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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昌鬼事3大宗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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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前半辈子心中无法排解的噩梦。
  六、听弦部
  申诚商角宫
  钟秉钧在沐昂的府邸里,听到了道衍国师去世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沐昂把一份朝廷八百里加急传书,拿出来,交给钟秉钧,钟秉钧看了,的确是盖着朝廷的礼部大印的文书,上书:“大明国师荣国公太子少师推诚辅国协谋宣力文臣特进荣禄大夫上柱国姚恭靖广孝。永乐十六年薨。。。。。。。”
  然后写得就是道衍国师对大明的事迹和贡献,最后是当今圣上的追悼青词。
  钟秉钧呆立半晌,完全不能接受国师道衍去世的事实,在钟秉钧的眼中,国师道衍是一个近乎于神仙的大人物。只从他在鄱阳湖水战后,作为陈友谅残部的俘虏,在江边造船,被道衍提拔到青冥卫做统领,身份开始显赫。
  而道衍做的一切事情都让钟秉钧彻底的拜服,他根本就无法想象,道衍竟然会死掉。一个能通天彻地的国师,竟然就突然死了。
  钟秉钧顿时觉得天都塌下来,支撑自己在西南,千辛万苦的责任感,突然没有了依托。
  钟秉钧对着沐昂茫然无措,“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沐昂自幼跟随沐英镇守云南,对道衍并不熟悉,在他眼里,道衍的地位和身份,相比沐家侯爵,相差甚远,即便是荣国公,也是死后追封。所以在沐昂开来,道衍仅仅是一个在朱棣身边受宠的谋士而已。
  但是有明一朝,锦衣卫、青冥卫、孝陵卫是直接受皇帝亲自指挥的护卫,官职虽然不高,地位却十分的显赫。所以沐昂也不敢轻视钟秉钧。
  于是沐昂在府邸的侧厅,给道衍搭建灵棚。一切葬礼规格,都以公爵哀荣。钟秉钧也暂时无法向沐昂建言黑苗求和的事情,在灵堂给道衍守孝七日。
  七日之后,钟秉钧知道,虽然道衍已死,但是自己的责任还需要继续下去。于是拜见沐昂。从怀里掏出两个黄金蟾蜍。
  沐昂看见蟾蜍,马上就认出来是当年傅友德所有的宝贝。立即端来金盆,盛满了清水,让钟秉钧把两个蟾蜍放入水中,黄金打造的蟾蜍,本来是两个死物,可是一浸入水中,就四肢舒展,在水中慢慢游动。金蟾游动一会,其中一只攀附到另一只的背上,咕嘎的叫喊起来。
  钟秉钧看见沐昂对金蟾十分的喜欢,端着金盆,爱不释手。于是对沐昂说:“这对金蟾,是黑苗的首领顶王,献给侯爷的见面礼。”
  沐昂一听到黑苗顶王,脸色就变得尴尬起来。以蛮制蛮,这是沐家对付西南各种民族的一贯路数。眼见黑苗就要被白苗铲除,沐昂在其中花费了不少心血。
  可是现在顶王让钟秉钧拿着金蟾来求和,沐昂心中一百个不愿意。
  钟秉钧受了顶王的恩惠,忠人所托,于是对沐昂说:“顶王让我给侯爷带一句话。”
  沐昂勉强说:“你说。”
  “楚王韩信,被陈平用阴谋算计后击败,被绑在汉高祖的车辕上,一路从楚地到长安,一直说的那句话。”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沐昂作为沐英的儿子,读过史书,当然明白这个典故。
  钟秉钧说:“就是这句话。”
  沐昂看着钟秉钧,“一个没开化的苗人,怎么会懂中土的历史,这句话,是你编排出来的吗?”
  钟秉钧立即跪拜,“让銮和尚曾经在黑苗暂住,这也是侯爷要对付黑苗的缘由吧。”
  “且不论让銮和尚的身份真伪,他能让顶王告诉我这句话,就证明他是一个厉害人物。”沐昂沉思起来,他本来就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任务,沐英是明朝开国的猛将,儿子当然不会是个草包。
  顶王带来的这句话,的确就是沐昂心中的担忧。他的父亲沐英是朱元璋的开国大将,而现在的皇上,却是靖难后篡取了宝位的朱棣。沐家虽然已经表示臣服于朱棣。但是以朱棣的为人,一直没有对沐家下手,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朱棣要靠着沐家平定西南。但是沐家真的把西南全部稳定下来之后。朱棣还会继续安抚沐家吗?
  钟秉钧把黑苗顶王的话给带到,于是就要向沐昂告辞,沐昂却挽留钟秉钧,“听说青冥卫是道衍国师创立,所有统领都是身负绝技的高人。”
  钟秉钧推辞说:“黄铁俞是龙虎山的传人,魏易欣是海外夜叉国,而郑和的本事远超过黄铁俞和魏易欣,相比之下,我只会一点末微的本事,不能和他们相比。”
  沐昂知道钟秉钧言不由衷,他没见过黄铁俞和魏易欣,但是郑和的声名已经威震四海,既然钟秉钧和这几个人都是青冥卫同僚,并且是受了暗中谴派到了西南,身手一定非同小可。
  钟秉钧看到沐昂突然挽留自己,知道他有事相求。于是等着沐昂把话说出来。
  沐昂于是摆下宴席,招待钟秉钧,名为践行,实际上一定有事相求。而且事情并不好办。
  钟秉钧在宴席上,多次想询问黄铁俞和胡濙的下落,可是寻找让銮的任务是十分机密,他也不能信口吐露黄铁俞和胡濙已经在西南失踪多年。按照道衍的叙述,胡濙身中丝线蛊,从时间上计算,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而黄铁俞可能回到了南京。
  两人在酒宴上各怀心思,终于沐昂让下人退开,站起来给钟秉钧敬酒,钟秉钧也就不再猜测,问沐昂:“侯爷是不是有为难的事情?”
  沐昂终于等到钟秉钧主动询问,这才对钟秉钧说:“我们沐家镇守云南,平定百夷,为了安抚,我和我哥哥都分别娶了摆夷女子为妻。”
  钟秉钧心里就明白,果然事情出在沐昂的家事上。
  沐昂接着说:“我娶得的这个摆夷女子,自幼得了怪病,身体羸弱,现在越发厉害。偏偏。。。。。。。我又十分宠爱这个女子。。。。。。。”
  钟秉钧心里顿时明白,沐昂英雄少年,宠爱自己的妻子,也是在所难免。沐昂是西南总兵,镇守一方,地位崇高,如果真的能结交,于自己的仕途一定大为有利。于是对沐昂说:“我自幼在青城出家,普通的医术,还是懂一点的。”
  沐昂苦笑着说:“我也找了无数良医,都说我的这个内室,病情奇怪,无法医治。”
  钟秉钧心中就坦然,如果沐昂的妻子容易治好,也不会来求自己出手了钟秉钧把酒干了,“我尽所能及,如果治不好,侯爷千万别治罪与我。”
  沐昂听了,总算是有了点希望,对钟秉钧说:“无妨,钟统领的本事我是信得过的。”
  钟秉钧就详细问沐昂妻子的病状。
  沐昂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他这个摆夷妻子,是四年前娶进门的。妻子是一个土司的女儿,姓白,沐昂为了和安抚土司,结成的亲事。只是没有想到,迎亲的时候,被土司告知,必须得晚上。沐昂以为是摆夷族的规矩,也就答应在半夜亥时迎亲,把土司的女儿接回总兵府。
  婚礼也安排在晚上,但是土司又告诉沐昂,婚礼上也不能敲锣打鼓,吹唢呐,这下沐昂就奇怪了。因为他也知道就是云南的摆夷族,断然也没有在喜事上不奏乐的道理。
  但是土司一再强求,沐昂也只有答应。
  整个婚礼就在深夜中,寂静无声的完成,就是前来道贺,参加婚宴的一干部众,都只能安静无声的吃饭。
  至于成婚的仪式上,媒婆和司仪也都是轻声细语,所有人都受了嘱咐,不能喧哗。
  沐昂本来就对这种安抚性的婚姻不太满意,心里就十分的懊恼。可是在洞房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妻子生的十分貌美,性格也非常温柔。当下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
  反而十分欣喜娶了这个摆夷族的女子。
  可是只从妻子娶进门开始,这个女子就不能离开卧室。沐昂才发现,妻子不能见阳光,也不能听强烈的声音。如果被阳光照射,皮肤就会裂开,听见强烈的声音,就会顿时晕厥过去。
  沐昂找了医生无数,都无法治疗妻子的病症,妻子也告诉沐昂,她从生下来,就被家人安置在一个偏僻的阁楼里,距离山寨遥远,从来不能离开阁楼。身边好几个人服侍,就是不能让她见光,并且保持四周安静。
  所以这个土司的女儿皮肤十分白皙,并且吹弹可破。加上本来就貌美,让沐昂十分的宠爱。沐昂就一直有了心事,想把妻子的病治好。
  现在无法可想,只能求到了钟秉钧的头上。
  钟秉钧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病症,但是已经应承了沐昂,只能先去看个究竟。宴席一直吃到了子时。沐昂把钟秉钧带到了府邸的后院。
  后院种了好大一片竹林,占地几十亩,而竹林旁都有亲兵把守,沐昂带着钟秉钧带着亲兵在竹林中行走,轻声说:“内人对所有的声音都十分害怕,偏偏竹林被风吹动的声音,并无妨碍。”
  钟秉钧看着这片竹林,应该是沐昂专门栽培在这里,为了妻子,算是煞费苦心。两人走到竹林中心,钟秉钧就看见了一个竹楼。
  沐昂走到竹楼下,向守在竹楼下的侍女说:“把夫人请下来。”
  于是侍女走到竹楼上,过了很久,扶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慢慢走下来,女子全身都用黑纱披住,头顶还戴了一顶草帽。
  钟秉钧看了,就知道这女子就是沐昂的夫人。
  侍女把沐昂夫人带到竹楼旁的一个空地,空地上摆着一张软椅,然后扶着夫人轻轻躺在软椅上,天空的月光透过竹林,照射到沐昂夫人的身体上。
  整个情形,就是走南闯北的钟秉钧也闻所未闻。
  沐昂带着钟秉钧,蹑手蹑脚的走到妻子面前,生怕脚步声大了,并且沐昂早就身上的佩剑等饰物都取下,为的就是不要相互碰撞发出声音。
  钟秉钧心中好笑,沐昂是一个武将,杀人如麻,可是对自己的妻子却是十分的细心。
  钟秉钧对沐昂说:“能否把尊夫人的草帽取下。”
  沐昂自己走到妻子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妻子的草帽取下来,生怕把妻子的头发和皮肤都触碰。钟秉钧心想,如果动作粗鲁,可能真的会把沐昂妻子的头发皮肤伤到。
  草帽取下后,月光照射在沐夫人的脸上,沐夫人眼睛紧闭,仿佛月光都如刀刃一般,让她无法忍受。
  钟秉钧看见沐夫人的面容后,心中顿时明白沐昂为什么对妻子如此宠爱,沐夫人的确是平生所见,天姿国色的一等一女子。
  而且皮肤白皙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五官精致,也是无法言喻。一头长发,也披散下来,乌黑浓密。真的是一个吹弹可破,精致无比的瓷娃娃。
  只是沐夫人的身体羸弱,肚腹却微微隆起,钟秉钧心中明白,沐夫人已经怀孕。
  钟秉钧轻声询问沐昂:“侯爷和夫人之前有过麟凤吗?”
  沐昂铁青着脸,过了很久才说:“有过,但是被我扔到火里给烧了。”
  钟秉钧听了,心中一紧,不敢追问。
  沐昂才继续说:“生下来是一个一尺长的大卵。。。。。。。”
  钟秉钧听了,轻声问:“确定不是胞衣?”
  “不是胞衣,”沐昂咬着牙说,“就是一枚丸卵。”
  钟秉钧心中顿时知道不好,他看见沐昂的脸上杀气显现,虽然一闪即逝,但是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沐家镇守西南的封疆大臣,妻室竟然生了丸卵,这种事情并不为旁人所知晓,而且沐昂也说起,找过良医无数。钟秉钧想到这里,背心一阵发寒。这种丑事并不为外人所知,而沐家在云南有生杀大权。那么曾经知道沐夫人诞下丸卵的所有人,一定都已近被灭口。
  而现在沐昂已经把这个隐秘的事情告知自己。。。。。。。
  钟秉钧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丢了大半。
  钟秉钧脑袋里快速思考,瞬间想了无数可能,就是想不出沐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症,不仅不能见光,不能听见声音,而且生下了丸卵。。。。。。。沐昂要继承沐家爵位,可是后代却是丸卵。
  钟秉钧明白了沐昂的焦虑。现在沐夫人即将生下第二个胎儿,而且非常可能,又是一个怪胎丸卵。
  沐夫人被月光照射的久了,眼睛慢慢睁开,对着沐昂微笑一下,明目皓齿,风情婉转。
  钟秉钧只能凝视沐夫人,看能不能看出究竟,突然看到竹林中一条青蛇标,从竹子上慢慢的移动下来,顺着竹竿爬到了沐夫人的躺椅旁。
  沐夫人的躺椅也是竹子编制,颜色和青蛇标相同,青蛇标慢慢的在竹椅上旋绕着攀爬,一直爬到了沐夫人的裙裾里。
  沐昂和侍女都没发现这条青蛇标。也只有钟秉钧学过青城道术,眼神锐利,开了夜眼,才能在夜间分辨出细微的差别。
  现在让钟秉钧更加震惊的是,他明明看到了青蛇标爬进了沐夫人的裙裾里,而沐夫人不仅没有慌张惊呼,连一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
  沐昂轻声询问钟秉钧:“能看出来我内室,到底是什么病症吗?”
  钟秉钧知道,自己现在回答的稍有不慎,等待自己的就是身首异处,曝尸荒野。
  他轻轻摆手,示意还在观察沐夫人的病情,眼睛却看到了沐夫人的腰间的衣服下,有物事在蠕蠕而动,并且不止一条青蛇标。
  “我能冒犯夫人,”钟秉钧转头看着沐昂,“给夫人把一把脉吗?”
  沐昂眼睛里的杀意更甚,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钟秉钧的请求。
  钟秉钧慢慢走到沐夫人身边,侍女跪下,在自己的胳膊上放了一块竹枕,然后把沐夫人的胳膊缓慢平方到竹枕上,钟秉钧不敢怠慢,也跪下来,看着沐夫人的手掌冰雪一般的肌肤,皮肤下的血管微微跳动。
  侍女慢慢把沐夫人的衣袖挽起,挽到小臂,露出手腕。钟秉钧看得明白,一条小小的青蛇标尾巴在衣袖下迅速收起,应该是顺着衣袖爬到了沐夫人的肩部。
  钟秉钧缓慢的把手指搭在沐夫人手腕的太渊和内关穴上,手指所触,一片冰凉。
  钟秉钧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沐夫人的寸口弦脉跳动。
  片刻之后,钟秉钧抬起手指,然后站立起来,对着沐昂说:“夫人需要休息,我和侯爷借一步说话。”
  沐昂看见钟秉钧一脸的平静,知道钟秉钧已经胸有成竹,于是带着钟秉钧离开,留下沐夫人仍旧坐在竹林中晒月亮。
  钟秉钧跟着沐昂到了府邸的大厅,钟秉钧说:“夫人的病症,并未外物,也非风寒,而是天生。”
  沐昂等着钟秉钧继续往下说。
  钟秉钧心中一横,知道自己如果隐瞒,也是必死无疑,不如把事情说明白了,再想办法救治,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钟秉钧说道:“世间妖物,北狐狸,南蛙神,还有蛇,都能作祟化出人形,这都是民间莽夫流传的无稽之谈。”
  沐昂听了,哼了一声。钟秉钧心里松口气,继续说:“夫人的病症,不在她自己,而在于她母亲。”
  沐昂听了,立即说:“这个我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
  “任何怪异的事情,必出有因,”钟秉钧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每句话都斟酌再讲,“夫人的母亲,在十月怀胎的时候,一定在野外休息过。”
  “他们山寨聚集在山洞和深潭边,”沐昂说,“这个也是有的。”
  “夫人的母亲身怀六甲的时候,一定是在水边或者竹林,接触过蛇虫。。。。。。。”
  “他们族人喜好养蛇。。。。。。。”沐昂说了一半,突然愣住,看着钟秉钧,目露凶光。
  钟秉钧立即快速说:“夫人在她胎儿的时候,有蛇类排遗,既然知道了缘由,我就有办法来解救。”
  沐昂阴沉着问钟秉钧:“你想到什么办法?”
  钟秉钧说:“我得去夫人娘家的山寨去看看。”
  沐昂看着钟秉钧,“钟统领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的内人?”
  “能。”到了这个地步,钟秉钧已经没有任何退却的余地。
  第二日,沐昂带领一队千人军队,向南方进发,走了几日,来到一个巨大的河流,军马顺着河流上游行进,到了一个狭窄的峡谷,峡谷上方一个古老的吊桥,只剩下两条极粗的锁链,锁链上的木板破破烂烂,并且空出很长一段。士兵立即就地伐木,将吊桥修复。
  但是马匹不能通过吊桥,沐昂留下百人守护军马,其余的军士都从吊桥上通过。钟秉钧走在吊桥上,看见下方几十丈的河流波涛汹涌,不免头晕目眩。
  通过吊桥后,又走了一日,天气变得炎热,森林茂盛,花草树木,和林间的动物飞鸟都与中土迥异。
  沐昂带着钟秉钧走到了一个河滩里,河滩的上方,有一座大山,大山上层层叠叠的梯田,风景如画,钟秉钧虽然一介武夫,也不由得看的痴了。
  沐昂指着大山下的一片摆夷族民居,对钟秉钧说:“这就是我内人的娘家山寨,你跟我去一趟。”
  然后沐昂把军队驻扎在河滩,带了几个贴身的亲兵,与钟秉钧朝着山寨走去。
  沐昂和钟秉钧走到半路,距离山寨还有两箭的距离,山寨里的族人已经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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