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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秘术-第1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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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杰出的艺术家赵佶也应该是最向往“温暖的夏日”的,但事实却是偏偏身处“寒冷的冬天”,冻得发抖的身体也只能栖息在顶风开放的腊梅的枝头。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往温暖的夏日那仅开一天的萱草!
难道这就是作者想要表达的意境?
如果真是这样,这后面的题跋诗其实也可改为:倦禽憩枝头,梅粉弄轻柔;唯愿丹青伴,不愿做王侯。
张天元反复看了这幅宋徽宗的画作,毫无疑问是真迹,却被扔在一堆犹如废纸的东西里面,让人唏嘘。
他没有说话,只是随意挑选了几幅梅花图,跟宋徽宗的这幅画混在了一起。
准备待会儿等米特的表舅回来之后,将之拿下。
原本他还担心会被对方察觉出什么,谁知道米特的表舅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外行。
他见张天元喜欢那些画,居然全部收集了起来,然后免费给了张天元,还说就当是大家交个朋友。
这家伙的心思,张天元是明白的。
无非就是想让他多买几件别的“值钱”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慷慨。
再加上张天元又是米特介绍来的,他看起来也比较放心。
张天元自然是来者不拒了,虽然那些梅花图大部分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但为了那副宋徽宗的佳作,他也就忍了。
收起了所有的画,装进了一个箱子里头,张天元这个时候才来得及去看米特的表舅拿出来的别的物件。
米特的表舅拿出来的东西,有一箱子是旧书,看起来装帧精美,都像是有些年月的东西。
但不经过仔细的辨认,很难确定真伪。
另外一件,竟然也是一幅国画,这倒是把张天元给搞糊涂了,你说这米特的表舅不懂国画吧,可是他怎么就能拿出来这么一幅画来给张天元看?
莫非是有什么高人给他指点过?
张天元心中想着,但是嘴上却并未多说什么。
反倒是柳怜笑着道:“没想到这位先生居然还是喜欢藏书的人啊,这自古以来,就靠着你们这些喜欢藏书的人,才让书籍代代相传,让我们现在的人得以亲眼看到这些东西。”
张天元暗暗笑了笑。
不过并未开腔。
他其实对柳怜这话并不怎么同意,只是有些话说出来,就不免有些不太适合了,因此他才没有开口。
这藏书世家,未必就不会毁书啊。
明末著名藏书家、出版家毛晋有一枚藏书印,印文这样写道:
“吾家业儒,辛勤置书,以遗子孙,其志何如。
后人不读,将至于鬻,颓其家声,不如禽犊。
苟归他室,当念斯言,取非其有,毋宁舍旎。”
它有如家训,谆谆教导子孙:
祖先藏书不易,后辈切记读书、守书。
遗憾的是,历史上并不是所有藏书家的子孙都听祖宗的话,他们中有一些人既不读书,亦不守书。
清代藏书家钱遵王的《读书敏求记》中讲述了明代文人赵琦美的故事。
赵琦美一生以藏书闻名,编撰有《脉望馆书目》4册,著录藏书5000余种、2万余册,其中有珍本、孤本甚多。
可是,赵琦美去世之后,他的子孙把他的藏书全卖了。
为此,当时迷信的人们传说,埋葬赵琦美的武康山中白天能听见鬼哭声,那是赵琦美的灵魂伤心地呜咽。
除了卖书之外,还有藏书家后人用祖先的书抵债的。
清代“瞑琴山馆”主人刘桐藏书逾十万,可惜他的子孙不善守业,挥霍无度,债务缠身,也不喜欢读书,将藏书抵押给了债主。
“君家疏雨吾好友,积书之癖与我同……于今说着‘瞑琴馆’,卅六年前一梦中。”
疏雨是刘桐的字,这首诗是刘桐的好友严可均针对“瞑琴山馆”传书无后写下的诗句,读到之人,会感到人世沧桑,书世沧桑,可一切又令人无可奈何。
说卖书也好、抵债也罢,那些藏书毕竟还留在世间,还有机会被有识之士发现,但前文提到的藏书家毛晋的子孙的行为,却给藏书带来了“灭顶之灾”。
毛晋死后,他的后代不能继承家风,据《汲古阁版本存亡考》中记载:
毛晋的一个孙子非常喜欢品茗,一次,购得洞庭山碧螺春茶、虞山玉蟹泉水,却为缺少煎水的“美薪”而发愁。
后来,看着他祖父留下的藏书刻版,大发奇想,用之煮茶,还说:“以此做薪煮茶,味当更佳!”
于是,他“按日劈烧之”,直到茶尽而版绝。
另有元朝一位叫庄蓼塘的藏书家,家中藏书万卷,且有大量手抄本,十分珍贵。
庄蓼塘去世后,子孙没把书当回事,致使书籍遗失甚多。
后来元朝政府要开修宋辽金史,派官员到处搜罗民间书籍,并许诺谁献上好书便授予官职。
朝廷知道庄家是江南藏书大家,特意派官员前去取书,没想到庄家怕藏书里有朝廷忌讳的文字,抢先把书全烧了。
这种毁坏文化典籍的做法,简直令人扼腕叹息。
清人纪晓岚比较想得开。
他认为,去世之后自己所收藏的书法绘画、珍本图书、古董珍玩能流传于他人手上,供行家们摩挲欣赏,并且有人讲到“这不就是当年纪晓岚收藏的东西吗”,也是一段佳话,又有什么值得怨恨的呢?
事实上,从古至今,不喜欢读书的人并不少见,面对自己读不懂、不愿读的书,可以将其转赠他人,或是卖给旧书店,让这些书继续发挥传播知识的作用,总比毁掉它们强得多!
眼前这位米特的表舅,还算不错了,终究是没有把书给烧了,而是打算卖给别人。
只要能得到慧眼识珠的人赏识,东西还是可以继续流传下去的,不至于会断绝。
只可惜张天元仔细审视了米特表舅的那些书,却都无奈摇了摇头。
这些书不错,很多都是民国时期的旧版书。
但说实话,张天元对这些东西兴趣不大,因为这些书虽然是旧版,但毕竟刊印比较多,所以存世量也比较大。
他的博物馆里就收藏了不少类似的东西。
第三六一六章 宣和遗宝()
虽然张天元对那些旧书不感兴趣,但柳怜倒是花钱买了下来,而且花的钱不多,数百本旧版书,一共也就花了不到五千美金。
而且这钱,花的还是公款。
似乎国家方面,就喜欢这些带着些古味的东西。
“你们再看看另外一件东西。”
米特表舅卖了钱,虽然不多,但也非常高兴,急忙将另外一幅画展开给众人看。
柳怜不是书画方面的行家,所以对于这幅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觉得不错,但却说不出好在哪里。
但张天元对此,却心知肚明。
一幅中国画,若是北宋内府旧藏,或著录于《宣和画谱》,那定是件国宝级作品。
有件作品不仅上述两点都符合,而且还完整地保留了北宋宣和时期的装裱样式,为现存仅有的几件“宣和装”画作之一,其珍贵可想而知。
她就是五代卫贤的《高士图》。
而摆在张天元眼前的这幅画,恰恰就是《高士图》!
卫贤,京兆人,生卒年不详,仕南唐,为内供奉。
他长于楼观殿宇,盘车水磨,曾绘《春江钓叟图》,南唐后主李煜题渔父词二首于其上,为画史津津乐道,北宋刘道醇《五代名画补遗》“屋木门”评卫氏为“神品一人”。
虽以界画享名,但卫贤的山水画后人也多有论及,如《宣和画谱·卷八》言:“至其为高崖巨石,则浑厚可取,而皴法不老,为林木虽劲挺,而枝梢不称其本,论者少之。然至妙处,复为唐人罕至,要之所取为多焉。”
或许“树木古拙、皴法不老”正是卫贤及其所处时代的绘画特点。
《高士图》,绢本,设色,纵134。5厘米,横52。5厘米,现藏帝都故宫博物院,是《宣和画谱》著录的六幅《高士图》其一,原题为《梁伯鸾图》,因为图中描绘的正是汉代隐士梁鸿(字伯鸾)与妻子孟光“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故事。
图中人物被画家放置于山水环绕的大自然中,以全景式的高远布局构图,采取水平、垂直和斜向延伸的方式,将画面分成了近、中、远三景。
近景为画面右下角的溪水、太湖石和阔叶树,中景为画幅左侧的竹篱和屋宇,以及屋宇上方的土堤和湖水,远景是左上角陡峭的群峰。
图中人物形象古雅,勾染兼施。
青堂瓦舍、木栏栅篱以界笔绘出,结构交代清楚,有一定的纵深感,体现了卫贤在楼观殿宇方面的造诣。
山石“浑厚可取,而皴法不老”,与画史中所记卫贤画风甚为吻合,与五代山水技法逐渐走向成熟但尚未定型的时代特征相符,是我们认识五代山水、楼阁画的重要依据之一。
《高士图》原为竖幅,宣和年间装为手卷,至今依然保留了北宋规整的“宣和装”:
前黄绢隔水有宋徽宗瘦金书“卫贤高士图梁伯鸾”八字,卷前钤有宋内府“御书”朱文葫芦印、“双龙”朱文方印、“宣和”朱文连珠印,卷后钤“政和”朱文长方印、“宣和”朱文长方印、“政和”朱文连珠印、“内府图书之印”朱文方印,即所谓“七玺俱全”。
所以此图虽无卫贤款署,但宋徽宗的题名后人未有异议,可作卫贤唯一真迹观。
《高士图》上的历代鉴藏印记以及历代文献著录也有力地证明了它的流传有序,我们略作了解:
宋代藏于内府,《宣和画谱》著录,宋末元初为大收藏家乔篑成珍藏,周密《云烟过眼录·卷一》和鲜于枢《困学斋杂录》。
明初王永宁钤“永春侯印”和“清真印”,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卷八》著录,有清初安岐“安仪周家珍藏”、“仪周鉴赏”等印及梁清标“梁清标印”等印,安岐《墨缘汇观·卷四》著录。
清乾隆朝入内府,卷上钤有乾隆、嘉庆、宣统诸玺,本幅有乾隆“神”大字和题诗,拖纸有乾隆题跋七行,并著录于《石渠宝笈续编》。
清亡后散入民间,商贾几经转手后售与北平伦池斋主人靳伯声,后入帝都故宫博物院珍藏。
如今这东西出现在这里,不得不令人深思啊。
这种事儿,张天元遇到不止一次了。
自从那大东亚博物馆成立之后,似乎就出现了许多这种明明藏于著名博物馆之中,却莫名其妙出现在私人手中的物件。
尽管怀疑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问题,但张天元却没能力去调查。
毕竟这牵扯到了很多博物馆和很多国家,由政府部门出面,比他强得多。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东西重新收回来。
当然不是要上交,而是自己收藏展览。
当然了,究竟这些东西要如何不引起纠纷,张天元也已经仔细考虑过了。
他购买这些物品的时候,一定要有比较完整的手续,如此一来,即便是将来对薄公堂,他也能有比较充实的理由来证明自己是通过正常手段得到的。
这幅画,一定要拿下。
张天元看向米特表舅道:“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弄到的,有收购的凭证或者记录吗?”
“当然有了,这幅画是大约二十多年前,我父亲从一个华裔手中收购的,当是花费倒是不多,但也有三万美金了。”
米特表舅点出了这个价,就是要告诉张天元,我这东西可是三万美金买回来的,你想出比这更低的价,那就不可能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可是国宝级的藏品啊,区区三万美金,张天元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笑了笑,张天元道:“不瞒你说,虽然你们当初是三万美金买下来的,但是时隔那么久,你对这幅画也从未好好保养过,导致了它部分地方褪色,甚至还沾上了胶水之类的东西,很难处理啊。
这样的一幅画,想要让他恢复到本来模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必然要进行一些阉割处理,所以三万美金,你恐怕是得不到了。”
“那您能出多少?”米特表舅显然是个心里头没谱的家伙,张天元这么一吓唬,他立即就怂了。
他哪里知道,张天元就那么一吓唬而已,就是要诈诈他。
看到米特表舅的表现,张天元笑道:“本来它不值这些钱,但毕竟是米特介绍我们来的,我不能太吝啬了,就三万美金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成交!”
第三六一七章 宣德抱月()
三万美金买到《高士图》,米特的表舅不仅高兴,而且还想要给张天元更多的东西。 .更新最快
张天元觉得,自己真像个奸商。
不,应该说,他还真就是个奸商。
做生意就是如此,凭本事吃饭,他也没逼着别人卖,是米特的表舅自己心甘情愿要卖的,别人拦都拦不住。
“我这里还有几个罐子,也不知道值不值钱,一直都用来插花的,你们想看的话,我给你们拿来。”
或许三万美金对米特的表舅来说已经是一笔大数目了,他的心情相当之好,拼命推销着自己的东西。
“可以,拿来看看吧。”
反正好不容易来一次,张天元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的,米特的表舅都说了有瓷器给他们看。
不看白不看啊。
过了片刻之后,就见米特的表舅拿了几件东西过来。
其中四个是瓶子,一个是香炉,不过都是瓷器,香炉也是。
那四个瓶子,张天元看得真切,是一对抱月瓶,一对梅瓶,都是中国传统的瓷器样式。
那香炉倒是有趣,是很独特的茶叶末釉瓷器。
张天元让米特的表舅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仔细瞧了起来。
那对梅瓶随便瞧了一眼,他就直接忽略过去了。
这对梅瓶也算是古董,但只是民国时候的东西,他递给了柳怜去看。
如果柳怜喜欢的话,倒是可以买,这一点他能肯定的,价格只要不贵,这对梅瓶也算是捡个小漏,只是他本人不怎么喜欢罢了。
倒是那一对抱月瓶,张天元不禁有些喜欢。
这对抱月瓶分明就是永宣时期的瓷器啊。
什么是永宣时期?
明代永乐、洪熙、宣德三朝,开创了33年的繁盛局面,有“永宣盛世”之称。
永乐皇帝在位期间,郑和下西洋远播中华文明,大型丛书《永乐大典》的编纂则空前系统地梳理中华民族传统文化。
洪熙、宣德皇帝采取休养生息的治国之策,吏治清明,经济发展,社会稳定。
在这段明王朝的鼎盛时期,强大的国力、繁荣的经济、复兴的文化都透过遗存的文物闪耀出璀璨的光辉。
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瓷器、漆器、金属器等各门类工艺美术创作取得的非凡成就,恰恰印证着明代工商业发展带来的巨大作用。
几年前,故宫博物院也曾举办永宣文物特展,梳理这一时期的艺术。
永乐艺术的气魄,看看那件凭“天价”创出中国工艺品全球拍卖纪录的明永乐御制红阎摩敌刺绣唐卡就知道了。
它被认为是皇家赠与雪原某上师的礼物,长3。1米、宽2。3米,通体以金线和五彩丝线绣成,正中是显忿怒相的红夜摩。
丝出自杭城,手工出自苏城,由十几个工匠历时十余年完成,虽然历经逾6个世纪,仍保持上佳品相,针线细腻。
宣德工艺的极致,就是眼前张天元手中的这一对明宣德款青花鱼藻纹抱月瓶。
这对抱月瓶造型一模一样。
其实一个是真的,另外一个则是仿品。
但这仿品也属于古仿,根据张天元的推断,多半是乾隆年代仿制的东西。
水平也是相当不错,几乎能够以假乱真啊。
这种抱月瓶采用十瓣花式,犹若荷叶半绽未放,以白瓷为纸,青料作墨,妙笔挥毫,线条清劲流畅,栩栩如生,疏密得当,浓淡相宜。
起伏延绵的外壁共绘游鱼四尾,两两相对,嬉泳水藻池莲之间,寄清白廉洁之德。
雅尚翰墨的宣德皇帝朱瞻基,艺术细胞不亚于宋徽宗赵佶,也曾不遗余力推动当朝艺术的发展。
青花瓷器就在他这一任上被称颂为“开一代未有之奇”。
宣德年间所用的青花料殊为特别,纯正蓝色中略带紫色调,呈色浓重青翠,很可能采用的是七下西洋的郑和从地中海地区带回的苏麻离青料。
宣德青花瓷取胜的还有纹饰:线条流畅、纹路清晰,有一气呵成感。
张天元仔细辨认过之后,就确定了自己的看法。
这对抱月瓶,其中一件绝对是宣德年间的青花抱月瓶。
另外一件,则是乾隆年间的仿品。
比之《高士图》,这两件东西也是绝对不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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