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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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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再往上看,果如所料,此人剃个光头,眼窝深陷,目光与人对视时似乎发出绿光,脸上肌肉紧绷,他面无表情时还好,一旦他有所举动,即使是一个微笑,也会让人心里猛然一惊。也就李正,一旁的小四,低着脑袋,紧紧贴着墙壁,尽量距离这个粗汉远点。这种人,一般人恐怕没有勇气跟他对视上超过两秒钟,危险系数太大了。

小四看到李正出来,犹如见了救星,一把拉住李正,连声道:“李哥,你可出来了!”然后,又指着那粗汉,说道:“这……这是……”

大概嫌小四啰嗦碍事,那人截断小四的话头,说道:“我是刘大德的堂哥,刘大义。听说我婶子和堂弟一夜工夫都没了,我过来看看。”

李正重重地一点头。也就这种人,才敢继续跟刘大德这个奇异的家族打交道了。他立刻把人让进屋,小四却连称家里还有事,逃走了。待那粗汉进了屋,李正先沏上一杯茶水,问道:“请问您在什么地方工作?”

对方倒也爽快,说道:“我十几年都没工作了。年初才出来的。一直也没找到正经工作干,好在也没老婆,光棍一条,倒也好对付。”

李正点点头,果然如此。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问道:“刘先生,不知道您听说过刘大德家刚刚出的事吗?”

那人呲牙一笑,说道:“得了,李先生,你看我象害怕的样子吗?别说我那个堂弟现在人死了,就算他还活着,我也敢跟他拼拼刀子。嘿嘿!”

李正笑了,这人究竟是个粗人。不过好在刘家的事算是有了着落,不必他着忙了。他说道:“刘先生,人都已经不在了,不要开这种玩笑。”

☆、劳改犯归来(2)

李正重重地一点头。也就这种人,才敢继续跟刘大德这个奇异的家族打交道了。他立刻把人让进屋,小四却连称家里还有事,逃走了。待那粗汉进了屋,李正先沏上一杯茶水,问道:“请问您在什么地方工作?”

对方倒也爽快,说道:“我十几年都没工作了。年初才出来的。一直也没找到正经工作干,好在也没老婆,光棍一条,倒也好对付。”

李正点点头,果然如此。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问道:“刘先生,不知道您听说过刘大德家刚刚出的事吗?”

那人呲牙一笑,说道:“得了,李先生,你看我象害怕的样子吗?别说我那个堂弟现在人死了,就算他还活着,我也敢跟他拼拼刀子。嘿嘿!”

李正笑了,这人究竟是个粗人。不过好在刘家的事算是有了着落,不必他着忙了。他说道:“刘先生,人都已经不在了,不要开这种玩笑。”

刘大德的堂哥,刘大义却满不在乎,说道:“李先生,你可是太大惊小怪!人死了,他活着时候再凶,还能有什么能耐?告诉您吧,我三叔家里那点破事,十五年前,我就听我爸给我说过,出事前两个月我就因为把人砍重伤给拉走了,为我蹲大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没想到我堂弟家出的事比我还新鲜。我都记得清楚呢。”

遇到这个浑人,李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敷衍道:“刘先生果然一身胆量。”

刘大义喝下几口热茶,抹了抹嘴巴,说道:“当年出事的时候,我差了几个月不够十八岁,不然就要吃枪子儿了。结果给改成死缓。后来因为我在牢里表现不错,屡次减刑,所以蹲了十五年大狱就出来了!”

李正一边敷衍着点头,一边掩饰性地喝茶,同时暗暗打量着这个壮汉,心情很是复杂,又是厌恶,又对他有点同情。这个人把一生最美好的年华都抛在高墙电网之中。当然,在那种地方荒废时光固然令人叹息,而更令人惋惜的是他作为一个人,糟蹋了作为人的价值,他的眼光、思想,已经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人虽然已经刑满释放,那个大脑恐怕未必刑满释放。提起十五年的坎坷心酸,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度过的,竟然还如数家珍。李正看着他,心想这个刘大义以前究竟犯的具体什么案子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以后会不会犯下同样的案子,还真的难以预料。

他试探地问道:“不知道刘先生当年为什么跟人结仇,闹得进了局里?”

刘大义摇摇那颗大脑袋,说道:“不就是为钱吗?后来我才知道还牵扯上毒品之类,可把我坑死了。好在我并没有直接参与贩毒,也算是受害人,虽然出了人命,那几名主犯都已经让政府给毙了。当年我父亲对我提过我三叔家的事,我父亲说我三叔不象会自杀的人。不过人都死了,再追究也没什么用。出了监狱后,我老家也没房子住了,我也没地可种,在城里给人看赌场混日子。后来我哥哥联系我,问我想要房子住不,我就来了。”说完又是呲牙一笑。

☆、奇特人物

李正心想,刘大德家连着死了三个人,还有一个于春春至今下落不明。胆子小点的,恐怕天黑都不敢从那座楼下经过。也只有这种无家无根的亡命之徒,敢往这种凶屋里住了,而且乡下人如今虽然不像解放前那么迷信,有些说法,人们还是颇信服的:比如鬼祟之类也怕恶人,恶人身上的血光煞气,可以镇住厉鬼不敢近身的。

当然,刘大德母子两人,多年来几乎不跟外界发生任何来往。现在,他们留下的这套房产,占据的又是C城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对一众早就几乎认不出的亲戚来说,还是有点吸引力的。

李正又想起刘家出事的第二天凌晨,他在医院里看到的刘大德的遗容,两眼暴睁。李正心里抽了一下,一时间,那种极其逼真的,被人窥视的感觉再度升起来。他忽然有一种感受:应该提醒刘大义。至于提醒刘大义什么,他也不知道,说不出来。

不过刘大义显然不耐烦陪他客气,一挥手说道:“不用,这套房产没人敢跟我抢。”

李正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这个事儿你跟你亲属去商量,我不参与意见。我只是想提醒您,这个房子里,已经出了三次人命案,虽然都定为自杀,但是这么容易出自杀事故,刘先生,还是希望您谨慎。而且刚才您自己也说过了,刘大德的父亲,根本不象是会自杀的人。所以,当年刘家的惨案至今还是个谜。我也可以跟你透个底:虽然这一次,刘大德突然跳楼,也找不到任何他杀的痕迹,可是我本人心里是有点怀疑的。刘大德‘被’认为不正常已经十几年,为什么……”

他本来想说“为什么现在才爆发”,那刘大义从一开始就是一副爱听不听的脸色,这时终于打断他的话,说道:“我那个堂弟,从我叔死了以后就这样,神经病。这一次发病厉害,那也是我婶子没照顾好才出了人命。这一点我早知道了,不用多说了。”

李正有点生气了,这人也太刻薄。两具尸体还在殡仪馆放着,他只字不提,看来动机很“单纯“,就是为房子而来。不过李正还是本着仁义之道,再做一次努力。毕竟他心里总有一点不放心,到底不放心什么?李正真的说不出来。可是眼下,却不吐不快,必须把问题劝到点子上。他说道:”刘先生,刘大德有病,我们厂这一带没人不知道的。可是这些年他虽然闹腾,也没象这一次一样,完全失去控制。“

刘大义说道:“不然怎么叫个神经病?什么时候犯病,谁说得准?“

李正又说:“他母亲临死,提到过一封‘信‘,我很怀疑那封信里有什么问题,刺激了刘大德,导致他突然……“

刘大义看来是再也听不下去,摆摆手说:“得,李先生,这些事你去给□□说,我这次来,是找你要钥匙的。也想让你给我带个路,看看他家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明白给您说吧,我什么都不关心,就关心他家的房子。今天我就想搬进去住。“

☆、刘大德的遗产

李正闭了嘴,对这种浑人,说什么都是白搭。何况这件事越扯越乱,实在讲不清楚。李正心想算了,能说的我都给你说了,你自己胆大,百无禁忌,神鬼辟易,出了事也怨不得我。

此时是十一点半,中午时光。小区的人都下班回家,路上有买菜的,买饭的,十分热闹。李正领着刘大义穿过人群,厂里的熟人看见他,跟他打招呼,一看李正背后跟着一个粗大汉,顿时都收了声,给这两个人闪开一条道来。

李正领着刘大义进了44号楼。整个楼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刘大义骂了一句:“整个楼的人都死绝了?”

李正心里一沉,他竟然没有察觉,现在这座楼,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正是中午合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整个楼却静得可怕。李正想着,脚下踩到一件什么东西,那东西轱辘轱辘地从李正脚下滚过,一路叮当响着滚下楼梯。这走过的三层楼梯,到处布满了丢弃的垃圾。

刘大义说:“这楼里的人这么脏?”李正低声说道:“昨天还没这么脏。留下的八户人家今天全搬走了。”

搬家搬得匆忙,所以丢了满地垃圾。五楼那一家,就是正好住刘大德家下面一层的,也没了任何声音。估计连夜搬走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李正把钥匙掏出,插进锁孔。铁门一开,他向后仰了一仰,本来气壮如牛的刘大义也退后了一步,嚷道:“哎呀!这房子里砸得比我在劳改场的石头都碎啊!”李正提醒说道:“别忘记了,刘大德和他妈还在殡仪馆,有些手续你赶紧去办了!钱我都已经交过了,不用你操心,只是手续还没办全,没联系到亲属是办不下来的。”刘大义不耐烦地说道:“明白明白。不就是让我给刘大德送终吗。”

李正愣了一下,这个粗人竟然一句话就说白了他费尽唾沫也说不明白的道理。他无心在这种地方,陪着这种人多逗留,事情交割完毕,立刻告辞,顺手把门也带上。不过当防盗门在他背后关上时,他突然想起那夜在刘大德门口的情形。

他记得当时他打不开门,防盗门里却有人在捶门。以那种力度,不可能是垂死的刘老太太。等他带着□□冲上楼之后,那本来想尽办法也敲不开的门已经开了一道缝,钥匙就插在门里面的锁孔上……

刘大德的尸体落在地面之后,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大德身上。而刘大德落地的方位又在大楼背面的死巷内。如果有人趁楼内一片漆黑,穿过惊慌的人群逃出这座楼,那基本不可能被发现。

可是小四曾经告诉过李正,刘大德抢走那封信的时候,身边跟着于春春。

与人人侧目的刘大德相比,于春春更是可怜。自从父母惨死之后,双方的亲戚,没一家肯接于春春的房产,也没一家肯收留于春春。其实于春春胆小安分,并不费事。但是以那些亲戚对工厂提出的理由,说于春春因为亲眼看到父母惨死的场面,受到刺激,胆子变得更小了,常常惊恐地尖叫,说有人会来把他也害死。这使跟他接触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受不了他的折磨。

☆、密封空间

自从十五年前,李正把于春春拖出他父母死亡的现场之后,于春春却再也没来找过李正,反而跟刘大德成为好友。似乎跟在刘大德身边,于春春就会忘记了会“有人来害死他”。十五年里,刘大德和于春春,都没有别的朋友。于春春一直是刘大德的跟班,就好像是刘大德的影子一样。

现在,本体已经死亡,影子会做些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没有什么人,记得于春春的家了。但是李正还记得。小时候,他曾经几千次地到于春春家喊于春春出来玩。

一名保安在生锈的铁门上狠狠捶了几次,屋里毫无动静。倒是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报警器的蜂鸣声。

那名保安回头看着李正说道:“这个叫什么……与春春的,还在家安装了报警器?谁会来他家里偷东西吗?”

李正说道:“我看他未必是为了防盗。”李正想了想,喊道:“春春!春春!开门!是我,我是李正!我来看你了!“屋里没有一点声音。

倒是背后发出了轻轻的响声。李正回过头一看,是对面的门打开了,露出一个年轻女人的脸,看到了李正站在于春春家的门口,女人立刻咣当一声,重新甩上了防盗门。

李正走过去,问道:“请问,这家的人,到底在不在啊?“

女人隔着门说道:“我就在纳闷呢,还以为是那个凶神来找他的。“顿了一下,她补充道,”半个月前,那个叫刘大德的,唉,我背地里叫他缺德,来找对门那个于春春时,正好跟我老公蹭了肩膀,二话不说就一拳把我老公从楼梯上打了下去,胳膊都摔折了,现在还在家歇工呢。本来我要到法院去告他,可是到厂里一打听,那人是个疯子,家里也穷得叮当响,我也就死了心。不过,昨天半夜,我确实听到面有人开门。“

李正心里一抖,急忙问道:“什么时候?”

对方又通过猫眼在看他,似乎是再次确认李正的身份,然后慢慢地说道:“我认识你。我好像在小区见过你,也听说过你。你跟我老公是一个厂的,姓李,对吧?”李正点头。这女人警惕性还蛮高,不过,任谁住在于春春这样的人家对面,警惕性估计都不会低。

女人这才说道:“就是在昨天夜里十一点左右吧。我在屋里,给老公做点骨头汤喝,听见外头脚步声大步寻常,心里很害怕,就去猫眼上看看外面动静。结果正好看到对门那个年轻人,歪歪倒倒,喘着气上了楼梯,那样子……我看他都快翻白眼了。我也听说过,这个名叫于春春的,以前精神受过刺激。但是他这个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而且根据这几年做邻居的经验,我发现这个年轻人有个习惯:白天出去,天黑以前肯定回家。天黑以后,绝对不会离开家门。这次这么晚回来,还这副德行,我就怀疑他在外面闯什么祸了。不过也跟我没有关系。你干嘛这么瞪着我?“女人发现李正的神情不对头,立刻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大概是要关门谢客了。

☆、步步陷阱

李正急忙解释说道自己只是担心于春春是否旧病复发了,并进一步说于春春小时候受刺激过深,精神状态不稳定。他问道:“你肯定,从他回来之后,你就再也没见他离开过这间房子?“

女人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反正,我没听到对门关门的声音。为了照顾老公,我这些日子都请假在家,一直守在家里呢。“

于春春家的门,很容易就被撬开了。一名保安看到锁头被取下,正打算推门,李正抢先一把将他推开,说道:“先等一下。“

他闪到一侧,用一根竹棍轻轻把门推开。当门缝渐渐张开,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入时,忽然铮铮两声,两只铁头弩箭撞在对门的防盗门上,然后跌落在地,箭头折断。

如果刚才李正没有拉上一把,这两支弩箭正好穿入第一个进门的人的脖子和脸上。

李正脸色微微发白,他低声对巡警队长说道:“这些东西不是于春春做的,是刘大德做的。“队长说道:“刘大德不是已经死了吗?”

李正说道:“东西又不会死。我以前见过他用弩弓射击小区的野猫。只是他本来是个精神病,谁也没办法阻止他。”

队长责备:“你应该报警!”李正苦笑:“报警?如果真把这个疯子抓进去几年,他母亲可高兴了!小区里谁不知道他弓弩制作得好!好在这人总算还有一线理智,从不往人的身上用这东西。”

现在刘大德死了,于春春开始把这些东西派上用场。

屋内光线很暗。老式客厅本来采光不好,于春春又把四面窗户都钉上木板,大白天也看不清屋里的情况。

一名队员用手电向地面扫了一下,地面扫的很干净,却星星点点。原来是撒了无数的图钉,每一枚都是尖头向上。如果有莽撞的人闯进这件房子,首先会挨上两箭成为重伤,倒下后又正好滚在钉子上。

于春春在自己家布下如此严密的陷阱,究竟是为了防备某种危险,还是他彻底疯了?

扫除了地面的钉子,打开电灯,队员们小心地检查了各个房间。厨房里的门把手上连着一根细绳,上面是一张渔网;次卧的地板上有一条绊索,会让不速之客扑到在一堆铁钉上;衣柜里凌乱地放着一些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场的不透——窗帘拆开就见蜈蚣在里面蠕动……

最后搜索到主卧。李正对着门喊道:“春春,是我!我是李正!你在里面吗?”

屋里一片死寂。到现在为止,这间不足四十平方的房子,已经搜索了半个多钟头。虽然完全没有看到任何有人在这里生活的迹象:厨房和冰箱里都没有一点食物。但每个人都确信:于春春就把他本人埋藏在这间房子里!

静了大约一分钟,渐渐地,几乎每个人都听见,在一片寂静里,响起一种声音,那是什么东西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

隔着门板,里面响起一个微弱的,生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你真的是李正吗?不是在骗我吗?”

☆、失神状态

隔着门板,里面响起一个微弱的,生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你真的是李正吗?不是在骗我吗?”→文·冇·人·冇·书·冇·屋←

听声音,这个人已经混沌得很了。李正贴在门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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