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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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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玄铁鞭使得也很是漂亮刁钻啊……”
  “不敢不敢,”萧脉笑着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的恶毒妇人才能设计出这样一场欲擒故纵的戏码,不想威名赫赫的聂将军也深谙此道。佩服佩服。”
  “好了,”聂雨霖皱了皱眉,一挥剑柄,阴鸷的笑道:“话不多说,咱们还是在刀剑上见过吧。”
  说着,他的剑锋已经横在萧脉的头顶。萧脉险险的侧头避过,连忙退后了几步,额上慢慢沁出些许冷汗来。
  聂雨霖的身手在武将中当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萧脉之前也喜好同一些将领切磋一二,同赢凛短暂的交过手所以很清楚,以聂雨霖作比,大概也差不出分毫去。
  他的剑法果决而迅疾,能把一把重剑挥的赫赫生风,可见此人臂力非常。两人每一次交手,萧脉都能感到那柄重剑就悬在自己的头颅之上,随时都能落下来一般,令人胆战心惊。
  聂雨霖见她避过,性味更浓,又是一剑削向她的肩膀,剑风呼啸。
  萧脉只得将玄铁鞭架起,堪堪挡住了这一剑。
  那一把长剑通体呈铁青色,带些阴森森的铁银色,剑身厚重,剑锋锐利。
  玄铁鞭发出咔嚓嚓的断裂声音,也是撑到了极限。
  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用力一攥剑柄。玄铁鞭应声而断,下一刻,萧脉的左肩整个被削飞了出去。
  那是一声难以言语形容的凄厉的惨叫,震落了松针上的积雪和毫不知情的寥寥鸟雀。
  她的手臂的骨头已经断裂只剩下残存的皮肉还挂在残余的身侧,但肩膀却血淋淋的掉在了地下。
  周围围着的燕国兵将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厮杀,一个个面容麻木的看着中间的女将,仿佛是一群等待主人下令屠戮猎物的猎狗。
  萧脉向后退了几步,右手仍然死死握着玄铁鞭,她面容狰狞而痛苦,却不能倒下,只要她倒下,聂雨霖的剑锋下一刻就要砍断自己的脖子,出鞭的力道不改,玄铁鞭带着凌厉的杀意袭向聂雨霖的头颅。
  聂雨霖剑锋翻转,玄铁鞭轻而易举的挂上了长剑的剑身,用力绞缠。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人。”聂雨霖将长剑横至身前,轻声道:“之前是我看轻了你去。”
  萧脉咬紧牙关,靠着仅有的右臂勉力支撑,不理会他。
  “不过,这样又能如何。”聂雨霖怜悯的笑道:“坚强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一脚踹上她完好的右臂,将萧脉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萧脉的摇摇欲坠的左臂终于在一闪一送之下彻底掉了在了地上。
  她整个人趴在了雪地里,鲜血在她身子底下阴湿了一大片,皑皑白雪,殷殷战袍。
  终于爬不起来了。
  她的右臂也断了。
  聂雨霖仗剑走至萧脉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将,好心道:“需要我帮你了结吗?”
  萧脉双目轻轻阖着,疼的狠了反倒没法喊出声来,在冰冷的雪地里趴着渐渐身体也麻木了。
  聂雨霖见萧脉并不理会自己,也不恼,笑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萧脉缓缓睁开了双眼,费劲的向上看他,勉力挤出了一个笑来,道:“无。”
  她一生无牵无挂,无夫无子,只为国尽忠。临了亲眷死的七七八八,满门荣耀也没有剩下多少。她年少时,萧家正在风光之际,她地位尊崇却离经叛道离家流浪江湖。她长大后,萧家祸及满门,被梁王一把火烧了三代先祖的府邸。如今即将身死,却也不得全尸,虽有遗愿未尽,但无半分后悔。
  这一生,生得潇洒不羁,死也轰轰烈烈。
  她笑的像个刚刚出阁的小姑娘,轻轻闭上了双眼。
  青锋长剑重重的挥下,鲜血四溅,那还腾腾的热血浇化了片片积雪,随即凝固。
  萧脉的头颅骨碌碌滚到了聂雨霖脚下,脖颈处的切口整整齐齐,干净利索。
  梁国第一女将,就此身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卡住了,会很快调整下!谢谢一直以来不离不弃的各位盆友们~~~


第58章 第 58 章
  梁国,敦弘。
  战况瞬间陷入胶着当中,燕军来势汹汹,又因为一开始抢了先机,此刻已经攻入了大营之中。白石带着一众将士浴血奋战,尽量不让军队分散开来。
  岑欢和秦易护着姬子峪和那傻子混在军中紧跟在白石身后。
  姬子峪一身白袍站在刀光剑影间十分的醒目,他手握着一把匕首,还不住的捂嘴咳嗽。
  “我说子峪啊!”白石回身见他这样的打扮忍不住说了几句:“你这是不是过于帮助敌人锁定目标了?”
  “咳咳……怎么说?”姬子峪又咳了几声,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
  “你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不会武功而且是个头头!”白石挖苦他道:“你是不是还是躲一躲,或者换一身落魄点的衣服穿穿……”
  “这个节骨眼上……”姬子峪无奈的道:“师父,你让我上哪去躲?上哪去换?”
  “得了得了,你们俩看紧了他些。”白石忙着指挥战况也无暇再说他,只好由他去了。
  岑欢手握双剑,招式凌厉,勾挑划刺如行云流水一般。秦易却稍显随意,他手上并无兵器,却任凭是什么都能趁手拈来用一用,招式仿佛浑然天成,叫人摸不透深浅。
  “三公子!”一个戴着斗笠的人坐在马背上笑道:“上次匆匆一别也未曾来得及打个招呼,怎么不见你那痴心的赢将军?哦,老师您也在?”
  姬子峪寒着脸,一字未发。他如今的情形手忙脚乱,着实是狼狈,况且赢凛如今生死不明,看那聂雨霖闲庭信步的模样更是心慌了几分。
  “我也算不得你的老师了,”白石平声静气的道:“咱们山上的规矩,下山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如今兵刃相向也不必提什么师徒情分。”
  “老师这样护着子峪师弟真是叫我这个师兄为难……”聂雨霖状似苦恼的道:“不过我大概也能理解了,毕竟碍着赢凛这层,他身份特殊的很,而白石老师您啊,可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啊!”
  “什么人情?”姬子峪闻言一愣,不解的道。
  白石神色平静的道:“你少在那胡言乱语……我记得你从前是个心性爽朗的少年郎,怎么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老师,人是会变的。”聂雨霖将斗笠缓缓掀起,露出一张遍布烧痕的恐怖面容,虽然已经不再流血,有的地方结了褐色的痂有的地方脱落了些露出了红色的肉,但看着就仿佛是个披鳞的活物一般十分恶心。
  众人都吃了一惊,大概都没想到聂雨霖的脸会烧成这样……
  “您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大概这辈子都得这样了……”
  他缓缓的牵动嘴角,笑了笑,却依旧恶心的让人作呕。
  聂雨霖抬起了那张脸,眸中似乎隐隐可见泪光:“这就是赢凛造的孽,他一定非还不可。”
  姬子峪心颤不已,不是说……是住的店走火烧的吗?怎么会是赢凛造的孽?为什么赢凛从来没有提过?
  “小师弟,别想了。”聂雨霖笑中带了几分凄惨:“赢凛这样的人你又能知道他什么呢?”
  “我……”姬子峪神色慌张了几分。
  聂雨霖余光瞥了瞥一侧缓慢的道:“他骗你的事那可太多了,当心着点吧……”
  姬子峪惨白着一张脸,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一定是挑拨离间!赢凛再怎么骗他都是为了他好,赢凛再怎么骗他最后都会告诉他的,赢凛……安垣是不会害他的。
  趁着众人分神,一支箭羽‘嗖’的一声从聂雨霖身侧射出,直直的射向姬子峪的所在。
  “子峪!!!”
  姬子峪木然的转头,不知不觉已经挂了满脸的泪花。
  一支泛着寒光的箭羽没入了他的胸口,径直的从背后钻了出来,他像是一只穿在箭矢上的雏鸟一般,微微抽搐了一下,双膝跪地,倒下了。
  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是赢凛扭曲的面容,在一片无声无息的落雪中,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这个人的感同身受的痛苦和绝望,在他心中泛起阵阵的酸楚。
  无望。
  “安垣……”他侧着身子躺在冰冷的雪地中,看着赢凛急匆匆的向他跑过来。
  他禁不住苦涩的微笑起来,赢凛这个样子,让他想起来一个词,生死相许。
  却仿佛是上辈子的生死相许。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耳边嘈杂的刀光剑影渐渐离他远去。
  将死的感觉这样简单而柔和。
  而活着却如此的艰难又痛苦。
  “醒了吗醒了吗?”
  “哎呀!我都说了你不要吵!”
  “真是!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
  “师父你干嘛这么凶嘛……唉!哥,你别推我啦!”
  姬子峪缓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灯火通明的金殿中,立着几个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太医以及吊着胳膊的白石、鼻青脸肿的岑欢和好久不见清减不少的岑肃。
  “子峪!”岑肃最先跑到他床边道:“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我去给你去后面问问拿些东西来吃哦!”岑欢一溜烟的跑出了寝殿。
  姬子峪刚想坐起身,就觉得眼前疼的一黑,又躺了回去。
  白石冷声道:“别动了!胸口开了个洞还敢乱动!不疼是吧?”
  姬子峪疼的冷汗直流,委委屈屈的道:“疼……”
  “疼就别乱动!”白石似乎还生气的很,左臂还挂在脖子上像是伤得不轻,上前来给他掖了掖被角。
  姬子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白石像是了解一般点头道。
  “不必担心,你这一晕就是五天,只能带你回梁都,大家都吓坏了。赢凛后来赶来了不知道你看到没有,还带来不少援兵,聂雨霖退兵到了敦弘外的小镇上,这次双方打了这场硬仗估计会消停许多时候,还有一件事……”
  白石脸色有些难看,道:“萧脉死了……”
  姬子峪双眼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嘶哑着声音道:“死了?”
  “清理尸体的时候在北边的林子里看到了,大概是被什么畜生啃过,四肢都……凑不全,已经一起火化带回梁都了。”
  “姬无庸也死了,被燕军所杀,梁都也被烧了个干净,”白石沉声道:“你还是愁你自己的事吧,梁王死前传位给了你,你如今是新帝了。”
  姬子峪闭目片刻,脑中浆糊一般乱嗡嗡,涩声道:“赢凛呢……”
  “知道你没事了,他就留在敦弘了,守在哪,也比跟来瞎着急强。”
  赢凛不懂医治,如今战局不稳,他留在敦弘也更稳妥。
  “子峪……”岑肃轻声道:“你胸口的这个洞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给你堵上,现在还是将养身体最重要……”
  “师兄……”姬子峪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道:“我体内的蛊虫现在可取吗?”
  “你想死吗?”白石厉声道:“就因为一个赢凛!?”
  “师父……你别这样,”岑肃无奈的扶额道:“子峪你听我给你解释,你体内的蛊虫是你自小就带着的,这几年服药压制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只是你这寒毒顽固的很难以拔除。现在你失了许多心血,若是强行取虫重则会伤及性命,轻则也会影响你的寿数……”
  “我想取虫,”姬子峪虚弱的笑了笑:“师兄,寿数如何与我现在并不重要,这压制的药,我不想再吃了。我体内的寒毒为何根深蒂固师兄通晓医理怎么会不清楚呢?”
  岑肃顿时哑口无言。
  姬子峪体内的蛊虫是靠药力压制的,而那些药具是至阴至寒之物,除了本身药性会抑制蛊虫之外,体内的寒毒也会导致血气不足,周身血气运转缓慢,没有血气吸引蛊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这样虽说身体总是病着,但只要控制的当,也可保一世安稳。
  原以为是瞒得住的,却不想早就被知道了。
  “师父,师兄。”姬子峪轻声道:“我身上如今肩负大任,情字已然求不得了,既然如此,我就要为这天下倾尽一己之力。就算是装,梁国的新帝也决不能搂着药碗过活。”
  “正值此国家危难之时,梁国的子民不能再有一个病怏怏的皇帝,”姬子峪咬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疼的冷汗连连,执拗的道:“我得让这一片被火烧尽的断壁残垣,重新富饶安稳起来。”
  白石摇了摇头,叹息着转身就要离开。
  却发觉手腕被姬子峪牢牢的扯住了。
  “别乱动!子峪!”岑肃焦急的道:“伤口会扯开的!”
  姬子峪垂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锦被上,哽咽不已。
  白石见他这样也是不忍,回身要将他扶回床上去。
  “师父……”姬子峪无论如何都不肯把头抬起来,他低着头呜咽道:“我错了……”
  “第三个问题,答案是错的。”
  “这世上不是每次选择都有两个答案,同样的,一个答案也永远不止有两个问题。”
  “这天下不稳,我的所爱之人,却要为这天下而死。”
  “师父……”他将头埋进白石的衣袖间,小声哽咽道:“我这次,真的要放弃了。”
  放弃赢凛,放弃曾经想过的以后。
  在五年前,少年做的一个十分旖旎的梦中,那个长着一对漂亮的桃花眼的年轻将军答应要带他回到盈泓村中去见他的养父,两个人从此以后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只是可惜了那样一场好梦。
  再也没有后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吴仪小天使要登场了,还有岑肃和姬子岫的故事,也会交代哒~~


第59章 第 59 章
  燕梁敦弘一役几乎倾尽全力,具是两败俱伤。
  燕国朝中大多数官员都无意再继续打下去,毕竟打仗劳民伤财,大家也都想过点安生的日子。一开始攻打梁国只是觉得有机可乘,可如今实际转瞬即逝。
  更多的是,齐君的态度越来越强硬了。
  自从聂雨霖同赢凛在敦弘交手两败俱伤之后,齐君的态度就越来越值得琢磨。最近几次在边境上还略有些小小的摩擦,燕国朝中的各位大臣渐渐明白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吴仪能左右的事,齐君这老货在觊觎燕国的国土。
  毕竟如今正是燕梁两败俱伤之际,齐国若是此时来犯,燕国很难有招架之力。
  但是燕国的大臣还是极力的要求燕王肖蛰一定要将吴仪送回去,至少在名头上别被齐国拿住什么错处也好。
  一个月后。燕国,晋豕都城,初春。
  肖蛰这段日子以来几乎没怎么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他要忧心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被赢凛摆了那么一道,如今姬无庸死了,姬子峪继位大力整改梁国上下,且不说别的,都城朔方重建的也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那个传言中病怏怏的小公子怎么就突然好了,每天是玩命的干,比他那不争气的老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梁国黔东的粮库没动,因此梁国若是真的想缓过来一口气比燕国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燕国如今才是真正的内忧外患。
  肖蛰将奏折烦躁的一扔,看了看窗外已经隐隐现出淡蓝的微光,天已经要亮了。
  他睁着一双腥红的眼,打算站起身来活动活动。
  刚刚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突然一个不留神,踉跄着倒在地上,他睁大了双眼拼命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眼前却漆黑一片。
  “皇上?皇上……奴婢进来了……啊!!”
  “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
  “太医!快传太医!!!”
  肖蛰悠悠转转醒来的时候,吴仪正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他。
  “怎么样?还好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吴仪见他醒来连忙站起了身,十分紧张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丝表情。
  肖蛰直勾勾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吴仪伸手试探的碰了碰他的脸,见他没反应,又忍不住捏了捏。
  肖蛰仍旧无动于衷呆呆傻傻的看着他。
  吴仪愣了愣,张嘴喊道:“来人……唔。”
  肖蛰一把将人搂下来,吻住他的嘴,放肆的纠缠,舔|舐。
  好一会,才含笑道:“怎么就不知道亲下来试试呢……”
  吴仪满脸通红的从他胸口把脸抬了起来,嗫嚅道:“我吓坏了……太医说是你太久没好好休息,才会这样的……”
  “没事,”他将吴仪重新按回胸口,低声道:“让我再抱一会。”
  两个人默默的搂在一起,抱了好一会,初春乍暖还寒时节,却也在此刻的脉脉温情中消解了许多冷意。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肖蛰停了好一会,才坚定的说道。
  吴仪听着他沉闷有力的心跳,顿觉安心无比,任由那双大手在腰间紧紧的箍着。搂着搂着,原本纯洁的拥抱就变了味道。
  吴仪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扣住了肖蛰摸向他腿|根的大手。
  “说的好好的,这是干嘛……”
  肖蛰被抓个正着,反而变本加厉的向他身后摸去,低低的嗓音仿佛是在诱哄一般:“好些天不见了,一点都不想我?”
  吴仪脸色一红,推搡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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