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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君为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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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身边无人可用,不得已才将老将军请出重新挂帅的……”肇临眼睛红肿着,声音沙哑道:“将军,如今淮灵关被围,事不宜迟,请速速同我回梁国罢。”
  “好……”赢凛点了点头,就要同肇临出发。
  忽地又顿住,神色复杂的对白石道:“等子峪出来,不要放他回去找我,如果有消息局势稳定再将一切告诉他,如果梁国被灭……就什么都不必说了。他醒来若是问起我去哪,你就说……”
  赢凛稳了稳心神,闭目道:“你就说,我有事远行,归期未定,请他……不必再挂念。”
  淮灵关一役生死未定,他不能让子峪守着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度过一生,赢凛的生死远远没有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为子峪争得那个位子,他承诺过,会陪着他直到……他不再需要自己。为人臣者就像是君主手中的棋子,君王或弃或用都是为上者的自由,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能选择的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为谁所用,仅此而已。
  赢安垣已经决定为子峪鞠躬尽瘁,就一定会做到。
  我是死是活你不必挂心,你记不记得我也并不在意。希望你有生之年都玺乐无忧,一往无前。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松林,再不回头。
  “子峪,该醒了。”
  子峪猛地睁眼,海风灌入五感中顿时清醒,坐起身来,衣服洁净如新,手上半点血污也没有。
  惭愧的笑了笑:“原来是梦……”
  岑肃见他睡眼朦胧,笑道:“真是被着实捉弄了一番啊……到底梦见了什么,你这戒破的当真是扎扎实实。”
  子峪凄惨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大概我这辈子都不想回想起来。”
  “冬闱结束了,胜者已经下山去了。”白石悠悠的煮着一锅海味,坐在他身边道:“你猜胜者是谁?”
  子峪见远方海面旭日初升,身后松林涛声依旧。
  “安垣吧……”他轻声道,嘴角微微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一滴泪水从他脸颊边缓缓滑落。
  赢凛说过无论如何也会找到他的。
  如果已经结束了,他还是不在自己身边,那就只能是他已经走了。
  “他说,出一趟远门去办点事,归期未定,”白石拿出一个石碗盛了些煮好的壳菜递给子峪道:“叫你,不必再挂念他。”
  子峪愣愣的接过石碗,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突然蹲下嚎啕大哭起来。他哭的这样伤心、这样可怜。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痛哭过,即便是小时候知道自己并非李富贵亲生的时候也没有。赢凛将他从那个小村子里带出来,带他去看各地的风景,两个人走过那么多地方,须臾不离。将他带在身边,细心呵护,事事顺从,亲口承诺,他以为这就是最后了。
  但是,赢凛还是骗了他……
  梁都,朔方城。
  白幢挤满了城门口的道路,洋洋洒洒的纸铜钱混着大雪轻飘飘的落下,赢凛抱着黑漆牌位走在前面,后面是呜呜咽咽的梁国百姓。六个壮汉抬着厚重的棺椁缓缓从梁都城主门出城。
  赢凛抱着怀里冰冷的牌位,神情木然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这些年流连在外,已经很久没有和父亲坐下来好好的吃上一顿饭了。赢凛只能在脑中缓慢的想,想那些他想要去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
  赢千里喜欢钓鱼,他之前在塞外还特意找边疆的能工巧匠给他父亲打了一副轻便的金缕鱼竿,后来事情多也都还没来得及让他看看。
  他那个混蛋父亲之前还说他再不回家就给他找个小娘来着,哈哈哈哈……赢凛笑出了眼泪,眼泪越流越多,眼前道路都被仿佛铺天盖地的泪水淹没了。
  赢凛一个踉跄重重扑倒在路面上,泪水和着灰尘泥土糊了一脸。
  一旁的肇临赶紧上前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一脸泥污的继续往前走。
  仍旧是儿时那条路,他从前觉得那条路很长很长,现在看来似乎,不过如此。
  从生到死,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而已。
  五年后,梁国朔方城,春。
  梁国百姓都挤在道路两侧,都想看看这梁国一直流落在外的小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据说生得是天上地下的绝色。谁都想看看这绝色长什么样。
  “哎呀!你挤什么挤啊……啊。”一个姑娘忍无可忍的回头恶狠狠的看去。
  “对不住对不住。”一个年轻公子满含歉意的笑了笑,略把身子往后欠了欠:“在这人群之中还真是身不由己啊哈哈哈……”
  方才想要责难的姑娘一下子哑了火,将一张透红的脸转回去道:“没事没事的……”
  说罢,忍不住又回头瞟了几眼。心里不住的想,那个梁国公子什么绝色……能有这个好看吗?
  那年轻公子又在人群中被挤着翻来覆去的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从人群中抽身出来,坐到一旁的差点铺子里要了一盘花生米就着茶水吃吃喝喝起来。
  那茶水杯中满是茶垢,茶水也是粗糙苦涩的很,花生米都炸的焦了他也不嫌弃。反而吃得面不改色津津有味。
  众人难得见个生得这么标致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坐下来看他吃东西,越看越觉得喜欢。
  那梁国公子的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
  这时,一队兵马急速飞驰了过去,为首的是一个身形昕长的青年,面容阴戾中带着一丝焦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冰冰冷冷的直视着前路。
  那年轻公子带着几分好奇的跟茶坊小伙计招了招手。
  小伙计乐颠颠的走了过去:“客官?”
  “那个走在前头的是谁?”年轻公子笑问:“我第一次到梁都来,真是好俊的马,好俊的人……”
  “哎呦!公子您可别乱说诶!”伙计急急忙忙的摆手道:“那是咱们梁国的赢凛大将军!他脾气可暴躁着呢!旁人乱说他要拔舌头的!”
  “你这伙计!”那年轻公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我是三岁小儿吗?竟拿这事来恐吓我?”
  伙计苦着脸道:“我哪敢啊!半分假话没有!公子你怎的不信呢!”
  那年轻公子也不恼,嘻嘻笑道:“你把话说清楚,来来来,左右你家店主不在,坐下说坐下说。”
  伙计左右看看,笑着搭着条凳边缘坐了下来:“那就得从五年前说起了……”
  这位赢凛将军原是戴罪之身,因他父亲赢千里赢将军在淮灵关战死,赢凛回来是为拜祭,下葬亡父的第二天赢凛就入梁宫立下军令状,三日之内大破叛军,活捉姬子岫。将燕军逼退三十里。
  “哦?”那年轻公子笑了笑:“那这位赢凛将军成功了没有呢?”
  “自然是成了啊!”伙计说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他请梁王点给他一百死士,死士身上浇满了菜油向敌营冲去,引火自焚与敌军同归于尽。第一天就抓到了姬子岫!第二天早上燕军就彻底退出了梁国!”
  那年轻公子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仍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是吗……”
  “不过也是从那之后……这位赢凛将军就传出了些不太好的名声,”那伙计面露难色。
  一个不论敌俘都要赶尽杀绝的狠厉将军,据说梁王都对他十分的忌惮,这些年赢凛在朝中呼风唤雨也是十分的跋扈。
  伙计说的口干,正倒了杯茶要喝,远远看到店主一溜小跑回来,连忙将茶杯放下站了起来。
  店主抹了抹额上的汗,喊道:“哎哎哎!前面出了个有意思的事!”
  众人连忙磕起瓜子道:“说说说说!这么多人挤不上去看那个热闹听听也好。”
  那年轻公子也笑道:“对对对!实在是挤不上!”
  “今早梁宫不是排出兵马去迎那位小公子吗?”店家连忙坐下,一拍桌子:“你们猜怎么着!赢凛将军上前一掀车帘!妈呀!里面居然蹲坐着一条白狗!哪来的人!哈哈哈哈……”
  众人都捧腹不已。
  “我的妈……这是什么玩意儿……哈哈哈……”
  “也得亏我们赢将军南征北战见多识广,一掀开蹲着条白狗!吓一跳!莫不是成了精哈哈哈哈……”
  那年轻公子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哈哈哈……”
  店主讲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你们是没见赢凛那脸色!哈哈哈哈……铁青铁青的!哈哈哈……就跟,就跟隔壁阿花婆卖得萝卜皮一样……啊,笑死我了。”
  那年轻公子也跟着笑:“哈哈哈哈……”
  众人突然一片肃穆。
  “怎么了,你们怎么不笑了……”店主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奇怪的看着众人庄重严肃的表情。
  “你这店家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一个声音阴侧侧的道。
  店主谦虚的向那位朋友鞠躬致谢道:“见笑见笑……”
  一抬头,顿时魂飞天外!
  那人身着熠熠生辉的银甲,腰间佩着一柄长剑,一双桃花眼满是戾气,长眉轻挑,嘴角微微抽搐,不是那个铁青铁青的赢将军还是谁!?
  “赢……赢……”
  店家连解释都没来得及解释,两眼一翻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
  那年轻公子背对着赢凛坐,哈哈干笑着就要起身跑路。
  赢凛一把抓住了他了腕子,挑眉道:“小公子哪里去?”
  那年轻公子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眉眼弯弯的笑着道:“哦……我找个厕所方便一下。”
  “三公子让我好找啊!”赢凛将人拉到近前,俯身在他耳边悠悠的吹了口气,小声道:“白狗哪找的?”
  “这个嘛……”姬子峪干巴巴的笑了笑,心中暗骂岑肃不靠谱。让他找个替身!结果他找了个白狗????                        
作者有话要说:  姬子峪:所以说啊,师兄为什么要给我找一个白狗做替身……啊哈哈我也是不懂。
岑肃怒道:你自己说你去方便一下!方便一下找个什么鬼替身啊!我他妈给你找个白狗就不错了!
赢凛:哦……
萧脉:默默吃瓜子。
岑欢:默默吃瓜子。
肇临:默默看欢欢吃瓜子。


第32章 第 32 章
  “他只说出去一小会!谁知道他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啊!你别他妈看我!我也不知道!”岑肃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疯了,一旁的肇临正苦着脸不知道在说什么惹得岑肃跳脚,岑欢坐在马车边上抖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肇临说话。
  萧脉笔直的站在一队兵马前面,远远看到赢凛黑着脸将姬子峪拎了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众人连忙跪地叩首:“恭迎三公子。”
  姬子峪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啊诸位快快请起。”
  萧脉笑着起身:“一别五年,公子风采依旧,不知可还记得末将?”
  姬子峪笑道:“记得记得,萧将军性格还是那么洒脱肆意啊。”
  萧脉似乎是想起来当时那个性情温和的小公子,忍不住轻轻叹息:“公子性情却大不一样了。”
  赢凛沉着脸一言不发。
  “人么,总会变的。”姬子峪轻轻咳了几声,勉强笑道:“那,先回梁宫?”
  “公子想去哪?”赢凛冷笑道:“梁宫中公子的寝殿还在修缮,公子还是先随我回将军府吧。”
  岑肃不悦的将姬子峪扯到身后,语气冷冷冰冰的道:“赢将军也该适可而止吧?堂堂一国公子怎么会连寝殿都没有?一个月前就派人通知过,现在还没修缮好?”
  “本将说没有就是没有,”赢凛铁着脸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把他带回梁宫去?”
  “你!!!”岑肃气急,看上去是要冲上去揍他一般。
  岑欢上前一把将岑肃推开,笑得娇俏可人:“我兄妹二人奉师命下山保护子峪师弟,赢将军不介意你的将军府再多两个人吧?”
  肇临从人群后挤了上来,嗫嚅道:“将军将军……我,我也要去。”说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岑欢。
  “……你离我妹妹远点。”岑肃皱眉道。
  “啊……那我也跟着去住个几天好了,左右我府中也冷冷清清没有旁人,无趣的很。”萧脉哈哈笑道。
  …………
  赢凛看着眼前的一行人,顿时觉得头痛不已。
  姬子峪自始至终都笑盈盈的看着赢凛,并不说话。
  所幸赢凛的将军府中还没有个一妻半妾的,不然这么多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众人到了府中各自歇下自是不谈。
  是夜。
  昏黄的烛火晃动,姬子峪刚刚把药碗放到桌上,忍不住轻轻感慨道:“岑肃这是又往里加了什么料啊……”又苦又腥!可怕!可怕!
  房门吱悠一声轻响,房内卷起一阵凉风,随即又归于沉寂。
  子峪自顾自的坐在桌旁,拢了拢身上的薄衫,笑道:“既然来了,怎么又不说话。”
  一个黑影站在门边,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姬子峪起身笑道:“不说话……那我可要换衣睡觉了啊。”
  那黑影似乎身形一歪,不过片刻后又站直了。
  姬子峪摇头叹气,竟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脱起了衣服。
  五年前身形消瘦的小小少年而今的身姿竟十分的挺拔俊秀了,虽说还是略瘦了些,不过已颇有玉树临风之感。
  已经长成的柔韧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一身皮肤还是记忆之中那么细腻白净,挺翘的一对白臀在烛火的映照下轻轻的颤抖,在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黑影沉默的看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眼神炙热而狂乱。
  姬子峪背对着他,将一身上好的皮肉毫不在意的卖弄给身后的人观赏。他缓慢的裹上雪白柔软的睡袍,轻轻振了振衣袖。
  “劳烦赢将军,走时把灯熄了。”
  子峪根本没有看清那黑影是怎么过来的,那黑色的罩袍缓缓滑落,露出阴影下赢凛那张英俊而阴戾的脸,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如今满是刻骨的恨意。赢凛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走到床边,将人狠狠压倒在身下。
  将军府,后花园。
  “哥,大晚上不睡觉你坐在这里干嘛?”
  “睡不着……出来坐一会。”
  岑肃回头见是他那傻妹妹,苦笑着举了举手中的杯子:“来喝一杯吗?”
  “当然!”岑欢毫不客气的跟他挤到园中的石桌前,跟着呷了一口:“好酒好酒!”
  岑肃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赢凛这院子倒是不错,我方才转了转,好几株碧桃花都开了!”岑欢叽叽喳喳的道:“对,还有连翘和白梨花……呀,真是开的漂亮。”
  “岑欢……我一直在想,我们这趟下山来是不是根本就是个错误,”岑肃开口打断她,看起来很是落寞的道:“子峪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下山,却怎么劝都不听,如今山上已经被师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如今他和月华都不知道哪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吴仪回到齐宫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肖蛰也是……”
  岑欢轻轻握住他的手,将头枕在他肩上道:“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岑肃疲惫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赢凛粗鲁的揉捏着身下人光洁的皮肤,不顾他的反抗,手一路向下探去,握住姬子峪身下的东西。
  姬子峪被他捏的痛,忍不住道:“住手……别……啊!”
  赢凛啃咬着他的耳根,低笑道:“果然是长大了啊……”说着,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面的咬上他的唇瓣,失神的闭上双眼舔吻他口中的每一寸间隙。手上还握着他的东西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不自觉的附上他胸前,狠狠蹂|躏他胸|前的红点。
  赢凛将身体微微撑起,去看身下一丝不|挂的姬子峪,他像是有些羞涩的抬腿想要挡住双腿|间已经抬头的东西。
  赢凛冰冷的眼神微微软化,带着些调笑意味道:“怎么不好意思了,不是还没长毛吗?”
  “怎……怎么可能啊,”姬子峪罕见的有些着恼,红着脸嘟囔道:“就是长得少了点……而已。”
  赢凛闷笑着俯下身子去亲他,诱哄一般低语,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手下温柔的将两人的东西揉在一起撸|动。
  姬子峪美目含泪,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轻声喘息道:“嗯…嗯啊……”
  “子峪……”赢凛紧紧闭着双眼,低声喊他的名字。
  姬子峪情不自禁睁大了双眼,看着双眼紧闭的赢凛。
  “赢……赢大哥……”
  姬子峪将头深深埋进那个温热宽阔的胸膛中,眼中突然流出了湿漉漉的东西来。
  好像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他还是乡间的一个小孩子,而他是一文不名的落魄将军。两个人在各地之间辗转,为很多事情烦恼。但彼此信任,彼此爱慕。
  两个人放肆的床上纠缠着,抵死缠绵。不顾一切的想要和对方贴合,深深的拥吻,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深深的刻印进自己的眼中。
  第二天清早。
  姬子峪缓缓睁开了双眼,摸了摸胀痛的喉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床上被褥纱衣绞作一团,一片凌乱。身上酸疼不已,前胸后背据是暧昧的红痕齿印。他坐起身,缓缓穿上了衣物。
  赢凛没有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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