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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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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她知道这些事缘由,只是想和我亲自确认一下难师傅现在的状况,她好心里有个底。既然阿婆都这样说了,我于是把难师傅的状况和阿婆详细描述了,阿婆听了之后脸色就有些沉下来了,然后她说让我帮帮难师傅,她就这么一个侄子,看着他受苦受难,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说我也想帮难师傅,可是问题是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帮,阿婆说她有法子,只是现在警局那边的人不让他家的人接触这件事,她也不想和那边拗,就通过我来做这事也好,从根源处把这事解决了,也只有这样才救得了难师傅。阿婆说即便她来做,最后还是要找到我来帮忙。
我问阿婆说那要我怎么做,阿婆说难师傅现在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担心的是难师傅他媳妇,他身上的那东西现在不在他身上,而是传染到了他媳妇身上,这假人事在我们这里最先出现的,他要在我家里做个招鬼的案台,把假人先招来。
听见又要招鬼,我有些心里发悚,只是阿婆安慰我说没有事的,她做这样一个案台不会影响到我,而且还能一并把我身上缠着的这东西也给一并驱了去,她说难师傅魂掉了,只有先驱了邪才叫得回来魂,要不总是没有用的。
既然阿婆是想一石二鸟,我又何乐而不为,只是经历过难师傅这件事之后,我小心了一些,我问阿婆说这样有把握吗,阿婆说让我相信她,她说难师傅本来就可以做好的,可是无奈的是他不知为什么被缠上了,要不按照他的那一套驱邪的法子,现在估计我已经家宅平安了,这件事怪就怪在金粉上。
我说为什么,阿婆说难师傅用的是木具驱邪的法子,可是偏偏加了金粉,金是克木的,无论难师傅事怎么说服我们加金粉可以驱邪的,但是在她看来这金粉都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破法的,所以难师傅弹得这些墨线,根本就起不到封禁那些东西的作用,既然封不住,后面做的功夫都是白用了,说白了就是糊弄下我们罢了。
我感叹说想不到附身的那东西还挺聪明的,可是阿婆说不单单是聪明,就怕不要是甚么恶灵亡魂才好,要真是那样,只怕这件事还有的忙。我听阿婆这么一说,心里头有些打鼓,嘴上说不会吧,阿婆说会不会只能等招了看看才知道。
她说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她之所以今天来一是想征得我的同意帮忙,第二是很多事都是难师傅自己说的,她也没有亲自瞧见,所以来看个究竟,看看我家倒底是个甚么说法。我问说那看出来甚么没有,阿婆点点头,我于是有些急躁地问那是什么,哪知道阿婆却朝我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现在还说不得,以免惊了惊不得的东西。
第八章半梦半醒
阿婆和我说,不单单是我家里,整栋楼都有一股阴森森的阴气,住在这种地方想要平安无事,首先要不去想,俗话说疑心易生暗鬼,我越是草木皆兵,一些疑心就越是会成真,我觉得阿婆临走时和我说的那句话特霸气,她说你心里坦坦荡荡,神鬼难近。
阿婆说的坦坦荡荡,并不是我们平常说的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那种,而是说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怕,无欲无求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你了。只是我自认我还做不到,最起码我对生死就看不开,所以神鬼难近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罢了。
阿婆走了之后,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好像家里也没有平时那么阴森了,我送她们走后回到家里,自始至终,茶几上的水他们一点没喝,我正打算拿起来去倒掉,却发现杯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看了看手,又用手捻了捻,像是一些灰,我觉得奇怪,我家里的被子都是放在专门的柜子里的,而且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检查过,绝对是干净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于是把杯子放回原处,然后离茶几远了一些,接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地弯下身在地板上看了看,果真看见一双几乎不易察觉的脚印来,而且依旧带着那种灰烬,很像烧纸钱之后的纸灰。
这双脚印与上回我在门口看到的那一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那时候它还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里头,现在想不到已经彻底在家里头了。我这才想起我把水端过来的时候,阿婆那奇怪的眼神,她没有看我,而是盯着我侧边的地方在看,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阿婆年纪大了的缘故,没去多想,现在看来阿婆是一早就发觉了,也难怪临了会说出那句话来,原来这东西一直在我们身边,当真是惊不得的。
发现这点,我识趣地远离了沙发一些,然后就抱了电脑回房间里,其实整天抱着电脑也没啥好干的,又不上班,也不用做材料,于是我在上面随便浏览了一阵,就关了。后来我觉得困了,就睡下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梦,反正就记得似乎在睡梦中有人喊我的名字,这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可我的意识却是那种半清晰半模糊的,有些清醒,又好像是在梦里头,我记得我睁开了眼睛,看见床边站着个人,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我竟然和他说他怎么来了,他回答我说他来看看我,然后就让我起来,和他去一个地方。
我好像就这么起来了,下床的时候我问他说我的鞋怎么没有了,他还说是家里来的客人没鞋穿,把它穿去了,我竟然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就光着脚丫子跟着他下了来,来到客厅里的时候,果真看见沙发上坐着人,一动不动的,我还问这人说沙发上怎么坐着人,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哪知道他和我说先给他在家里在着吧,我们还有事要出去。
听见说要出去,我说我还没洗脸,我去洗把脸,他就没说什么了,于是我就到了卫生间里洗了脸,我记得我还刮了胡子,做好这些之后,我才又出来,却看见沙发上那个人正和那人站在一起,他说他也和我们一起出去。
这两个人在我那种状态的时候好像都是认识的,只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才觉得那两个根本好似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我也说不出他们的名字来,暂时就先用他们的年纪来区分吧,最先站在床头这个人和我差不多年纪,就叫年轻男子吧,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年纪大约有五十来岁,就叫他中年男子。
接着我和这两个男人就从家里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见门开着,我还说我把门关上,哪知道年轻男子说还要回来的,把门关上就回不来了,就让它开着吧。我就没关门和他们来到了走到了走廊上,他们领着我到电梯门口,电梯门已经是开着了的,我也没问电梯为什么是开着的,在那种状态下只觉得这事是合理的,只是醒来之后才觉得不正常。
到了电梯里之后我看见年轻男人按了一楼,电梯在七楼的时候停靠了一次,中年男人说他去和一个亲戚打个招呼,让我们等他一下,接着我们就在电梯里头等,过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我们才继续下去,下去之后他们就带着我在小区里头转,最后去到小区后面的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树下头站着个人,我瞧了瞧竟是难师傅,我还自己嘀咕说难师傅怎么在那里,我刚要过去和她打招呼,忽然感觉身后不知道是谁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就猛地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只是却真实地感觉到好像有人推了我,我于是看向床边,又看向周围,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我于是伸手打开了灯,灯打开之后房间里明亮一片,却什么都没有,我于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一个梦。
只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我起身到床边看了看,鞋真的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接着就看了看自己的脚,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脚脏污一片,我又看了看床上,床上有泥土沙子,我开始有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再侧耳一听,似乎从客厅里传来有什么声响,我于是屏气听了下,果真有。
我看了看钟,又是三点三十三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深吸一口气,来到客厅把灯打开,到了客厅这声音就清晰了许多,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好像是水龙头没关上,水一直“哗哗”地开着。于是我来到卫生间里,我将水龙头关上,只见剃须啫喱随意地放在台子上,剃须刀也是,上面的泡沫还没有被冲洗掉,我这才往镜子里照了照,我的确剃了胡子。
于是梦里的那些场景才一个个地、清晰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阵阴冷的感觉。我于是这才注意到来看客厅的门,果真,客厅的门是开着的,刚刚我竟然没有留意到,直接就到了卫生间来。
我走到门口把门合上,我也没敢往走廊上看会有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时候我只想把门快些合上,然后回到房间里,好好想想事情的经过,找出不一样的地方,告诉自己刚刚的不过是个梦,是个名副其实的梦,我并没有做过那些事。
至于我的鞋还是那样,工工整整地放在沙发前,我看了一眼,打了个冷战,就回到了房间里头。回到房间里之后,我总觉得这样不是事,于是拨了施虎的电话,施虎接了电话,他才接起来就在那头问我说出什么事了。
我才把刚刚这个梦的事和施虎说了一遍,本来我只是和施虎讨个主意的,哪知道他听了说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这就过来。然后只是半个小时的功夫,施虎就到了我家,他看看现场和我说,恐怕这不是梦。
接着他让我穿上衣服和鞋子,说我们下去看看,我照着梦里头的场景走,看看能发现什么没有。我于是就这样和他下去,只是下去的时候我们走的是楼道,没坐电梯。去到下面之后我一直按着梦里的场景往小区里头走,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还是等到了小树林的时候,老远远地我们就看见树上挂着什么东西。
我们走近了,施虎用手电照着,我才看见,竟是两个挂在树上的假人!
施虎看看我,问我说这是我挂上去的?我说我哪里做过这种事,施虎就没再说什么了,他也没有去把假人拿下来,也没有坐过去仔细看,而是看了看周遭,问说这一带有没有监控的,我说这地方怎么会有,施虎就没说别的了,于是就折回家里去。
一路上施虎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在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回到家里之后,施虎才和我说恐怕这件事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他问我说我以前有过同样的经历没有,感觉自己像是真的去了那些地方,却又觉得只是一个梦?
我说这是头一遭,早先那些都是没有半点印象的,就算是梦的记忆也半点没有。施虎就又沉默了下来,似乎他也有点想不通这是一个怎么的究竟来,然后半天他才说了句话出来,他说我家里的这些东西都不像是要害我啊,而且经过今天的事,他怎么有一种我也在和他们一起折腾的感觉。
施虎说这话的时候定定地看着我,而且眼神分外怪异,我被施虎看得心上发毛,而且我第一次在施虎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不信任感,我于是咽了一口唾沫说,我怎么会和这些东西一起折腾!
施虎的那种神情和眼神转瞬即逝,然后他才自言自语说这些东西不害我,却会害所有和我接触过的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九章布局
施虎问我,我又能问谁,自然说是不知道,施虎说他会向物业那边要了监控来,我想着但是因为我的事就和物业要了这么多次的监控,恐怕物业看我的眼神早就已经变了吧,但是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去面对难道还要一头撞死么,所以说还是那句话,生活还得继续是真的。
因为昨天下午阿婆她们才来找了我,我还没有和施虎说,现在趁着这个功夫正好一起和他说了,施虎听了问说真有这事,我说她们今天就回来设招鬼的案台,我见施虎想了想,最后和我说她们不去直接找警局或者找他和单兰金,却直接来找我,好像是有什么原因啊,接着他就说这件事他就当没有听我说过,也不知道有这件事,我自己和她们接洽就好了,看阿婆的意思,不像是作怪的,应该是真心实意来帮我的,也是帮难师傅的。
可能是由于知道阿婆会来,施虎天亮以后去找物业拿监控就没有再上来过,只是打了个电话和我说监控已经拿到了,他就先去做别的事了,让我自己小心一些。至于这位阿婆她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来,还是和她的儿媳妇一起来的,只是她儿媳妇手上提了些东西,应该是招鬼要用到的。
进来之后阿婆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她儿媳妇就点了香,阿婆捏着香在屋里拜了四方,拜完之后她儿媳妇拿出一个香炉来放在茶几上,阿婆把香插在香炉里,接着她儿媳妇又拿出一些碟子来,碟子上放着的东西不像老妈逢年过节放的干果水果,而是用纸直接和碟子糊成一体的袖珍玩意儿,有纸人,也有纸篮子等等的一些。
比较特别的是一块木块,四四方方的,似乎是一块老木,透着一种暗红,光看上去就知道事一块好木,我问那是什么,阿婆说那是惊木,镇邪用的,这块惊木她放在了外面一些,她和我说当我觉得周围有东西,或者是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是作祟的时候,就可以拍这块惊木一下,就能得到暂时的安静,这块惊木是专门给我拿来的,因为招鬼的案台需要设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难免会有东西来扰我,只要我觉得有被东西扰了,就来到这个案台前拍一下就可以了。
阿婆想的的确周到,案台布好以后,阿婆她儿媳妇就拿了纸钱,将我家的门窗都开了,然后每一道门,每一扇窗,都用纸钱过了一遍,我问说这是什么道理,阿婆说这是在解除禁制,能让那些东西都进来,只要这样做过一次之后,即便门窗都关着,那些东西也能来去自如,不用忌讳。
我说这些东西都进来了,那么我在里头要怎么办,阿婆说我不用着急,阴人过阴人的,阳人过阳人的,只要互不干扰就不会有事,至于如何不干扰,阿婆给我的手腕上系了一股线,这线是黑白线,我记得在老家有人死了才会再身上系这种线,而且是系在腰上,表示悼亡的意思,现在阿婆给我系上这样一股线,让我心里有些怪怪的,阿婆说这是死人线,系在我身上那些东西就不会感知到我身上的活人气,也不会来打扰我了。
当然光靠这样一股线肯定是不行的,阿婆又用一个什么东西研磨了水给我喝,她说配合着这水喝下去三天里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了,只是她叮嘱我一定不要把线给解下来,她在我手上打的是死结,以防自己脱落。
做好这些之后我问阿婆说这样就可以了吗,阿婆摇摇头说当然还不行,我家里有些不安分的东西,需要治一治,虽然不能驱走,但最起码让它们在这三天里不要闹事。说着阿婆她儿媳妇拿了几个碗出来,都是那种土碗,现在即便是农村也早已经没人用了,这碗的奇特之处在于碗底用锡箔和纸钱给垫了一层,看着就好像有东西盛在碗里一样。
我看见她一共拿着七个这样的碗,然后阿婆就捏着香在前面走,她在后头跟着,每到阿婆弯下身用香拜的地方,她儿媳妇就将这个碗倒扣着放下去,再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放在倒扣的碗上头,然后把没有点起来的香插上去,我这才知道这是专门用来插香用的土豆块,难师傅也用过,用喜神纸包了起来。
阿婆放碗的位置,大致和上回难师傅点海灯的位置差不多,只是上回点海灯是点了六盏,可是这回阿婆却用了七个碗,我看见阿婆将多出来的那个碗扣在了茶几上,这我就有些看不懂了,问说这里为什么要扣一个,我才问阿婆就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像是在看什么一样,然后她看看她儿媳妇说,给我看看也无妨,反正我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于是她儿媳妇就拿出一小面镜子来,我见镜子周边都是用铜包住的,她儿媳妇将镜子工整地放在茶几上,让我斜着往镜子里面看,这样能看清楚一些,于是我往镜子里头看进去,结果看见天花板上竟然吊着一个人,我这个位置能看清的就是那双脚,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黑白布鞋,与在我房间里出现的那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而且它吊着的位置,正正对着的正是我的鞋子工整摆放的地方,也就是说正是我的鞋子莫名其妙会跑到沙发前的原因。我正惊讶,阿婆她儿媳妇已经收了镜子,阿婆说窥探时间不能太长,时间长了就会被发觉,然后就会带来祸端,所以看到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了。
阿婆她儿媳妇拿走镜子之后,我又看了看天花板上,只是那里根本是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阿婆拜完之后,她儿媳妇将碗扣好,香插好,这才算完事。弄好之后,阿婆提醒我说,因为她们是生人,不能住在我家里头,所以这三天她们只能过来一趟看看情形,否则生人气会惊扰了那些东西。
阿婆叮嘱我说,家里招来了这些东西,难免会阴冷些,只是我不用跑,这些东西看不到我的存在,我只需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可以了,除了这些碗扣着的地方不要涉足,不要碰了茶几上的这个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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