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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郭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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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察看,只见这个孙芳容的堂哥孙超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还算正常有点小帅气,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点不过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只是这时的他脸上一片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有点类似那种瘾君子吸毒吸上瘾之后的模样。
孙芳容看到孙超,眼中黯然,走到床边轻轻蹲下回头又看看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伸手往空中虚画了一张辟邪符,然后虚抓在手做了个拈花指往孙超眉心一弹,这招拈花指又叫镇魂指。如果有人被阴物鬼怪缠身被我这么一弹,就一定有反应。
在书中这招也叫敲山震虎,意思是告诉纠缠被害人的阴物让其速度滚蛋,否则不客气。
就在这时孙芳容轻声啊了一下,原来孙超被我这么一弹,双眼陡然睁开,直勾勾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看杀父仇人一样。
不过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这眼神就开始涣散又变成一幅茫然的样子。再看我时,孙超浑身一震差点滚下病床去,问我是谁。
孙芳容连忙站起来安抚他,说我是她请来的帮忙的。
孙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苦笑道:“帮什么忙,你们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怎么帮……”
我笑了,说道:“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您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你呢?”
孙超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嘴巴张了张,头又垂下来:“没有用的,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
贱人就是矫情,看来得欲擒故纵下。我耸了耸肩说,既然您没有要说的意思,那么我就告辞,等想好要说再来找我。
孙芳容不知道我的用意,一听要走连忙拉住我的胳膊,一边劝说孙超。
孙超看着孙芳容急切的样子,无奈的对我说:“那我就说了。”
他说的事和孙芳容说给我听的区别不是很大,只是在他能时不时看见一个恐怖的小孩这点上多做了强调。
我以前也看过很多恐怖电影,被孙超这么一添油加醋,不由也自动脑补一些诡异小孩的画面场景,什么咒怨啊、什么鬼娃还魂呐、什么双瞳啊……
反正我已经感觉浑身开始发毛了。
我问,既然你时能看见,时不能看见,那么现在能不能看见那小孩呢?孙超脸色一变,他的喉结上下蠕动一下,我能看见他眼睛藏着深深的恐惧。
孙超眼睛四下扫动:“我一直怀疑这是幻觉,可这幻觉实在是太真实了……现在我没有看到它的踪…啊!”话说一半,他浑身一僵,紧靠在床头死死盯着里面那张空荡荡的病床。
我心里一惊,铜钱落手,急急念与我神方,辨识阴阳,然后透过铜钱方孔往那张床看过去。
这……
这孙超……
果然是个妄想症患者,因为在另外一张空床上,洁白的被褥还是洁白的被褥,就算我把眼睛睁的再大,上面还是连个屁也没有。
抬头,只见孙超已经没有死盯那张空床,而是用一种令人十分胃疼的惊恐眼神看着我,一只手还颤巍巍的指着我的鼻尖。
我说:“那床上什么也没有。”
“我…我知道……”孙超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它…它现在就在你背上……”
背上!
我心里一寒,槽?不是在吓我吧,被孙超这么一说,我确实感到浑身的不舒服,背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强作笑容,我必须淡定点,背上真的有那倒霉孙超说的恐怖小孩的话,我一定要假装看不见,感觉不到来麻痹这玩意。否则反应太过于激烈,它给我背后来一下阴的可就不好玩了。
“呵…额呵呵,这世上哪有你说的这些东西,你休息不够产生幻觉了。”
“不是,我没有骗你,它真的就在你背上。”孙超以为我不相信他的话,着急了。
我朝孙芳容死命的挤眉弄眼,一边干笑说:“工作压力太大,就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我看还是需要多多外出走动走动,呼吸新鲜空气才好。”
她一愣,我又眨眨眼,她突然也笑了,说我说的很有道理,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在我看来,她的笑实在是太假了。
我一边说一边往病房靠里的窗户走去,猛地拉开窗帘,在窗户的玻璃上隐约有我的影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我左右肩头各有一只小小灰色的手扒着,一个顶着巨大黑眼圈的小孩脸一会儿在我脖子左边探头,一会儿在右边探脑,它嘴巴一张一合,好像是在笑。
真他娘有趣,这是在玩捉迷藏?
如果是在平时,有这么一小孩这样玩,我会觉得挺可爱。
可现在,即使我的心理素质再怎么强悍,面对这灰头发灰皮肤,甚至连衣服也是灰的黑眼圈小孩,别说可爱,还是腿脚发软。上次见那鬼老太婆,虽然也很害怕,但人家没有直接趴在我身上啊。
我悄悄划破中指,将血液滴在铜钱上,捏在剑指上,虚画了一张辟邪符。威力不大,但是先逼退它再说。
看着小孩的脸一会儿左伸一会儿右探,默默的数着节奏。
就在小孩的脸刚在左肩消失的时候,我猛一咬牙,铜钱左手交右手,手臂上抬往肩上拍去。可就在这时,玻璃上那小孩的脸又在左肩上出现,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右肩上出现。
我心中一凉,这你妹不按套路出牌,真的好吗?
第24章小鬼
玻璃中倒影中小孩在我的肩上微微一笑,露出一排乌黑铮亮到让我感到世界末日的尖牙。
你丫黑白无常的儿子吗!舌头长了不起?危机感如针芒在背,我恶向胆边生,右手往它脸上一拍,铜钱直接落入其口中。
只觉得耳旁瞬间一翁,仿佛有数十只苍蝇在飞舞。
我急忙转身,又拿出一枚铜钱透过方孔观看,只见这倒霉孩子浮在空中张着大大的嘴巴,满脸痛苦状,它是灵体,刚刚那枚铜钱直接从其嘴里穿过后脑勺飞出去,导致上面破开了个小口子。
倒霉孩子怨毒的盯着我,一口锋利乌黑的獠牙闪着寒光,这时我才发现,它口中原本应该是舌头的位置只有扁长形的窟窿。
这绝对不是我造成的,爷爷笔记有记载,人死之后魂魄被人炼制或自行转变成恶鬼和厉鬼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表会一直保持它们死前的模样,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能快速复原。
所以说,这小孩就是生前舌头就被人给拔了。
好狠毒……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它看起来不过五六岁大小,是谁会如此狠毒这样对待一个小孩。
正常情况下,普通魂魄或者鬼魂本身不能也没有能力让生人看见它们的样子和听见它们的声音。因为生人和死人完全是两个极端,人们常说的阴阳相隔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凡事总有特例,普通魂魄因为怨气积攒渐渐形成鬼魂后,还是可以让一些时运不济,或者生机将尽的人看到和听到它们。
鬼魂如果有心事未了,或者有仇未报,那么怨气就会与日俱争变成恶鬼或厉鬼。这个时候的它们就不是好惹的了,还可以自由隐藏或现身在人们面前。更有厉鬼还会一些变形、鬼打墙的本能。就像人出生后就懂的吃饭一样。
这小孩龇牙咧嘴,没有瞳孔的眼珠子一转,双手一伸十个指甲陡然变长,呼的就向我抓来。
“肖兄弟小心!”孙超也能看见这小鬼,急的在旁边提醒道。孙芳容见我和空气干瞪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话说光喊小心有屁用啊,我暗中腹诽,电影里主角被人放冷箭,旁人不喊小心还好,一喊小心二字,果断效果比诅咒还强,立马中枪。
随便喊两句快趴下之类的话来的实用多不是嘛。
我倒地一滚慌忙站起,小孩一抓不中,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怪我为什么躲开。
看着小孩凶狠的模样,我也顾不上用宝贵生命来讲什么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
后退几步,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低喝道:“金刚萨埵心咒!”随后屁股一揪,腰杆挺直目光坚定直视狂扑而来的小鬼。
“临!”
就在它快要接触我的时候,我猛地暴喝这个字。小鬼长长的利爪拍在我脸上,身体瞬间仿佛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到,倒飞了两米多惊愕的看着我。
我轻轻扫了扫被它碰到的脸说:“看着也不怎么样嘛,站着你都拍不死人,哎呀呀……哎呀呀……”
小鬼因为没有舌头,果然中了我的激将法,原本灰色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只能呀呀乱叫。双臂一张两手的指甲又长了几分,又扑了上来。
我续刚才的手印,中指覆于食指之上,轻喝:“降三世明王心咒!兵!”双手一热,浑身充满力量,但时不待我,低头躲开小鬼充满恶意的一巴掌。跳到一边,急急又变换手印,接刚才的手印食指收回,中指伸展相接:“金刚萨埵法身咒!斗!”
感受着房间气温越来越冷,我知道小鬼真的是彻底怒了,不敢怠慢,趁着浑身充满力量,伸手入口袋拖出那坨铜钱,线头一拉,铜钱剑落手。
咬破中指,对着剑身画了一道破邪符:“天地法灵,神兵逐鬼驱逐令!”因为没有空手拿铜钱代替阴阳眼,小鬼又不现身,只能凭着感觉举起铜钱剑往四周一扫。
铿锵!
铜钱剑上闪出两道火花,握剑的手腕一阵酸麻,我知道扫中小鬼,急忙抽空拿铜钱一看。小鬼正扶着黑气腾腾的右手臂狠毒的看着我,嘴里的獠牙不停的摩擦,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刚才挺横啊,投降从宽,抗拒从严呐。”我说道,刚才用九字咒的前三字已经耗去不少气力,不速战速决,有点麻烦。
九字咒,粗浅的解释就是九个字的咒语,分别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爷爷笔记中有说,这九字源自东晋葛洪的“抱朴子”内篇卷登涉篇,云:‘祝曰:‘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
意思是说,有事没事常念这九个字,就可以辟除一切邪恶。
东密受到我国道教的影响,在抄录这九个字时,把“阵列前行”误抄成‘阵列在前’或‘阵裂在前’,而沿用九字真言手印至今。
其实日本所传的九字其实出自于密教的“九会坛城”,即“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
刚才用的前三字分别是临、兵、斗三字,临代表临事不动容,保持不动不惑的意志,坚强的体魄,兵是延寿和返童的生命力。斗则是勇猛果敢,遭遇困难反涌出斗志的表现。每个字都能从天地中暂时借来特有的能力。
我一手捏铜钱,一手举铜钱剑慢慢逼近小鬼,这小鬼张着嘴巴缩在墙角,对我不断发出各种威胁的声音,看来是无计可施,坐以待毙了。
咯吱……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护士走进来,见我举着铜钱剑一脸猥琐,不,是正义的对着空荡荡的墙角龇牙咧嘴。不由的怒喝道:“这里是重症病房,谁允许你上来的?”
“护士小姐,他是我朋友。”孙芳容忙解释道。
“孙小姐…就算你朋友,也不能再病房里大吼大叫呀,外面都听到了,很影响病人休息的。”
就在这时,躲在墙角的小鬼突然嘴角一咧,一副坏笑,我暗叫这小兔崽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果不其然,它虚幻的身体在墙角一缩,猛地弹出,速度快的竟然一下子穿过两张病床跳出护士打开的房门。
卧槽?
第25章养鬼
我急忙追出去,不料护士一把拉住我:“先生你不能在病房瞎跑,闹这么大动静我可要叫保安了。”
被她这么一拉,我手中铜钱不由滑落从门缝滚了出去,小鬼的身影自然也消失不见。“你……”看着护士的样子,我气的牙痒痒,但也不能怪她。刚才念咒声音确实大了点,她出来阻止也是职责所在。
“老板娘你和她解释下。”我朝孙芳容递过去一个眼色,借巧劲挣脱护士的手,闪身出门捡起铜钱,可惜小鬼哪来还会傻傻等我,早已不知所踪。
护士在孙芳容的再三保证下,这才半信半疑的出去,未了在即将关门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房门一关上,孙芳容急忙问我抓住那东西了吗。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孙超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也不顾孙芳容在旁边看着,砰的一声双膝着地,紧抓我的衣服几乎带着哭腔道:“肖兄弟…不,肖大师一定要帮帮我,这些日子里我都要被那东西折磨疯了,求求你,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忙扶他胳膊说,孙哥别这样,我只是一书店看门的,说来我还仰仗老板娘吃饭呢。
孙超一愣,转头去拉孙芳容的衣服,妹妹,我一直从小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咱爸咱妈对你怎么样,相信你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这次遇到这种事,只有你能帮我。孙超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孙芳容受不得他这样跪,急忙答应下来。
说实话,男儿膝下有黄金,孙超的这副模样让我多少有点小鄙夷。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没有一个当阴阳先生的爷爷的话,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比他还要不堪。
孙芳容自始至终都看不到那小鬼,她问我到底纠缠他哥哥的是什么东西。我思考了片刻,又把爷爷的笔记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这才说道:“我想,有可能是养小鬼。”
养小鬼?孙芳容不解。孙超也抬起了头。
我说,养小鬼目前已知的暂时有四种,分别是茅山的勾魂大法和偷龙转凤术、泰国的降头鬼术以及追魂骨!
首先茅山的勾魂大法是取得夭折童男童女的生辰八字,然后等他们尸体下葬时,深更半夜跑到其坟前焚香祭告,在将预先从树上斩下来的一段藤茎插在坟头,让它自由生长,等到这玩意长得繁茂时,再起坛用勾魂术使坟中童男或者童女的魂魄附在藤茎上,最后一边念咒焚符一边切下其一小段,最后雕刻成小木偶,用黑墨或者朱砂画其五官,然后装进瓶子。
通常制炼这种小鬼,都会弄一男一女为一对,这是为了防止单个小鬼寂寞难耐逃跑。
不过,茅山还有一种养小鬼术法,这个术被公认为阴毒之术。之所以说它阴毒,是因为这术需要鲜活婴孩生命来做法。首先施法者会先种植元菜,每天画符焚化之后,以符水浇灌元菜。
等到婴儿十月满期出生后,就一刀割下元菜,再烧符作法,再将其魂魄转移到其他物件上去,供施法者使用。只不过这种术法有伤天和,所以通常施术者都不会有好下场。
孙芳容听到养小鬼制作过程都这么可怕,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巴说,它们真可怜。我点了点头,何尝不是呢。
无论是鲜活婴孩被杀炼制,还是已夭折孩童被炼制,它们都会因此错过了投胎转世做人的机会,施术者之所以选择婴孩,是因为它们还未经历长大成人世俗洗礼的过程,心智还未成熟,好控制!
但也正因为这样,小鬼只会遵从施术者的命令去做一些它们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事情,导致因果缠身,以后就算有机会入了地府,恐怕还要受不少惩罚折磨。
孙超问,那还有两种养小鬼是什么方法?
我摆了摆手说:“你们不是学这个的,知道太多没什么好处,而且刚才那两样养鬼术我讲的也不完整,别胡乱去尝试,害人害己。你们只要知道,一般自我形成的小鬼不会主动害人,最多也就调皮戏弄你一下,只有被有心人炼制的小鬼才会受到命令害人。”
孙超脸色难看道:“那按肖大师的意思,就是有人养小鬼害我了?”
我点点头:“按理来说是这样没有错,你好好想想,以前或者近段时间有没有和上面人起冲突,闹矛盾?”
孙超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没有啊,我只是一个公司的小白领,在办公室也没不和。孙芳容在旁边提醒道:“那身边的朋友或者其他人呢?”
没有没有,我实在想不出到底得罪过谁了!孙超抱着头一脸痛苦道。
我在旁边看着让他慢慢想,因为养鬼术于情于理都属于邪术,没有施术者愿意冒着被自怀正义感的道士或术士发现的风险,闲着没事来整你。
孙超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跟谁有仇,不过既然已经发现了原因,我的建议是让他先出医院,毕竟这种小鬼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不是医学能解释的清,而且医院每天的床位费累计起来也不是小钱。
像我这样的有为青年自然也不能一天到头跟在孙超旁边当个防鬼保镖,最后三人商量一番,孙芳容说书店还有空房间,而且还有我在建议孙超也暂时住进去。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就给孙超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书店。
在书店里吃了孙芳容煮的一些夜宵后,孙超那几乎有点神经过敏草木皆兵的表情实在让我胃疼,时不时突然敲我的房间门,怀疑那小鬼又回来。
就这样一直闹到半夜三点多,我实在受不了,最后在他的期盼的目光下,连续画了几十张符箓,给他贴了一屋子,这样才让其安心。
因为瞎折腾一夜,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我想起不久前处理李庆国那件事后所遇到的老瞎子,对于他口中那个能改变命运的阴阳池,打心底我还是十分好奇。
爷爷信中的那句:二十年过,必见诡事。让我耿耿于怀,毕竟日日月月甚至一辈子都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就算能保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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