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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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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在字画上造诣非凡。独创的瘦金体字体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的花押更是别具一格,颇像一个拉长了的“天”字,细看就像是“天下一人”四字,也算开了历史之先河。可是,有才华的人未必适合当皇帝,南唐后主李煜就是前车之鉴。他也是善诗词歌赋,喜欢琴棋书画之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又是一个即将失去自己故国的“李煜”。章张的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忧伤与惆怅。
这时,熟悉的箫声在她耳边响起,由远及近。
章张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司马台的箫声。紧接着,屋内的人全听出了司马台的箫声。宋徽宗侧耳细听了一回,方道:“司马台的箫声越发出神入化了,朕是每听一会就喜欢一会,也感动一会。按说朕在音律方面也算是极为精通的了,在司马台的面前还是甘拜下风。李爱卿,听这箫声应该是对门柳歌子家传来的,此刻月朗风清,我们以箫声佐酒,果有苏学士的水调歌头之境啊,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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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八十五、乔装打扮
柳亚男却抢在李师师之前说了话:“圣上,我听对面不仅箫声清越,且是端的热闹繁花。莫如请圣上移驾对门,凑个热闹也是好的。”
李师师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悦来,却没有言语。宋徽宗早已看出了她的脸色,遂摇头说,这你就不懂了,听箫非得远远的才有味道,尤其要隔着一面水才更好听。
章张因心下非常想见到司马台,因此插话道:“圣上所言乃是常理,但在此间却行不通。”宋微宗诧道“为何?愿闻其详!”章张笑道:“若是空旷之地远听箫声,果是比近听更多了份悠远、空濛的雅韵。但如今只是隔着一条闹巷,且中间还隔着几栋楼舍,这音就如被盾拦截回来的箭矢,落地唯有噗噗的闷音了。因此,若要全心雅赏,必得移驾或是召他过来方可。”徽宗为难道:“朕在此间属于机密,除了朕的心腹洪太尉和张内侍之外,并无人知晓。若唤他进来,破了行藏不好!可过去又怕有人认出朕来,多有不便。”
柳亚男道:“圣上若是为这点小事,小女子自有破解之法。”宋徽宗听说,也就动了心,只管拿眼瞅着李师师。师师天生冰雪聪明,一下读出了圣上的心意。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应承了下来。这就是她识大体,得人喜欢之处了。
于是,在柳亚男的装扮下,宋徽宗还算俊逸的长方脸上突然多了蓬乱糟糟的假胡子,那是柳亚男强行从自己带来的丫鬟碧桃和碧柳头上剪下来的,害得俩人吓得差点哭了起来。要知道,古代人把头发看得和命一样。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还是徽宗赏二人或家人一次免死机会,才勉强让主子动手剪了下来。一行人除了宋徽宗,大家皆无须装扮,一齐簇拥着装了部吓人的大胡子的宋徽宗浩浩荡荡地移驾对面的柳歌子府上。章张听说过这柳歌子教坊其实是朝中权臣蔡京的产业。进去一看果然从气派上可以压倒对门的师师府。中间一个大厅,起码比师师家的大上一半来。中间一个大戏台,一条红地毯一路铺到跟前。老鸨子就是柳歌子本人,三十出头,长得很妖艳,目测起来什么都比师师大一号,但相对来说没有师师那种虽落于红尘却没有半点红尘气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看见师师领着一伙人走了进来,一双风情万种的吊梢眼顿时流光溢彩,从老远就给他们请安,嘴里连说今天是什么风把妹妹你给吹了过来了,难怪今儿大早就喜鹊叫。师师说,自然是姐姐你这道香风了。借着把宋徽宗当商人老贾给介绍了出去。但凡做老鸨的,都是有眼力的。何况柳歌子在京城13岁出道,榜过京都几位大佬,也是红极一时的窑姐儿。如今又是蔡京的相好,什么样的阵仗她没见过?再说师师那点事京师谁不知道啊?所谓密不透风不过是徽宗自欺欺人罢了。因此,柳歌子媚笑得简直让人骨头都要酥了,一双特大号的胸脯就对着宋徽宗贴了上去。除了徽宗本人很惬意外,其余几个女的都恶心得像心里吞了只苍蝇。
台上正跳着古代艳舞。来自波斯的两位美貌女子神目勾鼻,各穿一件火红的曳地长裙,肩颈处露出雪一样的白来,诱得徽宗一双眼睛只管穿梭在柳歌子和那两位波斯女子的身上。
师师饶是气度大,此刻脸上也带出恼来,于是托辞腹疼,要先回去休息了。徽宗此时也顾不得师师所想,挥挥手准了。师师走后,徽宗明显放浪了许多。他一面由着柳歌子的殷勤伺候,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台上异域风情的热辣表扬,很是惬意的样子。
章张才没工夫管他这些闲帐呢,一双眼睛只管睃寻司马台的影子。堪堪作怪,来之前明明是听着他的箫声引导过来的,缘何到了反未见其人?就连箫声也失去了影踪。只是徽宗本人早忘了到此的初衷了。章张忍不住在心底痛骂他的荒淫无道,为自己方才的刹那同情而感到可笑。
台上的舞蹈跳到了高潮。两个红衣女子各从相向的方向手拽一根红丝带跃向了高空。她们都踢出了一只雪白细嫩的长腿,在空中互相勾在了一起,身子向后仰。腿与大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胜雪的肌肤与火红的裙子构成巨大的视觉反差。顿时,台下叫好声一片,打赏的银子白花花地扔了一大片上台。
接着,就有几个泼皮一样的人蜂拥上台,把银票或白花花的银子往两位波斯舞姬高挺的双乳中间塞,吃点豆腐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边徽宗馋得哈喇子流了一地,就差没流鼻血了。忍了半晌没忍住,一下子也蹦上了台。一错眼的功夫,事情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在宋徽宗将两只手往两人胸脯上各伸了一只过去的时候,刚还媚眼如丝,做出万千风情的两位波斯舞姬,突然就翻脸无情。二人同时出手如风,一下子各抓紧宋徽宗一只手,双双如燕子一般提溜着宋徽宗飞了出去,把柳歌子家精雕细刻的窗户撞了个大窟窿。
章张和柳亚男一下子变得呆若木鸡。俩人万万没想到自己怂恿皇帝老儿过来瞧瞧热闹,没想到把个大宋朝老大看没了。这可不好交差!反应过来二人就追了出去。可是她俩只会跳舞,又不会轻功,眼看着追不上了。那厢随行的洪太尉和张内侍,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急慌慌地出去找人救驾去了。
就在章张和亚男束手无策之时,她俩的舞蹈教习司马台仿佛从地上冒了出来。他依然那样俊朗非凡,一袭白衣,长发飘飘,眼睛灿若星辰。当着俩人的面,他飞着追了出去,怀抱他的一管玉箫。对,这绝对是飞,而不是轻功。因为章张她们到大宋朝以来,已经见识过许多武林高手高超绝顶的轻功了。但是轻功有一特点,要不停地上下起跳,借力找力,而不是司马台这种随随便便就飞到了半空,丝毫没看见他在空中纵跃借力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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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八十六、一路追
章张再不犹豫,拔脚狂追。亚男也跟着追了过去。可是,刚追出柳歌子家这栋妓馆而已,两路人马都了无影踪。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何去何从。亚男主张先找师师商量之后再说。章张却关心这司马台的安危,不肯耽误时间。于是两人各行其是,一个继续追,一个回了师师府搬救兵。
章张仔细观察了一下,判断波斯舞姬是朝着西南方向把皇帝老儿掳走的。因为她看见了西南人家屋脊的鸱吻上,挂着一丝大红布条。她断定那一定是她们匆忙逃逸时挂破的裙裾。确定了路线,她就义无反顾地追了下去。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哪是为了救那荒淫的徽宗,分明是不放心白衣胜雪的司马台。一路追下去,渐渐已没有了人家。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追错了方向,而且即使方向是对的,刚刚那一大片鱼鳞般密集的房屋,谁知道有没有其中一栋就是她们的老巢?更重要的是,她要找的人应该是司马台,而不是宋徽宗。即使找到宋徽宗,她那三脚猫的防御功夫肯定也不是别人的对手。唯有找到司马台,她才可以放心并且得到保护。
在一片旷野之中,又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她有些害怕起来。再走下去前面就是一片暧昧不明的树林了,而司马台的影子也没看见一个。她选择转身,依原路返回。刚转身的时候,眼角就瞄见一袭白袍,在树林处一闪即逝。她大喜过望,口中连呼“司马大人!”可是并没有听见司马的回音。她又迟疑了下来,不敢轻易向密林中迈步。
突然,一声很短促的“啊”传到她耳里。此地静如鬼魅,突然冒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啊”,把她吓得不轻。关心则乱。如此聪明伶俐的她,明知道夜晚的密林不可轻易进去。可是,白衣和那声短促到听不出谁的声音来的怪音,还是把她诱引了进去。
刚进密林,阴风就四起。紧接着无数道白影子围着她团团打转,一个个连头上都带着白孝布一般的帽子。从白帽子底下射出的是一双双碧绿的眼睛,在密不透光的树林里,阴森恐怖到极点。她听到自己“啊”地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人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吓晕了过去。醒来,她才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伙衣着白麻孝服的人手中。端坐在厅堂正中的一位白纱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显然是这伙人的头目。她一开口章张就听出来了她是女的,声音甜润得比音乐学院出身的章张好听不知多少倍。但她说出的话,却比世上最冷的寒冰还要冷:“贱婢,你终于也有落入本宫之手的时候!哈哈哈哈,痛快!想那赵佶,当初曾与我海誓山盟,天天与我耳鬓厮磨、琴棋书画。自从纳了小刘氏那个贱人,对我一日差了一日。这倒也罢了,小刘氏那个贱婢,还不知足,设计把我害成了这样。你瞧瞧本宫……。”
说着,她果然掀起头上的白纱布。这一看之下,把章张吓得只退三大步。这张脸绝不是简单的丑与不丑,而是人与非人之间。正所谓“一半是冰山,一半是火海”,很鲜明的对比。左边可谓完好如初,肤白唇红,眉目如画,直如春暖花开;右边却是一幅活生生的地狱图:每个毛孔都被放大成一个深坑,每个坑里都按比例从额头处往下递生出一个五颜六色的菠萝刺出来。越到下巴处的菠萝刺长得越大,大得都拖到了脖子上。
这一看之下,恶心得章张只想吐。心说如果自己被人害成了这样宁愿死。那人好像会读心术,马上道破了她的心事:“本宫当初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差点投河自尽。是灵鹫尊者救我一命,授我武功,让我重获新生。仇人未曾剪除,本宫岂能自寻短见,让那贱婢逍遥法外?如今,本宫卧薪尝胆三年整,是时候报仇雪恨了!哈哈哈哈……”
章张想,这仇是应该报,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报仇也该找那个什么小刘氏,与我何干?那怪脸人果然会读心术,再次读出了她的心事:“按说是冤有头债有主,可是大内之中有神灵护着,我即使武术再高强,现在这副尊容也进不去。小刘氏那贱婢有从不出宫,为了报仇我不得不依仗各位处子的元红来解毒。因此得罪了,要怨可别怨我,怨小刘氏去!”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章张很难想象古人这些采阳采阴的巫蛊术。她才不想自己被这比鬼还丑恶的女子采了元红去呢。眼睛咕噜一转,她想说自己早不是什么处女了。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和学长偷尝禁果了。谁想那怪脸人嘿嘿冷笑了两下,说这里不是处女的立刻拖下去喂狗吃了。是处女的虽然会被灵鹫尊者夺去元红,起码不会立刻死去,无非是脸上也和她们一样,长一个菠萝包而已。我算了,再找七七四十九个处女,我脸上的菠萝包就可完全平复。灵鹫尊者答应我,那时再教我驻颜术,我会变成普天之下最美的女子。那时什么小刘氏,乔贵妃,还有那出身卑贱的李师师,统统要让她们死得难看!不,不让她们死,只把她们变成我现在这样,让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赵佶那负心郎只专宠我一人!哈哈哈哈,想想都解气!”
她是解气了,可把章张吓得半死。既然可以选择,她宁愿死在狗嘴之下,被撕成碎末,也不愿意被那什么灵鹫尊者采取元红。这种专门靠采阴滋补自身的人一定是无耻至极的败类。怪脸人又读出了她的心声,说由不得你选择,想死在狗嘴里也得等尊者采完了元红,帮本宫移除了一个毒瘤再说。说完,她击掌召来了个属下,吩咐说把这个贱婢给我送到灵鹫尊者的庭院里关起来。也算这贱婢运气好,尊者刚好闭关修炼去了,须到明日亥时才能出关。也罢,看她貌美如花的份上,且让她逍遥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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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八十七、困在邪谷
属下低声应诺,果然押着章张穿过一条长而黑暗的洞壁,底下的路坑坑洼洼不说,关键是两旁还各有一条深不可见的山涧。幽深的水底,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很刺耳的声音。你可以把它理解成蛙声,也可理解为更玄妙的声音。除了声音之外,就是可疑的影子,在幽暗的洞壁处张牙舞爪。这宽不到一米的小段路程,走得她是胆战心惊。害怕一不留神,就会被水底的怪物拖了下去。
幸好路不长,约莫着不到两百米的距离,来到一堵爬满各种软体动物的山墙面前。奇怪的是,这蒙面女子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径直对着墙壁穿了过去。章张吓一跳,猛地收住脚。她本能地害怕撞到这面爬满软体动物的山墙上。可是一股霸道的吸力不由分说就把她拽进了墙内,她甚至自己是怎么穿墙而过的都不知道。那蒙脸女子也不言语,只歪着头示意她跟上,又继续前行。章张真心想拒绝前行,可大脑完全不听自己指挥,如同中了某种邪术般跟着她一路前行。
又是一道山墙。只是这里盘踞的不再是那些普通的软体动物,而是一些只长着两只前肢,嘴里不断地喷出一团团火焰来的怪物。看见章张她们走过来,居然喷着火球哈哈怪笑,还用两只仅有的前肢鼓掌。这时,章张连停顿的意思都没有,跟着蒙脸女子就一头撞进了墙内。没想到这里倒是别有洞天,整个山洞洁净明亮,墙壁上到处挂着珊瑚灯,洞顶上垂下来许多绿莹莹的植物,看起来很像爬山虎。但每片叶子都像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耳朵,耳廓、耳轮、耳蜗,都酷似一只完整的人类的耳朵。
蒙脸人把她领到这,就面无表情地径直返回原路。章张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毫不费力地穿墙而出,连山洞洞穿过的痕迹都没有,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章张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里面什么怪异的东西也没遇见。渐渐地,她变得胆壮了起来,悄悄对着来时的墙壁走去。只是这次也不知怎地,明明是来时一样的方向,她被这坚硬的花岗岩洞壁撞了个眼冒金星。这下她老实了,再不敢学着崂山道士般练习穿墙术。不肯死心的她就开始用手去摸洞壁。谁想,摸到左边的时候,刺骨的寒冷有如一把钢刀,一下把她冻得手都差点掉下来。摸右边,灼热的墙体就像是一座活火山,一下子在她手上燎出一串水泡来。她绝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她宁可马上死掉,也不想这样独自面对这可怕的境地。
这时,她突然很恨很恨司马台。若不是他的箫声,她本应该是和柳亚男一起,陪着那混昏庸的皇帝老儿饮酒作乐,或是已经回到了自己温暖雅致的紫竹巷内,甜甜地入睡。司马台,你在哪里?怎么还不来救我?不,他还是别来了,这里不是凡人应该进来的地方,简直比地域还可怕。如此胡思乱想着,她居然躺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她感觉到有很多双黏滑而柔软的手臂紧紧拥抱着她,把她推进了另一间黑咕隆咚的山洞。洞里只有一个泛着绿光的湖,湖的尽头有微光,好像是洞口的阳光射了进来。她很想走到那洞口,可惜没有看见船。那湖水绿得太可怕了,因此她不敢想像涉水过湖。再说,湖水深浅无法预测,因此她只能在湖边徘徊。突然,她看见湖底伸出一只又一只惨白的手臂,一寸寸地变长,眼看还差那么两寸就能握住她的脚踝。她吓得发出足可以山天动地的惊叫。于是,她突然醒来。分明看见许多枝枝蔓蔓的珊瑚虫迅速从她身上逃逸,迅速蹿回墙上。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再看的时候,墙上珊瑚灯似乎比之前更明亮。好像还有一两只珊瑚虫在灯影里缓缓地蠕动。
方才那个梦太逼真了,让章张很是纠结,究竟是梦还是真。她总觉得,刚刚那个怪梦是喻示她出逃之路。可是,别提她不知道洞在哪里,即使知道她也不敢轻易闯入。要知道,刚刚那绣绿的湖水带给她内心的恐怖可不是一点点,还有那一只只惨白的能长能短的手臂,端的可怕。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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