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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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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伯进来,先请罪,“对不住,爷,我看着您身上少了点儿。”
  嗯?过敏的地方,掀开寝衣看了看胳膊,确实没几个红点了,“柴伯给我换的寝衣?”
  柴伯一愣,摇摇头。
  记忆回笼,傅壬章那个混账来了,真是,拍了下额头,怎么就躲不开了呢,低头把自己身上看了个遍,完了,被那个男人看光光了,估计,哪处都被他摸了,或者,也亲过,那个男人最爱吃他的东西了,捏了捏眉心,把他的影子挥出去。
  “罢了,今日我得去当值了,准备马车吧。”
  柴伯担心啊,“爷,您正病着呢,再晚几天吧?”
  “不成,我本就是刚调过去,被同僚挂记可不好,多准备些礼品,我好送人。”
  柴伯叹口气,让长青端了早膳过来,又着急忙慌的熬了汤药让主子爷坐车里喝掉,朱珏换了身淡烟色的云纹官服,胸前补丁是两爪的翠鸟,试图伸手挠了挠后背,皱了下脸,抬步出门。
  夏日里的清晨,道路上没什么人,摊子大多都是卖馄饨的,马车的男子喝尽了汤药,捻起块福字糕吃了,思虑着大皇子这件事的后续。
  很快到达大理寺,初初进入觉得冷清,至了后堂,见着郑钟扬。
  郑钟扬仍旧是一身玄色的朝服,可能刚下朝,靠近了还能闻见他身上的堂香味儿,听见声音回头,见着是他,略微停顿了下,唇角抿的没有之前那般的直。
  “听说你病了?”
  听谁说的?
  但朱珏可不好这么问,“已然无事了,多谢郑大人关怀。”
  郑钟扬回身继续对着关公爷上香,三揖过后,回首示意他坐下。
  朱珏点头,趁机看他左脸上的疤痕,虽是贴近耳根不太雅观,却凭白添了些英武之气,郑钟扬属于那种威厉的人,睇个眼神就能让人如至冰窟,何况再加上这一道疤,更是显得阴森可怖。
  “瞧着害怕?”
  郑钟扬低头抿一口浓茶醒醒神,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没有,只是,看看恢复的怎么样…”
  这个上司,真是难缠啊。
  郑钟扬瞧他紧促的样子也不做声,继续饮茶,将近一杯了,才说,“昨日康妃晕倒在御书房前,御医诊断出已有一月身孕,圣上今朝责令大皇子返朝,以慰其心。”
  什么?朱珏倏然站起来,一双眸子瞪的溜圆,好不容易出的京城,怎可如此轻易就回来?
  “朝中多人求情,圣上又心软,大皇子返京是必然之事,朱珏,我们可能,要再次故弄玄虚了…”
  郑钟扬话里的深意他还没明白呢,那边衙役进来,说是,九千岁到了…
  傅壬章一夜没睡,天昏昏亮的时候微眯一会儿,惊醒过来惦记着给朱珏上药,站起来换了身玫红色的袍子,又坐回轮椅里,他挺喜欢坐着的,这双腿要不要的,也没甚个用处。
  让人推着进来,大理寺里凉风阵阵,远远的就瞧见站着的小红豆,穿着官服的他,跟荤本子里描绘的一般无二,卿卿公子美如玉,温文尔雅翩翩度,掀去白底露粉肉,亲密爱然自芬芳,恰恰的美人香入骨,酥了他心肝…
  朱珏还沉浸在大皇子回京的事件中,反而隔着不远处站着的郑钟扬看清了傅壬章的面色,心底里现出不悦,声音一如往常的冷凝,“千岁有何要事?”
  傅壬章抬头指指朱珏,喏了声,“寻他。”
  嗯?朱珏才回神,呆愣的模样惹的两个男人心生爱意。
  “小红豆,你病还没好,瞎折腾什么?”
  这话听来非常暧昧,在以往,郑钟扬是懒得计较,但如今情况,他却不能冷眼旁观,既然朱珏不喜欢傅壬章,那就是不喜欢。
  出声打断他,“大理寺乃是朝廷重地,望千岁能挑个别的地方谈情说爱,朱大人亦然。”
  意思是你们二人给个准信,到底是不是来秀恩爱的。
  朱珏瞪傅壬章一眼,回身冲着郑钟扬作揖,“郑大人明鉴则个,下官绝没有戏谑之心,这就送了千岁爷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你来干什么?
  傅壬章闲凉的答话:想看看你的奸夫是谁…


第49章 赐婚
  傅壬章坐着闲凉的看向二人,这个模样,昨夜小红豆说的该不是他,脸上还有疤痕,面相也刻薄,哪个瞎了眼的人能看得上这种,垂眸不语。
  大理寺的院中只有一颗老槐树,夏季刚成荫,朱珏推他出来,停个阴凉地,“千岁爷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别再烦我?”
  最后一句特别轻,已经无奈到了极致,昨夜里模模糊糊的能感觉到他的细心,但,他明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怎么还会选择继续跟他们纠缠…
  傅壬章对于任何一件事情的热度都持续不了几个月,唯独对他,从初冬到了夏至,如今也热情高涨。
  “很显然,不能。”
  傅壬章第一次认真,“朱珏,我想要你,控制不住的想要,撇开身份不提,我不强迫你,但你也别总撵我,行不行?”
  就着温和的风,他的话无比熨烫,却又扎了朱珏的心,黑色的眸子越来越深沉,带着无比悲凉的底色,缓缓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语气轻柔的,但傅壬章听在耳中却不是滋味,眼底划过一抹狠辣,再次抬头看向他,“我不急在一时,且慢慢看吧。”
  等着轮椅的人影没了,郑钟扬才从门槛处跨出来,薄唇抿直,远远的看着前方依旧站立着的单薄身影,手背负后交叠,思虑幽深。
  “这几日堆积了许多公务,朱大人若是为了感情伤怀,不如去奋笔疾书。”
  郑钟扬对他是一种特殊的感觉,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
  朱珏无知无觉的啊一声,回过神来才觉得尴尬无比,忙退后一步,问他,“大人说的是,下官这就去。”
  郑钟扬指了指后间的厢房,“那里面有人,你自去寻吧。”
  那厢傅壬章回府,召来总管问,“你说,怎么才能让小红豆爱上我?”
  总管大人一生历经风雨,但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小主子问完他就哽住,半天没动静,傅壬章拍了下扶手,吩咐道,“速去寻先生来,我就不信小红豆心硬如铁。”
  这头密谋,这头忙碌,朱珏顺着郑钟扬手指的方向进去,迎接过来的是位年轻的院士,细细的给他讲解了公务,又做了许多示范,如此这般,到了下值的时候。
  坐着马车回府,这一天疲累的很,倚着迎枕上喝汤药,听衙役讲说明日进宫的事宜。
  正值上巳节,景历帝为了向上苍祈福,御驾亲自去苗山请雨,于晚间设宴与众官员同庆。
  白日的祈雨朱珏没参加上,因着身上痒的慌,进去大理寺就被郑钟扬安排留守,其他所有官员都步行去苗山。
  空空旷旷的大理寺里连个花朵虫鸣都没有,头晌朱珏还板板整整的坐圈椅里查看昨日的邸报,下午就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的趴桌子上睡了会,直直腰出去晒太阳,快到傍晚了,才跑进来个衙役通知他进宫。
  欢庆的节日里,到处都泛着喜气,通红的灯笼高高挂着,上次的亭台周边已经安上围栏封锁,有侍卫保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入,今日宫妃也到下边,圣上旁边放着个位置,朱珏离的老远,虚虚的不敢再望。
  须臾,景历帝亲自推着傅壬章进殿,后侧跟着个珠环玉翠的绯衣女子,旁侧的太监垂头扶着她坐下,众人跪下叩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
  景历帝浑厚的一声,回身欲拉着贵妃,却见女子拂了下袖摆,径自把手伸向后侧随行的太监胳膊上,傅壬章当完全看不见,坐着扫视底下的群臣。
  “今日朕心甚悦,众卿不必拘束,好生的乐上一乐,来,歌舞响起来。”
  为下首的康妃容光焕发,主动站起来旖旎着依偎过去,“圣上英明神武,我朝才如此兴旺,敬您一杯酒,愿江山永固,岁岁年年瑞兴隆旺。”
  景历帝眼角瞥着贵妃,边搂着美人饮一杯酒。
  钟静韫仍是原先的表情,冷若冰霜的如同冬日里的寒江,后侧的褐紫色的太监弯腰上前,跪她一侧,静静斟酒。
  “圣上,老四今年也不小了,不若趁着今日喜庆,您给赐个亲事?”
  几个儿子都被他召回京城,老四算的上老实,就是易冲动,景历帝松开她腰间的手,问,“爱妃说说,相中谁家了的?”
  康妃抬手,示意四皇子上前,“老四是个愚笨的,还得圣上指点呢。”
  一众官员都在下边听着,后头小席上的贵女更是心头砰砰乱跳,朱珏呷了一口茶,静静等着。
  “你外家没几个适龄的,杨老丞相家的嫡女何在,出来朕瞧瞧?”
  杨老丞相领着小女出来跪下,康妃心头满意,冲着四皇子点点头。
  “模样俊俏,娴熟良徳,老四,你看着如何?”
  四皇子身材魁梧,面相英俊,叩首后,答应道,“儿臣但凭父皇做主。”
  景历帝仰头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来人,拟旨杨丞相府的嫡女册为四皇子妃,望你俩结一段良缘。”
  康妃满意了,又抬头看了眼后头的几个皇子,举着酒杯又说,“圣上今个儿真高兴,老六他娘走的早,我想着,他年纪也到了…”
  朱珏听见六字,突然抬头,视线扫了一圈后面,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估计,现在她还没回京城。
  六皇子傅辰郜心底里打了个突,视线不敢往朱珏的方向去,脑中百转千回的想着该如何拒绝,果然,景历帝像是想起了他的娘亲,突然冲着他开口,“老六是个命苦的,确实到的年纪,嗯…”
  沉吟的时候,傅辰郜突然站起来跪下,额头点地说起,“父皇,儿臣刚入户部,庶务冗杂繁多,暂时不想考虑儿女情长。”
  如此一句,他知道自己必定得罪康妃和四皇子,但是,他,还不想娶妻。
  康妃果然脸色极为难看,晒笑了声,打趣道,“呵,圣上,这老六还没开窍呢,先赐下几个教习宫女吧,您瞧着如何?”
  景历帝一时间也确实没有人选,点点头,又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眼角扫着贵妃神色,霎时想起来自己的宝贝幺子,扭头问傅壬章,“章儿想要个什么样的妻子?父皇提前给你相看。”
  傅壬章懒懒的靠着轮椅,颇为没兴致,昨夜先生教了他许多,追求人是个很费力气和脑子的事,虽说他喜爱朱珏,可只限于床上,只要他听话,顺着自己,怎么都行的,但要他放下架子去求他,那就很难,这个空档,听见景历帝的话,随口说,“不,我喜欢朱珏,别人都不要。”
  什么?
  众官哗然,元王的意思是,他爱好男风?
  景历帝没料到他如此说,紧接着又问,“朕知道章儿的脾性,玩闹只是一阵,等着年纪到了,还是要娶妻生子…”
  皇帝的话没说完,傅壬章就打断他,眉目间尽是决绝,“不,父皇说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我只想要朱珏这一个男人。”
  景历帝震惊还没过去,旁侧的钟贵妃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手指着底下,“朱珏是谁,站出来给本宫瞧瞧?”
  歌舞早就停了,一群官员惶惶的坐着,没人敢动,也无人敢发声,上首的傅辰郜隐下恨意,焦急的抬头看向朱珏的方向。
  杨镇今日并不在列,他去后殿拟四皇子赐婚的圣旨去,而挨着不远处的郑钟扬,只撇了下唇角,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走到殿中央。
  “臣豫恩伯朱珏叩见圣上。”
  豫恩伯?
  钟静韫突然往前一步,隐藏在后面的太监暗了个神色,听前方的影子放松后讽刺的笑了笑,“呵,豫恩伯的儿子,起来,我看看你。”
  朱珏闻声抬头,在昏沉的天气里,他的面容依旧美好白皙,颜色比过了一众的女眷,英气薄发,尤其那一双眸子,犹如天空星子,乍然闪亮。
  “果然有迷惑人的资本,来啊,赏金镶玉四件套,另邻国进贡陶瓷兵马刀剑一套。”
  后头的太监应喏,钟静韫坐回位置上。
  朱珏没甚个表情,低头谢恩。
  景历帝沉下脸,康妃见状起身离开一丈远。
  “章儿胡闹,难不成你也跟着胡闹?”
  这话指责的是贵妃,但朱珏还是跪下,头点地。
  钟静韫莫名的笑起来,小声的靠近他魅惑着说,“怎呢,你被戳中心事了,我连他儿子都喜欢,不行?”
  景历帝攥拳,绷直着后背不知道思虑什么,突然伸出手去想搂钟静韫,却被美人躲了去,正襟危坐着咳嗽一声,“咳咳,豫恩伯退下吧。”
  虽然前边剑拔弩张的,但歌舞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一众官员还是很快就忘记这段插曲,只私底下,对元王更加避之不及。
  朱珏回去座位,总感觉有人在用一种极其赤。裸的眼神扫视他全身,难堪至极。
  抬头向远处望,正巧撞上了仍在打量他的四皇子,四皇子面相肖母,自然的武将气息,如今被圣上安排掌管御林军,手中权利巨大。
  四皇子冲着他挑衅般的抬了下下巴,回头吩咐随行的小厮什么,须臾,那小厮从后厢端出来一个茶壶,四皇子伸手接过来,几步跨到傅壬章面前,“老九,听说你双腿残废,当兄长的也不曾过府去看望你,今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当做赔罪。”
  男子武将气息自带的憨厚,傅壬章没说话,却是收起了拄着下巴的手,欲从一旁拿起来茶杯,说来巧合,恰好后头的宫女上开胃点心,四皇子一个没站住,被她拌着将一整壶热茶水就倒翻在了傅壬章的左腿膝盖处,从杯子盖中洒处的水还冒着热乎气,傅壬章后侧伺候的太监惊呼出声,上首的几人才看过来。
  “章儿怎么了?”
  被几个人挡着,景历帝没了看见,索性开口问道。
  四皇子懊恼的一脚将那个奴婢踹下端地面上,回身跟景历帝解释,“儿臣打翻了茶水,并无大碍。”
  傅壬章仍旧坐的安稳,只眼底的黑潭变得越来越浑浊,越来越汹涌的预兆。
  康妃赶紧站起来笑骂他,“你个老四,整天毛手毛脚的,还不快向你弟弟道个歉意。”
  四皇子顺坡下驴,后退作揖,“九弟饶兄长这一回,下次必定小心。”
  景历帝喜欢看一众皇子都和气的假象,笑哈哈的解围,“没多大的事,来吧,歌舞继续。”
  四皇子侧眼看傅壬章的面色,呵,真瘸了?他才不信呢。
  朱珏在侧面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头涌出来一股强烈的酸涩感,替傅壬章,也替自己,掐了下自己手心,没再继续看那个男人。
  而傅壬章第一个抬头看向的是,景历帝旁边的钟贵妃,钟静韫不知怎么,全程没有注意他,反而有些心不在焉的瞄着后头紫褐色衣袍的太监,终于趁着个空隙出去,路经树林后的假山时,钟静韫停下步子,回头对着身后唯一的太监颐气指使道,“祥生,去抬轿辇来。”
  一直隐藏埋头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耳垂上白色珍珠,摇摇晃晃的,真是漂亮,听见她说话,又把视线移到面孔上,女子的面容在昏暗中尤为白皙,皮肤吹弹可破,内里更是紧致无疑,穿着太监服的男人心知肚明。
  “娘娘刚才和圣上说的话,再与奴才重复一遍?”
  尾音的这两个字,里头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两人身处黑暗,连呼吸都无比的清晰可闻。
  钟静韫喘息停了一瞬,鞋尖冲着他的方向走近一步,冷静自持道,“为何要与你个无根的奴才多说?”
  男人哼笑一声,听在女人耳朵里无比的性感沙哑,倏然抓起她顶到树干上,紫褐色的袖摆下露出来一双修长的手,掐着她腰将整个身体压下,靠近她耳边慢悠悠咬文嚼字的说,“你会和我说很多的…”
  不一会儿,树叶沙沙间歇的传出来女子混合着男人粗。喘的暧昧水泽声。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我有点心疼你。
  傅壬章摸摸他的头:你特别像一颗蛋,明明想呆在蛋壳里好好的保护自己,然而,我一敲你,你就冒出来头与我说话,你知道吗,这样我会更加放不开你的…


第50章 告辞
  宴会结束,宫门大开,朱珏坐在漆黑的马车里摇摇晃晃,脑子里飞速运转,康妃,四皇子,似乎有什么东西逐渐成型,只待最后一击。
  柴伯一直等着他回来,熬好的汤药小口抿着,边听老管家说旁府的事。
  “那九千岁确实可怜了些,刚才钟奶娘匆忙跑过来,说是左腿和膝盖上全是烫伤,连自家的哥哥都不相信他,真是,世态炎凉。”
  朱珏垂了垂眼皮,想起来宴席间的傅壬章,那种隐藏很深的期待与亲人和谐友善的眼神,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他知道。
  “柴伯不是并不看好他?”
  之前还万般嫌弃,怎么如今变换了方向?
  “之前他总是强迫爷,老奴自然不喜,但这就几回见着,似乎克己复礼,还算君子。”
  哦?狗都改不了吃屎,他能吗?朝宴的时候又是谁大言不惭的,朱珏很讨厌傅壬章,就在当下。
  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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