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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九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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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警察也醒了过来。吴振和胡春来发现谭爷已经死了。便求我给他们解开蛊毒。狗爷道:“去找八十岁老太太的茅坑。每人喝一碗粪汁,就可以了。”
傻蛋恨恨地看着我,几乎要把我吃掉一样。那一刻,我感觉一个新的谭爷重生了。傻蛋眼神之中所有的怨念在那一瞬间传递出来。傻蛋没有哭,一句话也没有说,把所有人都看了一边,将谭爷抱起来,走了两步被胡春来给拦住。
傻蛋道:“你要把死人带回去吗?”胡春来有点理亏让了道路。七人在生产队队长的帮助下,找到了一家五保户,老太太年过八十,七人在捏紧鼻子,下定决心……
雨来得很急去的也很快。天边出现了彩虹。傻蛋搬动木材搭成架子,一把火把谭爷烧了,装了一摊子骨灰,放一把火把破屋烧了。房梁落下来,墙面也垮了。
傻蛋带着骨灰离开了村子,往南而去。手里面拿着拨浪鼓。
咚咚地摇着……
谭爷、小宝和陈富贵三个人加在一起,这年夏天一共走了三个。谭爷永远也想不到,这奇怪的诅咒以他的死来结束。
第21章《虫经》
谭爷的土屋烧成瓦砾。
有个年长的老爷爷指着谭一指的土屋道:“这个屋子之前就闹鬼。好像得罪了土地老爷。以前是住着工匠的。”我追上去问。老人家也没说出个所以,传言工匠坐船出门的时候,船翻了,就死了一个工匠。
狗爷收拾残局,跟我说起了谭爷的故事。
原来谭爷是一个土性的虫师,所有的虫子和土有关系,自己喜欢玩蛇,拜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师父。年轻的时候,得罪了师父,师父让他去找传说之中的虫尺。
狗爷叹道:“据说虫尺就藏在这湖北和江西交界的地方。谭一指历经千辛万苦,老婆没了,儿子死的死傻的傻,自己也被养的虫子吸成人干了。实在是人间少有的悲剧。归根结底就是那尺子害的。”
我一时好奇,问道:“谭爷的师父是谁,他不可能没有传承吧。”
狗爷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萧棋,永远不要去想这个问题。他……师父……有一只虫界……最毒……最狠……最阴……最灭绝人寰的虫子……”
狗爷如此潇洒的一个人,居然对于这个么一个人吓到如此程度。他袋子里面的老鼠,似乎贼溜溜地转动眼珠子,充满了恐怖。
转念一想,我道:“那你跟我说说,谭爷这个秘法到底是怎么操作的吗?大肉球是干什么用?为什么要用警察?”狗爷却是摇头。我便不再问了。
我想,要形容这个夏天,有位诗人做了很好的总结: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狗爷和谭爷应该是认识的,甚至是多年的老对手。谭爷和外公龙游水也认识。谭爷莫名其妙地骂过我一句:“你和龙游水一样顽固不化。”或许当年外公就死脑筋去做过什么事情。
谭爷的死,狗爷难过了半个小时。
这一会就坐在我的院子,要了一条小板凳,沉默不语。老鼠就在他口袋里面,探出脑袋,看着远方的彩虹。我想,若是一个多年对手离开了人间,对于一个老人而言,肯定会难受。
母亲道:“萧棋。这狗爷怎么了,要不你去劝劝他吧。”我道:“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一静要好。”
因为光线和太阳的变化,彩虹慢慢地消失。美好的事物结束,进入了漫长的黑夜。吃过晚饭。狗爷让我在十字路口,烧一些纸钱给谭爷,莫要因为口袋没钱,让谭一指路上被恶鬼恶鬼差欺负。我问狗爷,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烧。狗爷挥挥手:“我一个瞎子,这些事情还是你去做吧。”
暴雨过后,湿气很重。
十字路头静悄悄,看着村外一片漆黑。在黑暗之中,我知道抽穗的稻子在雨后尽情地成长。很多时候,我面对黑暗的时候,我总会去想黑暗之中那一片抽穗的稻子。
我暗暗下定决心,这季的水稻收了,种下新的秧苗,就该离开。琼花的事情压在我的身上,总不是个事情。发现想远了。我丢纸钱下去:“谭爷。谭爷。谭爷。”念叨了几句,不知道想说什么。
狗爷在院子踱步,听我回来声音,找我说道:“我之前说过,让你成为真正的五行虫师。咱们开始吧。”
我知道,我虽然具有五行虫师的资质,但是在养虫了解虫的方面却是一知半解,一只金蚕蛊或者毒蛤蟆跳到我的面前,我唯一的办法是想控制它们,一般的虫子或许会屈服,但是遇到厉害的虫子,这一招并不管用。
我摇头道:“我是鬼派弟子。不能拜在你们下。”狗爷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方面的考虑。”
小贱跟狗爷玩熟了,本来要找小老鼠一起玩。可老鼠一只都睡着,根本不搭理小贱。小贱因此失落到了极致。我给狗爷点烟:“我怕外公说我。”
狗爷哈哈笑道:“也罢也罢,我也不想收你这么一个徒弟。咱们算朋友之间的切磋。有一本书,我给你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探讨。这样,咱们顶多算交流。”狗爷伸进布包里面,拿了一本袖珍书,娟秀的字迹,似乎是一个女人写的。
狗爷拿着书道:“如果不想学我也不为难你。你或许应该赚钱买个房子生个娃……”
我心想狗爷装着书,便道:“狗爷,你到底能不能看见东西。”狗爷哈哈笑道:“好小子,你是笑我不识你……其实我看得见的。在罩子中间有一条缝隙……只是我拿着竹竿装瞎子,偶尔还能算命赚点钱。”我忍不住笑道,原来狗爷可以看见东西。
我接过书,翻开扉页,书上面写着《虫经》,在一旁还留着写书人的名字:谢水柔。
字迹虽然大体娟秀,却有几丝刚毅之气。似乎隐隐有些岳武穆书法的影子。
此女子对岳飞肯定是敬仰不浅。足见这个叫做谢水柔的女子柔中带刚,是一个巾帼英雄。从书法上面可以推断,这本书是两宋之际靖康之难后才会出现。
狗爷道:“这书我借你看两天。明天,咱们上山去把谭一指养在山里面的虫子都给挖出来。顺便我教教你虫师世界。”
我挑灯夜读,发现写这本书《虫经》的谢水柔,学识渊博到很恐怖的程度。书上面洋洋洒洒十万字,理论性极强,上面对虫类进行和严格的定义和分类,又对因虫而产生的虫师做了定义和分离,而且在该书的最后,还把虫术与风水术、道教和佛教相关命题进行了比较,作了相互论证。最后一卷,就是虫术和解虫术。
开头便讲,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天地开,山川成,先有草木,而后渐渐演化出现了虫子,最后有一些进入了水中成为了鱼,而后进化出现了鸟兽。这是进化论的知识,书中开头便说到这一点。
从广义上讲,虫子可以说有生命动物。
简单举两个例子。猛兽都可以称为大虫,从这个角度上驯兽师也可以说得上虫师。甚至人也可以称为虫子,圈养这些虫子的人,多半是思想家、哲学家、宗教高僧、政治家等等,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些人都可以称为虫师,只是他们的虫子比较特别,是人而已。
从狭义上说。虫子独指一类现代生物学上昆虫纲一类。如蜥蜴、蚂蚁、毛毛虫等。目前这样的虫子,全球范围里面有百万品种。
不过从玄术的角度上,虫子一共有四类。
第一类是自然生存的虫类,这些虫子都是实体存在的;
第二类还包括了经过人类的改造,出现的新种类,有点符合现代生物学所讲的杂交产生新的品种,这些虫子都是有实体的;
第三类就是半虚半实的虫子,或者根本就是虚体的虫子。最常见就是蛊虫,还有后来出现的降头虫(南宋时期降头术还未兴盛,降头虫是我加进来的、降头术是元代,邪道术兴盛,流入云贵地区,最后进入东南亚,结合当地的巫术才慢慢形成),这一类虫子极其复杂,因为养蛊之人甚微谨慎,只能列出常见的:蛇蛊、犬蛊、螳螂蛊、金蚕蛊、蜈蚣蛊、野道(野游蛊虫,无主之蛊)等等。用一句话概括“非人所能想”,也就是说在这一方面,虫术的发达,几乎超过人类的想象力;
第四类就是生活在人类范围之外的一些虫子,谢水柔认为,早在很久之前,华夏先民为了营造一个平稳安全的繁育环境,将很多凶狠敌人赶到人类范围之外,当然这里面就有很多怪虫。或者生存在雪域高原,或者生活在幽冥地府之中。
谢水柔认为《山海经》里面就有这方面的记载,内部世界是人生活的环境,环绕外部世界之外就是怪兽怪虫生活的领域。谢水柔猜测,对于这样的毒虫,华夏一定有神秘家族对其监视。
《虫经》后面的章节就是讲述玄术角度对以上,四种虫子进行了分析了分析。其中因为人类范围之外的虫子记载比较少。所以只是带过。
第一类实体性的虫子,结合了邹衍的阴阳五行和《易经》之中变的思想,进行了划分。分出了金木水火土五种虫子。当然,也有一些虫子,却超出了五行。就想人群之中永远有特立独行的,难以被分类。
第二类是人类改造的虫子。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养殖一种毒蛇,让毒蛇具备蜘蛛的毒性,这就是改造。实体还在,这样的虫子,往往具有多种习性,凶险程度也会增加。依旧可以分为五种属性,不过很多虫子是交配杂交,属性可能不是单纯的金木水火土其中一种。
第三类是养出虚体的虫子。以蛊闻名天下。在江南楚地闽粤云贵湘西,甚至藏北高原上,各地的蛊虫豢养过程特色各异,与巫术有一定的交流。
第四类则是虫子,因为神秘没有记载。
根据虫子的属性和分类,会有不同的虫师。因为五种属性的不一样,就有五种虫师,一个虫师可以养多种属性的虫子,但是却只能精通某一类。
谢水柔在书中写到,高明厉害的虫师往往不太喜欢弄出稀奇古怪的虫子。很多喜欢用普通的虫子或动物,比如说蜗牛,比如说乌龟。
接着就是讲养虫和解虫的法门。只是看到最后,发现《虫经》后半部关于破解一般下虫的法门不见了。
也就是说这部《虫经》其实是半部《虫经》!
第22章七十二养虫处
其中有一段文字里面,我终于找到了一些资料,来说明谭爷坛子里面的大肉球。这种大肉球,其实是一种很原始的怪虫,和一些地方挖出来的太岁是一样的。大肉球胃口很多,吃的是养好的蛊虫,甚至是人的魂魄。
谭爷的大肉球,其实是他的蛊神。养蛊养虫的人都会有蛊神,类似于一种自己造出来的神。一般会放在家里面,或者藏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谭一指让虫子上了自己的身子里面,其实是向大肉球献祭。
他让大肉球把谭昭的魂魄吃下去,然后转化到傻蛋的身上。然后大肉球把傻蛋的魂魄给吃了。这样就起到了一个转换的作用。道理事实上十分简单,但是要养成这样的虫子,却有很大的难度。
而七个警察的出现,就是为了把谭昭的魂魄引来。
看了一晚上的书,到了凌晨才睡过去。
第二天。天气晴好。
我准备了糯米和一些鸡血,画了两张鬼派的镇尸符,打来清水,把玉尺洗干净,这把黑色虫尺也洗干净,上面的八个刻度摸着怪怪的。
我让母亲准备一些贡品,腊鱼腊肉都带上,带上一把柴刀。小贱已经好了,就是身上的毛脱落了不少。原本就很丑的一条狗,现在更丑了。不过,丑得如此有型的。放眼全宇宙,应该不多。于我而言,小贱丑还是帅,都是我的小狗。
狗爷提着坛子,里面放着大肉球,用大肉球去找山里面的养虫的地方,并不是难事。
狗爷奇道:“你整这些玩意是弄啥子啊?”
我道:“昨天上午王祁氏的棺木炸开,跑了虫子出来的。她已经尸变有段时间。”
狗爷敲了一个手指道:“走。”狗爷刚才说话的表情,我差点给他跪了。狗爷的表情十分古怪,让我捉摸不透。
路上,我想起了外公的好友麻若星,是个相师,便问狗爷认不认识。狗爷呵呵笑道:“一个聋子。一个瞎子。一个麻子。你说不认识,谁相信啊。”一路上,狗爷和我交流了一些虫术上面的问题,很多问题,狗爷多是引导,点到为止,并没有把问题说死。他说,认识世界是第一步,重要的是改造世界。
我明白这话里面的意思,虫术理论虽重要,但是深入接触真正的虫子那才是根本。
过了土地庙,我特意给土地老爷磕头烧香,希望他保佑一方百姓,五谷丰登,老人长命百岁,小孩健康成长。
入了竹林里面,我提刀将两个竹子给砍断,算是这个竹林怪阵两个阵眼。阵眼一破,竹林恢复了原来的自然流动的空气,积聚的阴气被风吹散,很快就会散去。
王祁氏的墓穴上面的土炸开。我贴了一张镇尸符上去,应该不会逃走的。这林子很偏僻,昨天下了大雨,应该不会有人来的。
过去一看,棺木里面已经灌满了水。水就是从棺木的空隙进去的。里面浑浊的看不清。我蹲下去,一看,什么也没有。棺木下边的镇尸符已经被雨水冲的稀巴烂。
狗爷估计从罩子缝隙看到,拍着手掌喊道:“哈哈。哈哈。昨晚这王祁氏跑了。”我有点不相信,砍了半截竹子,在棺木里面搅拌,这种情形就像几人吃饭,伸筷子想从汤里面找出一块肉的感觉。
里面空荡荡,最后捞起了一块蓝色的手帕。
我不高兴道:“狗爷。你高兴个什么劲啊?”狗爷道:“我没高兴啊。我就是笑笑。”我心中暗骂,你大爷的。四周寻找女尸的踪影和气息,奈何这一切都被大雨给冲刷得干干净净。
真是个妈蛋的,最近霉运连连,奈何我智商老是跟不上,顾头不顾尾。
我把黑狗小贱拉过来,问道:“你闻一闻。”小贱低头四处闻了气味,没有任何收获。狗爷道:“大半天的,还是挖虫子要紧。女尸一类的,咱们晚上找就是。”
我道:“也好。王祁氏现在还是黑僵,目前也就喜欢喝点牛血猪血,不至于要喝人血。”狗爷赞道:“对嘛,年轻人慢慢来,我还是相信你的。”
黑僵王祁氏暂且抛到脑后,开始寻找谭一指留在山里面的遗产。我有几次旁敲侧击,想从狗爷口中问出,谭一指的师父是谁。狗爷有一次说漏嘴,说那个人就是湖北这一代的人。马上反应过来,再也没有说了。
我只有作罢。谭爷养的虫子,其中一多半是有实体的,少数几只是划到蛊虫的范畴里面。谭爷拿手的就是蛇类。有了谭爷大肉球的帮助,很快就挖出了十几条怪异的蛇。养在坛子里面,其中一多半,见光死。还有几条被老鼠给咬死,最后暴晒,装麻袋里面,拿回来,点起桃树木,把这些蛇丢到火里面烧得一干二净。
狗爷每找到一条,就跟我细细讲解这些蛇的特征。到了第十条的时候。狗爷感叹道:“这个谭一指真是给你提供了一个广阔的舞台。让你一下子见识了这么多怪蛇!”
我道:“是啊。不然光看书鸟蛋用都没有,这么一实地考察,我便觉得我长进了不少。”
狗爷又问道:“萧棋啊。若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虫师,必须养一条属于自己的虫子。和虫子达成一个契约。契约的形式多半是血契。你说说,你想养一条什么虫子?”
我干脆利索地说道:“蜗牛。”
狗爷闷了一声,沉默了许久才说道:“妈个巴子。我顶你个肺。老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给自己养一只蜗牛的。你不是疯子,就是……蠢才。”我挠挠脑袋笑道:“狗爷,不要夸我。”
狗爷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算我嘴贱。”我哈哈笑道。小贱摇摇尾巴,似乎表示不满,一般贱这个字,只能用在它什么,怎么眼前的独眼怪人也用在自己身上。
炎热的一天很快就过去。晚上狗爷陪母亲唠嗑。我却不能休息。带上小贱,用五毛钱喊住两个小孩,装了两瓶童子尿。也一起带在身上。王祁氏从墓穴里面爬出来,如果到点肯定是要喝血的。
遇到赶牛回来的三叔拉着老水牛。我问三叔:“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啊?”三叔道:“水牛跑了,找了一回。估计是竹竿鬼作祟。”三叔这只老水牛我是知道,一想忠厚老实不和别的水牛打架,怎么会轻易跑呢。
难不成真的遇到竹竿鬼。我小时候听人说起竹竿鬼的故事。
这东西就是一根竹竿,说是有五米长,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恶作剧,比如自己躺在地上,有人走夜路,然后将人绊倒,自己呵呵笑起来;有时候躺在地上,有人要捡回去劈了当柴烧,不管用多大力气,怎么都翻不起来,最后竹竿鬼等那人用力,猛地站起来,那人摔个屁股朝天。不过,竹竿鬼也有个缺点,就是胆子特别特别下。恶作剧完了之后,一听骂他,就吓得咚咚地跳走。估计不会慢过刘翔跨栏。
我让三叔站着不动,我在水牛的脚上面发下了齿痕,应该是有东西咬它了,很有可能就是王祁氏。我说了个谎话,告诉三叔:“这牛看好了,的确像是被竹竿鬼给拌了脚。怕是变疯牛,关到牛栏里面,撒点生糯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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