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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奈何君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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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梁景云此时的心情可是极好,随意抬手让他们起身,又大度地让太医都离开了,丝毫不谈三王爷的病情。裴怀温见梁景云没有进去查看的意欲,便绕过他走了进去。
    屏风后的内室弥漫着药味,门窗关紧,药味也没办法散去,若不是裴怀温已经习惯药物常伴怕也是受不了。躺在床上的人身形清瘦,脸色苍白,额头却不停地冒着汗。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裴怀温皱起眉靠近查看,却见梁淮音的嘴唇不停地在动,似乎在说话。
    他凑近去听,只听见对方模糊的几个音节,“云……”
    紧皱的眉头透出痛苦与害怕之色,裴怀温甚是诧异,他与梁淮音到底也相处过不少时间,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梁淮音一直以来都是优雅从容的,即使心里一直牵挂的皇位被梁景云夺去后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笑容不见而已。这样的梁淮音,裴怀温根本想不到会有什么让他变得如此脆弱。
    难道生病的人都会变得比平时脆弱?裴怀温胡思乱想着,手臂却突然被用力握住,冰凉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一抖。
    等他看过去才发现躺在床上的梁淮音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醒了,一双眼睛迷茫中带着未曾散去的一缕恐惧与希冀,裴怀温挣了挣,没有挣开。
    “戚云……”
    裴怀温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淡淡道:“王爷?王爷说什么?”
    梁淮音的神色几番变化,最终他闭了闭眼,放开了手,似是有些疲惫,“没什么,本王有些累了。”
    “王爷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还是好生休息吧,在下去将太医寻过来。”
    “……不用了,你——”梁淮音说着,声音却一顿,目光在裴怀温脖颈上停留了片刻,突然垂眼淡淡道,“本王无碍。”
    “那便好。〃裴怀温点了点头,没什么表情地站起身,最后离去时他似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道,“王爷等些许时候吧,王妃正在赶来的路上,看见王爷醒了王妃想必也会放心了。”
    始终没听见回答,直到裴怀温疑惑地朝梁淮音看去时,才听见一声极其冷淡的回应。裴怀温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室内又恢复为寂静,梁淮音听着室外模糊的声音,听不见在说什么,却听的出来是梁景云和裴怀温的声音,他慢慢地闭上眼睛,面上的苍白之色愈加浓重,半晌弯下腰竟咳出一口血来。
    “戚云……”梁淮音擦去嘴角的血迹,绝望与颓废在眉间一览无余,“施云……哈哈哈哈哈!竟然是你……”
    苦闷的笑声带着悲凉,他捂住脸,如被凌迟一般的疼痛缓慢绵长,一寸一寸地折磨着他早已冰冷的心脏。谁会知道?又怎么会知道?
    这般荒谬可笑的事情。
    “云兮……施云……戚云……”梁淮音闭上眼,有冰冷的液体划过眼角,一瞬间,这个素来优雅淡然的男子像是失去了一切般,如同孩童般哽咽了。
    元旦过后,大梁便开始着手准备长公主出嫁北域的事宜。裴怀温与梁景云的关系在那次矛盾后有所缓和,虽然言九被放出来后对梁景云一直抱有强烈的敌意,梁景云也一点没放在心上。
    “言九你是打不过他的,”裴怀温看着一脸冷漠的言九,笑道,“若是实在不乐意就别去了。”
    “不行。”言九极快地否决,怎么可能让阁主独自去和那皇帝见面?!太危险了!想到那皇帝一直抱有的心思,言九就觉得手痒。
    “阁主当年和他相比如何?”
    裴怀温一怔,轻咳了声,“问这个做什么?”
    言九望着他一动不动。
    “……”裴怀温无语,只好道,“虽然我承认我当时很厉害,可确实比不上他,倒是从未好好地比上一场呢。”
    “没比过怎么知道?”言九皱眉,“或许阁主更厉害呢。”
    裴怀温失笑,“你们都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阁主自然是最厉害的。”言九看着他,嘴唇微抿,不自然地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稍纵即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言九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裴怀温愣了愣,不禁笑出声,眸里是淡淡的却真实的笑意。他又想到当年的梁景云,那个时候知道梁景云也习武后,戚云很是兴奋地要求对试,可一点都没有意思,梁景云不愿意真正地对打,总是放水,虽然一开始放的不明显让戚云也没看出来,但后来戚云习武渐久便知晓了,简直异常愤怒,还是梁景云好生赔罪才放过了他。然而对于站在戚云对立面这件事,梁景云却拒绝地没有一丝余地。
    真是个傻子。裴怀温垂眸笑了笑,小时候蠢便罢了,现在还是一样的蠢。
    裴怀温是一品阁的阁主这件事,梁景云是不知道的,顾长安倒是提醒他别告诉梁景云,裴怀温只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他也没打算直接说的,莫非在顾长安眼里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么。
    当裴怀温带着言九到达一品阁时,梁景云已经等待许久了,其实两人今天要谈的是公事,可梁景云明显并不想公事公办,看他那欣喜的样子就知道了。德福公公站在一旁先是服侍着裴怀温,等梁景云不耐烦地对他挥手后便知趣地离开了,并贴心地关上了门。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德福看见皇帝毫不顾忌身份地帮裴怀温布菜,看向裴怀温的眼里都是欢喜。
    他叹了口气,皇帝是真的栽进去了,当年是戚云,可是如今这个人又为什么呢?真的会长久吗?到底是从小服侍梁景云长大的,虽然梁景云的脾气暴躁糟糕,德福的心里也是向着他的,希望梁景云能够得偿所愿。
    长公主出嫁北域,需要有人护送,朝中推荐了两个人选,一个是裴亦清,一个是戚桓。梁景云犹豫了许久还是不敢轻易决定,正好趁机将裴怀温邀出来。
    裴怀温的身体不能饮酒,梁景云便也顺着喝茶。抿了一口茶后,裴怀温看向梁景云,见对方神色不变不禁挑了挑眉,“怎么?不苦?”
    梁景云摇摇头,“不苦。”
    “你倒是习惯了?”裴怀温笑,“莫不是平日里熬夜久了?”
    “不,”梁景云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因为是你,所以不苦。”
    “……”
    裴怀温扭过头,不再看梁景云。他甚至在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梁景云了,怎么越来越不要脸。
    快结束时,裴怀温想了片刻,还是告诉梁景云他并不在意谁会前去北域,让他自己考虑。戚桓曾经与梁淮音有所牵连,但要说现在,戚桓的身份不左不右,既没有亲近皇帝,也和三王爷一派隔得远,戚府游离在两派之外,裴家倒是站在皇帝这派上。
    两人推开房间门,裴怀温先走了出来,他一抬眼却见一袭青色衣角从楼梯拐角飘过,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裴怀温眯起眼,在离开时不动声色地对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心领神会地颔首。
    “那我回去了,你也莫在外面待久了,以你的身份可不安全。”裴怀温站在马车旁边,淡淡道。
    “嗯,”梁景云突然笑了笑,“我倒是很安全的,你不记得我的武功了吗?”
    “是吗?”裴怀温轻笑,眼里却没有笑意。梁景云看出他在生气,不禁懊恼,如今的裴怀温失去了武功,他做什么还提这事?真是该死。见裴怀温就要抬脚上马车了,梁景云也顾不得于礼不合,一把将他拉住,裴怀温诧异地回过头,就见梁景云倾身过来附在他耳边道,“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裴怀温看了他一眼,“没关系,这不重要。”
    “不,”梁景云拉紧他,“很重要。”
    “……好吧,那我就等着你。”
    虽然裴怀温答应地很敷衍,梁景云却笑了,他没有再阻拦裴怀温,看着离开的马车背影,笑容才一点一点地收敛,最后变成一片冷凝。他又想起顾长安对他说过的话,本就是天生体虚,又突遭外伤,如今的裴怀温不谈练武,就连长命百岁都是个问题。这些,都让梁景云感到很焦灼,特别是每当看到裴怀温对于自己的身体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他生气难过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当然想要和裴怀温在一起,但这也要建立在裴怀温好好的活着的基础上。
    裴怀温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于自己的生命在三世过后竟愈加漠然,对于活着一事并没有太在乎。这一点顾长安发现了,梁景云也发现了,可他们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梁景云在原地站了片刻,道:“德福,回去了。”
    “是。”
    而此时,楼上的窗台处,一个人影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的情景,置于身侧的手指用力至泛白。
    这时,门被敲开,窗台边的人慢慢转身道了句进来,看见从门口走进来的青衣男子,慢慢地扯开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好久不见,江大人。”
    
    第32章 阴差阳错
    
    “江止明和三王爷会面?”裴怀温抬起眼,略诧异地扫了眼面前汇报事宜的陈青。
    陈青点了点头,沉声道:“属下已经查实,江止明如今与三王爷交往颇深。”
    “怎么到现在才知道?”裴怀温不悦道,他站起身在室内走了几步,神色间复杂难辨,最终转过身。看着低头一声不吭的陈青,裴怀温叹了口气,“罢了,本就是我的疏忽。”
    若不是他对江止明太过信任,也不会没有在江止明身边插派人手,要知道江家在京都也算得上是世家大族,跺跺脚也是可以影响时局的,虽说江家家主确实是与世无争的性子。
    那一次在一品阁见面的两人就是三王爷和江止明,那说不定三王爷早就看见了他与梁景云会面。裴怀温按了按眉角,冷淡的眸里划过几丝冷意,“陈青,这段时间,加紧对三王爷府的监视力度,至于江止明……也派些人手去看着吧。”
    “是,阁主。”
    宫衡府上,正是午后,春日里的阳光温暖怡人,透过门窗撒在室内。宫衡睡了半个时辰醒过来,他走出房间后看了看没有人影的门口,轻皱眉头,快步走过长廊,才看见一个下人。因为宫衡严重的洁癖,除了白没有人被允许进入宫衡房间附近。
    “白呢?”
    小厮一愣,“白大人出府了。”
    宫衡的眉头皱的更紧,白在府上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来去并不受限制。宫衡在心里纠结了一下,白应该是去找那个人了,他想了想,还是朝着府门走去,身后的小厮愣了愣,才回过神急忙喊道:“大人!三王爷的邀约……”
    “回了,本王没时间。”修长挺拔的身影早踏过府门,只留下一道冷淡的声音。
    侯府内,裴怀温刚刚进府就见着了一脸焦急的岚芙,他微微皱眉,“怎么了?如此慌忙。”
    “少爷,有个少年不知怎的竟进了您的院子,奴婢们赶也赶不走,侯爷还没回来,也不敢惊动老太太。”岚芙清丽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少年?”裴怀温沉思片刻,武功很高的少年。“是否身着白衣?”
    “是的,少爷。”岚芙闻言,诧异地点头,“少爷识得他?”
    “不,只是知道而已。”裴怀温淡淡道,他朝着庭院走去,心里却在思量来者的意欲。
    绕过廊道,裴怀温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里,就忽然眼前一道白影飘过,他后退了一步,就见一白衣少年站在他面前,正刚刚从屋檐上跳下,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裴怀温扭头看了岚芙一眼,岚芙羞愧地低下头,一个偌大的侯府,竟让陌生人来去自如。而此时裴怀温身后的言九动了,几乎是一瞬间,两个人便迅速交手,白衣少年始终没有表情,却在眼神触及言九时闪过一丝冰冷的光。
    言九的武功算是佼佼者,可对上白衣少年却也只落了个平手的下场,最后还是裴怀温叫了停。
    “你骗我。”白衣少年在听到裴怀温的声音后就收了手,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盯着言九,“我永远记着。”
    言九闻言,抿着唇,一言不发,挺直的身躯却微微有些僵硬。
    裴怀温这时将言九与白仔细打量了会儿,才发现两人有些相似,眉眼更是极其相像。
    “我没有骗你。”言九干涩道。
    白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只几步走到裴怀温面前,眼神有片刻的恍惚,瞬间恢复清明,他抿了抿唇,似乎还有一丝紧张,“您还记得我吗?”
    裴怀温看了他半晌,又看了看言九,很久都没有说话,白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下来。
    最后白的眼神突然一冷,他转过身看向言九,冷漠的眼里闪过不甘,“凭什么你冒名顶替可以站在这里,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言九张了张嘴,却只能沉默,他看着对方袭来的身影,无言地放弃了抵抗。
    “言白!”
    “白!”
    白衣少年猛的停住,手上的匕首停留在言九的胸口前一寸,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喜,“您……还记得我?”
    裴怀温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又转过身看向一旁突然出现的宫衡,宫衡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走到言白身边,强硬地夺过他手里的匕首,唇抿地死紧。“说好的冷静呢?”
    言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出声。宫衡气极,却也只能看着言白朝着裴怀温走去,此时的白神色间带着几许希冀。
    “您是还记得我,对吗?”
    裴怀温沉默片刻,触及对方澄澈的眸光,终是不忍道:“嗯,言白……对不起。”
    “怎么让您说对不起呢?您又没有错,错的是别人。”白的声音轻柔,说到别人时却透出一股深深冷意。
    裴怀温沉默。当年无意救下的一个孩子,他留了心,答应了去那个杀手楼将他接出来,可是谁知道竟不是一个人。言九他……
    裴怀温看向言九,却见言九在触到他的目光时颤抖了一下,以往沉静的眸色此时布满了惊慌与恐惧。裴怀温撇过头,心里轻叹。
    一场闹剧最终以异常平静的姿态收场,在宫衡的冰冷表情下言白还是回了他府上,只是在经过言九时面无表情得说了句来日方长。当时言九的表情生是几乎没有变化的,只是那素来沉稳无波澜的眸光像破碎的镜片一般,似是脆弱地不堪一击。他抬头朝着裴怀温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背影,言九的脸色微微发白,垂下的眼睑投下一片阴翳。
    初春的夜仍带着凉意,裴怀温打开窗子就看见从屋檐吊下来的倚楼,嘴角微微抽了抽。倚楼对于裴怀温僵硬的脸色表示无视,笑嘻嘻地挂在屋檐上对着他,“阁主,睡不着?”
    裴怀温瞅了她一眼,有些不忍直视地转过头,“我记得我当初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倚楼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委屈地道:“阁主,你知道我的性子就是这样嘛!”
    “可是以前你好歹还有几分女子的样子。”
    “我现在也是个女的啊!阁主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性别!”
    “……”裴怀温无语,他朝着远处看去,就看见通往他这边住处的长廊口隐隐约约有一道黑影。倚楼见他看过去,嘴角的笑容微敛,似是不甚在意道:“言九还跪着呢。”
    裴怀温闻言一惊,“跪着?!”
    “欺瞒阁主数年可是大罪,阁主你即使处以他多重的刑罚都不为过,何况只不过是简单的跪着。”
    “我没有罚他跪。”裴怀温皱眉。
    倚楼失笑,“阁主,你太温柔了,这样可不行。”
    裴怀温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是早就料到我会心软吗?还特意来提醒我,为言九说话?”
    “唔……阁主果真聪明绝顶,不过我可是一心向着阁主的呢,对言九我绝对保持大义灭亲的态度,阁主你想如何处置我绝不说二话!”
    “呵呵。”
    对着眼角带着温柔笑意的裴怀温,倚楼也笑了笑,她突然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阁主,对于言九这件事阁内众人已经都知道了,我们都支持您的所有做法,当然,言九此次的确犯了大错,还望阁主理性对待。”她随即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深深行了一礼,“倚楼永远效忠阁主。”
    裴怀温笑了笑,“你们啊……”
    倚楼站起身抬头,眼里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后便消失不见,只在耳畔留下一句,“那傻子就留给你了哟,阁主。”
    裴怀温无奈,他又看向远处的那道身影,终是转身回屋里套了件衣服又拿了件大衣走出门外。走在寂静的廊道上,脚步声十分明显,裴怀温走得愈近便能看见那道身影在微微颤抖,最后裴怀温停在言九身边。
    他弯腰,将手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淡淡道:“起来吧。”
    言九动作僵硬得站了起来,似是有些不稳,还晃了晃,在他恰巧晃到裴怀温这边时裴怀温扶住了他,却在触碰到的一瞬间被躲过了,言九又再度跪了下来,声音里都带着诚惶诚恐,“不敢劳烦阁主。”
    裴怀温嘴角的笑容微凝,他看了一眼因为刚才言九的动作滑落的大衣,“那件事既然过去了便罢,我不欲再追究,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无法和原来一样,便回阁内去吧,让长凝回来。”
    言九猛的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慌,裴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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