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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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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上班时间到了之后,我去找了高主任,只是并不是因为公事,而是在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我小声和他说,我要见那个人。高主任惊讶地看了我,但是却什么都没说,我又重复了一遍说我要见他,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说。

高主任说他和聂老头请示一下,中午的时候再通知我,我怕高主任敷衍我,我于是重申说这件事很重要,让他转告聂老头务必要见我。直到高主任再一次保证了,我才离开他的办公室,只是回到工作岗位上我却没什么心思,许诺毅没什么眼力健,一直和我说话,我也没心思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

后来我又想着那个号码特地告诉我说难师傅在殡仪馆,那么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里面的,而且他以冒充警方的手段拿走了刘老头的骨灰盒,早在殡仪馆传开了,基本上殡仪馆的人都认识他,要是他以员工的身份在里面的话,我也不可能没见到他。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就是躲在里头,可是会躲在什么地方呢?

我觉得除了这两种可能性基本上就没别的,因为除此之外能在殡仪馆里头的,就只有死人了,这事我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一时间也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来,于是就先暂时放了放。

中午的时候高主任特地喊我过去,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和聂老头接洽过了,聂老头同意见我,还是老时间和老地方,而且就是今晚。所以我可以提前下班,下午就不用上班了,晚上来值夜班也不会太辛苦,因为时间早我就回去了,哪知道到家里不久,阿婆却来了。

阿婆说招鬼之后她会定期过来,可是后来就没了音讯,现在忽然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的。她依旧是和她儿媳妇一起来的,况且她一个人也来不了,即便身子硬朗,可毕竟年岁摆在那里,你不服老都不行。

阿婆说话一向开门见山,进来的时候打量了一遍我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家里比他上次来干净多了。我接触这些事久了,自然能听得出阿婆这一语双关之意,其实家里哪里比上回干净了,只是脏东西被单兰金带出去了而已。

阿婆说完这一句,却又委婉地补充了一句说:“可是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什么东西都这么好打扫,有些事有些麻烦也就不会存在了,所以暂时的干净会有,却不长久。何况越是干净,也就越容易脏。”

说实话阿婆的这句话我只懂了六七分,我让阿婆明示,阿婆却连连说了好几个说不得,言下之意刚刚的话已经说得很是明白,我能明白最好,不能明白就只能听天由命。

至于阿婆的来意,她说依旧是为了难师傅而来的,她说难师傅媳妇上身的事倒是已经解决了,只是难师傅一直没有踪影,阿婆问我说我可知道他在哪里,她也好想办法去找他。阿婆来的这么凑巧,我昨晚才收到短信,她今天就来了,就像算准了一样,竟然会这么巧。

但是我却记得施虎和我说的话,他说查案子有一条准则,往往巧合之后定有端倪,于是我看着阿婆,心里却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不说,于是和阿婆说我暂时也不知道。阿婆的表情却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她说我不要放在心上,她也就是过来问问,因为我和难师傅接触的时间长,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的联系很微妙,接触久了你就会有那么一种感觉,好像知道他会在哪里,会去做什么,阿婆说这被称为直觉。

阿婆之后又坐了一会儿,都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起身之前他给了我一个和上次让我给难师傅一模一样的三色小纸人,她说让我贴在沙发背后的窗户上,省得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老觉得背后有人看着,怪不舒服的。

说完阿婆就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说年纪大了就是有些怪毛病,让我小伙子迁就着些。我自然知道阿婆是什么意思,只是她说话不留痕迹,将原本十分惊悚的事却说得这么轻松而且不引人注意,也算是一门本事吧。

阿婆走了之后我把纸人贴在窗户上,想着这下那东西总不能再趴在那里往里看了吧。

第九章后觉

晚上的时候,我是参照着那晚高主任来接我的时间去的,到殡仪馆的时候还早,人基本上都已经下班了,看着就像一座无人楼一样,虽然好几次进出这里,但是晚上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我把车停在一直停着的位置,就进去了。

为了不太引人注意,我先去了高主任的办公室,要是原先我肯定直接就上去四楼了,就像上回高主任领着我上去那样,只是现在我是里面的员工,大多数人都已经认识我,而且许诺毅不是也说过,四楼基本上就是个没人的地儿,是不需要值班,而且也准员工随便上去的。

高主任已经在办公室里了,见我进来,就让我先坐,等过一会儿他和我一起上去,他说聂老头已经在上面了。我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的,可是碍于高主任的身份,觉得问他不是很好,再有就是我怕自己说话圆不过来,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反倒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给暴露出来了就不好了。这个还是上回和施虎说话得到的教训,都不知道施虎他起疑没有,又加上昨晚短信被删的事,我总觉得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一样,心上心下的。

我在高主任这里一直到了快八点的时候,高主任才起身说我和他上去,上去之后还是老地方,只是不同的是,这回是聂老头坐在值班室里头,而我是后面来的那个人,我进去到值班室里,高主任已经识趣地自己离开了,我在聂老头对面坐下,我看见他身后的监控已经被关掉了,不像上回那样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走道上有什么,大概是上回他自己也吓着了吧,所以这回就不敢再开着了。

这些心思我也无法细细去琢磨,我坐下之后,聂老头就用那枯槁的面容看着我说:“挺高主任说你要见我,而且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是什么事这么急迫?”

我其实当时这样说也是怕聂老头不见我,所以夸大了些,现在听他这样问起来,反倒是有些不好开口,于是我沉默了下才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个问题想当面和您老人家请教。”

聂老头说:“你说。”

我于是把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我和他说他上回说那个缠着他的中年男子是他从梦里给带出来的,倒底是怎么回事,梦里怎么会带出来呢,我说这梦不都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吗?问到这里的时候,聂老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很长时间都没说话,我也看着他,可是越看越觉得恐怖,看着看着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和一个死人对视,于是就心虚地开口说:“您老倒是开口说句话啊。”

然后我看见聂老头诡异的一笑,悠悠地说了一句,他说我终于抓到上次他和我谈话的重点了,而且他推测,我一定是遇见相同的情形了,他问我说是不是?我觉得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把乔杰的事和他说了,聂老头一直都在仔细地听着,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一样,直到我讲完,他才自言自语地感叹说:“你这来得更凶猛啊,更凶猛啊。”

他声音虽不大,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问说这是什么意思,聂老头说很显然乔杰给了我那样的讯息,就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了,只是可能我家里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让他不敢进去或者是进不去,佛足额以他这样的戾气,早弄得我七晕八素找不到南北了,甚至已经一命呜呼了都有可能。

我听得心虚,问说真有这么大戾气,可我和乔杰明明都没见过,更别说认识了,他为什么阴魂不散地非要置我于死地?聂老头却说我都搞不明白的事,他又怎么能明白。我问那个那个缠着他的口丝中年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聂老头起初不愿意说,只是这回他的反应要好一些了,上回才提到我分明看见他的身子在发抖,似乎害怕到了极点一样。

过了一阵他才和我说,我这还是起初的时候,所以我还不知道,这事都是因为一个梦起来的,他说这么些年了,他最害怕的事就是睡觉,因为只要一睡下去,他就会梦见那个中年男人,以及反反复复地做着那个重复的梦。

然后聂老头和我说了他做的那个梦,他说那是在城郊的一个地方,全都是废弃的居民楼,他第一梦见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但是自己就是到那里了,而且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数字,就是721,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指印着他去那里一样,然后他依靠直觉,或者说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栋楼,去到了721,他看见门是开着的,只是他仅仅站在门口就看见屋子的正中央吊着一个人,脸刚好对着门口,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样。

聂老头说这事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恐怖的死状,而且当即他就被吓醒了,只是醒来之后那张吊死的脸依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且起初他以为这就是一个恶梦而已,直到有一天他出城无意间经过了那片废墟,发现了林立的废弃的居民楼,与他在梦里看见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于是他就进去看,才发现,这分明就是梦见的地方。

而且奇怪的是,去过那里之后,他就经常梦见那个吊死的中年男人,直到再有一天,有人给他发了一条彩信,彩信上的内容就是梦里的那张吊死面孔,而彩信下有一行文字,告诉他说这个人得尸体就躺在殡仪馆的停尸间里。

聂老头虽然是殡仪馆的股东,可是他却从来不敢殡仪馆的内部事宜,收到这条彩信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赶到了殡仪馆,果真在停尸间里看见了这人的尸体。问起这尸体的来由,殡仪馆的人说是由警方那边通知他们去运的,据说是无人认领的尸体,被丢弃在林子里,而且法医也鉴定过了,死了相当长的时间,只是让人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尸体竟然一直没有腐烂。

后来他自己悄悄地找权威的医检来看过,那医检告诉聂老头他检查过这么多尸体,这是头一遭,因为按照检测结果来说,这人死了应该有一年有余了,但是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刚死的那样,也没有经过任何的冰冻,因为如果被冰冻过,从尸体的颜色上是能够轻易地看出来的。

聂老头这才害怕了,于是一方面调查这具尸体的来历,一面叮嘱殡仪馆的负责人,将这具尸体长久地冷冻在冷藏库里面,并销毁所有和他有关的档案。自那之后,聂老头说他就不会做其他的梦了,几乎每晚都会梦见这个人,而且都是同样的场景,每次醒来他都觉得床边吊着一个人,用那样睁大的眼睛看着他。

听聂老头说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我和他说他说的那个场景我也梦见过,而且梦见之后也去过,的确很让人惊奇和惊讶,因为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却能在梦里面出现,它倒底是怎么出现在梦里的?

聂老头听见我说我也去过,又听见我也梦见过这个中年男人,他却疑惑了,他说缠着我的不是乔杰吗,怎么也会是他,我说我就梦见了乔杰一次,只是那个废墟的场景也只梦见了一次,会不会我的这情形和他有些不一样,没有类比性。

聂老头却只是看着我,然后说可能是现在还只是初期,等后面我慢慢的就会做相同的梦了,到时候就知道缠着我的倒底是谁了。

第十章真相

说完这些之后,不知道聂老头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的,他问我说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吊死男人的尸体,我一听这时候去看尸体,心里有些发悚,我觉得即便已经经历这么多了,可我还是没有习惯这些事情,聂老头说就是去看看,也确认下我梦见的倒底是不是。

最后我也不好推辞,就和他去了,我推着他坐电梯下去,在电梯里头,聂老头忽然问我说我很怕坐电梯,他见我有些不安的样子,这事一说就会很长,我和他说被吓到过,所以就不大敢坐了,聂老头说他也被吓过,只是他坐轮椅除了坐电梯之外,别无选择。

下来到一楼之后,高主任和另外两个像是保镖一样的人等在下头,从电梯出来就是高主任换了我来推聂老头,我见着架势,高主任应该是聂老头一手扶上来的,倒是殡仪馆馆长很少见他露面,大多数时候都是高主任在发号施令,看来高主任才是掌权的那个了。

去到冷藏室,我们都进去了,这事聂老头也没瞒着他们,而且也瞒不住,毕竟殡仪馆这边还是要有人打点的。进去之后保镖将门关上,之后他们轻车熟路地到了既定的冷柜前将冷柜拉开,高主任推着聂老头到跟前,聂老头让我也过来,我看见果然和梦里一样的那个中年男人被冰冻在冷藏柜里,脖子上的那一道勒痕清晰无比,聂老头单单看我的反应也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没有再问是不是。

就在我看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在唤我,那声音像是生怕别人听见的很小声的呼唤,而且我觉得离我很近。我于是转头看了看身后,身后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在我转头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喊了我一声,我这才留意到,这声音竟然是从我身边的冷柜里传出来的。

意识到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之后,我愣是吓了一跳,聂老头见我回头再看,问我说这是怎么了,而我已经将手伏在了冷柜上,转过头问聂老头说这里面的是谁。聂老头看看我,然后朝身边的保镖示意,接着我就看见其中一个保镖到我身旁拉开了冷柜,冷柜被来开,里面的尸体也就跟着显现出来,当我看见这人的时候,我却愣住了,这是黄伟伦!

我看向聂老头,高主任说因为他的案子还没有完结,所以尸体就一直冰冻在这里,我看着高主任,说黄伟伦的这案子不是已经定为自杀结案了吗,高主任说警局那边是这样的,可是施虎这边还在查,他说施虎特地和他们打过交代,黄伟伦的尸体要留着。

我没见过黄伟伦的尸体,只是在施虎处见过他自杀后拍的那些照片。聂老头却看着我,问我说我怎么会想起问这个柜子的,我正要回到,却隐约看见聂老头的身后似乎站了一个人,模模糊糊的,好像附身在聂老头耳边一样,然后我就看见聂老头忽然转过了头去,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他一回头就刚好看见我定定地看着他,他立刻冲着我急切地说:“你看了是不是,你看见了。”

我点点头,说他也感觉到了,聂老头才说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脖子上吹气这才惊觉的。高主任和保镖说送聂老头出去,聂老头就没吭声了,他和我说我想知道什么就问高主任吧,有什么也和高主任说,他会转告给他的。

于是很快冷藏室里就只剩下了我和高主任,我看着黄伟伦的尸体,想起的却是好几次他站在客厅里的情形,一时间又是为他可惜,又是迷惑,为什么他也会到我们家来?正想着的时候,高主任和我说施虎他们应该没有和我说过吧,黄伟伦身上有特别的地方。

高主任边说着就边将黄伟伦肩膀上的衣服给拉开,我看见在他苍白的肩膀上有一个几乎呈黑色的印记,高主任为了让我看的明白些,将尸体抬起了一些,我才看清这竟然是一个手掌印。我说他身上怎么会有这印记,高主任才说,这是黄伟伦跳楼的真相,很显然有“人”在后面推了他。

当然高主任说的并不是人,只是一种代称,因为没有人会在推了他之后,他的身上会留下这样一个痕迹,很显然是缠着他的那东西干的,可又是什么东西缠着他以至于最后葬送了性命。高主任给我看清了之后就把尸体给放回去了,然后替他整理好了衣裳。我说施虎还真没有和我说过他肩膀上手掌印的事,我问高主任他们还知道有关黄伟伦的什么。

高主任却神神秘秘地和我说,不知道我看过黄伟伦的现场没有,我说我看过照片,高主任说我有没有留意一个细节,他的现场没有很明显的血迹。我有点听不懂他的意思,问说难道是因为楼层高度的关系,高主任却说不是,他说就是任聪楼上跳下来都会大量流血,有些甚至溅得到处都是,可是黄伟伦的不是这样,黄伟伦的血已经凝固了,在他跳下来之前。

即便我是一个门外汉也知道的常识,只有人死了之后血才会凝固,至于死后多长时间会凝固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高主任这样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显然是在告诉我黄伟伦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要么是被人扔下来的,要么就是……

后面这种情形太过于诡异,我不敢去多想,只是他肩上这个手掌印来的的确是奇怪,我想了又想却什么也想不出来,而且刚刚我听见里头有人喊我,难道就是他不成。最后高主任将冷柜重新推回去,和我说我们也出去,高主任说后面的时间我在白天自己工作的地方值班就可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高主任朝我打了个眼色,在经过他办公室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档案袋,说让我顺便放回到档案室里。

高主任的意思很明显了,是借着这样的事让我看一些东西,我也不动声色地回到了工作的办公室里,这才注意去看高主任给我的这个档案袋,上面竟是黄伟伦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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