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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7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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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价格合适,自然要买了,不过主持人把这东西吹得如此神乎其神,怕是价格要很高了,咱们未必买得起啊。”
张天元笑了笑道。
结果正如张天元所推断的那样,东西的价格一下子就飙升到了四万美金,简直有点疯狂,比之之前的玲珑麒麟还要昂贵。
张天元最终选择了放弃。
虽然这美人榻是不错,但也并非一件必须得购买回去的物件,即便是被别人拍走,也无所谓了。
俗话说的好,叫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或许是接连的玲珑麒麟和美人榻有点疯狂吧,以至于接下来的一件拍品,几乎没人出价了。
这是一件北宋白釉官款花式口托盏。
之所以没人出价,当然还有别的原因,那就是这托盏有些破损,明显是有人黏合起来的。
倒是没缺什么,但粘连起来的东西,跟原件就没法比了。
盏,通常指用于喝茶的碗杯类茶具。
盏托是指放置茶盏的托盘。盏托多呈圆形,中间有作为承托的凸起的托圈,即托口。
瓷盏托始见于东晋,南北朝开始流行,唐以后随着饮茶之风盛行,盏托推陈出新,有的口沿卷曲作荷叶状,颇为精美。
明代托口微鼓,也有船形盏托,称‘茶舟’、‘茶船’。
清代盏托为圆形。
宋辽时期盏托几乎成了茶盏的固定附件,托口较高,中间呈空心盏状。
这件东西目测其高7。5厘米,口径9厘米,足径7。8厘米,;
盏、托一体,为高足盘接无底盏而成,盏圆口,口沿无釉,直壁,深腹;
托盘弧形翘起,口呈五曲花瓣式,高足外撇;
胎薄,质细白,釉色晶莹透明;盘底足刻划一行书‘官’字。
此北宋定窑托盏,官器无疑,外撇的圈足,给人四平八稳的感觉。
五曲带筋的荷叶托,满含质感和张力,生动形象。
规整精美的茶盏牢牢固定于盏托之上,素雅、丰满,充满神韵。
此器是佛教信徒施给地宫最完美的器物之一,也是佛门必须的器物。
禅僧礼佛前必须先吃茶,而且学禅务于不寐,不餐食,唯许饮茶。
如此修心悟性,以追求形而上的净化、对自然的感悟和回归,在静思默想中,达到真我的境界。
禅的意境多少和茶的精神意趣相通。
茶的清净淡泊、朴素自然、韵味隽永,恰是禅所要求的天真、自然的人性归宿。
禅宗之意在此器之上也有体现:
浑然天成的荷叶底托,有筋脉的表现足矣;它像宽大的手掌,尽力地合拢,托着一颗价值连城的珍宝。
盏壁光素无纹,反而收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艺术效果,诠释了灿烂之极归于平淡的至高境界;
它是一颗放置于荷叶上的莲蓬,给人丰收的喜悦,立刻叫人信心百倍,因为它演绎着春华秋实的胜景;
它是一颗倒置于手中的切工完美火彩十足的宝石,无论谁的手掌,都会摆出珍视的姿态,欣赏它、爱护它。
透过历史的尘烟,我们有理由相信,用过此器品茗的人,亦应是当时的大彻大悟的得道之人。
张天元对这东西,可是非常感兴趣啊。
别人怕东西是坏的,不要升值,但他不怕啊。
他张天元的补字诀就是用来复原这些被不小心打碎的好东西的。
而且补字诀配合造字诀进行的复原,那是真正把东西变回原来的模样,而不是简单的修复,这个世上,绝对不可能存在这样的技术。
因此张天元在选择这样一类物品的时候,肯定都是占着比较大的优势的,可以更加淡定地出价。
第三六七六章 肥的流油的小叶紫檀()
瓷器之后,主持人拿上来的东西,是一件小叶紫檀手串。
造型精美,且从远处看,就光芒四射啊,那感觉像是抹了一层猪油似得。
“诸位不要小瞧这小叶紫檀手串,它不仅能收藏,还能保平安,至于真伪,就更不用担心了,东西就算切开,里面都能流出油来。”
主持人在上面卖力地宣传着。
可是台下的张天元却差点笑出声来。
他忽然想到了这几年小叶紫檀手串因为比较红火,所以竟然也出现了不少的广告,其中的一句不靠谱的广告语,跟这主持人说的,当真一模一样。
市场上的小叶紫檀手串着实不少,铺天盖地的广告词与图片让人眼花缭乱,有广告精美的像v的;
有商家自己“下定义”的;
还有商家把牛皮都吹破的……
在外行人眼中,似乎每家店里介绍的都那么高大上,似乎您买一串佛珠手串就立马能“顿悟”似得。
然而,在内行人眼里,有些广告简直是令人捧腹。
那个广告上说“流油的紫檀”。
大概意思是他家的料切开后会在切面慢慢渗出油滴,油性大、老料等等。
说老实话,甭管内行外行,谁第一眼看这个说法的时候能不被吓了一跳啊?
可是仔细想想,就算是能榨油的花生,切开也不能看到油滴渗出来啊,好歹小叶紫檀它是木料不是肥肉啊!
再说了,老料里面的水分早就干了,油性再大也不至于直接就能渗出来。
然而不怕各位笑话,最初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张天元竟然还差点相信了,现在想起来,真有些丢人啊。
“师父,真正油性大的小叶紫檀,能看见油吗?”
刘金宝问道。
“能!但是并不是切开就可以看到。”
张天元解释道:“如果你手头有一块油性比较大的料的话,可以稍微损失一点做一个小实验:用刀切下一小片,然后点燃它。
这时仔细观察,可以看见离火焰比较近、但是还没燃烧的部分,表面会有少许油脂沸腾。
同时,可以闻到紫檀那种特殊的味道,这其实就是紫檀药用部分的那种成分。”
“那这么说,台上那件又是假的了?可是他这种切开就有油的紫檀,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刘金宝又问道。
张天元还真不怕徒弟问题多,他怕的是刘金宝因为害怕而不敢提问。
他笑了笑道:“这是采用了一种作假的方法蜡煮法。
市场上油性大的老料比较受欢迎,可是那有那么多老料啊?
于是把新料加工成老料就成为一种手段了。
具体做法是先加色煮,再蜡煮或一定比例的油煮或泡。
加工之后,外表看跟老料一样。
密度甚至还更大。
切开后,在温度稍高的情况下,就能渗出油滴或蜡滴。
对于这种‘流油料’,长时间盘玩后就能看出倪端。
不过在刚购买的时候怎么发现呢?
很简单,还是密度法,拿到手串后量一下重量,看看密度。
再观察一下棕眼和纹络:如果纹络很粗,但是密度很大,那就要小心了。
还有一些商贩用别的纹络相近的木材也采用这种方法,仿造紫檀。
总之,一定要抓住密度这个主要因素,结合观察纹络。”
说到这里,张天元顿了顿,看到没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再来说说盘玩,小叶紫檀手串需要盘玩,日久天长会有比较自然的包浆,颜色也逐渐变深。
现在大家基本上都知道,新件在正式上手前要先用软毛巾或软布盘上一段时间,然后再上手。
不少卖家为了让自己的货看起来油性足,在最后打磨后再打蜡或上油,还有的进行高抛光,甚至达到5000目。
对真正的玩家来说,这些其实不可取。
上蜡或上油,虽然看起来很光亮,好像油性很足,但是这种方法不利于以后的把玩。
而且这种方法产生的油性不自然,木材本身的纹络很浮,老玩家很忌讳这种成色。
5000目高抛光也是如此,影响将来包浆的形成。
毕竟这是木质,不是翡翠、钻石一类的矿物,不管怎么加工,还是需要保持木质本身的特点才比较自然。
一般来说,小叶紫檀打磨加工到2000目已经足够。
通过软布盘玩一段后,表面形成琥珀光就可以上手了。
这时你观察佛珠的花纹时,变换角度可以发现随表面亮光区的流动,花纹时隐时现,感觉花纹是沉在表面的反光层下面的。
而亮光区也非常自然,不是那种刺眼的贼光。”
听着张天元的话,刘金宝和李云璐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反应。
刘金宝简直就像是听话的小学生在那里听课,把张天元所说的话,完全都给录了下来。
至于李云璐,她似乎是全然没有兴趣的。
她的兴趣,都在周围的议论声上。
其实论天分的话,在这方面,李云璐肯定是要比刘金宝强的。
但天分毕竟不能当饭吃,天分要转化城能力,还得看是不是后天愿意努力。
如果不努力,再好的天分也彻底浪费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些赝品,还真得是让人难辨真假啊,如果知识不够丰富,真得要小心了。”
刘金宝喃喃自语道。
“其实被赝品骗了,打眼了,那反倒是最正常的骗局了。
古玩爱好者都有被骗的经历,而且个个经验丰富,说起来哪个都能唠叨一整天,才能把被骗的苦水倒个差不多。
然而,被骗不是光彩事儿,受骗的人以此为耻,怕别人知道了丢面子,所以都不把受骗的经历说出来。
话说回来,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即使被骗人捂得再严实,被骗的事总会透露出来。
不过,外界的有所耳闻,仅仅是知道有这么回事,具体到细节就不清楚了;当事者往往三缄其口,讳莫如深,这是没办法的,谁上来当还到处去显摆,不是傻瓜吗?
可是没人说,就给了骗子可乘之机,造成了骗子的伎俩无法公诸于世,其他人不能做到了然于胸,预先做出防范,致使上当之事时有发生。
被骗是痛心的,不仅被伤害了感情,还造成了经济损失,有了切肤之痛。” (。)
第三六七七章 骗术(一)()
张天元接着说道:“没有一个人喜欢被骗,谁都想绕开、躲过被骗子们得手的关节,无奈骗子太多,又不乏狡猾者,略摆迷魂阵,善良且贪心不足的爱好者们又着了道。
如果说单纯看不透真假,买错了,交了学费,那是实力问题眼力不济,怨不得别人。
非要强出手,买能力允许以外的便宜,能不上当吗?
这个当上得适得其所,没啥可说的。
最让人懊恼,也是最让人痛心和愤恨的是中了古玩奸商的障眼法,被他拙劣的骗术给忽悠了,心里那个气,实在吐不出,这就是经营中的骗术问题。
师父其实最怕你上这种当啊!”
张天元沉声道。
“经营中的骗术?是不是跟咱们之前遇到的那找托儿的事情有点相似?”
刘金宝问道。
“那算是一种吧,师父我之所以一眼便看穿了,那是因为以前遇到过这种事儿的。”
张天元的思绪瞬间飞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没有特殊能力的捡宝时代。
那是一个星期日,张天元又到锦城的古玩街上去玩。
晃晃悠悠走了一圈,什么也没买。
可能所有他看见的货和人都不附和他心里的要求吧,就当他心里感觉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在街边一棵老柳树旁,有一个长的像树皮一样干巴的老头。
人长的很沧桑,衣服穿的很破旧,还特别土气,让这位张天元想起了解放前的佃户,要不是在这个市场,张天元可能会抽出几张人民币扶扶贫呢,
老头在摆摊,地上铺着一张旧毯子,打着补丁,老头正从一个写着太祖爷万岁的土色书兜里往外拿货。
一会摆好了,张天元慢慢的走了过去,不过很显然他有些慢了,因为已经有几人先他之前到了老人跟前。
他们仿佛看见了地上的白捡的钱一样,拾起东西来,便问价钱,三言两语的讨价,便成交。
当张天元走到跟前时,已经有人掏钱,张天元也已经有些急了,不是别的,他感觉花钱的人已经捡到便宜,如果他走的快些,那东西应该是他的。
他走到老头前面时,摊上没剩几件东西了,几个人围着老头,每人手里拿着一件或者几件东西,有拿放大镜看的,有翻来覆去找毛病的,剩下摊上摆的既不漂亮,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张天元一阵失望,就在这时候,张天元身后传来个声音,“老爷子,那幅画带来了没有”。
张天元一回头,看见一个一看就是位学者类型的人,带着眼镜,衣服朴素却干净,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拎着个兜子,向老头喊了好几声。
老头一定耳朵不好使,直到这位学者先生喊的大伙都觉得震耳朵,才发现这位学者。
“林教授啊。”老头看来是认识这位学者的,缓缓的说道。
“东西带来了吗?”林教授问道。
“哦,拿来了,当然拿来了。”
老头说着左顾右看地从那写着太祖爷万岁的土色书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卷红布紧裹的东西,大伙也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了,都停住,看老头的红布卷。
红布卷里面是个长条的木盒,黑红色,还带些雕刻的花纹。
教授先生无比谨慎的抽开盒盖,里面是一卷画,张天元第一次看这么窄的画,只有30厘米左右宽,紧紧的卷在一起看起来很长。
张天元知道这叫卷轴,教授先生一点点的打开画,然后十分仔细,就像在看头发丝上的纹路一样的仔细,慢慢的看着。
手熟练的在眼睛看画的同时,从自己的拎兜里拿出一面放大镜一按就带电灯的放大镜。
这个张天元知道,不过张天元新买的比教授的要好,看着教授的放大镜,张天元心里有点超越的得意。
教授先生一直从头看到尾,画上写的字,盖的章,画的纸质,墨色的细部,画轴的装裱,都无一遗漏的看个遍,一晃就是好几十分钟。
张天元一直在看,纹丝未动,脖子都疼了,那画对他的吸引力真的很大,张天元喜欢观察每个在他前面走过的美女,不过看来今天即使有在美的国色天香,他也不会抬一下头。
这画的吸引力太大了,张天元看过电视,电视里常说,名画很多都的是过去的达官显贵藏过的。
一般有身份的人,都会在自己收藏的画上盖上自己的章,他在张画上,看见了一个大章,他琢磨半天,古稀天子。
别的章他不认识,不过这个章一个是大,二是字好认,他知道古稀天子,好像是乾隆还是谁的印章,不是好像,一定是!
教授先生终于看完了,问道:“多少钱啊?”
老头环顾一下四周,已经有一圈人围上了,大家都在看他和这幅画,还有教授先生的眼神。
老头咽了口吐沫:“我要,一万。”
“哎呀,不要这么贵啊,太贵了啊。便宜点,便宜点。”
边说,教授先生边把画卷起来,卷的十分仔细,轻轻的放进盒子又用布包好,一丝不苟。
“便宜点,这样,五千吧。”
老头不说话,就是摇头,态度很坚决。
“便宜点吧,我挣俩工资买点东西也不容易啊。”教授先生话说的很低落,手却把画攥的更紧了。
“这样,一口价,七千,怎么样,我就带七千,多了真买不了啊?给我吧。”教授先生的话语近似哀求。
老头却并不买账,只是摇头。
教授先生真急了。
“八千!”
“最少得九千!”老头终于说话了。
“别的啊,”教授也不顾为人师表的尊严:“八千都不少了,给我把。”
老头开始往回拽画了。
“好了,九千就九千,不过我这就带八千,差你一千,我这就给你取去,你先把画给我,我把这八千给你,差一千一会我给你取来行不。”
原来教授先生说带七千是撒谎啊,张天元想,买东西不能说实话啊,讲点是点,
“别,画我还搁兜里,你去取钱,取回来在一起给我。这样那啥多好啊。”老头说。
教授先生实在是无奈,恋恋不舍看着画给老头拽回去,塞进太祖爷万岁的土色兜里。
然后,走了几步,教授斩钉截铁的转身对老头说:“一定给我留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着急走远了。
第三六七八章 骗术(二)()
见那教授先生走了。
大家也一哄而散,张天元直直腰,按按脖子,没动地方。
一直等到人渐渐少了,他蹲下来,老头并没有因为他的装束而对他多热情。
“大爷,”张天元很久没说过这个词了:“画卖我得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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