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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东东)-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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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虽然只是飘飘扬扬的细雨,又有外包装,湿不到里面的货,但外包装有损,总会让人不放心,毕竟是从海上偷运过来的,这外包装的湿迹是不是海水泼的啊?那还不成了真正的咸水货?

张建中想是不是等雨停了再装卸货,然而,货在船上多存一刻,就多一分风险。何况,这种细雨,谁也说不清什么时候才停得下来。

水浸村这边倒没多大问题,因为车可以直接开上码头,在码头上装卸货。张建中想,山尾村的船是不是也靠水浸村的码头?他找支书谈的就是能不能组织那么多人装卸货?

村支书说:“人力不成问题,一声命下水浸村的民兵就可以拉上去。”

“两手准备,如果雨不停,就在这边上货。”

张建中没把话说死,心里还是不希望把那么大一批货都集中在一个点,如果,有个什么不测,可能会导致一锅熟。

到了晚上,雨还是没有停的迹象,张建中不得集中在水浸村上岸。由于是第一次集中了那么多人在一起,他不得不亲自到码头指挥。第一艘船靠岸后,马上交代支书组织人力装卸,交代娟姐协助自己跑前跑后调度装货的卡车不要上下码头时自己堵了自己。三小姐的手下也归他指挥,一拨人负责与第二艘船联系,随时准备靠岸,或发生状况时迅速离开。一拨人马上坐上装满货的车,准备随车出发。

三小姐完全被张建中打败了,这会儿躺在小旅馆的病床上发高烧。

有那么一阵,他觉得把三小姐放倒太正确了,试想想,她也在现场,你张建中能那么从容指挥吗?她还不出些馊主意?还不瞎指挥干扰整个行动的实施?

一山不能藏二虎啊!尽管,是一只公一只母!

三小姐也能算母老虎?

比公老虎还公老虎!

水浸村的码头灯火通明,方圆好几公里都看得见,而在十几里处,张建中安排的瞭望点也在注视着各个通道的状况,以前,只注意从兴宁县城通往边陲镇的道路,现在,连临县那条路也注视了。

只要是路,省缉私队的车就可以走。

第一艘船的货卸得差不多了,第二艘船开始靠岸,本想靠左边,但风浪太大,靠了几次都不行,只好又拐到右边,只好等第一艘船的货完全卸下来了,才再卸第二艘船。

这么折腾,想快反而慢了。张建中马上安排已经装满货的车先出发,还是像以前那样,把车开进镇府大院藏起来,但车才开出水浸村,临县那边的瞭望点却打来电话,说有两辆车,驶进了边陲镇。

“什么事?”这么问时,张建中也觉得多余,都什么钟点了?三更半夜,这种时候驶进边陲镇的车能有什么好事?

“一辆卧车,一辆面包车。”

“看清车牌号了吗?”

“没看清。”

其实,看不看得清,也应该做最坏的打算了。

“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已经驶进镇圩了。”

“怎么现在才汇报?”

张建中安排那个点是月亮湾那边的,一旦发现目标,离边陲镇还有一段距离,但是,瞭望点的人嫌天冷,又没有避雨的地方,就擅做主张,只守在镇圩边,因此,发现目标时,目标已经到跟前了。

第一反应就是熄掉码头上的灯,不能让他们远远就看见这边灯火通明。

“撤离现场,马上撤离现场。”

虽然事先做了周密安排,但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支书和娟姐负责清理码头上的一切,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三小姐的手下负责把车开进水浸村的竹林隐藏起来。然而,已经出发去镇府的车正在半路上必须迅速截住他们,否则,有可能会被那两辆偷偷驶进边陲镇的车逮得正着。

“有大哥大吗?前面押车的人有没有大哥大?”张建中冲着三小姐一个手下嚷嚷。

“没有,好像没有。”

“什么好像?”

“本来,本来是要他带上三小姐的大哥大的,不知他有没有带。”

“她也太小气了吧?多几台大哥大不行吗?”

张建中慌忙拨打三小姐的大哥大,铃声响了很久才听到回应。

“哪一位?”

张建中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了下来,是男人的声音,如果,是三小姐的声音就完蛋了。

“你是押车的吧?”

“是的。”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衣服穿得多,不知大哥大放在哪个口袋。”

“你放上停下,马上就地躲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没时间跟你解释,躲起来再说。”张建中补充了一句,“通知后面的车也躲起来。”

“我们没地方躲,路两边都是稻田。”

冬天收割后的稻田平坦得一览无余。

“那就往回开。越快越好!”

张建中这边挂电话,大哥大又响起来,很显然,这个电话早就想打进来了,但他在通话,这会儿才能打进来。真不是耽误了多少时间?

441 借力

张建中在通往沿海各村那条路的路口也安排了一个瞭望点。他们见两辆车驶进那路口,就忙通报张建中,那知,他的大哥大占着线,看不容易打了进去,那一卧一面包车已经消失在那条路的拐弯处了。

再傻也意识到这两辆车是来干什么的了。妈的,这么冷的天气,省缉私队也行动,看来他们真是穷疯了,拼了老命也要抓几个走私的发奖金。

妈的,临县那些走私的家伙怎么就不趁恶劣的天气也玩他一票?他们那边玩,被省缉私队发现,也就没工夫跑到兴宁县了。

活该你张建中倒霉啊!硬生生被他们堵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想逃都没处逃了。

支书问:“怎么办?”

张建中说:“我也想知道该怎么办?”

整个计划的设计都没想到会被堵在这里,如是,临县那个瞭望点发现得早,他们是不会那么被动的。

娟姐说:“我们总不能在这束手就擒吧?”

张建中说:“我当然也不想。”

码头已一片漆黑,但省缉私队马上就会到,匆忙间,总会留下什么痕迹。

三小姐手下的人说:“或许,他们不会到水浸村来。”

你总不能靠运气,死抱着这种侥幸吧?然而,现在似乎只能寄希望于侥幸了。

“你们把这里都清理好,我到前面去看看。”张建中跳上他那辆破吉普车。刚打开车灯,忙又关上了。

娟姐说:“你别出面,发生什么事,我帮你顶着。”

“你顶得了吗?”

“只要事先默契好,都不提你,只要说这批货是我们水浸村和三小姐他们合作的,你就可以脱离干系。”

“现在还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张建中清楚得很,你娟姐可以扛住,支书会扛吗?一村之主,能说不知道这事吗?他知道,不是更要负比你娟姐还大的责任吗?再说了,村里的人谁都知道这批货是张建中的。

退一步说,水浸村的人都保你张建中,那个三小姐才不会扛下去呢!有你张建中在前面顶着,赵氏家族承担的负责会减轻许多。

如果,幸运的天平向他张建中倾斜的话,事情还不会那么糟糕。

现在,应该还没到最后关头,尽管已经火烧眉毛,已经被B上悬崖。

张建中驾着车往前冲,因为没有开车头灯,看不清路,车便摇摇晃晃地向前驶,开始,还按喇叭,想缉私队的人还听不见,到后来,就不敢发出声响了。前面已经开出的几辆车正往回走,张建中马上闪了闪车头灯,叫他们让道,“靠边,你们靠边。”

张建中一边嚷嚷,一边往路边靠,但路太窄,又担心太靠边路基会下陷,只得停了下来。

两路车被卡在路,张建中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办法可行。如果,把自己的车停在路中央,堵住缉私队的去路,他们就没法通过。这么恶劣的天气,他才不信他们会徒步跑遍所有沿海各村。

张建中倒车,找了一段稍宽的路,尽量往边上靠,让那几辆车过去了,又把自己的车开前一公里,停在路中央,掀开车头盖,掐断油路,造成成白天这车就抛锚扔在路上的假相。

刚离开不远,就见两束车灯照了过来,忙蹲在路边的草丛里,看路上的动静。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过来,卧车在前,先停了车,后面的面包车跳下几个人,嚷嚷着怎么会有一辆车停在路中间?有人打着手电筒照来照去,说这么破旧的车怎么还用?说乡下镇政府钱都不知花哪去了,车也舍不得买,现在这个年代,交通工具不方便,更影响正常工作。

有人便问:“是会不会是走私的车呢?白天来看地形,结果发生故障,停在这里了。”

有人反对,说:“走私的人应该不会用那么破旧的车。这本身也堵了自己的路,也影响了自己。真要是走私人的车,早就把这车弄走了。”

一群人转着破吉普转了好几个圈,一边发牢骚,一边抽着烟,他们说的都是省城话。就见卧车上下来一个人,像是要他们把张建中的车推到一边。然而,没人愿意动手,其实,想推也推不动。张建中一边看着,一边打三小姐的大哥大,问那个押车的家伙,车停好了吗?告诉他,吩咐支书和娟姐,把码头再清理一遍,卡车的印迹更要清理干净。

就目前而言,缉私队似乎要停到天亮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但是,缉私队的人只呆了两支烟的时间,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路口瞭望点的人通报,缉私队离开了。

守在从兴宁县城往边陲镇方向的瞭望点通报,缉私队的车向兴宁县城驶去,可能从那边拐往另一个检查点了。

张建中立即要装满货的卡车出动,以最快的速度驶进边陲镇府。第二艘船的货暂时不动,等天亮看情况再卸货。

躲过这一劫,张建中比三小姐更像大病一场,所有的货都藏在镇府里,他虚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久久地坐在那辆破吉普里动也不想动。

高书记走了过来,说:“张总,你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把走私货都放在我这里,连个招呼也不打。”

张建中笑着说:“昨晚情况太紧急,没好意思打扰你的好梦,只好擅做主张了。”

高书记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这可是要收保管费的。”

张建中说:“要收你就叫县领导收吧!我也是执行者。”

高书记很不高兴的样子,说:“你这是以势欺人啊!”

说着话,就有一辆车驶进来,高书记撇下张建中匆忙迎过去。原来,他是在等那车辆,就见那辆车下来一个穿军服的年青人,像是秘书的样子,拉开副驾驶位,便有一个同样穿军服的中年人慢吞吞地下了车,热情地与高书记握手。张建中认得,他是兴宁县武装部长。

由于与地方联系不多,他并不认识张建中。武装部长是趁年底,春节将至来慰问军烈属的。看着他们朝高书记的办公室走去,张建中双眼却久久地停留在他那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当然,那是一辆新车,一身军绿色光洁发亮。

张建中突然发现自己太傻,眼光太浅短,做事怎么能只靠自己,怎么能只盯着脚尖那么一点点,你就不能放眼全球?就不能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他打电话给岳父李副书记,说有事需要他帮忙。

李副书记问:“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张建中说:“有一批货要急着往省城运。”

李副书记当然知道是什么货,但走这类货,女婿从来不用自己出面。

“这阵风声比较紧,我想借用武装部的军车。”

“乱弹琴!军车能乱用吗?能用来载你那些货吗?”

“货都堆在边陲镇府,不马上运走不行,越放的时间长越危险。”

岳父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尽给我出难题。”

“你是领导,遇到困难,我当然要找领导解决。”

你这是要领导解决困难吗?你跟领导敢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吗?

岳父曾当过兵,与武装部颇过交情,而且,武装部长还兼着兴宁县委常委一职,副书记要常委帮帮忙,多少还带有下指示的意思。再说了,县领导发放奖金,也不会少了武装部长那一份,即使挑明了,要他派车帮张建中运货,也算是份内事吧!

李副书记说:“我可不敢保证他会同意。”

“武装部长就在边陲镇,你先跟他打个招呼,具体事我来跟他谈。”

442 压力太大啊

如果,开了这个头,用部队的车运送咸水货,省缉私队也奈何不了什么,你半路设卡敢查部队的车吗?如果,押车的兵们全副武装,说是执行军事行动,你一刻也不敢耽误。

“你就是张建中,听说过这个名字。”武装部长看了看张建中的名片,说,“李副书记刚跟我通过电话。”

这是在部长准备入户,去几个军烈属特困户慰问前,被张建中拦在车前。

“你先跟我们的副部长联系联系吧!”

张建中怕来来去去耽误时间,便驾着他的车随在部长后面,一边走,一边打电话与驻家的副部长联系。他很直截了当地说明情况,说都是自己人,就不拐弯抹角了,说他们运送的是走私货,说你们也应该知道,现在沿海地区大都在走私,想借用他们的车通关过卡。

他告诉副部长,他张建中的公司隶属县委县政府,做的是公家的生意,李副书记跟部长打过招呼,部长要他跟你副部长直接谈。副部长便说,他还是要请示请求部长。

部长的车刚好停下来,正准备走进一家特困户,张建中就把大哥大给了他。部长笑着说,你还挺会节省时间的。张建中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慰问了两户人家,张建中这边的事也谈好了,于是,他马上给电话李副书记,要他好好感谢部长,李副书记再与部长通话,部长就说:“你这个女婿办事效率也太高了,一点也不给我喘气的时间。”

换了别人,能这么B着县委副书记和县委常委这么做事吗?张建中敢这么步步紧跟,也因为他与李副书记有那么一层关系。

李副书记说:“压力大啊!昨天常委会你也参加了,会上不是还有人问年终奖的事吗?这春节就快到了,大家都关心这事儿啊!”

部长说:“我可是大开绿灯了。”

李副书记说:“所以,才要好好感谢你!”

兴宁县武装部有两辆解放牌卡车,只跑一趟是不能把货都运到省城的,因此,一连跑了三趟,每趟都有一辆吉普在前面开路,三部军车形成一组车队,第一趟通行无阻,第二趟半路遇到设卡的,坐在吉普副驾驶位上的参谋掏出军人证晃了晃,就放行了。第三趟参谋的军人证也不起作用,非要他们下车检查,后面两辆卡车上就跳下几个全副武装的兵,手执冲锋枪,一副谁要上车检查就不客气的架势。

那位参谋说:“你觉得,你们地方可以检查部队的车吗?我们执行军事行动,需要跟你们地方打招呼吗?”

设卡的警察说:“我们也在执行任务。”

参谋说:“老子不冲卡,已经算给你面子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直接冲过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把腰间的短枪掏了出来,对那些兵们说:“准备战斗!”

兵们把枪栓拉得“哗哗”响,枪口对着那些几个设卡的警察。警察那见过这架势,手里的短枪根本不介事,哪抵得上冲锋枪一梭子?

参谋说:“识趣就站开一点!”

拦道的警察忙陪笑脸,说:“何必呢!这又何必呢!”

“你们吓唬老百姓可以,吓唬到老子头上,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误会,完全是误会。”

“你们是欺人欺惯了,以为我们也是好欺负的。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句话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

张建中听那参谋复述当时的情况,笑得前仰后翻,说,什么也要敬那参谋一杯酒。参谋说,我还要赶回去呢!说我也是执行命令。张建中便偷偷把一个红包塞进他手里。

临近春节,李副主任带队慰问武装部的首长们,张建中便代表公司送上了春节慰问金,部长说什么也要留他们吃饭,虽然是在食堂,但杀了一只整猪,按部长的话说,红烧肉保管够。

兵们喝酒都很厉害,五十多度的大曲,一杯杯往喉咙里倒,李副书记早有准备,带了好几个能喝的人,但还是被他们灌得迷失了方向。

部长依然神情自若,说:“你们地方上的人也太差劲了。”

李副书记“嘿嘿”笑着说:“我们是装糊涂呢!要真对真,你未必干得过我吧?”

部长愣了一下,“哈哈”笑起来,说:“我倒把这事忘了,你也在部队呆过。那点小伎俩瞒不了你。”

原来,大曲酒并不是直接从瓶里往酒杯倒,先倒在酒壶里,再往杯里倒,这倒进地方领导的酒壶装的是真酒,倒进部队首长杯里的酒壶装的却是白开水。

部长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只用一个酒壶。”

李副书记说:“这让你们赚大了。我们的人都醉了一半了。”

张建中拍着那个参谋的肩膀摇晃得几乎站不住,说:“以后,我们还要合作下去。有你们部队的大力支持,我们地方的经济发展会更上一层楼。”

那参谋很谦虚地说:“我哪有那能耐,我还希望张总多多提携。”

两人把酒都喝了。那参谋喝的是真酒,假酒只是首长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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