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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郭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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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国的脸色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身体抖的十分厉害。
雾气渐渐变浓,我们隐约能看见雾气中,那脚印所在的位置一个弯着腰的人形在缓缓的移动,它每一次抬脚每一次落脚,地上的面粉便出现一个脚印。
我觉得我无法继续低调了,因为心脏不允许。
不能被动。
我一掏背包,从里面抓住三支出门前赶制的小黄旗,左手紧捏,右手捏起剑指在眉心一点,然后在旗身一抹:“去。”手一甩,三支小黄旗飞出去,居然直直的立在脚印的三个方向,一动不动。
此时的脚印也正好在大厅中央,正对着我们三人。
我也顾不上感慨这小黄旗的神奇,马上又掏出一个小药瓶剑指伸进去沾了一些黑狗血,用力向小黄旗中心甩去。
“急急如律令!阵起!”
黑狗血是我托赵瑜去狗场讨的,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眼里,没有被人骗。我看着三支小黄旗中间位置的面粉突然像被一阵风卷起,渐渐一个更为清晰的人形缓缓出现。原先埋在面粉中的红绳一下自动绷紧,上下左右四只蜡烛突然自己点燃,吓了我一跳。
猛地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浑身裹满面粉的人。它身上的面粉不断的下滑,散落,很快又变得半透明。
它想从小黄旗和红绳中走出来,却始终无法跨越,就像我给他建立了一面三角形的透明墙壁将它困在了里面。
“怎么看到他?”赵瑜见我吼两嗓子就把鬼镇住,状态也恢复了过来问道。
我呵呵一笑,从口袋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对着三支小黄旗中间。
“这什么玩意呀,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赵瑜壮着胆子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楞道。
我看向屏幕时也是一愣,瞬间明白了原因吗,干咳了两声:“这个…手机的夜视摄像功能有待提高……”
李庆国把他的手机递过来,我一看这丫的真土豪,是最新款爱疯,打开相机后三人又是一哆嗦。
只见屏幕中,大厅站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灰衣灰裤,包括头发皮肤都是一片灰,就在这时她头慢慢的抬起,露出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我的天,这真是我这辈子看过最身临其境的现实惊悚恐怖记录片了。”赵瑜舌头有些打结的说道。
“这个…李婆婆好。”我咽了一下口水呵呵朝它打了个招呼。
“死……”沙哑的声音空洞的从李庆国他母亲口中缓缓挤出,她的身体突然一挣,手机屏幕上闪烁起一层雪花。
不好,我差点忘了,这李老婆婆怨气太深,现在还是神志不清的状态。
也不顾怕不怕,两张镇邪符拿在手中一下翻过茶桌,疾走两步估摸了一下位置就朝空气中贴了过去。
符箓一烫,我急忙放手起剑指:“正气凛然,镇邪!急急如律令!”
两张镇邪符就这样凭空漂浮空中一颤一颤的,赵瑜看着手机屏幕告诉我符箓贴在了李婆婆双肩上。
“李老板,你妈妈怨气太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他不开心的事,快跪下来求她原谅,否则我也帮不了你。”我朝李庆国急忙道。
他一听,急忙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对着两道漂浮空中的符箓:“妈…儿子错了……”说着头就重重磕在瓷砖地板上,一声闷响。
我没忘自己是一个半吊子阴阳先生,防止李庆国请求不了李老婆婆原谅,为了能让他母亲感到其诚恳。
我急忙在他的面前用三个小小的红杯子堆成品字形,拔下李庆国一根头发卷在一只香上,又拿出一张黄纸撕成一个小人,将卷了李庆国头发的香刺过其身,然后靠在杯子上。
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瓶白酒,倒在最上面的小杯里,直到酒水溢出来,我还是不停的倒着,酒水溢出淌落地面然后流向小纸人,浸湿了它的双膝,李庆国磕一次头,它居然也跟着朝地上拜一次。
“李老板一定要诚心,都是自己人,李婆婆再天大的事她也会原谅你。”
李老板连连称是,一边拜着一边求,我和赵瑜大概听了个明白。原来李庆国在二十岁出头时家里给他强硬安排了一门婚事他不答应,在结婚当天就溜走玩起了流行时尚的逃婚。
李庆国母亲十分看中自己给儿子挑选的儿媳妇,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老人家一时间难以接受又加上乡里相邻闲言碎语不断,姑娘家的人又来讨说法。
一时身心交瘁,去了。
李庆国在外听到消息,以为是家里要骗他回去才编出来的说法,但确认消息属实时,已经太晚。
老家,他的名字已是成为不孝的代名词,回去几乎是人人鄙视,不论他有多少成就,始终是无法抬头。
老母亲的丧事都是亲戚代办,而他这个亲儿子却始终没有出现,他没脸出现,没脸去祭拜。
第5章先生
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自己的儿女怎么不孝或者坏,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李庆国的母亲也不例外,在断气之前她心中挂念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就连死后也不放心,见不到儿子也不愿意投胎轮回,凭着母子之间冥冥的血肉关系,她虽能夜夜托梦,但却不知道李庆国身在何方。
听到这,我猜测。
人老成精,这鬼也是一样,随着时间的一年年过去。
李老婆婆日夜思念,冥冥之中可能她自己也没发现内心已积起不少怨气,就在我和赵瑜这两倒霉蛋替扫墓时,刺激老人家悲愤交加,然后怨气爆发……变成怨鬼。
“妈,我知道错了,我今后一定连连去祭拜您,您安息吧……”李庆国的声音将我拉出了思绪,手机屏幕中李婆婆狰狞的表情在慢慢变缓。
我知道李庆国的跪求已经起效果了,又一会儿,李婆婆两眼一翻,双眼中竟然出现了瞳孔,她看了看自己双手,又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
看来怨气已散,李婆婆恢复原样了。
她看到李庆国后楞了一下随即老泪纵横,两母子隔着小黄旗哭了起来,李婆婆已经没有危险,但始终是鬼魂,她和李庆国不能相互接触,否则一定会让其大病一场。
所以我交代了一番,撤去三角小黄旗,不再看他们。
打开阳台门趴在上面望向远方灯火阑珊的林立高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短短一天内,《符箓百术》和爷爷信件的灵验已经让我不信也不行,谁能想到,在这科学发展无神论时代的今天,这些只存于聊斋志异中的东西,居然真的存于我们身边。
赵瑜也走了出来,我呵呵笑道:“你害怕吗?”
他摇了摇头:“刚才有点,可现在不了,鬼还不是人变的?”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胆肥,他嘿嘿挠了挠脸说胆不肥,没钱赚。
等李庆国母子叙旧完之后,李婆婆答应愿意自动去投胎,也免了我许多麻烦,而且我也暂时不会超度。
离开李庆国家后,我和赵瑜分开,然后一个人走在这座大城市的街道上,刚才的施术镇压魂魄的场景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重演。
这一切对我来说,仿佛就像个梦,以前原本以为这些只存于故事里的东西,没想到真的存在……
城市的夜晚并不黑暗,反而比白天更加明亮更加热闹,霓虹灯闪烁,路边的酒吧舞厅里,人们疯狂的摇摆着身体,放肆的宣泄一天的压力。
就在这时。
“哟,夭折命……哦,原来是动了手脚啊……”一声沙哑的声音突然幽幽从我身后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只见在路边摆放着一个小小木桌,有一个老头大晚上戴着墨镜坐在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他身边有个纸牌,写着,算命。
是个骗子啊。
我没有理会,刚想迈步。
谁知他又开口:“夭折命,一经改动,八字也轻,不入阴阳,见诡事必死……”
我一哆嗦,虽然他说的有些文绉绉,但我好歹是也度过几年的书的有为青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和爷爷书信中写给我的意思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戴墨镜的死老头,给我加了个见诡事必死。
这是遇上高人了。
我嘿嘿干笑两声,走过去:“老先生,我这口袋里钱不多,但还是想问问怎么解?”说着掏出口袋仅有的两块九放在他的小木桌上。
这老头也是呵呵一笑:“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缘,我就帮你一把吧。”他伸手一扫木桌,钱一下子落入他的掌中,他一摸,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把钱缓缓的放进上衣口袋。
“送你一句话,命注早夭之人,必得阴阳池,否则代代寿减,以此类推,直至绝后。”
槽,我眼角一跳。
这老头说话好狠,他的意思是我是命中注定早死的人,必须得到阴阳池,否则后代的寿命会一代比一代少,直到绝后。
“请问,这个阴阳池是什么东西?”我问。
“哈哈,这阴阳池啊……”这老头笑着,手伸进口袋想拿烟,手不小心一带把我给他的那两块九给弄了出来,掉在地上,他嘴角又是一抽搐,把烟轻轻塞了回去:“算了,今天就到这,改天的这个时候有空再来找我吧。”
说完,他站起身子,收拾了一下小摊位,从身边拿出一根竹竿一路敲打着向前走去。
原来是个瞎子啊,刚才掉在地上的两块九他也没捡,大概是觉得我给的数目太少。不过我也乐得省了这钱。
“老先生,那我有空再来找你!”我喊。
“呵呵,这事还是最重要要有诚意呀。”他摆了摆手,把诚意两字咬的极重。
我从地上捡回钱,放回口袋,我这把全身钱财都给你了还不够诚意嘛,不过也罢,改天再说。
在街道上又闲逛了一阵,我便打车回到了书店。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时分,就被一阵近乎拆门似的敲门声惊醒。
会这样敲门的人只有一个。
赵瑜笑嘻嘻的给我带了两袋快餐:“你小子还没吃饭吧,赶紧吃了先!”
我也不客气,打开快餐盒就是狼吞虎咽:“突然这么好?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没,我是那种人吗?”赵瑜嘿嘿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喏,轻轻松松两万!”
我一惊:“这是那姓李的给的报酬?”这比先前说好的还多了五千。
“可不是?”赵瑜笑道:“他说我们解决了他多年的心结,所以多给了一点。”
不二话,我们就把两万元给分了,在我酒足饭饱之后,赵瑜这家伙果然有事求我,他要我陪他去一个小山村采集照片,说是拍什么农民种田的自然朴实精神。这小子还是有一份正经工作,据说是什么杂志社的照片采集人员。
近段时间的人生低谷着实打击的我一蹶不振。
而且书店也没什么生意,索性我就答应了下来。
因为爷爷书信的原因,我多了个心眼,带上《符箓百术》和一些相关东西,下午就出发了。目的地是福建省一个相对偏僻的小山村。
我们一路坐着火车赶了半天,又来回转了好几趟车,转的几乎我都快晕头转向的时候,终于到了。
我们是坐着越野车进的村子,赵瑜好像来之前就已经和村子打好了招呼,一进村就直奔村长家。
村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为人十分随和,没有想半点架子。
因为赶了很久的车,到时已经天色昏暗,我们坐在村长家的餐桌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小赵这次来拍我们村子的照片,可一定要多多宣传宣传,我们的这里山上种的水果可不错,只是山路没修好,不好运出去。”村长笑呵呵说道。
赵瑜不管什么都嘿嘿点头乱应,我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清村长说什么。
“快别聊了吃饭吧,等会儿菜凉就不好吃了。”村长的老婆叫刘美珍,她烧菜的功力很不错,一碟紧接一碟的端上来,色香味俱全。
砰!砰!
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吓了我一跳,我惊异的看向村长夫妇。
只见村长叹了口气,尴尬:“让你们吓一跳了吧,我儿子小亮又在上面闹动静,别见怪呀。”
“唉,小亮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刘美珍的脸也顿时苦了下去,叹气道。
就在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衣着打扮十分朴实,长相十分可爱,她气喘吁吁对村长道:“林叔,我们已经把先生请来了,您快去看看。”
“来了?”村长眼睛一亮,饭也顾不上吃了,立马起身歉意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下。”说着就和那那女孩出去了。
“怎么了大姐。”我问刘美珍。
她摇了摇头,眼里有些暗淡,缓缓开了口。
原来村长林进军和刘美珍有个十三岁的儿子叫林亮,这小孩皮的很,在村子里通常是个孩子头,带着一帮孩子们四处乱跑。
但就在一个月前却出事了,因为天气炎热,林亮和一群孩子去山里的水库游泳,但不料,林亮却在游的过程中抽筋了。
会游泳的人都知道,这人进水之前如果没有做好热身运动拉拉筋骨,那么进水的时候一旦发生抽筋的情况,那是十分危险的。
林亮这一抽筋,再好的水性都得交代,当时就溺水了。
不过所幸一起去的孩子中不少水性还是非常好,当时距离岸边也较近,硬是生拉硬拽把他给拖回来捡了一条小命。
可这仅仅是故事才的开始,林亮出水之后似乎被吓怕了,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回到家之后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整个人痴痴呆呆,但一入夜就开始渐渐发疯起来,家里的生食比如大米白菜生肉一股脑往嘴巴里塞。
村长林进军一家子吓呆了,连夜送去镇上医院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个结果,还费了一笔不小的各种检查费。
村子里不知从谁传出来,村长家的儿子撞邪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只要林进军带着林亮出门,村子里的人纷纷找各种借口退避,林进军虽然恼火,但也无可奈何。
林亮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流言三人成虎,林进军一家渐渐的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孩子可能是在掉进水库的时候冲撞了什么邪气,毕竟水库几年来也确实淹死过几个人。
刘美珍拿上水果供品去祭拜,连去三天,可林亮的情况还是一如既往。
这不,村长林进军忍无可忍,最后到处找人希望能请来厉害的道士和尚或者跳大神的来驱除林亮身上的邪。
经过各种关系,村子里不知从哪请来了这么一个阴阳先生来驱邪,我们正巧给赶上了。
“难怪……”赵瑜夹了一口青菜往嘴里塞着,斜眼看向我轻声道:“我说小明,你也会两手,你看我们把这钱赚了怎么样?”
“一边去,别尽打这种歪主意。人家先生都请来了,我们这时候出来不是马后炮?。”我说。
“哈哈,那么我们等会儿看看这先生是不是真有本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们的小明大师厉害。”赵瑜嘿嘿嘿猥琐的笑起来。
说话间,门嘈杂一片。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被村里人恭恭敬敬的请了进来,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刘美珍口中的阴阳先生了。
出于礼貌,我和赵瑜也站了起来。同时我也打量着他,身材消瘦,颧骨高翘,眼睛很小,可以说是绿豆眼。
“恩……”这阴阳先生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迷你罗盘看了看:“确实有邪气,等我做个法就没事了,人在哪呢?”
“人在楼上,您跟我来。”刘进军见阴阳先生面色严肃,一进门就大喊有邪气,激动的连忙将他往楼上带。
我们也纷纷跟了上去。
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我见到了刘美珍口中的林亮。
只见房间的床上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手脚被软布条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大字型躺着,不用说,他就是林亮了。
见到我们来,他原本平静的脸上浮出一丝狰狞,但目光落在阴阳先生身上时却短暂楞了一下,脸色更加狰狞,身体不断剧烈的挣扎,整张床一动一动的敲击着地面,感情刚才吃饭时的砰砰声是这样弄出来的。
“孽畜!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妖孽!”阴阳先生大喝一声,从口袋抽出一张黄色符箓上前就往林亮脸上甩了一耳光,随即从口袋拿出一支短短的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
我被惊呆了,阴阳先生也不知施什么法,一出手就是一个耳光,还真不是一般重,刚才那一巴掌扇的林亮半边脸都肿了起来,林进军和刘美珍看的心疼,但想到这是在驱邪也不敢说什么。
阴阳先生点燃那支小香,烟雾缭绕,香火头在那张符箓上烫出一个小洞就收回。这时候众人传来惊呼,原来那个被烫开的小洞还在符箓上继续燃烧,渐渐的烧出一条蛇的形状出来。
“好哇,原来是蛇精!看我今天不把你打的魂飞魄散!”阴阳先生大喝。
“是蛇精啊。”
“听说是在水库那边出事的,我还以为是水鬼呢。”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
第6章招魂
“看来阴阳先生还是有一套的。”赵瑜啧啧说道。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么多年的书你都白读了吗?”
“什么意思?”他不解。
我轻轻咳嗽:“在以前有一种骗术,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有人在用。”见赵瑜十分感兴趣,我压低了声音说:“这种骗术叫鬼现形,就民间通常会有骗子出来骗钱,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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