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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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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阿婆是知道我为什么来,于是让我进院子里说话,再次进来到院子里的时候,那些林立的稻草人已经被收起来了,她儿媳妇给我们泡了茶水,我们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石桌上说话。我没有直接说她避而不见的事,只是告诉阿婆我来找过几次,但是家里似乎没人。
阿婆才叹气说:“是我对不住你啊。”
我装糊涂说:“阿婆你为什么这么说?”
阿婆才说:“你家里的那三个铜铃铛已经挂了这么长时间,本来三天内要去取的,可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婆忽然一顿,似乎是有些无法组织语言,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说话一样,我静静地听着,也没有插嘴,只是看着她,等待她用合适的话告诉我。
阿婆顿了几秒钟才继续说:“是我不敢到你家去,因为那里又让我畏惧的东西,而且我被警告了,不能去。”
我望着阿婆,感觉阿婆说的不是人,而是另外的什么东西,就问他说:“是谁?”
阿婆说:“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被告知不能到你们家去,而且也不敢见你,现在过去半月有余,这段时间已经过去,所以这也是今天为什么你能找到我的原因。”
看来单兰金说的是真的,阿婆的确是躲着我不见我,但她这么一说也是合情合理,问题的关键是能警告阿婆,并且让阿婆畏惧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因为阿婆早先的那些话我还记得,他一直说自己是土到了脖子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说明我家里有更可怕的东西。
阿婆说她自己是不怕什么,但总不能不顾及她身边的人,所以最后只能暂时对不住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是让铜铃在家里多挂了一些时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阿婆反而是有些自责太过了。
我这样安慰阿婆,阿婆却没有说话,他反而是问了我和单兰金一样的问题,她问我最近我见过难师傅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见过,何况家里挂着铜铃,他是进不来的。”
阿婆听见说没有见过,这才说:“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我总有种预感,他要出事,或者是你要出事。”
阿婆最后的这两句话,无论是哪一句话都让我心惊不已,难师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会出什么事,阿婆才和我说几遍是亡魂也是有惧怕的,就像上次帮我驱邪那样,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只能用那样的法子。
阿婆说的是上次将苏芮的亡魂引到稻草人上再烧掉的事,阿婆告诉我烧毁了就是烧毁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个亡魂了。
而阿婆说她现在忧虑的就是难师傅是不是也出了这样的变故,我说不会的吧,毕竟会这样的人并不多,而且难师傅虽然对我不利过,可也不至于到那一步。可是阿婆却摇摇头,他说有一个会这样做,也会有这种本事。
我问:“是谁,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听你说起过?”
阿婆说:“是施虎。”
又是意料之外的震惊,我看着阿婆说:“怎么可能,施虎怎么会这些东西!”
阿婆才说:“能做这种事的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他们会隐瞒自己的这些身份,不让任何人知晓,但是她也是做这种事,能感觉到那种亡魂恶鬼不敢近身的气息,无论是单兰金还是施虎,他们身上都有这种气息存在。”
阿婆无异于是投了一个重磅炸弹在我身上,炸得我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我说:“你是担心施虎驱散了难师傅的亡魂?”
阿婆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她终于才说:“连邱他毕竟是我的亲侄子,即便知道是因果也总觉得不忍他要遭此厄运,可是如果这事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有事在你身上。”
我追问:“会是什么事?”
阿婆说:“你别说我吓你,从你进来的一刻起,我就看见你额头上蒙着一层黑气,而且总能闻见你身上透着一股子死人气,这不是好兆头啊。”
阿婆已经说的很是委婉,就差把那个字给说出来了,我只是说:“真是难师傅要害我吗?”
阿婆却说:“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我就不说话了,阿婆说这是一个死局,目前她没有办法替我化解,只能让我自己小心,并且自求多福。但临走时阿婆还是给我一个护身的符纸包,她说:“你带在身上,不惯有没有用,能化解一点是一点,到了这个时候,虽不能完全化解,但求能事态减轻一点是一点了。”
我听了阿婆的话,将符文包收起来,阿婆说的话就像一块石头压在身上。但我却没有早先那样怕了,兴许是已经见得太多了的缘故,反而有一种坦荡的心情了。
回到家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后的铜铃铛落在地上,难师傅就坐在沙发上,即便背对着我,我也认得出来就是他。
第三章意料之外
刚刚阿婆才和我说了那番话,想不到一转身就遇见了难师傅,这样说来的话难师傅不但好好的,而且还会应了阿婆的担心。
我在门口犹豫着,但是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站起来转过身来,只是毕竟只是个亡魂的缘故,无论怎么看都和一个死人无异,尤其是面庞苍毫无血色,看上去竟然比平日里更加可怖。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而他却说:“二婶情愿帮你也不帮我,还弄了这些金具来挡我,你和二婶说了什么,让她会这样?”
我说:“是阿婆自己要帮我的,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知道你已经被人掌控,不做善事。”
难师傅听了却怪笑两声,又问道:“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收了金具让我进来,你有什么阴谋?”
我说:“我没有任何阴谋,有阴谋的一直都是你,从你帮我驱邪那一刻开始,你其实就在害我,要不是你存了这样的歹心,又怎么会害了自己。”
难师傅站在原地,听我这样说才说道:“我并没有害过你,反倒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会这样,我没想害你,却是你害我在先,那东西要不是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脚,又怎么能跟我回去。”
听见难师傅这样说,我说:“我没有!”
说完难师傅却拿出一片纸人扔给我说:“那这是什么,就是来过你这里之后我身上才有了这片纸人,才将那东西引上身,不是你放的又是谁?”
看见这片纸人,我却失声惊呼:“乔杰!”
因为这东西乔杰在我的身上放过,而且因为这东西还怀疑过阿婆,事实证明却都不是。现在就连难师傅也拿出这样一片纸人来,当真是让人惊讶不小,我终于觉得,算计我们的人一直就隐藏在我们之间,可是谁呢?
想到这里,我看着难师傅说:“难师傅,我们中间可能是有误会了。”
难师傅说:“误会也好,真算计也罢。既然你和二婶将我拒之门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进来等你,并不是要把你怎么样,而且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乔杰不是我引进来的,我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我也并没有害你的意图,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割了铜铃,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害你的另有其人,不要错怪了我。”
原来是我想错了,我还以为难师傅这是索命来的,却没想到是来说这些的。只是难师傅一直说是我割断了铜铃,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我出门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我还以为是铜铃已经阻拦不住难师傅,这才被他弄坏了,然后在家等我。
我于是说:“原来是我们错怪了你,可是这片纸人真的不是我放在你身上的……”
正说着,我忽然看见难师傅身子猛地一挺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就看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接着说道:“你下陷阱给我!”
还没说完我忽然就看见难师傅的身子像是一阵烟一样就不见了。我小时候经常听老妈说神龟一阵风,现在看了还真是这样。我于是上前一些,却看见在沙发下头有什么东西,刚要拿起来却听见门外有个声音传过来,让我不要碰。
我回头去看,只见施虎正站在门口,然后他走到沙发前,将地上的这个小泥人给捡起来,然后用符纸包了装起来,我才意识到这是施虎做的。
施虎说是他割断了铜铃引难师傅进来,他本来还为乔杰准备了一个的,可让人意外的是乔杰没有来,我却先回来了,于是他从沙发下头再拿出一个小泥人来,我既然回来乔杰应该是不会再来了,然后就把小泥人给收了。
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施虎,我从来不知道施虎还有这样的能耐,难怪阿婆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只是和施虎说:“可是难师傅他说他并没有参与任何事,也并没有害我。”
施虎却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被人的话,不容易分辨真假,他这样说你就信了,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为什么他的亲二婶看不出来,也会说出那些话来,而且还帮着你来制他?”
施虎的话我反驳不了,而且的确也是这样的道理,如果难师傅真的是如此的话,为什么阿婆还会和我说这些,而且眼下的事似乎都在阿婆的担忧之中,无论是难师傅来害我,还是被施虎给收掉,都说中了。
我问施虎:“那难师傅他现在……”
施虎说:“他现在没事,只是被困在了泥人当中,我会将泥人交给难师傅他二婶,给她决定怎么办。”
听施虎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是我看着他说:“我以前不知道你还会这本事。”
施虎说:“只是你没有留心而已。”
他这句话意味深长,之后他将我屋子里的铜铃全部都割断了用一个口袋装了收起来,说这些铜铃已经用不到了,而且我家里挂这样的金具对我会有损伤,我说我也没觉察到什么,施虎才说要是等我觉察到什么的时候,那已经是无力回天。
这些我不懂,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早上的镜子和蜡烛我没有处理掉,施虎自然是看见了,他说我试了鬼敲门,我说是的,这事既然我已经说给了单兰金,也不能瞒着施虎,就和他说了,施虎听见我身后是跟着我,却没有很是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我察觉他异样的平静,就问说他早就知道?
施虎却摇摇头,我就觉得奇怪了,施虎才说他只是觉得这跟着我的不是害我的,现在听我说我看见的是自己,也就不震惊了,只是单纯的疑惑,为什么我自己会跟着自己。
我说:“你不是学这些的吗,怎么会不知道?”
施虎却说:“谁说我学过了,俗话说久病成医,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我跟这些东西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见过那么多回,总会一些手段的吧。”
施虎再一次说的我无言以对,而且我竟然信了。
施虎说等我时间长了,这些小手段我也会,只是乔杰没抓成,恐怕又要有一段时见不清净。说起乔杰我觉得这一次稍稍有些怪异,好像自他留了字条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依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只这样做。
施虎说他进不来家里,所以只能那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在睡梦中听见敲门声和敲窗户的声音,如果我上当了,他就会趁机进来,然后加害我,只是这些都太低级了,早先我会上当,可现在却完全不会了。
施虎说怕就怕他在外面的时候加害我,只是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想着阿婆之前和我说的那番话,他说我额头聚着黑气,身上有死人味,并且担心难师傅是罪魁祸首,可现在难师傅被施虎困住了,是不是说最后这个带来灾祸的人还是乔杰?
现在乔杰不露面,只是为了那致命一击?
施虎见我在发呆,喊了我几声,问我这是怎么了,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因为乔杰的事,他说让我不要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忧心忡忡也不能解决问题,该来的还是会来。
我却重复了一遍施虎的这句话:“是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只是我说的却和施虎不是同一件事,既然这件事总是要来,我能做的就像阿婆说的那样,能减轻一点是一点,更重要的是不能牵连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第四章了断
我发现我们那栋楼经常出现一只黑色的猫是从第二天开始的事情。因为第二天是周天,但是殡仪馆新上任的主任让我去加一天班,据说是因为死的人太多,殡仪馆这边忙不过来,让我过去帮忙。
就在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见在楼梯上有一只猫蹲坐在那里,见到我了也没有害怕地跑开,反而还跟着我走了几层楼,我也没有管它,就随便它了,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有再跟着的,因为猫跟人基本上是不出声的,你也几乎察觉不到。
殡仪馆不过是正常的工作,倒也没什么可以说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据说树林里有一棵树被挖开了,倒不是挖树,而是挖下头的东西,说是殡仪馆上层的意思,这个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单兰金,因为他说那晚他回到现实中的时候,就是站在那颗铭牌被拿掉的那棵树前。
被挖开的自然也是那棵树,后来的事多少让人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因为的确有人在下面挖出来一具尸体,不是树葬的骨灰,而是真真实实的一个人。但这消息被殡仪馆内部封锁了,大多员工都以为报警了,只有我知道没有,殡仪馆后来悄悄地将这尸体送进了焚尸炉给彻底烧成了灰。
这事我问问过单兰金,单兰金让我暂时不要过问,我问那尸骸是谁的,他一定知道,如果不知道他不会这么做,而且所谓高层的命令,也是他的意思。
但是单兰金在这件事上完全不肯透露半点,无论我怎么追问他一概油盐不进,我说和我们在黑树林里的遭遇有关?单兰金没说话,我当他是默认了。
后来我就没去管这事,私下我也问过施虎,施虎说单兰金搬出去住之后就很少和他说这些事了,而且他和单兰金负责的案件本来也就不同,并且也没有相互报告的义务,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而已。
我开始觉得单兰金有种越来越怪的意思,施虎也是,我开始觉得身边的人似乎都开始有些异常起来,只是这话我谁也没有和他们说,觉得可能是和他们越来越熟的结果。
而那只黑猫每天我都能看见,只要我出门就能看见,有时候甚至我还能在屋子里听见他在走廊上叫唤的声音,起初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谁家养的跑了出来,可时间久了,发觉根本不是。这个时间久了其实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我和施虎说过这事,施虎说他没有看见过,我说可能是他经常在外面在家次数不多的关系吧。
开始觉得这只黑猫不对劲,是有天我下班回来,因为在外面吃饭晚了一些,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天黑了,我上楼的时候刚好看见电梯开着,而这只黑猫就坐在电梯里。当时我正看见电梯门在合上,我当时还说这猫要被困在电梯里了,只是想放他出来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彻底合上,而且往上面走了。
因为不坐电梯已经成了习惯,我也不想去碰电梯,并且这电梯来来往往的总有人要进去,他也闷不死,于是就没去管。
当我走到七楼的时候,发现这猫就蹲坐在七楼的楼道口,像是专程坐在那里等我一样,我这才觉得这猫古怪,而他却一直盯着我,看得我多少有些发毛,我正准备不理他往上继续走,忽然就觉得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拍了一下。
这一下不重,但却让我有一种短暂的一片空白的那种,好像忽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处的那种感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猫还是那样看着我,我回头看了看身后,除了那黑洞洞的楼梯,根本什么人都没有。
我忽然觉得这地方莫名的阴森起来,于是赶紧就往楼上走,走上去的时候,只听见这猫在我身后叫唤了几声,我也没工夫去管他,就像逃一样地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之后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在七楼被莫名地拍了那一下之后我就老觉得头有些晕,整个人好像也有些昏沉的感觉,于是也就没做他想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哪知道才躺下去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的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根本没有任何感觉了,也不知道多少时候,我才有些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特别不真实。同时我隐隐约约看见床边有个人站着,看清楚了才看见是乔杰那招牌的笑容,他诡异地和我说:“你醒啦?”
我听得不真切,这声音飘飘渺渺的,依旧像是在梦中一样,但是这个念头马上就在脑袋中烟消云散,我立马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乔杰说:“你怎么进来的?”
乔杰却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从门里进来的咯。”
说着我看见那只黑猫忽然窜上了书桌,我这才反应过来:“是那只猫。”
乔杰只是阴森地笑着,像是默认了一样,接着和我说:“走吧,时辰到了,你也该上路了。”
我却坐在床上往墙边靠了一些,警惕地问说:“去哪里?”
乔杰忽然双手拄到床上,恶狠狠地和我说:“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否则你认为你还能去哪里!”
然后他就猛地拽住了我的胳膊,那力气大得像是被一头豺狼虎豹拖着一样,而且直接是从床上就像是砸一样的被拽到了地板上,他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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