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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不可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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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脚步声和着重物在地上拖行的声音一并传来,我贴在墙边小心翼翼的走,先看到一双黑色布鞋交替着露出来。
  由上是黑色的裤管,晃动着露出裸着的脚踝,看样子布鞋都是胡乱套上的,脚后跟都被扯上来。这一看就是七天前的白天从屋里走出来的黑帽男人。
  伴着黑鞋的走动,露出的蜡黄手掌心里,拽着黑色长丝,仔细一看,是头发。
  再然后到男人小腿边,露出一个女人惨白的脸,我仔细一看,是从村口走进来的那个!
  她的头发被那只蜡黄的手拽在手心里,全身赤裸的倒在地上被拖拽着出门,接触地面的肉体发出“嘶嘶”的摩擦声,一眼看上去让我头皮发麻的状态,女人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我定睛一看,她怎么,还在笑!
  一如之前站在门口时的微笑,说不出什么味道,总有阴森森的感觉,她双手自然的垂在地面上,像认命一般,被黑帽男人拖着往前走,一路到了古庙门口。
  再怎么不想看到,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等我缩着身体跟过去时,男人和女人已经进了古庙里,我扒在大门边,渐渐露出眼睛,想探探里面情况。
  哪料到我一眼看见的,竟然是一对放大了的双眼,就贴在我鼻尖前面!
  “啊!”我惊恐的身体往后跌,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男人那双阴鸷的眼神勾勾的往我身上望,像早就发现我似的,就等着我过去。
  我心咯噔一下,完了!
  想起之前滚滚提过,要取我命的人很有可能会创造梦境等我进来,再让我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大脑快速的盘算究竟是跑还是留时,男人那双眼睛,还在往我这边望,只是一直不动,像定格了一样。
  我压抑着呼吸,不敢轻举妄动,想等等看男人的反应再说,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高帽男人就那么定在那,等我想要试试看起身时,他突然收回了眼睛,又往古庙里走去。
  我后背吓出一身冷汗,不太敢肯定,但心里隐约觉得,男人似乎并没看到我,他刚才只是在打探外面情况,抱着这样的信念,我支起身体来,没想到腿真的快使不出力气,软得都快站不稳了。
  苦笑的自嘲自己没用后,我拖着沉甸甸的双腿往门口走,这次先用手捂住了眼睛,才敢往里面望,终于这一次没有对上男人的眼,却是看到我难以接受的一幕。
  只见女人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古庙大堂的正中间,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块板子,一下一下朝女人身上砸,无情的,带着狠劲的,我似乎还能看到男人咬牙切齿的样子。
  那一下下砸在肉上的闷痛声,像往我心上在砸。
  我一下意识到,我从一开始就误会的一件事情。
  这不是小领的父母,这分明是倒退到了司机提到过的几十年前,那个投靠男人却被打死在古庙里的女人的场景。
  我怎么回到这个时候来了?!

  ☆、第九十六章 环环相扣

  正面仰躺的裸体女人双腿微张朝着我的方向,我看不清她脸,但除了打在人肉上那一下下的闷响声外再没任何声音。
  我连一声正常该有哭喊呼救都没听见,只有沉闷的拍着皮肤面的“嘭嘭”声,再无其他。
  我暗暗的惶恐着想。这女人看不到的脸,是否还挂着阴森而诡异的笑容。她不恐不避,又像正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我没法再多胡乱猜想。身体起了连串的鸡皮疙瘩,总觉得眼前这一切比任何时候都让我渗得慌。
  男人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我以为他又会往后看,赶紧把整个身体往后一缩。等了几秒后,才敢往前一看,哪知道又撞上那对放大的眼睛!
  我几乎不可遏制的往后倒,这次学乖了把手抠在门边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还没勇气与他对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头皮发麻得总觉得被拖拽过来的女人是我。
  男人又保持刚才的动作紧紧盯了快有半分钟时间,才收回了眼睛。我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要再做一次这样惊悚的动作,我真的会疯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快速跑到另外一边扒拉着门。继续往里面看。
  这次真的不敢再有收回视线的动作,怕再一望去又跟他近距离四目相对,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惊吓。
  这次男人开始拽着女人的手,把她翻了个身,又突然从旁边捡了块板子,放到原来女人的位置上。就着月色,我看清楚了板子样子。
  是我曾经在古庙里捡的那块!明明有一人高的板子曾在我手里缩水到只有掌心大小,现在被置放在平地上后,男人又突然摸出一把刀,对着女人的后背,快速划拉一下。
  接着是左手臂,划拉一刀,右手臂也是如此,照着一样的动作,男人机械般的把双腿各划了条深长的刀口。
  血渐渐从割破的五条刀口里渗了出来,一点点往外蔓延,像开出一朵朵花来。
  整个割人的过程里,男人没说话。女人也没发出半点痛呼的声音,安静的像在播放一场默片,灵异得可怕。
  男人重新拽着她的手又把她翻身回来,我这边的视线能稍稍看到女人的眼,正躺在红漆木板上的女人,眼神空洞的望着天。
  我想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能形容女人现在的境遇。
  男人又换成了板子,一下一下敲在女人身上,我慢慢注意到。他敲的位置有双手双脚还有胸口位置,甚至脑袋也不留情面的狠狠砸着。
  可就是避开肚子位置,一下也没打过。
  我不知道是我多心与否,但我暗暗记下这点,从这里出去,至少就这点我还能跟陆凡他们商量一下。
  但现在的情况更不好处理,眼看着女人的血慢慢往木板上渗,我总觉得有古怪的红漆木板,说不定正是沾了这女人血的原因。
  可是。
  这男人分明是故意这么做的,那么他究竟处于什么原因?
  久久,男人的动作一直没停下,甚至迟疑半秒也未曾,仿佛像上了发条的闹钟,秒针嘀嗒的规律行走。
  女人始终一动不动,我分不清她是否在某一刻已经死去,亦或者现在还活着。
  我看得心中发慌,总想时间快点过去,盼望里男人的动作突得停了,我心也紧了。
  莫不是结束了?
  那男人突然九十度扭头,速度极快,他视线跟着往大门方向扫,我受着动作冲击的浑身发紧。
  本以为那男的这一步冲过来又是到我跟前,哪知道他却突然又跑回到之前我趴着的另一侧门边,又以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外面。
  他没有在看我?反而是回到原位上重复前两次的动作?
  可我明明已经不在那里,他要是没看到我在这里的话,那又去那侧们边看什么。
  我双手冰凉,忽得意识到,男人这么做的真正原因。
  或许是前两次跟这次一样。他压根没看过我也没看到我。
  只是绕过我的背后,看着后方。
  这样的觉悟没给我半点得知真相的欣喜。
  我凉得冒冷汗的背僵挺着,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硬扯着头皮,顺着男人的视线方向一望。
  那站在我斜前方位置上的,也最可能是男人视线定点的,是一个小孩子长相的存在。
  明明好手好脚孤零零的直立在那里,我却不敢确定其究竟为何物种。
  约莫一公尺的高度,披头散发,长得像人又像猿猴,光秃秃的身子直立着,身上皮肉松垮垮的,胸前的一对甚至下垂得挂到肚子上。
  我脑子里蹦出司机曾说过的话,七条腿的狗啊,能直立行走的蛤蟆,能讲人话的猫……
  陆凡曾说,这是古庙阴气重,窜进了正常动物后变了异,现照我亲眼看来,不是阴气重变异了突进的动物。
  而是这些非正常生长的物种,一直存在着。
  那人面猿猴眼睛被黑溜的瞳孔填满见不到半分眼白,随着他脑袋慢慢偏过来,我才确定他是看我方向。庄役纵亡。
  我突然恐惧的意识到,从我刚才趴在另侧门边的时候,它就在看我,犹如现在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随后他突然张开紧闭着的嘴,露出一排像挤在一堆的凌乱獠牙,伴随着嘶吼声和獠牙上滴落的透明粘液,它一下闭上嘴,迅捷地朝我冲了过来。
  发生的一切太快我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那嘶着嘴角露出獠牙根的人面猿猴脸快凑到我鼻尖位置。我尽量屏住呼吸,却也不是良久措施,我空白的大脑里必须挤出一个办法来自救。
  到底是什么。
  我想不到,仿佛从脑子里一点点掏空了我全部想法,我找不到一个办法来应付当前局面,我毫无自救能力。
  陆凡没在身边,我就像在大海中央溺了水,连呼救也没用。
  可是。
  如果是陆凡在这里,会怎么做。他鬼,我还做不到他那种程度,可要是胡雨潇或者滚滚一样的普通呢?
  他们会怎么做?
  对了!
  我突然想到,我现在很可能是被困在了梦境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到几十年前的现在来,但无论如何,我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如果不是旁人陷害,那这一切,都不至于让我丧命,可是……
  在梦境里遭受的一切折磨苦痛,都会活生生经历。
  这面前的人面猿猴要是长着那一口发挤的獠牙一口活吞了我,我也会清楚感受到脖子皮肤撕裂的苦痛,和致命时的真切感受。
  这是我能安慰自己的唯一曙光,不会死,我会好好活下来,任何疼痛只要能忍到最终醒来,我就能脱离这恐境。
  可究竟要等到何时,我才能从真实世界里醒来,又或者我根本无法从再没有之前一样规律的梦境里出去。
  而我面前的人面猿猴只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能吓死自己的想法,该不会这人面猿猴也没有在看我,而是在看我身后的某处,会有比它还为恐怖的存在。
  这种一步一步重叠起来的恐惧,真快要慢慢折磨掉我最后理智。
  该怎么办?
  我紧张的手指一下攥紧了衣边口袋,哪知道捏到个硬物,我硬着头皮还跟人面猿猴四目相交时,手抖着把手探进衣服口袋里一抹。
  这熟悉的不算滑腻的触感,不凉,是木头面的,只有我掌心大小,我越摸越心慌。
  这原本应该放在我家没有带出来的红漆木牌,怎么又回到我上衣口袋里!

  ☆、第九十七章 胡说八道还是证据确凿

  我预感到这突然出现的红漆木牌不仅仅是古怪这么简单。
  在此时它似乎能决定我生或者死。
  在我好好利用它的情况下。
  可是,要怎么做。
  单单这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好几百轮,眼前人面猿猴还在牢牢盯着我,我吓得一动不动,额头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滚落。
  没有眼白的眼睛。这才动了动。
  遭了。
  我紧捏着红漆木牌的右手冒着滑腻腻的汗。
  这是现在垫在女人身下的木板,被她的血水浸染,在几十年后被我在古庙里发现,并缩小几十倍跟着我又回来。
  对了!
  我忽得想起第一次碰这木板子,手指像哗啦在刺面上被割破了口,血滴在木板上又融了进去。也就是说,我跟里面女人的血,都沾这木板上了。
  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那如果回到过去的我的血,跟女人的血一起被浸这木板上呢。
  我大脑飞快闪过这些念头,人面猿猴已经重新露出尖锐的獠牙,月光下他裸露着毛发不长的皮肤上,赫然像沾了一层水珠,红彤彤的。
  是血。
  我无暇顾及太多,立马狠劲咬破了左手拇指。十指连心,我痛得嘶哑咧嘴。
  赶紧忍痛从右衣兜里把红漆木牌拿出来。照着木板上一抹,溶了我血的木板又像回到当时。
  我指腹像被一个小口包裹,照着我伤口狠狠的吸,我恍惚能感觉到血液急流,能忍受其痛,但这过程却是活生生的煎熬。
  吸血的过程其实只持续了一秒。我左手能抽回后,对着张开血盆大口要朝我咬来的人面猿猴的嘴里,把木牌整个扔了进去。
  木牌顺着人面猿猴的嗓子眼往下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毫发无伤的它。
  难道说这个没用?
  我的心狠沉到底,现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趁着人面猿猴还没反应,我拔腿就跑,临跑的时候不忘往路过的古庙里看。
  男人站在躺下的女人身边,手里拎着根板子,一动不动。而原本躺着如死尸的女人,突然支起个脑袋,仿佛从赤裸两腿之间长了出来,黑漆漆的眼神死盯着我。嘴角的笑意森森。
  我只能闷着头没命的跑,连方向在哪都不确定。
  跑着这一路真把我给累坏了,喘着粗气步子也不敢放慢,可渐渐的地形越来越开阔,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树林里,但天黑漆漆的,不太能完全肯定。
  只敢继续跑,累得再抬不动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滚地上了。
  一瞬间活活把身上最后力气耗光。我头狠得砸在地上,脸贴着杂草面,累得趴在地上涕泗横流。
  我身上像被捆绑着动也动不了时,认命的想把眼睛合上睡醒再说。
  等我微微闭上沉重的眼皮时,恍惚间看见一条蛇。
  一条通体血红的色,像玻璃管里掺了红涂料,红得发透。
  那双眼睛都是刷过红面的,要不是下凹一圈眼窝出来,我还以为这蛇压根就没有眼。
  它吐着分了叉的舌头,发出阵阵扇着空气面的颤动声音。
  我实在熬不下去了,体能仿佛在割手滴血的那刻开始就在慢慢耗着。
  无论是人面猿猴还是这血蛇,我一副认命姿态的闭上眼睛。
  这梦境里爱谁谁,至此横竖一死,我也认了。
  睁开眼我望着白花花的墙,四周都是。这病房统一的装潢,病床边检测机器发出滴滴的声音。
  对我来说就是世外桃源。
  特别在听到病房门拉开的声音,陆凡身着一件深灰色风衣,白皙的脸颊有团不自然的嫣红,当他眼神过来一瞬,我忍住掉泪的冲动。庄吗名亡。
  仿佛好久不见。
  我半撑在床边侧,悻悻问他一个人在古庙外经历了什么,他走过把我扶来换成个安全妥帖的姿势,似乎不想多言。
  房间门拉开,滚滚和胡雨潇走了进来,滚滚很欢喜,接连问我还有没有事。
  我摇头,先问他们是怎么发现的我,滚滚说我就昏倒在那石门边上,手还扣着细缝,要昏倒时惨叫了一声,可把他吓死了。
  我一挺不对:“滚哥,我明明是听到你惨叫了一声之后才掉进个陷阱里的,当时你的声音好像……”
  “没有活路了是吧?你当时的声音就是这样。”滚滚沉声说:“我跟前辈以后你出什么事了,吓得,前辈的肩膀都被那干尸挠了一爪子,早上还长绿毛了,才处理干净。那之后我们去检查你状况,发现你只是晕了过去。”
  “那陆凡你呢?”我说这话时当然是对着他在看,可陆凡视线一直飘离在外,滚滚咳了咳补充说:“凡子处理完外面一切就顺着密室口进来了,把我们带出去,干尸也给处理干净。”
  我只能告诉自己,我可能是那时候闻到了干尸气,所以产生了幻觉也说不定。可是把自己的惨叫声听成滚滚的,这样离谱的幻觉。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都不多深究。
  之后我才把接连两个梦境如数倾吐而出,可我以为他们会有一些我意料之中的惊奇震惊表情,毕竟这件事太奇怪了!
  可他们每个人脸上的情绪复杂得我看不清。
  我赶紧问:“到底什么原因,你们有知道的吗?陆凡?”
  陆凡似乎才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飘忽的视线一凝:“还有别的没有?”
  我古怪:“没有了,只不过我现在经历的这些不能说明什么么?”
  “分明胡扯。”胡雨潇掷地有声的说:“你的梦境只跟你周围人有关系,而且是围绕他们死因开始,你说的什么红漆木牌,不仅我,连陆先生都说毫无异常,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不过前辈,根据小忆描述,那人面猿猴就是水猴子了,水猴子的确存在着,可是……”
  胡雨潇硬生生的打断他:“可是都生存在有水的地方,她说在一个依靠大山的村落里间到了水猴子,你听闻不觉得好笑吗。”
  胡雨潇对我的怒气我太了解了,我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在试图扭转他十多年的经验之谈,要说我跟他之间有一人撒谎也不太可能。
  “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胡雨潇遇到的是真,难道我的就假了?”
  “好,关于那牌子,你说已经扔掉了,那死无对证的事,任由你胡诌就行。”
  “我这么欺骗你,有什么好处?”我反问。
  胡雨潇冷哼:“妇人之心深不可探,特别是攻心计的。”
  估计眼看着我们就要吵起来不好收拾场面,滚滚又问那牌子确定扔到水猴子嘴里了么,我肯定的点点头,他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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