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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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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按着地面,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却仍然不停地往胸腔里面塌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金的弟弟不知所措,伸手扶住阿金。阿金狂躁的挥手把他推开,大吼道:“滚开!” 
  阿金弟弟被阿金推倒在地上,来不及站起,爬到阿金身边,死死的抱住阿金。嗓子里发出“吱吱哇哇”的声音,分明带着一股哭腔。 
  我看到他的眼中慢慢渗出了泪水——血红色的,浓浓的血泪!我完全没想到噬阴虫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和月饼默默地站着。 
  阿金突然痛苦的抓着地面,十指深深陷入泥土里,指关节“咯咯”作响。阿金弟弟拼命地把阿金往茅草堆的墓地里面拖。阿金的身体猛然又膨胀起来,想吹足了气的气球,瞬间变得圆鼓鼓,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皲裂出闪电网状的裂缝,淌出油黄色的脂肪液。随着他的身体越变越圆,衣服被片片撑裂,我看到他的皮肤被撑得锃亮,全身毛孔变成黄豆大小的空洞,红的肉、黑的血、黄的油像喷泉一样往外喷着。 
  “啊!”阿金痛苦的仰天嘶吼着,一双眼球被“嘭”的被体压挤了出来,带出两条长长的肉线。阿金弟弟紧紧抱住阿金,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声音,阿金此时已经失去理智,双手掐住弟弟的脖子,张嘴就咬了上去。 
  弟弟没有反抗,只是这样抱着阿金,任由阿金的牙齿撕开他颈子上的肌肉,我清晰的听到的肌肉慢慢撕裂,脆骨断开发出的轻微“咯咯”声。一股浓厚的黑血喷到阿金的喉咙里,又从嘴角流出。 
  阿金弟弟紧抱着阿金的双手慢慢松开,无力地依偎进阿金怀里。阿金怔了怔,摸摸索索的抱着弟弟的身体,忽然松开了嘴。 
  弟弟胸口微弱的起伏着,似乎还有呼吸。阿金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双手就在弟弟上身摸着,一直摸到他没有五官的脸,摸到他脖子上被撕咬的伤口,手指又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喊道:“弟弟!” 
  弟弟在阿金怀里微微动了动。阿金急忙摇晃着他的身体,不停的喊着:“弟弟……弟弟……” 
  这一幕让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角有些湿润。 
  阿金猛地抬起头,脸已经肿胀的像个篮球,用那双没有眼球的眼眶看着我们的方向,恳求道:“请想想办法,救救我的弟弟!” 
  阿金猛的又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血,吐到最后,血液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兄弟俩就这么相互依偎着,弟弟身上沾满了阿金吐出来的血,这一幕我却觉得一点不恐怖,甚至有些哀伤的温暖。 
  “有疼痛的感觉真好。”阿金喃喃自语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请你们原谅我,我真的想做人,做一个健康的正常人……” 
  从阿金黄豆大的毛孔中突然冒出无数条尖锐粗短的黑丝,一簇一簇从体内向外疯长。没多时,阿金就如同刺猬一样被黑丝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救救我的弟弟……求你们了。”阿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微弱,“我知道我们这么做是错的。请答应我。” 
  我心里一痛,大声说道:“我们一定尽力!”月饼也低低“唔”了一声。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阿金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你们要小心……小心……”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阿金弟弟从喉间发出巨大的吼声,透着痛失亲人的悲泣。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阿金长满黑刺的脸上带着一丝安详的笑容。 
  是因为他又能感受到人类的疼痛欣慰的笑容,还是因为我们答应救他的弟弟? 
  我不知道。 
  但是我在不停的问着自己一个问题:想做一个人,真的很难么? 
  月饼没有作声,俯身拿起阿金的腰刀,向抱着阿金尸体悲号的弟弟走去。 
  我心里一惊,吼道:“南瓜,你要干什么!” 
  “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你忘记刚才对他的承诺么?”月饼掳起袖子,露出小臂,用刀轻轻在皮肤上划了一道口子,“从血玉山洞出来,咱们俩的灵气又消失了。我一个人可能不行,你也来吧。” 
  我心下恍然,从月饼手中接过腰刀,此时腰刀上已经没有阿金的阴气,对着手臂划开了一条口子,冰凉的刀锋划裂皮肤,疼痛中带着难以言表的麻木感,让我精神一震,又在阿金弟弟的手臂上拉开了一道口子。 
  两人的手臂流淌出滚热的鲜血,准确的落到弟弟手臂的伤口上。那条伤口如同有吸力一般,不停地往阿金弟弟体内吸纳着我们俩的鲜血。 
  “虽然我们不能帮他恢复相貌,但是可以把他体内的阴气完全消掉。”我苦笑着,“没想到咱们灵族的血,竟然用来救一个活僵尸。” 
  “有了灵族的血,他就不是活僵尸了。”月饼看到阿金弟弟开始抽搐,皮肤发出“嗞嗞”声,向外冒着大量的黑烟,立刻收回手臂,用嘴吸吮着伤口,“南瓜,该你了。” 
  “嗯。”我低声应道,从包里掏出银针,从他头部的神庭穴沿经阳白、天突、紫宫、中庭、关元十多个穴道依次扎下。 
  阿金弟弟现在已经完全是纯阴体质,体内没有一丝阳气。我和月饼的血流到他的伤口上,阴阳相吸,会立刻注入他的血脉。而这两道带着猛烈阳气的血液,必然会和他体内的阴气产生制约,所以他身体冒出被阳气烘烤出的阴气黑烟。这时如果不将他的阳气疏导,就会爆裂而死。 
  大约半柱香功夫,阿金弟弟身上冒出的黑气渐渐变得稀薄,身体也停住了抽搐,我把银针拔了下来。 
  阿金弟弟缓缓从地上爬起,用两只左手按着身体,甚至狠命掐了一把。虽然他依然没有表情,但是我看到他那双没有眼皮遮挡的眼球里透着欣喜。我微微一笑,觉得很温暖。 
  阿金弟弟抱起阿金的尸体,走进茅草丛里,不多时又走了出来,双手合十向我们俩深深鞠躬。 
  “实在救不了你哥哥,抱歉。当时的情况……”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金弟弟对着我们挥了挥手,又指了指山村的方向,眼中透露出焦急的神色。我和月饼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指了指山村,挥了挥手,又指了指和山村相反的方向。 
  “村里有危险,不要让我们去?”月饼问道。 
  阿金弟弟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奇怪的声音,又摆了许多动作。见我们俩不是很明白,他索性双手抓住自己的脸,摆了个往下撕的动作。 
  我试探着问道:“你会写字么?” 
  阿金弟弟摇了摇头,眼神非常急切。忽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猫腰钻进茅草堆里。只见他在茅草堆里翻了半天,手里那这个东西出来了,递到我们面前。 
  那是一台数码相机! 
  月饼接过数码相机,摁下ON/OFF键,这个相机竟然还有电。我凑过头看去,月饼按下代表播放的三角键,显示屏上冒出了一张照片。 
  我顿时被这张照片吓了一跳!看了一会儿,月饼又切换到下一张照片,这时,我们俩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变了! 
  这两张照片着实太过诡异,而且里面有一件我们非常熟悉的标记! 
  “我们一定要去的。这个送给我们好么?”月饼关上相机,坚定地对阿金弟弟说道。 
  阿金弟弟听罢,做了个相机送给我们的手势,又摆手阻止我们进村。 
  月饼笑了笑,我接着说道:“如果没看到这两张照片,我们也许不会去。但是看到了,那就一定要去。把你哥哥的尸体安葬好吧。谢谢你!救不了你哥哥,抱歉。” 
  阿金弟弟看我们去意已决,做了个让我们小心的手势,抱起阿金的尸体,慢慢潜入身后茅草荒芜的坟地中。 
  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走至一个很高的坟头,转身没入其中。 
  也许,住在坟墓里,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思绪纷乱的看着阿金的背影,月饼低声说道:“南瓜,你可以选择不去。” 
  “操!你丫说什么呢?”我闷哼一声,“哥哥打小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你说什么?” 
  “哥哥打小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你说什么?” 
  “月饼,你丫找死是不?我警告你,现在咱们俩没有灵力,你80%不是我的对手。” 
  “快拉倒吧!看你刚才念咒语时的怂样。要不是我顶着,你丫早被分尸了。” 
  “妈的。哥哥玩的是智商!智商!懂不?智商!” 
  “智商?还痔疮呢。” 
  我和月饼沿着小路向村中走去,心照不宣的别走边斗嘴。因为我们知道:刚才那两张照片实在太过奇怪,而且似乎与我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时候,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神经了。 

鬼脸新娘(十) 
  这片坟地距离村子大约三四里路,地处村旁的高坡。遥遥下望,那一栋栋村中小屋如同蹲在黑暗地狱里的恶鬼,从窗口闪烁着阴邪的目光,安静的等待着地狱之门打开。其中最明显的一栋建筑物,霸道的占据着村子里最显眼的中央位置,院内张亮着通透的红色光芒,几个硕大的灯笼刚刚点燃,吞吐着腾腾火焰。远远看去,院子里人来人往,不停在在屋中院内穿梭,如同一只只忙碌的蚂蚁。 
  那应该是孟族长的家。 
  刚才随阿金上山时,我全神贯注的戒备着阿金的一举一动,倒没怎么在意身后的村落,如今从这个角度看去,我心中不由一动。此刻揣摩村子的布置,我越看越心惊! 
  “月饼,这个村子的房屋坐落有些奇怪!”我失声道,“这是按照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数布置的阵法。” 
  “孟先铎的屋子是天魁位?”月饼问道。 
  “不是!”我越看越心惊,“天魁是咱们刚才落脚的屋子,那是整个村阳气最强的地方。” 
  “哦?”月饼托着下巴,扬了扬眉毛,“天魁在那个位置表示什么?” 
  “用全村的阳气护住一个全阴之物。这个全阴之物或许是个物品,或许是个冤魂,或许是个异兽,或许是个……”说到这里,我猛地想到一个东西! 
  “或许是那个从井里爬出的怪物?”月饼淡淡说道。 
  我突然有些不想再去这个诡异的村庄,刚才的豪气这会儿变得无影无踪。 
  “南瓜,我尊重你的选择。”月饼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衣服,但是我听出他口气里面有着一丝不舍。 
  妈的!月饼帮我这么多忙!这个时候我竟然打退堂鼓!我心里怒骂自己。顺手从旁边折了根树杈子,在地上按照村子布置画了个大体的草图。然后用八卦把这个草图围了起来,按照方位标上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 
  “月饼,没错。”我心里默算着,“阳眼在井中怪物的那个木屋,阴眼就是孟先铎的房子,那是地阴星的位置。按照推算,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聚阴阵!” 
  月饼看着地上的草图:“把所有的阳气聚集到地阴位,再送到天魁位?” 
  “大体就是这样。”我站起身,活动着蹲的久了之后有些酸麻的膝盖,“有一点我想不通。聚阴阵要通过五行之一才能输送阴气,可是我看不出到底是哪一行。火、金不附阴气,木倒说得过去,可是并没有连续的草木从孟先铎家到那个木屋。如果说是土,遍地是路,阴气早就散了。只能是水!但是这个村子没有河。” 
  “你忘记那个怪物从哪里爬出来了?”月饼又掏出数码相机,“再看看这两张照片,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我心中顿时透亮,对!一定是井!井中有水,这两间屋子是通过井水相连。 
  这也就解释了刚才那两张恐怖照片其中之一给我带来的疑惑。 
  月饼已经打开数码相机,我凑过头仔细看着。尽管刚才已经看了一次,但是这次再看,我依然觉得毛骨悚然…… 
  第一张照片,是从门口向院内拍摄。屋子里围着圆桌坐满了人,由于距离太远,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而在院子里面,有一口古井,井边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铁锅,锅底的柴火燃烧极为旺盛,尽管是张照片,我似乎仍然能感受到扑面的热浪。 
  锅里滚动着一个圆圆的物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被煮着。 
  月饼把照片放大,尽管有些不清晰,但是我依然能够清楚的看见,那锅里圆圆的东西,是一个被煮烂的人头!人头上的面皮已经被煮的溃烂翻绽,头顶稀稀拉拉的短发显示这是一个男人的尸体。锅里的厚厚的一层油汤上“咕嘟咕嘟”翻腾着一个个葫芦大小的水泡,在水泡中间依稀还能看见几根手指和内脏。 
  “如果这个村子是按照聚阴阵布置的,那这张照片就好解释了。”月饼的手微微抖动着,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这是煮尸取魂!魇术的一种!”我脱口而出。 
  月饼默不作声,切换到下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则是屋内圆桌坐着的人的合影。孟先铎正对着门坐在主陪位置,他的女儿孟素素坐在他左手方的副宾位置,主宾位置杯具碗筷齐全,却空无一人。背对着门的副陪位置上坐了一个女人,看背影似乎是迎亲时的中年美妇。孟先铎手里举着酒杯,所有人都跟着举起杯子、桌子上,只有一个大盆,盆里面空无一物。而孟素素,却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鬼脸。 
  这个鬼脸不同于女孩招人喜欢的做鬼脸表情,而似乎是面部肌肉抽搐形成的一种诡异表情。我仔细回想着孟素素在轿子里时探出头看我们的样子,越想对着我们做的那个鬼脸越不像是发自内心的表情,越想越觉得那个鬼脸很是怪异。 
  更让我们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正对着门的那面白墙上,贴着一个巨大的喜字。在细看,就会发现,那面白墙里面,浮现着层层叠叠人形的影状轮廓。 
  那些人影呈暗黄色,一排排站立着固定在墙内,如同一条条冤魂,冷冷的注视着屋内的所有人。 
  “他们把聚阴阵锁住的魂魄都用魇术封在墙里了?”我问道。 
  “应该不是!”月饼长叹口气,关上数码相机,“这墙里面,堆砌着的都是尸体!尸体在密封的墙内,会慢慢自溶,形成尸油。这些人影,应该是尸油形成的。在数码相机闪光灯的高光照射下,才能浮现出来。” 
  我仿佛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井口的大锅里煮着一具尸体,飘着阵阵人肉被煮熟的香气。屋里的人在悠然的喝着酒,等到锅里的人尸煮熟,用漏勺一样一样捞出来,盛放到圆桌中间的巨大空盆里。在座的所有人开始边喝酒边用筷子从盆里捞出红色的心脏、白色的肺、嗞嗞冒油的肉块、豆腐状的人脑、肥嘟嘟的肠子大快朵颐。酒足饭饱后,把墙上的喜字摘下来,砸开墙面,将人骨按照顺序整齐的排列堆放。在那具人骨旁边,还有许多具被吃干净的人体骨架…… 
  做完这一切之后,又重新把墙砌好。大家带着醉醺醺的酒意互相招呼着回家。而那尸体的魂魄,自然通过井水,利用魇术送到木屋的无脸怪物那里。 
  我突然明白锅里煮的是谁了!主宾座位是空的!他们煮的是新郎! 
  “现在还来得及么?”我急声问道。虽然我与那个新郎并不认识,但是我决不允许自己袖手旁观。 
  “不知道!但愿来得及!”月饼神色更加激动了,加快了脚步,甚至大步跑了起来。 
  这一反月饼遇事从来不慌张的常态。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在那张照片上,还有两个我们非常熟悉的标记。这个标记,和月饼有关! 
  我们灵族每个人都有一个聚集灵气的首饰,终生不离不弃。这个我在第三章《幽冥血玉》里曾经介绍过。月饼的灵物是和田玉做的弯月挂坠,据他说这是家传的玩意儿。 
  这个弯月挂坠造型非常奇特。挂坠月身和普通弯月挂坠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两头的月尖儿弧度极大,几乎要连在一起,对接处只有头发丝般的空隙。远远看去,倒像是一边厚一边薄的玉环。 
  而那口煮尸体的大锅和屋子的屋梁上,分别有两个造型和弯月挂坠一模一样的图腾印记。 
  这分明不是巧合!两者之间必然有着神秘的联系。 
  我又想到了阴差看到月饼时说的那句话:“这个姓氏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听说过。那是一个很古老的术士家族,结果……” 
  难道这个聚阴阵是月饼先祖布置下的?这个村子里的人,又和月饼有什么关联?这种残忍的“煮尸取魂”的魇术,是谁传授下来的? 
  跟着月饼跑着,我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月饼的家族,是最邪恶的魇术家族?” 

鬼脸新娘(十一) 
  我紧跟着月饼一路高奔低跑,磕磕绊绊的进到村里。此时村民或已熟睡,或在孟先铎家参加喜宴,村中静寂无人,夜风习习,伴着夏虫的鸣叫,倒也别有意境, 
  我想到可能新郎此刻有可能已经在大锅里煮着,心里面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我突然想到,我们这么久没有去赴宴,孟先铎难道不会起怀疑么?他应该会派人来找我们,但是我却丝毫察觉不到有什么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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