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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不可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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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车却突然快速的往后退出一段距离,又一下加重了油门,再次朝他们撞去。
  不。
  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红色轿车发了狠的冲撞又倒退,直到我爸妈再也没有了最后的挣扎动作,静静的躺在地上的血泊里,周围不断增加围观的群众,却没一个上前帮忙。
  冰冷的,就是我正活着的现实世界。
  红色轿车又开走了,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似乎还能透过前窗看到红色轿车里的司机,麻木的表情,这全然是指向性的举动,他的目的就是让我爸妈死。
  没有得罪过任何人的爸妈,却如同被仇人追杀样死亡。我空荡的大脑痛得快想不出跟我有关之外,还有什么理由和可能。
  是我害的,又是我害的……
  在我身上究竟要发生多少的惨烈,我究竟又为什么会带来这一场场的噩梦。
  到底为什么……
  时间仿佛在此时快速加载,放快了十倍速的场景来过警车和救护车,公式化的进行每一个步骤,明明很远,我却能清楚看见救护车走下的医务人员冲警察摇了摇头。
  这一刻我的天,似乎一瞬间塌了下来。
  再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段时间,怎么从梦境里醒来,手臂是我眼睛枕后湿透的痕迹,我抬手抹了抹眼角还不停往外涌的泪水。
  我不清楚还会出现如何的幻影,但我明白再不会比我梦境中的还要糟糕,我怕的从来都是自己恐惧的幻象,这一次却关乎于失去。
  我到底要怎么办。
  “小忆?”
  我闻声侧过头,陆凡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低着头拧眉望着我,我像突然抗起了千斤重的担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突然在我面前蹲下,双手抱着我肩膀,问我有没有出事。
  我嚎啕大哭的紧紧扯着陆凡衣领摇着头,再不去管此时的陆凡究竟会不会也是幻影,我有太多的话要说,就算是鬼就算要死在这里,我也认了。
  终是被心中的闷痛扰得泣不成声,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如濒死前的求助,他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陆凡,我爸妈会死,我爸妈会死的,我怎么办,我要救他们,我要回去,我要救他们。”
  我没忘此行来这里的目的,桃桃身上背负的是我亲手添上的沉重,我为了赎罪和责任而来,可我哪想到,哪想到我压根懦弱到没有能力救任何人,甚至是自己。
  救桃桃或者救父母,我陷入了最为两难的境地。

  ☆、第六十二章 悬棺手

  “先别急,把你梦到的场景再复述一遍。”陆凡用极轻的声音凑到我耳边,紧紧抱着我。
  我被他身体的寒气冻得缩了缩,紧紧闭着眼睛,把刚才的梦境又事无巨细的说一遍给他听,他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嗯”的声音,我才确定他还在我身边听着。
  “可能从进石雾山来到现在,都是圈套。”陆凡沉声,语气说不出的冰冷:“你从现在这里下山辗转回家最多也要耗时一天多时间,所以……”
  所以。
  为了把我们引到这信号不通上下困难的石雾山上,就是想割断我立马赶回老家的可能么。
  “我是见不到我爸妈最后一面了,是吗?”分明是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为何却把自己伤得不轻。
  像被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快喘不过气来。我真的就要这么坐以待毙下去,无声的面对亲生父母的死亡么?
  梦境里他们丧命于一场蓄意为之的车祸,他们只要选择在我来石雾山后动手,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想要避开我再害我家人。
  “可是为什么啊陆凡,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活了二十三年没害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在这背后的操控一切的人究竟是谁?只因为我是个纯阴命?”
  这一步步走过来,仿佛正走进别人设好的层层机关里,费时费力这么长时间,就只是单单因为我的纯阴命?
  沉默数秒,四周悄然无声,陆凡才淡淡开口,又有隐忍:“不是,不只是这样。”
  我苦笑:“你还不愿意说是吗,原因就这么让你难以启齿?所以他们是必须要我死对吗?以某种特殊的手段。”
  “是。”
  陆凡对我的问题向来不避,可次次都让我寒心不已。
  我在一次次绝望的困境里明白过来,有些肩膀上会莫名背负的担子,我再去逃避不想不看还是摆脱不得。
  “这次对方有备而来,就不会那么快让事情发生,静观其变,迅速解决这里。我马上带你回去,会阻止一切发生的,你信我。”
  “好。”我疲倦的点点头,没就这话题再说下去的打算。
  与其说信不信陆凡,倒算是信不信命。
  我不信过了平凡二十三年后人生会突然糟糕成这样。
  被陆凡重新抱起来,这次他叫我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只闭上眼睛千万别睡着,再过去不远就要到目的地,石雾山的山中心处,是埋鬼胎的最佳地方。
  滚哥之前提过,特地来石雾山埋这鬼胎。一来是石雾山半山腰的雾气重,道路险,能上山却见不到几个下山,登过石雾山的人都立誓不来第二次。要是有人要来取这鬼胎再害桃桃,也得伤筋动骨,不是大仇大恨也没这必要。
  二来这石雾山的山腰中心里,是封埋鬼胎最佳地点。鬼胎怨气极重,久炼不死,只有封在石雾山的拦腰壁馆里,才能在日积月累下消它的怨气。
  不然随时被人从棺口里取出这鬼胎再培养起怨气,最后害的又只会是桃桃。
  不知走了多久,幻象始终还在,一滴一滴粘稠的液体啪嗒啪嗒的滴在我脸颊上,颈窝边,甚至耳朵里,时不时还有不同人群的低低嚎哭声,亦或者衣服被撕扯的感觉。
  我却麻木的半点提不起挣扎的力气,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这里的一切赶回老家。
  索性所有的幻境在一声熟悉的招呼声中消尽,那由远及近的激动声让我松一口气得张开眼,是小跑过来的滚滚,站他身后不远处的胡雨潇依旧一副冷淡表情。
  “哎呀凡子小忆!我可想死你们了,你们刚才跑哪去了,我和前辈到处都找不到你们人!妹妹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滚滚脸上的笑容僵着,仔细打量我一番,我摇头说没事,把刚才吸入致幻雾气的事情同他说了一说,他吃惊的倒吸口凉气,脸上全是不解,连忙安慰我两句,从包包里又摸出同样的药丸递给我。
  “现在碰上可算好了,小忆你先把药吃了,等会儿继续赶路。”
  我点点头接过药,没喝水直接扔嘴里往下咽,苦涩的味道弥漫着我舌根,我本能的皱着眉头,无意间对上陆凡饶有深意的眼神。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告诉滚滚梦境之事的确是我刻意为之,到现在为止,我爸妈还处于生死攸关的局面,明知有内鬼,我再信不过任何一个人。
  面对我的刻意保留,陆凡一个字没多说。我们五个又重新遇见,这次加快了步伐继续赶路,没多久从不宽的通道里走出,视野总算开阔,我终于知道,为何只爬到这半山腰来。
  这是一个像从头顶凿出来的巨大空洞,正中间有洒下来的阳光,陡峭的四面环山壁,却不是孤零零的那么简单。
  “悬棺?”我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一面墙上全是悬在半空中的棺材,一个一个横贴在墙壁上,密密麻麻一面排在一面墙上。
  仔细一看,棺材下有两根凿入石壁的木条子支撑着,整整一面墙的悬棺,这种只偶然听过的奇观,若不是亲眼真实的看见,总想象不出这种壮观。
  “是,这里的悬棺大大小小有好几百个,要快点找出其中一个,把这鬼胎养进去。”滚滚说时已经再把背包里的东西给拿出来,把类似于凿子的器具递给我。
  我拿在手上端详,跟凿子头很类似,我手摸在尖端却不觉得冷手,反而透着微微暖意,手柄的地方是雕花的木头,什么花纹倒没见过。
  “怎么找?这里这么多悬棺。”
  中间似乎有穿堂风吹过,身上凉飕飕的,我估摸着是自己意识还没太清醒,稍稍往陆凡身边贴。
  “找出一个女尸,跟李桃姐年纪相仿的。”胡雨潇冷冷的说时,已经背着熟睡的桃桃,拿着手上的凿子走向悬棺处,我硬着头皮跟上。
  只见胡雨潇拿着凿子直接往面前的悬棺缝隙处一插,等凿子整个没入悬棺里后数秒,再抽出,此时凿子尖头并没什么变化。
  他一口悬棺一口悬棺的重复同样的动作,估计见我一直在他身边看着碍眼,他才稍微停了一下,不耐烦的说:“凿子上抹了特质药水,如果是女尸会显出红褐色,你要帮忙就快点,不想就别在这碍眼。”
  我也不管胡雨潇语气,转身开始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到了个角落里,对着一口看似年代非常久远的悬棺,学着他样子把手中的凿子往棺材缝里插,可估计是我力气太小,凿子挨着缝隙口又滑掉,一来二去怎么也插不进去。
  我急了,再看四周,陆凡已经不知道如何办到的,已经跳踩到中间的悬棺上开始忙活,滚滚和胡雨潇也是,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双手握着凿柄的地方,对着馆缝眼一下插去。
  哪知道这一次的确插进了缝隙里,死死的。
  这一瞬间来得太快我来不及反应,只见面前的棺口像突然被巨力震动过,棺盖颤动一下开了条手掌大小的口,黝黑的棺材口里,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松掉的凿子被我轻轻的一个力道就扯了出来,我视线顺着凿子一看,尖端那头已经变了彻底变了颜色,通体灰扑扑的黑绿色,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凿尖像被涂过未干的绿色颜料。
  我心中预感不好,头皮发麻的再把视线往上挪去,只见那棺口突然伸出一只苍白干枯的手,一把抓住了棺材边。

  ☆、第六十三章 身世?

  我两只脚像焊在地上一样难拔,那干枯的手掌像只外面一层皮包在骨头架上爬满了或深或浅的纹理,艰难的扭动着。
  我额头背上全是汗水,做梦都希望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影。可手指像舒展之后变得利索不少,又继续扒着棺材边,似乎正要出来……
  我大叫一声往边上跑,几乎与此同时陆凡从中上方的悬棺上跳下来跑来我身边,抓住我慌乱摆动的手腕往身后一带,顺手把我手中的凿子扯来扔到老远之外。
  我顺势趴在陆凡背后,猫着身子往前望去。
  滚滚和胡雨潇也赶了过来,只听滚滚大骂一声:“我操,这棺口怎么开了,小心一点尸变了!都后退!”
  陆凡把我交到滚滚身后,再要往前去,我立马扯着他衣服忙不迭喊道:“陆凡你小心点,千万小心!”
  陆凡轻轻“嗯”了一声,又三两步快速往前走,一把抓住抠在棺边的枯白手,用力一拧,我突然听到棺材里传出闷闷的挣扎声音。
  像被撤掉舌头后的哑声哭喊,流不出一滴眼泪的闷痛吼叫。
  只见陆凡手轻轻往后一扯,那只枯白手被顺势提高,连带着扯出一半截干枯的人形来。
  被狠拽出来的一整个干尸身体还在不停扭动,手掌却被陆凡握着无法动弹。
  陆凡没浪费一秒时间,连带着整个干尸往空出的石壁上狠砸下去。
  他一只手扼住干尸的喉咙,似乎没有要掐它的意思,只是为了起固定作用,转头急声:“拿东西来!”
  滚滚醍醐灌顶般,得令的“哎”了一声,在包包里翻找出一个匕首般的工具,又在脸上挂上了防毒面罩,才举着匕首朝无法动弹的干尸冲去。
  那一匕首刺进干尸左胸的心脏位置,发出割裂棉花一样的软绵声音,那堵着气的闷喊声又扩散至整个洞窟,钻进耳朵里听了闹心。
  我快步走到胡雨潇身后,把两只手竖起贴在桃桃耳朵边上怕她听着了吓醒,好在她只皱皱眉头,嘴皮颤了颤,没睁眼迹象,我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这头虽然没事,可那干尸……
  这边陆凡和滚滚还在处理因我闹了尸变的干尸。干尸已是奄奄一息的状态,陆凡又拎起干尸的脖子砸回了棺材里,滚滚利索的把像铆钉样的针朝棺材的右边角里刺了进去,像是为了固定住干尸。
  陆凡在一边下手压着干尸身体,棺材里的干尸似乎还在不停扭着身体,震得棺材贴在石壁上不停晃动,发出“哐哐哐”的声音,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尤为扎耳。
  滚滚身体太胖,往下弯腰的时候身体都快挤进去一半,他动作越来越不利索,急得额上豆大的汗珠直往棺材里落:“凡子,你把这手抓住,我他妈要被这干猴子薅死了!”
  陆凡闷着声音“嗯”了一声,又把手往滚滚指着的位置按去。
  一切做完后,又跟陆凡配合着一把合上了棺材盖,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黄符纸贴在棺盖上,至此,才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他妈太折腾人了,累死了,我操,吓死了。”滚滚把脸上的面罩一把取下来扔在地上,胖胖的手掌对着脸扇着风,大口喘气时,胖乎乎的肚子夸张的上下起伏着。
  我走到陆凡身边去,上下打量他,紧张的问:“你有没有受伤?”
  陆凡淡定的摇摇头,跟我拉开点距离,双手往身后背:“我身上还沾了点尸气,你最好我跟滚滚都离远一点,找个角落跟他们一起休息一下,我继续找。”
  明知道陆凡不会累,可我还是心疼的想拉他手叫他也休息一下,他却先一步回我:“时间紧迫,能快点出去。”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凡子,你也休息一下再一起弄好不。”滚滚喘着气要留陆凡休息。
  陆凡摇头:“不用,我不累。”
  一句平常话像暖流涌进我心脏,感动的我说不出话来。
  我选择走到胡雨潇身边,查看桃桃状况后找地方休息一下,刚才这么一折腾我也疲倦不少,在角落一个突起的石块上坐下,立马胡雨潇讽刺的声音传来。
  “你还有脸休息?刚刚给陆先生惹了这么大麻烦,不觉得应该道声歉?”
  胡雨潇没回头,眼神至始至终留在陆凡身上,讽刺的话肯定是对我说的。
  我平淡的回:“胡雨潇,我问你个问题。”
  “……”
  他似乎没想到我选择放弃跟他斗嘴,顿了顿,才闷闷的“嗯”了一声,像很不情愿。
  “你觉得我在遇到陆凡之后遭遇了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难道不是他的出现给我带来了一连串麻烦?”
  胡雨潇身体一僵,侧转身来,对我怒目而视,像我刚才不单单只是指责陆凡而已,更像是我杀了他。
  “你居然,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他气急败坏的用气得发抖的手指指着我,双眼大瞪。
  不是。
  看样子不大可能是陆凡。
  我现如今已经不能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只能凭借之前的一切经历和部分旁敲侧击来判断这个内鬼是谁。
  在场的这几个人之间。无论是谁,都会在得知真相的那刻亦或者是现在想象后,都如同无数的针扎在我心上一样难受。
  但我不得不快速的把他揪出来,现在时间紧迫到争分夺秒,我要在他们对我爸妈下手之前,解决掉这一切,也想质问看看,我到底有多么过分的行为,要这样待我?
  我首先怀疑的人,只可能是陆凡。
  自从我晚上被撩衣服到现在,发生了从没有过的诡异事件,我不得不把这一切跟陆凡扯上联系,他在帮我的同时,会不会暗地里只是在帮自己?
  他毕竟只是鬼不是人,再加上祁城曾经说过的那一番话,我和滚滚都是纯阴命,对陆凡的作用很大。
  可是现在凭胡雨潇的语气表情,像是我正辜负他最敬佩的义父,如果他知情的话,这种反应装不出来。可如果他不知情呢……
  “胡雨潇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纯阴……”
  陆凡为什么平白无故收养一个只比自己小不到十岁的孩子,他那时候也是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就懂得去收养另一个孩子?
  “够了,愚蠢的女人你给我闭嘴!”胡雨潇已经恼羞成怒到不再刻意降低音量,他发着狠的瞪我,像咆哮的公牛:“你这种女人也配得到陆先生的庇护?你压根就是在利用陆先生!”
  “你小点声!”我急着用低音量喊:“桃桃还在你背后,你别吵醒了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急什么!”
  “呵,急什么?”他虽然仍对我横眉冷对,可还是压下了声音,尖锐道:“李桃姐这样的好女人,也不值得在你身边被你白白消耗了阳气,她要是知道事情真相可能还会大度的陪着你,可她要是知道你这般狼心狗肺,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到底只是个十九岁的青年,说话的语调就像是在为了在心爱的人面前争宠,为自己和爱人夺更多的利益。
  我一看诱导已经做效,连忙挑眉追问:“那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凭什么你说不值得就不值得?”
  “呵呵,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那可悲的身世给多少人制造了麻烦,管你作什么,放任你去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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