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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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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跪着,去。”
  指着殿外,厉声嘶吼。
  宫中伺候的老人都知道钟贵妃脾性不好,但没想过,竟然对自己的独子也这样,一侧的婢女显然惊讶,忙劝阻,“娘娘,外头正下着雪呢。”
  上首的女子捂着胸脯仍旧气的不行,呵斥道,“下雪怎么了,就是下刀子他也得给我出去跪着。”
  越想越恼怒,几步追出去,钟贵妃为这个冥顽不灵的玩意儿简直气炸了肺子,恨的牙根直痒痒,斥责道,“你个混账,竟然还喜好上男风,什么不好你沾染什么,从小你就偷奸耍滑,学问不好,骑射也不行,什么什么都比不上人家,几个皇子都能随着太傅好好学,偏的你每次都出幺蛾子,这次更甚,竟然让太傅教授你木匠活儿,我真是,真是恨不得从来就没生过你,丢人现眼的东西…”
  这面训着,那头皇帝的仪仗过来,景历帝瞧见心尖尖上的女子竟然没披外套就在殿门口吹冷风,忙脱下自己的给佳人围上,急忙揽着进殿,“哎呦喂,朕的乖乖喂,快进去,快进去,冻病了朕该心疼死喽。”
  “福财,赶紧关门,别让朕的贵妃吹着冷风。”
  福财是景历帝的贴身大太监,甩了下拂尘,躬身问,“陛下,九皇子还在外头跪着呢…”
  随着关门,帝王的最后一点声音穿透出来,“他?先跪着吧,省的进来惹朕的宝贝儿生气…”
  傅壬章嗤笑一声,眉眼低垂,脊背不见半分的弯曲,他刚才进殿的时候脱的大氅,这么直愣愣的出来只穿着个薄衫,殿外风雪夹杂着扑到他身上,反而不觉的冷,因为,这点冰雪远远不及心里头的凉。
  将近一个时辰,景历帝出来,亲自搀扶着傅壬章起来,语气颇为疲累,“你啊你,没事儿非惹你母妃生气,连带着朕也得被撵出来,回养心殿。”
  福财手里托着大氅垫脚给傅壬章披上,又跪下给他把裤腿上的雪擦干净,才让随后的小太监抬着轿辇过来。
  养心殿里,景历帝坐龙纹镶夜明珠的牙榻上闭目养神,傅壬章换了身菊香色的棉袍出来,喊声,“父皇。”
  景历帝倏然睁眼,慈爱的朝着他挥手,“嗯,章儿,来,挨着朕坐。”
  傅壬章依言过去,忍着膝盖处针扎的疼,坐下。
  “章儿,这众多皇子中,朕最为宠爱你,太傅的事,朕也随你,既然不想学就罢了,但,好男风的事,你玩玩即可,待日后,父皇定为你择一家温娴良德的女子为妻,嗯?”
  傅壬章懒得跟他打太极,挥了下袍子,起身告辞,“不劳父皇费心,我便就这样了,午膳将至,美人还在府中等着,儿臣告退。”
  景历帝看着人影逐渐消失,眯了眯眼睛,跟福财念叨,“你说,章儿是不是对朕有意见?走的时候看着不太高兴,朕可什么都依着他了…”
  “九皇子还小呢,没成年。”
  景历帝拍了矮桌,“屁,过完年就十六了,还不懂事?都知道搞男人了…”
  余下的话没尽,福财也没法子接,索性退后几步吩咐人备膳,再回来的时候,景历帝还在纠结,“福财,你知道朕为什么唯独对老九好吗?”
  他也没想让人猜,自顾自的回答,“那是因为,他娘不疼,爹再不爱,多可悲啊,朕可心软,做不得坏人,罢了,明天下道旨意,让章儿心里头暖和暖和…”
  老太监弯着腰,茶褐色的眼珠子转啊转,叹口气,皇家啊,皇家,薄情又寡义。
  作者有话要说:朱珏:说你薄情寡义呢。
  傅壬章咽下一口热汤:别怕,我对任何人都会寡义,唯独对你,不会薄情。


第19章 男风
  傅壬章回府并没有再去找朱珏,反而让人把那些木匠师傅都清了出去,两间木匠房也拿木板封上,梁总管不敢上前,撺掇让钟奶娘过去,过了许久,钟奶娘才从厨房里出来,身后丫鬟端着个瓷碗跟着,进了屋里,一眼就看见小主子正坐在脚踏上倚着床尾解九连环呢。
  钟奶娘蹲不太下,直接一屁股坐他前边,示意丫鬟把托盘放下,掀开盖子,里头热腾腾的澄黄色的鲜虾鸡蛋羹,嫩嫩滑滑的微微晃动着,“殿下,奶娘我亲手做的,香的很,快尝尝?”
  傅壬章专注的眼神不错的盯着手里的玉环,手指灵活且快速分解开来,明明平日里非常擅长的东西,偏的这时就一个都解不开,内心里越来越烦躁,眼底的深色也越来越暗,像极了永远没有光亮的夜晚般。
  钟奶娘心头发酸,定是又遭娘娘训斥了,安静的陪着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催促。
  时光一点点的溜走,外头的雪渐渐停了,小厮们扫雪的声音传进来,傅壬章骤然间感觉心脏紧缩着的疼,抬头问她,“奶娘,我很笨,是不是?”
  “不,殿下很聪明,那年你才三岁,娘给我寄过一回信,还让你帮着读来着?”
  小小的连个桌子腿高都没有的孩子,竟然能认识那么多的字,流利非常给她从头念到尾,有些文绉绉的话语,也说的头头是道。
  被夸奖了的傅壬章点点头,终于有了释然的笑意,“是啊,我只是不爱学,并不是脑子不好使。”
  傅壬章蓦然想起小时候,他个头最小,几位哥哥都已经有了皇子风范,偏偏他另类,爬树掏鸟窝蛋,走路非得往园子两旁的路牙子上走,有个奇怪的光影子都能玩个把时辰,所以常常在上课的时候迟到,太傅不说他,只是不会特别的照顾他小,还是按照正常的课业讲,他越听越不明白,所以对读书做学问这件事,了无生趣,导致后来,他一听见太傅这两个字就头疼,讲的东西也似天书一般晦涩难懂,自然没有更多的兴致把精力投入进去。
  这般想着,又说,“呵,管什么别人,我自己每日舒舒坦坦的就成,奶娘,我躺会儿,你出去吧。”
  “殿下多少吃点东西再睡吧…”
  傅壬章摇摇头,高大的身体蜷缩着躺好,钟奶娘心里头堵的慌,也劝不动,干涩的答应一声,怀抱着满腔的怒气命人抬她进宫去。
  很快傍晚,床上的男人眉目紧皱,似陷在梦境中无法逃脱,一片金色的宫殿中,小小的孩子正跪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的破烂,露出来血赤糊拉的肉,血迹顺着裤腿子一直流到地砖上,傅壬章想靠近的好好看看他,可是,那个孩子从来没有抬起过头,前面站着的女子似乎见到鲜红色的血迹就越来越癫狂,金色的裙摆晃来晃去,手中的短鞭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她的声音一贯的难听尖锐,“呵,真能忍,我让你不哭,我让你爬树,我让你打人,你个混账,成天惹祸,还嘴硬不承认,还学会撒谎了,管不了你了是吧,我让你不承认…”
  傅壬章伸出来空虚的手拉住那女子,他没有撒谎,是五皇兄先骂他的,五皇兄他说,钟贵妃是个妖精变的,专门用阴气勾引壮年的男人,他气不过,才回手打他。但是,回殿中,母妃你都不问是为何,就直接定了我的罪,我是打了,那又如何,他若再说,我还是会打…
  满腔的愤怒压抑着,小小的孩子说不出来,长大了的自己也说不出来,他已经,不擅长和别人诉说自己的内心了。
  第二天一早,傅壬章就病了,高热发烧,连眼睛都睁不开,膝盖处还肿胀的厉害,又红又痒,原先的老御医外出游历去了,新来的几位御医看了许久,才慎而又慎的下了一副方子,让人去抓,钟奶娘放心不下,亲自跟着去,途径朱珏那,见里头混乱的围成一团,听仔细了,又看了看前面站成排的大理寺侍卫,转身回去禀报傅壬章。
  “殿下?殿下?”
  傅壬章烧的糊涂,抹了把脑门坐起来,嗯一声。
  “喝药了,大口喝光,别剩下。”
  男子只穿着个单薄的睡衣,前襟敞着,露出来结实健美的胸膛,喉结滚动着,一口饮尽,微苦的药味使他瞬间清醒了些,眼皮沉重的抬着看向奶娘,“都谁来问过?”
  钟奶娘眼珠子咕噜转一圈,自然的轻声答,“圣上,娘娘,和大皇子遣人来问过,豫恩伯那儿…”
  傅壬章问完就后悔了,何需问呢,他母妃从来没有主动关心他的时候,是个骨子里都不会认输的人。
  听到后来,豫恩伯?
  “他怎么了?”
  傅壬章半拄着胳膊,连说出口话都带着热乎气,眯眼听奶娘说。
  “豫恩伯摊了官司,一早起来,他那大门外头的横梁上吊死个书生,许多人都围在门口猜疑,才刚我见大理寺卿都亲自来了,领着许多衙役,莫不是,要抓了他去?”
  在本宫的地盘,想抓走人,天方夜谭一般,即便小红豆不听话,可谁让人家自带体香,又脾性麻辣,让他欲罢不能呢?
  抽嗒下鼻子,起身让奶娘服侍着穿衣,“就披件大氅就行,不必穿那么多,我热的慌。”
  钟奶娘还是怕他着凉,里头搭了件紧身的长衫,外头罩了大衣,出门让人抬着轿辇过去,路面清理的干净,摇摇晃晃的不大会儿就到了,钟奶娘比较胖,走在最前头,呵口凉气,随着人群散开,看清殿中的情形。
  朱珏坐上首,两手拢在袖中,肤色皙白,犹如外头未化的冰雪,模样镇定自若,眉目间不见丝毫的慌张。
  另一侧坐着的是个,照她家乡的话讲,就是个刻薄相,眼单且细长,眼尾高高翘起,那唇薄的形状像把刀,身形高挑却瘦的皮包骨般,皮相上的骨头都凸出来,他们二人听见九皇子到来,纷纷起身,过来拜见。
  奶娘先让人合上殿门,小厮把炉子点上,周围暖和起来,才扶着傅壬章出来,朱珏一眼就看出来下来的男人不对劲,微抬头细看,脸颊上有点红,眸子倒还是黑黝黝的,估计,发烧了…
  “起吧。”
  傅壬章毫不客气的坐刚才朱珏坐的圈椅里,还带着点馨香的味道,问道,“寺卿来是所为何事?”
  郑钟扬在心底的叹一口气,看样子,九皇子这是非管不可了。
  “本官前来查问豫恩伯一些问题,并无要事。”
  朱珏眼神不变,仍旧站在不远处,微垂头做聆听状。
  傅壬章特意看了一眼朱珏,想从他眼里得到点求助的信息,结果这人愣是块木头,一动不动,他只能看见额头间的那颗红痣,以及墨色的美人尖。
  “那你就问,本宫做旁听。”
  郑钟扬按照程序办事,示意主簿,两人坐下,问朱珏,“小伯爷,前日姜樊才去大理寺告过状,不过几日就吊死在你府外的大门前,你作何解释?”
  姜樊?傅壬章木然的想了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姜樊不是让他抓起来了吗?怎么吊死了呢?
  朱珏直视着郑钟扬的眼睛,一片澄清的回答,“我对此事,并不知晓,寺卿恐怕要另外询问他人了。”
  一番话答的密不透风,郑钟扬示意证人过来,“此人是街上夜半打更的老人,他亲眼看见姜樊到达你府邸门口时的时候还活着,并且,很快就有人开门将他请了进去,你来说说,具体如何?”
  证人跪下,磕磕巴巴的开始陈述,“老,老夫不敢妄言,句句,句句属实,昨夜三更时,的确有个小伙子进了这个府邸。”
  朱珏拧眉,低头继续详细的问,“老人家,你再仔细想想,确定是外面那个人吗,也有可能是本府的小厮出入。”
  老人听见声音抬头,乍然间感觉眼前的人像是观音大士座下的金童,心生敬畏,仔细回想,“呃,夜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风还不大,老夫借着灯笼还特意的看了看那人,确实是艾青色的袍子,至于面孔就看不得了,呃,好像,对了,他手里拿着个东西,用棉布包裹的,很宝贝的模样…”
  棉布包裹的东西?朱珏心底一惊,莫不是,铁卷?
  压住心慌,这事只能私底下办,不能闹到外边去,抬头看向傅壬章,没说话。
  傅壬章也似累了,揉揉眉心,问郑钟扬,“寺卿只说结果,不必跟我说这些没头没影子的废话。”
  郑钟扬深鞠一躬,“殿下,此事事关人命,本官欲带豫恩伯爷回大理寺详细调查,若您担心,本官可与刑部并查。”
  傅壬章感觉浑身都热,脑子却很清醒,当他真傻啊,一进大理寺,那些刑具挨个用一遍,多大的罪都得认下去,他的小红豆自己都不舍的动一下,还能让别人糟蹋。
  “呵,你说的可不算,这事你就直接结案吧,人是我傅壬章亲自吊死的。”
  几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朱珏最为惊讶,傅壬章显然发烧的越来越厉害了,连颈部都通红一片。
  钟奶娘沏的温茶,傅壬章灌了一盏,哑着语调问他,“怎么?还有问题?”
  郑钟扬蹙眉追问,“即是殿下所为,为何要吊死在豫恩伯的府邸外?”
  是啊,一听就是个托词,可他还是得问,毕竟,是真的要按这么结的啊。
  “因为啊,他昨日拒绝了我,我想吓唬吓唬他,男子间的小情趣,你可能不懂。”
  郑钟扬一哽,对于这种一言不合就在大门口吊死个人的情趣,恕他确实不懂。
  前一刻还心存感动,后一刻就想直接掐死他,朱珏前后矛盾的时候,郑钟扬点点头,以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向他提出告辞。
  那种神情,就是,你,豫恩伯,竟然真的委身于九皇子,行那男风之事,做那龙阳之好。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美人,救你一命,是不是应当以身相许?
  朱珏: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个美男子,不想做个满嘴脏话的泼夫。


第20章 封王
  事已定论,郑钟扬领着人扬长而去,殿中只剩下他们俩,朱珏心里惦记着姜樊手里的那个包裹,所以上前几步准备跟傅壬章合计合计,到底怎么调查比较好,可谁知道,傅壬章竟然直接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当没看见他这个人般直接越过去要走。
  “殿下?”
  傅壬章离着好远,才回头,低哑的嗯一声。
  朱珏身子半转,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身处的距离,这么远说话,是避他如蛇蝎一般吗?不会真认为是他把人吊死在大门外的吧?
  朱珏走近一步,诶,傅壬章就跟着退后一步,眼眸黑黝黝的盯着他脚下,朱珏不信邪,又近一步,傅壬章下意识的又退后一步,来来回回的,钟奶娘都不知道他俩玩的是个什么游戏?
  朱珏拍了下额头,解释道,“姜樊不是我杀的。”
  那头又是一声嗯。
  “那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朱珏瞪大眼问他,平日里想撵你的时候非得像个蝴蝶似得扑到他身边转悠,这回能用到你了,你又躲上了,能不能为人处世正常点儿?
  傅壬章感觉五脏六腑里都像灌进去了热水,连喘气都冒着热气,难得头脑清楚,脱口而出,“我怕把病气过给了你,你身子太娇弱。”
  倏然间,朱珏感觉像吞下了一块苦胆,顺着口腔一直苦涩到了密不透风的心脏里,眼睛酸涩的眨了眨,拢袖的手松开。
  傅壬章认为自己做的非常对,索性也不耽搁,说罢,就要开门。
  手刚触到门栓,后头突然奔过来个人,一把抓住他垂下的另一只手,他的体温冰凉,正好映衬出他的热。
  朱珏握住他手,才发现人已经烫的不成样子了,拉住他转身面对着自己,手背伸过去抵在男人额头上,温度高的像块烙铁,“你都烧成这样了,还出来瞎折腾什么?”
  傅壬章只觉得眼前的人儿真好看,好看到,他想吃掉他,扒光衣裳从里吃到外,再从外吃到里,内心泛着丝丝涟漪呢,没注意,就被人带着坐到床榻上,朱珏看他一脸懵愣的样子,不知道从哪儿拱出来的一股火,冲着他就是一顿的骂,“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好好注意,等着老了以后有你受的,大冬天的里头就穿这么点儿,怎么的,展示你肌肉发达,四肢健硕啊,真是的,我都不愿意说你…”
  朱珏一想就气的肺子肝都疼,回头问奶娘,“他喝药了吗?怎么发烧成这样还让他出来?”
  钟奶娘真是见了鬼般,这,这豫恩伯,是怎么回事?
  遮下情绪,垂头答,“殿下一听您出事了,紧忙赶过来。至于药,已经喝过了,御医开的方子。”
  朱珏问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都怪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心软,叹口气,让她把方子拿过来,展开一瞧,果然,特别温和的药,御医都怕担个责任,不敢下重药,怕惹出来个万一,这般高烧若是不退,恐怕得烧成了傻子,低头看着床上坐着的男人,“你难受吗?”
  这态度,绝了,钟奶娘莫名的觉得,这个小伯爷能管的住自家主子,这般一想,若真是这样,多好,听闻小伯爷学识渊博,给他家主子也带着多读读书,别这么蠢笨的,若是她早早死了,心里头也能安心不是。
  傅壬章眯着眼,有些困意,硬坚持着想看美人发火,听见他问,半天才回话,“嗯,难受。”
  朱珏心里暗骂,怎么不难受死你,但还是给他擦了把脑门,把薄衫脱去,让人躺下,“先别睡,等着我。”
  回头让柴伯去请药堂里的大夫过来,一边浸湿条布巾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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