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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_萌心小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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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果真就这么沉睡了。
再过几天就要入秋了,山间风头凛冽,加上我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还没有干透,顿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之前陶醉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急着求九斟去救婉儿,还真没有察觉,现在清醒过来,立马就撑不住了,还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最近是进一个村子趟一趟浑水,搞的我心慌慌的,看见村子的胆怯的不敢进去了。生怕又是一个苗寨,可真就是日了狗了。
我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徒步走出山区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养精蓄锐,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未必可以做到,更何况当下这种身疲体倦,饥饿难耐的状态。
可我现在若是不走进这个村子求救,想靠自己这么一步步的从山区走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心一横,我就往山下的村子走。既然已经逃出邪灵教的魔爪,哪里还会遇到那么多诡异的事情?有些草木皆兵了。
走着走着,后背总是凉飕飕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回头,惊呆了。
不远处笼罩着一团一抱大小的旋转黑气,黑气翻滚,周围汇聚了匹烈的罡风,冲刷着地面的野草。
第一卷通天浮屠 第三十七章鬼神杨修!!!(加更第三章。)
我擦,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这也太神奇了。
揉了揉眼再看错不了。
吓的我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这时,黑雾扩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东西,那是一块青石墓碑,墓碑下的坟冢有个孔洞,一缕缕乌黑的气流从孔洞里钻出来,然后旋转,飘荡,融入黑雾之中。
呼~!
一阵匹烈的罡风卷起,刮的我睁眼都费劲,霎时间,那团黑气也被吹散,消匿的没有一丝残留。
说来也怪,这股风好像特意为吹散黑气而产生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好端端的卷起这么劲儿的一股风呢?
黑雾消散,那青石墓碑我可以看的真切,上面光秃秃的,没有刻字。难道是岁月流逝间,风吹雨打,腐蚀掉了?
算了,管它怎么回事儿,尽快离开就是了。
可,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墓碑上渗出了鲜血,并顺着碑身往下流淌。
猛的回头,我盯着墓碑愣住了。
墓碑上渗了出一排血字,血液不住下流,斑驳之下,字迹有些变形,可我依旧可以看出那是什么字来。
“苗女重游此地,必将碧血染青天!”
这时,小狐狸忽然醒了过来,它喘着粗气,非常生气,冲着墓碑呲牙尖叫,浑身的毛发都倒立了起来。
小狐狸忽如其来的愤怒吓了我一跳。好端端的,它怎么就暴躁了呢?
还好最近这段时间恐怖的事情经历的多了,胆子也是被吓大了,不然的话,非得被惊的晕死过去,可墓碑渗血字,那血液红的刺眼,还是特别的慎人,嘎嘎嘎的,我不住的颤栗,牙齿都在打颤。连滚带爬的就往山下跑。
同时,刺溜的一下,小狐狸从我的肩膀跳下去,化作一道火焰似得虚影,钻到草丛中消失不见了。
气喘吁吁的来到山下的村子,敲响一户人家的朱门,主人家迎出来,看到我后,满脸的疑惑。
我急忙给他解释,说我来山区旅游,掉了队,好不容易才从山林里走出来。
主人家一顿,指了指迷雾山区的方向,诧异的问:“迷雾山跑出来的?”
我点头,主人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然后给我竖起大拇指,刮目相看的说:“可以啊,小伙子,迷雾山你都走的出来?大难不死有后福啊,来来来,赶紧进来,暖暖身子,吃口热乎饭,我给你说道说道这个迷雾山。”
我跟着主人家进屋,心里就和吃了黄连一样苦涩,已经隐约感觉到主人家要和我说一些邪乎事儿了。
果然,主人家跟我说到了好多可怕的事情,听的我后背一直都凉飕飕的。
主人家淳朴,好客,管了我一顿饭,还给我找了身干净衣服,我要把身上仅剩的七十块钱给他们做报酬,他们硬是不要。还
找来拖拉机把我送出到了镇子里。
挥手作别,望着拖拉机突突着远去,我叹了口气,这人呐,和狼没什么区别,狼皮下披着的是黑心还是红心,一时半会儿根本就看不出来,满脸笑意之人,说不定在下一刻就会忽然漏出獠牙,出言不逊之徒,说不准就会救你于危难之际。
不过,时间久了,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比如村长!
感慨归感慨,正经事儿也不能耽误。
翻出手机看了下,收到了三条汇款信息,一笔四千,两笔三千,我的眼眶湿润了,是兄弟,够义气!
镇子里楼不多,不远处的农村信用社的大楼特别醒目,我进去取了五百块钱,到汽车站买了票,躺在椅子上睡了一觉。等班车到了后,上车去了雷山县。之后直奔雷山火车站,买票,赶往哈尔滨。我早就急不可耐了,更不得插上翅膀得过去。虽然婉儿封印在血玉中还算安全,可我还是放心不下,一想到把她一个人丢在冷冰冰的迷雾山区,心里便会传来钻心钻心的拧痛。
从贵州去黑龙江,一连走了两天两夜,列车上,我拿着婉儿留给我的纱巾发呆。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这句诗究竟什么意思呢?
一连两天,我不是在思索这句诗句的含义,就是在脑海里构思与婉儿表哥相见的场景,推敲了上百种意境,构思了几十种场景,到头来还是一头雾水。
我甚至连见到婉儿表哥时,如何开口求救都没有想好。
时光荏苒,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背上登山包,我走下列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北国都市。
从地下通道乘坐电梯上去,到了出站口我往外一瞅,愣了一下。
两天的时间,恍惚间宛如过了一个季度,外面下着雪,雪花飘飘零零,散落在地方,马路上车水马龙,行人拥挤。往天空一瞅,黑压压的高楼大厦遮天蔽日。
这座城市比我上学所在的天津市更加雄伟壮观,气势磅礴。并且异国风情氛围浓雾。高楼大厦多是俄式风格,街道两侧罗列着栩栩如生的冰雕。
十月份,虽已入秋,在贵州除了早晚风头劲儿大些,植被由嫩绿转为深绿外,气温温热与炎炎夏的日区别并不大。
而哈尔滨,却已经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副寒冬腊月的光景。
出门后,呵气成雾,寒气入骨,冻的我直发抖,几个穿着羽绒服的高挑姑娘,像看傻子一样偷着瞄我,窃窃私语,轰笑成了一团。
很明显,指定是在议论我这个傻缺呢。
靠,早知道看看天气预报了,没来过东北,我哪会想到天气会这么冷?
于是急忙拦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商场,司机很健谈,一看我就是外地人,路上和我聊了很多,核心内容就是天冷多加衣服。
我的脸颊冻的通红,手冻的发紫,直到下车的时候,还没有缓和过来。
事不宜迟,商场买了棉服,我出门打车,直接去找婉儿的表哥。
途中,内心忐忑,我有些底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婉儿的表哥,更不知道怎么对他讲。
半个小时后,我按着婉儿给的地址来到了门外。
这里是一所知名大学的家属楼,俄式风格,三十多层高,雪片飘零,人眼迷离,朦胧之下很美,宛如一座冰城。我要找的地址,位于街道两侧,是个小饭馆儿,黄色牌匾,棕色大字,“杨某某黄焖鸡米饭”。
“杨修,杨某某。”站在门口呢喃了一句,我心说错不了,都姓杨。
随后整理了整理衣服,确认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后,沉沉气,压下沸腾的情绪,一跺脚,走了进去。
推开门,我往里面一瞅,发现这家店装修的还挺时尚,就是没什么客人,屋里空荡荡的,一个小年轻正坐在吧台玩英雄联盟。
就是那么一眼,我的目光被黏住了。
打游戏这小伙长的也太他妈帅了,外表清秀,给人一种脱尘的感觉,皮肤粉嫩,大有弹指可破的架势,身材也好到爆炸,线条明朗,完美的不可挑剔,并且,长着一对尖交的狐狸耳朵。我靠,犬夜叉这是!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定眼一瞅,错不了。
尼玛,我是走错地方了吗?怎么遇到了妖怪?要搁过去,打死我我也不信,可从苗疆回来了后,就是有人说地球人到处都是外星人,我也敢信他。
这犬夜叉玩游戏特别专注,额头渗着冷汗,急坏了。
我心生惧意,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就准备趁他还没有察觉到我,悄悄溜出去。
刚你转身,这家伙说话了:“坐吧,吃鸡肉的,、排骨的、还是猪蹄的?”
心里咯噔一下,我咧了咧嘴,还是被发现了,这回死翘翘了。
这家伙把鼠标一扔,点了支烟,愁眉苦脸的说:“你说这游戏坑货咋就这么多呢?”
我没敢回头,用余光偷偷的瞄他,低声说:“是啊!小学生太多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烟,唉声叹气道:“谁说不是呢?这都多长时间了?硬是给我坑黄铜去了,愁,真愁人。对了,坐呀,吃什么?”说着,他已经站起身来。而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他下一刻变得青面獠牙,向我扑来。
“你好像很紧张呐?”他看着我,邪魅的笑着。
不是紧张,是恐慌,我已经汗如雨下,怯声道:“我……我不是来吃饭的。”
他嘴角轻扬,邪魅一笑说:“对,来找人的嘛,来,抽支烟,大老远从苗疆跑过来,累坏了吧?”
说着,他向我递来一支烟。
嗡!
我的脑袋已经炸了锅,我还什么都没讲,他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太可怕了,跑吧!
这么一琢磨,我心一慌,就打算拔腿逃跑。
那家伙随意拉了个椅子,散慢的坐下说:“胆子这么小?我又吃不了你,婉儿真是瞎了眼了。”
婉儿是我的软肋,潜意识里,那卑微的自尊心,我就总是认为自己配不上她,更担心得不到她家人的认可,尤其是她那个什么鬼神表哥,这家伙虽然和这件事搭不上半毛钱关系,可这么一说,还是揭了我的短。
嗡的一下,一股热血涌上来,鬼使神差的,恐惧如潮水一般褪去,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说:“好,我就给你证明,你是在胡说。”
哈哈哈,他看着我欣慰的笑了,并把香烟又递了过来。
我接了香烟,夹在指间,他伸出胳膊,啪的一声打着火机,给我把烟点了,认真的打量着我。
我情绪激动的看着他,狠狠地吸了口烟。
他把烟头掐灭,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年轻人嘛,一激将就来劲儿,看你这样子,是很在意婉儿,我对你很满意。”这时,他向我伸出了骨感修长的美手:“你好,我是婉儿的表哥,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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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三十八章茅山分坛
什……什么?我当下惊的目瞪口呆,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之中。
他……他是婉儿的表哥?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这不科学啊!
在我的认知里,婉儿的表哥怎么也得是个三十多岁,事业有成,并且成熟稳重的人。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比我还年轻的毛孩子,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怎么不说话?”瞧我一直发愣,他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我处于震惊之中,完全张不开嘴。
杨修看着我坏坏的笑着。我的后背,直对门口。
笑着笑着,他表情忽的一僵,随后变的特别难看,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不对劲,回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气质美女,一袭得体的黑色羽绒服,胸前抱着课本,蛾眉倒竖,满脸的怒意,冰冷的目光含着杀机。
她气场格外强大,笼罩的整个屋子都冰冷了三分。我甚至打个哆嗦,起了身鸡皮疙瘩。
“又打游戏了吗?”美女冷冷的说。
杨修讪笑着走向美女,说哪有的事儿,一直都在忙活,刚歇会儿抽了根烟。
“呵呵!”美女冷笑,书递到杨修手里,说是吗?那怎么没有客人?
杨修尴尬的笑着,指了指我,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客人比较少,这不是还有一个呢?
美女狠狠地瞪了杨修一眼,揪着他的耳朵往吧台走,气呼呼的说:“好,我让你玩儿,让你玩儿,完蛋玩意儿。忽悠我呢?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婉儿来的还是咋滴?”
“疼,疼疼疼,轻点儿。”杨修呲牙咧嘴的求饶。
一瞧找对人了,我激动的面红耳赤,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涕泪齐下,求他们快去救婉儿和我表哥。
俩人正闹着呢,我就忽然下跪求救,搞的他们面色一僵,严肃了起来。
他俩站在原地,面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他们。杨修急了,急忙把我扶起来,生气的说:“你这是搞什么?那是我亲表妹,苗疆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要是真有危险早就杀过去了,你放心,就邪灵教那些乌合之众,就是给他们一千年也破不开血玉,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红着眼睛吼道说“知道?知道还不去救人?”
杨修拍了拍我的肩说:“别激动,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需要从长计议,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方法嘛……”
“方法?方法怎么了?我能不着急吗?婉儿一个人待在冰冷的血玉中,多可怜,多孤独?”我冲他们大声吼道。
那美女看了看我,又瞥了瞥杨修,转身离开了。
而我,眼睛通红,瞪着杨修,等他给我一个解释,婉儿可是他的亲表妹,我倒要看他怎么解决。
许久过去,杨修叹了口气,满脸的愁云,他说:“是这样的,你身上有婉儿的本命情蛊,你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也就是说,你已经有我第一苗侗的血脉。几年前,二姐定下一个规律,我们第一苗侗的人,无论男女,都要顶天立地,有担当,所以,你懂的。不需要我再开导你了吧?”
满怀希望,千里迢迢来哈尔滨求救,却不想是这么一个结果。杨修的话如同一盘冰水,狠狠地浇在了我的头上,这一刻,我像是被人抽空全身力气似得,瘫软在了椅子上。
“怎么?绝望了?”杨修问我。
我摇头:“失落,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我以为搬上救兵就可以马上见到婉儿了。”
杨修叹着气摇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你看我,仗着血脉奇特,被所有人围着转,成长,修炼,一切经历都是被人提前设计好的,到头来呢?还不是无力回天?所以二姐才定下这么一桩规矩。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去道门学习道法,待修为有成,自己去救婉儿吧,我希望她从血玉出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有一点你放心,我会保障婉儿的安全,不会让人对她造成一丝伤害。你觉得怎么样?”
我无精打采的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是落差太大,一时半会儿接收不了。”
杨修拍了拍我说:“那你缓一缓,我给你做吃的去。”
我点头,如死狗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他们做好了饭,我也没胃口吃。晚上睡觉,惊醒五六次,一闭眼就是与婉儿生离死别的画面。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清晨起来脸色特别难看,杨修递来支香烟,我俩抽着他说:“选一下吧,茅山、崂山、龙虎山、苗侗,青莲教,这是我认为比较权威,实力也比较强的道门,当然了,道门纷立,其他道门实力也不错,你自己权衡。”
权衡个毛,听着就属茅山霸气,英叔的电影没少看,对他那驱魔画符,斩鬼捉妖的本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茅山道士威名远播,要我选,我就选茅山,我相信茅山实力最强,选它,准没错。
“确定要去茅山?”这时,那美女走了出来问我。
杨修笑了,指了指美女说:“你嫂子夏宁,茅山后裔,年轻一辈最出类拔萃的,湘西恶魔新榜第二。”
“那第一是谁?”我好奇的问。
杨修脸儿一红,笑着不说话了。
夏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能有谁?你面前那牲口。”
什么……什么?就这小子?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能有这本事?
我吃惊的嘴巴快能塞进去两颗鸡蛋了。
“好了好了,信不信都不重要,准备准备出发吧!”杨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有些尴尬,摆了摆手了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没有瞧不起你。
话往出一说,感觉味儿不对,我更窘了,真是越解释越暴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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