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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第四部 苗疆风情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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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看了那老妖怪几眼,然后转头对我两位师叔问出了一句话:“你们觉得他死了多久了?我在主持大阵,无暇分心于他。”

  竟然是这么一个问题?王师叔不久前就对我说过那个老妖怪已经死了,现在师父也那么问。

  他们的观点是如此的一致,他们就是老天爷派来毁我三观的!

  但不论如何,现在那老妖怪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抱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样子还好,像是死了,刚才又拜又念的,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他是个死人。

  面对师父的问题,这一次是陈师叔回答的,他说到:“我一直在观察他,这个寨子的老妖怪关于那神秘的。。神秘的祷文吧,掌握多少,我们是有情报的。从他念出新的祷文开始我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师父沉吟了半晌,然后问到:“那你觉得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陈师叔说到:“现在还不行,还在孕育阶段,以我的术法,要在破体的刹那,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好,我们下去,把最后的准备工作做好吧。”师父如此说到。

  此刻的山谷一片泥泞,原本被大水冲刷过,又下了半夜的大雨,竟然积下了不少的雨水,最深的地方可以到人的膝盖。

  我们此刻一行数人,静静的守候在老妖怪的身边,看着他怪异的抱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在他旁边,是一颗很怪异的树。

  这树是颗老槐树,普通人不怎么喜欢这树,因为它有养魂的功效,孤魂野鬼飘荡在世间总是喜欢附身在这种树上,所以这种树在普通人心里总是透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加上阴阳是一种平衡之道,阴盛自然就会阳衰,槐树偏阴,所以养魂!种植在阳宅,如果宅子压不住槐树的话,对风水是不太好的。

  不过风水是门复杂的学问,槐树也不能看成是破风水之物,只是这世间能压住它的阳宅太少,所以院子里有槐树的人家总是有些不顺,人们也就更不喜欢它了。

  不过,道家之人对槐树是没有任何偏见的,有时候法器中的魂器还有用到槐树,有些地方的请神术,还必须借助槐树做的面具辅助,才能成功,我之所以说这槐树怪异,是有别的原因的。

  第一,这是一棵已经死去的槐树,按说应该是枯萎腐朽的,可是它的枝条怒张着,没有一片叶子,明明已经死去,却半点没有腐朽。

  第二,是我呆在这颗槐树前,总觉得不是那么舒服,因为这槐树死气冲天。

  这所谓的死气不同于阴气,是另外一种气场,一般死去不久,或者将死之人就会有微弱的这样的气场,当然不止是人,动物,植物都会,因为死是天道中的一种,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事物可以例外,有死自然就会有死气。

  但如此死气冲天的槐树,我还没见过,我甚至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山谷里,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七手八脚的把老妖怪的身体抬到这里来。

  可能一切都和陈师叔的术法有关系吧。

  我们紧紧的等待着,可是这老妖怪还是一动不动的用怪异的姿势抱着自己,刚才在搬动他的时候,我就有些奇怪,我们那么大力的搬动,他那个姿势并没有改变一丝一毫,就跟全身的关节已经全部僵硬到了如生铁一般。

  但是他的体温还在,呼吸还在,这一切都是那么怪异。

  他不动,我们就只能守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脚下的水因为慢慢的流动渗入,已经在渐渐的变浅,而在天际的那边已经乏起了一丝浅浅的鱼肚白,我一看时间,已经清晨六点多了。

  经过连番的大战,每个人都很疲惫,这老妖怪一直不动,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守着吗?

  终于,在天蒙蒙亮,7点多的时候,这个老妖怪的四肢忽然舒展开来,然后很怪异的一个翻身,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面前,诡异的是,他翻好身的时候,腿一蹬,呼吸忽然就停止了。

  恐怖的是,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表情,是一种怨毒的不甘,还有,他的脸开始迅速的起着周围,身体开始发黑。。。。



【 苗疆风情画(下) 】 第五十六章 灵医术

这个老妖怪开始迅速的。。我不知道该用 怎么样的形容词,他最终的命运和我第一 次在虫洞见到的那个老妖怪,还有刚才另 外几个以身饲虫的老妖怪是一样的,对, 我终于找到了准确的形容词,那就是身体 在迅速的碳化,仿佛所有有用的,关系到 生机的东西都全部被抽干,我相信不出一 分钟,这个老妖怪就会和其他老妖怪一 眼,变成一堆飞灰。

老妖怪的身体僵硬,可是有一个地方 却是异常的活跃,那就是他的肚子,不停 的蠕动,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肚而出, 我用了那么多形容来形容老妖怪,说实在 的也不过是我脑海瞬间的念头而已。

在这个时候,师父已经喝到:“快,就 是现在,趁它还没有脱离,却又孕育完 毕,缺乏保护的时候。”

师父说话间,陈师叔就已经采取了行 动,他的行为很怪异,首先就是朝那棵已 经死掉,死气冲天的槐树拜了拜,然后拿 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盒子里一套完 整的金针。

陈师叔郑重的拿起了一根金针,深呼 吸了一下,只是稍停了一下子,然后毫不 犹豫的下针了,下针的对象就是老妖怪不 停蠕动的肚子。

随着第一根的金针刺下,那肚子的蠕 动明显变得弱了几分,像是陈师叔的金针 刺到了肚子里的东西什么要害的地方一 样。

“承一,现在你师父的身体不济,要麻 烦你来打结扣,可以吗?”陈师叔下完第一 根金针以后,忽然对我说到。

“什么样的结扣?”不是所有结扣我都熟 悉,所以我也不是有太大的把握。

“锁住生机的结扣——锁生结。”陈师叔 一字一句的说到。

是这个结扣?堪称所有结扣里最难的 一种的结扣!这不是什么杀人的结扣,但 是给人绑上以后,这个人就会在几个小时 内慢慢的形成假死的现象,呼吸和心跳都 会变得很微弱,若果长期间的不解开这个 结扣,这个人就会真的死掉。

说起来很玄幻,可是现代医学也可以 让人短时间的陷入假死状态,只是他们闹 不明白道家为什么用一根红绳就可以办 到,可是事实说穿了也不奇怪,因为这里 关系到人体的各个穴窍,静脉,在解剖学 里完全虚无缥缈的东西。

锁生结,原本涉及到的穴窍和经脉就 很多,何况是要更高层次的运用锁生结, 因为要通过老妖怪的肚子,对里面的生物 直接起到作用,这绑红绳的过程中需要倾 注的精神力就不是一点半点,用精神力直 接作用于物体,就比一般的结扣多了很多 难度。

我头上渗出了热汗,知道这件事情一 点都不能马虎,我对师叔说到:“锁生结, 我没有太大的把握。”

师叔有些犹豫的望向了我师父,我师 父此时已经掏出了旱烟杆来咬着,只是烟 叶有些潮湿,他在烤着烟叶,面对我师叔 探寻的目光,师父说到:“三娃儿灵觉强, 这种精细活儿,他能做好的。”然后,师父 转头对我说到:“拿出红绳,我一边指导, 你一边绑。”

我点点头,摸出已经特殊处理过的红 绳,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挑战高难度 的锁生结,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一边陈师叔在扎着金针,这一边我 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绑着锁生结,我 不敢分神去观摩陈师叔的技术,只是不时 从人群中发出的惊叹声来看,陈师叔的扎 针技术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境地。

偶尔,我眼角的余光也会瞥见一眼陈 师叔,就看见他的手如同一片流光,下针 又快又准,这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做不到 的。

半个小时以后,我满头大汗的绑好了 锁生结,那一边,陈师叔也已经下完了最 后一根金针,或许,不是最后一根,因为 陈师叔手里还拿着一根金针,迟迟不下 手。

我擦了一把热汗,站了起来,此时, 这个老妖怪的尸体被我和陈师叔配合着处 理过以后,看上去就像一只刺猬扎着一根 红腰带,看起来,要多怪异多有怪异。

更怪异的是,他已经停止了碳化,身 体一大半正常,一大半已经呈碳化的黑 色。

陈师叔叹息了一声,收起了最后一根 金针,放在了他那个盒子里,然后对承心 哥说到:“承心,准备祭品,焚香该最高礼 节,我们先拜树。”

承心哥应了一声,赶紧的从背包里掏 出诸多的祭奠用品,还有香烛之类的东 西,这一幕看得我莫名其妙,不由得问师 父:“这棵树来头很大吗?”

我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师父面对我的 问题,咬着烟杆,喷出了一口浓浓的烟 雾,这才说到:“这就是普通的槐树,不普 通的是,它被你陈师叔用医字脉特殊的方 法,转了阴阳,就是一生的生气活活的变 成了死气,然后又刻意被收集了很多死气 在其中。可以说,为了这次行动,这棵槐 树遭受了无妄之灾。”

“然后,这样就需要拜祭告慰它一 番?”是这个理由吗?可按最高礼节,是不 是弄得太郑重了一点?就如一个人只有半 斤的饭量,你热情的非要他吞下去一斤饭 也不见得是好事。

“不完全因为如此,因为接下来,你陈 师叔要用到灵医术,施展偷天换日的大术 法,这棵树算是承担了别人的因果,别人 的无妄之灾,这样的拜祭完全是够格的。 ”师叔如此解释到。

就算用一棵树来承担灾劫,那也是一 大因果啊,我忽然了然了,师父却说 到:“如果不是因为大义,妄动此种灵医 术,其实是害人害己。自己会因为施术受 到天谴,被施术之人躲过了初一,也躲不 过十五。该承担的灾劫,还是会换个形 式,或者原封不动的重来。如果不是因为 大义啊,我一定不会让你陈师叔施展如此 术法的,他是我的二哥啊。。。”

师父的说话,让我在心惊之余,也有 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医术如此的逆 天?

在那边,陈师叔已经开始用一篇祷文 朝天祷告起来,祷文有时是为了向天道说 明一件事情的缘由,有时是为了上天能体 恤人心,答应一个要求,陈师叔的祷文就 是在向上天说明,这是为了大义,不得已 而为之,这祷文有些晦涩难懂,我自问文 言文水平不差,能读能写,可是陈师叔这 篇祷文的细节内容,我愣是听不懂,太过 晦涩。

我只是听见了昆仑什么的,却不知道 是在说昆仑的什么,我有一次把探寻的目 光望向师父,可这一次,师父开始老神在 在的抽着旱烟,一副他没听见的样子。

我撇撇嘴,回过头,其实我已经隐约 感觉师父他们最大的秘密就是和昆仑有关 系!我想起我和承心哥在李师叔楼下的谈 话,真当我们下一辈是傻子吗?

只是昆仑到底在哪里?我有些迷糊的 想着,那边陈师叔已经念完了祷文,拜祭 也完成,站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去处理 老妖怪的尸体,反倒是说到:“刚才参与与 虫人战斗被咬的人站出来,我说过我给 治。”

他的话刚一落音,几位被虫人撕咬过 的人就站了出来,陈师叔拉过其中一人, 望着天说到:“他们是英雄,这灵医术用在 他们身上,是合适的。”

看陈师叔一脸认真的表情,也不知道 这话是对谁说的,我倚着树干,只是等待 着,那个神奇的灵医术,却不知道承心哥 什么时候双手插袋站在了我的身旁,带着 一种向往的表情对我说到:“最高级别的灵 医术啊,那是咱们道家的本事,却有人以 为是巫术,我很想学,可师父说我功力不 够驾驭,又说此术太过逆天,哎。。。我也不知 道什么时候能学到。”

那不是废话吗?我觉得我师父也有很 多术法没有传与我,就比如那伏魔七斩, 但总有一天会传的吧。

在那边,陈师叔已经拉过那个人的 手,一手拉着那个人的手,一手放在那棵 已经死去的槐树上,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看他的神情分外的郑重,我也增大眼睛看 了起来,这个灵医术到底要做什么。

可就是那么一小会儿,陈师叔忽然就 放开了那个人的手,说到:“好了,下一 个。”

这就好了?我吃惊的看着,要不是因 为陈师叔是我师叔,我绝对以为他是江湖 骗子,什么用意念给人治病收钱的所谓气 功大叔。

仐三说: 唔,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我以为这章会写到那一 幕神奇的,看来要下章了。一天爆发N更,N天 爆发三更,我已经为大家完成了。一天五更,连 续三天三更,剩下来的就是皇冠加更了。不过我 绝对要休息一下,不要阻止我啊啊啊,今天就两 更,我喘息一下,明天才开始皇冠的加更。



【 苗疆风情画(下) 】第五十七章 失败,出生

面对我的不以为然,承心哥可不干 了。这时,清晨的日光已经穿透了层层的 阻碍,照射在了这片山谷,今天又是冬日 里有阳光的好日子。

承心哥强行的掰着我的头,然后对我 说到:“现在太阳都出来了,你就借着阳光 仔细看,看那棵槐树的树干。你也知道, 被虫人咬了,不一定被寄生,刚才那个人 是没有被寄生,只要他有被寄生,一定树 干上就会有变化。

我无奈,只能依照着承心哥的要求死 盯着树干看,我期待上面能忽然长出一朵 花儿来,然后我就不用盯着那树干一直 看,看到眼抽筋了。

陈师叔的速度很快,转瞬就到了第三 个人,这一次陈师叔耗费的时候可就长了 一些,我还没看出什么来,承心哥的神色 已经变得很严肃,他指着树干的某一部分 说:“那里,你仔细看那里的变化,如果看 不出来,我不介意你杵过去看。

我才不会像傻子一样杵在一棵树面前 盯着看呢,我对承心哥说到:“我视力好着 呢,你别激动。

接下来,我却真的看见了匪夷所思的 一幕,你原本平淡无奇的树干,渐渐的隆 起,变成了一个椭圆型才停了下来,这 时,陈师叔擦了一把汗说到好了。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了,那个椭圆型 原本呈一种淡紫色,但那淡紫色只是一闪 而过,整个椭圆型的隆起,就变成了和树 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像个树疙瘩。

我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可是我说服不 了自己,这个形状我太熟悉,就是那个恶 魔虫卵的形状,这棵树不可能凭空就长了 那么一个树疙瘩,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陈师叔所谓的灵医术就是转移,把那个人 身上的虫卵转移到了树上,然后不知道为 什么就变成了一个树疙瘩。

怪不得那举起那么繁琐的祭拜,还要 正儿八经念诵一篇祷文,怪不得要在大义 之下,才能用这术法,这术法真的是逆天 之术。

看见我吃惊的样子,承心哥长舒了一 口气,说到:“看见了吧?这就是最高等级 的灵医术,偷天换日,偷梁转柱!为了隔 绝那些被转之物的生气,一般都会选择死 掉的树木作为承担,这样的因果也要小一 些,这一次不一样,必须选至阴的槐树作 为承受之物,还要在之前做足准备工作 啊,哎。。。承一啊,其实医字脉很神奇的,你 别以为驱邪捉鬼的重任都在你们山字脉, 就如我手中的金针,一样的封鬼,伤鬼, 钉鬼,只不过医者仁心,不管是阳物,还 是阴物,总是生命形式的一种表现,我们 医字脉的一般不插手这个。

我点点头,我当然相信承心哥的话, 我们这一脉的医字脉,师父曾经给我提起 过,并不是那种完全的悬壶济世的医生, 而是偏向于一种比较飘渺的存在——灵医, 就如同巫术界的巫医。

也是一不小心,就成神棍那种角色。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陈师叔和承心哥只是 展露大众所知的‘医术’,也潜心研究那个, 灵医术是不会轻易动用的。

这下,我总算在陈师叔的手上见识了 一回,也得承认医字脉的神奇并不比山字 脉差多少,所以接下来,陈师叔再施展转 移之术,我都有些麻木了,无论他是转了 虫卵,还是转了幼虫在那树上,我都麻木 的看着,我说过我师父连同我几位师叔是 来毁我三观的。

清晨8点多,淡淡的阳光是如此的喜 人,而在这个时候,陈师叔已经完成了对 所有人的资料,显得有些虚弱,他抹了一 把头上的热汗,静静的倚在树下休息,和 师父谈着什么。

那个刺猬老妖怪就在树下,我也不明 白为什么陈师叔不急着动手,但他们总是 有理由的吧。就如我师父设局,陈师叔怎 么参与,我一无所知,只是见到他和承心 哥的时候,他们已经疲惫之极,估计就是 在对这槐树做准备工作吧。

刚才的闲聊,承心哥告诉我,这槐树 怎么栽下去,栽多深都是有讲究的。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师父站起 来,吩咐所有的人都去部队那边休息了, 这里就只剩下了我们这一脉的人,还有慧 大爷,凌青奶奶和如月。

这时,师父才对凌青奶奶说到:“无论 怎么变化,它都是一种虫子,在关键的时 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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