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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郭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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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尽办法也找不到允儿的邢丰几天几夜没有睡,把寻人启事的小广告贴遍了大街小巷,在此期间因为影响市容被抓了几次,可他依旧不罢休。
再接下来,就是这样了。
我沉默不语,原来这小萝莉叫邢允儿啊,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呢,照着邢丰的讲述,我跟她应该不可能有任何的挂钩才对……
自己上鬼别墅大拼一场后,又在医院躺了十来天,就算有心也根本没可能出去做这种事。
我折起手中的寻人启事,和邢丰说,如果我遇见她的话,一定会联系的你的。
他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允儿真的很可怜,如果您见到她,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谢谢您的。
邢丰手劲很大,完全不像几天几夜没睡的人,可以看到出来这邢允儿在他心中的分量。
说完这些后,他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捡起地上的宣传单和浆糊,失魂落魄的往墙壁上一路张贴过去。
听完这些,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手中寻人启事中邢允儿的模样很可爱,也很惹人喜欢,和我梦中那充满怨恨的模样,完全是天壤之别。
但是她为什么说我害了她……这一定要调查清楚。
我忽然想起《符箓百术》中有寻人的符箓,就是当初在希岸村为刘大娘小儿子使用的纸鹤寻亲术。
虽然我不知道邢允儿的生辰八字,不过用她用过的贴身东西,因为人的贴身东西用久了,自然而然会带上主人的气息。
正如一样东西被鬼魂之类东西附久了也会产生鬼气一个道理。
想到这,我急忙叫住了还没走远的邢丰。告诉他自己也许可以帮上点忙。
他非常激动,差点当场就给我跪下了,丝毫没有怀疑我话的真实性。
我和他说,要找回邢允儿必须用她的贴身东西。他也不问为什么,二话不说便领着我去了他所在的工厂,拿了黄色笑脸的小徽章给我。说这是邢允儿以前收到来自她妈妈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戴了很多年。
接过来一看,可不是嘛,徽章后面的针都已经锈迹斑斑。
我身上只有几张辟邪符,没有其他的了,不过好在朱砂墨水笔有带在身上,本着节约俭朴的精神,我将其中一张辟邪符反过来,在背面画上了寻路符咒,又把小徽章放了进去,折成纸鹤模样。
这一切都是在邢丰的宿舍进行的,为的就是避免有人打扰。
最后的打火机,点燃包裹小徽章的纸鹤,火光摇曳,映红了我俩的面庞。
跳动的火苗将纸鹤燃成灰烬之后,我一阵拨动,竟然再也没有找到那枚笑脸徽章,要知道那可是铁制的玩意。居然也能烧掉,法术的神奇之处实在是无法形容。
我不太确定,能出现在我梦里的邢允儿此刻是生还是死,不敢怠慢时间,咬破手挤出鲜血滴在灰烬上,结了个手印:“起!”
在密封的宿舍里,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阴测测的风,将桌上的纸鹤灰烬卷起来,在空中盘旋。
“快,打开窗户,我们跟着它走。”我说道。
邢丰很明显想不到我居然是个术士,这一手纸鹤符箓将他唬的一愣一愣,原本苍白憔悴的脸色浮现出点点红光,用力一点头,推开窗让纸鹤灰烬飞出去。
我俩紧随其后。
第78章废弃工厂
黝黑的纸鹤灰烬在空中上下翻腾,它从邢丰的宿舍楼上出来后一直往下,直奔工厂门口。好在有夜色的掩护,加上它飞的也够高,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
邢丰搬出他的摩托车,我上前跨上,排气管喷出一团浓浓黑烟,用力蹬了好几下,这才嘚嘚嘚启动起来,也不知多久没用过了。
灰烬穿过工业区,在大街小巷中来回窜动,其中路过一菜市场的时候稍微停顿片刻,又立即改变方向朝市中心去。
邢丰坐在车后不停的搓手问我,这一手是不是传说中的法术,我说是。
他又问我是不是道士,我说不是。不得不说,他对这方面的好奇心十分重,不过难道有这样的人,所以我还是耐心的回答他一些比较基本的问题。
“这个,肖兄弟……”邢丰有些欲言又止,从后视镜中看到,他的脸涨的有些通红。
“怎么了?”我笑道,男人子汉大丈夫怎么说个话吞吞吐吐的。
似乎受到我这话的鼓舞,他一点头鼓起勇气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您教我现在这个烧纸鹤的法术。”我一愣,问他为什么。
他说:“这个法术是不是可以找到自己想找的任何人?”
我略微思索回答:“一般情况下是可以的,不过得需要媒介,比如贴身的衣物、生辰八字等等东西。”
他说,如果学会这个法术的话,也许以后邢允儿再次走丢的话,他也可以很快找回来。
邢丰的话很简单,但我心中却涌起来不小的触动,如今有情有义的人实在太少了。
我答应他,说我以后有空的话,就找个时间教他。
纸鹤的灰烬仿佛一条隐形的狗一样,一路上走走停停完全没有当初寻找刘二龙那么顺利。
我骑着摩托车都想打哈欠,忽然下一刻,书店出现在眼前。灰烬在书店外盘旋了几圈,又迅速离去。
这书店不是别的书店,正是孙芳容的。张晓燕此时正拿着一把扫帚在门口打扫,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灰烬离开书店后,属速度突然提升了不少,直直朝市郊飞去。
我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发巨大的声音,路两旁的人都嫌恶的看过来。我知道他们一定以为我是玩赛车的飞车党之类小混混。
风在脸旁肆虐,我的耳中只听见呼呼声。
路两旁的房子渐渐变得稀少起来,人极罕见。灰烬空中转了个圈,忽然朝个看起来像破旧工厂的飞过去。
里面有一扇窗户原本亮着橘黄色的灯光,此时忽然熄灭,大概是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了吧。
我感觉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这破厂房看起来破旧不堪,明显是废弃已久,这时大半夜还有人呆在里面绝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将这件事情和邢丰说了一下,他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从摩托车的后备箱拿出两把大扳手,分给了我一把。
其实这个时候,我怕人比怕鬼怪要多三分。
这一片树木众多,也没有什么居民,为了预防意外。我和邢丰两人又跨上摩托车,围着工厂绕了一大圈,从另一边下车悄悄接近,为的就是让里面的人以为我们只是路过。
我们趴在破工厂后的一个陈旧推拉窗下,里面一片漆黑。
就这样过了许久,确定没有任何动静,邢丰负责开窗,我负责往窗户上倒摩托车上带下来润滑油,为的就是防止开窗时发出声音。
我俩一翻身进去,人在黑暗中待久了,眼睛多多少少会开始适应黑暗,能看清楚点东西。我发现这间房间是废弃仓库,里面堆满了破旧的鞋面,看来这里以前是个鞋子加工厂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这种味道很怪,不像是那种鞋皮的腐败,也不是破铜烂铁的锈味,令人怎么闻着怎么不舒服。
忽然邢丰拉了拉我的衣服,我抬头,只见他悄悄指了指半敞开的仓库外。
只见那黑暗的外面此时有淡淡的橘黄色光一晃一晃,我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趴在门边往外探头。外面是车间,一台台仪器东倒西歪,有个消瘦的人影手中拿着个打火机,正四处转悠。
正在这时,我暗道一声糟糕。
先前放出来的纸鹤灰烬,这时已经进了工厂,在里面四处晃悠,正好飞到人影的头顶。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居然头也不抬,左手伸出食中二指在打火机的火苗上一弹,一道红光闪过击中灰烬。
我的心头的一闷,知道纸鹤灰烬被破了法,这是法术的反噬。
他四处张望了几下,似乎没发现我们。手指关节在四处敲打,这里扣扣扣,那里咚咚咚。好像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什么,脚一抬。哐啷一声,一块不知多厚的铁板居然硬生生被特么踢飞,落在地上沉重的砰一声。这人身体一跃,忽然消失了。
金属响声在这空荡的环境里来回荡漾。
“我过去看看,你等下再过来。”我轻声和邢丰说道。他一听忙说不行,要冒险也得他过去看,毕竟这事我帮到这已经很够意思了。
我不和他客套,身子已经向前挪动:“这人刚才随手就破掉了我纸鹤,你去了更危险,听我的准没错。”说着,也不等他回话,一猫腰贴着墙壁窜过去。
原来这人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这地面有一正方向的大洞,我蹲在旁边还能隐约看到有微弱的打火机火光在晃动。
地下室!原来如此。
身旁忽然有动静吓了我一哆嗦。“是我……”原来是邢丰,这家伙没听我的话擅自主张跟了过来。
唉……
“好腥啊……”邢丰皱着眉头捏了捏鼻子说道。
啊?我在空气中轻轻嗅嗅,顿时差点呕吐出来,真的很腥。
是从这地下室中传出来的,看来真的有问题。我发现入口内有一架矮矮的铁梯,每个台阶中央有些铮亮,这必须得经常有人踩过才会这样。
我顺着楼梯缓缓下去,空气中弥漫的腥味更浓了,胃里隐隐一阵翻涌。回头看了眼邢丰,他的脸色铁青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硬抬手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地下室的通道有些狭窄,里面突然响起几声闷响,紧接着有麻袋落地的声音,其中还夹着人的痛苦呻吟声。
靠,还有其他人?听这声音,明显是有两拨人打了起来,是刚才那人做的吗?
示意后面的邢丰动作慢点,我急忙上前两步,不料走的太快,一下子走出通道,整个人暴露在一间封闭的房间中,里面的一切情形让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翻江倒海吐了出来。难怪这腥臭……原来这样!
我想任何是谁碰到这种情形都不会再淡定下来,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会愤怒。
第79章八棺钉尸
封闭的房间中,地上一片腥红粘稠……
房间呈八边形,每个边上立着一副小号棺材,这些棺材全部没有上盖子。里面立着一个个面容红润的男孩或者女孩。
它们穿着那种用纸糊成的寿衣,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有的护着纸剪的铜钱,有的是纸如意,有的是纸元宝、有的是纸貔貅……全部都是象征财富的东西。
这些男孩女孩的年纪怎么看都不会超过18岁,也就是全部未成年。
他们双脚被两根圆润的红木锥子钉在棺材面上,虽然脸色再怎么的红润正常,但我还是一眼看出,这些孩子其实已经死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恐怕那邢允儿也……
这些棺材猛地看过去是立在地上的,但细看,会发现,它们其实距离地面还有两个成年人手指并列的距离。我知道一地的粘稠血液是怎么回事了,这些孩子是被活生生从脚底心通过木锥子放血死的,没猜错的话,这木锥子一定是空心的。
地上躺着三个死猪一样的大汉,应该是被眼前消瘦男人放倒的。它们额头上分别都被人刻有一道符咒。我认得这符,在《符箓百术》中就有,叫做百依百顺符。
名字有点俗气,不过威力却不容小视。
书中对这道符解释和用法是,运用鸡血混合朱砂墨,在黄纸上划下此符,然后黎明鸡啼的时候烧成灰,然后熬成汤水,给人服下。然后此后这人就会对你百依百顺,忠心无二。你叫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额……当然,南北也不会往。
不过这种符箓制作除了使用鸡血朱砂墨之外还要配合多种材料,反复炼制那张用来书写符咒的黄符纸,整个过程十分繁琐。
先不说材料难找,就算找齐了也不一定能一次性画符成功,需要配合时间地点以及画符人的修为,才能达到成功率百分七十以上。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直接把符咒刻在了人体身上。那原本黄符纸重复炼制的意义又去哪了,难道可以省略这一步?
这里面有安装四盏节能灯,幽幽的白光将一切照的那么渗人。
这消瘦的男人始终背对着我们,他啪的一下将打火机盖上,弯下腰……扶起一个人。
这时候我才发现,在房间的中央又有一八角石台,石台上腥红一片。上面躺着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左右,绑着双马尾的女孩。她的,五官标致,皮肤粉嫩白皙长得很可爱,但双唇已经有些微微泛出紫色,很惹人生怜。
“允……允儿……?”
原本站在身后的邢丰忽然朝前僵硬的走了两步,机械的站立在一副棺材面前,两横泪水从他疲惫的眼眶中流出,落在满是粘稠血液的地上,溅出一朵又一朵半腥红的水花。
我的目光被他吸引过去,心猛地一颤,邢丰面前的那副棺材里装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和我梦里的那个一模一样,一样的长发及腰,一样的白色染血连衣裙,一样的……面孔。
真的是邢允儿……
她这时微微睁着有些范灰色的眼眸,没有梦中那般充满怨恨煞气,仿佛只是站着睡着了一样。
邢丰这个七尺男儿浑身颤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一把抱住邢允儿的尸体默默流泪,没有说一句话。
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但无法感同身受……只觉得很悲伤……
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往往在路上看见别人车祸现场家属痛哭时,自己会很茫然的觉得……这种事真的有这么痛苦吗?
可当这种灾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也许才能做到感同身受,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痛彻心扉了……
“是谁……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邢丰整个人变得有些吓人,他苍白的转过身,抬手指着地上的大汉:“是你做的?”又指另外一个大汉:“那是你做的?”最后猛的一指站在八角台边的消瘦男人:“那肯定是你做的了!是你对不对!”
“我要你死……”
邢丰如一只受伤的狮子般失去理智扑向消瘦男人!
“别冲动!”我急忙喊道。
可邢丰这个时候哪里能听的进我的话,一拳狠狠砸向那男人的头部。
男人抱着那个双马尾女孩,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直到邢丰的拳头要接近他时,忽然身子一动,右脚闪电般踢在邢丰的小腹上!
邢丰就像一个破烂的麻烦般后仰狠狠摔在地上,粘稠的血液溅染了他一身。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刚要爬起来。
那男人一个闪身到面前,抬腿踩在他后颈部位,邢丰身子一震,不甘心软在地上,晕过去了。
下手太狠了!
虽然和邢丰没认识多久,不过他重感情的性格,我十分欣赏。现在被人这样下狠手,实在难以忍受,抬腿便踢向消瘦男人。
男人一转身,我看见他的双眸中隐隐有一红一绿两道幽光划过,紧接踢出去的脚像踢在铁板上一般,巨大的反作用力传来,人狠狠的撞在墙壁上。
“是你……?”听见男人的声音。
我头一抬也愣住,难怪刚才觉得背影十分眼熟,原来这人就是当时在海底镇尸塔遇见的那个郭姓青年。
他眼睛一眯,说我居然能活着逃出海底镇尸塔,右手一伸掐了几下,忽然恍然大悟。又问我为什么来这,我把邢丰的事说给他听。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这个地下室被人布了八卦钉尸棺,入棺的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问这是什么阵法?
郭姓青年说这不是阵法,而是风水局。这里面的所有男女都是极致阴魂体质或者是极致阳魂体质,属于长不大的人。
他见我一脸疑惑的表情,便说,这种人因为天生体质克制,身体机能一旦到了15周岁便不会再继续发育,直到死也是保持这个年龄的模样。
我暗道,永葆青春这还不好吗?
郭姓青年走回石台,轻轻把双马尾女孩抱了下来,动作十分温柔,仿佛对待情人一样。他把女孩放在房间入口处靠着,伸手抽出一张那种我看不懂的符箓,随手一抖也不见念什么法咒,符箓自己呼的一下燃烧起来。
紧接双手合十,将燃烧的符箓贴在掌心,再此分掌时,符箓烧的连灰都没剩下,左右手出手如电,快速在女孩七窍虚指了几下。
他继续说道,这种极致阴阳体质很容易被心术不正的术士利用,因为自古以来,万变不离其宗,一切都从阴阳两仪衍生出来。
很多法术很阵法都是根据这个道理布置,极致阴阳体质的人,可以用在很多地方,可以抽出魂魄炼制威力强大的法器,也可以杀生夺命,用来布阵,就比如现在……
而且拥有这种体质的人都很难长命,因为魂魄体质极致失衡,所以一般都活不过20周岁。
说这话的时候,郭姓青年眼里明明泛着无尽的黯然,语气却平淡的像说今晚吃什么晚饭一样。
“三魂不在?”
郭姓青年对马尾女孩虚点的手指猛地一顿,眼眸划过一丝寒光,转身看向那个八角石台。我问怎么了,他说女孩的三魂被抽取了。
我感受到他一直都是保持不变的语调出现了点点火气。他走到八角石台面前,抽出八张符箓贴上每个角,从怀里抽出一把铜钱剑,也不知怎么装进去的。手高高一抬,劈向石台。
只听砰的一声,石台硬生生被无锋无刃的铜钱剑劈出一道。郭姓青年手一翻,硬生生掰开,石台内是空心的,放着一个黑洞洞瓮。瓮的口子被一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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