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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九道)-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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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打好之后,远远地看到了白茹走来了,牵着关关,活蹦乱跳地走来。

“嫂子好……”我一根筋搭错,喊道。

白茹看了一眼我,警惕地说道:“神经病,见谁就喊嫂子,我跟你很熟吗?”

第385章爱恨之间

白茹性子比我想象之中要泼辣得多。不过想想也正常,在白马坡这种鱼龙杂陈的地方,再柔弱的人,性格也会被历练出来了。如果还是******温柔的脾气,怕是一天都呆不下去的。

白茹劈头盖脸一句,我才觉得自己孟浪。

我喊军哥为哥,喊白茹当然是嫂子的,但是她显然是不清楚此种内情的。我怕再一次挨骂,想着就放弃接着往下面说了。

我总不能说:“嫂子,你好,我是刘军派来的。”

我敢相信,她手里的空开水瓶照我的脸上砸来,然后恶狠狠地骂一个“滚”字。

我干脆没有答话,提着开水瓶,灰溜溜上到四楼。撕开了今麦郎方便面,放上作料,倒上开水,插上叉子,就放在桌子上面,把报纸拿了出来,反反复复地看了两边,没有一点联络的信号。

我越发断定自己的孤立无援,大象要找到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一沉思把时间给忘记了,泡面跑的时间太长,都软了,但是肚子很饿,把面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的。

又从开水瓶里面倒点水到碗里面,荡一荡,把油花也喝干净。

妈的,走到这一路真是不容易啊。

我怕军哥半夜发作,跳起来出去咬两个人回来,给他吃了些猪血,然后画了一张鬼派东陵子镇尸符,贴在他的头上,他暂时不会动弹了。

我把窗户打开,盘腿打坐,争取把体内的尸毒完全化解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之中,只觉得雨越来越大,耳边的声音嘈杂不已。

第二天,又是下了大雨。军哥的鲜血喝完了,我带军哥找点血喝。

白茹因为下雨,两天没有出门,只是照看着孩子,送孩子去上学,我出门的时候,天刚刚亮,外面的人很少。

我给军哥弄了一个口罩,再加上他脸开始变黑,白茹怕是也很难认出他了。

军哥走两步,跳两步,幸是下雨天,出门的人没有注意。

我和军哥尽量避开摄像头,到了屠宰场,买了半桶猪血回来,一路上蹦跶着,回来我又吃泡面。

到了中午,奇男留在我身体内的尸毒完全消化干净了。我想离开白马坡了,但军哥显然不会离开的。

他来在这里,如果这样就走了,他是不愿意的。

对于这种见面的戏份,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安排。军哥已经没有人样,以血维持生命,脸蛋都变黑了。

也就是说,军哥已经死了,死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念想,要军哥见到嫂子,对军哥没有影响,对白茹嫂子的生活还是有影响的,至少她波澜不惊的生活会被打破了。

可是关关是军哥的儿子,父子相认天经地义,即便军哥已经死了,也有权利让关关和军哥相认的。

我问道:“军哥,你带我来这里,是想见她,还是不想见她?”

这话说出来,算我白问的。

军哥根本不会说话,至于我说话的声音,就跟外面的风一样,没什么区别。

我站了起来,把钱包拿出来,将里面那张照片拿出来,放在口袋里面,道:“军哥,这事情做的对不对,咱们暂且不说了。如果错了,就让我当一回恶人吧,你别怪我的。”

我又画了一张东陵子捕鬼符,贴在了军哥脑袋上,道:“军哥,你等一会。”

我开门把门关好,从四楼下来,到了二楼白茹嫂子的门口。

我咚咚轻声敲门,只听到脚步声走来,有人靠近了猫眼,随即喊道:“你是什么人?你干什么,你有病吧,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白茹大声地说道。

我轻声道:“嫂子,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能把门打开吗?”

这话一完,屋里面就沉稳了。

白茹又是说道:“小子,再喊嫂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白马坡茹姐的名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是你可以****的吗?”

我叹道:“好了,我把一张照片从门缝塞进去,开不开门是你的事情,你不要后悔……”

白茹道:“小王八蛋,你当老娘是吃素的,你再胡咧咧,我菜刀可不是只能切菜的。”

我几乎听到白茹身子在发抖,毕竟我身形不矮,一个男人若要闯进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来这么多年,她一定过了不少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把照片从门缝下面伸了进去,这张加塑防水的照片,在军哥身上放了很多年,里面的少女,那一瞬间美被捕捉了。

青丝不断,人就无法超脱。

照片缓缓地推了进去,我往门后面退了一步,把手举起来,表明我是空手来的,没有带铁锤子,也没有带板砖来的。

哐当,菜刀落地。

随即,一声如泣如诉的哭声,忽地传来。

平静多年的心湖荡起了涟漪,白茹的情感涌现出来。

隔着一层防盗门,我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概过了两分钟,防盗门转动声传来。

白茹眼睛已经没有泪水,手上只拿着一张照片,她问道:“拿着照片就想让我原谅他吗,你让他滚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白茹的话起初很平静,说第二遍的时候,情感控制不住。

关关从里面跑出来,问道:“妈妈,你怎么了……叔叔,你怎么来了,那个怪叔叔呢,皮肤黑黑的,我还想找他玩……”

“这是军哥的儿子吧……”我问道。

白茹喝住了我:“你走,你走,不要跟我提起那个人,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管如何,嫂子,我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他已经死了。”

白茹身子一晃,左手往门框撑住,并没有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泪眼朦胧,泪水从眼眶不由控制地落下来了。关关拉了拉白茹的手,道:“妈,你怎么了?”

我知道这是残忍的,道:“嫂子,人我已经带来,就在我的房间,他死前,只求你能原谅他,只求你可以原谅他的。”

白茹忽然跑了起来,走廊湿滑,跑出三米,一脚落空,摔倒在地上,膝盖摔破皮了。

我说道:“四楼,你等等,我给你去开门。”没等我说完,白茹已经站起来,一瘸一跛地跑了起来,咚咚地跑了起来,边跑边哭。

包租婆闻到动静,喊道:“茹姐,怎么了?”

我把关关抱起来,随即追了上去。从二楼跑到四楼,只需要十多秒钟。

我追过来的时候,白茹已经站在我的门口了。

我把关关放下来,把钥匙拿了出来,白茹把眼泪擦干净,把衣领整了整,用力咬了咬嘴唇,想让嘴唇看起来红润,也年轻些,伸手将额头的头发顺了顺。

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整齐一点。

白马坡雨下得不小,万家灯火,寂静无声。

我把门打开,一束光芒慢慢地照过来。门转动很慢,慢慢地露出了军哥半边的身子,他坐在床边,腰杆挺直,只是对于白茹的出现,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

我道:“嫂子,他已经死了,但是尸变,没有思维,不能说话了,是他带我来的,我说的这些话,你不要觉得不可思议,我是个风水师,才能他带来的。”

我进门之前,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的。

关关道:“怪叔叔,原来你在这里,我请你吃棒棒糖……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来,明天我来请你吃棒棒糖吧。”

我进门后,把面桶给收拾了,房间太小,根本做不下来。

白茹起初不相信我的话,她轻轻地走进来,没有任何动作,她是有傲性的,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躲在白马坡,不和军哥相见。

白茹把手放在军哥的心口处,呆呆地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心跳声。

“你还是死了。”白茹平淡说道。

这话无奈之中散发着苍凉,悲痛中好似无所谓。

越发平淡话,反而像一块刀片猛地刺着白茹的心,连我这个旁人,被这刀片割伤了。

我道:“嫂子,额头上面这张白纸黑符,你撕下来后他可以动了,你不撕下来,他就不能动。”

我说完这话,悄悄地退了出去。

只听到关关说道:“怪叔叔为什么不动?”

白茹说:“关关,你不是问我爸爸在哪里吗,这个怪叔叔就是爸爸的。”

我不忍卒听,走到一旁,包租婆拿着个电灯跑来,问道:“小子,你对茹姐怎么了?”

我道:“包租婆,没你事,人家一家三口见面了,我把关关爸爸带来了。”

包租婆狐疑地看着我:“你小子昨天试探我,是不是想听听阿茹是不是个好女人,你们这些臭男人,自己快活完事,然后把苦难丢给女人,我非要进去,骂骂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包租婆,没事了,我很好。”白茹的声音从屋里面传来。

包租婆拉不住,被白茹这句话给挡住了,压低声音道:“女人啊,你为何这么心软!”

包租婆饱经风霜,站在走廊,叹了两口气,汲着拖鞋回去了。

这一家三口说什么话,我没有必要听下去,但有担心军哥忽然发狂,要是咬伤了这母子二人,那我就做下大恶了。

我只能守在门外,听着屋里面的说话。

白茹说:“关关,你姓刘,排到你这一辈子,你是汉字辈的,你叫做刘汉关,这个怪叔叔是你爸爸,他累了,坐在这里睡觉,你过来给他磕九个头。”

白茹知书达理,通晓情理,儿子给老子磕头,天经地义。

刘汉关对于怪叔叔变成爸爸,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听了妈妈的话,伸手摇了摇,道:“怪叔叔,你醒过来,我问你你是不是我爸爸!”

刘军身上冰冷,早已死去,魂魄被阎王勾走了,任凭刘汉关摇动,刘军永远都不会醒过来的。

白茹喝道:“跪下来,磕头,妈妈是不会骗你的。”

刘汉关虽然不服气,但是妈妈下了命令,只能跪在刘军面前,不太甘心地给刘军磕了九个头。

我又听白茹说道:“你放心,你有儿子了。”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军哥有了儿子了,这真是太好了,看来白茹嫂子是原谅了军哥了。

忽地,白茹的口气变重,道:“刘军,你放心,你死前遗憾我不能原谅你,没错,你现在也放心,现在我还是不能原谅你的。你是我的爱人,是我孩子的爸,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心中一震,为何会这样呢?

我想推门进去质问白茹,人都死了,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放在门把上的手慢慢地收了回来。

爱越深,恨越深,爱恨之间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

这种刻骨铭心的恨,定是源于始终不渝的爱。

过了十分钟,白茹拉着刘汉关出来,道:“不管你是谁,请你别让他这样痛苦地活着,把他送走,送去火葬场火化掉吧。”

白茹带着刘汉关走了。

开门的瞬间,一阵风吹来,将刘军额头上的镇尸符吹掉了,他缓缓转过头,两行清泪,如期而至……

第386章雨夜的僵尸

僵尸落泪,我不是第一次见过。两年前在泰国北部,一只被水晶棺材镇住的地养尸,也流过孤独的清泪。

人是有泪腺的,遇到大风,眼睛进了啥子,或者因为疲惫,眼睛都会保护眼睛,流出泪水。

这是自然反应无法避免的。

人流泪,还因为悲伤,因为喜悦,因为无奈,因为困惑,凡是人类所具备的感情,都会催发人流泪。有人说自己会莫名其妙流眼泪,那也是某种情感触动,才会流泪的。

人在尸变后,某些泪腺还是存在的,某些深刻难以忘记的东西,以一些支离破碎的方式存在大脑之中,一些熟知事情或者声音引发这个记忆,或许让他流泪的。

军哥此刻清泪落下,足见他用情至深。

我道:“好了,军哥,心愿已了,我送你上路吧。”

军哥似懂非懂,充满曲折的一生,最后落下帷幕。

我把军哥带出出租屋,把开水瓶还给了包租婆,外面的雨还在下,滴答滴答地往下面落,忙忙碌碌。

从白云变成雨水,为何要如此匆忙呢。

包租婆道:“这么大的雨,这就走了啊,何不等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包租婆看了一眼带着口罩黑脸的军哥,神情异样。

我道:“是啊,再大的雨,还是要走的。或者说,我们本不该来这里的,到了现在离开,只希望没什么遗憾的。”

包租婆计算器按动,道:“一百块本来住一个星期,你们住了三天,我退给你五十,别说我坑你。”

我说:“恩,你也是个好人的。”

开水瓶还给了包租婆,她退给我五十块钱。军哥站在出租屋楼梯楼,我用废报纸挡住脑袋,勉勉强强地避着雨,准备离开。

忽地,刘汉关跑了出来,手上面拿着一把大黑伞,丢给我后转身就跑了回去,踉踉跄跄的,到了楼梯拐角的位置,又停了下来,一双小虎目看着带着口罩,黑色长袖的军哥。

我把雨伞打开,军哥走到伞下,走两步跳了起来。

为了不枉费小关关的好心思,我跟着军哥一起保持着同样的步骤,走两边跳下两步,起先不是很协调,走了五十多米,两人的动作才能协调起来,路上面的水贱起来,哇哇作响。

回望白马坡,只有雨声,以及那个伤心的女人。

不过后来,白马坡有了这样的传言,说雨夜有两只打黑伞跳舞的僵尸,他们似乎对人生充满了困惑,所以到下雨的时候,就出来跳舞。

我们从白马坡出来,再这样跳下去,他没事情,我得累死了。

我把军哥给拉住,有了包租婆退给我的五十块钱,还是可以搭公交,还可以打车的。

不走运的是,最后一班进主城区的公交已经下班了,来往的车带着车灯跑得很快,也没有看到出租车的。

人生困惑失落的时候,总有令人温暖人心的时候。

一辆黑色大众车去而复返,司机车子缓缓靠近,停在路边,道:“你们要去哪里,我送你们一程。”

我当即再三感谢,有了好心司机帅哥的相送,也有惊无险,城区内好几个地方积水,不过很幸运的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还算有惊无险到达了。

司机把车子停在武昌殡仪馆门前后,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尤其是看着军哥,足足看了十多秒。

这个点,来殡仪馆的人,莫非是鬼还是僵尸吗?

我说,我们是殡仪馆值夜班的工作人员,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明天也来不了这里啊。

说完话,我就要给司机钱。

司机很善良地笑了笑,我不是黑车司机,顺路把你们带来,怎么能收你钱呢。

从大众车下来,我挥手送别了司机。

殡仪馆的大门紧锁,只有旁边一扇门是开着的,有几处特意摆起了灵堂,应该是有人离开人世,在殡仪馆弄送别仪式。

我和军哥依旧保持着跳跃的姿态,门口打瞌睡的大爷刚做了个梦,梦里面大美女女鬼正让他将笑话,他开心地来了个隐晦的段子,把自己给笑醒。

我和军哥两人是跳进来的,身上沾满了雨水,哗哗地往下滴,然后落在门房,大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蹦蹦跳跳走进来,还真是没有见过。

他猛地一惊,想起七岁那天,太爷爷讲起村子死了老太太跳起来走路的吓人故事。

想到这里,脸色都变白了。

我道:“大爷,帮个忙,我想烧个人,再不烧的话,他就要喝人血了,僵尸你有没有听过。”

话说完,我伸手把门房大叔的桌上的电话线给拔了。

大爷喉结动了几下,道:“听过,没见过。”

我道:“那就好,今天就出来见见嘛!”

我话一说,军哥“呜呜”地叫了两声,当然随即跳了两下,老大爷见多识广,自然能够分辨出人的跳动和僵尸跳动的区别。

大爷道:“老子一辈子胆大,今个要吓破胆了,你把僵尸带来干嘛,我跟你说,老一辈说,僵尸吸人血了,一般的火就烧不了了。”

我说:“大爷知道得蛮多的,你放心,我保准可以烧,麻烦你老带我去,你这门房没没啥好看的,难不成真的有小偷不认字,到这殡仪馆来偷人啊。”

大爷抓了桌上面小半瓶黄鹤楼酒,一口闷了下去,摇晃着步子走着。

军哥一双眼珠子不动,瞪大眼睛看着大爷。

大爷这一软,一头撞在墙上,花了大力气才站起来:“我是活人,没理由怕你这个死人的。”

大爷豪气干云,两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这声音,可真是响亮。

我心说,大爷你这是何必,不怕就不怕,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赏自己两巴掌。

这话我当然没有说出来,我赞道:“大爷,你是铁血柔情真汉子,早生几百年,那就是梁山上的天罡地煞星了。”

这酒劲慢慢上来,大爷带着我往里面,军哥跟着我后面跳动。

到了火炉,大爷忽然道:“入殓师不在了,不然可以化化妆容,这样也英俊点。”

我说:“七尺男儿何必在乎皮囊呢。”

我在军哥身上再次画了几个东陵子镇尸符,确保他在烧化的时候,可以安然烧化。

一切准备工作作完之后,军哥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地睡在推板上了。

我说:“军哥,你别怪我。”

我一咬牙,把军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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