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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兄不可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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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
  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那天晚上的桃桃到底在干什么?
  明明第二天还回来补觉,之后像没事人一样的住在一起。
  我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虽然四周一片敞亮,把我脚下青石板的纹路也照得清楚。但空气里仿佛依然透着死气沉沉的安寂,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胡一然没给过我半句提醒,我只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带着目的性的,又来到上次胡一然示意我们的“铺面”门口。
  她曾诧异无比的指着前面只容一人通过的死路口,惊呼这里明明是一家店面,毛笔就在这里买的。
  当时的我们只怀疑胡一然是否脑子有问题,可现在……
  如是说来,她所谓的游戏,应该,是想叫我来这里,一个人。
  我进到窄口里不算太困难,期间低着头一直在地上和边角处查看有没有毛笔踪迹,可走到底后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我正对的是一面窄墙壁划分了我能寻找的区域。
  不是这里?
  我信誓旦旦的走过来,没理由会在别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我双手贴在左边冰凉的墙壁上,弯着腰一边摸索一边继续走动,把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
  不停的反手用关节扣着砖瓦面,没有半分收获。
  右边的墙壁也是如此。我又重新回到了死路口的边缘,面前是来时的大道,心里无助又迷茫。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太清楚胡一然所谓的时间具体指到什么地方。我只能在四周又找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我潜意识里觉得肯定是这条窄小的死路口,可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
  我又重新走回路口里,双手按在窄墙壁上,重新摸索一遍,最后蹲下来,连地上的细缝也不放过。
  这里没被灯光照到,不太能看清,我几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做挣扎。
  不料我贴在地上的手指触到软绒绒的青苔时,还摸到了一条细缝。
  这墙角下怎么可能有缝?
  我惊喜的干净把手指甲伸到缝隙里,本以为会根本抬不动的墙壁,在我十只手指都往缝隙里抠时,面前的窄墙壁发出“轰隆”的响声,其中一边就在我眼前,一点点的往里面折去。
  仿佛一道紧闭的门被推开,缝隙拉扯到四十五度角后停下再不动了,我等待了一会儿,确定窄墙再不会动一下后,才尽量克制心脏跳动过快的频率。
  说不紧张害怕是假的,可已经走到这步没有退缩可能,我彻底下定决心后,朝黝黑的窄墙后面走去。
  这里是胡一然引我来的地方,是我避不开要去面对的未知,是我答应要跟她玩上一场的,生死游戏。

  ☆、第四十四章 毛笔在哪

  从门缝里往里走,那一步脚踩下去我头就开始晕乎乎的,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像连跑好几公里样喘的不行,我只好先扶着墙大口呼吸暂作休息。
  总觉得一走进来周围气压立马就往我周遭挤,再走两步就跟快要焉气了一样。
  勉强往里走了段距离,折了个弯口,才好就着灯光看清地面。
  再抬头一望这天,还挂着半轮残月,孤零零的在空中挂着,不知为何,格外显小。
  明明不是密室,我却闷得心慌。
  这里透着明显古怪。我不敢掉以轻心,一步步磨蹭往里走,不停寻找毛笔踪影。
  但这一路上怎么都不像藏毛笔的地方,可是哪知道没走几步,头上又出现一片天顶,隔着月色又把光亮硬生生掐断了。
  这样翻来覆去好几次,头顶一下有光一下没有,像经过一条路灯时好时坏的走廊,迟迟没有尽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只能加快步伐继续走着,总算在一个拐角时,发现了端倪。
  面前又是死路一条。
  我看着面前跟进来时一样的窄墙,又继续蹲下来用手指探测下有没细缝,果然一样,我这才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再推着侧边想打开,不料没丝毫反应。
  咦?
  此时我背后的月光照射下来,可被我头顶的顶盖给遮了大半。我再次蹲下来想从夹缝侧面推开窄墙时,窄墙却像被什么力道一拉,整片窄墙随着刮擦的声音望上抬起。
  我望了望头顶,视线一如月光被遮挡,什么都看不见。
  我只能再继续往下走。
  这样又走了一截路,依然碰到了同样状况,我仿佛进到一个无限循环的状态,要不是路程不大相同,我或许会以为自己鬼打墙了。
  但这又是为什么!
  我如果不是鬼打墙的话,那就说明我现在……是进了个迷宫出不去了?
  这种猜想的可能性极大。我小跑着继续往下走,似乎在佐证我的观点,周围的环境已经展露出迷宫的雏形。
  我心底慢慢浮起一个恐怖的想法,胡一然叫我来这里,是真的要我找毛笔吗?
  这个大胆的想法燃起后久久不灭,我紧张的攥紧拳头,不顾心脏闷痛,也没再管那可能有可能无的毛笔究竟在哪。我开始拼命在这无限绕来绕去的地形里狂跑。
  我要从这里出去。
  当胡一然提及游戏时,我压根没想过她可能是为了要骗我来这里才设下的一个局,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带我来这里是……
  小跑许久后的寂静迷宫越来越绕,出现两三条分岔口时我也无暇多做选择,随便择了一条继续跑,坚持不住时只能暂时扶着墙大口喘气,再又继续托着沉重的步子迈。
  这里越来越有种致命的压迫感,比来时要强烈数倍。
  我一下子停了脚步站在原地想,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才能从这里解脱出去?
  终究没有办法,我休息一会儿后又继续选择其中一条路走下去。
  不停经过的岔道口或宽或窄,最大的相同点是每段路都会突然露出一截天空,再走后又会有房顶,这样反复的折腾我心里压力堆积得快要爆炸时,眼前的道路又突然断开了。
  这次却不一样。
  不一样的是我面前堵住去路的那块墙壁上,赫然有一个醒悟的窗口。
  这窗口突兀的挂在墙壁的正中央,没有窗户,孤零零的开了个口,总算能看到外面的样子,我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的往那里走去。
  无论如何,我可以先从这窗户里爬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后再等待醒来比较稳妥。
  越走越近之后,我往唯一的窗口外一望,月光碎碎撒下来的前方,再低头一眼,窗外的地面深不见底,仿佛我所处的密室正立在悬崖峭壁的边缘。
  我的心直直下坠,这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悬崖!
  我来不及过多思考,突然感到身体一阵摇晃。
  手指本能的死扣在窗口边缘才能勉强站稳。又一下的摇晃紧跟起来,一次一次,就在我差点跌倒时,无意间抬眼一看,把我吓得快直接崩溃了!
  窗口之外,是一只巨大的眼睛!
  被放大数十倍的瞳孔完全占满了窗口的整个视角,当我周围摇晃时,瞳孔跟着渐渐缩小后,五官的其余部位展露无遗。
  胡一然。
  并不是缩小,而是我和胡一然之间渐渐拉来了距离,窗口外的胡一然整张脸也被放大了数十倍,她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尖锐的笑声几乎快把我耳膜震破。
  “哈哈哈哈哈,”胡一然狂笑后,冷幽幽的说:“苏忆,看样子,游戏结束了。”
  我一个没注意,一下跌坐在地上,眼看着胡一然被放大的脸上张狂的情绪明显,我心咯噔一下。
  胡一然为什么会身体比平时放大这么多,甚至随着她的一个细小动作,我脚下的地板和身靠的墙壁也会随之或轻微或剧烈的抖动。
  眼看着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时,厌恶的眼神里满是洋洋得意。
  “苏忆啊苏忆,你是不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原因,那么我来问你,你知道自己在哪吗?”胡一然的腔调极冷,说时我身体又跟着周围晃了晃。
  “不知道,你要说就快点。”我用平常声音催促着,压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我现在绝望的不知所措,压根考虑不进胡一然的心情。
  “看看你周围,再看看我,苏忆,其实毛笔,你找到了。”
  什么!?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胡一然的话,毛笔找到了究竟什么意思?
  就在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时,胡一然以高傲的姿态,炫耀似的讽刺:“你啊,就在这毛笔里,啧啧。”
  ……
  我怎么可能,我居然……
  绕了大半天的路,摸黑找寻了半天的毛笔,居然是我身处的地方!
  我此时就在毛笔里面!
  也就是说我的摇晃来自于胡一然动作的原因,是她正捏着这只毛笔在笑话我的狼狈!
  发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我尽量克制不让音调颤抖暴露我的紧张:“胡一然,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太卑鄙了么。”
  “卑鄙?不不,你错了,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苏忆,你会后悔的。”
  她又带上那天被我撵出时的古怪表情,生冷的警告口吻。
  “卑鄙。”我又低声咒骂了句,拍着灰尘从地上起来,胡一然却露出诡异笑容后,我再一次因站不稳跌倒在地。
  她似乎起了玩心,用手控制毛笔的动作,我在地上滚开好几米外的距离,脸在地上划拉着擦破一道血痕。
  抬手擦了擦,又沾了些在我手背上,我紧紧盯着手背,心情凝重。
  “胡一然,你要我死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桃桃安全。”
  我已经受够了陪胡一然玩这种无聊把戏,她要杀要剐在此请便!
  被骗了,我认了!
  技不如人,我没胡一然心计多端,鲁莽的应下她战局邀约,把我往坑里推的人,又何止胡一然一个。
  但我没忘自己来这趟的目的是什么,桃桃现在在哪,究竟安不安全?
  “笑话,就你还跟我谈条件,我告诉你,别说李桃,在陆凡身边的人,我一个一个亲手送进地狱,第一个就是你,受死吧。”
  瞬时,胡一然脸上露出凌冽杀意,她似乎正挪动着手指覆盖着整个握住毛笔,我只觉眼前的天彻底黑了,露天的缺口也被覆盖的严实。
  我在逐渐暗下来的困境里,煎熬的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第四十五章 帮你逆命

  “苏忆,你没想到吧,要折磨你就是这么简单,别以为身边有人帮,你就能天真的以为没人能动得了你,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满意吗?”
  胡一然尖细的腔调扰得我耳朵阵阵发痛,她仿佛正洋洋得意于我的狼狈。
  被笼罩在黑暗里的我又因环境的晃动身体不停的撞击在倾斜的墙壁上,仿佛身上的肋骨随着撞击断了好几根。
  在梦境里受到的伤害不会带去现实,可疼痛不减半点,我痛得撕心裂肺。
  “你,什么意思。”
  我大口喘气,尽量为自己争取多余的时间,为什么胡一然能进到我梦境里来,信誓旦旦的要让我消失。
  为我准备的一切又是什么,这古玩市场?这毛笔?
  可我明明只在梦境里。
  我糊涂了。
  “哈哈,问问你身边的人吧,你难道还没发现,想要你这条命的,可是不少,看看你周围,多少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你的,你真不想知道,是谁吗?”
  胡一然幽冷轻飘的话语狠砸在我心上,我愤愤吼道:“少在这挑拨离间,你要动手赶紧的,要是我死不了,胡一然你不小心让我出去了,我第一个弄死你!”
  一通话说得我心口传来阵阵刺痛,像在内脏外的皮肤上拉扯开一道更大的口子,风哗啦啦的刮进来,痛得我呼吸一紧。
  “哈哈哈,你怕了。”胡一然放肆的大笑牵动着我周围建筑颤动的轨迹。她的声音仿佛被放大数十倍后,尤为刺耳。
  我接连在地上滚到墙壁上又滚落下来,最终强撑不住,眼皮如千斤重的往下沉。
  虽然跟胡一然的对峙算是勇气十足,可最终我还是没有脱离狼狈现状的能力。
  除了能梦到别人死境外,我没有半点别的技能。就如同现在叫嚣弄死我的胡一然,正借助我的唯一能力,要亲手扼杀我时,我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眼缝越来越窄,直到只剩一条缝隙时,像产生错觉般的看到一道极快闪过的白影,初看现的是人形,之后我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伴着浑身如骨架散掉的痛,我倒吸口凉气,费劲的把眼皮子拉开,打量周围环境,居然是在医院里!
  我住院了?
  再一晃眼,迅速对上陆凡深若寒潭的视线,我张了张嘴,发现喉咙肿痛得发烫,嘴巴一动像又牵扯到疼痛神经一样,我赶紧把嘴闭上。
  “你先休息,医生检查过,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要静养一段时间。”陆凡帮我把因为我动作滑落的被子又重新盖好在我肩上。
  我懵了。
  明明是在梦境里收的伤,怎么我一醒来,在医院,还是说……
  估计看穿我想法,陆凡接着补充:“你没在梦里,滚滚正在帮你办住院手续,你妈妈那里今天最好先电话回去一趟,李桃没事,你放心。”
  我又糊涂了。周围的一切的确感觉非常真实,就连陆凡也是,但我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怎么又被带到了现实中来?
  此时病房门响起开了又关的声音,我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瞥一眼从门口进来的滚滚,他对上我视线后,立马热情的询问我身上的伤势。
  我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陆凡出声,制止了他:“办好没有。”
  “当然办好了,这单间的病房可是难拿,好在有熟人,对了,小忆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说够你躺一个月的。”
  也不知道滚滚是存心还是天然黑,这么一说我快气吐血了。
  我望着陆凡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我想知道真相,他仿佛读懂一般,才说:“你在梦境里被困在特殊情况里,会有危险。”
  “哎哎,还是我来解释吧,小忆啊你现在也经历了,我跟凡子商量下也不能再瞒着你,其实你的梦境,会有危险。”
  ……
  我这才听滚滚把事情的原委如数道来。
  如果只是寻常的梦境,我在里面受到的伤害是不会影响到我醒来之后的。充其量只会在梦境里感觉到痛楚,可是这次不一样,或许今后的某次也会跟这次相同。
  都是别人设好的让我往下跳的局。
  “这次她们有备而来,是存心要借此害死你。”
  原来滚滚和陆凡早就知道,对我生命有威胁的梦境是需要特定的准备,比如我这次被胡一然引诱进到的毛笔容器里,就可能事关我死境。
  “这件事情太复杂了小忆,你得知道你的命跟寻常人的命不一样。多舛多难,就因为你命是稀罕物,有人从一开始,就存心要害你。”
  我轻淡的扫了眼滚滚的脸,无声的询问他原因,他又叹气:“你命格一直异于寻常人。”
  在我眼里是糟糕的属性,在别人眼里,却是抢手的香饽饽。
  我接过陆凡递来的水杯,仰头喝进嘴里带着甜,水里应该加了点蜂蜜,润了喉之后,我嗓子舒服了许多,这才开口跟滚滚讨论。
  “所以封门村女鬼和胡一然就是想要我命才这样设计的吗?”
  滚滚摇摇头,长吁一口:“当然,你的弱点凡子护了又护,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得知了去,现在他们抓住这一点就更可能伤害你,而她们背后,还有主使者。”
  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回忆起胡一然说过的那句话,她说我身边也隐着要对我动手的人,谁?
  如果真是如此,我不敢想……
  “我除了认命之外,就没别的办法了吗?”我茫然的对上陆凡的眼,每次一到这种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像他寻求帮助或解答。
  我从他身上才能看到可观的未来。
  陆凡伸出手,盖在我随意搭在床边的手背:“有,我帮你逆命。”
  我心头一热,至少没那么紧张了。
  “咳咳,不过小忆你放心啦,咱们肯定会在你身边保护你,我上次跟你提过,跟你能力有关系的东西如果挨个找到就能行,但这些东西刚好又是能反噬你的东西,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半糊涂的接下滚滚的话:“你是说,其实这只毛笔,原本是可以帮我改命的?”
  滚滚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可以这么说,如果我们拿到毛笔在手,可以减少别人伤害你的威胁,也能快一步改弱你的能力。”
  “那要怎么做?”
  “哎,我不是跟你提过我那个前辈吗,之前我们就是进的藏区找他,把毛笔交到他手里想寻求个安稳放置的地方,没想到他走路上给人扒了包偷走了,前些天他在隔壁县的时候给我的那些东西,最近他也来了,高兴吧小忆,现在咱这下又有了新的伙伴了!”
  “……”
  也就是说,原本我可以不经历的这一遭,其实是因为滚滚的某个前辈无意间弄掉了毛笔。
  我高兴得……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正在我们谈话时,侧面的病房门又被拉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男生,面容俊俏,健康的麦芽色皮肤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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