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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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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在身后留着二道长长的歪歪斜斜的脚印。
这时刚近黄昏,天空开始发暗,北风凛冽。天空中一朵小云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浓云,慢慢地升了起来,扩大起来,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似乎正酝酿着一场大雪。几片乌云飘到了正空,呼地把太阳盖住了,太阳只是无扎了几下就被乌云笼罩住了顿时天变得阴沉沉的。不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雪花,在风中像一只只迷途的蝴蝶漫无目的的飞舞,一片又一片落在地上。风在草原上号鸣,雪时稀时密,时小时大的降着。可是风越来越大了。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了。突然,一阵大风越刮越猛把雪花刮的横飞起来。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暴风雪来了。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四周的一切完全消失于混沌之中,云雾中穿来穿去飞舞着白色的雪片,天地溶成了一体……
浓黑的天气,笼罩着草原的深处。
天阴沉沉的,大块大块的乌云,象一道要塌下来的巨大的墙。迎面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掀起密集的碎雪,撕扯着行人衣服,扫打着他们冻紫的脸面。
一老一少两人在黑暗的风雪中艰难地行走着,女孩子紧紧地扯着老者的手臂,说,“爹,我们这样,能逃离后面的人追踪吗?”
风雪中,女孩子的声音听着模模糊糊的。但老者的耳力似乎很好,他听清了女孩子的话。老者说,“这帮龟孙子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这样的鬼天气,他们肯定是在屋子里烤着火,打死也不肯出门的。正好,趁着这样的天气,我们可以把他们甩得远远地,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们的踪迹。”
女孩子说,“可是爹,这天气实在是太冷,我有点受不了了。”
老者说,“好孩子,再忍一忍吧,我们已经把那些龟孙子甩开有二天的路程了,到前面有人家的地方,我们就可以好好地歇一歇,烤烤火,喝一碗热汤。”
老者的话说得女孩子向往起来。女孩子说,“我要热一壶酒,再来一盘牛肉,好好地干几碗。”
老者说,“这孩子,就知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哪里像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嗔道,“爹,看你说的,女孩子怎么就不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这时风已渐小,空中透出微微的光来,在雪地的反映下,可以看到空中飘着干燥的雪花。天气开始上冻,老者和女孩子的鼻子和面颊冻得更厉害了,凛冽的冷空气更加频繁地灌进他们的衣服里,他们需要把衣服裹得紧些,更紧些。
老者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仰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然后递给女孩子,说,“好孩子,将就着喝几口,去去寒。”
女孩子接过酒葫芦喝了几口,觉得身上有丝丝暖气升起。她说,“爹,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有人家的地方啊?”
老者说,“照前天在客店打听的情况,应该再走一二个时辰,就可以到有人家的地方了。”
女孩子说,“这雪地实在是太难走了,要是昨天不把马丢掉就好了,说不定我们早就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了。”
老者笑了,说,“傻孩子,这么深的雪,马也不好走,一不小心还可能成了累赘,反耽误了行程。不如这样丢弃,让马西行,我们北上。那些龟孙子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会不骑马步行,一定会循着雪地上的马蹄印追去。等这些龟孙子发觉上了当,我们早就到达博格达了。”
女孩子心里似乎有些忐忑,说,“爹,你说博格达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吗?”
老者说,“江湖传言必有它的道理,否则,它的声势也就不可能超过当年的梁山泊。”
女孩子还是心里有点不踏实,说,“爹,我们就这样去投奔博格达,博格达会收留我们吗?”
老者说,“放心吧,不要说我们爷俩有一身的本事,就是寻常百姓落难,博格达也不会拒之门处的。”
女孩子又好奇起来,“爹,你说博格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老者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那里的人个个豪气冲天,人人都似兄弟姐妹。”
渐渐地,风雪停止了,一轮明月出现在夜空。老者停住了脚步,仿佛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光照耀着雪白的原野。地平线开阔,又低又黑的天幕消失,四面八方只看见落雪形成的一条条白色斜线,前面不远处山的轮廓显得更清楚了。老者往上望望,一刹那觉得乌云飞散,只有那轮明月冷冷的清辉在天空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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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五十一、雪原深处的客栈
这时,又起风了,不远处一株山边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山上的雪被风吹着,象要埋葬这傍山的大树似的。风灌进峡谷里,呼啸着,刮起一团团雪雾。不一会儿,大树就没入迷雾中。迷雾好象波浪,越来越浓,从山边滚滚而来。这风的怒号和呼啸,如同一阵阵凄苦的声音,仿佛狼号,又仿佛悲壮的马嘶。
老者和女孩子走进峡谷,看见了点点的灯火。原来这小小的峡谷里,竟然是别有洞天。
一堵低矮的围墙后,是一片灯火闪烁的房屋。
老者和女孩子走进院子,冷月在几片稀松的冻云中间浮动,几点疏星远远地躲在天角。院内有一根柱子,柱上悬着一盏风灯,方形玻璃罩子里,油灯的光在寒风中显得更孤寂,灯柱的影子淡淡地躺在雪地上。院中寥寥的留了一些脚印在雪上,深深的脚迹疲倦地睡在那里,动也不想动一动,直到新的脚印来压在它们的身上,它们才会发出一阵低微的叹声,被压碎成奇怪的形状,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院内,没有清清楚楚的脚印,只有大的和小的黑洞。上一个冬天的雪还没有消融,映着月光,白皑皑的照得院内如同白昼一般,夜来的朔风已将这满地的残雪吹冻,踏上去咔嚓咔嚓地作响。
老者和女孩子走到屋前,老者一掀门上的棉帘,和女孩子一起钻了进去。
老者和女孩子一进屋,就感到屋里正漾溢着一种融融的暖意,让两个正从冰天雪地里穿出的人顿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这两人一掀门帘进屋,带进一阵冷风,让屋里的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老者一进屋,如电的目光迅速的打扫了一下屋里。只见屋里坐着二三十个人,有的围着桌子喝酒,有的围着火炉烤火,还有的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屋子里很宽敞,即便是坐了二三十个人,一点也不显得拥挤,边上还有几张桌子是空落落的。?
屋里的人见了老者和女孩子进屋,就有人高喊,“老板,来客人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从里屋走出来。
老者说,“老板,来二间客房。”
小伙子说,“实在对不起二位,小店的客房早就客满了。”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屋里的人,说,“这些客人都是没住上客房的,只能在大厅里凑合一个晚上了。”
老者和女孩子对视一眼,显得颇为无奈。
小伙子说,“外面冰天雪地的,这附近不要说客店,就连人家也没有。二位要不嫌弃,就和大伙儿一起,在大厅里对付一宿如何?”
老者点点头,表示也只能如此了。
老者和女孩子在一张空桌子前坐下,老者让小伙子有好酒好肉尽管拿来。小伙子说,“酒肉都是现成的,只是这个时候,热的却是没有。要不,我给二位拿一个火炉过来,你们自己边热边吃?”
女孩子看了看老者,说,“出门在外,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先切两斤牛肉,再打几壶好酒上来吧。”
小伙子很快就生了一个火炉端出来,接着拿了两壶酒和两大盘牛肉放在火炉边上,告诉老者和女孩子,牛肉和酒一会儿就能热。
老者和女孩子没有理会火炉边的牛肉,而是一人先抓起一个酒壶,碗也不用,直接嘴对嘴将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然后让小伙子多拿几壶过来。
女孩子喝酒的架势引起了屋里其他人的注意,大家纷纷把目光朝这个女孩子投过来。
老者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言语中,听到几声冷笑。老者朝笑声看去,只见一个原先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抬起了头,正对着自己嗬嗬冷笑。老者一看到这个人的脸,心里一惊,面色立变。
这时,女孩子也发现了那个冷笑者,她双目一睁,就要站起身来,却被老者一手按住了。老者压低了嗓子,说,“既然躲不过去,那就放手一搏。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不如我们吃饱喝足,再养足精神,到时再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两人再不看他人,自顾自地吃喝起来。
另一个火炉傍,一个身材削瘦面容俊俏的年轻人站起身来,他拿着一盘土豆,放在老者面前,说,“这东西烤起来香喷喷的,在酒后吃来却是最有滋味。”
老者看着年轻人的面容,呆了一下。没作任何表示。倒是女孩子客气地说,“如此,便谢过这位小哥了。”
年轻人拖了一条板凳,在火炉前坐下,说,“在下姓花,名逢春,山东人氏。听二位的口音,我们该是老乡吧。”
年轻人一报姓名,老者和女孩子都是一怔。老者说,“在下姓萧,单名一个恩字。这是小女桂英。”
花逢春听到两人的名字,点了点头。萧桂英看了看花逢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老者给花逢春倒了一碗酒,说,“他乡遇故人,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何不痛痛快快大喝一场。”
花逢春笑了笑,说,“还是老人家痛快。”
先前那个对着萧恩冷笑的人旁边,一个中年汉子突然插话说,“只怕人家杀起人来,也是如砍瓜切菜般痛痛快快。”
中年汉子的话顿时让大厅里的气氛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一句话之后,竟又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片刻之间,便打起了呼噜声。众人面面相觑,大厅里一片沉寂,只有那中年汉子的呼噜声不紧不慢地响着。
另一个火炉边,萧恩父女和花逢春推杯换盏,似乎对四周的一切充耳不闻。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马的嘶鸣。
人群中有人说:“又有客人来了。”
那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又从里屋跑了出来,边说还边念叨着,“今天这是见什么鬼了,这冻死人的天气,还有这么多人一个劲往外跑。”
话音未落,门帘开处,一个男人带着二个小孩出现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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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五十二、围炉夜话
男人说:“老板,备两间宽敞干净的房间。”
小伙子笑道:“实在对不住,小店早住得满满的,腾不出房间来了。”
那男人说:“那么,帮我们找一间好了。”
小伙子道:“真的对不起,要是平常,象你这样的贵客,小店是请也请不到的,可是今天实在是客人太多,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就连我们自己的住房都让了出来,我也只能在大厅里和大家伙一起凑合一夜了。”
那男人一手牵一个小孩,大声呵斥道:“你连客房都没有,还开什么客店?要不,你叫人让一间出来,我们多给你一些钱就是了。”
众人见到这男人,心里都是一怔,只见他年纪四十有余,面若满月,目若流星,身穿貂皮皮袄,服饰甚为华贵。
这男人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都是十来岁年纪,一般的清雅秀丽。众人为这男人的气势所慑,本在说话的人也都住口不言,呆呆的望着这三个人。
小伙子笑道:“这位大爷,你看看,这些客人都是找不到客房住的。你三位要是不嫌委屈,就在这里烤烤火,胡乱对付一个晚上,你要是不急着赶路,等明天客人们退房了,你再好好能歇几天就是了。”
那男人心中颇不耐烦,但看眼前这情景却也知道店家说的确是实情,便蹙着眉头不再言语。
萧桂英看这两个小孩颇为可爱,便说:“小弟弟,小妹妹,你们过来,先烤烤火,赶了寒气再说吧。”
那男人感激地看了萧桂英一眼,抱拳道:“好,多谢啦!”
坐在萧桂英身旁的花逢春和萧恩都向旁挪移着,让出了一片地方。
三人坐下,那男人自报了家门,说是姓任名延,河北人氏。却没有介绍那两个小孩。萧恩父女和花逢春也各自做了介绍。那男人叫了酒菜,邀三人同饮。萧恩父女和花逢春也不客气,与任延对饮起来。那任延酒量甚豪,喝了一碗又是一碗,那两个小孩也陪着大家喝了一些,听两人称呼,乃是姊弟。那男孩子年纪看着似乎比女孩子大些,但却叫女孩子为“姐姐”。
屋子里,众人围坐在几个火炉之旁,听着屋外的北风声呼呼而响,一时都没有了睡意。
一个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说:“这鬼天气真是折腾人,冻得人鼻子都快掉了。这老天爷可真不给人好日子过啊。”另一个河南口音的中年汉子说,“忍忍吧,等到了博格达就好了。”一个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道:“你也别怨天怨地啦,要不是有博格达在,让我们在这里有个热火烤,有口安稳饭吃,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只怕到时候想来,这里已是梦寐以求的安乐窝了。”
任延听到“博格达”二字,向二个小孩子看了一眼。萧恩父女和花逢春也是面面相觑。
那个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说:“也是,如果不是有博格达在,现在这个三国的交界处,早已是打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人敢在此居住?又哪里会有眼前这个世外桃源?”
那个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大宋和西夏边境还好些,大宋和大辽的边境上,边民所处的差不多已是人间地狱了。”
河南口音的中年汉子说:“不会吧?宋辽边境不是由杨家将世代镇守,历来平稳吗?”
那个山西口音的年长者叹了一口气,“那是从前了,去年,杨家将遭人陷害,被朝廷满门抄斩后,如今的大辽早已在边境枕戈待旦。现在的辽兵差不多每天都进入宋境打草谷,当地的边民苦不士堪言,开始逃之夭夭了。”
河南口音的中年汉子也叹了一口气,“想那杨家将在时,又岂能容得这些辽兵如此猖狂。”
那个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谁能想大宋朝廷竟会自毁长城,只是苦了当地的百姓。”
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说:“如今大辽屯兵边境,不知道会不会波及到博格达?”
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博格达可不似大宋朝廷那般无能,当年西夏和大辽都曾重兵进犯,结果都是全军覆灭。后来两国都是对其拼命拉拢,生怕博格达为对方所用。也幸亏有一个博格达存在,大辽和西夏多年没有开战,让这一带的人免去了生灵荼炭之苦。”
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又说:“只是现在大辽对大宋虎视眈眈,西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动作?”
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大宋的西北边陲一直稳定,虽说范公早已不在,但康定军威风不减。只要有康定军在,西夏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萧桂英听到众人言语,忍不住低声问花逢春,“范公是谁?康定军又是怎么一回事?”
花逢春正要开口,对面的那个小男孩突然播话,说,“这事说来话长。”小男孩说着,看了任延一眼。见任延并无阻止的意思,才又继续说了下去。
“宝元元年,党项人李元昊称帝,建国号大夏,定都兴庆,与宋朝的关系正式破裂。次年,为逼迫宋朝承认西夏的地位,李元昊率兵进犯北宋边境,于三川口大败宋兵。随即集兵于延州城下,准备攻城。消息传至京师,朝野震惊。康定元年,范仲淹奉调西北前线,担任边防主帅。范仲淹就是以先天下之忧而忧,而天下之乐而乐名动天下,对后世影响深远的范希文,后世尊称为范公。范公针对西北地区地广人稀、山谷交错、地势险要的特点,范仲淹提出“积极防御”的守边方略,即在要害之地修筑城寨,加强防御工事,训练边塞军队,以达到以守为攻的目的。军队制度上,取缔按官职带兵旧制,改为根据敌情选择战将的应变战术;建立营田制,解决军需问题,使军队面貌一新,应变能力和作战能力大大提高。防御工事方面,构筑城寨、修葺城池、建烽火墩,形成以大顺城为中心、堡寨呼应的坚固战略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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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五十三、杨家将的遭遇
“范仲淹对沿边少数民族,诚心团结,慷慨优惠,严立赏罚公约,使其安心归宋。同时,范仲淹精选将帅、大力提拔军队将领,使军中涌现出狄青、种世衡等名将,又训练出一批强悍敢战的士兵,仁宗诏命这支军队为康定军。一直以来,康定军都是大宋朝最强的劲旅之一,与杨家将之军齐名。范仲淹利用筑城修寨进行积极防御的方法,使西北军事防务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边境局势大为改观。庆历四年,北宋与西夏最终缔署合约,西北边疆从此得以稳定。”
小男孩声音清脆,虽然声音不大,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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