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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行诡闻录-南疆谜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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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饼再没说话,拿着根木棍在地上随手画着。我心里乱糟糟的,实在是什么都不愿意想,一时间俩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有些忍不住,看见月饼还在专心画着什么,就凑过脑袋看。 
  只见月饼在地上用横线联系了许多文字:血玉(是什么?)——复活(已确定)——隐形人(是谁?)——女人(是谁?)——张扬(有秘密)——鬼婴(奇特的能力)——实验(目的?)——师父(寻找血玉的目的?)——师伯(寻找血玉的目的?)——干尸(师祖?) 
  最后是我的名字:南晓楼(兄弟的身世,一定要弄明白。) 
  我心里不由很感动。突然想到兜里那枚白莲戒指,拿了出来:“月饼,如果那具干尸是师祖的,我想师父和师伯寻找血玉,多半是师爷的遗愿。或许咱们灵族一直在寻找血玉也说不定。咱们灵族到了十万大山,灵力会完全消失。师祖在寻找血玉的时候才会被日本鬼子抓住的。做了……做了人体试验。” 
  在血肠隧道的经历,在路上我就跟月饼讲了。这枚白莲戒指,既然是师门圣物,自然有非同小可的功能,也许就能克制血玉也说不定,只是我们还不知道用法,这也是我为什么能被血肠吐出来的原因。但是张扬和他师父又是用什么办法从血肠里面逃出来的呢? 
  实在是太多疑惑了!我又想的脑袋瓜子疼。 
  月饼接过白莲戒指,对着阳光照着看,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顺手往指头上套去。“小心。”我喊道。路上我曾试着把戒指套在手指上,结果套上了之后手指头就像被烙铁生生烙上般的疼痛,忙不迭的摘了下来。 
  月饼安安稳稳的把戒指套上,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我发现那枚戒指和月饼的手指严丝合缝,眼看月饼也没有什么不适,心里面好奇之余不免又有些妒忌。 
  “月公公,你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试探问道。 
  月饼张开手看了看,又甩了甩手指:“很好啊。” 
  “操!我怎么带上就和套上烙铁一样。”我心里很不平衡,“月公公,按照咱们灵族世代相传,你丫能带上这枚戒指,就是咱们灵族四十二代掌门,奴才是不是要给月公公你三叩九拜,恭贺您早日得道高升。” 
  我心里越想越不得劲:老子拼了老命从洞里面找到的掌门信物,要死要活带不上,丫却白捡了个便宜。 
  月饼却端好架子:“南师弟,本掌门很高兴你有这个觉悟。礼就免了吧。” 
  “你丫找死是不。”我笑骂着装作要和月饼玩命,“咱们灵族就剩咱们俩了。不,还有那个混蛋张扬。妈的,下次碰上张扬,你就把戒指一亮,看丫还敢得瑟不。” 
  说到这里,我心里又很得意。仿佛戴上戒指的不是月饼而是我。你张扬是灵族怎么了?比我们厉害怎么了?丫得不到我兄弟的认可,说到底也就是个山寨。 
  正胡思乱想着,月饼突然脸色一愣,似乎在侧耳倾听什么? 
  我刚想发问,月饼对我摆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这才静下心来,仔细听着。 
  一段幽怨的,如泣如哀的乐器声在耳边悠悠荡荡的响起。那声音似乎有极强的感染能力,我听了一会儿,竟然心中无比伤痛。 
  那是哀乐!而且就在我们不远处。 
  月饼急忙起身,顺着声音寻去。我连忙跟上,沿着林子走了没几步,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支乐队,有唢呐手、喇叭手、鼓手、梆子手,在吹奏着送殡时的哀乐,天地间被哀乐充斥着,愁云惨淡。 
  但是奇怪的是,这支队伍里,竟然没有棺材或者灵位。 
  吹手们穿得都是喜庆的红色。而在吹手身后,是一群人抬着花轿,旁边有个新郎官样子的极英俊的男人,满脸的喜色,喜滋滋的时不时看着花轿。 
  这竟然是娶亲的队伍。 
  队伍最前头,一个相貌异常英挺威严,分不出年纪的人,正在漫天撒着红色的纸钱。看上去诡异无比。 
  鬼婚? 
  我想到了有一个风俗:女孩如果死了的而未婚嫁。女方为了不让女子死后变成冤鬼,需要找八字纯阳的人来一场阳世婚嫁,压住女子生前未嫁的怨念。 
  而花轿中,自然是女子的尸体。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就在这时,花轿的窗帘一角突然探出一只芊芊玉手。隔着缝隙,隐约看到里面有个极美的女人,好奇的探头向外看,正巧与我和月饼的目光对上了。那女孩莞尔一笑,吐了一下舌头,又飞快地把窗帘盖上了。 
  那个女孩是活的? 
  月饼疑惑的看着我,我低声道:“冤魂阴婚?” 
  “冤魂阴婚怎么可能在白天?”月饼摇了摇头。 
  阴世的鬼婚也会结婚,但是都会在夜间进行,多是在拂晓前夕,早起或者阴气重的人就会偶然遇上。 
  但是现在时间不对,那我们碰上了什么? 

鬼脸新娘(二) 
  我和月饼正疑惑的时候,花轿上翘的飞凤角沿上有个造型古朴的小巧铜铃忽然“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在漫天悲伤的哀乐声中听上去格外清凉。 
  迎亲队伍慢慢停了下来,哀乐声止。所有人都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不约而同的锁定在烫金飞花的艳红花轿上。四个轿手轻轻放下轿子,新郎官面带疑惑,却不敢上前询问。倒是一位捧着红色绸缎的中年妇女,凑到花轿的帘子前,在侧耳倾听着什么。不多时,那个妇女微微点头,然后抬头看着我们。迎着她的目光,我发现那中年妇女长的极美,眉目如画,肤白如雪,只是在那双妩媚的似乎能滴出水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让我很不舒服的诡异光芒。
  美妇快步走到队伍前面撒红纸的领队人身前,一边说着一边指向我和月饼。 
  那个领队人沿着美妇所指方向,也发现了我们。脸上竟然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当下把纸钱递给美妇,大踏步向我们走来。 
  也许是常年走山路的关系,只见领队在崎岖荆棘的山路上走的如履平地,几十米的距离感觉没几步就走到了。我和月饼还没想到如何反应,那人竟然双手重叠,大拇指竖起,深深的鞠躬作揖,朗声道:“在下孟先铎,敢问两位高姓大名?” 
  作揖?在下?敢问?高姓大名?我不由哭笑不得:丫这是拍古装剧呢?不由四处瞅着,说不定树林里还有隐藏的摄像机和一大票剧组工作人员。 
  “在下月无华。”月饼还真是很有幽默感,有样学样的作揖回礼。 
  “我叫……呃,在下南晓楼。敢问壮士……不,敢问先生……呃,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四处粗略看看,我确定这不是什么摄制剧组在拍穿越剧,把我们俩的出现当做拍摄花絮,也跟着月饼回礼答道。由于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脑子里拼命想着从前看的古装片里的人物对白,不免说的有些结结巴巴,心里很是一阵尴尬。 
  待我说完,月饼抿着嘴憋着气,一副强忍着狂笑的模样。 
  “你大爷的!”我心里暗骂,“难道这血玉带我们穿越了?” 
  孟先铎倒是不太在意,又拱了拱拳:“我见两位根骨奇佳,神俊丰逸……” 
  月饼定力倒是好,没笑出来,我却实在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丫这是收徒弟还是比武招亲啊!整的一套套的,吓不死人能笑死人不偿命啊。心里对着哀乐迎亲的疑惑倒是烟消云散了。中国那么大,各地风俗不一样,搞不好人家这个地方就是这个风俗也说不定。
  孟先铎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月饼笑道:“先生莫怪。敝师弟少不更事,若有冲撞切勿挂心。” 
  得!月饼这还和孟先铎对上古代切口了。 
  孟先铎“呵呵”一笑,倒是很有古人之风:“哪里哪里。至情至性,大喜大悲,方乃汝辈年龄所为,老夫心中自是欣喜。”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脸无奈道:“孟老师,您能说国语不?” 
  “咳咳……”月饼的笑点看来也到了临界点,转过身假装咳嗽,估计丫也笑爆了肠子。 
  孟先铎微微一怔,似乎在琢磨我说的意思:“哦。我们村与世隔绝许多年,说话一直沿袭着先人传下来的用语。一时习惯了,没有改口,两位莫见怪。” 
  这几句半文半白实在让我哭笑不得,月饼倒是正色道:“孟老师,您这是迎亲还是招婿?” 
  “犬女素素……哦,我的女儿孟素素今天结婚,老夫……我招婿上门。”孟先铎几句话说的比我刚才还要结巴。我心里乐道:大爷您这说话方式,也就只能隐居在与世隔绝的山村里了。到了城市不被当做行为艺术才怪。 
  “那为什么要奏哀乐呢?”月饼话锋一转,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我心里暗自埋怨,丫说话能不能考虑考虑再说。人家招女婿,搞不好是风俗习惯,想奏什么音乐就奏什么音乐,就是放《忐忑》咱也拦不着不是? 
  孟先铎倒是不以为意:“小婿自幼父母双亡,与素素是大学同学,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本村风俗,上门女婿如果是父母双亡,途中必奏哀乐。一则为了告慰父母在天之灵;二则入了女家即为女家人,与之前做个了断之意。” 
  孟先铎说的似乎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听得心里不太舒服,总觉得这个风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哪有这么糟蹋人的霸王条款,就算是个倒插门,娶你家闺女也不用奏哀乐吧,多丧门!真想不出那个新郎官竟然也能答应,这不是丧权辱国么。真是恋爱中的男人智商等于零。 
  这么想着,对孟先铎的好感不由降低了几分。月饼没有言语,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满。 
  孟先铎似乎看出我们俩的不快,略带尴尬道:“本村沿袭多年的风俗,有不近人情之处,还请二位莫见怪。” 
  既然人家这么说,我和月饼倒也不好说什么了。我突然又想到不禁又想那个孟素素是不是也这么文绉绉的满嘴文言?那大学几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真是太扯了。 
  孟先铎接着道:“小女大喜之日,能遇到二位也是一段机缘。故请二位不吝脚力,随我们回村,自有美酒佳肴同庆同乐。看二位似乎在山中迷路,婚礼完毕后,在下自会安排村人,送二位出山。” 
  我听到美酒佳肴,又能出山,心里面自然高兴。差点就问一句:“有烟抽么?”不过想想这么一问似乎很没出息,就生生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你们这支迎亲队伍是从哪里开始往村里走的?这场面这音乐要是放在人多的地方有些不太合适吧?”月饼详细问道。我不由一呆,月饼想问题确实比我仔细。要是在县区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放着哀乐结婚,围观的人就能让迎亲队伍寸步难行,媒体和网络更是第一时间就能把这事儿爆红。 
  “小女和爱婿是在县里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然后坐车回来。村里有接亲的人,接亲队伍自然是在山里等。毕竟本村风俗奇异,若让世人看见,不免尴尬。不知二位能否赏光?”孟先铎言语肯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月饼抱了抱拳。孟先铎语气中很是高兴:“那就请二位随我至村中同庆。” 
  说完,对我们俩摆了个邀请的手势。我心里有些犹豫,孟先铎的解释虽然貌似合情合理,可我总觉得还透着一丝诡异。虽然佳肴美酒也许还有好烟等着,还有人能送我们出山,但是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我用咨询的目光瞄着月饼,月饼缓缓点了点头。 
  走到迎亲队伍前,那个英俊的新郎官对我们很和善的笑着,我心里没来由的踏实了不少。毕竟,微笑是消除人与人之间隔阂最好的方式。 
  孟先铎走到队伍前,做了个前行的手势,哀乐再次响起,漫天的红色纸钱又从他手中洒出。我和月饼被那个中年美妇安排到队伍最后面,跟着迎亲队伍前行。 
  走了大约半里地,我被哀乐和时不时飘到脸上的纸钱扰得不厌其烦。更何况在第一眼看到孟先铎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但是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心里不由很烦躁,有些埋怨月饼这个决定。 
  “你发现了么?”月饼指了指这个队伍,低声说道。 
  我观察着迎亲队伍,从他们侧脸看去,新郎官笑得很开心……我心头一亮:对!笑容!为什么这么喜庆的时刻,除了新郎官,我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在笑呢?难道是受到哀乐影响? 
  “笑容?”我低声问。 
  月饼点了点头:“你没发现,除了新郎在笑,队伍里所有人不仅仅是没有笑容,而是没有任何表情。你看他们的肤色,山里人会有这么白的皮肤么?” 
  我终于找到一直纠结我的问题所在:和孟先铎聊了那么久,我竟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表情!而这支队伍里除了新郎,其余的人全都没有表情!在山里,这些人竟然能有白的没有几乎血色的肤色,这点实在是很难解释! 
  从后面看去,我突然觉得整支队伍透着一股异样的死气。所有人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就像贴了一张人皮,如同数十个僵尸一样,随着哀乐和纸钱慢慢前行。 
  这时,那个中年美妇似乎听到了我和月饼的对话,有意无意的回头看着我们。那没有表情的脸虽然美丽绝伦,但是眼中透着丝丝奇怪的诡异目光。 
  难道她带着人皮面具?在面具下又会藏着什么? 
  我心中没来由的害怕起来,打了个冷战:这是一支能在白天行动的僵尸队伍?这些人都是僵尸? 
  “而且,我感觉他是故意叫我们进村的。”月饼悠悠说道。 

鬼脸新娘(三) 
  我心事重重的跟着迎亲队伍走进村落,临近村落时,眼看着就要到了傍晚。山里似乎总是黑的特别早,略微擦黑的天色让这支奇怪的队伍看上去更加不舒服。月饼一句“随遇而安”让我心里面踏实了不少。 
  进了村落,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山间小村比我想象的要大多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四处张灯结彩的披红挂稠,彰显了孟先铎在村里的地位。 
  新娘下了轿子,被一群人拥簇着走了。而新郎跟着另外几个男的去了另外的方向。孟先铎解释道:“山路太远,进村后都是夜晚。多年传下来的规矩,喜事都会在第二天办。今晚在家中有迎新宴,两位一定要参加。我找人给两位安排住处,休息一下,一会儿恭请二位赴宴。” 
  月饼伸出手和孟先铎握着:“谢谢孟先生。” 
  孟先铎声音带着喜悦,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不用客气,远来是客。我要先回去安排一下。失陪,失陪。”说完,他伸手招来一个小伙子吩咐了几句。那个小伙子很客气的引着我们俩向村里走去。 
  孟先铎走的挺匆忙,想想明天的喜事,确实今晚有许多事情要他去做。 
  路上,我和月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伙子聊着天。这个小伙子叫阿金,倒是很健谈,从他嘴里得知他也不知道这个村落存在多少年了。由于人口越来越多,村落也慢慢发展的越来越大。村里人基本在外面大学毕业后,都会回到村子里,也有些人干脆就一辈子没有出过村。反正这里资源丰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一个需求圈。大家自给自足,慢慢与外界的联系就越来越少。而孟先铎一家,世代这个村的族长,在村里很有威望。 
  月饼突然问道为什么村里人都不愿出去而甘愿回来,阿金却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 
  到了给我们安排的屋子,这件木质结构的屋子虽然不大,但是清爽洁净,空气也很干燥,没有那种潮湿的霉味。只是这间屋子没有接电源,此时天也黑透了,黑洞洞的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阿金歉意的点上一盏煤油灯,豆大的灯光多少消除了些许黑暗。阿金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很客气的说,这是平时有外来人才用的临时房子,设施简陋些,请我们见谅。屋子后院有水井,我们俩可以先简单冲洗一下换身衣服再去赴宴。要是没有什么合适的衣服,他家里还有几套,可以拿来给我们用。 
  还未等月饼回答,我抢着回绝了阿金的好意。虽然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穿别人的衣服心里面总是很别扭。 
  看看没什么事情,阿金说还要帮忙,一个小时后来接我们,就起身告辞了。 
  我和月饼一人一张椅子坐着,月饼伸了个懒腰开始闭目养神:“有体温,有脉搏,不是僵尸。”我晓得月饼是说刚才借着和孟先铎握手试探了一下。这倒让我放心了不少,闻着身上刺鼻的汗臭味,我拎着木盆就要去打点井水冲洗一下。 
  这段时间一连串的经历,让我们俩确实和野人没什么区别。我从包里取出香皂和刮胡刀,穿过后门走进院子里。 
  今晚的月色半圆,给院子笼上了一层惨白色的光芒,那口孤零零的老井距离我大约十米远,端端正正的盘在院子中间。井壁上斑驳的暗绿色苔藓和井绳磨出的道道沟壑,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这种老井我还是第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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