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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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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下了罪已诏; 恳求上天不要将自己的过错降罪于子民。言辞之间皆可见其恳切之态,字字句句莫不让人动容。
  诏书既下,百姓便安心多了。既然皇上已然明白自己的过失; 定会改过让上天满意; 上天定然不会再降下天罚。这一纸诏书等同一个承诺,天灾不现; 以后的日子便也有了些盼头。
  灾银派发一事已行进过半,前期虽阻碍重重; 费了不少心思和精力; 如今已进入正轨; 便也容易了许多。灾民营日日有士兵轮班巡视,出不得什么大事。赈灾一事不过月余便可收尾,只需再让朝廷选拔出个能干的人才; 领着江陵百姓重兴农桑。
  但尧国这块分外富饶的土地上,却滋养着一大群贪官污吏,着实让冉彦恼火。
  灾民谎报伤亡人数,不过是有样学样。灾银数量不在少数; 所以明里暗里盯着它的人也不少。但在他眼皮底下动手脚,人数往多了报,银子往少了发; 这中间偌大的缺口,便是被几位父母官扒拉进了腰包里。
  有他这个太子看着,这些人都敢将灾银吞下,还不知以前山高皇帝远的日子里; 他们的嘴张的有多大。
  冉彦思及此,怒意抑制不住,一把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掀了个干净。
  门外的侍卫听见里面的响动,脚后跟微微挪了挪,见太子没什么吩咐,便又直起身,像木桩似的立着。
  冉彦上辈子没出过京城,眼前所见有限,耳边所闻皆是一层层筛过的消息。他还不知,这泱泱大国内里已朽烂到如此地步。
  不过若没有长婴暗里相助,他也不会这么快查明这些事。如今人心已拢,灾民已然安抚下来,不会再生事。若再将这些官员连根拔起,他便是不虚此行。
  洛北刺史章安玮和淮阴刺史古毅分别是章家和古家的旁支。章古二族自开国以来便是贵胄,百年不倒,党羽遍布各处。臣子手中权势过大,也不是什么好事。
  冉彦眯了眯眼,灾银一事与章家和古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倒不如借了这个机会,将这两颗大树连根拔起。章古二族向来有联姻的传统,两家走的极近,章炳汭处处与张祥等老臣作对,不肯与他这个太子亲近。他是这番心思,古家也未必不是这样想。何况古氏的女儿还在宫中,虽不大得宠,但也有儿子傍身。
  他以前不肯培殖党羽,一是知道父皇的底线在何处,划清界线;二是他分外肯定,这皇位便是他的,没什么能动摇他的位置。
  如今看来,是他过于自大了。父皇喜欢的女子不只他母后一个,中意的儿子也不是只有他一人。而且,父皇还极易听信奸臣之言。长此以往,不说储位不保,只怕连性命都堪忧。
  冉彦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绕过地面上狼藉一片,推门而出。
  长婴这些日子帮他四处搜罗证据,除了晚上伴着夜色归来,白日皆不知所踪。
  冉彦站在门外思量了片刻,命人准备马匹前往难民营。江陵已毁,他便暂住于淮阴城里。淮阴城离江陵有些距离,若是驾车出行,一日不可来回。冉彦便自己骑马,奔往江陵。
  “若长侍卫回来,告诉他孤去了难民营。”
  “是。”
  马蹄四起,掠起一阵烟尘。冉彦夹紧马肚,又将速度加快了些。
  难民营里施粥棚建了好几个,早中晚分三次发放清粥和馒头。
  冉彦在难民营始建之时就颁了律令,一律排好队伍,不许争抢、不许插队,违者断了粮食供给。律令严格,每日重兵巡视,难民们不敢违令,多规规矩矩秩序井然。
  冉彦四处看了看,心下很有几分满意。蒋云的办事能力不错,将他的意思执行了个十成十。
  “你过来。”冉彦忽而瞥见那日的白衣女子,眼神随即一滞。这仙子放在九重天上自在日子不过,非要同难民挤在一块。
  “太子殿下唤小女有何事?”葭薇走上前来,微微屈膝福了一礼,浅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名葭薇。”
  “葭薇……”冉彦低声复述了一遍。
  蒋云和齐怀景见状,不由的将头挤在一块。
  “太子殿下难不成是看上这女子呢?”蒋云问。
  “有可能。”齐怀景点了点头道。
  “可这事传出去会遭人诟病的,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静观其变,若殿下要将她带回府邸,咱们再进言。此时还摸不清殿下的意思,若揣测错了,怕会惹恼殿下。”
  “你说的有理。”
  冉彦见两人凑在一块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便淡淡了瞥了一眼,随即收回眼神,“你随孤来。”
  葭薇闻言,跟在了冉彦身后。
  “你们离孤远些,就站在这莫动。”冉彦看了看蒋云等人,吩咐道。
  “可是……”蒋云止住了步伐,但面上担忧不减。
  “无妨。”
  冉彦行出了几步路,估摸着旁人听不见他说的话,便停下脚步倒:“葭薇仙子,这凡尘可比不上天界有趣。仙子何不早早回去,灾民堆里可没有什么趣味。”
  冉彦不屑于拐弯抹角,便直剌剌挑破了葭薇的身份。对一个惦记着长婴多年的女人,他着实没什么好态度。
  “太子此言差矣,若跟着自己恋慕之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趣。”葭薇见他早已知晓,也不吃惊,只是一改之前柔弱之态,气势上凌厉了几分。
  “恋慕之人早就心有所属,你又何苦强抓不放。”
  “我认识天尊上万年,他是什么脾性我一清二楚。久居天界日子无趣,找点乐子罢了,何来心有所属。哪日又碰见个新鲜的,你迟早要被抛在脑后,人神终是殊途。”葭薇一脸挑衅。
  长婴不知活过多少岁月,而这些日子自己皆是一概不知,冉彦忽而有些揪心。
  一只手揽过他的肩,冉彦转过头,额头正好触着长婴的唇。
  “本座谅你是个姑娘家,留你两分薄面,你却如此不知好歹。”长婴的眸子里蕴着浓烈的怒意,“还不滚远些,若下次再被本座发现,本座便全了你留在凡尘的心思!”
  他向来不好管这些,一来不乐意与她们接触,二来自己态度足够明显。却没成想倒是纵容了葭薇,她竟跑到阿彦面前示威。
  葭薇闻言,脸上失了血色,狠狠的咬住唇,闪身便消失了。

    
第62章 商讨
  昭阳宫
  自从太子离宫; 这宫里的气氛愈加古怪了。施丽嘉托着绣绷,在麒麟角处刺下一针。
  十一如今蹭蹭蹭的长,衣裳很快便短了袖子; 小了腰身。她想着隔一阵便给他缝制几身衣裳; 免得穿着不舒服。
  施丽嘉手上忙着,心里却不停的思量着。这些日子她确实觉出些不妥; 却不敢问。事关太子,即便她这个宠妃也不能随意开口。
  太子离宫多日; 前几日送来书信; 说赈灾一事已至尾声; 百姓莫不感激皇家之恩。皇上得了信很是高兴,晚间来昭阳宫用膳,还提了好几遍。
  太子是皇上最中意的儿子; 此番赈灾有有功,皇上欢喜也是常事。还让人将宫里收藏的陈酒开出来几坛,与她共饮。
  她酒量不佳,几杯下肚便醉意袭来; 红着张脸趴在桌上,不肯再饮。朦朦胧胧间却听见皇上自言自语,将她惊出了一声冷汗; 酒意全醒。
  “朕这个儿子处理起这些事来倒是拿手,可惜呀,可惜。帝王要会的,是御人之术; 借以平衡朝臣。”
  这话一直在脑中回想,施丽嘉不由的使劲晃了晃脑袋。
  皇上,这是动了废太子的心思!
  程贵妃和程国公父女费尽心思,想扳倒太子让四皇子取而代之,没成想却搭进了整个程氏一族。
  程府被灭未及一年,皇上却自己起了心思。
  太子若是被废,那余下的皇子,便都有了机会……
  *
  如今正是漠北最舒适的季节,漠北的冬季来的早,雪却化的晚。京城的夏季已至,漠北的草原上才长起嫩芽来。
  再过半月,牧草便能全长起来。马儿有了新鲜的粮草,作战就更得力些。
  漠北其实早就开始训练兵马了,怕朝廷发现,都是分散在草原的腹地,偷偷演练作战之术。
  漠北的兵力与日俱增,且个个骁勇善战,虽人数不及朝廷,但若与朝廷抗衡,胜算不小。
  “王爷,咱们漠北的士兵马匹,都不是朝廷能够比拟的。皇城,也是时候迎接新主了。”右领将王乾进言道。
  一队兵马配左右领将各一人,左邻将负责分发饷银,严肃军纪;右负责训练士兵。这支队伍是王乾一手带出来的,一人一马可敌朝廷十人。
  祁舒抬头看了看天,又摸了摸胡子,笑道:“时机确实已至,此事该好好商讨了。”
  先王一生尽忠职守,为尧国打下半壁江山。先皇感其忠诚,划下锁锋山以北全部疆域归为漠北领地。许漠北自设官职,自行礼仪。
  若漠北长久以此存于尧国之中,倒也罢了。但冉觉是个不知好歹,且贪得无厌的。既然他惦记着漠北疆土,那便一不做二不休,让他看看这天下合一的盛况。
  “如今江陵地震,百姓人心惶惶,正是一个绝佳的时机。”祁舒召集漠北能臣,说道。
  “可皇上下了罪已诏,百姓早已被蒙蔽。”有人小声议论。
  “此乃小事,儿子认为,突破口并不在此。”祁子钧接话道。
  臣子分两列而坐,祁舒的几个儿子自小听政。首次坐于最末,若有良言益策,众臣皆认可,便往前挪一位。
  祁子钧如今,已列右二位。
  “哦,你可是有什么好意见?”祁舒露出几分笑意,问道。
  “江陵地震是小,可它震出了朝廷盘根错节的关系脉络。太子想除奸除贪,咱们助他一把。顺便煽动百姓,朝廷上下皆搜刮民脂民膏,如何不让百姓寒心。此时,便是漠北的机会。”
  “大公子言之有理,这样一来,顺理成章。漠北感伤皇上受奸臣所蛊惑,特派兵入京清除奸臣乱党。”
  “王爷称帝,指日可待。”

    
第63章 探子
  群臣散去后; 祁舒便放松了坐姿,单手撑着头,眼神远飘。
  “父王。”
  祁舒收回了视线; “钧儿; 你为何还没走?”
  老二老三老五都已不见了踪影,唯独祁子钧留了下来。
  “儿子有一事不明; 还请父王解惑。”
  “何事?”祁舒坐直了身子。
  “我们虽有探子布在宫中、军中、朝中,但太子此次极为谨慎。除了任用齐怀景和蒋云外; 余下之人少有能接触到太子的机会。太子想要大力整治贪官污吏; 这事连几个刺史都未曾知道; 为何这消息却被漠北的探子知晓了,儿子以为,此事不合常理。”祁子钧早有疑虑; 只是一直未问出口。
  探子的消息五花八门,且件件皆是朝中要事。最初他以为消息都是子澈探出来的,可太子离京赈灾,子澈并未随行; 这消息由何而来便有待细思。
  祁舒见祁子钧眉头紧锁,不由的哈哈一笑,“怎么; 你不信漠北培养出来的眼线的能力吗?”
  “不是儿子不信,太子的心腹多年未有变动,若说父王安插了眼线,那至少要在十年前。可据儿子所知; 十年前皇帝还未动削藩之心,父王也还未有别的心思。”祁子钧语气淡淡的,话语间毫无避讳之意。
  “哈哈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儿子。”祁舒站起身,狠狠的拍了拍祁子钧的肩膀,“此事本王也没想着瞒着你们,只是不便早早的说给你们听。既然你已猜出了一二,本王便也不藏着掖着了。京城的消息,都是澈儿递过来的。”
  祁舒说到此时,语气柔和了不少,“以后无论你们谁继承本王这位置,都不要忘记澈儿的功绩。若日后祁氏有幸入主中原,最大的功臣便是老四,为父希望你们能一直记着。”
  祁子钧掀开衣袍,重重的跪了下来。
  “儿子自当一辈子谨记,请父王放心。”
  “好、好,父子同心,兄弟和睦,祁氏才有兴旺昌盛之时。”
  *
  证据未找齐全,治不了那几人的罪,冉彦只能隐而不动。
  这几条小鱼他要收,京里的大鱼,更是不能放过。自古以来,王朝皆是盛极而衰,逃不过走向灭亡之路。
  尧国开国至今,还未有盛世之象,却隐隐有了衰颓之兆。他虽不求尧国延续千年,但他却不能看着尧国日渐落寞,被蛀虫啃噬。
  前世他虽不是盛世明君,但却自认有几分治国之才,能将尧国扳回正轨。
  年轻时的父皇还尚有几分雄心壮志,哪成想到了壮年之时,却消耗的不剩多少了。一味的信道求仙,宠爱后妃。
  冉彦正练着字,这一晃神便写毁了一笔。他便将纸揉成团,扔在了地上。
  他离京已两月有余,灾民早已安置妥当。城内废墟也已清理了一遍,百姓若要重建屋舍也容易多了。万顷良田七成还能耕种,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地上怎么扔了这么多纸团?”长婴推开门,里面静静的。又往里拐了拐,方看见脚边一堆废纸团的冉彦。
  “我觉得写的不好。”冉彦头也么抬,只是用余光瞥了瞥,又将目光挪到了宣纸上。
  长婴蹲下身捡起两个纸团打开,上面的字遒劲有力,自成一体,只是有一两笔写毁了,整张便被废弃了。
  “心里存着事,所以落笔时容易走神。一走神,这字便被写毁了。”长婴笑道,“不过我挑了挑,这几个字问题尚小,可以装裱出来挂在屋子里。
  “想得美,还给我……”

    
第64章 墨宝
  “这个倒是可以给你; 不过你得写张好的赠给我。”长婴扬了扬手上的纸团,讨价还价道。
  “多大岁数的人了呀,何时这般孩子气了。”冉彦无奈的笑道。
  长婴活过这些年岁; 却在他面前还能有几分童心; 当真是不易。“要什么字,孤赏给你。”
  长婴转了转眼珠; 有些不怀好意:“我只要两字,一个大丈夫的夫字; 一个君王的君字。”
  冉彦嘴角微微抽搐:“想要夫君就直说; 有什么可害臊的。”
  随即挥毫一书; 动作如行云流水。冉彦搁笔后,拿起纸端详了片刻,自觉满意; 便递给了长婴。“来,夫君赏你。”
  长婴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并未与他辩驳,只是将纸折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怀里。
  冉彦见状,心中一触。
  “孤的墨宝你可得收好了,等孤继承了皇位; 这便是御笔亲书,价值大不一样。”冉彦感觉心里有股温意在流淌,静静的,如潺潺流水; 延绵不断。面上却风轻云淡,还贫了两句嘴。
  长婴垂下眸,避开了冉彦的视线,“若有那一日,我便将它做成牌匾,大大方方挂在漠北王府门口。”
  “王府有什么好挂的,有本事你将这二字挂于自己仙府门上,也让路过的仙娥们看上两眼。”冉彦忆起葭薇,依旧有几分酸意。
  “这主意不错,纳入采纳范围之中。不过你要知道,这挂与不挂,区别并不大。”
  “为何?难道是你不够有吸引力,仙娥们对你毫无想法。”
  “并非如此。”长婴摇了摇头,“九重天上的仙娥甚至不知名的小仙,个个皆知你的存在。”
  “什么?”冉彦大惊。
  “什么时候跟夫君回家一趟,夫君虽上无高堂,无需拜会,但夫君的仙府,你倒是得去看看,熟悉环境。”以后便是要在那里住上不少时日,早适应为妙。长婴在心里补充。
  “好。”冉彦毫不犹豫的点头,“等这条铒钓上大鱼,再将这鱼开膛去鳞,我就随你走一趟。”
  长婴摸了摸他的头,“可天宫一行,耗时不短。少则一月,多则三月。朝廷换血,急需补充栋梁之才,你若此时离开,怕是不大好。”
  “那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你住过的地方,我定是要去看上一眼。”
  *
  冉念许久没有踏入漠北王府了,这一晃便是暮春了,王府四处郁郁葱葱,他看着却有些眼生了。
  “理郡王,许久不见,今日怎么想着驾临漠北王府呢?”
  天气渐热,太阳也毒辣了不少,冉念觉得有些热,便一边挥着扇子,一边接话道,“几日不见,怎的就如此生分了。”
  “几日?”
  “十几日,不对,是几十日。”冉念在心中默默的数了数,便又改了口。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为三季,这几十日不见,粗略的算下来,也有个几十年了。几十年不见,生分了也是常事。”
  冉念对他的诡辩嗤之以鼻,扇子摇的更欢,“你平日里是不是光惦记习武了,半点书都不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这样用的。”
  冉念忘性大,前些日子将他扰的不能安眠的梦,如今却忘了个七七八八,见了广靖也不尴尬,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哦,原来不能这么用。那还得麻烦郡王爷帮我这个目不识丁分莽夫解说解说。”广靖挑了挑眉。
  “这话多指情人之间的思慕,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不合适。”
  “哦,原来如此。”广靖若有所思。
  冉念忽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便岔开了话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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