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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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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执将他伸过来的手包在掌心里,“我乐意。”
  “哎呀,怎么跟你讲不通呢,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冉念死命挣脱,却没挣开。
  “既然我已知道情敌是谁,此事就好办了。”
  “你要干什么?”冉念急道。
  君执看起来就不大正常,平日里也没见做半件好事。他这般说,多半是心里有什么鬼主意。
  “你猜。”君执放开他的手,冲他笑了笑,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冉念愣了片刻,才低声骂道,“君执,我咒你不举!”
  “来人,给本王更衣。去漠北王府!”
  *
  冉觉不肯见他,冉彦便如同困兽一般,寻不到出路。
  清儿嫁给子澈,便是牺牲了一辈子。尧国和漠北终是不能并存,清儿如今所处的境地,就如同他母后当年一般。只是父皇好歹对母后有一片真心,但子澈绝对不可能对清儿有任何感情。清儿嫁过去,会比母后悲惨的多。
  他将冉清视作亲妹,决计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而且冉清是应该嫁给刘思民的。
  他本想让朝中几位大臣牵头进言,试图打消父皇的心思。可父皇说公主出嫁是皇家的家事,旁人莫要干涉。
  冉彦将法子想了个遍,却无一个能够实现。他便决定孤注一掷,在紫昀殿外长跪不起,希望借此能让冉觉收回成命。
  “皇上,太子在殿外跪着不起,您可要召见他?”王喜试探的问道。
  冉觉头也不抬,“朕的圣旨已下,哪有更改的余地。让他回去吧。”
  “可殿下说什么也不肯走。”王喜有些为难。
  “不肯走就将他抬回去。”冉觉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守着东宫,在五公主出嫁之前,莫要放他出来。”
  王喜心头一颤,待他稳住了自己发颤的声音后,低声道:“奴才这就去办。”
  *
  待长婴酒醒后,一时竟不身处何地,此时是何年何月。
  他晃了晃脑袋,从袖口掏出了铜雀镜,不由自主的便看向了东宫。
  东宫大门紧闭,外面守着一队侍卫。侍卫交戟而立,让东宫平白多添了分肃穆。
  长婴扫了一眼,将镜子收回了袖中。

    
第71章 软禁
  冉彦从未想过; 他竟还有被软禁之日。
  他自小便站在王朝之颠,俯瞰众生。进一步,便是掌控天下。他手中的权利; 是任何一个兄弟都比不了的。天下也确实在他手中绵延多年; 他是这个王朝下一个皇。
  冉彦坐在正殿主座上,静静的看着这沉寂的东宫。奴才们皆敛声屏气; 不敢有一点响动,生怕他的怒火波及到他们头上。
  其实他并未有多少怒意; 他只是觉得悲哀。或许; 冉清本就是这样的命。上辈子夫妻琴瑟和睦; 也是借来的。
  冉彦忽然有些不明白,他这般一个人奋战究竟是为了什么。借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要还的么?
  元德站在一旁; 看太子出神良久,忍不住轻声劝道:“殿下莫要忧心,皇上还是疼您的。您跟皇上认个错,此事便也揭过去了。”
  冉彦苦笑:“父皇如今连孤的面都不愿意见; 何来揭过去一说。”
  元德默了默,方道:“等五公主风光大嫁后,皇上自然是肯见殿下的。殿下自小在皇上心中便与其他人不同; 皇上不会一直恼下去的。”
  冉彦扫了一眼紧闭的宫门,问道:“赐婚一事,漠北是什么态度?”
  “奴才,不知。”元德垂下了头。
  冉彦知晓是这个答案; 他只是顺嘴一问。东宫如今守的跟铁桶似的,外面的消息递不进来,里面的消息传不出去。若真是为着赐婚一事,何苦如此大费周章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
  不过是为了制住他的手脚罢了。他本就根基薄弱,手下能用之人少之又少。如今一队侍卫围住东宫,他便是毫无办法了。
  前世太顺了,顺遂的让他以为,他只需伸手,所有的东西都会主动放在他掌心上。
  *
  京城到漠北本是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但赐婚的旨意非比寻常,光祁小王爷接了旨不算,漠北王祁舒也必须捧着圣旨谢主隆恩。
  千里良驹日夜不休,生生将时间缩短了一半。漠北接到旨意时,宫闱局已经开始准备公主嫁妆了。
  其实朝廷的使臣赶到之前,祁舒就已经知晓了这消息。只不过信不是祁子澈递过来的,上面是广靖的字迹。
  若祁舒不知道他和冉彦私下的关系,还不会如此怀疑。皇帝下旨让子澈娶了太子最亲的妹妹,子澈丝毫反应也无。祁舒不由怀疑起来,漠北王府里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是他儿子。这事,广靖肯定也知晓。之前子澈昏睡几月不醒,也是广靖传过来的信,让他们莫要忧心。
  祁舒乐呵呵的接了旨,将使臣好生招待着。不提何时迎娶公主,也不提如何迎亲。
  “皇上的意思呢,是希望王爷和王妃一同入京。小王爷颇得皇上喜爱,不然皇上也不会将掌上明珠嫁给他。这婚事如此重大,自然是在京城里办的好。”使臣轻抬下巴,说道。
  祁舒点了点头,“给赵大人上茶,漠北的茶与京城颇有差异,赵大人可要好好尝一尝。”
  赵大人点头,饮了口茶,继续道:“以后漠北与皇室便是姻亲之家,比之前更要亲厚些。王爷也不用怕皇上亏待了小王爷,皇上说了,以后把小王爷当亲儿子看待,小王爷留在京城,二位尽可以放心。”
  祁舒:“赵大人,这茶的味道如何,可合大人的口味。”
  赵大人点头,“香气浓郁,入口甘冽,很是不错。皇上说,依照先例公主出嫁是要赐公主府的。但漠北王府不比寻常,若是另赐府邸,便是公主携驸马住在公主府里。王府这般空着,很不成体统,但这礼不可废。皇上找了个折中法子,将公主府修建在漠北,皇上遣工匠前来修筑,既全了公主的面子,也全了皇室的礼节。王爷,您看如何?”
  “本王看赵大人很是喜欢这茶呀,来人,再上。”
  赵大人有些不悦,“王爷,如今可不是茶的问题,老臣先前所说,王爷可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是没有,王爷觉得婚期定于何时比较妥当。”
  祁舒叹了口气,“本王原本打算让子澈满了十六再娶妻,便也不曾着急。如今皇上赐了婚,虽了了本王一桩心事,但事来的急,本王也不怕赵大人笑话,便也直说了。漠北贫瘠,这一时半会还未准备出迎娶公主的聘礼来,至于婚期,本王觉得甚是为难。”
  赵大人听了这话,嘴角抽搐。
  “王爷这不是说笑了么,漠北虽是封地,当也跟属国无异。百姓经商纳税,皆是王爷自行决定。怎会有拿不出聘礼一说?”
  “赵大人若不信,本王也无法。赵大人且先在这住着,待本王好生搜罗一番。迎娶公主事关重大,漠北不能寒酸了让别人轻看了去。”
  祁舒丢了这几句话,便起身离开了。赵大人看着他的背影只能干瞪眼。
  *
  离氏一早就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祁舒。
  还没商议出个对策,朝廷的使臣就已至漠北。这一次,老皇帝的动作忒快了些。
  离氏见祁舒回来,忙迎上前问道:“王爷,朝廷怎么说?”
  “能怎么说,不就是商议婚期,定下礼仪罢了。”
  “冉觉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当初将子澈留在漠北为质不说,还妄想咱们娶个眼线进来。”离氏愤愤道:“子澈又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的婚姻大事,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本王不太清楚。”祁舒摇了摇头,“八成也不乐意娶吧。”
  “那可怎么办,在万事俱备之前,咱们不能轻易和漠北撕破了脸皮。”离氏咬了咬唇。
  “冉觉的算盘倒是打的精,既不肯放澈儿回来,又想借着修筑公主府一事,在漠北安插探子。”
  “王爷可有想好如何拒了皇帝?”
  “娶自然是要娶的。”祁舒的笑有些高深莫测。“但这婚事不能在京城办,得让澈儿将公主带回漠北。”
  一个公主还翻不出什么天来,她到了漠北,更是孤立无援。探子也不是对付不了,都到了他的地盘上,便是没有将漠北机密递出去的道理。祁舒虽怀疑祁子澈早就不在王府,但他也不敢肯定。还是回到漠北的土地上,他才能放心。
  他早就知道他这个儿子不是常人,连带着他捡回来的广靖也能力超群。若他想要推了这婚事,不可能让皇帝的圣旨传到漠北来。他这样毫无动静,八成是心中有了成算。
  *
  长婴的日子,又如同过去的千万年一般,无波无澜。
  天界众仙知道他孤身一人回了仙府,抓耳挠腮的想看八卦,但一见着他能张冰块似的脸,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天尊以前是千年寒冰,现在感觉寒气更重了,变成了万年寒冰。莫不是又受了情伤?”说话的男子缩了缩肩膀,眼里蹦出耀眼的光芒。
  “丹青,你怎么还这么八卦,你是忘了上次被天尊撞见的事了么?”娇媚的女子斜了他一眼。
  “嘘,小点声。”丹青四下看了一眼,胆子才又壮了起来。“这不是日子无趣么,天上日复一日,地下沧海桑田。不让人八卦,还活不活了。”
  “有什么小道消息赶紧说,别吊人胃口。”众仙催促道。
  “我哪来什么消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得等君执回来。”
  *
  君执撂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便走了,冉念怕他对广靖下手,便将先前撕裤裆的事抛开,急匆匆的赶到了漠北王府。
  “什么事这么急?”广靖看着他一脸凶相,眼睛不由的弯了起来,“肯接受我道歉了?”
  冉念不接他的话,只是在院子里圈来圈去,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怎么,怕我这儿藏了人?”
  “我问你,刚才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冉念的两条眉毛恨不得挤在一处。
  广靖看了直乐,伸手想给他捋平了,冉念拍开他的手,“问你话呢?”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广靖直摇头。
  “奇怪。”冉念踱来踱去,“你最近要注意着点,可能有人要找你的麻烦。”
  “我又没有仇家,何人要找到我头上来?”广靖笑眯眯的,“而且能打的过我的人,这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个吧。”
  冉念闻言,更加愁了。普通人是打不过他,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能在他手下过的了几招,可神仙要找他麻烦,他就算有金刚不坏之身怕是也没办法。
  冉念摸了摸下巴,忽而冲着空中喊道:“君执,你快给小爷滚出来。”
  广靖眼神一闪。
  冉念见无人应,又喊道:“这个人小爷我罩了,你敢动他我就拔光你的头发!”
  还是无人应他,树上歇着的鸟听了他的喊叫,震动着翅膀飞远了。
  冉念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奇怪,怎么会没有人……”
  广靖动了动僵住的脸,问道:“君执是谁,你为何要在这里寻他?”
  “那小子骗我!”冉念大怒。
  广靖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冉念拉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以后注意着点,多做点好事,多去庙里烧几炷香。”
  “说的好像我以前专门干坏事似的。”广靖不满。
  “就算是神仙,也动不了大善之人吧。”冉念自言自语,“可现在也来不及了呀。”
  “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清。”
  “哎呀,以后你跟着我住。”冉念的脑子里搅成了糨糊。
  “什么?”
  “搬东西,跟着我去忠王府。”
  “为何?”
  “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
  葭薇遭了长婴的斥责,心生委屈,本想回了天界。
  可她不甘心。
  他们两世加在一块,不过相识二三十年,这在神的生命里,不过是一瞬光阴。若说这样便能定下一生,她不信。
  果然,他们感情脆弱的一划即破。
  葭薇看着被软禁在东宫的冉彦,露出了冷笑。
  没了天尊护着,这个人什么都不是,在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况且他多舛的命途,才刚刚开始。
  葭薇看了看自己染着丹蔻的手,眼里滑过一丝狠意。迟早被灭的王朝,她往前推一推,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冉彦穿着单衫盘腿坐着,面前摆放这棋盘,自己与自己博弈。
  他每日除了看书下棋,也没什么旁的事。他心绪不宁,一日也看不进去几个字。于是干脆摆上棋盘,钻研棋局。
  “元德,把殿内的冰盆撤些下去,孤觉得有些冷。”
  “是。”元德端起了冰盆,“奴才确实瞧着刚才天忽然暗了些,约莫是要变天了。”
  

    
第72章 彻查东宫
  昭阳宫
  施丽嘉几乎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她将护甲掐进掌心里,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她出生不高,即便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也坐不上母仪天下的凤位。可如今; 她有机会了。
  太子气数将尽,逃不过被废的命运。皇上皇子虽多; 得他欢心的却少。若她这个做母妃的在背后推波助澜,十一很有可能便是新太子。
  左相章汭炳; 似乎很愿意帮她这个忙。
  “母妃……”冉深欢欢喜喜的蹦进殿内; 见她正出神; 便试探的唤了声。
  施丽嘉回过神,冲冉深招了招手,“深儿; 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学了?”
  “太傅说谁先把昨日习的书背出来,谁就能先走。”冉深脸上带着些骄傲的神色,走到施丽嘉身边,“母妃; 儿臣头一个背出来了,太傅还夸我用功呢。”
  施丽嘉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深儿真厉害。”
  “母妃; 儿臣以后会更用功的,会让父皇更喜欢儿臣的。”
  施丽嘉将他揽在怀里,“会的,只要你用心; 你父皇会把什么都给你。”
  *
  软禁太子一事,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太子居储位多年,未曾有过什么错处,前些日子赈灾又有功劳,如今转眼却遭软禁。皇上一向宠爱太子,这般做法着实让人看不透。
  冉彦虽不爱结党营私,但他做了十七年的太子,朝中支持他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皇上这些年对太子的宠爱和信任是有目共睹的,忽而软禁太子,说不定只是一时怒起,等这段日子过了,依旧又是父慈子孝。
  一封封奏折递到冉觉的桌案上,皆是为太子求情。冉觉随意翻了几本,便扔在了一旁。
  只是软禁了太子,这些平日里喜欢装聋作哑的臣子们便有说不完的话要奏。若是要改立太子,朝廷怕是要吵破天来。
  冉觉忽而觉得一股怒意从心底膨开,他捡起手边的奏折,一把全掷了出去。
  他是天子,整个尧国都是他的,他的每一个决定,却要受到颇多质疑!
  “皇、皇上……”王喜见冉觉突然暴怒,一时也没了主意。
  皇上这些年脾气越发反复无常了,他这个贴身大太监,也愈发难得揣测皇上的意思。伴君如伴虎,此话不假。
  “把暗卫给朕召过来。”
  “是。”王喜接了差,脚下生风,连忙逃出了大殿。
  殿内的气息,重的要压断人的脖子。
  暗卫到时,冉觉正负手立在窗边。窗外乌云成片成片堆叠在一起,将碧空遮了个严严实实。
  “臣叩见皇上。”
  “朕召你过来,你应当知道所为何事吧。”
  暗卫默了默,“太子身边的高人,臣等未曾探听出来。不知是那高人未曾跟着太子进京,还是臣等能力不足,一点消息也探不出来。”
  “废物!”
  “臣有愧于皇上的重用。”暗卫匍匐着,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塞安那边,可有盯出什么?”
  “塞安皇帝极其谨慎,而且身边侍卫功夫高超,臣等未能近身。”
  冉觉闻言,缓缓转过身,走到暗卫面前蹲了下来。
  “朕花这么大力气养你们,究竟有何用?养条狗还会摇一摇尾巴!”
  “臣等无能。”
  “自己去刑营领罚。”
  “是。”
  外面乌压压的天落起倾盆大雨来,雨水顺着大开的窗子打了进来。
  冉觉将窗子关上,心中不禁疑云四起。
  自年初以来,异象频出。大雪压城,江陵地动,如今这雨,也是止不住的落。沿着河岸的几个郡县水位越涨越高,若是雨水再这样持续下去,便是有了淹城之险。
  或许这正是上天对他的指示!
  无为一离宫,这些天象之时便无人为他解惑,冉觉有些焦灼。虽然他早就派了人遍寻得道高人,但至今未有所获。青云观的道人们都是些年纪轻的,修为皆及不上无为。就算带到京城来,也无甚么用处。
  他自问为帝十几载,未曾出现过什么纰漏,这些指示,究竟是提醒他什么?
  冉觉从立架上抽出了一本天官书,书封的几个角皆翘起,里面的纸张泛着黄,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
  冉觉还未翻开,书页却无风自动,翻到紫微星一处,便停了下来。紫微星三字似乎比旁的字更夺目些,冉觉的视线被牢牢的锁在上面。
  紫微星,是帝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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