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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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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下的男子面色苍白,只轻微的晃动就感觉五脏六腑就疼痛难忍,再次俯身双手举起手中的长盒,艰难说道,“这是豫恩伯府的铁卷,娘娘可查验。”
  祥生眸光一闪,近前拿起打开了瞧,果然是,朝着上首女子点点头,听钟静韫继续说道,“郑大人放心,本宫说话算数,你依旧回大理寺,等待圣旨吧。”
  郑钟扬痛苦的闭上眼,一滴泪浸入地毯之中。
  京中风云突变,起因是康权侑的一名小妾在宴席上说错了话,惹的几位贵妇不快,回府后同了自家夫君说起,这才牵连出大事,景历帝听闻心腹说完全程,才愤怒的掼出茶盏,头顶青筋暴起,“这个康权侑,他竟然敢瞒着朕去助祁王…”
  随即下圣旨,降康权侑刑部侍郎一职,并拘禁大理寺,由大理寺寺卿郑钟扬主审康权侑通敌叛国一案,另派六皇子傅辰郜前往江浙进行巡察等事宜。
  初春的天儿还冷飕,光线折射进屋内的非常少,床榻上些微的影子一动不动,许久门外进来一人,傅壬章干脆也不装瘸子,在外间脱了大氅,抖落了一身寒气才进里,朱珏闭着眼,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最初被那个男人囚禁的时候,神色已是悲哀刻骨,男人站在床前盯着他衣衫破裂,竟扯了个邪魅无比的笑意,手指尖摩挲下,回忆起昨夜的触感,以及床帏中淡淡还未散尽的香气,莫名的又被激起了兴致。
  听见声音,朱珏倏然睁眼,一双眸子里去除了温润平和,带上了猩红剧烈的仇恨,傅壬章也不在意,反而对着这样的他更加兴奋,手指顺着他腿间滑下去,指尖沾上了点血迹,男人眸色一暗,抿唇贴近唇边舔了舔,凑近他低声道,“小红豆,我早就想这么绑着你,然后深深的插。进。去…”
  说着手指朝着最温软的地方杵进去,眼睛盯着身下的男人快速咬唇闷哼一声,笑的欢畅,低头去吻他额间的红痣,闷声继续说,“这么有骨气,求我啊…”
  随着逐渐快速干涩的动作,朱珏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了一层的碎汗,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但仍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整个房间里慢慢的弥漫上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并伴随着水泽的旖旎声。
  傅壬章不太会做,只凭着观察身下人的反应而做出调整,最后朱珏还是败了,谁让这副身子太青涩,只轻微的撩拨就受不得,余韵还存着的时候又听见那个男人的嗤笑,“这滋味比起你那个奸夫来如何?”
  朱珏干脆闭眼,完全当他在放屁。
  傅壬章受不得脏乱,起身皱眉,回身出去一会儿又折来,朱珏一直没睁眼,感觉嘴边有个什么东西,听男人威胁他,“把这个吃掉。”
  朱珏闻着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张嘴含着没准备咽下去,可傅壬章哪能不知晓他的主意,男人低头掐着他下巴迫使张开嘴,褐色的小药丸没受什么阻碍就进了胃,朱珏还想张嘴骂他,却是浑身无力,连愤怒的声音都变成了虚弱的呓语,“你个混账给我吃的什么?”
  傅壬章这边伸手给他解去了手脚上的红绳,试图将人抱起来,朱珏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软弱,听男人颇有意思的回答,“当然是让你乖乖的东西啊,小红豆别惹我生气,否则,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
  说罢,穿过屏风去到后面的沐室里,脱去了散乱的衣裳,给他放浴桶里,热水的温暖侵蚀着朱珏的触感,慢慢的就任由傅壬章清洗了。
  重新给他换了寝衣出来,床铺已经焕然一新,傅壬章先把他放床上,自己回身去沐室洗漱,夜间无风,一烛火映出来床帐中两个人的身形,朱珏只觉得疲累无比,一直处于迷糊的状态,反而旁边的男人深眸精光,趁着男子睡眠,拄着下巴对着他上下的扫视,尤其往下看见他那一双光。裸的足时。
  朱珏睡的不安稳,只感觉脚底一片炙热,想放被子外凉快凉快却发觉动不了,越来越难受的哼唧出声,下方的男人听见声音,更是难耐,随即加快了动作。
  隔日,傅壬章早起摸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把提前准备好的药膏子复又抹了一遍,才让人送进来早膳,伸手顺着他发丝捋下去,沙哑厚沉的喊他起来,“这个俊模样真真的让我心动不已…”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朱珏懵了一瞬,霎时清明了,神色冰冷,连同傅壬章抚摸下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
  朱珏不喜说话,傅壬章也就不逼着他,亲自端过来清粥,一口一口的喂,小银勺子放他嘴里,粉红的舌尖翻卷着就吞了下去,男人越看心里头越兴奋,浑身躁动着,傅壬章第一次发现,原来床榻上的那点事这么好顽…
  朱珏勉强喝了半碗,摇头撇嘴不再喝,傅壬章顺势递过去一碗汤药,“喏,没毒,快喝了吧…”
  咕嘟咕嘟又喝了一碗汤药,皱眉嚼着男人递过来的杏子蜜饯,腹。下有些积水的压迫感,手臂撑着要坐起来,却是费劲的很,估摸着这个混账给他吃的软手脚的东西,完全使不上力气。
  “傅壬章,我要出恭。”
  出恭?
  一侧坐着喝粥的男人手指顿下,眼中精光乍现,转身如婴儿把尿般抱起来人,低头嗅着他颈间清冽的梅花香,沉语暧昧道,“若是这样的姿势入进去,是不是爽的要上到天上去?”
  朱珏转头对着他胳膊就叨下去一口,这个色胚子,满脑子的邪祟…
  疼痛骤然传来,傅壬章抱着人倒是稳当,只龇牙嘶了声,用下巴磕一下他脑袋尖,“真是个狠心的,来吧。”
  转过屏风,给他脱去半截的亵裤,就这么大剌剌的看着他出恭,真是,朱珏肚子里脏话连篇,偏的还得受他的挟制,手掌都攥不紧,努力放松了心态,可算解决了出来。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傅壬章竟也隐隐的有了出恭的念头,只把人完整的放一侧的绣墩子上,兀自解了裤腰带放水,随后又抱着人回去。
  外头阳光越来越足,屋中床榻上的朱珏趁着人不在,睁开眼盯着窗棂计算,他已经被软禁十天了,不知道…
  每日傅壬章对他都是这样,事事亲力亲为,夜里也规矩的很,就是,他睡的早,第二天早起后总感觉双脚黏糊糊的,隔了这么多日,他才想通,这厮最爱他的足,估摸着是夜里自己弄着,但,这个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啊,不行,坚决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傅壬章进宫再次向景历帝提出要回封地的事儿,但,还是被驳回了,甚至于理由都没特意的找,心里头的阴暗面逐渐滋生,其他的皇子们都出京,唯独留着他,刚从宫门出去,听小十汇报,说是康权侑定罪了,就在今晨,三日后斩首示众,其家眷全部流放,康妃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然后晕厥,回去了就生产,现在还没消息,但有个小道消息,说是,景历帝有意让郑钟扬掌管刑部,并监管大理寺。
  郑钟扬,傅壬章琢磨着他这个人,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他也不能去问母妃,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吩咐人回府。
  除了凉气直接进去寻朱珏,今日晚间厨子里做的虾仁馄饨,并着几个清炒,傅壬章抱着人坐下,感觉怀中人意外的温顺,身体也不像之前那般抗拒,眼底略微暗了暗,一口一口的喂着,朱珏吃的很多,咯吱咯吱的像个小松鼠,傅壬章沉迷于这种宠爱他的方式,低头吻了吻他唇边,神情微漾道,“怎的如此听话了?”
  朱珏咽下一口的腰果,内心里翻个白眼,但表面上却红了半边的耳朵,支吾着闪烁其词,“唔,这个,挺好吃的…”
  傅壬章看着他滴血的耳垂,越发的控制不住,身下如巨铁一般顶着他,闷头吻他颈间,“想讨好我,然后放了你,是不是?”
  朱珏心尖一抖,微微颤抖着眼睫,喉结急促的滚动了下,傅壬章像是不在意答案,忽而低沉沉的趴他肩上笑了起来,那种磁性的震动细细痒痒的,朱珏不自觉的也扯了下唇,然后又快速的收回,仿佛刚才没发生过。
  男人霸道的气息越来越旺,甚至已经烘托的他身子更软,软的一塌糊涂,傅壬章托着人往床榻上去,边吸咬他圆润的耳垂诱惑说,“宝贝,你既然有求于我,就得拿出来点诚意来…”
  朱珏委实是手腕都没力气支起来,像是一滩水一样的任由男人作为,间歇里听清他话,心底里又是一通的骂,如此几日过去,朱珏吃的东西越来越多,也逐渐恢复了力气,傅壬章见不得他好,就着饭桌上就掰着下巴要喂进去一颗药丸,见身下的男子挣扎的厉害,浓眉紧缩,怒意寒射,眼神锋利的盯他,鲜红的唇开启,“别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的脾气。”
  知道你个鬼…
  这么个功夫,那颗药丸还是吞了下去,怀里的男子老实的垂头,身体的各处都抗拒着他触碰,傅壬章也生气,气他不听话,现在的朱珏,在他眼里,就是个独一份的宠物,虽然还有些牙齿,却不耽误他宠爱。
  “你乖乖的,伺候的我高兴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此话一出,朱珏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没了刚才的抵触心情,干脆就摊着享受好了,反正,指不定谁伺候谁呢…
  傅壬章抱着人洗澡后出来,亲自换上一样的寝衣,并排躺着,抓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摩挲着手心里的细滑肌肤,心情雀跃,“小红豆,我给你唱个歌吧,奶娘她小时候哄我睡觉时候唱的…”
  南方的软甜的摇篮曲到了傅壬章嘴里变得异常的低哑,朱珏听着听着竟真的睡熟了,没感觉自己的裤腿子被人挽上去,然后抓了两只脚放在了个炽热的地方上去。
  冬日的寒冷终于褪去,朱珏到后来就算不清自己被囚禁了多长时间,吃的也不是很多,一直都是个软绵绵无力的模样,站在离廊下不远的地方听外头小厮们说话,傅壬章被召进宫了,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疯,好像和四皇子吵了起来,趁着他不在,朱珏偷偷的套了厚袄,从窗户根底下偷摸着去了后门,这个府邸,他可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出门叫了个马车,捂的严实的脸只露出来一双水润润的眼眸,叫住车夫,催促他,“去大理寺…”
  进入前殿,几个衙役见着他都很惊喜,忙上前寒暄,说了几句后,指着后堂让他自己进去,不知怎么,朱珏突然有些心慌,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抬步过去,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书案旁的那个男人,他,好似,也瘦了…
  郑钟扬没抬头,最近公务繁忙,以为是衙役有事禀报,遂平声问,“何事?”
  朱珏口中酸涩,舔了下唇,“你没事吧?”
  即便看见了他完好无损,但他还是想问,毕竟傅壬章那个个性,怎么可能放过他?
  郑钟扬瞬间抬眼,双眸里都是站在门边的那个男人,不过一月,他仍旧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只眼底淤青,形骨消瘦,心头沉了沉,静默的空气里凝滞着什么,许久,郑钟扬才起身,指着旁边的圈椅让他坐下,“来。”
  朱珏没脱厚袄,身形臃肿的坐下,手指不断地摩挲着圈椅扶手,听对面的男人开口,“你我是该做个了断了…”
  听清声音的朱珏浑身一震,虽是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但还是不知道怎么答话,又听对面男人站起,衣炔摩擦着然后搁桌子上一个东西,他转头才看清,黑檀木的长盒,这是,豫恩伯府的铁卷?
  郑钟扬打开,原本的铁卷不见,只剩下一张羊皮纸,“朱珏,我是奉钟贵妃之命接近你,为的就是你豫恩伯府的铁卷,但我…”
  朱珏的思绪飞远,钟贵妃?怪不得,他仍然在大理寺…
  男人一顿,继续说,“但我心不定,竟真格的被你迷住了,这张羊皮纸是在铁卷中夹藏的,你收好,其中关乎着宝藏的保密,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互不相识。”
  朱珏眼眶中酸酸的,终于开口,“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们逃不出去,所以才三更时出城?”
  郑钟扬下意识的垂眸不敢直视他,再大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消逝都会磨尽的,他也一样。
  “朱珏,我身处官场,见惯风云诡谲,已是浑身污浊深陷其中,对不起,不能陪你去江浙了。”
  朱珏终于站起来,手中抓着羊皮纸,似乎不想再同他说话,背影仓促的出了门,门外,朱珏终于忍不住,泪水翻涌而出,这种感觉,像极了泡在醋里的姜,闻见点味道就忍不住哭下泪。
  门内,郑钟扬低头看案卷,看着看着突然用力将攥着的毛笔倏然折断,手掌处一截的血痕,木茬扎入肉中,疼痛不知。
  外头不知何时又飘上了雪,雪花冰冰凉凉的扫进朱珏的脖颈,接触到一点的热就化成了水,湿了衣领。
  朱珏看不清路,但知道自己得赶紧回去,否则傅壬章一发疯指不定如何,支撑着跑着回去,颈间一层的汗,爬窗户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下腿,嘶了声跌下去,还好那个混账没回来,脱了袄子坐脚踏上,呼哧呼哧的没了力气,他本就久不活动,这会儿跑了这么远,早就脱力了,不想再动,委着上榻抱着硬枕头睡了。
  傅壬章大闹皇宫,被景历帝训斥到了半夜,四皇子同样陪着,不敢回府休息,直至甯元宫中的大太监祥生过来带了两句贵妃的话,景历帝才挥挥手,疲累的让他俩滚回去,临行前对着傅壬章道,“老九闭门思过一个月,谁也不准再求情。”
  傅壬章不屑的撇嘴,回头扫了一眼四皇子,自顾自的让人推着上马车。
  四皇子掌管御林军,抬头看着他走远的影子,眉目低垂,不大会儿,后面又出来一人,同样的四爪金龙的底子,腔润调平,“四哥今日受委屈了。”
  四皇子负手而站,神色傲慢,“哼,个没娘养的东西,看哪日端了他。”
  “谁人不知,九弟最是疯狂恣意的,父皇也最纵容,我等都得不来这福气。”
  四皇子往后退了一步也站在阴影里,“呵,可没个准,一旦那边倒了,他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只会虚张声势而已,走吧,陪四哥喝酒去。”
  “嗯,不醉不归。”
  等着人走远了,柱子后又出来一人,紫红色的太监服,不大会儿噔噔噔的跑内务府里禀报去了。
  傅壬章带着火气回府,直奔着正房里去,冰凉的指尖挑开他一侧的衣襟子,顺着温热的肌肤一路往下滑去,直至抓见个软绵绵的东西才住了手,捏着揉着,听身下的男人粗喘出声儿来…
  朱珏梦中燥热,感觉腰间有一只手一直抓着他,难受的很,一会儿梦见郑钟扬穿着官服对他不理不睬,一会儿又梦见傅壬章脱去了朱红色的衣裳从背后直入进去,疼的他一瑟缩,如条体寒的蛇一样,冰凉的舔遍他全身。
  傅壬章本是带着发泄的心,却不想身下男人竟迷迷糊糊的喊他的名字,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异常的耐听,低头吻向他干燥的唇缝,身下的动作放的缓慢又缱绻。
  夜半,傅壬章搂着人收拾妥当了才睡着,却是没多大一会儿,就感觉怀中的人越来越烫,暗骂一声坐起身来,扯着床头的铃铛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把脉后开了药,“小伯爷心思忧虑重,火上脾肺,开几副汤药喝吧。”
  傅壬章点头,挥手示意人出去备药,他转身搂过来人亲亲额头,嘟囔着,“别以为你病了,我就能放过你,朱珏。”
  晨起,今个儿飘雪,轻轻浅浅的只覆了一层的屋檐,天气暖和,没那么冷,但屋子里却点了好几个炭盆,又不开窗,朱珏是被热醒的,口渴的干涩的嗓子疼,费力的睁眼,挣扎着起身要去拿茶杯,里头剩余陈夜的茶沫子,看都没看就一饮而尽,冰凉下腹,才觉的舒坦,头昏脑涨的又躺下,不大会儿又睡了…
  傅壬章在屏风后洗漱呢,听见声音折回来,刚才喂药的时候没弄好,洒了他一身,换件衣裳,继续回来喂药,朱珏像是有主意,说什么也不张开嘴喝,气的傅壬章摔了两个碗,就这么着坚持了两日,还是一口药没喂进去。
  漆花的床头旁,男人阴森森的盯着床榻上的人,如同一条狼,血色蔓延,牙咬着,再次近前喂药。
  朱珏处在梦中回不过神,鬼神妖魔的一堆破烂东西缠着他,可算在第三天的时候清醒过来,只是皮相已经瘦脱了骨,眼窝青黑,肌肤泛着土黄的颜色,唯独睁开的眼睛带着清凉凉的味道,仍旧清澈无痕。
  傅壬章见他醒来,心底里高兴,伸手搂着人亲吻,“可算醒了,快喝药。”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灌了一嘴的药味儿,听身后的男人絮叨,“我不过就弄了你一次,结果就病成这样,至于火气这么大吗?”
  “至于。”
  丝毫没有犹豫,如破锣一样的嘶哑声。
  傅壬章低头咬他干涩的唇瓣一口,“你再说?”
  朱珏慢腾腾的推开他,扶着额头闭上眼,“至于,我是个人,不是个什么物什。”
  话说出口了,就越来越顺,也没发现傅壬章的脸色越来越沉。
  “不是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东西,我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独立的人,我有自己的事业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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