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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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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老道闻言,脸色亦变得端凝了起来。他拈着胡须凝想了半晌,方道:“如今看来,灵鹫老贼吞食了仙丹的可能性极大,恢复了武功。那样我们可能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了。先师智蝉上人曾经和我说过,千年前他和昆仑山的牛鼻子老道昆仑松抢过一部天书宝典《魔芋笛音》,被昆仑松抢先一步珍藏了起来。先师说,这本宝典极为霸道,修炼不易,要坏无数条性命方可修炼成型。一旦修炼成功,可独步天下。他之所以想抢到手,是为了毁掉它而不是为了修炼。只是后来和昆仑松说好了,谁也不许修炼,只能将它藏于冰川之下或是溪流之中方可。据我所知,昆仑道长果是信守了诺言。没想到他师门不幸,教徒不严,让昆仑派出了个大魔头。”
大家七嘴八舌说,我们这么多武林高手在内,不相信会连一个淫贼也灭不了。老道苦笑道,既已到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打不打得过都要拼一次了。只是各位施主们要打起精神了。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天而降,把大家着实吓了一跳。眼睛齐刷刷地投向空中,看见一位美貌到极致的黑衣女子飘然而下。这女子实在太美了,美得超凡脱俗,一看就是世外仙姝。没看见这位黑衣女子前,大家都以为师师是角色了,没想到这女子一出现,大家都觉得在这位神仙姐姐面前,李师师都只配给她提鞋了,美貌可甩师师几条街。
但这位黑衣女子外形很冷,神色也非常地悲哀。她那种冷与悲哀,看起来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东西,让人看了身受感染。老道率先打了个问询:“布布仙姑别来无恙?自上次华山论剑一晤之后,迄今又有近百年的岁月流逝了。不知今日吹了什么风,把仙姑的芳驾也吹了过来?”
“道长何须明知故问?我今日下山自然是为了清算一笔旧账而来。”
章张听到布布这个名字,立刻醒悟出她就是灵鹫的同门师门,也是世外高人昆仑派掌门人昆仑松道长的独生女儿。许多年前因与灵鹫同门学艺,不小心结下一笔孽缘。只是她为何偏偏今天赶来与灵鹫清算旧账?
布布说完那句话后不再解释,长袖一拂,一道黑影就闪了出去,不见踪影。这边老道紧锁的眉头却舒展开来,捻须一笑:“看来今朝就是灵鹫恶贯满盈之日了。布布曾是他先师的独生女儿,曾经爱他胜过世上一切。偏这灵鹫不识好歹,亏负与布布。听说昆仑松老道临终前留下过法宝来对付灵鹫这个恶人的,只是布布爱之深,不忍加害曾经的情郎。今日真不知是抽什么疯,亲自前来收拾灵鹫了。哈哈哈哈……。”
章张却不乐观。她说那块专为对付灵鹫的碧玉已在灵鹫的掌击下化作数段,灵鹫当时只是筋脉皆断,不知怎地还吃到了那粒仙丹,功力反倒有增无减。老道说,事已至此,我们在这猜上一年也是没用的,不如早早找到灵鹫向他本人讨个答案再说。大家齐声称是,于是又重整队伍向前。老道方才看见黑衣女子布布穿墙而过的步法,心中已是了然。于是他走到洞壁前,口诵八字开门经,佛尘一指,门就应声而开。
众人一下就进入了金叶宫。转过一道柱子,大家几乎同时看见那位抢先进来的侍卫背对着大家,全身爬满了灰白色的珊瑚虫在蠕动。大家赶紧上前相助。赶到跟前才发现他早已命丧黄泉。全身七窍流血,被珊瑚虫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头上的侍卫帽看起来完好,底下却蠕动着数不清的珊瑚虫,在吸食他的脑髓,这副悲惨的情形非常可怖。
就在大家愣神伤感的刹那功夫,墙上的珊瑚灯突然全部变成了活的珊瑚虫。这些珊瑚非常美丽,五颜六色。它们扭动着缤纷的软体妙曼而来,倒像是些踏歌的舞者在狂欢。美丽的珊瑚虫,行为却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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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九十七、美丽的珊瑚虫
它们摆开了阵势,就如蛇舞一般齐刷刷地左摇右摆,本就无比艳丽的色彩晃得大家眼睛花得看不见。它们的触须更是厉害,一旦粘到人体,再不肯放,巨大的吸力把人的衣服扯破,然后是吸破人的肌肤,最后是掏空人的肚肠和五脏,非常可怕。对付这种柔软的动物,老道师徒外带禁军侍卫和波尔、肖国、郝云飞几位武功高手俱是一筹莫展。一个个被数不胜数的珊瑚虫裹得严严实实。
这些人已经全部变得衣不蔽体了,就像是一群叫花子陷落在缤纷的彩绸上。老道说,这样可不行,必须得想什么法子破解这珊瑚虫阵,否则大家伙还真的要被这些软虫吸空了脑髓,在阴沟里翻了船。
闻一鸣就问,珊瑚虫历来怕什么?老道摇摇头说他也不知。倒是柳亚男一拍脑壳,说这种软体动物一般会怕盐、硫酸一类的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齐声喝彩,说看起来这么粗心的一个丫头居然有此慧根,这下大家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以后再不会说她是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一个了。有了可行的解决方案,可是大家并没有现成的溶液。大家眼睛都投向了楚天,手里仍不忘和珊瑚虫做着无谓的抵抗。楚天没有现成的配料,眼睛盯着洞壁打量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天不绝我等!
原来,灵鹫的这座魔宫是天然矿井改建而成。制作硫酸铜溶液的原材料胆矾大都源自铜矿床的氧化带,矿井的巷道内壁和支柱上。此刻,呈板状或短柱状的这些晶体大面积地依附在墙壁上,需要的是把它们弄下来而已。
来自未来的波尔马上明白了楚天的意思。他立刻抽出鱼骨天线对着洞壁那些水晶体扫去,然后身子也跟着纵跃了过去。身手极为敏捷的他在矿石落地之前已截取了一部分到宽袖子里,然后跃回。这下,士气大振。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珊瑚虫,让楚天和助手项相音二人腾出手来配制硫酸溶液。楚天试图二人在一旁忙得手忙脚乱,不是少了这个就是少了那种原材料。时间紧迫,大批的珊瑚虫不惧死活,前赴后继地奔来。还是波尔动用了未来世界的法宝,用他几乎是万能的鱼骨天线给溶解掉了矿石,制作出了最简便的硫酸铜溶液。有了对付珊瑚虫的溶液,果然不消屁大的功夫就把珊瑚虫全部解决掉。再往前走,几乎就没有任何的难度了。因为金叶宫的法宝蛆虫怪早在章张一个人的时候就误打误撞给消灭掉了,现在木叶宫的珊瑚虫又被消灭殆尽,通往以前的万贵妃、现在的菠萝怪的外宫,除了一条黑咕隆咚、坑洼不平的路也没遇见什么怪物了。
华彩的灯光下,一身黑衣的布布正和一身丧服、身披白纱的万贵妃斗在一起。十几个同样装扮的女子在旁边掠阵,若按真实武功来说,万贵妃根本不是布布的对手。但她很疯,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且有不少小喽啰相帮。而布布修行多年,外表看起来很冷,内心却以慈悲为怀,处处留有余地。因此,从外表上看来俩人还算势均力敌。
随着以老道为首的一行人前来,形势立刻发生了改变。万贵妃明显慌了手脚。布布却冷冷地说:“我向来以一对一,不喜欢别人插手。”有她这句话,大家自然不便插手,只派剩下的三个禁军侍卫控制着侍女们不能上前相帮,其余只作壁上观。
但万贵妃心知大势已去,无心恋战。于是趁作战间隙,撩开她的蒙面长头巾。丑陋狰狞的模样让超凡脱俗的布布一见之下就百感交集。万贵妃却趁她略一分神的空档,从怀里摸出个万花筒般的玩意来。牙一咬,里面就冒出一股奇臭无比的黑烟雾出来。
在场众人连忙伸手去捂鼻子。万贵妃就趁这空档凭空消失了。跟着撤离的还有她贴身的两个白衣怪,其余的仍然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一问摇头三不知。大家分开来仔细搜。最后还是布布猜对了,机关根本没在大家关注的神龛、香案、和背景上,其实就在万贵妃本人站过的那块地砖上。因为那个机关没任何的印记,一般人很难想到机关的出入口就在一块毫不起眼的地砖上。因布布是修炼多年的仙姑,眼睛特别好,可以清晰地看出表面上看去差不多的事物本质上的区别。细心且火眼金睛的她看出了那块地砖上有个很浅的色差,恰是一双脚的大小。于是她断定菠萝怪万贵妃是借这块地砖逃遁。就在大家跃跃欲试寻找打开这个入口的方式的时候,一身白衣的司马台护着宋徽宗突然闯了进来,身后还有一大堆的禁军侍卫。原来,留在湖外围搜索的禁军卫士终于和司马台及另一伙侍卫一起回合,救出了毫发无损的宋徽宗。
章张一见司马台,内心百感交集,为自己终于再看到他的平安出现而嘘唏。现在各路人马一起回合,可谓声势浩大。宋徽宗咬着牙颁下圣旨,说务必要把这伙贼人消灭个片甲不留。他说万万没想到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居然在天子脚下隐匿着这么多令人发指的妖孽。
布布冷笑一声,懒得搭理,自顾自围着地砖寻找入口。谁想她这一声冷哼,早把好色的宋徽宗勾得魂飞魄散,身子都酥了半边。只管涎着脸追问姑娘是谁?众人忙着找入口,没人愿意搭理这个皇帝,弄得他很是窝火,大发雷霆,吓得一众侍卫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布布眼里射过一道冷光,直如万年寒冰。她冷冷地道:“本仙姑姓甚名谁与你这个倒霉皇帝何干?不好好治理你的国家,只耽于声色犬马,我看你也没几天好快活了,因此懒得与你计较。若再敢多言,我就提前送你去见阎罗君。”言罢,拈起兰花指,轻轻一弹,指尖也不见飞出什么东西,就把宋徽宗戴歪了的帽子弹飞了出去。破空之声强劲有力,吓得宋徽宗把头一缩,果真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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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九十八、灭绝人伦的死
就在这个时候,布布站着的那块地砖应声而开,把布布一个人陷落了下去,随即又关得严丝合缝。这下众人皆慌。就连刚挨布布毫不留情地训斥过的宋徽宗仍然难掩关怀之意,跳着脚命令众人赶紧想法搭救。
方圆之请大家稍安勿躁,以布布武功和胆识,就是落单一会也无大碍。现下最要紧的是抓紧时间把这破地砖撬开再说。说完,他就拔下头上的金簪,趴到地上寻找那几乎看不见的缝隙。找到后用金簪轻轻一划,划出条较明显的道道来,才唤众卫士上前用手里的钢刀只管刮,刮出一道约莫二指宽的缝隙后,就从项相音的怀里掏摸出一个雷公炮仗来。
没有巧办法的时候,暴力也不失为一种最简单的解决方式。爆炸声后,洞口大开,大家一窝蜂地涌了进去。穿过一条狭窄黑暗的通道,恍然就进入了一个水晶宫一般的世界。原来,这里才是灵鹫尊者真正的寝宫,那由木、金、玉三宫组成的三叶宫,其实只是他修炼及炼丹之所。那三道宫和这里比起来可就逊色了不少。灵鹫所受的伤并未完全好,看来他师父昆仑松留下的玉佩果是蓄意置他于死地的恶咒。若不是菠萝怪万贵妃听见了动静循声前往观看,将他救出,喂了章张被撞掉落与地的那颗仙丹“十二枝金钱梅”,他早已血尽而亡。
此刻,布布和万贵妃激战正酣,灵鹫这个大魔头半躺在他翡翠白玉榻上病恹恹的全无血色,脸上比章张之前见过的老了起码一个甲子的模样。章张看见这个大魔头还没死,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想起自己之前几次三番差点为其所害,即刻抽出离她最近的司马台身上的长剑冲了过去。司马台不放心,紧随其后。就在她执剑向灵鹫胸腹处刺去的时候,正在忙着打斗的两人都同时罢手,纵身向她扑来。
幸好司马台守在她的身边,非常她的小命准被这两个疯女人给取了去。布布满脸冷若宾塞,厉声道:“灵鹫是我的,自有本仙姑动手,就不劳各位了。谨记,但凡再有轻举妄动者,别怪布布我决不留情!”
此言一出,众人值得再作壁上观。
刚为灵鹫停战的两个女人又接着缠斗了起来。这下两人都急着取胜,全用上了真力。没一会白纱蒙头的菠萝脸万贵妃就落入了险境,好几次都差点命丧布布之手。
后来,布布一掌击飞了她头上长长的遮脸布,一张举世最丑陋的脸暴露无疑。在场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有说不出的恶心。就连正和她交手的布布,都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手。
这时,宋徽宗大喊:“快快帮朕把这丑脸妖怪给砍死去。朕生平最恶奇丑之人,让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万贵妃本就处于劣势,此刻听到昔日千般恩爱,朝夕相处的郎君说出如此恶毒之言,心中大恸。一时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眼泪只管簌簌掉了下来。丑人掉泪,因为其本来面目就已丑到了极致,此刻再落泪就更加狰狞可怖,让人说不出什么滋味。若是美人掉泪,徽宗早软了半边身子,而今如此丑妇立于跟前,他只想除之而后快。再三喊着要众人将她杀了。
布布倒似动了恻隐之心,把掌力悉数收了回来。那边厢,丑人万贵妃已哭成了个泪狮子,嘴里悲悲切切地喊道:“十一郎,三年未见,如今居然连一点情面都不肯留给臣妾,实在让人情何以堪啊!想当年,小刘氏那小贱人尚未出现的时候,十一郎和臣妾花前月下,晓得发过几多的誓言。而今,亦只能是小楼一夜又东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了!”
此时,宋徽宗才知道眼前这个奇丑无比的妖怪曾是他最宠爱过的万贵妃,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生性喜爱美好事物的宋微宗,终是难以面对眼前这个丑得让人心生恶念的女子。遂转身不再看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若你真是那曾经花一般容颜的万爱卿,早就该在毁容之初自裁,何须以此面目出现在朕的面前?让朕不知是该恨你还是怜悯你!”
万贵妃闻言,丑脸上更是泪雨纷飞。哭了半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是你赵十一郎未能保护好我,让身边的狐媚子把妾身害成这样,亏你还好意思来指责妾身的今日。也罢,既然你早已无情,妾身又何必苦苦怀念?既然圣上要臣妾自裁,臣妾不敢不从。只是,臣妾今日即将赴死,必得向圣上讨要一件心爱之物!”
说完,也不等徽宗搭话,早已飞身而起,将手中的飘带朝着宋徽宗的脖颈扰乱过去。此时,老道的佛尘与黑子的银练已同时赶到,银练拦住了万贵妃挥出的飘带,佛尘已集中了她的胸口。顿时,大量的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呈扇状均匀地洒向四方。她满脸怨怼及悲哀地缓缓倒下,丑陋到极致的脸上流出的表情累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谁都不忍心再看这样一张写满爱恨情仇的脸。奇怪的是,当她全身血尽而亡的时候,脸上那些恶毒奇丑无比的菠萝包居然完全平复了,脸上重新光洁如初,美得让人怜惜扼腕。
这时,宋徽宗才掉下一点泪来,挥挥手吩咐下去,给万贵妃以嫔妃之礼厚葬。言罢,就黯然神伤地领着他的禁军侍卫们退去,不再管此间的生死对决。只是,走的时候还分别望向了倒地而亡的万贵妃及身穿黑衣、负手而立,满脸酸楚的布布一眼。
莫名的冷席卷整个空间,让所有的人心头都有一种深刻入骨的压抑感。剩下的是布布面对她爱了几百年又恨了几百年的人。如果说,以前的恨还带着某种软弱与幻想,那么现在的恨早已成了一种惨痛与决绝。她非常后悔自己低估了人性的恶,后悔自己潜意识里还把灵鹫当成少年时对她一往情深的同门师兄,心血来潮地派已出嫁的女儿前来探望生身之父,假意说报仇,实际是让女儿前来与父亲相认的,希望可以借助父女亲情,感化灵鹫,寄望他会迷途知返。谁想自己这一动念,居然让女儿惨死在亲身父亲的手里,且是种灭绝人伦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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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九十九、伏诛
因此,此刻的恨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她之所以不许别人插手,那是因为她要自己亲手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当她面带寒冰,一步步地走向灵鹫的时候,灵鹫知道自己已经恶贯满盈,到了该还债的日子,因此倒也笑得从容。
他说:“师妹,你仍然是那么地美!现下想起来我倒是恨师父,好端端地收藏那么歹毒的经书干嘛?害我一生从此不能自已,一步步堕入魔道。若那年师父逮我回去,把经书毁了也好,彼时我中毒尚浅,可能熬过一段时间也就可以和你花前月下,过那竹篱茅舍,耕田织布的平凡日子!唉,如今说啥都晚了,师妹你终于还是硬起心肠要来收拾愚兄了。前日得罪,悔不该错手杀了你的弟子。实在是因为前日愚兄生辰,洞里女子们左一杯、右一杯地给我灌酒,喝醉了。恰逢你派了弟子来说要收拾我的性命,想着师妹不来给愚兄庆贺生日倒也罢了,还派个杀手来。一时气急,酒醉之人不知轻重,恰恰把她击倒在我练功的尖刀梅花桩里,眼见得不能活了。心想别浪费,就割她心头之肉取来下酒了。如今愚兄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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