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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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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纳闷不已的时候,就看到张美丽突然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青年的后颈扇了过去。
这一幕吓得我一个趔趄,在手掌落在青年后颈的瞬间,青年突然一颤,猛地扭头朝张美丽看了过去。
方才还呆滞的目光在此刻散发出阵阵寒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青年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凶神恶煞就朝张美丽扑了过去。
张美丽怪叫一声,避开攻击,就躲到了我的身后:“修然,这家伙是不是疯掉了?”
“谁让你手欠!”眼下也不是埋怨的时候,此刻青年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想必是因为张美丽打断了他磕头的进程。
本以为还会继续发动攻击,可诧异的是,青年转过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看着张美丽一脸的错愕,我使了个眼色让他和我出去。
青年摇摇晃晃,好像喝醉了一样朝前慢悠悠的走着。
出了村子,就是一条柏油马路。不过在他拐弯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这是通往出车祸的那条路段。
一路跟了十几分钟,路上看不到几个车辆。
等来到出事的路段之后,这青年突然跪在了依旧还没有清除的黄土边上。
张美丽靠了一声,问这家伙跪在这里做什么。
我眯着眼睛说道:“这地方我下午来过,就是新娘被撞死的地方。”
张美丽嘀咕说:“他妈的,这该不会是新娘鬼附身,把这青年带过来了吧。”
“不知道,先看着!”我说完之后,青年再次磕起了头。
这次磕头的力道非常大,约莫有三分钟,远处一辆货车疾驰而来。
可能是白天的事情让我有了阴影,老远就拉着张美丽朝路边的草丛躲闪过去。
让我放心的是,这辆大货车并没有偏离车道。
就在距离我们有十米远的时候,原本跪在地上的青年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站了起来,一个闪身就朝路中间冲了过去。
我吓得失声喊叫出来,大货车也不断鸣着喇叭,可青年就好像钉死在了路中间,硬是没有挪动丝毫。
眼瞅着快要撞上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马路对面冲了过来,抓住青年的脖子快速朝我们这边跑来。
等对方稳住脚步,大货车也疾驰离开。
当看到刚才那个人影的真面目,我就是一惊,张美丽顿时就叫了出来:“李纪子?”
李纪子依旧还是面无表情,迅速摸出那面八咫镜,对着青年的面庞压了下去,同时举起手重重的拍在青年的印堂上。
说来也奇怪,刚才还对我们凶狠异常的青年在李纪子的一番折腾之下,竟然软瘫瘫的躺在了地上。
将八咫镜收起来,李纪子拍了拍手说:“好了,你们把他背回去吧。”
李纪子的出现确实是我没想到的,她一直都在寻找那只日本木偶,来到这里,莫不是这事情是那只木偶引起的?
李纪子摇头说她确实在寻找木偶,可来到这地方,发现这条路段透着一股非常哀凉的怨念。所以晚上就蹲守在这里,想看看究竟有什么东西,没想到却遇到了我们。
我若有所思点头,和张美丽轮流替换将这青年背了回去。
看着如同寒冰般的李纪子,我轻咳一声,问她木偶进展的怎么样了。
李纪子摇头。
我想了想开口说道:“其实你找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不过我前几天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人非常厉害,应该可以帮你找到木偶。”
“哦?”李纪子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
秦池岭遇到那个穿着红色中山服的男人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什么身份,李纪子为了木偶的事情应该请教了很多人,或许她知道关于这个男人的底细。
将男人描述了一遍,果不其然,李纪子果然知道。
不过却皱眉摇头说:“他是京城白家的人,我也找过他,但不知为何,却闭门不见。”
京城白家我没听说过,但对方闭门不见,看来也是有脾气的人。
张美丽插嘴询问:“那你知不知道那大油头哥们的右手怎么回事儿?好像得了皮肤病一样,看着有些渗人。”
李纪子不以为然说道:“那是白家世代相传的手套,不过却是用鬼皮所制,可以短暂的压制住邪物。”
“鬼皮?”张美丽脸色一变,看着我忙问:“修然,你不是说世界上没有鬼吗?怎么现在连鬼皮都出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解释说:“所谓的鬼皮并不是鬼怪的皮,而是蝙蝠皮。”
一听这话,张美丽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说我们也做一个鬼皮手套,这样就可以防身了。
我泼了盆冷水,这玩意可不是寻常蝙蝠的皮肤可以做的,需要成了精的蝙蝠。
既然是世代相传,那定然不是普通物件。
张美丽叹了口气,也不再询问。
对于这京城白家,我也非常好奇,可李纪子并不知道关于白家的详细信息,只是听人提起过。
在房间内等了两个钟头,李纪子便从凳子起身,沉声说:“他醒了。”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四章 未婚夫
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见那个青年活动了一下双手,慢慢睁开了眼睛。
朝我们看了一眼,他急忙爬了起来,直勾勾的瞅着我们警惕询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到了这里!”
张美丽冷哼一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是什么人?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什么人,大半夜跑到人家灵堂门口磕头是几个意思?”
青年也不回应,朝窗户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赵素素,这是素素家里?”
如此称呼,这赵素素应该是死者的名字,看来这青年果真认识。
一番询问,这才知道这青年名叫罗伟坤,是死者的未婚夫。
昨晚罗伟坤躺在家里睡觉,就感觉房间瞬间下降。等睁开眼睛,朦胧之中看到一个男人正凶神恶煞的站在墙角盯着他看。
这瞬间罗伟坤吓傻了,本以为家里来了小偷就急忙将灯打开,可让他更为害怕的是,等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那个站在墙角的男人竟然消失无踪了。
罗伟坤惊慌失措,一个人蜷缩在角落战战兢兢,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我们遇到的事情。
听完他的话,我眉头紧皱。
死者新婚当天身首异处,罗家却将尸体抛之门外。如果死者有遗念存在,罗伟坤理应看到的是死者,现在却突然跑出来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在灯光亮起的时候消失,显然并不是人,极有可能也是某一个人的遗念。也就是这个男人,将罗伟坤带到了死者家里。
我点了根香烟问罗伟坤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但他却连连摇头,说自己压根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张美丽坐在我身边说:“修然,你说这个男人会不会和死者认识,而死者压根就没有遗念存在,这男人想要给死者讨一个说法,就让罗伟坤跪在灵堂前忏悔。”
张美丽这话说的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点头赞同:“你说的也对,不过这男人和死者究竟什么身份,值得让他如此去做。”
“不知道啊。”张美丽摸着脑袋。
我突然拍了一下脑门说:“罗伟坤不认识这个男人,并不代表死者家里人不认识。”
看着张美丽费解的眼神,我找来纸和笔,让罗伟坤将那个男人的容貌画出来。
等画像出来,我却有些失望。
国字脸,眼睛如铜铃一样,呲牙咧嘴,这家伙画的别说让人去认,恐怕真人站在眼前都没有办法分辨清楚。
张美丽凑过来调侃说道:“我说兄弟,你小时候是不是特讨厌你美术老师啊,画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罗伟坤尴尬苦笑,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银戒指说:“大哥,我真的已经尽力了,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我只能画成这样了。”
我也没辙,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收起画像,我便问罗伟坤迎亲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新娘会匆忙下车。
罗伟坤长叹一声,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自从和死者通过相亲认识之后,二人还真没有怎么联系过。
不过在迎亲的车里面,死者一直都哭哭啼啼,任凭罗伟坤如何询问就是不说原因。等来到那条路段哭的就更凶了,非要让司机停车下去看看。
听了他的话,我差不多也搞明白。
前段时间死在那个路段的男人和死者认识,关系定然非同一般,不然也不可能大喜的日子非要下车跑过去。
等天色微微亮起,我便拿着画像走了出去。
本想敲开死者父母的房间,可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死者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外面走了回来。
看到她我有些纳闷,打听之下才知道他们这地方有一个习俗,死人之后,女性家属要去坟头哭一晚上。
这个习俗我还真是没听说过,不过这世界千奇百怪,就算有在灵堂放《今天是个好日子》的习俗我也不奇怪。
将画像拿出来给她看了一眼,赵母端详良久,都说不知道这人是谁。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将画像收了起来,就看到赵母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就好像看到仇人一样。
顺势看了过去,见罗伟坤已经从房间走了出来,正一脸歉意的看着我身边的女人。
赵母突然大叫起来:“罗伟坤,你这个挨千刀的,谁让你来我家的?你给我滚出去,赶紧给我滚出去!”
罗伟坤忙辩解:“阿姨,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给我滚!”赵母一边大叫一边指着灵堂说:“我女儿是和你成亲的时候出了车祸,可是你们家却不管不问,而且还把我女儿尸体扔了出去,你们一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赶紧滚出我们家!”
眼下死者母亲情绪非常激动,我也不好参合,让罗伟坤先回去,等事情消停下来再来。
看着罗伟坤灰溜溜的离开,赵母蹲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慰了两句,她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去灵堂上了柱紫香,赵母便哭啼的朝房间走去。
罗伟坤所画的人像确实非常抽象,但赵母并不认识,现在也只能询问一下死者父亲知不知道这个男人。
房间里面传来了赵母骂骂叨叨的声音,等她出来重新进入灵堂,我这才和张美丽走进了房间。
这房间紧拉着窗帘,里面非常阴暗,和我们所住的屋子一样,都透着一股霉味儿。
赵父穿着白衣直挺挺的坐在床边,似乎昨晚一宿未睡,黑眼圈非常明显,但依旧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
吁了口气,我走过去将画像摊开,凑过去正准备询问,赵父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别说话。”
我皱眉,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
张美丽从我手里拿过画像,一脸嫌弃说:“我说大哥,你看看这画像里面的男人你认不认识。”
赵父并没看画像一眼,指着前方的空旷处小声说:“别吵,那边站在一个男人,从昨天就和我对视到了现在。”
这话一出,我再次朝赵父看着的方向看去,整个房间的温度在这一刻仿佛下降到了零度以下,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席卷全身。
张美丽也急忙将手抽了回去,惊慌失色问:“修然,这他妈是不是真见鬼了?这房间里面就我们三个人,哪儿来的男人?”
“他中邪了!”我低语一声,怪不得昨天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敢情是这个原因。
第六卷 以爱之名 第四十五章 寄生双灵
赵父虽然中邪,但并不严重,在外面抓了把江米淘洗了一下。让张美丽把淘米水灌入赵父口中,又将洗干净的江米朝赵父看着的地方洒了过去。
赵父躺在地上用手掐着脖子剧烈咳嗽了好长时间这才慢慢安静下来,等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苍白的看着我们惊恐说道:“刚才有一个男人,他一直都在看着我,我没有办法避开他的目光。”
罗伟坤看到了一个男人,赵父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看来这个男人果真有些邪乎。
从张美丽手中将那张画像拿了过来,递给赵父看了一眼,他脸色徒然一变,急忙问:“对,就是这个男人,刚才就是他一直盯着我,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人的画像?”
张美丽咽了口唾沫,戳了我一下问:“修然,这他娘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让张美丽别害怕,我解释说:“这个男人肯定和死者有所联系,蛊惑罗伟坤来给死者磕头,又蛊惑死者父亲,显然有他自己的用意。”
张美丽抓了抓头发,突然看向死者父亲问:“刚才看到的男人你认不认识。”
赵父急忙摇头:“我没有见过啊。”
张美丽愤愤骂道:“屁,你女儿朋友你没有见过?”
赵父再次打量了一眼画像,似乎想起什么一样,急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一看这阵势似乎有戏,急忙跟着走了出去。
赵父来到隔壁房间,从房间内的装饰物件来看,应该是死者生前的房间。
打开柜子在里面找了很长时间,这才拿着一本相册翻了起来。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男人。”赵父紧张的将照片取了出来,递给我,指着上面的一个男人激动说:“就是这个男人,刚才就是他一直都在盯着我。”
低头看了一眼,这张照片是单人照,男人面对镜头,身后是一汪湖水。
凑近打量了起来,又朝罗伟坤画出来的肖像对比了一下,这二人虽然没有明显的相似之处,但轮廓却能证明这就是同一个人。
男人摆着剪刀手的姿势,无名指上一枚散着光泽的戒指顿时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照片上男人手中戴着的戒指,和罗伟坤手中的那枚银质戒指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纹都一样。
罗伟坤是死者的未婚夫,而这男人的照片却在死者的相册里面。
二人虽然没有什么联系,可中间却牵扯到了这枚银质戒指。
将相册递给张美丽,我急忙就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面找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最后又折回了赵父的房间,在将窗帘拉开的瞬间就朝洒满江米的地面看去,而这一看,就发现在角落里安静的躺着一枚银质戒指。
找了双筷子夹着戒指走了出去,问赵父有没有见过这枚戒指。
赵父打量了一眼,伸手就准备来拿。
我急忙抽了回去,他尴尬的缩回手:“这戒指我女儿以前戴过,可去世之后,戒指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看来这还真是对戒。
看着张美丽,我脸色凝重说:“美丽,我似乎已经找到那个男人的遗念了。”
张美丽紧张问:“修然,你是说遗念在戒指里面?”
“的确,罗伟坤正是受到了这枚戒指的蛊惑才来到这里的。”我说完,夹着戒指朝李纪子那边走去。
李纪子手中的八咫镜可以将那只日本木偶周围的遗念映出来,这枚戒指里面若真的有遗念,便会出现在八咫镜里面。
说明原因之后,李纪子将八咫镜递给我,一脸漠不关心的看着我这边。
长吁一口气,拿着八咫镜朝戒指上照了过去。
在第一时间,我急忙朝镜面内看去,在镜面里面,两个人影漂浮在戒指上空。
这两个人影虽然非常模糊,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来,这是一男一女。
张美丽惊慌叫道:“这玩笑开大发了,里面竟然有两股遗念!”
我冷笑说:“看来这男人和死者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的确。”许久不曾开口的李纪子突然开口:“在日本,这种称之为寄生双灵。”
张美丽纳闷问:“什么意思?”
李纪子从我手中将八咫镜拿走,这才说:“两个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若双双殉情,灵魂便会进入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之中,从这没戒指来看,这应该是两个灵魂的定情之物。”
这戒指是定情信物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让我好奇的是,既然死者都已经有了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和罗伟坤成亲。
张美丽在一边怯生生问:“李小姐,你说的寄生双灵会不会很恐怖?”
“我并没见过,但却听说过。”李纪子看向银质戒指,开口说:“虽然说是寄生双灵,但起主导作用的却只有一条灵魂,究竟谁主导谁被动,这就取决于那条灵魂怨念强大了。”
张美丽瞪大眼睛:“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怨念大?”
李纪子没有开口,如果真如同李纪子说的一样,那个男人确实怨念强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可让我纳闷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是什么,更加不知应该如何对付他。
猛地,我颤了一下,疑惑问:“不对啊,这枚戒指在我们手上,那罗伟坤手中的那枚戒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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