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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邪道压正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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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行的双眼很亮,也很清澈,无数次余烬与他对视,就不明白明明在江湖中翻滚了如此多年,为何他还能有如此明亮不带一丝污垢的双眼。
    “不用,你多吃点。”余烬自个儿品着酒,也不催促他试试自己炮制的酒,只是让他吃糖,又说了一句,“我刚刚才吃了。”
    毕竟都是谎话。
    其实余烬一点都不好吃甜,可他知眼前的人爱吃,仅仅是一颗,便让他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像是得了心头喜的幼童,笑涡隐隐约约。
    他怎么不知他喜好吃什么。
    风细细地拂过他的脸,余烬只觉得有些醉了,他躺在屋瓦上,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大圆明月,旁边是细细品味着桂花酥酥甜的叶景行。
    吃时酥糖霄香甜,桂花麻香浓郁,骨子松脆入口即溶,叶景行忍不住舔了舔指腹,然而他才刚刚一动作,余烬的笑声便出现在他的耳边,“我说阁主。”
    “这不是还有吗?”略微的酒香就在鼻息间,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他眼前的余烬伸手在他怀中的纸袋取了一颗桂花酥,“用得着连手指都舔了吗?”
    “真的有那么好吃?”余烬看似疑惑,故意也不退身,就这样在叶景行面前咬了一口桂花酥。
    余烬原本就长得好看,此刻那双薄唇就在他眼前这样咬住一颗桂花酥,也不知道是馋余烬口中的桂花酥还是因为其他,叶景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转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酒入口,初始火辣辣的辛,冲淡了桂花酥残存的甜,也让原本有些冰冷的身体仿佛一瞬间就暖和了起来,“好酒!”忍不住发出感叹,可旋即还没等叶景行回过味来,舌尖上一股甘甜溢上,竟是无尽回味。
    不知为何,叶景行竟觉得自己在这酒上,品出一股缠绵之味。
    脸没由来的有点红。
    这让叶景行有些无所适从,只能换个话题,“余烬…你不是说你会酿酒吗?”
    “是啊。”余烬笑眼眯眯,将桂花酥吞进肚子内,看着他手中的酒杯,“阁主如今喝的酒不就是在下所酿的?只是这时候不够久,醇度不够。”
    “可也比醉花楼的醉花酒好喝!”叶景行觉得大脑有些发昏,想起余烬曾说过他会酿喝不醉人的酒一事,“不过,这应该不是你说的……不会醉的酒吧?”
    “当然不是。”余烬也没想到叶景行还记着这句话,见他脸颊浮红,不由低笑,语气略微放低,磁性的嗓音缭绕,“你想喝那种酒?”
    叶景行想也不想的点头,“自然。”
    “那行。”余烬估摸下时间,“后天,我准备好材料,带你去埋酒。”
    “嗯?”
    余烬指尖擦过自己的唇,略带神秘,“这酒,没有一定时间,可喝不出啊……”
    见余烬故作神秘,叶景行将酒坛拿起,给他再倒了一杯,“……还真好奇你那酒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了。”他一把举杯,“哈哈,学不来戴老大,也喝不过你,不过……”
    知他心思,余烬接道:“一醉方休?”
    “好!”
    叶景行最后还是醉倒在余烬身边,余烬也不着急将他送回去,只是将他带到自己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细微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那人的温度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心有些热,余烬拿起那尚未喝完的酒坛,仰起头便往自己的口中灌。
    酒是好酒,只是溢出来的酒还是打湿了衣裳,也溅到了叶景行的脸上,这让叶景行本能扬手的摸了摸脸,嘀咕了一声,动了动身子,便往热源更加凑去。
    任由叶景行在自己怀中钻的余烬放下已经空无一物的酒坛,始终还是没有忍住,他的手指覆盖在叶景行的脸上,浅浅抚摸着,最终指腹落在那微张唇上。
    余烬收回手。
    那不知何时放起的烟花,近乎吸引了整城人的视线,可余烬却对此视而不见。
    余烬终究是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余烬显然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蠢事,可当他真的抱着叶景行坐在房瓦上过了一夜,他便将这件事与蠢字划分开来。还在他怀中的叶景行显然已经要醒了,略微迷茫的他显然没料到一张开见到的便是未亮的完全的天空以及余烬的脸,他眨了眨他的眼,半响才道:“余烬?”随后他一闭眼,“怪事,做梦了?”
    “阁主。”余烬面无表情,一夜未睡的他显得有些疲惫,“你没做梦。”
    叶景行还是选择睁开眼,从余烬怀中直起身,突然失去的温度让他有些不自在,也没看余烬,只是低声道:“……你应该喊醒我的。”
    “原本是想的。”余烬疲惫的眉间染上了笑意,“只是难得见阁主睡得如此安稳……”
    “今日放你一天的假,赶紧回房睡觉吧!”说罢,余烬只瞧的他一个背影,还有发红的耳根,叶景行已经一溜烟不见人了。
    得了许诺的余烬也不纠结叶景行的逃跑,直接回房冲了个浴便倒头就睡,只是手指忍不住抚过自己的唇,笑意凝聚在唇边,没多久便堕入了睡眠之中。
    今日往账房走去的林楚耀觉得有些奇怪,往常应该在的余烬竟然不在,这让他不由得找了一个人来问,“那个,你知道余先生去哪里了吗?”
    “余先生今日请了假。”
    “为什么啊?”林楚耀扑了过去,有些紧张的追问,“难道余先生病了吗?”
    这倒是吓了下人一跳,叶景行在后扶住了那人,那人连忙道谢,叶景行摆手表示不在意,示意他可以走了,便朝林楚耀笑了笑,“余烬没病,只是……”他有些苦恼,“昨夜我有事劳烦他,所以没睡好,今日补眠而已。”
    “楚耀,怎么了?”
    这话说是这样说,可听在林楚耀的耳中却有种别扭,他忍不住咬唇,又鄙见叶景行略带红晕的耳廓,眼微微一凛,旋即又笑了起来,“没有呀,只是今日学堂教了一些数理之法,我并不太懂,想来请教余先生。”
    叶景行听他说到数理之法脑袋便有些大,“这样啊…”
    “不过没事啦。”少年又是一脸甜甜的靠近叶景行,手抓住了叶景行的衣袖,“现在阁主不是在吗?”
    又是这样,叶景行苦笑,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插话是好还是不好,但也如实告之他,“可叶某不懂那数理之法啊。”
    “没关系,看见阁主就已经很开心了!”林楚耀见他表情尴尬,心底一笑,便又缠了上去,满意的感受到那人的僵硬,又唤了一声,“阁主~”
    少年的笑容很纯粹,让叶景行叹气得同时却忍不住心喜,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的笑容一僵,可随即笑得更开心,叶景行也没注意那么多,只是说道:“好好学,以后会有用处的。”
    “嗯嗯!”林楚耀连忙点头应是。
    刚去而又复返的下人对叶景行说:“阁主,白姑娘来找你了。”
    叶景行看了一眼林楚耀,林楚耀松开了他的袖子,“阁主慢走。”这回少年也没有纠缠,很识大体的退了下去,这让叶景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旋即想到自己还要面对白莫愁,脑袋又大了一点。
    而离开了叶景行的林楚耀也不纠结,便往余烬的房间走去,他敲了敲门,轻声的问道:“余先生?”
    余烬其实早就醒了,只不过没起来罢了。修习玄功的他早就将修炼融入骨子之中,即便睡眠内功也会自动运转,这睡眠质量自然比平常人好。
    林楚耀的到访显然有些奇怪,余烬心思转折之间便披起外袍,却故意没穿整齐,他慢吞吞的打开了门,略带一丝慵懒就这样低头看着少年,温声问道:“怎么了?”
    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自然没有被余烬遗漏,他诺诺道:“我听说先生身体不舒服,所以……”
    “我并没有什么事。”余烬突然间的冷淡让林楚耀不由咬唇,可林楚耀也不气恼,继而问道:“余先生,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怎么这么问?”
    林楚耀想了想,还是说道:“过几日柳村有个集会,我想请余先生去。”
    “嗯?”余烬倒是笑了,“为什么突然间要请我去?”
    林楚耀看着余烬那张笑脸,以及那双眼,握了握拳,脸上却带上了可怜之色,示弱道:“是学堂的夫子啦……”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余烬,“今日我与他有些小误会,然后我便说先生你的数理之法比他高明许多,然后那臭老头便说要与你一比高下。”
    “恰好过几日柳村夫子间有个以能会友的聚会,所以……”
    “这样吗?”听他的话,余烬抬手向他伸去,只不过原本该直朝朝往少年那纤细脖子冲去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少年的头顶,他揉了揉他的头,“可以。”
    “太好了!”得到了许诺的少年显然很开心。
    “你回房复习功课吧。”收回手,余烬下了逐客令。
    少年眷恋的看了他的手一眼,“那么先生,我回去啦。”
    “恩。”余烬看了一眼少年离去的背影,便关上了门,表情有些玩味,毕竟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估计这个少年是代替自己的存在,刘相还真喜好这种模样的皮囊啊……
    至于这少年对自己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将衣服穿好,余烬重新推门而出。
    而当这边余烬要走进房间,里面的叶景行已经急冲冲地对着玄铭桐说了一句,“老玄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便跳窗而出。
    他这边匆忙离去,玄铭桐看着被他抛下的字笔,又见慢慢走进来的余烬,不由一叹。
    玄铭桐再怎么迟钝都发现了余烬对叶景行的不同,要知道平素似乎看似潇洒不羁,对什么都不会上心的余烬,只要遇见了叶景行,就会变得不同…玄铭桐不知道余烬本人知道他自己的这种感情不,也不知道叶景行知道不,可他却并不打算戳破他们之间的关联,毕竟只要没戳破,他们还是兄弟,还是知己。
    至少当初的玄铭桐是这样想的,然而如今看着落荒而逃的叶景行,又看着浅笑风华的余烬,玄铭桐也不知道当初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否正确。
    余烬自然知道叶景行是跳窗而出的,不过他也没打算在玄铭桐眼前说这事,只是开口,“玄先生,”他说:“过几日我需要请个假。”
    玄铭桐显然疑惑,“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余烬便将林楚耀与他说的话与玄铭桐说了一遍,听罢,玄铭桐点头,“去吧去吧,不过……”他微露怜悯看着余烬,“要知道李夫子可甚是聒噪啊…”
    叶景行跳窗之后就觉得自己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但人都跳出来了,也不可能回去吧?只能去找如今负责处理信件的宁秋枫,宁秋枫见他有些疑惑,却也不多问,只是将自己的工作大方的分了点给他。
    第二日,许久未曾联系过霏意的余烬打着购买纸墨以及一些杂物的旗号,来到采芝斋开于临安的分铺,那分铺掌柜显然不认识余烬,余烬也不在意,只是让他找霏姑娘,说他来拿酒。
    那掌柜明显没想到眼前这气度非凡的公子认识他们采芝斋真正的主人,连忙请余烬进了内阁,自己转身便去通知后院的霏意。霏意也是这几日才赶到临安的,前些日子她收到余烬信件便连忙赶来,带着余烬吩咐的那坛酒。
    见到余烬,霏意心喜,女子原本就长得秀美,如今脸颊浮红更是一道美景,她欢快道:“公子!你来了!”
    余烬微微笑,“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自然。”霏意连忙点头,便自己亲力亲为的从一旁搬出酒坛,她双眼看着余烬,“幸亏公子一早便提醒了这坛酒你是随时都要的,不然霏意一时间可赶不过来。”
    “辛苦你了。”余烬一手取过酒坛,霏意连忙说道:“怎么会!”
    余烬摇头,“对了。”他看着霏意连忙正色的脸,细想一会儿,吩咐道:“这几日城中可能出点事,你随时注意点,我到时候需要你。”旋即,他又朝霏意安排了一番。
    回到阁里已经是深夜,得到林楚耀的提醒,余烬眼见四周的安逸,深知这只是假象,他一笑,一手提着酒坛,便慢悠悠地回房,只等明日的到来。
    “阁主,你在这里正好。”从霏意手中取回酒坛的余烬一手提着酒坛,直接揪住叶景行,朝他说道:“来,我们去埋酒吧。”
    眼见余烬拿着个酒坛就这样看着他,叶景行眨了眨眼,“这酒…该不会是你买的吧?”
    余烬挑眉看他,“阁主觉得余某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叶景行摸了摸鼻子,“不过这酒算成品了吗?”
    “当然不。”余烬猛地将酒坛塞到他的怀中,“这不是带你来埋酒了吗?”他看着叶景行连忙抱着酒坛的样子,不由失笑,“走吧,阁主。”
    “什么时候能喝啊?”被余烬指挥挖坑的叶景行也不气恼,只是略带期盼的看着地上那坛酒。
    “十年。”十年相思,越是想醉,越是清醒。
    叶景行显然一惊,“啊?不是吧?那么久?”
    “骗你的,来年吧。”余烬见他吃瘪的样子便想笑,“来年,我们再来吧。”
    与余烬将酒埋好的叶景行抬起头,笑意冉冉,“好。”
    
    第二十三章
    
    见叶景行双眼都含着浓浓的笑意,余烬唇也忍不住唇角微勾。上辈子的他尽管曾与叶景行随口谈起一起埋下陈年老酒的打算,但实际上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会酿酒,也没将这句话装进心底去,就更别谈像如今一般,一同埋酒,定下约定。
    “可惜桑……”没由来想到逝去的人,叶景行连忙将唇一闭,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堵,只觉得自己似乎破坏了什么,心中烦闷的他只能本能地抬起手擦拭着自己的脸。
    余烬没在意这些,死去的就是死去了,或许叶景行偶尔会想起,可死去的怎么可能会有眼前的人重要,他要当的自然是他眼前的人。又见他擦脸时脸上沾染到了污泽,便顺其自然的用指尖帮他抹去。
    正想着这酒的名字还挺别致,又或者是别的的叶景行被他这么一弄显然僵了僵身子,打算往后退了一步抬起自己的手来为自己抹去尴尬,余烬已经开口止住他,“别动,脏了。”
    余烬的眼神很纯粹,没别的多余的想法,只是认真地盯着他的脸颊瞧,擦脸的动作也非常轻柔,这让叶景行觉得自己内心没由来更是燥热,只觉得面对立下非他不嫁的莫无双都没那么狼狈。
    “好了,”没多久余烬便停下动作,收回自己的手,他浅笑着打量着鼻尖泛红的叶景行,语气悠悠,“我说,阁主,你好歹也是阁主,注重一下自己的外表可好?”
    “我是男人,又不是娇贵的姑娘家,注重那么多做什么,”叶景行只觉得浑身燥热,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别扭的回了一句,“而且就你爱美。”
    哪想到余烬也不和他呛声,只是嗯哼了一声,这让叶景行觉得有些压力大,“行啦,回去吧。”他的视线四处发散,看了一眼埋酒的地方,双眼顿时闪烁起来,“余烬,明年这个时候,我们来喝这坛酒吧??”他跳开话题,“看看到底是不是与你所说一般不会醉人。”
    “自然。”余烬口中应道,心中想的却是:回去?恐怕过几日,刘相的人便会行动了吧?
    即便余烬知道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他并没有提醒任何一个人,救?为什么要救?即便全天下死光了,也和他余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再说,他要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早在宁秋枫和桑仲第一次遇险的时候便会站出来,何须等到现在?可若是他什么都不做,事情是不是又会变回上一辈子那样?
    想到那死去的叶景行,想到他替自己养大的儿子,想到他自己也曾经和他许过一同埋酒的诺言,想到被众人唾弃却唯有他对他报以最真挚的目光……
    “对了。”余烬似有恍惚,叶景行同样若有所思,他踩了两脚土,低头问余烬,“刚刚还未曾问呢,余烬,你这酒的名字,可叫做十年?”
    “是啊,十年。”
    得到余烬的承认,叶景行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有些复杂,他道:“是个好名字。”
    他的语气有些干巴巴,余烬没空注意,因为十年两个字似乎已经将他拉进了一个漩涡之中,他本就非容易动情的人,来去潇洒,可一旦染上那个字,尽管一身抱负,却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余烬知道自己魔怔了,可却止不住那种将自己拉入思维的僵局的意志,视线也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余烬带着十余年的经验重新修习《幽玄道枢功》,加上寇王宝藏之中的秘宝,自是水到渠成,修炼极快,可他显然忘记了《幽玄道枢功》实则是魔门秘典的事实,凡是修炼此功便相当于给自己下了一个魇胜。
    而当年他体内的魔种便是对……
    正走了没两步的叶景行没听到后面有动静,发现余烬还立在原地不知道在做什么,可那种感觉……叶景行不知道怎么形容如今余烬给他的感觉,如今的余烬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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