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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7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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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实笑笑,说:“这笔钱我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我做过古玩市场的调查,这种青玉令牌最多不会超过1000元,今天是天老爷让我撞见了您,我用60倍的价买下它,我想您应该不会吃亏了吧?”

    根特刘听了张老实的述说,想想自己半天不到的时间,150元居然变成了60000元,这是哪世修来的发财缘分哪!

    何况这令牌也不是什么真正值钱的东西,这种赚钱的机会谁也不会放弃。

    于是他嘴里客气几句,就收下了支票,然后把揣在怀里的青玉令牌拿出来,给了张老实。

    有了这样的机缘,从此根特刘就主动和张老实交起了朋友,常常请张老实到家里作客,给他看自己的藏品,总想什么时候再能从这个有钱人手里讨得便宜。

第三六二三章 倒霉的根特刘() 
根特刘痴迷于去跟张老实交流。

    以至于这段时间,李云璐多次想要回美国,都被根特刘拒绝了。

    说是中国有许多好玩的,可以四处玩玩。

    李云璐想想也是,也就没提这茬,这一待,可就是将近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那个张老实呢,也好像渐渐对收藏有了兴趣,根特刘每给他看一样藏品,他都赞叹不已,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摩着,显出爱不释手的样子。

    每每这种时候,根特刘就得意得心里要发狂,忍不住给张老实一一介绍自己是怎么“铲地皮”把这些宝贝给“铲”回来的。

    有一天,根特刘终于把自己的藏品之最金胎紫铜香炉也拿出来给张老实看,张老实竟惊羡地叫出声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能铲地皮铲回来啊?”

    根特刘“嘿嘿”一声道:“不瞒你说,这是我去宜城乡下铲地皮的时候,从一个老太婆手里买来的,你猜我花了多少钱?才3000元哪!铲地皮嘛,就是要去铲的啊!”

    时间长了,两人的交情一日深似一日。

    这一天,张老实到根特刘家里来的时候,带了一件明万历款的青花龙纹瓷罐过来,请根特刘帮着鉴赏。

    张老实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瓷罐其实是乾隆时期的仿品,是我那年去伦敦考察时,在一个古董商那里买的,当时因为实在喜欢,手里也正好有点钱,所以就花30000英镑买了下来。但因为不是真品,所以一直没好意思拿给人家看,也更不敢向先生提起。现在既然和先生熟了,想来请先生看看也无妨。”

    根特刘接过张老实手里的青花龙纹瓷罐,细细打量起来,他越看越发觉手中这个瓷罐其实是真正的万历货,这是一种未载入官方造册的珍贵礼器,起码值1000万!

    他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反复抚摩,断定是张老实和那个英国古董商看走了眼。

    张老实看根特刘这么神情专注的样子,好像更加不好意思了,说:“真是难为情,我这东西和您的金胎紫铜香炉没法比啊!”

    看着张老实满脸流露出的羡慕神色,根特刘想到了一步妙棋。

    他朝张老实微微一笑,说:“小伙子,你也别小瞧了你的这个瓷罐哪,虽说是仿品,但做工精良,几乎能以假乱真,我看这东西起码也值个80万。”

    “啊?能值这么多?”张老实简直不敢相信。

    根特刘肯定地点点头:“据我所知,这类精仿品存世量非常稀罕,所以升值是早晚的事,说不定数年后会暴涨到和金胎紫铜香炉一样的价钱。”

    “真的?”此话出自根特刘之口,张老实惊喜万分,“那我就用这个瓷罐和先生交换香炉了呵!”

    一听此言,根特刘心跳立马加速起来,他紧锁眉头,在厅里来回踱着步。

    张老实顿时后悔不已,吐吐舌头说:“冒昧了,先生,我只是给您开个玩笑,您千万别当真……”

    “不不不!”根特刘站停下来,“我……可以考虑和你交换。”

    “您说什么?”张老实疑惑着问,“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绝没有真要和您交换的意思啊!”

    根特刘沉思着说:“对我而言,香炉是至宝,对你而言,这个瓷罐同样是至宝。我的藏品虽说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但从内心来说,其实我更喜欢收藏的是瓷器,因为我觉得瓷器最能反映我们民族极其精湛的制作技艺,你看,连高仿品都做得这么逼真,所以我乐意和你交换。”

    如此出乎意料的结果,张老实惊喜的程度可想而知。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先生,您真拿定主意要和我换?”

    “那还有什么假的!收藏嘛,本来就是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就图个开心嘛!”

    于是,张老实惊喜万分地捧着金胎紫铜香炉走了;而根特刘呢,喜悦的程度绝不亚于张老实,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用金胎紫铜香炉换来的,是一件真正的万历货啊!

    但奇怪的是,就此以后,张老实就再没有来登过根特刘的家门。

    起初根特刘还以为是他怕自己反悔,故意躲着,可打电话过去老是没人接,就觉得挺纳闷。

    李云璐就说根特刘肯定是被人骗了。

    可根特刘偏偏不信啊。

    这天,邮递员送来一封信,根特刘接过来一看,是张老实寄来的,他一边拆信一边嘀咕:“这小子,什么事情电话里不好说,还搞得这么复杂?”

    等打开信,一看内容,根特刘顿时脸色灰白!

    张老实在信里这样写道:根特刘,我今天是要告诉你,我不叫张老实,我讲的故事是假的。

    你告诉我你在宜城铲地皮,只花3000元就从一个老太婆手里买到了那个金胎紫铜香炉。

    你知道吗,你说的那个老太婆,恰恰就是我奶奶!

    当时你看家中只有我奶奶一个人,就连哄带骗硬把我们传家之宝抢走,你用了什么手法,我后来从爷爷那里都听说了,我爷爷从此一病不起,半年后就撒手人寰。

    为这事,我奶奶一直觉得对不起全家,抑郁到现在……

    如今,我拿回了本就属于我们家的东西,我想这不算过分吧?

    至于那块青玉令牌,我为什么要付给你这么多钱,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至于那个青花龙纹瓷罐,你可以把它放到水盆里浸泡一下,这样就会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货,要不要继续收藏,这当然得由你自己来决定了。

    也许,你会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我想细节就没有必要在这里一一说了,只想告诉你的是,我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考古专业,课余时候,我还是我们学校话剧团的团长……

    根特刘恨恨地看罢信,沮丧地从橱里捧出那只用金胎紫铜香炉换来的瓷罐,盯着它愣愣地呆了半晌。

    随后,他不甘心地走进厨房,小心翼翼地把瓷罐浸入水中,结果真看到了令他恐怖的一幕:瓷罐的罐底接触水之后没多久,就慢慢开始褪色,最后整块所谓的瓷片就剥落下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根特刘软瘫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叫骂着。

    其实一个人上当受骗倒不算什么,李云璐也未必会嫌弃这个师父。

    不过根特刘的做法让她有些不痛快,所以就离开了这个家伙。

第三六二四章 铲地皮的都非“好人”() 
张天元在听李云璐说完这个事情之后,却只是笑了笑道:“根特刘的做法或许混账,但那就是铲地皮的风格,我倒是觉得,他最大的失误还是在于能力上有缺陷,居然会被那么明显的赝品给骗到,功力不够啊。”

    “你不同情那个老头儿吗?”

    “当然同情,而且也瞧不起根特刘,但这能改变什么?他说的那个香炉,在最低级的市场,也就值几千块而已,这就是现实。”

    张天元回答道:“根特刘的做法是很无耻,但具体过程你没看到,我也没看到,不便评述,你因为这个就不愿意让他做自己的师父,的确显出了你很正义,可也太天真了,如果我告诉你,我也这么收过东西呢?”

    “不可能!”

    李云璐瞪大了眼睛说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们铲地皮,总不能傻乎乎地告诉别人那东西究竟值多少钱吧?那不叫铲地皮,那就叫白痴了,当然,有时候看到有些人可怜,我会多给点钱,但绝对不会按照原价给的。”

    张天元实话实说道:“别的不说,就说我刚刚从兰特手里收到的那个茶叶末釉香炉吧,你们可能并不了解它的价值。”

    “那能有多值钱?我看你根本就不想要啊。”

    李云璐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想要,那不过是一种态度罢了。”

    张天元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可能并不知道茶叶末釉是什么。

    比较科学化的说法是:一种失透的铁、镁质结晶釉。科学的描述,于欣赏总是无甚助益。

    对茶叶末釉的考证与分类,对欣赏者而言,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简单的说,茶叶末的的产生,根据考古的明证,已推溯至唐代。

    唐时耀州窑,烧制了大量的茶叶末釉,上佳者,近于清代官窑。

    唐之后,虽然茶叶末釉并未销声匿迹。

    但似乎已沦为一种副产品,甚至是残次品,是一种工艺上的失败。

    这种失败一直延续,直到清代,摇身一变,成为宫庭秘釉,仅供皇室珍赏。

    由于釉吐灰绿,俨如茶叶之色而故名。

    釉呈失透的黄绿色,在暗绿的底色上闪出犹如茶叶细末的黄褐色细点,古朴清丽,耐人寻味。

    茶叶末釉产生于雍正时期,早在唐代耀州窑及辽金的磁州窑也有类似的釉色。

    但是,到雍正时,唐英把它和景德镇瓷器的白瓷胎结合到一起,发明了这种釉色。当

    初唐英定的名称叫厂官釉。

    茶叶末是《陶雅》一书中记录古玩商人的叫法。

    好的茶叶末釉很值钱,主要藏于帝都的故宫博物院中。

    从传世实物看,以雍正、乾隆时期的产品为多,并以乾隆时的烧制最为成功。

    茶叶末釉中绿者称茶,黄者称末。

    雍正时是有茶无末,乾隆时则茶末兼有。

    釉色偏绿者居多,有的上挂古铜锈色。

    因具有青铜器的沉着色调,常被用来仿古铜器,所以又叫‘古铜彩’。

    作为中国传统的温颜色釉品种之一,茶叶末釉以其外形颇似茶叶细末而得名,它是釉料中含铁﹑锰的结晶釉陶瓷。

    其釉色黄,而中掺杂着绿,在黄褐色的底色中散布着许多细小的绿色斑点。

    由于配方和制作工艺的变化,釉色不尽相同,故有蟹甲青、鳝鱼黄、蛇皮绿、老僧衣等品种。

    釉面多数呈半木光。

    它的制作有一定的偶然性,而且很讲究技术,价值相当之高啊。”

    “师父,您说这些没用,我还是不懂,你就告诉我,它究竟值多少钱吧。”

    李云璐很干脆地问道。

    虽然问题有点俗气,但却命中要害。

    毕竟这年头,真正的好东西到最后不都要靠价钱说话嘛。

    张天元笑了笑道:“现在世界上大藏家追捧的茶叶末釉瓷器大部分是清雍正、乾隆时期的,它们的拍卖价格高得让人咂舌,最少也值500万元,价高者达1500万元。”

    “这么高!”

    李云璐吐了吐舌头,确实被吓到了。

    虽然她家里很有钱,不过她也知道这些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的天啊师父,您真得是一个大奸商啊,根特刘在您的面前,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啊。”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张天元干咳了两声道:“虽然茶叶末釉瓷器很值钱,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越值钱的东西,这仿品也就越多,如果你们以后遇到了类似的东西,可千万不要着急去买啊。”

    “师父,既然话说到这里了,那您干脆就给我们讲讲怎么鉴定这茶叶末釉瓷器吧,我好像在爹地的收藏里面看到过类似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云璐想了想道。

    听到这话,张天元心中顿时打起了歪主意。

    反正李莲峰那家伙的藏品都是来路不正,自己何不将其弄到手呢?

    他笑了笑道:“茶叶末釉瓷器的鉴别方法,暂时不够全面,我只能把我的一些经验告诉你,但也不要迷信。

    从宫中传世品来看,清代茶叶末基本都是西江景德镇御窑厂所稍早,数量多、品种全,制作精美,主要集中在雍正、乾隆二朝,嘉庆、道光、咸丰、光绪朝也有烧造,但数量不是很多。

    其中雍、乾二朝特色比较鲜明。

    嘉庆初期茶叶末釉瓷器仍然延续乾隆的风格,有着较高的水准,嘉庆后期,瓷器质量开始下降。

    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仍有烧制,但是已经逐渐衰落。

    严格来讲,我们最需要注意的还是乾隆和雍正年代茶叶末釉的特点。”

    “师父您收藏的这个就是乾隆时代的吧?”

    李云璐问道。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不错,乾隆茶叶末首先是胎体细腻,瓷质紧密,胎壁比雍正时略厚,釉面匀净,有的带棕眼和丝文,光泽莹润,釉面色调有深浅之分,深者略显黑褐,浅者因黄色釉面上小黑点密集较多而显黄色,釉色偏绿者居多,俗称‘蟹甲青’。

    一般器足为黑褐色,仔细观察会发现足部釉与露胎釉相接处有刮削时无意留下的一圈小锯齿状边缘。

    乾隆茶叶末釉瓷器造型继承了雍正样式,也有仿古铜器式,还有创新样式。

    款识上,多在器物底足内篆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款,少数是四字篆书‘乾隆年制’,个别写于器物口边六字篆书款。”

第三六二五章 差点撞了人() 
“还真有!”

    张天元说话的时候,把那瓷器也拿给了李云璐和其余人看,基本上特点与他所说并无二致。

    “嘎吱!”

    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把张天元吓了一跳,幸亏他身手足够敏捷,才没有让手里的茶叶末釉香炉掉在了地上。

    “我说欧阳警官,你怎么开车的啊?”

    开车的是欧阳晓丹,张天元苦笑着问道。

    “不怪我,前面有人,好像是个寻死的。”

    欧阳晓丹也是被吓得小脸煞白,指了指车前头,那个人影距离车子就只有三四寸的距离。

    幸亏这车刹车好,不然真要出事儿了。

    “小子,不想活了啊?”

    李云璐到底是帮派里混出来的,这大大咧咧的样子,简直像个爷们,指着那年轻人就喊道。

    “对啊,我是不想活了。”

    年轻人居然说着一口浓重的陕州话。

    张天元仔细打量了一眼,居然还是个华人,脖子上戴着一个红绳,透过衣服,可以看到红绳上绑着一对铜钱。

    有意思的是,这对铜钱居然还是一对古玩意儿。

    他这一看,顿时就有了兴趣。

    急忙拦住李云璐,下了车问道:“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居然要寻死?”

    他用的也是正宗的陕州腔调,对方应该听得出来。

    所以小伙子立即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张天元问道:“您也是陕州来的?”

    “对,我是陕州富城的。”

    张天元点头道。

    “老乡啊。”

    年轻人一把抓住了张天元的手,竟然大哭了起来。

    “想不到师父您还是个热心肠的人啊,我以为您这样的奸商一定铁石心肠呢。”

    李云璐笑道。

    “别胡说了,这附近有没有吃饭的地方?”

    张天元问道。

    “有啊,前面马上就到旧金山市区了,二十四小时都有,你随便找个地方都行。”

    李云璐回答道。

    “小伙子,跟我们上车吧,先吃顿饱饭,把你的事情给我讲讲。”

    张天元之所以要帮这小伙子,一个原因是看中了对方脖子上的那对古钱币。

    另外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老乡的关系。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

    他的发达,虽然有六字真诀和地气相助,但也离不开贵人帮忙。

    如今既然巧遇老乡,帮帮忙也不是什么坏事。

    汽车前往旧金山的时候,小伙子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张天元诉说自己的故事了。

    小伙子叫刘金宝。

    他原来在富城的时候,因为不务正业,结果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就被警察抓了,关了将近一个月时间。

    回到家,免不了父亲的一顿训斥,回来后也不知道做什么,村里的一些妇女就整天没事谈论我说我在外面犯了事是被警察送回来的。

    要知道在农村这种事情连父母都会被耻笑,所以他天天就是在家睡觉吃家里的老本,要不就和隔壁村的几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子到县城玩。

    县城离他们村大概有20来公里,他每天拿着家里的钱带着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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