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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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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飞雪阁,是该封了好,还是一把火烧了好?
  “太、太……”冉念见了来人,瞬间结巴了。
  “全部滚下去。”冉彦的声音里满是不悦,只是极力压制着。
  老鸨见状不妙,立马使了个眼神,姑娘们会意,依次退了出去,雅间里清净起来。
  祁子澈站了起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广靖瞬间缩到了角落里,而冉念正小步小步的往门边挪,企图悄悄溜走。
  “冉念。”
  “臣在。”冉念立马收回脚。
  “你作为堂堂郡王,竟跑来妓院里厮混。”冉彦停顿了片刻,见冉念将头垂的低低的,才满意的继续道:“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许出府。若是以后还敢再犯,孤便将这事原封不动的转告给忠王叔。”
  “臣再也不敢了,臣回去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以后绝不给皇族抹黑。”冉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头也不回的溜了。
  广靖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屋子里仅剩下二人。
  窗子是大开的,一阵风吹进来,烛火跳的厉害。
  冉彦盯着祁子澈的眼睛,许久才开口:“今日,是谁提议要来北市?”
  祁子澈脸上露出了些纠结,“是,是我自己。听闻京中繁华,漠北难以企及。便央了理郡王,带我过来瞧瞧。”
  小孩主动给冉念背锅,冉念何德何能?
  “看看北市的风貌倒无可厚非,但进飞雪阁,便是大忌。本朝律令,不准朝堂命官入妓院赌坊,你虽未入朝,但代表的是漠北的脸面。”冉彦想从根源上扼杀祁子澈逛窑子的不良习惯,便严肃的像的老者。
  “臣有错,臣愿领罚。”祁子澈脸胀的通红,将右手搭在左肩上,头垂下来,不敢直视冉彦。
  冉彦见状,有些心疼起来。但此时不教,后患无穷,便硬下心肠。
  “这一次,孤可以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若有下次,后果自负。”
  “是,臣明白了。”
  外头的天已经漆黑,冉彦执意要将祁子澈送回王府。马车上的两人,各有个的心思。
  “漠北王对你当是寄予厚望,父皇也颇为喜欢你,你自是不能同冉念一样上蹿下跳,没个正行。”冉彦说的是语重心长,“你对京中不熟,以后既与孤受同一老师教导,便跟在孤身边吧。”
  “殿下厚爱,臣无以为报。”
  “子澈这便是客气了。皇爷爷与先任漠北王亲如兄弟,延及这代,孤与你之间,也当亲如兄弟才是。”
  冉彦的说辞是一早想好的,既想把祁子澈留在身边,又想毫无破绽,不漏马脚。如今,效果似乎不赖。
  祁子澈眼里溢满感激,看的冉彦心里一颤一颤的。
  漠北王族里出生的孩子,向来生猛如狼,不知漠北王是如何养出子澈这般单纯的孩子。
  冉彦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以后可得好好护着他。上辈子的子澈孤身在京中摸爬滚打,可从未有这般纯净的时候。
  

    
第10章 回宫
  冉彦赶回宫时,夜已深沉如墨。宫门早就落了锁,仅留下一支手持长矛,身着重甲的侍卫守着。
  侍卫见是太子,不敢拦。忙开了宫门,放马车入内。
  宫内是不许走马车的,主子们都以步撵软轿代步,那些低贱的奴才,便是只能靠自己的一双脚。
  元德是早就在定武门守着的,领着太监,抬了步撵。
  殿下此番急匆匆的出宫,还是黄昏时分,其中缘由元德是知晓几分的。就是因为知晓,才一直忧心忡忡。他从小便被指派到太子宫中伺候,太子也是个大度的主子,待他不错,他自然是希望太子无差无错的登上龙椅,把持天下。
  可如今,殿下为着那个漠北的小王爷违背宫规,即便是陛下不责难,难免不会惹人诟病。元德一路上心神不宁,冉彦看在眼里,却不做声。
  元德终究是年轻,做不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里藏着事,便管不了其他。步撵落在东宫门口,元德没注意到,依旧大步往前迈,一头撞到了红墙上。
  抬步撵的太监们见了,都捂着嘴偷笑。
  “元德,你今天心不在焉,可是心中挂念着什么事,万事都顾不上了?”冉彦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奴才一时走神,请殿下责罚。”元德立即上前一步跪下。
  “起来吧。”冉彦丢下一句话,便独自往宫里去了。
  元德立马抬脚跟上。
  *
  沐浴后,冉彦的头发还湿着,随意披散着。元德拿了块吸水的绸子,从发根处细细的擦着。
  “殿下,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冉彦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今日出宫一事,定是要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宠殿下,这一次或许不会说什么,但若是长此以往,皇上心中难免上出不满。”
  “你的意思是?”
  元德见冉彦脸上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将话说白了些。“那漠北小王爷与殿下素来无甚交情,若硬要说情分,不过是皇上指下的同师而习。殿下何苦为他这般上心,甚至不惜违了宫规。”元德苦口婆心,“殿下以后是要坐江山的,若为旁人动摇了储位,得不偿失。”
  冉彦闻言,猛地睁开了眼。
  “元德,你是贴身伺候孤的,孤的意思,你得明白。以后见了小王爷,便如见了孤一般,如有任何怠慢,知道么?”
  冉彦的语调依旧平平,似乎在吩咐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但元德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奴才失言,请殿下责罚。”
  冉彦叹了口气,“你下去吧。”
  他向来不喜人多,一般是元德一个人伺候着。如今元德退了出去,便只余下冉彦一人。
  空荡荡的寝殿,像极了他当年独坐龙椅的时候。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能听见窗外冷风呜咽。
  妃嫔们是不许睡龙床的,无论多么受宠,也得不了这个荣耀。他便常年独睡,伴风声虫鸣入眠。
  宫里人皆以为他严苛。
  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看着龙床尴尬罢了。
  祁子澈双目刺红,将他压在龙床之上,啃噬着他的脖颈。他觉得这是为帝之耻,扔了龙床,修了寝宫。可寝宫依旧是那个寝宫,站在那块地,便能想起在那发生的事。
  他便不许妃嫔上龙床。
  冉彦思绪飘远。
  史书上是怎么写他这个皇帝的?
  英明神武、勤勉为政、爱民如子?为人严苛、不苟言笑、迫害忠良?
  对了,史书上肯定要记下重重的一笔,说他为帝二十载,竟从未立后,也未设储君。
  上辈子,不知他哪个儿子杀出重围,登了皇位,也不知这尧国天下是否依旧安稳。冉彦脑子里杂乱的很,许多东西疯狂的涌入他脑中,他头疼欲裂。

    
第11章 南书房
  太子太师林嗣宗,以前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才能自是寻常人不能比的。
  林嗣宗早些年夺过状元,文采斐然,学识渊博,被称一声大儒也不为过。皇帝还曾下令让他编撰史书,修订字汇。不仅如此,教起治国之道来,也丝毫不费力。
  但皇上如今钦点他教导漠北王嫡长子,他便有些为难。
  太子五岁启蒙,又极为聪颖好学。他再加以引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祁子澈不一样,漠北虽归于尧国,但终究是个游牧民族,居无定所,民众受到的教化远不及中原百姓。祁子澈能熟识汉话已是不易,再拿儒家学说孔孟之道来考他,确实艰难。
  林嗣宗心下盘算着,皇上对漠北的态度虽一向以拉拢为主,但漠北也是王土,皇上是存了收回来的念头。教导祁子澈,不过是为将他软禁于京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小王爷好不好学,学的了多少,似乎均与他无关,他只管教导便是。
  林嗣宗理清了思绪,心下便安定了许多。
  翌日,林嗣宗入宫,指导二人学识。
  冉彦和祁子澈早已在南书房候着了。冉彦对这些帝王学术已是烂熟于心,但上辈子老师对他影响颇深,他又向来是个尊师重道的,上南书房从不来迟。祁子澈因着是第一日入学,迟到了着实难看,两人便很有默契的早早来了。
  三人互相行过礼,林嗣宗便执起戒尺开始讲学。
  “臣不知小王爷的功底如何,便先问问你。”林嗣宗走到祁子澈的书桌前,将手背在身后。
  “老师你问便是。”祁子澈要微微仰起头,才能与林嗣宗平视。
  “你可读过论语孟子?”
  “略微知晓一些。”
  “略微?”林嗣宗重复了一遍。
  “父王曾请过中原的先生教导我们兄弟几个诗书礼仪,但……”但没几个听的进去的。
  林嗣宗一听便明白了,这小王爷说的略微,也怕是不可信。
  “小王爷,你的功底与太子殿下有些差距,臣便分开教学。臣先接着将太子昨日的功课,再根据小王爷的实际情况施以教导。小王爷若是对太子的功课感兴趣,可以旁听。若是觉得无趣,便先看看论语。”
  “学生知道了。”祁子澈翻开崭新的论语,竖立起来,挡住了脸。
  冉彦分出几分神来,落在祁子澈身上。林嗣宗讲的帝王之道,他不仅记的深刻,还应用自如,如今再听一遍,不过是做温习之用,用不着全神贯注。
  “太子殿下,莫要走神。”林嗣宗眼尖的厉害,便拿着戒尺,狠狠的敲了几下。
  冉彦收回神,面上露出些许歉意。
  *
  等下了学,祁子澈才把头从书里伸出来。林嗣宗吹胡子瞪眼也奈何不了他,便索性不管,对着他的后脑勺念完今日学的文章,便算了事。
  祁子澈收了书,准备出宫回王府。
  祁子澈认为所谓的文采学识都是不中用的,领兵打仗琢磨兵书足以,这些冉彦都是知道的。但他这般明目张胆的睡觉,冉彦哭笑不得。
  不过留下来听课,过过耳也比没听的强,还能陪着他。冉彦也不打算阻止,他私心不浅。
  “子澈,孤回东宫与你出宫顺路,一道走吧。”
  “臣遵命。”
  两人在一块似乎无话可聊,冉彦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祁子澈三眼两语给说冷了,他愣是接不上话。
  行至懿宁宫处时,元宵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急急的行过礼后,便想说些什么。但扫了一眼祁子澈,张不开嘴。
  元德明白他的顾虑,便冲他使了个眼色。
  “张祥大人有急事与殿下相商,请殿下速速回宫。”
  “何事?”
  “张祥大人未曾细说。”
  张祥是个稳妥之人,若无紧要之事,不会如此急匆匆的入宫,还赶在他下学之时。
  “殿下若有要紧事……”
  “元德,送小王爷出宫,孤先行一步。”冉彦打断了祁子澈的话,把元德留给了他,自己携了元宵回了东宫。
  张祥在东宫中踱了许久,神色极其慌忙,见冉彦回来,忙迎了上去。
  “殿下,那于忌受贿一百万两白银,刚被查出来了。”
  

    
第12章 于忌受贿
  于忌身居太子宾客一职,他受贿一百万两白银之事,若经揭露,必然会闹得满城风雨。
  太子宾客乃东宫属官,受太子之用。若太子登基,便处在新皇政权的核心。如今竟受贿达一百万两,是一个万户左右的下州一年的税收。且于忌任太子宾客一职尚不足两年,揽下如此数量的白银,可见其贪婪成性,不知收敛。
  “殿下,如今消息还没传出去,您看……”张祥话语间有些迟疑,毕竟此事重大,得看太子的意思。
  “孤要如何看?”冉彦冷笑一声,“将他送入天牢,秋后问斩!身为社稷重臣,不致力朝堂之事,关心民生疾苦,竟一味贪污受贿,这样的臣子,留他何用?”
  虽然无论多么政绩卓越的帝王,手下都养着些贪官。只要做的不出格,又有些建树,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于忌的吃相,太过难看了。
  “将于忌查个明白,凭他一个人贪下这些银两,孤不信!”于忌身边,定有些交结的官员。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被捅了出来,极有可能是因为利益纷争。且在自己眼皮底下行贿受赂不被发现,定是有人替他遮掩。这些个不得用且腐败严重的臣子,怎能任他们继续留在朝中,得一个个找出来,杀他个干净。一来整顿朝纲,二来,做杀鸡儆猴之用。
  “可是……”
  “可是什么?”冉彦蹙起眉头。
  “于忌是殿下的属官,此事若传扬开来,您也会受到牵连的!于忌要查,但更重要的,是和殿下您撇清关系呀。”大皇子虽失了圣心,不足为惧,但三皇子四皇子都快成人,且母族势大,越发威胁到太子的地位。如今太子若不慎,极有可能动摇储位。
  “张大人言之有理。”冉彦颔首,“不过这事,只要父皇信孤,别人如何传没用。”
  他只要恪守太子的本分,不越权处理皇帝的事,他这个太子,也算稳当。且因母后早亡,父皇对他更为怜爱。孤立无援、下属不得力的太子,可比羽翼丰满,朝臣拥戴的太子,要值得信任的多。
  “若殿下能让皇上相信,这事便可化险为夷。”张祥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松快了些。
  “父皇这边不必操心,你们尽快去查,顺便带点火,往孤身上烧。”
  “是。”张祥起身,双膝跪地,“臣等一定尽快去办。”
  *
  于忌受贿一事被掀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些与于忌相交好的官员,也没几个干净的。于忌被抄了家,家里的珍奇物件积攒起来,竟比寻常宗亲还多。
  朝堂上便有两派,一派以张祥,林嗣宗为首,全力支持太子。二人一人为太子太师,一人为太子太保,支持太子也是情理之中。另一派则以程国公程伏鹰为首,觉得此事太子脱不了干系。于忌在太子眼皮底下大肆贪污,太子竟没早日发现。不是另有隐情,便是太子无能。
  程伏鹰是程贵妃之父,程贵妃如今为后宫之首,所生的四皇子冉齐年已十四,仅小冉彦两岁不到。这般描黑太子,也让人生疑。
  朝堂上众说纷纭,冉彦却也不辩解。全力解决了于忌党羽后,便卧床称病,躺在东宫闭门不出,也不让人探望。连张祥、林嗣宗等人也进不了东宫。
  紫昀殿
  “陛下,您都揉了半天眉心了,喝口茶提提神,莫要累坏了身子。”王喜端来一盏茶,轻声道。
  “端上来吧。”冉觉扬了扬手,“王喜,你觉得此事该信谁?”
  王喜将茶盏放在了冉觉手边上,道:“这朝堂上的事奴才怎么懂,奴才只懂得怎么伺候皇上。”
  掀开茶盖,还有些热气腾出。冉觉喝下一口,觉得舒爽了不少。
  “在其位司其职,你做的对。”
  王喜霎时喜气盈身,“奴才谢陛下夸奖。”
  “可有些人,手伸的太长了些。”冉觉目视远方,眼神阴骘。
  *
  “太子称病,你不去探望探望?”广靖问。
  漠北王府里挖了一口湖,湖中建了个湖心亭。这几日朝堂上纷争的厉害,太子又称病,便索性停了课。不必日日去宫中拘着,祁子澈便乐得清闲,便整日蹲在湖心亭上钓鱼吹风。
  “不是说了闭门谢客么,我去干嘛?”祁子澈拿着钓竿,正往上拽。
  “别人是别人,你总得有些特殊待遇呀。”广靖翘了个二郎腿,斜靠在榻上。
  “既知他无事,又何必去添乱呢?”一条三寸的鲤鱼被甩进了桶里,抛出了一条圆滑的弧线。
  “你越来越理智了。”广靖直起身,拍了拍祁子澈的肩。“这是个好兆头,以后别跟个老妈子似的,什么都要插上一手。这风筝线,要松的时候扯一扯,紧的时候松一松。你一直死拽着,不断才怪。”
  祁子澈一把扳开了他的手,“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
  “别的比不过你,这些我可知道的多。我说的你可别不信,我当年也是百花丛总共片叶不沾身的人。”广靖的脸上透着些骄傲。“若是我上回也跟你一块下来,便也没这么多事了。”
  “闭嘴。”祁子澈扬起鱼竿,将广靖扫落进了水里。
  广靖在水里探出头来,做了个鬼脸,“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啧啧啧。”
  “你这张嘴,会让你死的很快。”
  “我长生不老,死字可与我沾不上分毫。”广靖一头扎进了水里,瞬间没了影子。
  祁子澈冷哼一声,提着桶回了正厅。
  “主子,您今日收获不小啊,这些可要厨娘做了汤喝。”海盛扫了一眼木桶,咧嘴一笑。脸上的肉便挡住了眼睛,连缝也不剩。
  “一半做汤,另一半……”
  “留到明日做?”
  “去弄只花狸猫回来养着,另一半,喂猫。”
  

    
第13章 程国公
  于忌受贿一事,来的也快,去的也快。抓了些大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京中人人自危,便收敛了不少。冉彦虽受波及,但全身而退,安然无恙。
  程府
  程伏鹰坐在上座,把玩着手里的闷尖狮子头,脸上无甚表情,可那眼神却出奇的利。下首一干人等敛声屏气,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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