是张天元安排来提醒他的,只可惜刘金宝当时根本没弄清楚,直到后来张天元说起来,他才恍然大悟。
此时刘金宝没耐性跟他纠缠,觉得他像精神病,根本不想理会。
刘金宝甚至隐隐觉出他想使坏,而一切不良用心都针对那个黑人,他心里有点怪怪的快乐,是那种参透隐私似的恶意的快活,他一方面觉得很有趣,却并不理会这位嫉妒的老年男人。
他几乎就是黑人摊贩的天敌,或许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或过节,或许是没得逞的醋意……其实,他猜错了。
老头子之所以迫不及待的闯上门来与我搭讪,根本就是张天元不想他继续受骗,所以用一种比较隐晦的方式来让他迷途知返。
第三七一六章 离开师父真不行()
张天元想要通过旁人暗中提醒自己的徒弟刘金宝,让他不要继续受骗。
只可惜啊,刘金宝钻进了钱眼里,根本就没明白自己师父的一番苦心啊。
洛杉矶老头子的出现确实很突然,做法又有点唐突,仿佛是横空里杀出的程咬金,让刘金宝没思想准备。
所以对他的善意没放在心上,也就没改变他跳进陷进的结局,可是有老头的出现,却出现了意外的转折。
在人堆缝隙里,刘金宝找到了黑人摊贩,他还是很热情,满脸遗存奸诈的笑,仍旧没把大件带来,又一次让刘金宝白等了。
没想到,黑人摊贩虽然没多少学问,看上去很诚恳朴实,却有某些生意人的天性狡诈的特性。
他故意不把货物带来,是一个阴谋,为了引刘金宝入瓮。
他无奈的强调老理由后,用心良苦的说:“要我说,刘老板,你还是抽空到家里去看吧。”
几天的交流和铺垫,已经大大的吊起刘金宝的胃口,黑人摊贩估摸火候到了,所以重新提出了邀请;
刘金宝很爽快的答应了,要了他的电话,才知道他竟是旧金山的市民,而不是某个小镇的可怜镇民。
他当即就跟着黑人摊贩去了对方的家里。
终于见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宝贝黑人摊贩藏在床底下的大件瓷器。
摆到茶几上的是三件青花瓷器:一件四爪云龙纹的青花尊,一件青花大梅瓶,一件青花大蜡台,还有一件有点脱釉的宋代单色釉罐。
瓷器兰花花的摆了一桌子,确实都是大家伙,渐渐够档次!
那件云龙纹青花尊完好,口很大,底部反而小一些,是元代瓷器常见样式。
尊手感重,古玩行常说打手,就是那感觉。
它内外施釉,外表秞水偏白,青花发色还可,绘画不算拙劣,但跟真品没法比;表面有麻坑,麻坑突起部分比较脏,我弄不清为何如此,其实是用皮件或其他东西打磨的缘故。
底部圈足无釉,比较黑,似抹了油污。
这是做旧常见的现象,跟外行人想象中老物的状态吻合。
青花梅瓶也是大家伙,是图录上的样式,早期的接胎制作工艺,非常扎眼;看似可惜,胎没结好接口留有十几厘米长的缝子连接一圈稍微凸起的接胎痕。
也是圈足无釉,元代小收口样式,绘画风格仿元代,底部处理与尊异曲同工,不同的是梅瓶秞水偏青。
蜡台更是个大家伙,跟图录上的造型一样,平面剪影如同琴的造型,有错台有收腹,六棱形,手头较轻,胎不坚密,做了一个大裂,过底部往上延伸十多厘米,宽圈足砂底,处理手法与那两件大同小异。
这类假货是九十年代早期仿品,因为元代瓷器直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才被发掘并迅速走红,仿造他们当然不会太早。
从秞水的处理上,三件瓷器都缺乏光泽,底部都做旧,黑乎乎或弄的红红的,如果大片的红斑,冒充火石红。
有经验的朋友知道,老瓷器几乎没有黑乎拉碴的恶心样,因为生活中,即使腌鸡蛋腌咸菜,把罐子或其他器物放置在土地上,农村的屋子里不是猪圈,没那么潮湿,不会把底部污染得不成样子。
这是最浅显的道理,可是初学者想不明白,以为脏了代表包浆,代表传世的痕迹,刘金宝就是这样蠢。
刘金宝坐在茶几旁,眼见着三件大器占满了茶几,宋代罐子不得不放到地下,先被唬住了。
眼早花了,心里早激动起来,何况他根本没有鉴定真伪的能力,心想真运气,可见到好东西了。
早把黑人摊贩当了好人,岂有不买之理?
因为是上门买货,黑人摊贩非常客气,也很够意思,没要高价,虽然是大件,因为两件货物有毛病,那件尊秞水脏,所以只要四千元。
刘金宝的账户上正好有这个数目,于是直接给了现金,交割清楚,把货物带回家。
那件宋代瓷器,虽然被黑人摊贩吹出了花,无奈刘金宝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了,最终放弃。
手里有了几件大器,刘金宝的心里很踏实,更有自我陶醉的豪气,美不滋的做起发财的春秋大梦。
然而这个时候,张天元回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想必各位也都知道了。
刘金宝对张天元的话,那是绝对相信的。
听了张天元对他买的那几样东西的判断,他整个心都不由沉了下去,简直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走,我带你去街上转转,听听别人怎么说吧。”
张天元忽然站起身说道。
有些事儿,让刘金宝亲身经历一下,才会知道痛。
刘金宝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次行动以近乎核爆的速度传扬开来,彻底成就了他“傻棒槌”的美名,把那不光彩的称呼不折不扣的扣给了我。
为此,从家里赶回来的李云璐开在很长的时间内,一直当作话柄拿捏他,笑话刘金宝,而且他花大价钱买假货的事,全市场的人都知道了。
自此好多内行见了他,都有一种看不起的眼色,暗地里指指点点。
“他就是那个傻棒槌?”
“是啊!他花了几千块买假货!”
“天生的大棒槌!”
这样的话在小圈子里,在人们的低语中时常出现。
唉,他这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儿。
棒槌大名升级了,这怨不得别人,谁让自己冒傻气,让人家抓住小辫子了呢?
“你还要大亨壶吗?我领你去买!还有元代瓷器。”之前企图骗张天元的那个摊贩看到刘金宝,也笑着说道。
“行啊!”张天元在一旁笑着说道。“如果真有那样的大亨壶,我徒弟肯定还要!”
“嘿嘿,张先生说笑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这徒弟啊,该怎么说呢,让他现在出道真得有点太早了。”
摊贩嘿嘿笑道。
刘金宝此时心里发毛;按这个摊贩的说法,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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