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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不可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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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把那女人的血涂得满墙都是,只会是一个原因。”
  说时,陆凡挺直背脊,往墙边角的地方走,纤长的手指放在一遍的墙缝上,我心扑通直跳,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动作。
  之间陆凡手指一动,像抠起一层什么东西,再捏在两指之间,就这么顺手往另侧一撕。
  整个光秃秃的墙壁像被陆凡活活的撕了下来!
  一大片的“墙壁面”就这样从一角撕到另一角,亲眼目睹一切的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特别是被剥过一层后的墙面变成了凹凸不平的土泥墙面,这墙面上赫然挂着一排排尸体!
  约莫有五六具尸体并排而挂,每具尸体都被身后什么东西挂着衣领处,双手双脚往下垂落,头埋得低低的,吐着拉长的舌头,面如纸白。
  我震得心狂跳不止,忍着尖叫再看,每具尸体穿着各不相同,不同点在于年代不同,有几个像几十年前的旧衣款,有些却是最近几年的样式。
  就这样诡异的并成一排,每双脚高矮不一,我视线扫过他们脚尖,又恐得视线一下缩了回去。
  难不成我这面墙也……我几乎一下从倚着的墙边弹了起来,半边身体都麻了。
  “这墙都挂着这么多尸体也没人发现?为什么……没腐坏?”
  我问着问着,自己也琢磨出古怪地方了。
  这上面要真是尸体,就跟出租车司机说的一样,是进去又没出来的人,那肯定时间是前后不一的,从服装也能看得出来,就这么前后至少好几年的时间差距,为什么每个都没腐坏的迹象?
  “这些已经不是尸体,普通人看不见。”陆凡说。
  我胸闷了闷,已经不是尸体,那是……
  “这些人被故意困死在这里,这古庙就是一口巨棺。”陆凡拉着我手往后退两步:“这里被养得阴气太重,那司机没说假话,只是夸张过,被一同困进来的动物是都变异了。”
  我咽了咽口水。
  七条腿的狗啊,能直立行走的蛤蟆,能讲人话的猫……
  “那为什么有个小孩出去了?还年长了四十多岁?”
  虽说这也算是一种变异,但他是唯一一个活下去的,为什么?
  “只能等出去找到他再能问清楚。”
  是啊,出去,万事都得等出去才能清楚,我正愁着要问陆凡怎么才能出去时,背后突然传来滚滚着急的大喊:“凡子,小忆,你们没事吧!”
  我迅速回头一看,滚滚一脸急色,想要进来院子,却陆凡呵斥就让他停在外面,又拉着我出去。
  “凡子你们没事儿吧?我守着守着他妈睡着了,醒来一看这灯笼怎么熄了门还关上,我敲门你们没反应,赶紧找打火机给点上,点上之前这门死活推不开,你们怎么样了?我操!”
  我刚想质问他怎么会把灯笼给守得灭了时,他视线落在我脸上,像见了鬼一样的大骂一声。
  我气急攻心,正想跟他理论,他却憋了一委屈似的,颤着手指我脸上:“小忆妹子,你怎么……老了。”
  老了?
  我心咯噔一下,老了是什么意思?
  我抬转脸对着陆凡,只见陆凡的表情也变了,却抿着嘴不说话。我的心狠狠一沉,声调不自觉高昂起来:“到底什么意思,陆凡我脸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几乎在这瞬间里又想起司机说的话,进来的小孩出去就四十岁了,进来的动物全都变了异吗,七条腿的狗啊,能直立行走的蛤蟆,能讲人话的猫……
  我直勾勾的盯着陆凡,他的模样状态没有丝毫改变,可他是鬼,我只跟小男孩一样是个普通人,我们进去时蜡烛熄灭后被困了一段时间。
  那么我……
  我低着头把手慢慢抬起来,只见之前虽然也不算娇嫩的手,此时却爬上了细细皱纹,我紧张的把手指贴在脸上一摸。
  哪还有我之前皮肤的样子,软绵绵的像失去了弹性的,压根不会是二十多岁时期的样子!
  “你们告诉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也变老了?”池上吐弟。

  ☆、第六十九章 被遗弃的男孩

  我手指还贴在眼角细纹处,咬着牙瞪着陆凡,他要说出一个“不”字,我肯定当场撕了他!
  可他一个字也没说,重新把我手拉了下来。等走出古庙后才说:“先去找那个从古庙逃出来的小孩子。”
  为此陆凡抽走了我手机,不让我接触任何看到自己脸的东西。踩在柔软的泥地上,跟踩在心上一样难受:“陆凡,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让我看到吧?我真要是变了。我……”
  我从现在开始,是不是也要跟那小孩一样,接受老了几十年的人生了?一想到这个,我烦躁不安。池上他巴。
  陆凡突然停下脚,转过身来,很认真的看着我,沉声说:“一切还没定死。都有转变可能。我没能帮你变回以前,也要容天下人进古庙里。再灭了梁上烛灯,度比你更长的时间。”
  我变得不再如从前的手还被陆凡牵在手心里放好。他给了我二选一的机会,也默认了我样貌改变的事实。
  我轻声叹气,妥协道:“好。”
  说不出心理什么滋味。有种心中旺林被夷为平地的绝望时,却在灰烬里看到一树希望。
  据滚滚说,我们进去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他虽然睡着,可是看过时间的。但就在这短短不到二十分钟里发生了太多事,我和那小男孩的样貌同时改变很好的佐证了一点。
  这古庙里进了活人,要么死,要么出来的都会像时间加速一样老去。
  可据传闻和现状来看,出来的就我跟那小男孩两个。
  白天还好,但现在是凌晨三点,村里家家户户闭了门,连看门狗也都趴在地上休憩,路过时被惊醒,警惕的盯着我们。露出一嘴尖牙。
  “这要怎么找,大半夜的,不能挨家挨户的敲吧,咱们得有个方向啊,要不然就随便敲一家门,塞点钱,把事情问清楚,就有方向了。”
  滚滚提议的时候看着陆凡,陆凡点头后,就近找了一家。
  农村每家每户都养狗,这家门口的狗见我们面就要开咬,要不是脖子栓的大铁链子扯着,几乎就要朝我们冲过来。
  滚滚立马弯腰,比划讨好的息战手势,脸上笑眯眯的,没想到有点用处,成年的狼狗眼里还带着警惕,滚滚却摸索着在背包里拿出个巴掌大的透明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块饼干,朝狼狗方向扔去。
  饼干还没掉在地上,狼狗一个前扑,一口咬着饼干三两下咽进了肚里。
  滚滚又笑呵呵的扔着手里的饼干,边说:“多吃点多吃点,一看平时就没吃饱的,吃了我饼干就是我兄弟了,等会儿千万别咬人啊,兄弟忙点事,忙完就走。”
  狼狗一口一个把饼干咽进肚子,吃空滚滚手上的盒子后,两眼珠子的怒意也少了,大舌头舔了舔嘴边一圈,竟真的慢慢匍匐下来,把脑袋往地上一放。
  “这就行了?!”
  三两块饼干就解决了?这未免也太听话了点。
  “哪儿能啊,这饼干里搀了东西,它是没力了,不信小忆你去摸摸,不咬你。”
  我怎么可能真伸手去摸,不耐烦的招呼滚滚可以了之后,陆凡带头敲了敲木门,木门发出哐啷啷的声响,没过多久,有人骂咧咧的来开了门。
  “谁啊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敲什么敲。”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来开的门,哪知道门缝一拉开,他还穿着裤衩,上半身裸着就要出来。
  我还没看清,陆凡一个反手把我拉到背后,还让我转了个身。
  我回不了了,只能用余光看到滚滚摸出一沓红钞往男人手里塞,边塞边说:“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咱们今天才来村里,有点事想了解了解。”
  那人把钱一收,气焰消了,粗着嗓子喊:“啥事儿啥事儿,赶紧说。”
  “兄弟,听说这村之前出了点怪事,我们几个是电视台的,想采访采访,今天刚到,听说咱们村有个庙吧,好像不太好,我们想去拍个片,是不是不能进去啊。”
  那村民一听,声音更凶了:“不能进不能进!你们城里人就是找死,那地方哪能进,进去的就没出来过,你们别捣乱了,为了这破事都来几次了。”
  我听村民这么一说,起了疑心:“请问之前也有人来过?都是什么人啊。”
  “当然,这天南地北跑我们村来说要拍东西的拍东西,说要干嘛的干嘛,事儿多的很,总之你们都别进去了,回去吧。”
  “行行,师傅,先别走啊,我最后再问一句。”村民似乎要关门,滚滚两只手扒着门边不让,苦求道:“村里不是有个小孩儿么,进去了又出来,却变成四十多岁的大人样子了,那这个小孩儿,在哪啊?”
  “哎哟你们这些人,在村尾,往这直走到底,最后一家,就他一个人住,妈老汉都搬走了,留他一个人,东讨一口西讨一口的过,每天饿得半死不活的,你们这些人啊,哎,作孽哦。”
  村民说完拉上了门,我们几个站在门口,我先说:“意思是在我们之前也有人来过,是什么原因,会不会跟我们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时我就开始后悔,怎么说滚滚都还在这,我要把想法暴露了,他通风报信了怎么办。
  滚滚却一脸沉思表情,跟平日里一样,又抬眼无意间跟我对了一下,眼里的错愕忽闪而过,清着嗓子说:“走,先看看去。”
  我怀疑刚才滚滚表情有什么深意,又突得想到了自己,是啊,滚滚刚才不一定是对我有算计,我这张脸变老了不知道多少,少说也有二三十年,那我不就是,已经五十多岁了么?
  这种改变不仅体现在外貌上,多走几步我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再走就喘得不行,陆凡直接蹲下来把我背在背上,一步一步,朝着村尾去。
  有点难过的趴在陆凡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呢喃道:“陆凡,我爸妈还不一定脱离了危险,我又变成了这样,我该怎么办。”
  刚才听村民说起那变老小孩的事,我心就发酸,跟他相同遭遇的我,不一定会变得跟他一样无人照看,但那种心理的落差和孤独,我清楚。
  我想我一直以来都没真正怀疑过自己不是亲生的这件事情,在听说后的那种不相信的震惊,源于从我爸妈那得来的安全感。一如现在经历了这么糟糕的事,我顶着这张脸回去,我妈肯定照样会边骂边好好养着我。
  如果我给这样的他们带来不幸的话。
  我最不会宽恕的,是我自己。
  走了一段时间,在村尾停了脚。这里就两间房子,一左一右,我想他们肯定一样,都明白是左边这间。
  破破烂烂的危房,连房顶都空了好几块,更别说坑洼的墙面,连扇门都没有。
  没人说话,陆凡放我下来后,我们一并往门口走,踏进房门之前都停了脚,我象征性的喊了一声:“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几声之后无人应答,虽然没门,但硬闯始终不太好,我准备再等等看时,突然一个人影靠了过来,伴着酸臭味一并而来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长相的男人,脸上全是肮脏的污泥,身上穿着单薄的脏衣服,活想一个在街边乞讨过的中年乞丐。
  只是这双视线投递过来的眼睛,黑乌乌的,大大的,间或一轮,看看我,再看看陆凡和滚滚。
  只是在对上之后,竟移不开眼睛。恍惚认定这样懵懂的眼神,分明只能在孩童身上看见。见过这双眼睛之后就不会有人再怀疑。
  一定,就是他了。

  ☆、第七十章 哑虫

  “那个,啥。”滚滚说到称谓上犯了难,明明是个大人样,却是个小孩儿。
  “请问你,是不是进了古庙再出来的。我们有事儿想找你商量商量。”说完滚滚又从背包里摸出一盒饼干来,双手往前一递。
  那人黝黑的眼珠子一转溜,毛着手一把抢过滚滚手里的饼干盒子,胡乱打开把盖一扔。抓着一把饼干就往嘴里送,吧唧着嘴吃得很凶。
  我担心这盒饼干跟之前喂狼狗的诱饵一样,但想想滚滚不会这么没分寸,便没问。
  谁都没说话,静静的等那人把饼干都吃完,猛伸着舌头在饼干盒里舔剩下的渣末,我于心不忍。小声提醒滚滚还没有,滚滚表情也无奈的很。
  “没了。本来是我打算路上饿了吃的,早知道该多带两盒的。”
  看着他用力的把盒子往嘴里塞了,陆凡一把手把空盒子拽在手里,这才问他:“我们有些事想问你。进古庙的时候,你都看到了什么?”
  那人见盒子美丽,黑黢黢的眉峰紧紧皱起,又碍于陆凡强大的气场,只得委屈的跺了下脚,伸出舌头胡乱舔着自己嘴唇边,意犹未尽的样子。
  陆凡问了一遍,他没说。滚滚又问了一遍,他还是瞪着转溜的大眼珠子,什么话也不提。
  我们几个互看一眼,我提了口气,温声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开口。
  “我跟你一样,进了古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有些事想问问你,你能告诉我吗?”
  到底是个大人模样站在我面前,看上去年纪还比我大一轮,但我不敢肯定现在跟他还没有有差别。
  此时的他脸上都是一块块的脏污,太难看出表情。可我总觉得,他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我激动的继续放低了音量:“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想自救。你的事说不定也能帮上忙,所以,你经历了什么,都说给我们听,行吗?”
  此时的他又慢慢的把头低了下去,脏的凝成一束束的头发随着他动作散下来,遮住了脸。
  这时候只能等,我的心却像在煎锅的蚂蚁。唯恐他受打击太大不同意说。
  等到他重新抬头,我才以为有了希望,满怀激动的盯着他,看他慢慢张开的嘴巴,他却只发出一个单音,至此外,再没了。
  他抬着手,拼命指着自己的嘴巴,再“啊啊啊啊”几声,情绪越来越激动,手舞足蹈像在发泄各种交杂的负面情绪。
  “这是……”
  陆凡把空盒子往我手中一放,再向前两步把那人的双手握住,往他身后一拽,轻松制服后不让他再动弹。
  “滚滚,拿刀来。”
  滚滚也是一脸震惊,却二话不说从包里摸出把匕首扔给陆凡:“凡子,接着。”
  陆凡接过刀柄,吩咐滚滚掰开他嘴巴,他便直接握着匕首朝那人嘴里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只听匕首割过肉时发出轻刺的一声,伴着从嘴里留出的鲜血,那人身体扭动的更凶,发出“呜呜呜呜”的干瘪哭泣声,却奈何被两个人牵制动弹不得。
  我看着眼睁睁看着发生的这一幕,打从心底不肯相信陆凡是要去伤他,在那人嘴里吐出个什么扭动的活物在地上后,我打着手电筒一照。
  之间一只通体发黑的壳虫,约莫我食指半截大小,被摔在地上后还在乱动,被滚滚一脚踩下去,尸体瘪得贴在泥面上,再不动了。
  这只虫莫不是就是他刚被割开的舌头里掉出来的?!
  “这么肥只哑虫,放这娃嘴里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这群人是有什么秘密要守,一个几岁的娃变成四十多岁也不代表他真四十会暴露秘密了啊。凡子你先扶着,我把药给他上了,别流血流干死了。”
  滚滚碎碎念时,又开始跟陆凡帮忙清理那人嘴巴里的东西,先喂他点水把血给吐干净,再又喷了带来的药,左弄右弄,那人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不再动弹。
  我以为他痛得昏了过去,举着手电筒照去一看,那人黝黑的眼角,突然淡了一条纹路出来,滑过的眼泪把那一片打湿并冲洗,黑溜溜的眼睛还大大的睁着。
  这一幕看得我有说不出的痛心。
  原本是小孩的玩闹无意进到古庙里,见到什么不该见的东西被人种了只虫在舌头里不能说话,再被亲生父母抛弃,不知道一个人这么熬了多长时间。
  一定很辛苦。
  那人再不动了,就这么紧紧靠在陆凡身上。陆凡表情不算好,但却就着他靠,还慢条斯理的伸手帮他把胡乱飘挂在脸上的发丝理好。
  他做完这一切后,抬眼看我,对我说:“可以等一等吗,他刚受伤,让他睡会儿。”
  我心快化了,眼眶有点酸,点头说好。静悄悄的走进屋里拿出个脏兮兮却能坐的藤条凳递到陆凡腿边,他扶着那人坐下再帮他把头往自己身上靠。
  我问滚滚他会不会痛昏过去有危险,要不要检查看看,滚滚摆手,说刚才加了止痛和安眠药,睡一会儿就过去了。
  那也好,我总算放了心,跟着找了个地方坐下。虽然想那小孩休息好,可眼看着马上要天亮了,我怎么也要回去酒店守着那条路,万一我爸妈今天来。
  我肯定是不能留时间在这里耗的。
  好在我正打着瞌睡时,那人过一会儿就醒了,“呜呜呜”的闹着拽陆凡的衣服,陆凡仍由他拽着,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会儿,天真要快亮了。
  我着急的起身,刚想说无论如何都要回市里酒店去等那头消息,哪知道陆凡先说:“先回去,把他带上。”
  我跟滚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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