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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的秘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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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吧。”我知道白领全为我着想,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没有心情考虑别的事。
    “你好好睡觉,明天我再来看你。咱们出去转转,你看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明天买几件新的。”
    白领走了,我两天一夜都没有合眼,其实已经非常疲惫,可心里装着那么多事,一时间又睡不着。磨磨蹭蹭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睡的并不踏实,最多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在不安的睡梦中嗅到了一股烟味。我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静静的,和雕像一样,只有嘴上叼着的烟,在无声的一明一灭。
    “你搞什么!”我一下子就毛了,因为我能看得到,这个鬼一样出现在床边的人,是大藏。
    
    第八十六章 遗嘱
    
    我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不能不说,大藏的消息很灵通,我刚刚换了隐秘的新住处,他就能找得到。但他这样半夜鬼一样的站在床边无声的看着我,会吓死人。我就觉得他混的时间长了,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
    “用这种方式见面,最合适。”大藏叼着烟,依然和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床前,这人在发迹之前肯定手脚不干净,开门撬锁的手艺精熟无比。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一直为父亲的事烦扰,心情低落而且暴躁。一肚子的无名火,大藏的出现,一下子让我找到了爆发点,我忘记了他是道上的龙头,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在大藏面前:“我父亲到什么地方去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不是吗?”大藏的城府,深不可测,他根本不计较我的语气,用那种一百年都不会变的淡淡的语气对我说:“他有他的事,他有他的自由,他要走,没人会拦他。”
    这种不负责任又轻描淡写的话进一步把我激怒了,如果不是碍于某些原因,我恨不得一拳就把大藏给放倒。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当我望着大藏那张木头一样的脸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个过去很少会念及的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现,就让我觉得,它甚至比这个事件的秘密都要重要。
    噩梦,古陆,深渊,黑色的圆筒,这些被隐藏的事件有数不尽的谜团,我没有线索,可以暂时不理会。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已经数不清了,仅仅阳城这样的小城市,也容纳着三四百万人口。茫茫的人海中,为什么这些事会精准的落在我身上?为什么不是别人,不是隔壁的邻居,不是楼下杂货店的老板,而偏偏是我?
    我从这件事开始之后,就被一团一团谜云搅扰的心绪不宁,不停的奔波着,我很少会想到这个问题。但问题一出现,就让我忍不住怀疑。
    为什么会是我?偏偏就是我?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既然发生,就有原因。那么,事情落在我头上的原因是什么?
    一刹那间,我甚至忘记了大藏的存在,我拼命的在记忆里搜索着,回忆着,回忆自己生命中是不是有什么不起眼的细节,导致这一切在慢慢的沉积中终于发生了。
    是因为五岁时爬树摔破了头?还是因为七岁的时候跟别的孩子打架扭伤了脚?或者是上小学时一个隐藏在学校里的老师意外的看中了我?
    “你不用多想。”大藏看见我站在面前突然就发愣了,马上打断我的思路,说:“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有些事情,不用去追究根源,因为那是命运的安排。”
    大藏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件事落在我身上,绝对不是什么人为的因素,或者是被我遗忘在记忆里的某个细节,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你大半夜专门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一切都他妈是命运的安排,对吗?”
    “一件事做的久了,会累,也会麻木。”大藏涵养极好,面对我充满火药味的言语,他仍然保持绝对的平静。说:“我混了这么久,也麻木了,我今天来,是想给你件东西,然后告诉你一件事。”
    大藏的一只手背在背后,说完这句话,他把背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我看见他手里捏着一本不怎么厚的书。书很旧,边角完全发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时候的东西。这本书可能是用一种特殊的纸张装订的,极大程度上保持了书的完整。
    “这个给你,你有时间可以看看。”大藏把书递到我面前:“我知道,你不会用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东西去害人,只是希望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它自保。”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这本书,大藏很神秘,他必然知道很多关于古陆的事,所以,他拿出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有价值的。可是我心底对大藏有隔阂和反感,天生的倔强让我很想拿过这本书,却固执的伸不出手。
    大藏把书放在床上,转头对我说:“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年龄大了,在一个位置上坐的太久,会让人很累,但只有你真正坐上去,才会知道,那个位置,不是想下来就下来的,你要考虑很多情况,考虑很多人的处境,金凯龙头的位置,我坐了很多年,我决定,要彻底洗手了。”
    “你洗不洗手,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有的事。无关年龄,只关系到一个人的性格,可能吧,相同的一件事,你会比我做的更好。”
    说完这些,大藏慢慢的转身,朝着卧室的门走去。
    “你先等等!”我在后面喊住他,他每次出现的都那么莫名其妙,我真的不愿意再在某个突然苏醒的深夜看到大藏鬼魂般的站在我的床边:“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求你下一次出现的时候能否正常一点?”
    “没有下一次了。”
    “古陆的事,我可以用别的信息跟你交换!”我看着他已经走到卧室的门边,就追过去说:“你知道不少古陆的事,说明你对这些很在意,我了解的情况可能没有你多,但说不定就有你的信息链里缺失的一环,我们交换信息!”
    “古陆的事,结束了。”大藏回头看了我一眼,根本没有做交易的意思,离开卧室,朝着房门走去:“把那些事都忘记吧。”
    我只听见门轻轻响了一下,等跑出去的时候,大藏已经不在了。
    我回到卧室,拿起那本大藏留下的书。书很旧,封皮是空白的,纸张柔韧结实,虽然看上去不如宣纸那样美观,但经久耐用。
    翻开这本书的第一页,我就呆住了。因为我能看得出,书的开篇,就是对古陆傩术的基本理论阐述概括。白领给我讲过傩的原理,现在再看这本书,就感觉容易理解。我慢慢的看,抛开一些主观上的成见,这本书的理念让人叹为观止。古陆傩术起源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当时那个蛮荒时代里,古陆人对人体的机能以及意念精神的理解,超乎我的想象。
    概述之后,是循序渐进的指导内容,这是很基础的教材式文本,一个人如果脑子没问题,就可以根据书里所记载的内容,对傩产生认识,进而领会掌握。
    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大藏的意思。在现实社会里,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掌握一定的傩术,起码可以在任何特殊危急的情况下保证自己的安全。傩的威力有多大,我亲眼目睹过。
    不管大藏的本意是什么,但我完全被书的内容所吸引了。从半夜一直看到天亮。第二天早上,白领就过来了,我把书给她看了看,白领很惊讶。因为古陆的傩术几乎是不传之秘,大概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古陆部落的一些人因为种种原因离开祖地。流散到外界,这批人很少,离开古陆之后,大半都融入了民间,只有寥寥不多的人,接触到了当时的道家。傩的某些理论,和道家的理论很相似,这几个古陆人入道门修行,后来开创了融合了两派精华的新宗派。这个新宗派传世不广,但生命力顽强,尽管人数非常少,却在不停的延续,温道南就是这个宗派的传人,他所修行的术不属于纯正的傩,不过跟古陆傩术异曲同工。
    白领给予了一些指点,我也有自己的理解,接下来几天时间,我一直都在阅读这本书。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关于父亲,关于古陆,甚至关于大藏,我都很想知道他们真正的底牌,可是缺乏线索,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刻意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做些别的事情。
    这几天时间,一切好像真的平静了,生活趋于正常,大藏就是影子,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所说的一样,结束了。那么梦源会解散,会彻底消失,不会再有那些做噩梦的人被聚集到一起。
    几天之后,我和白领一起出去吃了晚饭,然后看了一场电影,她把我送回家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十一点,不过天气很冷,街上没什么人了,白领的车子开走,我也准备拿钥匙开门,但是钥匙刚拿出来,从楼道外面一个黑暗角落里停放的车子上,哗啦下来了几个人。
    车子停的很隐蔽,寂静无声,我根本就不知道车里藏着人,那几个人直接就把我堵在楼道里,跑都没处跑。
    我靠着墙角,警惕的看着几个走到面前的人。说实话,我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这几个人脸上也没有标签,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就觉得,这绝对不是吃斋念佛的善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像是领头的,他留着那种贴头皮的短发,脖子上隐约有个显眼的纹身,纹的是关二爷,很威风。
    “你是叫方怀吧?咱们找你有点事。”这个人的嘴有点笨,说不清楚事儿,挠挠头,从几个人后面喊过来一个穿呢子大衣戴金丝眼镜的人,让眼镜跟我说。
    “方先生,我叫戴诚,是金凯集团的法律顾问。”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文质彬彬,一脸书生气,但那双眼睛,却时不时的闪着一道极为精明的光,他非常客气,甚至有些点头哈腰的恭敬:“我这儿,有藏爷留的一份遗嘱。”
    
    第八十七章 一个大馅饼(一)
    
    “遗嘱?”我察言观色,面前这几个人大多满脸横肉,不是刀疤就是纹身,看上去很让人发憷。但对方一直到目前为止,只是在跟我谈话,并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其实,我和金凯的大藏还有赫连都打过交道,至于这些跑腿办事的马仔,我不是特别怕,只不过这个叫戴诚的法律顾问所说的话,让我觉得意外。
    “方先生,是遗嘱。”戴诚很明显就是那种充当智囊和军师角色的人,平时伺候人伺候惯了,说话办事非常圆滑,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很认真的说:“不过方先生,你别误会,藏爷很好。咱们金凯是一个正式的企业,办事有理有法,藏爷提前立一下遗嘱,把事情都安排料理好,这是先见之明。”
    现在这个社会和过去毕竟不同了,很多搞不见光生意的人。都会在外面弄个皮包公司装装脸面。在以前,地下势力的权力交替不需要遗嘱之类的东西,全部靠龙头的指定,或者内部成员明争暗斗,金凯不是那种正规的股份制企业,大藏是龙头,等于是这个企业的绝对领导者,所有的事务,人事安排,他一句话就可以搞定。现在还要弄遗嘱之类的法律性文件,说明这些团伙也都与时俱进了。
    “大藏搞遗嘱,他随便搞,但是跟我有半点关系?”我看着戴诚,还有面前几个人,在分辨他们的神色。经历了这么多挫折,我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发生。
    “方先生。你看,外面天挺冷的,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戴诚满脸堆笑,用商量的口吻说:“咱们要么到我们的办公地点谈谈,要是方先生觉得麻烦,能不能就近,就在您住处聊那么几句?”
    “外面说话不合适,人多嘴杂。”那个纹着关二爷的楞汉子在旁边插嘴,戴诚就赶忙介绍了一下,这个楞汉子叫郝军,在金凯内部,郝军不是决定性的关键人物,地位绝对没有赫连龙城高,但他的优势就是受大藏的信任,属于大藏自己的亲信。
    我考虑了一下,大藏的人已经找到我了,如果真要动手,三两下就能把我架到车上拉走,但他们没有,反而用这种协商的口吻在跟我交流,再通过自己的观察,我确信他们真的没有恶意。所以犹豫了那么半分钟,我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同时心里就暗自嘀咕着,这个地方估计也不能常住了,得换住处。
    郝军看着愣头愣脑,但还是蛮讲规矩,我打开门,他让剩下的人都留外面,就自己跟着戴诚一块儿走进来。
    “有话就赶紧说吧。”我没太过客气。跟这些人毕竟不一条路,甚至不属于一个世界的人。
    “事儿其实挺简单。”戴诚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欠着身子,说:“藏爷提前立的遗嘱,都跟我吩咐过,藏爷的遗嘱内容就一条。从即日起,藏爷把金凯集团名下所有产业,全都转让给您。方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吧?打个不恰当但很直白的比方,在藏爷立下这份遗嘱的时候,您已经是他的继承人。”
    “开特么什么玩笑!”我一惊,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伙人专门跑来拿我逗乐子的。金凯不是那种全省多少强的企业,但它名下有几家连锁酒店,更关键的是,金凯掌握着阳城地下市场百分之三十的交易,对普通人来说,这百分之三十的交易额,是很吓人的。
    我不知道大藏当年是如何发迹的,但一个人从赤手空拳到创立属于自己的一个企业,一片天地,这个过程相当困难,甚至可以说无比的艰辛。尤其是地下团伙之间的崛起。那不仅仅需要勇气,还需要有超常的头脑和非一般的手腕,才可以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到。
    我相信,大藏能创立金凯,绝对是一路坎坷,但是现在,这么大的地盘,这么大的产业,一句话,说送人就送人了?这,可能吗?
    “方先生,您千万不要怀疑,这是藏爷的遗嘱副本,您可以看看。”戴诚从公文包里取出遗嘱,放到我面前,又跟着解释道:“藏爷不仅立了遗嘱,而且在金凯亲自放了话,确定了这件事。我们下头几个盘口的……不是,我们下头几个分区的负责人,都收到了藏爷的话。从名义上说,藏爷指定了你,从法律角度说,遗嘱写的明明白白,这种事,咱们怎么敢开玩笑?”
    我疑惑了,脑子一圈一圈的犯晕,大藏这是要干什么?这个人做事一直都是莫名其妙,但这一次,也太离谱了。
    “大藏现在在哪儿?”
    “藏爷的行踪。我们不敢问,也不知道,方先生,这不是我们有意瞒您,您可以去打听打听,从很早之前。藏爷就不怎么露面了,大事小事,基本都是派人去办的。”
    这个倒是实话,大藏在阳城地下那些势力的龙头里面,是最神秘也最低调的一个,早就有传闻说他想洗手。不怎么管事,以前金凯的事情,都是赫连龙城在打理。
    “藏爷放话了,你就是金凯的龙头。”郝军说话就没有戴诚那么含蓄,在旁边梗着脖子,脖颈上的关二爷栩栩如生:“你让咱干啥,咱就干啥。”
    我再一次暗中打量着这两个人,一个人要安排后事,在自己不能出面的情况下,肯定会指派自己最信任的人去做。毫无疑问,戴诚,郝军。这都是大藏身边很亲近的人。他们说的好像都是真的,但我还是云里雾里,压根就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按照你们说的,我现在,已经有绝对的话语权了,是这样吗?”我想了想。抬头问他们两个。
    “这是毫无疑问的。”戴诚马上点头。
    “好,你。”我指了指郝军,说:“你现在到顶楼天台上,从上面跳下来。”
    郝军一怔,这个人看上去就比较笨,脑子反应的有点慢,但是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他怔了一下,好像回过神来了,竟然什么都没说,转身开门就要朝外走,那样子,真的是想朝顶楼上去。
    “你回来吧。”我赶忙就把郝军叫了回来,这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但绝对的听话,对大藏有一种愚昧般的忠诚,大藏的每一条指令,他肯定都会不遗余力的执行。等郝军回过头的时候。我让他到门外去等着。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戴诚两个人,这个人比较精明,大藏如果交代事情,估计会跟他说的更明白,更清楚。所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戴诚。同时开始慢慢的琢磨着我已经了解和掌握的傩。
    古陆人的傩,从特殊的角度观察人体,进而影响精神和意识。我只是略略懂一点点皮毛,不过对于戴诚这种完全不知道傩的人来说,应该已经足够了。
    傩的作用,无声无息在屋子里渐渐的弥漫,戴诚察觉不到。但渐渐的,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开始发直,坐在沙发里像是喝大了一样,手和脚不受控制的轻轻抖动。我还无法彻底影响和控制他的思维,不过,在这样紊乱的情况下。他如果心里有鬼,我会发现。
    “大藏,为什么这么做?”我轻声的问戴诚,此时此刻,对戴诚而言,我的声音充满了诱导和魔性,可以诱使他说出潜意识里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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