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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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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羽有翼了,可以飞了!没关系就没关系,离就离,我还怕你不成?”

郝书记只是吓吓他,没想到,他还来劲了:“你说的啊!老李,这话可是你说的,离就离,你提出‘离’,我死赖着你还有意思吗?不要说我落井下石,说我见你不如意,就不跟你过,这是你咎由自取!”

本来,老李也只是想开个玩笑,一听她这话,还真来气了:“我就知道你这阵看着我不爽,我是倒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我还可以左右你。你还是我老婆,组织上还会尊重我的意见,现在,我还不跟你离,我要把你拉下来,等你没有机会了,我再跟你离。”

“好啊!好啊!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我终于看出你老李原来是这么歹毒的一个人。”

郝书记嘴上硬,心却软了,她太清楚这后院起火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太清楚老李只要曝光她缩小年龄有多危险,“你不想过了是不是?”

“我只是成全你,是你不想过了。”

郝书记坐在那里生气,却又没有反击的勇气。

“我告诉你吧!那次省里那个方处长,调到江市了,现在,他是市委常委,他征求我的意见,问我去不去江南区当常委。”

“你不是想离婚吗?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想离婚了?”

“你说得清清楚楚,我的耳朵没有聋。”

“你说不让我去,我才说的。你如果希望我好,我会跟你闹吗?”

老李说:“都快五十年的人了,还拿离婚来吓人。”

“我才有四十出头好不好?”

“那还不是我的功劳,就是调你去,也是我给你打下的基础。”

“是了,是了,你有功。”

老李想起了什么,问:“那个方处长跟你只是见过一面,怎么就看重我了?”

“怎么是见过一面?我去省里开会,我们还见过几次。”

“他会不会没安好心。”

郝书记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你这是什么话?人家为我好,你却往哪方面想?人家是市委常委,要找也找个年青的吧?找我的老婆子有意思吗?”

“你不是才四十出头吗?”

“你是不是也这样?是不是对女同志也不安好心?你分管组织那么多年,提拔过的女同志,都被你占了便宜?”

“这也得让我看得上眼啊!至少,也得比我老婆好啊!”

“老李,我告诉你,二十多年了,你就这一点不好,以前,我不怪你,现在,你还这样,我就看不起你了。我跟你这么些年,有对不起你吗?就是风言风语也没有,你还总是这样防着我,我真跟你没法过了。”

“我总觉得这事蹊跷。”

“我的事就蹊跷,小张怎么就不蹊跷?林副市长跟他什么交情?他怎么就看重他,调他到江市?”

“你们不一样。”老李说,“小张干的事一件件摆在那,只能说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合着伙整他。你有什么?别说这几年你们局没出过什么成绩,就是成绩卓著,也算不到你身上。”

818 动手术

郝书记说:“你还想气我是不是?”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是,我不能越级,我干的成绩也算在局长身上。如果,我是局长,也能干出几件大事,而且,比局长还有成效。”

“所以说,你没有成绩,那个方常委怎么会看上你呢?”

“你疑心不要那么重行不行?”

“我也不想疑心太重。”

“你这臭毛病永远也改不了。”

老李“嘿嘿”笑,说:“谁叫自己的老婆长得漂亮呢!”

“你不要恶心我好不好?”

“你听不出来吗?这是恶心吗?这应该是赞美吧?”

郝书记横了他一眼,问:“喝醉了吧?”

“还没有。”

“没有怎么说醉话?”

老李问:“那个方常委多大年纪?”

郝书记一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说:“你还有完没完?”

“如果,比你年青,我还放心一点。”

“比你还老,比你还色狼。”

“我不色狼吧?”

“你色不色狼,我还不知道?”

老李笑了,很营的那种笑,说:“你不要挑起我那把火啊!”

“不跟你扯了。”说着,郝书记拿着自己的碗筷离开餐桌。

老李冲着她的背影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还会不知道吗?迟早你会知道的。”

“现在,我就一闲人,别说去市里开会,就是那个方常委到我们县里来,也不会叫我陪。”

“三十多岁吧!一个小白脸。”

郝书记尽量说得年青点,让他别那么多心,虽然,也觉得这事来得突然,但怎么也不认为他对自己会有那种邪念。他见的女人还少吗?文艺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省城大把,市里也大把,他要贪女色,貌似也不会贪到她郝书记这个年龄层吧?

尽管,年纪缩小了,郝书记的思维还是停留在四十多快五十的层面。

老李不声不响地从后面抱住她,把她吓了一跳。

“你搞什么鬼?”她正在洗碗。

老李营笑着说:“我起色心了。”

一股子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她躲了躲,说:“没看见我在忙吗?”他的手抓住了胸前那坨肉。她拍了一巴掌那只咸猪手,“放手。”

不仅不放,还想钻进去。

“你别没正没经的,别喝了点酒发酒疯!”

“我不正经也是对你不正经,我发酒疯也是对你发酒疯。”她动了一下,感觉老李今天的状况非常好,很有力地顶着自己的肥臀,可别中看不中用啊!没那么几下就交械了。

“你能不能等一等?”

“我等不急了。”老李也觉得挺有劲的,却又担心心气儿一过,变了样。

“这才什么时候啊!天还没黑呢!”

老李已经开始更进一步的动作了,郝书记抓住他伸下去的手。

“别乱动。”

“你就不能让我遂点意,别设那么多坎,想要就给我。”

“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了?你想要,我什么时候不依你了?”

“你总是有很多理由,一会儿,叫我去洗干净,一会儿又要我等你晾好衣服,没有一次是马上就给我的。”

“我现在给你,你要得了吗?”郝书记夹紧双腿,老李便说:“你别夹那么紧啊!”一边说,一边掰她的腿。

这一用劲,分了神,感觉自己有点蔫了。

“你配合我行不行?”

郝书记岔开双腿,说:“我这还不配合你啊!不配合你,你能掰开我的腿吗?”

“你就不能用用手?”

“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手上都是肥腻。”

老李生气了,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干?是不是外面有人干得比我爽?”

郝书记的脸红了,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在外面有谁了?你不要说得出口就说。”

“总之,你就是不想跟我。”

“你还想吵是不是?”

“我现在吵不过你。你现在运气好,有人器重你,越来越看我不顺眼了,瞧不上我这没用的老头了。”

“没人这么说你。”

“还用说吗?看行动就看不出来。”

“你不要这么无赖行不行?你不要总是找那么多理由吵来吵去好不好?”

“我想吵吗?”老李完全没心情了,放开她不说,还双手叉腰,像一只斗红眼的公鸡。

年青那会儿,他才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想做了你什么都阻挡不了,双腿夹得再紧,也一样长驱直入,现在,不是没有那么个狠劲,是没有那么个坚挺,往往到了可以趁虚而入,那家伙却完全没有斗志了。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失败,他再不想出丑被郝书记骂他没用,便假装站在那里生她的气。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郝书记说:“还不快去听电话?”

“又不是我的电话。”

现在,还有谁会往家里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也是找郝书记的。

郝书记甩着手上的水,去接电话,通过他身边时,故意用肩碰了他一下,老李气得掐了一把她肥臀上的肉,心里想,老子恢复了状态就从你后面插进去,把你那肥臀压得扁扁的。

郝书记“喂”了几声,也没人应。

“再不说话我挂了。”

“叫我爸听电话。”是敏敏的声音。

“他不听。”

“你说是我。”

“我跟他快没关系了,刚刚还在吵离婚呢!”

敏敏那边又沉默。

“不说的话,我真挂了。”

郝书记心里也有气,想自己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不理我不跟我说话?我是你妈,就算那种方式太过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害你吧?如果,不是老妈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你能保证张建中不被那个三小姐迷住?保证他不会像周镇那样找女人发泄?

“老爸都知道了?你都告诉老爸了?”

“我还没那么傻。”

“你别再干对不起老爸的事了。”

“你连你妈都不相信吗?”郝书记看了老李一眼,怕他猜到她们在说什么,说,“都过去了,再没有了。”

敏敏说:“我真想不通,你们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还不是为你好。”

“那是为你好吗?”

“现在不说了,有话跟你老爸说吧!”老李瞪着双眼看着她,她怕再说下去露了馅,“哪天,再跟你说清楚。”

“不用了,我不想听任何理由。”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已经是大人了。有些事是可以原谅的,有些事是不能原谅的。”

郝书记不能当着老李的面跟敏敏争辩,冲着老李说:“你女儿跟你说话。”

老李扑了过来:“敏敏吗?是敏敏吗?”

“你还好吧?”

“好,我挺好。”老李问,“你怎么样?习惯那边的生活吗?”

“还可以吧!”

“别呆在那边了,哪里都不比家好。”

敏敏问:“又跟我妈吵架了?”

老李笑着说:“你妈哪天不跟我吵的,不跟我吵,她就过不下去了。”

“以后,少点吵,伤和气。”

“我们不会伤和气,我们越吵越有情趣。你倒是要注意,多点给小张电话,他已经调到江市去了。”

敏敏不想谈张建中,说:“我知道,他告诉我了。”

她根本就没跟他通过电话。

“开始,他也不想去,我和你妈也不希望他去,组织需要嘛!他也办法。”老李跟女儿也没什么话题,不说张建中,便不知说没什么了,“开始肯定会很忙,慢慢就好了,我们会经常去看他……”

敏敏打断了他的话,说:“明天,我就要做手术了。”

“是吗?是吗?你妈也不能过去照顾你。”

“不用了,都安排好了。”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马上又觉得不该这么说,“一定要成功,你一定要成功。”

“会的。一定会的。”

“敏敏是好样的!”老李忙向郝书记招手,“过来,说几句鼓励敏敏的话,明天,她就要做手术了。”

郝书记接过电话,敏敏却把电话挂了。

819 骚入骨子里了

老李久久地看着郝书记,郝书记心虚,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一直怀疑,你跟敏敏是不是发生了误会?她为什么突然离走了?为什么一直都不跟你说话?”

“她怎么没跟我说话?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动手术怎么不告诉你,反而告诉我?”

“告诉你很奇怪吗?你是她爸爸,那么大的事,她不告诉你才奇怪。”

“她告诉你才更合理吧?以前,你们成天叽叽喳喳,她什么事不跟你说?现在,什么事都不告诉你了。”

郝书记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敏敏出走,不会与你有关吧?”

“当然与我有关,我生了她,带给她那样的病,她要去动手术,能说与我无关吗?”

老李明察秋毫,说:“你别把话岔开。”

郝书记也不示弱了,谈到这个事,她总是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架势,“你审讯我是不是?”

“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是我把她骂走的行不行?是我B她去做动手术的可不可以?我是恶人!”郝书记说,“你关心过敏敏吗?你担心过她的事吗?你成天说自己忙,成天就知道回去加班加班。现在被人刷下来了,闲着没事干了,就来翻老帐,怀疑这怀疑那。”

“你可以告诉我真相啊!你可以不让我怀疑啊!”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猜不到吗?”郝书记说,“不让你那个,你还猴急猴急呢?你想想小张又会怎么样?”

“一开始,他就知道的,他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你别那么嘴硬,别总站在敏敏这边,也应该站在小张的位置想一想。”郝书记说,“我会不心痛敏敏吗?但是,我又不能替小张着想。女婿也是儿,我把他当自己的儿子,我也不希望他委屈。”

“所以,你B敏敏去做手术,要她冒生命危险?”

“你双眼不要瞪得那么大,小张总会离开我们的视线,总会脱离我们的呵护,现在,不是验证了吗?就算是一个普普遍遍的人,也有可能,改变初衷,更别说小张了,了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找一个健康的女孩子难吗?敏敏要想留着他,就必须承担风险。我就是叫她不要太自私,告诉她,你太自私,总有一天会失去小张。”

郝书记觉得这个理由还是说得过去的。

“就不能再等几年吗?把风险降到最低吗?”

“时间允不允许?再等几年,小张带回家的就不是敏敏了。”

“他要是那样的人,敏敏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阻止不了。”

郝书记摇着头说:“你也别把小张看得那么糟,敏敏把病治好了,可以像一个健康的女人了,他是不会在外面乱来的,组织上也不允许他乱来。但是,敏敏那么一种状态,所有人都会同情他,那时候,就是我们没人性了。”

老李又相信了郝书记的解释,而且,觉得这次更合理,说清楚了敏敏为什么会生她的气,但他还是说:“你也太狠了,敏敏可是你的女儿。”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老李说:“是不是打个电话给小张?”

郝书记说,“没必要吧?小张应该也知道了。”

她心里清楚,敏敏不会打电话告诉张建中,反正他也帮不上忙,不知道似乎比知道好,至少不会像他们这么忐忑。

这个晚上对夫妻俩来说,是一个难熬的夜晚,他们想着他们的女儿,说着敏敏小时候的趣事,说着他们曾有的担心,两手紧紧地握着手,祈祷女儿迈过这个坎,从此,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敏敏还会回来吗?”郝书记问。

这是她最担心的。

“怎么会不回来?治好病,她还呆在那边干什么?”

虽然希望女儿得到最先进的治疗,但并不代表对美国佬的仇恨就一笔勾消。

郝书记却担心敏敏难于不释怀,不再回来了。

这时候,张建中正在会议室里和余丽丽谈话。会议室是一个只能容纳十几人的小型会议室,被林副市长任命厂长后,这里就成了他的暂时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被封闭起来了,等待有关部门来检查。再者说,张建中也不想呆在那地方,厂长呆了七八年,厂里一直没起色,现在又下台了,自己接替他,自然觉得那地方太晦气。

目前,张建中着手干的事是了解厂里的运作情况,老井的事已经移交国资办,处理,他要了解的是情况,希望在较短时间内,与所有中层干部谈一遍。

厂里的生产情况,销售情况,员工管理情况。

他希望每个人不仅谈现状,也谈要求,对工厂的发展有什么建议,对他这个新厂长有什么期望。

本来,余丽丽不在谈话范围,她硬闯了进来。

“我已经等了一天了。我是办公室主任,早该轮到我了。”

张建中说:“你的问题像厂长和杨副厂长一样,移交给国资办处理。”

余丽丽却突然哭起来,说:“我是被迫的,是他们把我害的,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名声没有了,老井也跑没影了,你是厂长,你要为我作主。”

“你要相信,组织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

“我谁也不相信,我只相信你。”

从上午的谈话里,她意识到张建中有偏向她的意思,如果,把她移交给国资办那些人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肯定会偏袒厂长和杨副厂长,那时候,她就不是被迫的,而成了勾引厂领导。

勾引和被迫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只是勾引,厂长和杨副厂长会有咸鱼翻身的可能。

“我不但是帮自己,也是在帮你。”

她认为,张建中是希望“被迫”的,这样,才能置厂长和杨副厂长死地。

“老井那个没良心的,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丢下我和孩子不管了。如果,我不能得到公正对待,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张建中忙说:“你可不要干傻事!”

“我还有选择吗?”她泪眼婆娑,可怜楚楚。

张建中看了一眼正在做记录的小甘,示意他出去一下,他要单独跟她谈,叫她不要失望,要相信公安警察,总会把老井抓回来的,那时候,该是她的,还会还给她。

“你还可以再回到厂里来工作。”

这是张建中目前可以给予她的承诺。

“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就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出苦海。”

张建中说:“当然,不可以再担任现在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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