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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深陷修罗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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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原名《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豫恩小伯爷重生了,他上辈子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认为九皇子是一生的良配,直至那货兵败后把他迷晕送人。重生一次,他势必要亲手了结他,但是,这些扑上来的货又是什么?
某世子:你的味道怎么这么香?
某皇子:跟我一起去江南吧,你看那春暖花开,我看你。
某寺卿:伯爷弄丢了我的东西,就以身抵债吧。
某政敌:今日早朝你我尚未分出胜负,不如与我深夜一叙?
九皇子:都他妈的滚,老子才是主角。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天作之合 重生 小门小户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珏、傅壬章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重生
“此子身娇体软,体内紧致绞物,动情时馥郁芳香,是为床帷极品,望您收下后,能放了我家主子出城,以后,定不会再踏入京城半步。”
遍体生寒的朱珏摇头,挣扎着否认,不会,不会,前几日他们还温柔缱绻,互诉真情,这是骗人的…
“朱珏,傅壬章已经出城了,他亲自派人把你迷晕了送来,他不要你了,他已经玩够了你,可我,你抬头看看我,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不要,不要,手脚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别,别扔下我…
他眼前的雾气渐渐消散,浮现出一个女人的模样,她头顶凤冠,身披金缕衣,手指纤细的指着他,“你就是,豫恩伯朱珏,还真是一副勾人的好样貌,虽是男儿身,但你看看这双眼,湿漉漉的像极了水里的珍珠,还有这个,额间的红痣,听闻傅壬章和傅辰郜两兄弟最爱你这处,今日,我就剜了它,看看,你还能迷的了谁?”
疼痛顺着额头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眼睛睁不开,血茫茫的张开嘴舔一口,腥辣的味道太揪心,心脏缩紧着喊不出声,听她仍继续说着,“哼,喂了毒酒,尸体就卷卷扔乱坟岗里,别让人瞧见,速度快些…”
不,不,不要,疼痛使得他弯腰抵着,如刀刃在胸腹内胡乱的翻搅,剧烈的一声长吼,他彻底睁开眼睛。
头顶汗津津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瞪着头顶无比熟悉的团花,朱珏震惊的合不上嘴,半抬上身看自己的手脚,四肢被一条暗红色的丝带系在床围栏的四个角上,他挣了一下,没挣开,脱力般的仰倒,听嘎吱一声,进来一人。
傅壬章身着玫紫色常服,离他几步远负手而立,一眼就定在男子额间的鲜红无比的痣上。
他偏爱朱红色,越是红的似血,越是喜爱尤甚,这时候难得的没动用刑罚,就因为,这张小脸上有这么颗漂亮的红痣。
“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朱珏看着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从这人将他送人以来,他每时每日都在想,会不会是他有难言之隐,但后来,无尽的空洞的时光里,他才相信了,他真的,不要他了,那么,如今,又是为什么?
“你,还有脸,来见我?”
出口的声音沙哑涩然,听在傅壬章耳里丝毫不悦耳,敛了神色,狭长的眸子半眯着,颇为不悦。
后面跟着的小太监一见,甩着拂尘大声训斥他,“大胆,你是怎么跟九皇子回话的?”
九皇子?朱珏一怔,傅壬章早在多年前就被封了元王,怎么还是九…
错愕的神情逃不过男子的眼睛,傅壬章颇为奇异的看他一眼,张口问道,“早朝去告御状的不是你?豫恩小伯爷。”
告御状?朱珏头痛欲裂,赤红着瞳孔盯着傅壬章的脸,恨不能把许多事情都问个清楚,你为什么把我送人,难道,我是件物品吗?你个负心郎…
满腔的愤恨积满压的他浑身颤抖,额间的痣也越来越鲜红,如同一滴血,悬在他黑黝黝的双眸之上。
傅壬章本想他应该是受人指使,才如此行事,现今这种态度,怎么更像是他自己的主意?
这件事情说来很没所谓的,挥手示意仆人下去,他想研究研究那颗血痣,拇指和食指间下意识的摩挲,那处,真的特别招人喜爱。
走近他,一股凛冽的梅香扑面而来,清淡的那种香,特别的舒服,也特别诱人。
朱珏盯着他逐渐放大的脸庞,听他轻松的讲,“刚看了个话本子,讲的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本宫确实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瞬间所有的记忆回笼,男子的食指已经点在朱珏的额间,轻轻的冰凉的触感侵袭着他全身,这句话,是傅壬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说过的,在往后的数次甜蜜中,他都会拎着话本子让他边念边哭。
傅壬章的手指逐渐往下,扯了他一角衣襟蒙住身下人通红的眼,拨散了繁纹的衣领,露出来半截奶白色的里衣,只锁骨露出来,在殿中的明火中,泛着极致的白,站立的男人伫立许久,盯着那一处白皙的肌肤,眸底渐渐染上了欲色。
从成年出宫自立门户后,圣上曾多次派了教习房事的女官来,只不过,他看着都庸俗的很,索性勒令父皇不再派遣,随后几年间倒也从不曾有过性起的时候,这几日闲来无聊,底下供上来些荤俗的话本,他看着有意思,来来回回的,也就明白了大半,这会儿难得的,对着这么个男子,抬起了头。
傅壬章最爱用手指轻抚着他,搔弄着他,令他奇痒难耐后,哀求他才会给个痛快,这会儿记忆中的感觉又翻涌出来,朱珏挺了挺腰,唇边低喘出一声糜音,等反应过来,脸色涨红的想把自己舌头咬下去,朱珏,你怎么就那么贱,如今的情形,是你心神荡漾的时候吗?
狠心咬了下舌尖,痛感传到大脑里,冷静判断现在的情况,他终于意识到,他好像,重回到了最初见到傅壬章的时候,那么,重生一次,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上辈子的这时候,他半夜被九皇子给抓来,睡意惺忪的模样恰好就入了这个色。欲熏心的贼人眼中,同样绑着他双手双腿,玩弄了整整一个晚上,自此,他就沦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豢养玩物。
傅壬章对于手下的滑腻的肌肤触觉倍感舒适,薄唇微挑着,桃花形的眼尾高高扬起,近身伺候的仆人若是见到主子这个表情,就会知道,这是九皇子最顺舒愉悦的模样。
朱珏忍着浑身如同蚂蚁噬咬般的痒意,开口说道,“殿下,请容臣说一句话,就,一句。”
傅壬章抬了眸,瞥他一眼半遮不遮的领口,手指继续下滑,嘴里倒是答应,“嗯,你说。”
朱珏挣了下被绑住的双手,攥成拳头说,“白日臣出宫时,正巧听闻大皇子从西域带回了一种治疗疟疾的药材,圣上大悦,欲赏赐给成妃娘娘…”
傅壬章听清“治疗疟疾”这几个字时手指一顿,待他说完,手指已经彻底离开,径自从一侧拿了条帕子擦手,寂静无比的空气里,仰躺着的朱珏有些紧张,他不确定,傅壬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暂时放过他。
“呵,你倒是有点小机灵。”
说罢,一连串的脚步声远去,朱珏感觉身旁没了人,顿时泄下一口气,睁开眼睛仍旧一片漆黑,不行,他得自救。
外头的小太监得了吩咐,务必看住里头的人,半夜里困顿的不行,突然听见里头哀嚎一声,吓的他一激灵,开门进去查看。
朱珏痛苦的呻。吟出声,用耳朵听他的方向,哀求道,“小公公,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我想出恭,憋了许多时候了。”
小太监挠挠头,他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见着他这般确实难受,心存不忍,几步过去解了来,朱珏可算恢复自由,捏了捏手腕处的淤青,放下袖摆,他是被掳来的,身上自然没有打赏的荷包,索性扯了腰间的玉佩递过去,“劳烦小公公,您领我去吧。”
朱珏的样貌本身就俊美绝伦,这番软甜的笑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是动人心魄,小太监被迷的差点撞上了一侧的屏风,叠声回答,“是是是,您,您随奴才来。”
踩着绒绒的毯子,朱珏抬头扫看了眼四周,是了,第一次被傅壬章抓来,就是这个屋子,后来就彻底改成了囚禁他的宫殿,他在这儿呆了五年之久,自然对于地形清楚了然,他能逃出去,但是傅壬章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当年,到底为了件什么事情而掳了他来?他有点记不太清了,蜷了蜷指尖,随着过去恭房。
再次回来的时候,傅壬章显然进宫还没回府,朱珏自认为有时间能改变前世的一切,坐床头看那栏杆上的系着的暗红色丝带,他记得,傅壬章有个奶娘,这会儿正染疟疾,已是命在旦夕,没过几日就故去了,当夜傅壬章就像个凶狠的狼一样,把他抱在窗棂子上狠狠地占据掠夺,时至今日,他只记得他所有的坏处,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朱珏终于意识到,傅壬章只是拿他当个泄火的性娈而已。
不,他不想,闭了闭眼,平复掉身体里所有的恨意,他堂堂一个豫恩伯,自问从小读书刻苦,知识显贵,同一众世家子弟同样的造化,哪成想,他脑子里钻满了男人,人家为国为民谋取福祉的时候,他在闺中风花雪月的等待男人的恩宠,这是何等的讽刺,哪家男儿不想报效朝廷,出一己之力,能登科走马,受百姓传扬,可他豫恩伯呢,祖上积年传下来的爵位到了他这,完全成了京城中的香艳的谈资,与着傅壬章无干,人人说的都是豫恩伯如何如何的攀附权贵,色相迷人,甘愿退居后宅,与个妇人争宠。
朱珏的神色越来越复杂,上辈子他被皇后一杯水酒给毒死扔了乱坟岗,那种疼痛悲凉直达心底,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他是个大不孝之人啊,抹了把眼泪,咬牙发誓,今世,定不再做傅壬章的玩物,不受蒙蔽蛊惑,他要重活出豫恩伯府的风采。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美人,你身子真滑嫩,令本宫欲罢不能啊。
朱珏虎目一瞪:滚,莫挨老子…
Ps:当当当,开新文,这本大长篇,美人痣受VS阴翳放荡攻,开启追妻火葬场
下本求收藏,《朕单向暗恋你呀》
嘉孞帝继位的第三个年头,他终于迎来了顾小侯爷回京,在朝阳初升的金銮殿中,他看着远近而来的褐色身影,手掌攥拳,心底里窜出来一股隐秘的兴奋,浑身都蠢蠢欲动的想念着他的唇,他炽红的眸,以及他贴近自己耳后沙哑难辨的喊他的名,景煜…
第2章 撞柱
晨起的冷风吹开了一侧的帘子,殿中端坐着个人,小太监拎着食盒进来,简单的清粥和小菜,见男子一副忧虑的模样,主动开了话匣子,“九皇子寅时回来一次,随后就和几位爷去了郊外打猎,约莫,一时半刻的回不来,您,吃点东西吧。”
朱珏低垂着睫毛,弯唇谢了谢他,提箸吃几口,如今的命运还是掌握在傅壬章手里,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怎么说也是朝廷赐封的爵位,若是抵死不从,他也奈何不了他。
然而,心底里还是惴惴不安,傅壬章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吃软不吃硬,闲着就发疯的想磋磨他,有阵子不知道犯了哪儿处的邪病,青天白日的竟然不允许他穿里裤,袍子底下空空的,随时被他擎着托着的耍弄,每日都酸软着腰身求饶,倏然闭眼,平复掉那些旖旎的肮脏情绪,半晌,才睁开眼嗤笑一声,上辈子的自己,原来那么愚蠢。
郊外,以傅壬章为首的一群世家公子哥儿闲坐山庄子里头,有人谄媚的奉承,“九殿下技艺超群,竟然猎到一头幼鹿,真乃有福之人。”
桌宴上鹿酒配血,炭烤的鹿肉,还有酱的蹄筋,反正全是宝贝,另一个挨着傅壬章下首的,也笑着迎合,“有福?何止有福,那是天大的福气,殿下准备待会儿玩点什么?”
几个人都跃跃欲试的,跟着九皇子出来玩的,就是图个刺激,上首的男子一袭朱红色长袍,袖口和领口都是收紧捏的五爪龙纹,眼眸深邃狭长,鼻挺且俏,红润的薄唇抿了口杯中酒,盯着那一群跳舞的女婢没甚么意思,招手示意他们停下,坐直身子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刚才下首说话之人的额头,“你们,额间都没有红痣?”
什么?
几个人互相对个眼色,不明所以。
“殿下,说的什么意思?”
傅壬章突然来了兴致,手指轻微的磋磨下,“去,找几个男婢来。”
男婢,专指富贵人家里豢养的年岁较小的,身体似女子玲珑的男孩,以肤白物小为美,他们几个成日里跟随九皇子,从不知他有这个嗜好,“殿下怎的突然起了这个兴致?”
这事可不好说,万一传出去,九皇子不爱女儿身偏喜爱男倌儿,可了不得。
傅壬章靠着椅背,手下拄着硬枕,慢悠悠的哼着戏曲的调子,没理他们。
很快,厅中立着几个男孩儿,虽然深秋,可他们身上只穿着件透明的薄纱,每一处都看的清楚,傅壬章挨个扫了眼,伸出手指召了中间的男孩儿过来,随后旁侧的几个男孩依次跪过去,等着九皇子动作。
傅壬章只看了他一眼,就任由他跪在身后,不管不问,轻松的口气对着下头讲,“你们随便玩,就当我没在。”
刚才第一个奉承的人率先反应过来,扯着跪在他身后的男孩坐自己怀里,抬手喂过去一口酒,见他满面绯红的,难免心里疼惜,其余几人也只是喝酒,不曾注意从后边走过来几名婢女把他们酒壶全部更换掉。
殿外的月光明亮,透进来的点点碎光,一片灯火里,各个席上的人都酒意阑珊,抱着怀里的男婢卿卿我我,有的更甚,直接掀去了最后一点屏障,倾身而入,剧烈的动作撞击的案几侧翻,杯中鹿血酒洒的布满地毯。
傅壬章仍旧躺着拄手臂看着他们糜乱,直至那桌上的公子哥儿颤抖着快速挺腰,一声闷哼后,他才收回视线,原来,话本上讲的极乐之事就是如此。
跪在后面的男孩儿心惊胆战,这京城中谁人不知晓九皇子,背地里皆传此性戾狠辣,虽耳朵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水泽声,他却丝毫不敢遐想。
正想着呢,突然感觉头顶有个冰凉的东西抵着他,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命令,“不准动。”
男孩儿赶紧收回准备站起来的腿,老实的平视前方。
傅壬章手里捏着个狼毫笔,蘸了鹿血点在他额头的中间,挑眉说道,“抬头看着我。”
一张面孔缓慢的抬起,男孩儿的样貌很好看,是那种秀丽的模样,眼神恭敬,不带一丝一毫的腌脏,可傅壬章就是觉得差点味道,蓦地想起来昨天夜里掳过来的那个小伯爷,甩手扔了笔,留下句话,转身离开,“处理掉。”
男孩儿正傻愣着,突然就被身后的太监勒住脖颈,张口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没了命,只有额间的那颗血珠子,逐渐变成了哑红色,没了鲜红的光泽。
乘着夜色进城,管宵禁的侍卫见着这位,忙叩首问安,允了众仆人步行进入。
轿子一路抬到了朱珏殿门外,小太监驱掉睡意,远远的跪下埋头等候,须不多时,眼前掠过一双玄色的靴子。
昨夜虽然逃过一劫,但朱珏知道,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他,果然,今夜他又来了。
“殿下千岁。”
傅壬章进门就看见他跪在地中央,恭敬无比的问安。
抬手说了声起,坐于主位上的滕青螺纹圈椅中。
闻声朱珏拂了下袍摆,规规矩矩的继续跪着,“殿下,臣知错,不该在早朝上妄加言辞,惹您动怒,不如,臣明日回府备下重礼送与您府中,望请殿下原谅则个。”
朱珏已经想起来因何事惹了傅壬章不悦,硬是抓了他来动刑。
傅壬章本就喝了鹿血酒,这会儿听着他说话有腔有调的,难得舒坦,接过一盏茶呷了,眼尾定在他侧脸的轮廓上,“唔,原谅?好说,你给本宫念个话本子吧。”
话本子?
三个字如同一记闷雷响彻他耳边,尤其话尾的那个上挑的音儿,明明就是已动情。
朱珏神情一凛,并没有伸手接过太监手里递过来的黄色纸皮,而是将头埋的更低,继续请罪,“殿下恕罪,臣因连日来劳苦不堪,眼神不济,已是看不清影子,委实念不得。”
傅壬章头一次见着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手指屈起用关节敲打桌面,笃笃的声音让空气更加窒息。
“呵,念不得?那你就编,现编一段荤段子,说来与我听。”
傅壬章可能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连连点头,继续说,“就说,将军寻了个男倌儿,躲到那大帐子里偷情。”
呸,你个色胚子,满脑子里都是这些荤素不忌的,朱珏将身姿略微直起,手指扒着地面,以求让自己清明,“恕臣不能。”
圈椅中的男人翘起腿,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语气含冰如霜,“胆子不小,你信不信,明早我一个奏折递上去,你就得摘了豫恩伯的帽子,然后成日里跪着给本宫念话本,嗯?”
朱珏咬紧牙关,这个混不吝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总比到头来让人灌了毒酒强,抬起头直视着他,眼底冒火,厉声质问他,“我豫恩伯的爵位是祖上历经战场生死一路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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